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绔少军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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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
此时的郑沫,脸颊通红。原本就红润的双唇此时更是鲜艳欲滴。像是已经熟透的樱桃,邀人品尝。
她的心中满是幽怨,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对白羽的控诉。委屈的泪水在眼中打转,但却被她坚强的控制住,不让它流下来。
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愁绪,郑沫就那么看着白羽,她的眼神让白羽的心阵阵刺痛,他懂了,她这是在气自己之前对她所做的一切。想到之前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白羽就恨不得抽自己,但没办法,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她依然会选择那么去做。
下一瞬。白羽猛地上前,一把将郑沫揽入怀里,紧紧的抱住,惹得本就对他有怨气的郑沫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感觉到白羽坚实有力的臂膀将自己紧紧抱住,郑沫的眼泪瞬间就涌出了眼眶,粉拳不停的敲打着白羽的后背,但白羽就是不松手,仿佛害怕自己一松手,郑沫就会离开自己。
“放开我。白羽,你这算什么?算什么啊。。。。。。算什么。。。。。。”
郑沫哽咽的质问,带着哭腔的质问。更是像一把把钢刀,刺穿白羽的心脏,让他觉得呼吸都是痛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白羽只有一遍遍的在郑沫的耳边说着对不起,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疼痛的心有所缓解。
郑沫终于是发泄完了自己的不满。双手无力的垂下,任由白羽这样拥着自己,任由自己的泪水肆意着他的胸襟。
白羽缓缓松开了郑沫,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上面肆意的泪水,满眸都是心疼。
随即,他募得低下头,双唇带着颤抖,一点一点的将她脸上的泪都吻掉,一点一点,直到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白羽吻得的异常小心翼翼,带着怜惜,爱恋,和歉意。
一切尽在这一吻中,这就是白羽给她的答案,用这样的方式向她证明自己从不曾变过的爱。
夜色朦胧,两颗心慢慢靠近,相依相偎,彼此相溶。
次日,郑沫是在白羽的臂弯中醒来的,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的就是白羽熟睡的侧脸。
世间最美的相守,就是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最爱的那个他。
郑沫压制着自己的呼吸,生怕呼吸大了,惊醒了白羽。
以前看那些泡沫剧里出现这样的情景的时候,女主都会悄悄的描绘男主的英俊的脸部轮廓,描绘男主的眉,眼,高挺的鼻和性…感的唇。
这个情景,突然出现在郑沫的脑海中,让她的心冒起了粉红色的泡泡,要不要试试?不过,貌似小说里常写,但凡女主那样做,一定会被男主发现,然后带着女主一起晨。。。。。运。。。。。。
一想到这里,郑沫只觉得脸颊发烫,昨晚的疯狂便一股脑的涌出来,现在她的身上都还酸痛难耐,如果再来一次,怕是今天就没办法上班了。
就在郑沫纠结的时候,只见原本熟睡的白羽双眼紧闭,却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无奈的看着郑沫惊讶的表情,“唉。。。。。。郑沫女士,面对我这么一个绝世美男,难道你就一点冲动都没有吗?”
郑沫眨了眨眼睛,表示很迷茫,“。。。。。。什么冲动。”
“。。。。。。”
白羽突然觉得自己要好好对郑沫言传身教一番。
就在郑沫还在迷茫的时候,白羽已经有所行动,惹得她一阵惊慌,连忙挣扎着“你,你干什么?”
闻言,白羽蛊惑的笑道:“你不冲动,只有我冲动了,要不岂不是辜负了这个美丽的清晨。”
说着,他的唇已经压上了郑沫的唇上,吞下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慢慢的,郑沫被白羽勾起了情动,渐渐地迎合着他。
就在二人吻得的难舍难分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淡淡清冷的声音传来,此时带着几分犹疑,“郑沫,你在家。。。。。。”
最后那个吗字硬生生的被吞咽了回去。
而床…上已经箭在弦上的二人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募得同时扭头望向门口,当看到一只手还放在门把手上,半个身子都已经探进房间里,此时正神色如常的看着房间里的限制及画面的司徒少南时。
白羽和郑沫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又由青转回到了红,可能连梵高手中的调色板都不及他们二人此时的脸色丰富。
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定在原地的三人,就那么怔怔的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后,还是门口的司徒少南最先回过神来,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连声音都没有一点点破绽,“你们继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下回记得关门
司徒少南贴心的将房间的门为他们关上,看着紧闭的房门,司徒少南哪里还有刚才的淡然,她的耳根脸颊早已火热的灼烧了起来,尤其是那一屋子的暧昧气息,是那样的浓郁。
懊恼的长叹一声,这也不能怪她啊,本来想着今天赶在郑沫上班前来见她一面,因为再过几天她就要离开好一段时间,一直担心记挂着好友的她便想着来看看。
可是没想到,竟然看到郑沫没有关防盗门,打开着的防盗门,让司徒少南的心突然一紧,带着小心,她进入房间,并且将门关上,在客厅厨房找了一圈儿,并没有看到郑沫,而卧室的门却紧闭着,郑沫外出穿的衣服鞋子也都还在。
忽然,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司徒少南的心中蔓延,她冷静的走到卧室门外,轻轻的转动了一下门把手,没上锁,于是她便推开了房门,当她看清楚房间里的情景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白羽居然和郑沫在。。。。。。
想想司徒少南就懊悔的不行,自己这是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啊,哎,好尴尬有没有。
不过,貌似那两个人的误会解开了,也是,白羽已经将那件事解决了,那么,他们之间,也就没有误会存在了,或许,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既然如此,她也就放心了。
想到这里,司徒少南不做停留,走出郑沫的公寓。这次将防盗门为他们关上。
卧室的二人依然保持着扭头看向门口的动作,直到听见防盗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他们才缓缓的。机械的扭动已经僵硬了的脖子,茫然的面面相觑着。
白羽僵硬的抽了抽嘴角,刚才的事会不会给自己造成心理阴影,引起那个的不正常?如果是的话,他想他可以去撞墙了。
郑沫看着白羽青红交错的脸色,知道自己比他好不到哪去,想死的心都有了。感觉到白羽身体的变化,常识告诉她。她应该关心一下上方的男人,“你。。。。。。还好吗?”
她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候被惊扰,很容易落下病。
闻言。白羽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可怜的摇摇头,“不知道啊。”
郑沫的心一紧,面露焦急的问道:“那怎么办?”
白羽继续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依旧一副无助的说道:“要不你帮我验证一下,看看出没出问题?”
郑沫一听,连忙点头,“好,那我要怎么做?”她真的很担心白羽会为此而出什么问题。所以毫不迟疑的就点头应允了他的建议。
见她答应的如此爽快,白羽立即心猿意马了起来,只是表情确实依旧满是委屈。“这样就行了。”
随着他的话落,郑沫只觉得身体一阵轻微的痛意袭来,但随即便被另外一种感觉给取代了。
她看着头顶的白羽,“你,你,你怎么。。。。。。嗯。。。。。。轻。。。。。。轻一点儿。”
等郑沫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看到比自己先起床,而且神清气爽的白羽时。面上一热,视线落到了他的手上,见他正盯着他手中的一张白色便贴。
问道:“那是什么?”
闻言,白羽抬眸看向郑沫,将手中的便贴捏成一团,紧紧的攥到了手心里,他可不能让郑沫看到这张便贴,否则,这丫头得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了。
但不知情的郑沫此时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勾了起来,她忙跑过去,试图从白羽手中抢过那张便贴。
因为她想那可能是司徒少南刚才临走的时候留下来的,而这么早少南来找她,应该是有什么事。
白羽将长臂高高举起,无论郑沫怎么用力都够不到,白羽好以整假的看着郑沫上蹿下跳的样子,笑的格外好看。
突然,郑沫的脚下一软,整个人突然在跳起,落下的瞬间坐到了地上,然后只见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捂着脚腕,轻呼着。
白羽呼吸一紧,连忙蹲下身子,“怎么了,是不是崴到脚了?”
说着他就伸手去握郑沫脚,但下一秒,原本还坐在地上的郑沫便一个出其不意,将他手里已经被他揉成一团的便贴抢了过来,然后站起来,跑到安全距离,急忙的打开那捏的皱皱巴巴的便贴。
当她看清楚上面的字迹的时候,整个如如遭雷击,被被劈的是外焦里嫩。
感觉头等的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只见上面是司徒少南苍劲的笔记,“下回记得关好门。”
简单的几个字,很温馨的字眼,可是在郑沫眼中却比什么都来的要可怕。
“司徒少南!!!”
随即,郑沫扬天长啸一声。
“阿嚏!!!”
正在开车的司徒少南猛地打了一个大喷嚏,抬手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自语道:“不会是要感冒吧?”
郑沫颤抖着手拿着那张小小的便贴,就连双腿都在打颤。
她此时连看白羽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羞死了,昨晚他们居然没有关门,想起来了,昨晚貌似之前,自己将门推开,朝出撵白羽来的。
然后,再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了。
搞了半天,那时候打开的门就没关上。
那昨晚,昨晚他们那个啥,是不是被邻居听见了,omg的,她没脸见左邻右舍了,她的名声这下全毁了。
白羽双臂环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着郑沫一会儿懊悔,一会儿羞涩,一会儿又恨恨的表情,居然噗的笑喷了。
“哈。。。。。。哈。。。。。。”
郑沫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还笑,都怨你,让我以后可咋么见人那?”
白羽强忍着笑意,道:“怎么就见不得人了,咱们又没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来个现场演练版。”
“你还说。。。。。。”
郑沫见白羽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跺脚,不理他,红着脸,朝卧室跑去。
“你要迟到了。郑老师。。。。。。”
郑沫的脚步一顿,后知后觉的抬头看向面前的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指向了七点二十分钟的地方。
“啊!!!”
随着郑沫一声吼,只见她火急火燎的拿起包包就朝外面跑去。
白羽摇头失笑,这个丫头,真是太好玩儿了,看来他以后的生活不会再是枯燥乏味的了。
因为以后和她在一起,总是这样满心欢喜。
☆、第二百二十三章最大的破绽
白羽和郑沫来到楼下的早餐店吃早餐后,白羽便开车载着郑沫赶往学校,
车程不是很远,但是清晨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清雪,这让原本就结冰的道路更加难行。再加上早高峰,车子开的异常缓慢,怕是十分钟的车程需要再加一倍。
车子走走停停,白羽一直专注的开车,和周围的车子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车内只有轻缓的音乐在缓缓流淌,郑沫时而瞟一眼白羽英俊的侧脸,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引起了白羽的关注。
白羽快速的看了郑沫一眼,然后继续专注面前路况,笑道:“怎么?”
郑沫抿唇皱眉想了一会儿,摇摇头,看着前方长长的车龙,“没事。”
白羽知道,她想问什么,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将一切都告诉她的时候,等事情都结束了,一切也就无须解释了。
郑沫想问的很多,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倒不是她不想问,只是,经过昨晚,一切的误会都算是解开了,她也不用再纠结那些已经过去的事了,总是活在过去,是很累的,郑沫是个懒人,所以,她很快便甩开了脑中一直困扰她的事情。
扭头看着白羽,咧嘴一笑,比之天上的太阳都灿烂无比。
正巧赶上红灯,白羽将车子停稳,刚转头看向郑沫,就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那笑容里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
白羽亦是回以郑沫会心的一笑。车轮带动地上的雪,碾出一道道车辙,幸福就在不经意间流淌。一个眼神,一个无言的微笑,都是彼此最好的倾诉。
送完郑沫,白羽便来到了看守所,当他来到女子监牢时,便看到晓可正蜷缩着抱成一团,蹲坐在角落里。望着小小的铁窗外的冬日暖阳。
仿佛在汲取着最后的温暖,那样的孤单落寞。看着她微微扬起的侧脸,带着记忆深处的模样,让他有一瞬间的不忍,惋惜的叹息。希望她接下来能好好配合,争取为自己获得宽大处理。
不过才短短的一夜而已,晓可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直到现在,她都县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漏出了破绽,让白羽有所察觉。
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出现是别有用心的,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任务失败。自己的命都难以保存,更何况是弟弟。
想到弟弟,她就心痛的无以复加。或许一切都是命,无论她如何跟命运抗争,都无法挣脱它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命运碾压吞噬的尸骨无存。
“你来了。”
晓可没有回头看向出现在铁门外的白羽,但她却感觉到了他的靠近,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干涩黯哑。
白羽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坐到了看守拿过来的椅子上,看守便退到了门口。继续做着本职工作。
白羽坐在椅子上,双腿自然的交叠,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放在膝上,一双净白的大手放在键盘上,等带指令。
还没等他提问,晓可便率先开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说着,她的缓缓收回了望向天空的视线,闭上眼睛,将头靠在了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她好想看他一眼,但却没那个勇气,因为她害怕,她怕看到的白羽此时冷静淡漠的样子。
相比自己的狼狈,他此刻应该是神清气爽的吧?
白羽将电脑合上,手指摩挲着光滑的外壳,淡漠的勾起唇角。
就连声音都是那样的淡漠疏离,但却很耐心的回答她的疑问。
“从第三次与你偶遇。”
晓可的原本紧闭的双眸立即睁开,扭头隔着铁栏杆看向白羽,不可思议的皱眉问道:“第三次?”
白羽看着她那张和记忆深处极为相似的面孔,心微微颤了一颤,但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而那也不过是因为那张脸而已,并不是因为顶着这张面孔的人是谁。
“其实确切的说是第一次见面,我就心生疑窦了,虽然你表现的很完美,但是,你唯一的破绽就是太过刻意了。
总是在有意无意间表现出一些只有尤可才会有的小动作,虽然这很成功的让我对你有所关注,但你却忽略了最后重要的一点。”
说到这里,白羽顿了一下,晓可轻咬着下唇,等着他的下文。
“虽然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长得相像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但就连一些生活上的小细节都有相同,就不得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所以,你最大的破绽就是太像尤可了,像的我都以为是她复生了一般。”
晓可好半天都无言以对,刚开始自己接到任务,狠心将自己彻底变成另一个人的时候,是如何的自信满满,因为那段时间,为了更出色更好的完成这份任务,她一直在模仿着那个人而活着,甚至小到一个简单的生活细节。
但却没想到,这却成了自己的绊脚石,让自己跌入了无底的深渊,不得救赎。
晓可久久的看着白羽,两个人此时都陷入了沉默,还有什么可说的,无论是什么样的辩解,对于晓可来说,都是那么的苍白。
话,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相信以晓可的理解能力,已经很明白了,随后,白羽打开电脑,公式化的口吻,询问晓可关于她的幕后的情况。
晓可深吸一口气,对于白羽的问题并没有闪烁其词,只是将她自己知道的如数说与白羽听,而至于白羽问到她不知道是事情的时候,自然是无法相告。
白羽看着屏幕上的寥寥多半篇幅的笔供,有些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
随即问道:“这就这些了吗?”
晓可贪恋的望着白羽微微低垂的侧脸,轻音飘渺的说道:“我只知道这么多。其他的,都不是我这个级别能知道的了。”
最后,白羽简单的将笔录整理了一番后,便合上笔记本电脑,不其然的撞进晓可讳莫如深的眸子里,淡淡的问道:“还有什么事?”
☆、第二百二十四章警告!!!
白羽和郑沫来到楼下的早餐店吃早餐后,白羽便开车载着郑沫赶往学校,
车程不是很远,但是清晨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清雪,这让原本就结冰的道路更加难行。再加上早高峰,车子开的异常缓慢,怕是十分钟的车程需要再加一倍。
车子走走停停,白羽一直专注的开车,和周围的车子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车内只有轻缓的音乐在缓缓流淌,郑沫时而瞟一眼白羽英俊的侧脸,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引起了白羽的关注。
白羽快速的看了郑沫一眼,然后继续专注面前路况,笑道:“怎么?”
郑沫抿唇皱眉想了一会儿,摇摇头,看着前方长长的车龙,“没事。”
白羽知道,她想问什么,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将一切都告诉她的时候,等事情都结束了,一切也就无须解释了。
郑沫想问的很多,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倒不是她不想问,只是,经过昨晚,一切的误会都算是解开了,她也不用再纠结那些已经过去的事了,总是活在过去,是很累的,郑沫是个懒人,所以,她很快便甩开了脑中一直困扰她的事情。
扭头看着白羽,咧嘴一笑,比之天上的太阳都灿烂无比。
正巧赶上红灯,白羽将车子停稳,刚转头看向郑沫,就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那笑容里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
白羽亦是回以郑沫会心的一笑,车轮带动地上的雪,碾出一道道车辙,幸福就在晓可的眸子闪过一抹黯然,“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她问的有些小心,生怕白羽会转身离开,不去理会自己。但事实是她多虑了,虽然,白羽对晓可除了惋惜之外,并没有别的感情,但好的修养,让他很绅士的等着晓可的下文。
迟疑了半天,晓可才在白羽的期盼下,开口道:“能让我打个电话吗?”
白羽蹙眉看着晓可闪着希冀的眸子,有些为难,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让她和外界联系,以防走漏风声。
蹲坐在墙角一夜的晓可动了动已经僵硬的四肢,单手扶着墙,勉强的站起来,身体晃了晃,一步,一步的扶着墙,知道双手握住冰冷刺骨的铁栏杆,已经没有继续前行的路了,才止住了脚步。
缓缓地,缓缓地,只见晓可的身子越压越低,直到砰地一声双膝落地,那一声也重重的敲击在了白羽的心上,他下意识的上前,伸手穿过铁栏杆,抓着晓可的手臂,“你这是在干什么?”
晓可向后挪了挪身子,挣脱了白羽的手,苦涩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却比哭都要难看,“我不是为我自己求情,我知道我必须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也不想逃避,但求你,我只想给我弟弟打一个电话,确认他现在是否安全。
我愿意做污点证人,只求你帮我,救救我弟弟,他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说着,晓可俯身,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刚才一直隐忍的泪水,也终究是忍不住,滑出眼眶,砸落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白羽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一直以来,晓可给他的印象都是阳光灿烂的,虽然她的身份见不得光,却无法掩饰她积极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
,可是此刻,为了她的弟弟,她竟然做到如此,之前他们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没来得及对她的真实身份做彻底的调查,所以,对她的家人还是什么都不是很了解。
最后,白羽无奈的只能先应承下来,让她起来先,“你先起来,有些事,是需要时间的,急不得。”
晓可听了白羽的话,眸子一亮,哽咽着用手背抹了抹眼泪,“你答应了?”
白羽无奈的叹了口气,“能不能办到我也不太清楚,毕竟这件事的厉害关系,相信你也清楚。”
晓可破涕为笑的用力点头,像个孩子似的,“谢谢你,白。。。。。。白检察官。”
这些日子,叫白羽叫习惯了,突然身份的转变,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还是叫白羽吧。”白羽扔下这句话,便转身朝外走去。
就在他转身之际,晓可突然出声叫住了白羽的脚步。
“白羽。”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白羽不解的扭头看向晓可。
而晓可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什么都没说,仿佛要将他的样子,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白羽感觉脖子都扭得有些疼了,晓可才微微一笑,“谢谢你。”
白羽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带着复杂离开了监狱。
晓可依旧站在那里,看着白羽消失许久的地方发呆。
谢谢你,让我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你,知道了世界上除了亲情,还有爱情存在。
虽然,她的爱,是见不得光的,也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让他知道,但却足以陪伴自己以后的狱中生活。
就在白羽离开后的当天夜里,执勤看守去洗手间的过程中,本来望着夜空发呆的晓可,突然后背被一个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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