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绔少军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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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少南长叹一声,她不知道为什么父母要说谎,但她知道,那个他们极力掩藏的真相,应该不会是一件小事。

“爸妈,你们最好还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要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哪个谎言可以经过时间的考验,当然,我也理解你们对我说谎的原因,一定是怕我受刺激是不是、但你们忘了,女们的女儿可没那么脆弱,生死在我面前都不值一提,更何况是一个真相。”

梁云和司徒文不约而同的全身一僵,有个这么精明的女儿真不是到是好还是不好,什么事都瞒不过她,也是,他们竟然忘了,女儿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是经历战场杀伐的铁血军人。

梁云求救的看着丈夫,只见司徒文任命的点了点头,“算了,这件事南南也有权利知道真相,还是不要瞒着她了。”

梁云的视线转向女儿女婿,又看了看丈夫,这件事,不管怎样,都关系到丈夫的名誉,就这么说给女儿女婿听,她怕丈夫的心里会不好受。

金一鸣不知道岳父岳母要说什么,但是从岳母犹疑的神色,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回避一下,于是便说道:“那个,我先回避一下。”

“不用,傻孩子,你又不是外人,还回避什么?”

梁云笑着让女婿坐下。

“事情是这样的......”

司徒文刚要开口说,刚说了两个字,就被梁云打断了,“还是我说吧。”

司徒文知道妻子是为自己着想,便感激的点了点头。

梁云在心里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把事情的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金一鸣已经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现在他只适合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虽然知道他家首长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大,但此时还是难免有些担心,难怪之前岳父岳母极力想要隐瞒她这件事,可能就是怕她因为这件事产生情绪波动,然后影响到腹中的孩子吧。

对于母亲讲的事,司徒少南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母亲和父亲,她就说,母亲之前怎么突然那么奇怪,父亲也是,原来是因为这个。

小宁真的是她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自己之前无意间救下的女孩儿,后来又想认作妹妹的女孩儿,和自己有着血浓于水的亲人关系,难怪她那么喜欢小宁这个女孩儿。

而胡晶竟然就是小宁的母亲,听母亲讲,胡晶没有一点想要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真的为小宁感到心寒,既然当初做了那样的事,为什么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就连她的母亲,都看不过去,放下芥蒂,打算以收养的方式替父亲为小宁负起一个父亲该承担的责任。

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母亲而感到无限的自豪,也心疼父亲在这件事上的遭遇,父亲的为人她了解,这件事在他的心上,也一定造成不小的创伤。

见女儿不说话,司徒文有些低落的垂下了头,对女儿他除了抱歉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觉得这件事要告诉小宁。”

半天没有说话的司徒少南,忽然说出一句让大家都诧异无比的话。

看到大家的反应,尤其是父母,司徒少南坚定的继续道:“这件事要告诉小宁,她权利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这个权利不能被剥夺。

而且,我还没告诉你们,小宁昨天托我帮她寻找她的亲生父母,是她奶奶临终前说出了她的身世,而且昨天我已经提过让她做我的妹妹,但被她婉拒了,

她说她想找到她的亲生父母,想要知道他们不要自己的原因,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不会在意,从此以后,她会好好的生活,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不能瞒着小宁,结果如何,要让她自己选择。”

司徒少南把昨天和小宁的谈话大致说了一遍,这倒让梁云和司徒文感到很意外。

司徒文呐呐的问:“只是这样做,小宁能承受的住吗?”

“我想她能接受,就像我,既然是我司徒少南的妹妹,我相信她能承受的住真相。”

“可是这个真相有点太残忍了。”

本来打算一直装透明的金一鸣忽然说了一句,是啊,太残忍了,她的出生是那么不受期待,她不是父母的爱情结晶,而是被亲生母亲以如此不堪的行为带到这个世界的,别说她得过病,就是没病的她也很难承受啊。

“约个时间,把小宁和胡晶都约到一起,这件事终究要有个结果,无论是什么,每个人都应该去面对,去承担。”

司徒少南不容反驳的说,她认为这件事没必要说谎,事实如此,当事人有权利知道真相。

或许她的做法让人觉得有些冒险,但她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每时每刻都活在谎言里,那样的生活很痛苦,她经常体会,因为她之前就是那样欺骗过金一鸣,也被欺骗过。

所以,她不喜欢欺骗,尤其是亲人之间,血脉相承的亲人之间。

☆、第三百二十九章羞死人了

对于司徒少南的决定,梁云司徒文略微思衬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们能瞒的了小宁一时,却瞒不了她一世,与其以后被她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告诉她真相。

见父母没有意见,司徒少南又把小宁的情况简单的和父母说了一声。

司徒文便即刻联系了他给小宁找到那名专家,专家对小宁的情况也了解,原来是小宁拜托医生放缓治疗过程,知道这点后,一家人商量初七上班就开始着手给小宁办理出院手续。

一切都商量妥了以后,司徒少南和金一鸣晚上在家留宿。

“怎么还不睡?”

帮着岳母收拾完的金一鸣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司徒少南已经梳洗完毕,却没有休息,而是坐在床边翻看相册。

“没事,睡不着。”司徒少南将相册合上,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

金一鸣一边脱衣服,准备洗澡,一边问,“是因为小宁的事?”

“就是觉得好突然,没什么准备。”

说着,司徒少南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浴袍递到金一鸣手中,这是梁云特意为他们准备的,为的就是他们回家小住的时候方便换洗。

金一鸣很快就把衣服脱的只剩一条底裤,虽然二人连孩子都有了,但看到这样子的金一鸣,司徒少南还是不免有些不自然,耳根染上一层可疑的红。

金一鸣无意间看到她此时的样子,不由得心中生气一团火,迅速将他整个人燃烧了起来。

不敢多做停留,金一鸣拿着浴袍钻进了浴室。

司徒少南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膀。

司徒文今晚因为高兴,不禁和女婿一起小酌了几杯,因为他的酒量是出了名的差,所以不过几杯就有些醉意了。

梁云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然后放好洗澡水,让他去泡个澡,好好放松放松。

这段时间,他的心里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现在一切都解决了,终于可以回到从前轻松自在的日子了。

……

金一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司徒少南已经睡着了,金一鸣把被她提到一边的被子重新给她盖上,不由的摇头失笑,首长大人着踢被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一时间没有什么睡意,金一鸣靠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刚才司徒少南一直翻看的相册,这本相册他早就看过了,里面是首长从小到大和父母的合影。

从小,他家首长就是个严肃的小女孩儿,从来不会放肆的大笑,总是很中规中矩的,岳母说这和她爷爷的影响有关,爷爷是个严肃的退伍老兵,所以,在他的熏陶下,首长不免被爷爷教导成这样。

不知道他们的两个孩子的性情会像他们谁多一点。

………

次日,金一鸣和司徒少南辞别司徒文夫妇,回到金家。

刚进门,一声稚嫩的声音伴随着噔噔的小跑声冲向了司徒少南,“婶婶抱。”

而不知何时被自己小侄子无视的金一鸣,一把就把奔跑过来的小肉球拦下,“不是说了不可以这样冲过来让婶婶抱的吗?”

忧忧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因此而吵闹,他知道,婶婶和妈妈一样,都有了小宝宝,他作为哥哥要保护他们肚子里的宝宝。

司徒少南从金一鸣手中把忧忧的小手牵过来,然后领着他朝里走,因为没有看见白羽郑沫,便问道:“忧忧和谁来的,爸爸妈妈呢?”

忧忧仰头看着婶婶,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漂亮极了,“妈妈在医院。”

“医院?”

司徒少南猛地停住脚步,焦急的追问,“妈妈怎么了?”

“不知道。”

忧忧确实不知道,只知道爷爷说妈妈去医院,奶奶和爸爸都去了,家里没人做饭,就上太爷爷家蹭饭来了。

金一鸣也听到了忧忧的话,“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想去看看,我担心她。”

同为孕妇,司徒少南最怕的就是郑沫的孩子出什么事,要知道,她和自己一样对于孩子是有多么的重视。

也顾不得多问,司徒少南将忧忧交给婆婆,就拉着金一鸣赶往医院。

金一鸣有些担心他家首长,唐医生让她静养,可是这事情却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也不知道,她的承受底线到底在哪里。

看来找机会,他要好好和她聊聊这个问题,似乎她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当到医院的时候,郑沫已经没事了,看到司徒少南和金一鸣的时候,显然被惊到了,“你,你们怎么来了?”

看着郑沫躺在病床上,气色挺好,看不出哪里有什么毛病,司徒少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打量着郑沫,“一回家就听说你不舒服,怎么样,还好吗?”

郑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还。。。。。。好,没事,挺好的。”

看到郑沫脸上隐隐浮现的一层暗红,司徒少南眉头一皱,不由得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脸都红了,我叫医生。”

正当司徒少南要按向床头的呼叫铃的时候,郑沫连忙抬手阻止,这下脸更红了,“我真没事,医生说休息一下就好了。”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更红了,孕妇发烧会影响胎儿智力的,而且用药也要非常谨慎,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见司徒少南执意要找医生,金一鸣似乎知道了郑沫脸红的原因,连忙阻止司徒少南,“首长,你就听郑沫嫂子的吧,她说没事就没事。”

司徒少南很奇怪的在郑沫和金一鸣之间看来看去,“到底怎么了?”

“哎呀,南南,你就不要问了。”

郑沫羞报的钻进被子里,金一鸣也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然后一回身,刚好看到白羽从外面回来,白羽在看他们夫妻二人的时候,不禁也是一怔。

再看着病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郑沫,心中了然,应该是司徒少南听说郑沫进了医院,所以急急忙忙赶来,不明所以的一通关心,让他家郑沫羞得不敢见人了。

白羽刚送母亲离开医院,正好和金一鸣的车错过,所以,在楼下,没有遇到金一鸣。

☆、第三百三十章小心防范

这一进来就看到自己媳妇儿羞得躲到被子里,而他此时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故作镇定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看到白羽回来,金一鸣好以整假的看着他,笑的那是一个灿烂。

反观司徒少南就不是了,她急忙起身,“白羽,郑沫怎么了?她好像发烧了,脸都烧红了,就赶紧去叫医生。”

白羽掩唇轻咳一声,“咳,医生说,没事。”

努力忍笑的金一鸣肚子都快打结了,走到司徒少南旁边,低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司徒少南眉头一皱,随即神情严肃的看向白羽,一点作为弟媳妇儿的觉悟都没有,拿出首长的姿态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难道你没有看孕妇手册吗?孕期前三个月胎儿不稳定,不能同房。。。。。。”

忽然,司徒少南的话停住,貌似她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因为此时白羽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有了一抹可疑的红色。

于是,司徒少南不自然的停住了这个话题,然后转身去拉郑沫蒙在头上的被子,“好了,快出来,别闷坏了。”

郑沫哪里敌得过司徒少南的力气,被子一下子就被扯了下来,她红的仿佛能滴出血的脸一下子就暴露在大家面前,作为小叔子,金一鸣很自然的撇过脸,看着白羽,示意他出去聊。

白羽柔柔的冲看过来的郑沫笑了笑,然后转身随着金一鸣一起出了病房。

随手关上了房门。

金一鸣走在前面,白羽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无奈的长叹一声,习惯了就好。

走到楼梯间的时候,金一鸣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白羽只是站在那里,唇角微勾,等着他笑完。

笑的肚子都疼了,金一鸣才渐渐止住笑意,白羽淡淡的看着他,“好笑?”

“咳,还行。”金一鸣知道自己这样幸灾乐祸不太地道,但真的很好笑。

靠在楼梯扶手的栏杆上,金一鸣嘴角的笑意依然浓烈,“我说哥,虽然你禁欲太久,适当的贪吃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你不能不顾小嫂子的身体啊,那可还怀着孩子呢?”

白羽无视金一鸣话语里的打趣,白了他一眼,“你好,你不贪吃,怕是想吃不敢张嘴吧?”

对这件事他不想多说,他也知道,金一鸣纯属是在拿这件事打趣自己,所以回击回去以后,便话锋一转道:“好久没有和你聊天了,你有什么打算,还继续在纪师长手下做暗线吗?”

金一鸣微不可闻的叹息道:“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愿意做这个,所以打算趁此机会混进特战旅,好和我家首长朝朝暮暮,不过现在看来是需要再重新考虑了。”

司徒少南因为有孕再身,他不得不申请退出特种兵的选拔,算是自我淘汰吧。

如果孩子顺利出生以后,或许司徒少南的也会为孩子选择变动一下自己的工作性质。

因为之前她无意间也表示过,想要申请调回师部,这样离孩子不会太远,方便对孩子的照顾和教育。

他也有考虑,是不是趁此机会申请退伍,然后安心接手公司,父亲为这个价操劳半辈子了,最为人子,他似乎该承担起整个家庭的责任了。

这就是所谓的时移世易,之前的一起预想,都没有变化快。

白羽比较赞同金一鸣这样的安排。

病房里,郑沫的眼睛一直不敢直视司徒少南,虽然是最好的朋友,现在还是妯娌关系,可是这种事,还闹到医院,郑沫真是悔不当初啊。

司徒少南给郑沫倒了一杯水,“行了,喝口水,看你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似的,又不是你的错,男人在这件事上总是容易冲动,你也是,也不拦着点儿,任由他胡闹,多危险。”

因为司徒少南差点失去母亲的资格,所以,对于孕妇不珍惜腹中的胎儿,尤为敏感,不禁多唠叨了几句。

郑沫闻言,险些被口中的水呛到,看来白羽是替她被黑锅了。

“那个,南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郑沫小声维护白羽道:“其实,不是他的错,是我。。。。。”

闻言,司徒少南一怔,愣愣的看着郑沫,“你?”

郑沫点点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不是说男人出轨概率最高的时候,就是老婆怀孕不能那啥的时候吗?要知道,男人都是肉食动物,你要是不让他吃饱喝足,他就很容易出去打野味的,所以,所以,我看他忍得辛苦,就想,就想着只要小心一点应该没问题,可谁知道,会这样。”

郑沫的声音越来越小,都说孕妇最敏感,总是爱想东想西,郑沫当然不能幸免,尤其是白羽那么优秀的男人,觊觎他的女人多如牛毛,一想到自己即将变成大肚婆,走样的身材,到时候再起一些妊娠斑,到时候,拿什么跟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比。

虽然知道白羽不是她想到那种人,可是这种事谁又说得准呢,还是防着点的好,而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把他喂饱,让他没有多余的胃口去打野味。

对于郑沫如此生动形象的一番解释,司徒少南除了听着,竟然一时找不出什么话反驳她。

虽然她说的不无道理,但就是觉得这样做不好,如果白羽真是那样的人,就算你喂饱了,他该打猎还是要打猎。

司徒少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继续一副谆谆教导的继续道:“那也得注意啊,头三个月还没过,不能有下次了。”

“嗯”

郑沫从善入流的应声,随即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司徒少南,搞得她心头一凛,“干什么?”

郑沫抓着她的手,语气也非常的语重心长,“虽然我的做法荒唐了一点,但毕竟这是无数前辈总结出来的真理,你家鸣少长的那么妖孽,你可不能不防啊,

尤其是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你又不像外面那些狐狸精有情调,保不齐他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乏味,跑出去打野味儿。”

司徒少南无语了,郑沫这都是在哪听到的所谓的真理。

但因为郑沫的郑重,司徒少南亦是一本正经的点头,“好,我会注意。”

“嗯,一定要注意。”

“我知道了,那什么,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你休息,我就先回去了哈。”

司徒少南把被子给郑沫盖好,又嘱咐了几句,便逃也是出了病房。

这个郑沫,司徒少南无语的摇头失笑。

白羽和金一鸣看到司徒少南从病房出来,便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看到白羽,司徒少南有些歉疚的笑了笑,白羽自是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也大方的回了她一个微笑。

回去的路上,司徒少南坐在副驾驶位置,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看一眼金一鸣专注开车的侧脸,不得不说,他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哥,都说美好的事物让人赏心悦目,但有时候,也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是被郑沫的话影响到了,此时的司徒少南忽然响起自从怀孕以来,似乎金一鸣从来没有和自己提过要亲近的想法,除了在军区医院那次。

好像自己对他这方面也从来没有关心过,那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离自己很远,是不是像郑沫说的,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太木讷,开始对自己没有兴趣了。

如果金一鸣知道司徒少南此时的想法,不是会作何感想。

☆、第三百三十一章危机

金一鸣自是感觉到了司徒少南的注视,竟然不争气的心跳有些乱了节奏,虽然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眼神,但每次他家首长这么看他的时候,他都会心跳加速,甚至会不自然的脸红。

而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司徒少南却没有发现金一鸣的变化。

她在想,自己要怎样才能知道他对自己是不是已经厌倦了呢?就这样想着想着,车子已经驶入了金家大宅。

忧忧和白书记已经被姑姑金有慧接走了。

这几天司徒少南也确实感到了一些疲惫,便和长辈打过招呼后上楼休息。

而金一鸣则被母亲陆琴婉扣住,训诫他要以郑沫白羽为戒。

“不行,要不这样吧,一鸣,你搬到楼下的客房睡,对,这样最安全。”

陆琴婉为自己这个好主意点赞,根本就没有去注意自己儿子已经发青的脸色。

金一鸣躺着也中枪的委屈死了,自从首长怀孕以来,他每天晚上都在煎熬中度过,还好床够大,他每天都能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可是这样他已经觉得是极限了,这回好,母亲直接下令,让他们分房睡,会不会太残忍了。

虽然煎熬,但起码可以感觉得她的呼吸,他也能安稳入睡,让他搬到楼下客房,和首长离的那么远,感受不到她的气息,她的呼吸,天啊,杀了他吧。

“哪有那么严重,我知道分寸,不用大张旗鼓的分房睡。”

金一鸣果断拒绝了母亲的提议。

为了孙子着想,陆琴婉可不管儿子乐意不乐意,强硬的驳回,“什么分寸,等到浴火焚身的时候,你哪里顾得上什么分寸部分寸的,就这么定了,我去把客房收拾一下,从今天晚上开始,一直到孩子顺利出生,你就睡客房。”

说完,陆琴婉转身就去客房给金一鸣收拾房间去了。

金一鸣求救的看向一旁沙发上的父亲,只见金有成给了他一个我也没办法的眼神。

金一鸣又看向给鱼喂食的爷爷,他老人家直接无视,不得不说,他觉得儿媳这个提议正和他意。

金一鸣低头垂肩的拖着沉重的步伐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间门的时候,就看到司徒少南坐在沙发上,手指在手机上快速的滑动着,看样子应该是浏览网页。

听到有人开门,司徒少南手一抖,匆忙的把手机放倒扣在沙发上,免得被进来的人看到手机上的内容。

“回来了?”

司徒少南干干的挤出一句毫没营养的话,金一鸣点点头,看着司徒少南绯红的双颊,竟然是那样的诱人,就像一株邀人采撷的盛开的花朵。

看着她的红唇娇艳欲滴,金一鸣只觉得喉咙一紧,体内不安的欲望又开始在四肢百骸乱窜,然后汇聚到身体的某处。

司徒少南被他看到有些不自然,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累了,我去睡一会儿。”

她不动声色的把手机我在手里,快速的朝卧室走去,然后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真的一副累及的表现。

金一鸣无奈的叹口气,他每次看到司徒少南,都有种想要把他揉进怀里的冲动,这才刚开始,真不知道,长时间下去,自己能不能忍得住不去动她,要是万一像母亲说的,真的就完了。

所以,他觉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遵从母亲的意思搬到楼下客房睡吧,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和首长说,无奈只能实话实说,“从今天开始,我去楼下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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