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绔少军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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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都一拥而上,前去相迎。

金有成夫妇上前接过司徒文手中的礼盒,笑道:“亲家来了,怎么还拿这么贵重的东西,太见外了,快进来。”

梁云拉着亲家母陆琴婉的手,满目笑意的柔声道:“我们自己开车来就行,还折腾孩子跑去接我们一趟。”

陆琴婉亦是柔声笑道:“应该的,一个女婿半个儿嘛,跟他还客气啥,呵呵。”

金有慧夫妇也迎上前来,“亲家来了。”

司徒文忙上前和白方启握手,语气中透着敬重,“白书记,好久不见。”

白方启爽朗的一笑,“诶,亲家见外了不是,这是家宴,随意,随意。”

司徒文闻言忙点头附议道:“是是是,都是一家人,哈哈。”

“咦?是亲家来了?”闻见外厅的热闹,金老爷子牵着忧忧从后厅走过来,不见其人,便先听见了他老人家中气十足的笑声。

司徒文夫妇急忙迎上去,恭敬的问好,“老爷子好啊。”

“好好,哈哈。”

“这是忧忧吧,长高了也长胖了。”梁云看着在金老爷子身旁,乖巧的忧忧,不由得心下欢喜,爱怜的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然后转身看向一旁的司徒少南和金一鸣,“你们俩个可得抓紧了,早点让我们也抱上孙子。”

听见亲家催促孙子孙媳,金老爷子急忙附和道:“亲家母说的对,我这等重孙等的头发都白了。”

闻言,众人都笑了起来,只有司徒少南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维持。

金一鸣感觉到她的僵硬,急忙呵呵一笑,岔开话题:“那个,妈,你都准备什么好吃的了?”

陆琴婉嫌弃的看着自家儿子,“你啊,就知道吃。”

众人都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陆琴婉和金有慧给大家上了茶品和水果。

司徒文接过陆琴婉递过来的茶,笑道:“亲家母赶紧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陆琴婉笑着坐到丈夫金有成旁边,“嗯,没事。”

梁云看着今日打扮得体的郑沫,赞赏的笑道:“好久没看到郑沫,好像又漂亮了不少。”

坐在司徒少南身旁的郑沫,羞涩的笑道:“伯母说笑了。”

这时,一直在和金老爷子在一起的忧忧突然跑过来,扑到郑沫的怀里,“妈妈,我困了。”

司徒少南看着郑沫说道:“把忧忧抱到我屋里去吧。”然后她领着郑沫上了楼。

“妈妈?”梁云讶然的望着郑沫的背影。

金有慧看着她惊讶的样子,不禁笑道:“亲家母还不知道吧?”这下梁云和司徒文更疑惑了。

于是金有慧便简明扼要的把他们两个的事说了一遍。

“所以啊,这还得多亏了少南,要不我们家白羽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女朋友去。”

“郑沫是个好姑娘,你可要珍惜啊。”梁云转头看着一直淡定从容的白羽,笑道。

白羽微微颔首,“我会的。”

司徒少南和郑沫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几位长辈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

而金一鸣和白羽却不在其中,他们正在阳台的休息区,不知在说着什么,金一鸣的脸上满是挪椰的笑意,而白羽只是淡定的喝着手里的咖啡,不去理睬他。

郑沫和司徒少南相识一笑,朝着阳台走去。

看到她们,金一鸣马上站起来,拉过司徒少南的手,让她坐到了椅子上,然后自己则靠在椅子的扶手上。

郑沫坐在白羽旁边的椅子上,温婉的笑道:“你们在聊什么?”

金一鸣暧昧的挑眉,调笑道:“在讨论,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嫂子了?”

郑沫一囧,脸上迅速窜上一抹红晕。

突然,金一鸣嗖的蹦起来,委屈的捂着腰,看着淡定的司徒少南,“首长,你掐我干嘛?”

郑沫不自然的起身,抬手把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低声说:“我去看看前厅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然后快步的离开了阳台。

见郑沫离开,司徒少南推了推金一鸣,“你也去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金一鸣一愣,“我。。。。。。”刚要出口的话,被司徒少南的一记眼神挡了回去,他只得悻悻的执行命令,奔向前厅。

白羽一直很淡然的看着他们的互动,直到阳台只剩他和司徒少南,才缓缓开口,“弟妹把一鸣支走,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吧?”

司徒少南淡淡一笑,望着他闪着精光的眸子,“你和郑沫的事,她都和我说了。”

白羽微微颔首,但笑不语,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她是个单纯的人,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虽然二十好几了,但有时候就像小女孩儿一样天真。”

随后,她沉吟了片刻,话锋一转,道:“她有和你说起过她的父母吗?”

白羽听到此处,不禁眉心微皱,沉默的摇摇头。

司徒少南勾勾嘴角,继而接着说道:“她的父亲也是一名军人,不过,在她高三那年,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这个倒是出乎了白羽的意料之外,他以为像她这样阳光灿烂的性格,一定是父母宠爱出来的,真没想到。

白羽脱口而出的问道:“那她的母亲呢?”

司徒少南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说道:“因为没法忍受和军人聚少离多的婚姻,在她五岁的时候,便和她父亲离婚了。她一直是由奶奶带大的,奶奶也在前年去世了。”

“而且她的母亲也再婚,组织了新的家庭,几年前举家移民到了国外。”

此刻白羽突然觉得,他对郑沫的了解真的很少,没想到她经历的居然如此之多,还保持着心底那份最纯真的心性,依旧积极,坚强的面对生活。

司徒少南看着白羽的脸色渐渐变的凝重,不由得长叹一声,“如果你没有做好和她长久的打算,我希望你能尽早和她说清楚,不要让她越陷越深,以她的性子,怕她无法承受那样的伤痛。”

闻言,白羽忽然抬眼,直视着司徒少南的双眸,她洞悉一切的目光,让他的心不由得一紧。

司徒少南见他缄默不语,也没有再多言语,相信他已经明白了自己这番话的用意,希望他能体会,不要给彼此造成困扰。

忽然,前厅传来一阵喧闹声,司徒少南和白羽不禁疑惑的对望一眼,然后起身往前厅走去。

☆、第六十三章中秋家宴之不速之客

司徒少南和白羽来到前厅,便看见人群中巧笑嫣然的何娇倩。

何娇倩撒娇似的挽着陆琴婉的手臂,嫣然一笑,道:“伯父伯母不嫌我不请自来就好。”

金有成和妻子陆琴婉相视一笑,陆琴婉拍拍何娇倩的手,笑道:“瞧你这孩子说的。”

随后,何娇倩在陆琴婉的介绍下,和司徒文夫妇,郑沫打过招呼后,她的视线便投向了人群外的司徒少南和白羽。

她俏皮的冲白羽笑道:“白羽哥,中秋快乐!”

白羽淡淡一笑,“中秋快乐!”

何娇倩的视线又转向旁边的司徒少南,语气淡然,没有称呼她嫂子,只是简单的说了句“中秋快乐!”没等司徒少南有所回应,然后便很自然的转过话题,和陆琴婉聊起了其他。

而一直关注着何娇倩的郑沫,见此她如此,不禁秀眉微蹙,抬眼看向淡定如初的司徒少南,心中顿时警钟敲响。

何娇倩的到来,瞬间让整个欢快的气氛又飙升了一个高度。

她开朗的性格赢得了在场长辈的喜爱,尤其是几位女长辈,对于她关于美容养颜,衣着打扮的见解,很是感兴趣。

而一旁的男人们,则偏重于聊一些关于时事要闻。

郑沫不动声色的拉着司徒少南躲到一旁,问道:“那个何娇倩和金家关系很好吗?”

司徒少南点点头,“听说两家是世交。”然后疑惑的看着她,“你问这个干嘛?”

郑沫望着那边和几位长辈聊得甚是欢喜的何娇倩,若有所思的说:“你有没有感觉,那个何娇倩似乎对你有点点敌意啊?”

闻言,司徒少南一愣,随后无奈的轻笑不语。

“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据我的观察,她一定是对你家鸣少有企图,你看她谈笑间,余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金一鸣那边。”

郑沫见司徒少南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语气不由得透出了几分急切,“你别大意,她那么年轻漂亮,两人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保不齐什么时候,金一鸣把持不住,到时候你怎么办?”

司徒少南好以整徦的看着她,手一摊,调笑道:“凉拌呗。”

郑沫一滞,气的说不出话来,恨恨的抬手打了一下司徒少南摊开的掌心,虽然看起来她很用力,实际落到司徒少南掌心的力气,却很轻。

看着气鼓鼓的郑沫背过脸去,不理自己,司徒少南只得投降,哄着她,“好了,小泡沫,你担心的事,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好不好。”

郑沫的身体突然轻颤一下,有些惊喜的转回身,眼眶微红,仰头,望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司徒少南,“南南,你有多久没叫过我小泡沫了。”

随后,她竟然激动的扑到了司徒少南的怀里,抱着她的腰,轻声低泣起来。

不能怪她过于激动,自从五年前,她重伤回来之后,整个人就性情大变,以前的爽朗恣意不知丢到了哪里,清冷缄默的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和她笑闹了。

因为她的高挑和自己的娇小对比很明显,所以她很恶趣味的给自己起了这个‘小泡沫’的‘爱称’,当然也只有她们两个知道。

司徒少南被她的动作弄得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回抱住她,安慰道:“好了,好了,是我害你担心了,快起来吧,让别人看到不好。”

“啊!首长,你们在干嘛?”

正在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金一鸣的惊叫声。

郑沫突然从司徒少南的怀里起身,转身看向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金一鸣和白羽。

郑沫泛红的眼睛,司徒少南衣襟上的泪痕,让金一鸣和白羽一阵汗颜,这是在闹哪样?

反观白羽的淡定,金一鸣就不淡定了,他哀戚的指着郑沫,捶胸顿足,痛心疾首的指控,“嫂子,你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们家首长投怀送抱,你知不知道,连我都没有这个权利,你,你,哇,哥,快管管你家女人吧!”

他的转身趴到白羽肩上,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白羽嫌弃的白了一眼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颗脑袋,撇撇嘴,无语的望向对面的司徒少南。

这下,换成了司徒少南和郑沫满头黑线了,这金一鸣也太有闹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司徒少南见他无厘头的闹剧越演越烈,无奈的扶额,真是童心未泯啊,随即语气陡然一凛,“金一鸣”

“到!”

金一鸣条件反射的立正站好,只是刚才趴在白羽肩上暗自发笑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散尽。

他这熟练的业务,让白羽和郑沫也是一愣,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便步调一致的爆笑出声。

晚宴在一片热闹中拉开了帷幕,低调奢华的餐厅里,众人按照辈分依次围坐在长方形的餐桌旁。

杯影交错间,欢声笑语。

忧忧坐在郑沫旁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她喂的饭菜。

一旁的何娇倩看了一会儿她们的互动,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正在给司徒少南布菜的金一鸣,笑道:“忧忧真可爱。”

然后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司徒少南,“不知道司徒首长什么时候要baby啊?我想以你们的颜值,baby一定会超漂亮。”

闻言,金一鸣和司徒少南夹菜的动作突然一顿,司徒少南抬眼看向笑的意味深长的何娇倩,眸光微闪。

再次被提及到孩子的问题,所有长辈都顺着这个话茬,开始轮番对司徒少南和金一鸣进行说教。

作为司徒少南的母亲,梁云首先发言,“少南,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部队的事都先放一放,静下心来,赶紧生个孩子才是正事,趁我和你婆婆身体好,大家都能帮你带一带。”

一听这话,最高兴的莫过于金家的几位长辈。

陆琴婉欢喜的笑道:“是啊是啊,少南,你和一鸣可要抓紧啊,咱家的幸福可都系在你俩身上了。”

感觉到司徒少南的僵硬,金一鸣微不可闻的低叹,然后看向母亲陆琴婉,说道:“妈,说什么呢,哪里有那么严重,一个孩子,有没有还不一样。”

☆、第六十四章中秋家宴之最美的风景

金一鸣的这翻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坐的长辈都言辞凿造的反驳起他来。

姑姑金有慧语重心长的说道:“一鸣,这话可就不对了,古语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子嗣传承,关系到的可不仅是你们夫妻两个人,他还是维系整个家族的关键所在。”

“嗯,你姑姑的话很在理,爷爷这么大岁数了,就等着能早点抱上重孙,了却你早逝的奶奶的心愿。”金老爷忽然忆起几年前故去的老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抱上重孙,可终究还是遗憾的成为了遗愿。

听到爷爷提起了故去的奶奶,金一鸣顿时没了言语,奶奶的离去,也是他心底最深的遗憾。

白方启抿了一口酒,瞄了一眼缄默不语的司徒少南,急忙调和起此时略微有些凝滞的气氛,笑道:“不急,不急,一鸣和少南结婚半年都还没到,来来,吃饭,吃饭。”

随即司徒文举起手中的酒盅,爽朗的笑道:“对对对,我敬亲家一杯,感谢今日的盛情款待。”

众人都随着他举起了手中的酒盅,互相碰杯,一饮而尽。

司徒少南也随之饮尽杯中酒,瞬间辛辣入喉,整个食道都灼热起来,只是,心底的苦涩依旧无法排除。

何娇倩只是轻轻沾了一点,并没有多饮,无意中撞上了对面司徒少南投过来的若有似无的目光,不禁一滞,只是马上又淡定如初,转头和旁边的陆琴婉低眉浅谈起来。

一顿丰盛,热闹的晚餐过后,黑夜如约而至,本来应该明月皎洁的夜空,居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乌云,这让在花园里等着赏月品论的一行人有些兴致缺缺的,不得不转战到前厅,

何娇倩借故上卫生间,来到花园,在一棵梧桐树下,找到了对月影单只的司徒少南,淡淡的夜色中,她身后就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忧伤。

刚要走上前去,突然,从另一侧闪出一个人影,何娇倩不由得定睛一看,是金一鸣,只见他的手中拿着一件毛绒外套,轻柔的披到了司徒少南的身上,然后伸出一条手臂,揽着她的肩膀,

“没想到天空不作美,怕是今天欣赏不到美丽的月色了。”司徒少南感受着金一鸣淡淡的体温,突然觉得一股暖意流窜到心底。

金一鸣看着她望向天空,清冷幽静的侧脸,突然饱含深情的说道:“你就是我最美丽的风景。”

夜凉如水,晚风习习,朦胧的夜色因为他描绘的动人的情话,忽然变得美丽了起来,

司徒少南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缓缓地收回视线,与他灼灼的眸光相对,他的眼眸波光流转,闪动着比明月还明亮的光芒,照进了她的心,照亮了她的心。

司徒少南嘴角勾起了完美的弧度,绽放了有史以来,金一鸣见过的最真切柔美的笑容。

“他们真的很般配对不对?”

突然,何娇倩的耳畔传来郑沫温婉的话音。她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郑沫,看着她包含深意的浅笑,也随之从容的勾起嘴角,只是出口的话有些意味不明。

“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说完,何娇倩转身与郑沫擦肩而过。

“等等”

何娇倩迈出的脚步一顿,不禁疑惑的回头看向叫住她的郑沫。

郑沫缓缓走近她,与她对视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时间的长短掌控不了一个人的感情。”

说完,不顾何娇倩的怔愣,郑沫便擦过她的肩膀,向着灯光明亮的屋内走去。

何娇倩朱唇紧紧的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梧桐树下,那两道相互依偎的背影,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

她何尝不知道,感情是超出时间和空间限制的,有些人相伴一生也无法走到一起,而有些人却只需要一个回眸的时间,便可互许终身。

深深的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再将胸腔中浑浊的空气狠狠吐出,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只换回来一个哥哥和妹妹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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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热闹的氛围不见减弱,但时间已经悄然流逝,夜色渐浓。

司徒文夫妇忽然起身,和众人道别,“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陆琴婉挽着梁云的手臂,惋惜道:“在这住下,明天在走吧,客房我都收拾好了,再说了,我还没和亲家母聊够呢。”

“不了,明天下午,我还要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改天,改天一定在亲家这多住两天。”司徒文婉拒道。

闻言,金有成无奈,只得安排司机送他们回去。

送走了司徒文夫妇,何娇倩也告别众人,执意自己开车离开了金家。

正当郑沫刚要开口时,司徒少南突然走到她身边,“今晚你留下,咱俩一个房间。”

金一鸣一听,不禁一急,连忙拉住司徒少南的衣袖,百转千回的哀婉道:“首长,我怎么办,你不能就这么抛下我啊。”

已经习以为常的金家三位长辈自动屏蔽眼前所见,而白家夫妇,和白羽郑沫就表现的有点惊悚了,怎么突然起风了,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当事人司徒少南嘴角微微一抽,虽然对此已经有所免疫,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难免有点不自在。

登时眼神一凛,金一鸣只得讪讪的松开手,讨好的一笑:“那个,祝你们好梦,呵呵。。。。。。”

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白羽,只是他的眼神让白羽顿时一抖,急忙拔腿就往二楼客房跑去。

“我要和妈妈睡。”

已经在金有慧怀里昏昏欲睡的忧忧隐约间听见的大人的话,知道今晚郑沫不会离开,随即迷迷糊糊的要求道。

金有慧怕司徒少南不习惯和这么小的孩子同睡,于是拒绝道:“忧忧和爷爷奶奶睡好不好,妈妈今晚。。。。。。”

“姑姑,就让忧忧和我们一起吧。”

司徒少南突然打断金有慧的话,郑沫亦是赞同的笑了笑,然后便上前从金有慧怀里把忧忧抱到自己的怀里,和长辈们道完晚安,和司徒少南转身往楼上走去。

☆、第六十五章自欺欺人

忧忧趴在郑沫的肩上彻底睡着了,到了房间,郑沫便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忽然一道皎洁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的地上,犹如银霜铺散满地,朦胧中透着清冷的孤寂。

郑沫踏着这缕淡淡的月光,缓步走到窗前,站在窗帘后面,隔着窗子望向已经清透的夜空上那一轮白玉如盘的圆月。

司徒少南洗漱完,回到卧房,并没有看到郑沫,当视线略过窗前时,突然被窗帘缝隙里的一道人影吸引了注意力,也踏着地上那道清冷的月光向窗边走去。

“在看什么?”

郑沫回眸看向身后来人,嫣然一笑,指着夜空中的明月道:“少南快看,是不是很漂亮。”

司徒少南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视线所及,是皎皎之光,清冷之韵,三两颗明星簇拥的明月。

轻声嗯了一声,看了一会儿,又缓缓说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明天的会更漂亮。”

郑沫依然望着窗外,没有看她,柔柔的一笑,道:“那不一样。”

司徒少南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是啊,月还是那个月,只是心境会随着时间而变化。

客房,白羽和金一鸣手里拿着高脚杯,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那一轮迟来的明月。

金一鸣侧目看着白羽俊朗的侧脸,淡淡地出声,问道:“准备什么时候领证啊?”

白羽眸光微微一闪,突然忆起了下午司徒少南的那一番话,不禁心中涩然。

轻轻摇动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淡淡的开口,“急什么,现在这样挺好。”

闻言金一鸣勾唇一笑,眸子里闪着八卦的炙热,然后暧昧的撞了一下白羽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道:“不会是吃完不想埋单吧?”

白羽被他不着边际的言语弄得有些茫然,不解的转头看向他,捕捉到他眸子里的那抹促狭,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顿时感觉有些无语,鄙视的道:“你的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我怎么不纯洁了,我都纯洁的。。。。。。”突然,金一鸣即将要出口的话被他自己吞了回去。

白羽见他突然咽回了下半句话,不禁疑惑道:“怎么不说了?你都纯洁的怎么了?”

“咳,没什么,困了睡觉。”金一鸣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掩饰下自己那一瞬间的不自然,把杯子放到手边的茶几上,转身走向卧房。

白羽摇头一笑,转回视线,继续望向窗外的夜空,和那一轮亘古不变的明月。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有些痛,经历过就会产生恐惧,生怕再经历一次,那真是会痛不欲生。

司徒少南和郑沫站在窗前又聊了许多,直到郑沫困倦的打了几个哈欠,她们才转身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郑沫整个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上,感叹道:“少南,你这大床可够舒服的,怎么翻滚都不怕掉地上了。”

黑夜中,司徒少南的脸上因为好友无意的一句话,不禁有些发热,轻咳了一声,道:“睡吧。”

而始作俑者的郑沫却毫无察觉自己的话有任何不妥,意识已经开始有些迷蒙起来,贴着睡得香甜的忧忧,渐渐进入了梦乡。

司徒少南听着耳畔传来的一大一小的沉稳的呼吸声,却毫无睡意,双眸在黑夜里盯着上方,思绪百转千回。

忽然,枕边传来嗡嗡的震动,司徒少南赶忙伸手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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