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绔少军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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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唔。。。。。”

毫无防备的金一鸣,莫名其妙的被一股力气推开来,腰背结实的撞到了床头柜上,疼的他闷哼一声,额间冷汗隐约浮现而出,惯性使得柜上的欧式台灯也不幸落地,只是因为地上铺就着高级绒毯,而免了粉身碎骨的厄运。

当然,由于每个房间都特意做了隔音效果,新房里的一切惊天动地都被阻隔在门里。

司徒少南没想到自己会伤到他,忙起身,走过去,却被金一鸣抬手止住了脚步,只得在原地没动。

金一鸣唇畔紧抿,还带着刚刚浅浅的微红,一手支地,调整了一下身形,靠坐在了柜子前,曲起一条腿,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膝上。眼帘低垂,辨不清神色。

“对不起”

“对不起”

六个字,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又是一阵沉默无语,

“我。。。喝多了。”金一鸣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中夹杂了一丝酒后的暗哑。

司徒少南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金一鸣缓缓抬起头,掀开眼帘斜睨了一眼目光有些涣散的她,她的唇瓣还有些红肿,变得异常饱满性感,眸色一深,他撇过脸去,语气凉凉的说:“戏还得演,只希望以后司徒少将能手下留情。”

说完勉强起身,擦过她的肩膀,走向浴室。

浴室的声音许久才停下来,身穿浴袍的金一鸣洗去了一身的疲累,清爽舒适的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了大红喜被,自顾自得躺下,闭眼,只是是否真的睡着了,就不为人知了。

司徒少南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地方,俯下身把掉落的台灯拾起放好。

长吁一声,缓缓地坐在了床边。

各怀心事的二人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度过了这个名义上的洞房花烛夜。

翌日,清晨的曙光刚刚亮起,换了一身运动装的司徒少南便踏出了别墅,来到了后花园,金老爷子白衣白裤,精神矍铄的在打着太极。

虽然已是80高龄,但依旧耳聪目明的金老爷子,敏锐的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他收了动作,回转身,不出所料,是他的孙媳妇司徒少南。

“爷爷早。”司徒少南因为一夜未睡,声音有些暗哑。

虽然料到了这孩子不会赖床,但嘴上还是说道:“昨天累了一天,怎么不多睡会儿?”

虽然一夜未睡,司徒少南依旧没有太多萎靡之色,毕竟因为职业关系,别说一晚不睡,就是三天三夜不睡,也是家常便饭。

“习惯了,我陪您练会儿?”

老爷子哈哈一笑,道:“那感情好。哈哈。。。。。。”

随着太阳的升起,整个世界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早餐已经备好,陆琴婉张罗好一切后,如往常一样,去后花园唤老爷子用餐。

当她转过后厅,便有阵阵笑声传来,走近一看,是金老爷子和司徒少南在一起练太极。

“少南起了?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儿?”陆琴婉笑着走上前去。

司徒少南收回姿势,微笑道:“习惯了,”

“嗯,赶紧回去冲个澡,吃了早饭还得赶飞机呢。我去叫一鸣去。”陆琴婉随即又快步原路返回。

司徒少南一愣:“什么飞机?”

金老爷子朗声一笑:“当然是去度蜜月的飞机啊。这孩子,忘性真大。哈哈。。。。。。好了,赶紧收拾收拾吃饭吧。”说完,负手离开了。

这边,还没等陆琴婉去叫,金一鸣就摇摇晃晃的下楼了,今日他一身浅灰色休闲装,随意清爽。

大概昨夜没睡好,所以他一脸倦容,在配色走路时,单手扶着腰的姿势有些让人浮想联翩。

这不,老爸金有成鄙视的看他一眼,摇头叹息的去了餐厅用餐。

金一鸣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若有所思的母亲大人,只见她也摇摇头,追上金有成的脚步,说道:“你快吃,吃完开车陪我去买点儿补品一类的,给一鸣带上,要不然接下来的一个月,还不得下不了床啊。”

司徒少南刚进来,就听到了这句话,随即老脸一红,抬头看向扶腰站在楼梯上,如遭雷劈的金一鸣。

☆、第十一章蜜月休止符

打发了司机,金一鸣亲自驾车,载着后座一身便装的司徒少南,和她身旁大盒小盒的补品。

车子匀速行驶在公路上,窗外的景色倒退着,渐渐模糊。

车里的两个人都相对无言,各自缄默。

金一鸣目光一直在直视着前面的路况,很是认真的开着车。

司徒少南收回了一直在窗外的视线,说道:“我只有五天假,所以。。。。。。”

“正好,我也没时间。”

金一鸣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因为他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所以抢在前面说道。

二人心照不宣,这场名义的婚姻,根本无需什么浪漫美好的蜜月之旅,既然两家长辈都已安心,那么,他们便可以回归原点,就像司徒少南最开始说的,继续做着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只是真得不相交吗。。。。。。?

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时候起,两个人之间有了一种不一样的东西存在着,让彼此都很不自在。

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种氛围。

金一鸣瞟了一眼后视镜,见司徒少南正拿着手机,眉头微蹙的接听着电话。

【嗯,好,我马上到,你在那等我,好。】

挂了电话,司徒少南表情有些肃穆,用力紧握手机的指节都有些发白。她低声道:“掉头,送我去朝阳街。”

金一鸣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原地,惯性让二人身体前倾又弹回座位。

司徒少南本就在接到电话后情绪有些起伏,表情更是在此时有了些寒意,皱眉看着一脸无害的金一鸣。

只见他忽而一笑,剑眉一挑,缓缓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路,您自便。”然后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徒少南见此,没有理会,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推开车门,下车,招手打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shit”

被抛弃的金一鸣重重的捶了一下方向盘。

此时,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疯狂的鸣笛之声,望向倒车镜,在他后面早已排满了车辆,有的甚至伸出脑袋向前观望。

金一鸣薄唇紧抿,手脚迅速的做出了反应,挂档,加油,风一般的窜出了众人的视线,还马路一分畅通。

当金一鸣把车停在了金爵门口时,正赶上封凯的车也刚刚停稳。二人隔车对望一眼会,各自下车。

却只见金一鸣随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弯身从车内取出了五六个大小不一的盒子来,皆是包装精美,一看就是高端产品。

只见他走向封凯,沉声说道:“送给你的。”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甩手走了。

捧着满怀从天而降的礼物,封凯迷茫了,这是什么情况。

可再一细看,包装上的说明,汗,瀑布汗,怎么都是一些滋阴壮阳的补品啊,难道他很像肾亏的人吗?然后狐疑的抱着这堆东西,快速的闪人,要是被人看见,他的老脸可就丢没了。

当他偷偷摸摸地潜进专属办公室后,入目的便是一副孤独自酌的美男图。再低头看看手里美男塞给他的东西,顿时打了个寒颤,忙放下东西,闪身到门口。

当对上闻声望过来的金一鸣时,他又是一抖。

“那个,鸣少,我是直的。。。。。。”

不是他多想,只是认识金一鸣这么许久,貌似那位仁兄还是绝世纯情男一个,虽然身边总是围绕一些莺莺燕燕,但是还真没一个被他染指过,知晓内情的他和白羽都曾怀疑过他的取向问题。

只是,难道,按耐不住孤独的他,今天的行为是对自己的某种暗示。。。。。。

金一鸣一口酒呛在喉间,顿时咳得满面涨红。

封凯见状又是一惊,他激动的脸红了。

金一鸣还有几声余咳在喉间,他边咳便朝封凯走去,却吓得封凯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说:“一鸣,我真是直的。”

鸣少扶额,真是流年不利,早上刚被误解一番,这会儿被直接掰弯了。

“我。。。。。。”

“闭嘴。。。。。。”金一鸣爆喝一声,打断了封凯的语出惊人。

“我--结--婚--了。”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对哦,”封凯闻言一拍掌,随后不好意思的笑道:“瞧我这记性,去法国没赶上你的婚礼,一时忘了,呵呵,忘了。”

金一鸣白了他一眼,转身做到了少发上,只是刚坐下,他便是一副痛苦的表情,然后,伸手揉了一下有些疼的腰背,昨晚的一撞还真不轻,那女人,力气真大。

“怎么了?哦。。。。。原来是。。。。。。”封凯见金一鸣的动作,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补品,自动补脑了。

“原什么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那样?”八卦之心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封凯,忙凑到金一鸣近前,暧昧的眨眼道。

“呵,这会儿不直了?”金一鸣戏虐道。

封凯摆摆手,:“一会儿再直。”

原来男人鸡婆起来更上一层楼啊,鸣少如是的想。

“不是吧,这都行,你确定你不是在写狗血剧。”听完金一鸣讲述了前因后果的封凯叹道。

而当事人则是无所谓的微微勾唇一笑。

“那去马尔代夫的蜜月?”

“不如咱俩一起去吧?如何。”金一鸣身子突然前倾,逼近封凯,姿势有些暧昧,语言有些挑逗。

封凯的汗毛都炸开了,确是义正言辞的说道:“鸣少,长得好也不带这么勾引人的,万一我弯了,我可怎么向我的那群莺歌燕舞交代啊?”

金一鸣嗤笑着起身,边往休息室走,边说“随便给我找个去处,只要我不在北宁市就行。”

封凯倒是办事效率蛮高的,他给金一鸣报了一个境内旅游团,整整一个月的行程,几乎让他游遍了半个中国。

当鸣少拿着旅行社的行程表时,沉默了。

可是有人却言辞动人的说:“国外太乱,国内安全,再说了,这些年一直在国外读书,正好趁此机会领略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然后就这样,鸣少怀揣着对祖国大好山河的满腔热情,踏上了孤独的旅程。

☆、第十二章突然造访

北宁市处于北方,所以刚一进入八月,早晚便有了些许清爽气息。

郑沫和往常一样,夹杂在晨跑大军里,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一身白色轻便运动装,淡粉色的毛巾随意的搭在颈间,时不时得用毛巾擦拭汗水。

最后一圈已经结束,她慢下脚步,悠哉得往家走去。

微风拂面,带着运动后的舒爽,使得心情也异常美丽。

转过几棵翠绿杨柳,便看见了单元门,这是一个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全封闭式的安保系统,让每一位业主都住的很心安。

郑沫按下密码后,刚拉开门往里走,一道低沉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请等一下,郑小姐。”

郑沫诧异的回头看去,入目的是一身藏蓝色检察官制服的俊逸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把她头顶的阳光都遮挡住了。

“你是?”郑沫清雅如莲的面庞浮现出了深深地疑惑。

“冒昧打扰,希望郑小姐不要介意,我们在金家的婚宴上见过……”

郑沫恍然大悟,原来就是在少南婚礼上缠着她的那个小包子的爹地,难怪这么眼熟。

那个突然出现在郑沫面前,逆光而立的人便是北宁市年轻的检察官,白羽。

白羽见她露出了然的浅笑,随即又说道:“我叫白羽,是金一鸣的表哥,今日来找你,是……”

“进去再说吧!”郑沫突然打断他,说道。

也不是郑沫没有防备之心,只是这样和一个检察官大大咧咧的站在单元门口谈话,会让人产生误解的,这不,来来回回的就有不少人投来了莫名其妙的眼神。她可不想成为小区的焦点,她是低调惯了的。

白羽自知其意,也没再多说什么,便随她进入了大门。

须臾,二人进入了1602号,这是典型的独居女子的房子,简单的八十平两居室,装修淡雅却精致,就像她本人一样,淡雅而又精致。

白羽坐在沙发上,端正挺拔,面前是一杯伴着醇香袅袅之气的咖啡。浅尝一口,唇齿余香,看来她煮咖啡的技艺很出色。

“这么突兀的来打扰你,实在是事出有因,那日……”

“那个,白……白检察官,我能问问,你是怎么找到我……嗯……我家的吗?”

其实她早就想问了,貌似她们只有在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还真是很让人费解,似乎少南婚后第二天就去度蜜月了,不可能是她说的。

白羽微微的不自然一闪而逝。

“对不起,只是。。。。。。想了点办法。”

“哦,”视线看向他那身耀眼的制服后,郑沫了然了,那他能进入全封闭式小区也就好理解了。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需要……”郑沫稍顿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又接着道“需要这么早?我应该没犯什么事儿吧?呵呵……”说着她干笑了两声。

白羽低头看了自己这身工作服,而后摇头轻笑,语气都染上了些许轻快:“郑小姐别误会,我因为通宵工作,没来得及回家换衣服便赶过来了,如果给你造成了不便,我在这儿道歉。今天冒昧打扰你,是因为一件私事。”

听了白羽的解释暗松了一口气的郑沫,在听到“私事”时,心突地又是一跳:“私事?”

白羽无奈的点点头,随即简明扼要的说道:“是这样的,我儿子忧忧自从在婚宴上见到你以后,每天都嚷着要找你,我和我父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冒昧的来打扰你。”

一想到两岁半还不会说话的儿子,再金家婚宴上摔倒被伴娘郑沫扶起来之后,居然开口说出了他人生的第一句话,而且还是他一直不曾拥有的两个字“妈妈”,当看到那一瞬间时,白羽这个高大的男人都不禁眼中酸涩。突然觉得亏欠这个脆弱的小东西好多。

郑沫眨眨眼,回想着那个让她难忘的画面,

婚礼进行到敬酒环节时,她跟在少南身边,无意中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儿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跑来,临到近前时,自己给自己下了个腿拌,肉肉的一团就这样摔倒了,然后自己连忙上前扶起他,可是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并没有像其他同龄孩子那样委屈哭泣,而是,在她怀里眼睛亮亮的对她笑,甜腻腻地叫了她一声“妈妈”,着实给力她一个不小的冲击。

还是剩女的自己,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连自己都不知的,这么大的儿子的。

后来才知道,是虚惊一场,孩子的爹地随即赶过来,很是抱歉的把孩子抱走了,可能是自己小孩子认错人了吧,事后,她也没在意。

只是没想到今天孩子的爹地突然找过来,这可让郑沫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

她总爱脱线的大脑此时真是有点儿不够用了,直愣愣的说了句:“那你找我干嘛?”

白羽好看的剑眉一蹙,突然感觉好累,

“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安抚一下他的情绪,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而且,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

“找我?白检察官,这好像是他妈妈的责任吧。”

开什么外星玩笑,要她去安抚那个小包子,孩子他妈不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郑沫突然神色复杂的看向白羽有些倦意的脸庞。

白羽眼神突然一暗,声音有些沉重:“他妈妈生他之前出了意外,所以他是早产,为了保住他,他妈妈。。。。。。”说到此处,白羽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悔恨中,没有在接着说下去。

听到此处,郑沫已经什么都懂了,女人就是天生的感性动物,即使常常脱线的她也不例外。

“地址给我,等吃过早饭,我去看他,正好现在是暑假,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好好和他沟通,对付小孩子,我还是挺在行的。”特意扬起声调,想要把白羽带出伤感的郑沫巧笑嫣然道。

白羽眸光一闪,定定的看着她,看的郑沫都有些羞涩了,才后知后觉的尴尬道:“谢谢郑小姐。”

郑沫呵呵一笑:“叫我郑沫吧,“小姐”听着别扭。呵呵。。。。。。”

“好,”白羽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8点了,

他对着郑沫,语气诚恳的说“如果不介意,一起用个早餐怎么样?正好,加了一夜的班,我也饿了。”

见郑沫有些踌躇,白羽复又说道:“用过早餐,我可以载你去我爸妈家见忧忧。”

郑沫缓缓地点了点头,“也好,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白羽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她轻盈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第十三章想不到

郑沫换了一身及膝鹅黄束腰纱裙,长发干净利落的高高束起,淡扫蛾眉,让白羽顿觉眼前一亮。

随后二人一起下楼,在郑沫的指引下,去了一家她常去的早餐铺,简单的用过早餐后,便驱车赶往了忧忧的住处。

一路上他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最多的便是静默无言。也是,毕竟两人还是只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眼前出现了一个不大的独立小区,而且,门口还有身穿军装的警卫站岗,这让毫无准备的郑沫有些怔愣了,难道现在的检察官是处于高危的职位?

当车子畅通无阻的在警卫的注目下驶入小区时,郑沫歪头看了看专注开车的白羽,疑云笼罩了所有思绪。

貌似这好像是市委干部家属区。

而白羽的余光早就捕捉到了她有些不安的情绪,随即眼中染上了些许笑意,

当车子停下,白羽扭头看向她,淡然的说道:“到了,下车吧。”

见她还有些茫然,白羽浅笑着下了车,绅士的绕过车前,来到副驾驶,为郑沫打开车门。

俯身看向她,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笑意,“走吧。”随即侧身给她让路。

“哦”

他高大的身影将郑沫笼罩在其中,一种独属于他的气息瞬间窜入感官,让郑沫骤然间有些心如擂鼓,面上也有些燥热,忙踩着高跟鞋噔噔地低头快步走掉。

白羽见状摇头轻笑,怎么还有这么单纯的娃儿呢?

郑沫的脚步停在了一幢白色的小二层的建筑,楼的样式并不新潮,处处透着沉稳的气息。

“我父亲是市委书记。”随后走上来的白羽很自然的说道。

“啊?”郑沫机械的转头看着身旁高她许多的白羽,表情有些丰富。

“走吧。”白羽灿然一笑,下意识的伸手拉着她的手臂往前走。

郑沫呆住了,大脑有些当机,垂眸看向被他整只手掌圈住的手臂,一丝红晕爬上了脸颊。

婚宴那天的匆匆一瞥,对他并无甚在意,只是觉得他是个外表不错的男士。

可今日一番相处下来,他不光外表出众,还是一个极富修养的高贵绅士,年纪轻轻地就成为了检察官,居然还有个当市委书记的父亲,她这是碰上了传说的红门高干了吗?

就这样,她晕乎乎地跟着白羽的步伐走进了大门。

和她想的差不多,一进门就是一个待客的大厅,连接着餐厅和厨房,顺着楼梯看去,应该是二楼主人的卧房。

而一个身穿简单白色的小身影正扶着楼梯把手略显笨拙地往上跑,身后是一个衣着随意,却端庄贵气的妇人,手拿一碗类似是稀粥一类的饭食在后面追,并且不停的说着:“忧忧,慢点儿,别摔着,让奶奶再喂你吃一口,好不好。”

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后,二者均停下了脚步,回头向后看去。

“妈,我回来了。”白羽对着妇人笑道。

郑沫看了一眼白羽,随即转回头,微笑着对上妇人疑惑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挣脱了被白羽攥着的手臂,道:“阿姨早上好,我是郑沫。”

白羽才后知后觉的眼中有了一丝不自然。

“妈妈。。。。。。”

突然,一个稚嫩,带着惊喜和委曲的声音从妇人身后传来。

随后,郑沫便看见,那个小小的人儿快速的倒蹬着他的小短腿,奔着她而来。

郑沫忙蹲下身子,张开手臂,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惯性冲击的向后仰去,坐到了地上。

白羽见状,忙俯身去扶她,语气有些沉的对着始作俑者的儿子说道:“不可这么没有礼貌。”

忧忧缩在郑沫的怀里,眨着他如葡萄似的又黑又亮大眼睛,仰着头,看着他的“妈妈”没有一点儿要理会语气低沉的爹地的意思。

郑沫冲着白羽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言。

白羽的母亲金有慧端着手里忧忧的早餐走过来,对着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见他勾唇点点头,眸光一亮,便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起了和孙子浅笑交谈的郑沫,原来这就是这些日子以来,孙子的症结所在啊。

嗯,是个温柔秀雅的好姑娘,而且对小孩子很有耐心,越看心下越欣喜,抬头看一眼儿子望向那姑娘时,眼中溢满的笑意,思绪一转,随即笑容加深了几分。

语气很是客气的说“是郑小姐吧?别在门口,快进来坐。”

“阿姨叫我郑沫就好。”郑沫微微有一些拘谨的说。

金有慧慈爱的看向孙子:“忧忧快让郑阿姨到里面坐。”

“是妈妈。”忧忧有些执拗的纠正道。

白羽一听,连忙斥道:“不可以乱叫。”

他有丝尴尬的看向郑沫,却只见她微笑着对他摇摇头,然后抱着满含委曲泪水的忧忧往沙发走去。

忧忧一直腻在郑沫的怀里,不愿离开,看着怀中三岁不到,渴望妈妈的小忧忧,郑沫的心柔软到不要不要的。

再想到孩子执拗的想法,连她都觉得自己就是孩子的妈妈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正在轻柔太阳穴,有些倦意的白羽。

突然,白羽抬眼看过来,惊得她一慌,脸又是一阵发烫。有些无措的对着怀里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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