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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邪凤-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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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保证,一定不会将我嫖了魔尊大人的事情说出去,若是大人留我一命,一定为大人斟茶倒水伺候您!”听听,她如此卑躬屈膝,却又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的神色,惹得容冽忍俊不禁,脸色都快绷不住差点笑出声来,掩饰性的清了清嗓子,冷声道:

“本尊身边斟茶倒水的侍女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要小的当跑腿的也行啊。”阡陌咬着牙低眉顺眼的请求着,自尊什么的,早就被踩在了脚下,她惜命啊。

“本尊差一个暖床的,你敢不敢做?”又一口重锤砸在了阡陌的心间,阡陌有些风中凌乱了,暖床的啊。。。那不是专门陪人睡觉的主儿?以色侍人。。。虽说他长的让人容易失去理智,但她堂堂杀手头子,能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吗?能吗?

“咳咳,魔尊大人,你看我这小身板,如今动都动不了,要是大人治好了我,我。。。我就以身相许!”

“好。”

一锤定音,阡陌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当然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强敌在旁又动弹不得,所以只能不折手段的保住性命,虽说过程屈辱了些,如今她的身份就是暖床的。。。侍女,连个妾都算不上!而有了这个名头,容冽吃起她豆腐来,那叫个得心应手随心所欲啊。

“魔尊大人,你能不能。。。把手从我胸口上挪开?”

阡陌气的咬牙切齿却又强忍着,只得如此提醒着,容冽哪里理会她,入夜时分下起了绵绵小雨,容冽也上了床,将木乃伊一般挺尸的她,枕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手伸进了她的领口,覆上了那一团柔软上?!阡陌暗骂着他王八蛋,面上还得装出一份羞涩惊慌,累的她哟。。。

容冽闻言更放肆了些,另外一只手捏起床沿处放着的果盘,捏着了一枚葡萄塞进她的嘴里,这对于饿了一天的她,不亚于甘泉,阡陌闭嘴了,却也更哀怨了,她是病患啊,病患!一天都不给她吃的,这是闹哪样?葡萄能止饿吗?另外一边不是还放着一大盘烤乳猪么?

他这魔尊大人的生活也够奢华腐败,吃的东西都搬到了床边,还有之前传膳的时候,这些吃食都是放在外殿,便也没人知道这内殿中藏着一个人族女人,只是,他堂堂一个魔尊,为何要将这些东西全都搬到床边?故意欺负她的是么?

“大人,我。。。饿了。”可怜兮兮,像是被抛弃的猫咪,只能低声叫唤着,容冽那暗色眸眼盛满笑意,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却拨弄着她的柔软,眼见着她白玉似的脸上那一抹春意,水色荡漾的眼媚人的很,明明恼怒到极致,却强自压抑着,这样子,勾人死了。

“叫声主人听听,就给你咬一口肉。”

容冽像逗弄着宠物一般逗弄着她,那样子。。。啧啧,气的她很想死死咬他一口,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若是花镜见他这副模样,恐怕也要怀疑这魔尊是不是假扮的。

“主。。。主人。。。”那声音抖啊抖,娇娇弱弱的,一听就让人很有兽欲,容冽腰下一紧,又想起那一晚她那柔软滑腻的身子来,泄愤似的重重捏了几个那一团柔软来,阡陌的小心肝也在抖啊抖,气的!这仇她若不报,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张口。”终于将那只不安分的手撤了回去,又施施然帮她撕了肉顺势喂入她嘴里,饿慌了的阡陌也嫌弃他手脏,张口咬下,容冽就这么喂了十几口,总算解了她的腹饿,但因一下吃了太多又有些噎着了,憋的脸红,渴望似的看着那一杯清酒,舔了舔嘴唇。

容冽随手用帕子擦了擦手,将那酒拿了过来,顺势倒入口中,然后。。。朝着她吻来,嘴里的清酒便也灌入了她口中,惊慌之下,阡陌被呛着剧烈咳嗽起来,那辛辣的味道蹿入喉咙中,烧的胃疼,被这般欺负了,身子还是动弹不得,就跟个废人一样,心中凄凉,眼角隐隐有泪。

咳嗽了许久都没停,容冽瞥见她眼角的晶亮,心顿时揪疼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拍着她的后背,稍稍平静了一些后,阡陌哀莫于心死般,凄凉又哀怨的看着他,轻叹一声:“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么?”

“没。。。”他刚想解释,却被她直接打断,冷声道:“我知我得罪了你,但说起来,那一夜我才算吃亏了的,我。。。我已经失去了记忆,就算以前你我有仇,也不能全算在我身上。”

她指的是她杀他心上人的事情,容冽皱眉,察觉到其中的异样,却耐着性子继续听她说,两人之间曾经是有过牵绊的,否则为何她身上也有魅桑玉?这三年,除却花镜之外,与他唯一的亲近的,便是她的声音,故此,他对她,骨子里有一种强烈的亲昵感,对她也如此的肆无忌惮。

第十六章 又来一个她?

第十六章又来一个她?

这边厢,阡陌那叫个委屈哀怨,惹人垂怜,容冽心绪复杂,万般心绪疑问皆化为叹息一声,

“你偷了我的玉。 ”

嗯?阡陌将眼角的泪憋了回去,他这般对她,就因她偷了他的玉?而不是那什么,杀了他心上人?阡陌小心翼翼的盯着他,半试探的问:“那个。。。就因为这个?不是别的?”

“三年前,我也失去了记忆,你与我之间一定有什么纠缠,不管爱与恨,即使你我都忘记了,都不能掩盖那些曾经。”

容冽坦言了他的秘密,也隐了几分心计在里面,对于所谓的曾经,花镜从未多谈过。或许岁月太过漫长活了这么久,竟没多少是值得记得的,但那一直空荡着心提醒着他,有些重要的东西被遗忘了。

“也失忆了?”阡陌狐疑,怎么会这么巧,失忆这个梗被用烂了好不,她是因身子换了个灵魂所以才不记得,那他呢?她身上又有他的玉,若云巫月是骗她的,那或许他们两人的关系或许是。。。。情人?

“你的声音,你的脸,对本尊而言都很独特,本尊绝不会放开你。”

这就霸道的宣布主权了?阡陌心抽了抽,她何德何能能让他老人家看上她的声音,她的脸?可惜,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她这都是人家砧板的鱼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悲催啊。

“那个,魔尊大人,您老这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多么恶俗的梗啊。。。。

“不,本尊看上的,只是你这张脸,身子还有声音而已。”

“。。。。”阡陌默然,魔尊就是不一样,人家看上的是她身上的某个零件,好像跟她本人没什么关系似的,娘的,你有本事别摸老娘的胸,别吃老娘的豆腐,别上老娘的床啊!阡陌怨气甚重。

“呵呵,能被大人看上,小女子。。。受宠若惊啊。”

容冽瞧着眼前这看似羞涩欣喜,实则恨得咬牙切齿的小女人,眉梢又上挑了些,继续道:“你这身子还得要养个十天半月才起的了身,少不了要浪费些珍贵药材,需得签下卖身契,不然,本尊不是亏大发了吗?”

牙齿咬的嘎巴嘎巴脆,牙床痛的她直呲牙,若非身子不能动弹,她都想一鞋子拍在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忍着痛楚问:“真没想到大人竟如此。。。。工于算计!用这么点医药费就要买下小女子,做的一手的买卖啊,大人若从商的话,一定会成为一代。。。。奸商!”

这字里行间中嘲讽意味浓烈,容冽不在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眯着眼细声道:“魔宫之中从不留无用之人,以你这姿色当个暖床的已实属勉强,十天半月又不能伺候本尊,花费太大,你若不肯,本尊会将你扔回死亡之林,不过,那样的话,不出一个时辰你便会被啃的连块骨头都不剩。”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啊,阡陌此刻才挂念起云巫月的好来,人家对她体贴入微面面俱到,她还嫌东嫌西,对他百般怀疑,如今终于遭到报应了,这头美人公蛇明显是要将她吞入腹中,连骨头都不吐啊!

“好,我签!”

强权压制下她终究认命,容冽唇角上扬少许,抬手点在了她的眉心,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脑子顿感烧灼般的痛楚,仿佛灵魂都被刻下了印记!手收回,那种痛楚消去,容冽淡声道:“契约已定下,今生你都是本尊的人,若胆敢背叛,神形俱灭!”

如此霸道嚣绝让她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娘啊,卖身契不就是一张纸什么的吗?怎么就变成了契约?还神形俱灭,这意思是,她今生只能当他一个小小的暖床侍女,连个魔妾都不是?

这么一想,阡陌顿时万念俱灰在,被算计的无力感席卷全身,闭上眼不想再去看他那张嘴脸,生怕自己会呕出几升血来,容冽心情却好的很,水袖一挥便召唤侍女前来,将这些晚膳撤掉。

鱼贯而进入四位侍女,为首的便是艳色,一脸的娇媚欣喜,眼神触及床上那女人之时,脸色煞白,像见了鬼一样,差点就控制不住的扑过去撕下她那张脸皮来!那女人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尊上的床上,与尊上的姿势还如此暧昧?

那几道目光看向她的时候,夹杂着比如愤怒,妒忌,怨恨等等情绪,也是,她头还枕在魔尊大人的大腿上呢,如此暧昧姿态,不让人注意都难,只是,她也是受害者好不!

阡陌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个脸长的和她一模一样的侍女,留心看了几眼,眉心蹙了起来,又扫了其余三位侍女,相貌都是极出挑的,身子妖娆,或清纯或艳美,啧啧,果然艳福不浅,随便拎出一个来,便是那祸国殃民的主啊。

其他三位侍女甚是本分的撤去这些食物,艳色则失魂落魄的盯着阡陌看了半响,继而幽怨又震惊道:“尊上,这女人。。。是人族?!”

人魔两族虽已有来往,却牵扯不多,尤其是通婚之事皆被两族所不齿,艳色似抓到了这一点继续道:“尊上,人族卑鄙孱弱,哪里有资格入魔宫?请准许奴婢将她扔入兽场中。”

那‘兽场’是什么地方她并不清楚,不过这女人对她的敌意是显而易见的,也是,面对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那种感觉不可谓不诡异,不过,既然这容冽已有了她,为何还要她?

“出去。”

神色冷漠夹杂着些许的不耐烦,艳色半跪在地,仰起头的样子看起来幽怨自怜,可惜容冽并非那种会怜香惜玉之人,神色之间并无任何动容,那艳色似乎也摸清了他的性格,也没再作纠缠状,起身阴狠的看了阡陌一眼之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那一眼的愤怒与恨意,阡陌看的清楚,好像是她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恨不得戳穿她的心脏,危机感逼近。

“魔尊大人,那侍女也是你暖床的?”

阡陌不怕死的问了一句,或许神色稍显。。。郁闷了些,以至于容冽因此反而愉悦了少许,手指摩挲着她的脸,眉梢上扬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哦,大人似乎对这张脸情有独钟,既然都有暖床的了,那我不就没什么用了,不如将那契约作废,等我好后,将医药费奉上随即两清,如何?”

“算的倒是清楚,可惜,本尊忘了告诉你,契约一旦定下便是一辈子的事情,换言之,除非本尊厌倦了你,今生你都是我的人。”

“。。。。”

很好,她把自己卖了,一点卖身钱都没拿到就把自己给卖了,她就知道这个魔尊容冽一定是她的劫数,不管之前两人有过什么,如今确实又要勾搭在一起了,如今,人家是魔尊她就是个暖床的,他实力极强她却动弹不得,这说明什么?她死定了!

深夜,红影重重,床幔随风轻拂,寂静的夜适合发生什么,门吱呀一声开了,阡陌立即从睡梦中惊醒,戒备而谨慎的听着那边的动静,那魔尊容冽并未与她共眠,所以这间寝宫之中也就她一人而已。

轻而缓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终于行至了床前,一道刀光在皎洁的夜明珠的光芒下泛着冷意,阡陌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是她?

“你想干什么?”声音清冷神色冷静,仿佛对眼前的那柄寒刀视而不见,艳色脸上划过一丝狰狞的笑意,她算准了时间进来,尊上如今正在圣池不会过来,就算杀了这女人,将她扔进了了兽场中,也不会有人知道。

通过神识看穿了眼前的女人受伤颇重,没有反抗之力,这就更便于她行事了,不过,在杀她之前,她想确定的是,这人到底是不是她!

“你是谁,接近尊上有何目的?”

“无名小卒而已,被魔尊大人抢来,被囚禁在这,你。。。你能救我出去吗?”阡陌示弱,一脸的惊慌失措,心下却暗自防备着,不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四处无人,她该如何才能自保?

“胡说,尊上怎么可能抢一个女人回来!”

“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看到姐姐的模样大概猜到了,大人可能是看到我与姐姐长的一样,才抢我来的,呜呜。。云哥哥肯定还在找我。”做戏做全套,她这已经是用生命在演戏了,那几声姐姐叫的她牙都快酸死了好不?

“因为我?”艳色愣住了,她对容冽的执念已深入骨髓,长久的求而不得将她逼入崩溃的边缘,如今却听的这女人说,尊上抢她来是因为她?这如何不让她欣喜若狂?

“是啊,姐姐,大人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会抢我来?我如今身受重伤,可能不久于人世了,临死前只想见云哥哥一面,他是我的未婚夫,本来下月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

越说越哀怨凄凉,眼角含泪就差崩溃大哭了,阡陌暗自默念阿弥陀佛,人不要脸则无敌,为活命她都装到这份上了,实在有辱她那杀手之名啊,不过那云巫月曾骗她说是她的未婚夫,如此借他的名声用一下也不打紧,只要骗的了这妒火中烧的女人便可。

第十七章 诸般算计

第十七章诸般算计

“你有未婚夫?你不是夜阡陌?!”

艳色诧异,倾身向前又仔细的端详起她来,这长脸与她的如出一辙,却比记忆中的那人少了几分傲骨与冷漠,与那些柔软的人族女人并无分别,这么一想,艳色看她的眼神便失了些尖锐,多了几丝不屑与嘲讽。

“小女子名为千絮,姐姐,你能救我出去吗?”

“这是魔宫,哪里是你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的?”

阡陌听她的语气淡了那份杀意,心中渐渐便有了计较,看来这女人是相信了她的说辞,眼底浮起一丝雾气,红了眼眶软声道:“姐姐,我心知自己是活不成了,可惜辜负了云哥哥的情意,若我不幸死在了这,麻烦姐姐你将我的尸体送回去,也好断了云哥哥的念头,让他另觅良缘。”

如此一番情义深重,又令人柔肠百结肝肠寸断的一番话,倒是让艳色有几分动容,冷声问:“哼,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与他人恩爱,你难道不妒忌?你若死了,应该拉着他跟你一起陪葬才是。”

阡陌怔怔的看着她,心底暗叹,得不到便一起毁掉,这女人也够阴毒的了,那被她看上的人不是会很惨?想是这么想,但戏还要继续演下去,否则,人家对她起疑心咔嚓一声将她杀了怎么办?

“你如今也算个废人了,我不杀你。”艳色收起了刀,却伸手抚上了她的脸,这张与那贱女人一模一样的脸,她的抚摸温柔的让阡陌毛骨悚然,尖锐的指甲划过肌肤,有些许痒痛,她的眼底暗光微动,又似几欲发狂却又强自按捺着!

艳色此刻似陷入了一场假想的梦魇之中,面目渐渐变得不甘而狰狞了起来,指尖用力一划,那娇嫩的肌肤立即被划出一道红痕,血珠渗了出来,衬着那白玉似的脸有种残破的艳美!阡陌皱眉,眼神也阴沉了几分,面上依旧娇弱,怯怯的盯着她却又不敢做声。

鲜艳的血痕让艳色颇感快意,终了,便状似无意的将手缩回,冷刮了她一眼,随即道:“我虽不杀你,但若是你不安分,意图勾引尊上的话,我定会将你剁碎了喂狗!听懂了没?”

“嗯,大人是姐姐的,我哪里敢对他有非分之想?”这话倒取悦了艳色,脸色微暖又威胁了几句后,杀意终究淡去,这女人受伤这么重如今只能算个废人,也就这张脸能看而已,若她敢有什么异动,杀了便就是了。

趁着夜色,艳色很快便离开了,阡陌轻叹一声,这条命总算保住了,靠,她就是就是砧板上的肉,谁来都可以切下一两斤肉下来,这样下去哪还得了?她不得不想个法子保全自己了!

天微亮之际,容冽才进的殿来,一身的露气冰寒,一上床便将阡陌惊醒,他从身后一手搂着她的腰,怀中女人的柔软与淡淡馨香暖了他那冰冷的心,阡陌身一僵,暗骂一声却又不能推开她,只得冷声道:“大人,能麻烦你将手挪开?”

“不能。”

“那麻烦你帮我端杯茶来?”

身后的呼吸一窒,半响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容冽果真还起身倒茶去了,阡陌稍感诧异,这。。。这真是她认识的魔尊大人?哟哟,她这么一个暖床的还能指使的了他呢。。。

茶水早就冷了,他端了一方杯子来,将她扶起来小心的喂了几口,一室的静寂,他静静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她大口喝了几口,嘴唇上沾染了少许水意,苍白的脸没什么水色,显然他虽救回了她的命,但这身子损伤的很严重,需得好好调理一下,看来该把那人找人了。

“多谢。”阡陌轻声道,喉咙总算不那么干渴难耐了,容冽随手将杯子扔在一旁,抱着她的身上又上了床,借着夜明珠皎洁的光细看她的脸,眼一眯,寒气逼人,四周温度都快降到零下几度去了。

“谁伤的你?”

软玉细腻的脸上,那一道红痕甚是明显,血迹已干结成痂,色呈暗红色,容冽眼底已涌起了惊怒,他将这女人放在宫殿之中,便已彰显了对她的重视,谁敢伤他看上的人?

“你的侍女,那个与我长得一样的女人,魔尊大人,你这宫殿的警戒也太差了吧,我差点就死在别人手里了。”

她这话可没掺假,那女人对她可是动了杀意,若非她尽力与之周旋,恐怕他连她的尸体都见不着了。

“是她?我已找到了你,她也没存在的必要了。”容冽已动了杀意,魔尊的威严从不允许质疑,其他侍女就算心有妒忌,却怎么也不敢轻举妄动的,但艳色不一样,她之前本就是四大魔将之一,何等骄傲之人?就算如今为了容冽委曲求全,一身的傲骨可没少一分,她甘愿为了容冽换皮,甚至只留在他身边当个侍女,但对于情敌,绝不会留下情面。

至于留阡陌一命,一来,这女人已算是个废人,没什么威胁,二来,这女人身份她还弄明白,留着这人族女人还是有些用处的。

阡陌叹息一声,看吧,男人就是这么的薄情,有她这个新欢了,对那个旧爱就狠心多了,仅凭她一面之词,他就动了杀心准备将她给杀了,这么看来,她这条暖床侍妾的路,也很艰难啊。

“魔尊大人,那女人的脸与我一样,你喜欢的只是这张脸而已,忍心毁了?”

“本尊已有了你,要她的何用?”容冽干脆利落的紧,甚至连一点迟疑都没有,阡陌想,要是那女人听了,恐怕会立即扛刀来杀她了,真可悲,这男人看上的不是这张脸而已。

“若是魔尊大人又找到了一个拥有这张脸的人,你是不是也打算杀了我?”这话问的尖锐,含着淡淡悲凉,情之一字,冷暖人自知,这男人冷心冷情,人命对他而言轻贱之极,越是站在权利巅峰之人,心越冷,她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兴致,招惹这样的人。

“不会,我不会杀你。”容冽凝视着她的眼,说这句话之时声调稍重,连‘本尊’二字都没用,阡陌淡声笑了一声,也没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继续道:“大人有时不在,能否派人保护我?”

“好。”

她的不以为意,容冽看在了眼底,却也没多说什么,这女人如今就像是被拔了毒牙的蛇,看似乖巧温顺,实则在伺机报复呢,女人于他而言从来无足轻重,但她是不一样的,三年听她偶尔的轻语已成了一种习惯,那微带沙哑的音调曾多次拨弄心弦,在许多孤寂的夜中,给与一丝温暖。

对于一个忘却曾经的他,生命中似乎有太多的空白让他心慌,而她,却似填补了那些空白,他对她,实则骨子中有着近乎于执拗的亲昵,他渴望拥着她,亲吻她,甚至。。。。占有她。

阡陌自然不会知道他心底的那些波澜,如何保命对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事,响午时分,容冽唤来一人进了寝宫,明言为她疗伤。

她一见那男人,脑中只浮现两个字。。。‘人妖';,那种近乎本能的念头,让她看他的眼色都变得诡异了起来,他长的美,阴柔之极的美,就算身为女人的她,在他面前都要自惭形秽,而那人一看她,就像是苍蝇看到了。。呸,就像猫看到了老鼠,亮的惊人!

那搭在肩头手忽用力痛的她皱眉,转念便意识到,人家魔尊容冽还在旁看着呢,她这副状似花痴的模样。。。被他看到了?赶紧抿下眼色,肩头的力道这才小了些。

“妖且,她交给你了,五日,本尊要看到她痊愈。”

容冽淡声吩咐,妖且为魔族第一魔医,他出手,大多能化腐朽为神奇,而这女人身子看似破损的厉害,却还没伤到根本,况且她身子里还有一股极强横的力量在护着她,有妖且在,要恢复应不成问题。

“是。”

妖且按捺下所以心思恭声应下,之后容冽要处理政务便先离开,而房间内便只剩下阡陌与他,两人这时才抬眼对视,毫无顾忌的审视的对方,半响之后,妖且忽然一饿狼之势向她扑来,阡陌惊诧心中哀叹,不会吧,这人不会是趁容冽走了,然后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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