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传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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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雷火气大冲：“你找死可怨不得我了。”一椅子就砸下去，香姬听得风声不对，连在他手上一推，向雷一椅就打偏在地上耍赖的那个花子的边上。只听，咣啷哗啦一声，椅子打碎掉了。楼板也打出个二尺直径的大洞来。碎片溅到三个叫化子身上着处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四座皆惊，三个乞丐吓得面无人色。刚才这一手这么大的劲，吃一下还不死得不能再死？
　　　　香姬拉着向雷：“不要在这里打出人命来，这里是有名之地。出了事一定会彻查的。”向雷恨恨一跺脚，举步就走了。劲力到处整层楼板都重重一晃，四座碗盘叮当做响。酒保早就吓呆了，哪里敢拦。三个叫化子这才有点明白，碰上硬茬子了，要不是香姬拦着，他们死定了。
　　　　向雷怒冲冲下得楼，对香姬说：“你平时杀人倒挺麻利的，今天怎么不让我动手。”香姬动手解开四匹马，一边说：“大哥，现在我们是有大案在身，行事低调一点没有错的。难道在公堂之上，我们还要对官儿解释上万两黄金是哪里来的吗？”香姬的话让向雷清醒了一点。
　　　　对啊，这段时间不知怎么地，香姬练过内功后倒是很能克制自己了，怎么自己功力练深了倒是暴戾了许多，象这次本来教训这三个花子一下就是了，竟起了杀心，那果然是过份了。
　　　　失笑了一下，向雷正要认蹬上马。却见到三楼上的窗口中三个叫花子伸头出来发狠话说：“小子，有种你别逃，你逃不掉了。得罪我们岳阳分舵的人全天下的花子都不会放过你。”
　　　　这下香姬倒有点火了，她从马背上取下向雷为她仿修罗弓打造的铁胎弓背，把弦一挂上，从马袋中抽了一支没有安箭头的箭，一箭射上去。笃地一声，就射在了那窗框上，入木二寸。她手上的劲力大。这铁胎弓也有三力之强，没安箭头也能射死人。吓得三个花子差点滚回去。
　　　　向雷在那里大声回应道：“老子想走就走。哪到你们管，如果威震天下的丐帮的精英就是你们这等败类，那真是江湖中的耻辱了。”说着上马走了。香姬也打马跟上。
　　　　出了岳阳，向雷在马上四顾问：“我们该去哪里？”香姬想了想说：“天气入秋转凉了。不如我们到南方去，听说南方冬天不下雪的。去过冬一定很暖和。”向雷欣然向往。
　　　　正走间，背后蹄声大作，竟有十来骑人赶来。向雷和香姬对望一眼，奇怪着，不过，香姬却不声不响，拿出弓背就挂上了弦，抽了一支箭戒备。向雷见了，把修罗神弓也挂上了弦。说来也怪。弓一入手，向雷就象心里定了很多一样。只有一个念头，哪个敢来惹他，就射死他。
　　　　当再近一点，看到，追来的马上全是百衲衣的乞丐打扮时，香姬和向雷就火气腾起了。为道的正是在酒楼强化硬讨的那个恶丐！香姬住马回头。这时，对方弓弦响起，有五支箭奔他们射过来。对方知道香姬的弓箭厉害，竟先动弓箭了。分明是要杀人，一点理也不讲了。
　　　　五支箭，三支奔向雷去，两支向香姬射来，二人不怒反笑。香姬是先张开弓弦上的箭发了出去，然后一弓背砸飞一支箭，一手抄到一支，反搭要射回去。这时，向雷早手一招，把三支来箭都收回来。在修罗弓上一搭，来个一弓三矢齐发给回敬过去。
　　　　对面一声大叫，那个刚才在岳阳楼上赖在地上打滚耍泼的恶丐就被香姬发的第一箭给贯穿了胸口。香姬是最恨这个家伙了。所以第一箭就招呼的他。那人没料到香姬的箭准成这样。能一箭射中在奔马上的他。所以，被一箭射中了，惨叫着掉下马去。那是死定了。
　　　　那伙人惊叫起来：“好厉害的箭法。”想到要闪时，来不及了。三支劲箭发着呜呜的劲风从向雷七分开的弓中发出，有如劲弩所发。三支箭都找到了目标。三个人几乎是被对穿的。前胸射入，从后背飞出。还有一支箭穿过人后，还射在了后面一骑的马颈上。
　　　　那马中箭后立时倒下，把马上的人给掀飞出去了。剩下的人吓得调马要逃，前面这两个人太可怕了。还没有照面就被弄翻了五个，有四个是死定了。落马的一个还生死不知。
　　　　香姬和向雷开了杀戒哪里还能让他们回去报信。给自己找麻烦吗？于是，向雷从箭袋中抽出六支排好的长箭，连珠箭发。香姬一箭发出也射倒了一个人。向雷的箭又劲又急。人带马一起射。绝不容他们逃走。等香姬从箭壶中取出箭时，发现竟没有人可射了。惨叫声也结束了。
　　　　向雷打马上前，从死尸把自己和香姬射出的箭收回来，为了保密自己的来历，还是把箭收走的好。他们的箭是太原最有名的兵器坊专为三关守军专制对付辽人的狼牙雕翎箭，所以只是从箭上就可以看出他们的来历。向雷也知道乞丐帮天下都有，人手极多，对上了很麻烦。只是他们忘了香姬射在岳阳楼窗框上那一支没有收回来了，就是那支箭让他们露了行迹。
　　　　南行不到半日，二人就忘记了这不快的事。下午时分，二人在一处镇落脚，正要下马吃找地方用饭，香姬看到一个讨饭的小子从巷口中探头出来看二人。“大哥，只怕俺们这一回和叫花子结的仇有得麻烦了。”向雷问：“何以见得。”其实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避免的事。
　　　　但是向雷心里也不怕。原因很简单，这班讨饭的人虽多，高手却没多少。他们两人的功夫自不用在意这些功夫低微的家伙。敢犯到头上，他就敢杀。就不信杀得他一批批的，这此叫花子们还敢来麻他。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所知乞丐帮中还不都是败类，只要闹得让正直的叫花子头子知道合并，这事儿也就能了结了。不过，这之前，可能又要大杀特杀一回了。
　　　　但对香姬向雷可不是这么说的。因为他知道，香姬杀起人来比他还要重手得多。这时香姬却在解释说：“咱们叫小叫花盯梢啦。今天晚上只怕也不能安睡了。”
　　　　向雷嘿嘿笑着说：“这是挺麻烦的。不过，仇也结了。这该来就来吧。天下花子虽多，能杀多少就是多少。我就不信他们不怕死的。”香姬却愤然说：“本来呢，我们有钱，也是肯施舍的人，只是，太们这样强化硬讨也太讨厌了，杀了他们脏手，不杀又蹩坏自己。”
　　　　向雷嘻嘻一笑“人杀得太多了，也不好。不如，我们快马离开，你看，我们有马，有几天的干粮，也有帐篷。真的能走出几百里的话他们也找不到我们了。”
　　　　香姬不高兴地说：“大哥的咋胆子变这么小了，和几个小花子斗咱们还没有要怕的吧。”
　　　　向雷摇头：“明的不行，他们会出暗手。那就难过了。你小心花子会来对付我们的马。”
　　　　香姬明白了，“我明白了，他们要是敢来对付我们的脚力，我就打断他们的狗腿。”
　　　　向雷嘿嘿笑起来，“对啊，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们只能去讨饭，这主意好。”
　　　　香姬得意起来：“不错，只要发起狠来，这群花子如保能是我们的对手。”
　　　　于是，二人就把马栓在了一家不大的饭桩的栓马桩前。就进去吃饭了。香姬刚才还吃了一大顿，这时的胃口并不算太好，就叫了一点清淡的东西。意思着一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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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沿路截杀
　　　　第二十四章、沿路截杀
　　　　吃了一点时，向雷眼角扫到三个小叫花从刚才的巷口躲躲闪闪地过来。向雷冷笑着从筷子筒中抽了几支筷了放在碗边继续在吃饭。待到三个叫花子近了，仍装不知。
　　　　那三个叫花子猛扑向他们的马，手上亮出了明晃晃的解腕攮子。向雷手一扬，只听三个叫花子惨叫着直挺挺地倒地上。每个人的两个膝上都被一支竹筷贯穿了，连弯都弯不过来。这三个人的腿算是废了，街上行人围过来看时，见到地上的尖刀，不由指指点点。
　　　　“这三个花子怎么了？”“怕是来抢劫吧。你看他们的尖刀。”“嘿，这人穷了就无法无天了。报应啦……”“哇，什么人这么厉害，连竹筷都能射到这膝盖里去。”
　　　　向雷和香姬相视一笑，继续吃他们的饭。忽然，向雷听到头上房顶有轻轻声音。有人爬到房上去干什么？香姬练了内功后，耳力也好了，马上也听到了，正要抬头看。听到头上瓦片哗地一响，向雷一把拉着她向后飘开，抬头见一片白色，脚在自己坐的凳上一挑。
　　　　头顶一片白灰撒下来把他们刚才坐的地方罩着。地上被向雷挑起的凳子向上飞起，砰地一声，破开房顶，只听咔啦，“啊……”一声惨叫。一个拿着刀的乞丐从上面掉下来，在桌边上挣扎着，一张凳子四只脚已没入他的胸腹间，只得一张凳面在外边呕着血很快就没气儿了。
　　　　原来，向雷听到头上瓦破时，一阵沙沙的粉末落下。所以，他就拉香姬飞开。抬头见是撒石灰的下三滥，来而不往非礼也，挑一张凳子上去击杀了这个叫花子。
　　　　“杀人啦。”一时，四面大乱，起来，香姬和向雷把做饭钱的一小锭银抛到柜上，就大步出来。解马就走。街上人已是乱得沸反盈天了。才到街口，两个叫花子发四支钢镖射来。向雷修罗神弓一挥，就把它们打飞三支，一支掠过香姬的衣角，差点伤到了。
　　　　向雷发火了，这些叫花子功夫是不高的，可是手段却极其卑劣，用尽了下三滥的法子。实在无耻，向雷心想，不以牙还牙还真的不能解恨。这时，发镖的二个花子跳出来拦路。向雷一弓背就把右边的一个打得飞出了三丈外，死鱼一样挞在地上，肋骨没有几条是全乎的了。
　　　　左一个叫花没反应过来。就让向雷一人把提着衣领拉上马来，是个额生棱角的家伙。目是惧色。向雷正要问他是何人指派。听到身后的香姬在叫：“大哥小心。”
　　　　向雷看时，现到前面有两个叫花子正当街拉起一条竹篾编制而成的绊马索，把索缠在自己的臂上，只要用力把奔马前蹄挂着就可以让向雷他们下马。向雷一个前探身，就在马到索前之时，修罗神弓伸在索底向上一挑。挟着奔马之势的巨力加到那绊马索上就冲天飘起来了。
　　　　那两个叫花子哪里经得起这巨大的力，加索是被缠在臂上的，脱都脱不及，被带得飞向路心。撞到后面两匹驮着三百斤黄金的马蹄上。登时被踏得血肉横飞。没想到向雷在伸手破马索时，那被擒的花子也挣扎起来。向雷一把没抓着那人就头下脚上地掉下地去了。
　　　　从街上行人惊得大叫，向雷回头看去地，见到那人落下马后，脑袋给撞扁了。脑浆都溅出去了。等到那条绊马索再落下来时，二人四马冲出很远了。地上两具被踏了几个血洞的死尸，两排带血的蹄印向前伸去。还有一具脑袋撞破的死尸和在地上还吐血的家伙。
　　　　很快来善后的叫花子很快把死人和伤号给扛走了。可是一路路上行人指指点点死尸身上掉出的尖刀和这些搬死尸叫花子身上挂的兵器谈论起来。“叫花子都当街拉起马索做强人啊。”“就是，这都是什么世道！”“大家不要再施舍叫花子。直娘贼，这是在养一群吃人的狼。”
　　　　结果，后来几十年中。见过这一幕的人这一辈子都再给叫花子施舍过。这个镇连叫花子都呆不下去。因为叫花子被镇民仇视，讨不到吃不连穿着百衲衣的花钱买东西商家都不卖。
　　　　冲出了这个镇，前面不会太远就是长沙府了。任马缓缓走，向雷长长松了口气：“好了，到了长沙这通衙大邑的就不会有这种当街截杀的事发生了。我们住到离衙门最近的客栈去。”
　　　　香姬有点担心的说：“可是出了长沙呢？我们怎么样才能摆脱这干花子的死缠滥打呢？”向雷笑了笑：“不要怕。叫花子中有功夫的人不多。那些都是丐帮的骨干。只要咱们下手有分寸一点。对大部人的人只废不杀。很快，他们就会受不了。丐帮的大头头就会来找我们的。”
　　　　香姬惊道：“那不是更麻烦了？能做一个帮会的头头的功夫就不会差了。”向雷解释给他听：“丐帮还是白道第一大帮。怎么说他们总的还是好人多。这次我们碰到的只是败类吧。只要把他们的帮会大头头给惹出来。说明这事的来由。再和气一点对他们就不会烦我们了。”
　　　　香姬奇怪地说：“就这么简单，他们不会因为我们杀了他们的人来找我们晦气？”
　　　　向雷点点头：“这个当然不会。大帮会的帮规严得很，对不肖弟子从不客气。我们这是给他清理门户了。他们谢我们还来不及。他们还要为这些败类给我赔礼道歉的。其实如果真的有伤及到无辜的人，我们就是赔几个钱也是应该的。我们可不是不讲礼的人。嗯？”
　　　　向雷看到路边长草丛里躺着一个老乞丐，瞳孔就缩起来了。刚才就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人。
　　　　那老乞丐见到二人就颤巍巍地站起来，伸出一个钵头，用苍老衰弱的声音说：“公子小姐行行好吧。赏老儿几个饭钱……”向雷眼都鼓出来了。早间的事让听到的叫花子讨吃的就火气冲霄。伸手就去抄修罗神弓。要一弓背砸下去。老叫花畏缩一下：“我有三天没吃一饭了。”
　　　　香姬看出向雷有点火冲头了，也有点意外，怎么向雷比以前认识的时候更暴戾了。她轻轻按住向雷的手：“哥，这个倒象个真的乞丐呢。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乞讨，生活无依，怪可怜的啊。”香姬的话让向雷灵台清明了不少，细细看去，才知道。自己是有点过份了。
　　　　这老乞丐真是破衣烂草鞋。都深秋了，还是一件破衲衣。腰上是半截草绳，敞开的胸口全是嶙峋的胸骨，佝偻着单薄的身躯，面颊无肉果然不是上次强讨恶化的恶丐。面色也腊黄，眼中无一丝邪恶之色，只有一片浊黄，颌下有向条疏疏的胡子，在瑟瑟的秋风中还有一点畏缩。
　　　　再看路边面西朝南，倒是一个晒日头的上好地方。他躺的草丛已被压成一个草窝，不象是新近压的，倒象睡这里一天了。向雷不禁不好意思起来：“嗨，我让那些此恶丐弄昏了头了，差点误伤了无辜。也罢。”向雷从怀里摸了一下，取出一锭百两大银。从马背俯身递过去。
　　　　见老乞丐有点发愣，不敢伸手接，向雷很诚恳地说：“老伯，这些个小钱儿你就收了吧。以后置个家，这些也够你养老了吧。别讨饭了。”见老乞丐还在看着大银发愣，向雷跳下马，把银子放到他手上。那重重的银子让老乞丐手一沉几乎没拿稳。他呆呆地看看银子看看向雷。
　　　　向雷笑了笑：“老伯，拿好喽，还有，要收紧点。别人恶花子抢了去。”说着跳回马上，骑着绕过了他，和已在前面的香姬走个并骑就要打马走时，忽听老乞丐一声冷哼竟声若龙吟。
　　　　二人大惊回过头去时，见到老乞丐已挺直了腰杆，黄眼精光四射，瘦骨嶙峋见其铁骨铮铮。看那眼神气势，分明是个内功精深的高手。向雷大为吃惊，这老乞丐竟如此精于伪装，自己一点也看不出他是高手。如果在在自已上马之时出手，粹不及防下，自己不死也要重伤。
　　　　只见老乞丐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很有点迷茫的样子。向雷和香姬都瞪着他，看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向雷对香姬说：“这老叫花真厉害，让我看走眼了。是个高手，不知是不是丐帮中的头面人物。”香姬点头，反有点高兴：“呵，要是的话就好了。”
　　　　老乞丐这时黄色眼一翻说：“小伙子，怎么看你着都觉着是个慈心行善人的，怎么杀起咱们岳阳分舵的弟兄来手段竟如此狠辣？”向雷按住弓背看着这老丐，“哼，老叫花，若你岳阳分舵的人象你这样，又老又瘦，也不无赖蛮缠，我每个人施舍他十两银子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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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金眼妙丐
　　　　第二十五章、金眼妙丐
　　　　老乞丐哦了一声，如有所悟：“你是我丐帮弟子强讨硬化得罪你了？”
　　　　香姬接过说：“正是如此，岳阳楼上，三个壮年恶丐胡搅蛮化，搅得我吃不下饭这倒还罢了，我们离城后，还叫了十多人骑马来追杀，用乱箭直接射过来。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
　　　　老乞丐愣了一下，然后倒抽了一口凉气：“要真是这样，倒是杀上十次也不为过。难道是我帮又出了这等败类。可是刚才在那个镇你们杀了五个，废了三个又是怎么一回事？”
　　　　向雷冷哼着说：“来之前你有没有查清楚情况就来这里说我啊。”老乞丐摇摇头：“我在长沙府办事，接到飞鸽传书就赶过来堵你们了。没有来得及查清事情原委。你能说一下吗？”向雷和香姬对看一眼，难怪这些乞丐总比他们的快马更快，预先布局截杀，原来有飞鸽传书。
　　　　向雷嘿嘿冷笑：“是吗？你不怕听我说的是一面之辞吗？”老乞丐晃晃头：“不怕，过后我会去再查实的，你的话是真假决定着我们对你的态度。”言下如果向雷说假话，那是找死。
　　　　向雷于是长话短说：“在刚才小镇离谱。我在饭馆里吃饭，你们的人先遣人来刺杀我的马匹。让我废了腿子。然后又从房顶撒石灰。我用凳打穿房顶击杀了一个，又拦路放冷镖，让我砸飞一个抓一个上马，他自己挣下马跌死了。还有两个在大街上拉绊马索。被我拉着索拖倒后，让我后面的马踏死的。你这种尽是无耻之极的下三滥手法欲置我死地，我不下辣手莫非引颈受戮么？只能你们无耻，就不许我狠辣，这就是天下第一大帮的风度？”
　　　　向雷一样样说来，话锋越来越厉。老乞丐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老乞丐一双黄光暴射的眼瞪起：“我帮中弟子怎么会这样做。那种是败类才做的宵小勾当。你敢败坏我帮中名声？”
　　　　向雷毫不相让地说：“我说的可句句是实，不信你可以去查证。如果我有说假的。我披荆插刀上你君山总坛请罪去，要杀要剐由你。如果是你们错了，你也得给我请罪赔礼。如何？”
　　　　老乞丐气势一窒，嘿嘿干笑一声：“小子，你不是想骗我走开就带了你妹子逃了去吧。”
　　　　香姬很不高兴地昂然道：“只要你手下不要再来烦我们，再施暗算，我们就不会再开杀戒了，你只要在南下的路上的客栈去寻我们。我们一路往象郡去。咱们行得正还怕你们查。”
　　　　老乞丐看看香姬的理直气壮，有点底气不足地点头说：“好，我信你，不过话说头里，如果你们敢逃，满天下叫花子总有找到你们的时候。”向雷说：“既是这样，我们告辞。”
　　　　二人刚上了马，就听到老乞丐在背后喝一声：“且慢。”向雷不高兴地回头：“还有什么事啊？你不快去查？”老乞丐嘿嘿一笑：“你得留下姓名来吧。”向雷拍头笑起来道：”哦，看我这人糊涂得，我姓向，单名雷，字霹雳，我妹子姓王，名香姬。她是初出江湖的。”
　　　　老乞丐黄黄的眼珠子一转：“原来你是前些日子江湖上有名的闲人向大公子。略有所闻，我是金眼妙丐单龙。丐帮现任的执法掌老。你的事我会去查了。如果是我帮的弟子不肖，自会还你公道。”单龙抛回了那个大银锭，“豁，好阔气，一下就舍一百两。你还是拿回去吧。”
　　　　向雷也不接，反袖一拂，就把银锭打回去：“干什么，怕拿了这银子帮中弟子会当你收了我的贿赂办事不公吗？这锭银子可是你当乞丐本高超从我手中讨去的养老钱。理当该你自己收下，你如果退还就是看不起我，对看不起我的人我就要赏以老拳。要不要咱们先打一架？”
　　　　单龙接过飞回的银子，见向雷这么认真，便笑着说：“嘿，天下只有人逼着交钱的，逼着收钱的还不多见。”向雷哼哼一笑，“今天就让你见识到啦。你查去吧。我会在前路等你。”说完向雷和香姬打马面去。路上只留下了一路的烟尘。
　　　　单龙看着二人背影，抛了下手中的银锭自语道：“这向大公子倒不似做伪之人。若是真的这么豪爽的人真的值得一交。只怕这次真是帮里出了败类了。林子大了真的什么鸟都有啊。”摇摇头，他收起银子，转身朝向雷来的方向去了。他要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离开了老乞丐单龙后，向雷对香姬说：“嘿嘿，这事只怕就这么了了。也好以后不用对小叫花提防了，事情解决得真快。这老叫花还真不简单，当面就把咱们骗得团团转。”
　　　　香姬说：“是啊，想不到这么一个又老又瘦的乞丐是一帮的长老呢。”于是二人很放心地进了长沙府，街上也没有什么叫花子注意他们。二人随意地住在了一个客栈中不再四处提防。外出吃过饭，因为一天打打杀杀，这时心神上也倦了。于是，早早地睡了。
　　　　没想到就是这一时的大意差点害死了二人。午夜时分，香姬正睡得有点迷糊一缕甜香渗入鼻这是什么味，不好，是迷香啊，香姬在王老汉那里接触过迷香，所以认得。她这时想要起来却全身乏力酥软无比了迷香了。她叫都叫不出声来，心中大急。
　　　　一会儿她听到窗口被人拉开，有几个人跳了进来。掀开她的被子扛手扛脚的就把她扛了出去。鼻中尽是腌酸臭气，还有一个毛手毛脚的家伙在她脸上胸上摸了几把，让香姬羞愤欲死。
　　　　羞愤之余香姬心中还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