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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前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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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瞬间;西稍间被人挤满了,带着跪下的是管事大太监。叶景祀满腔怒火,随手拿起镇纸砸过去,正中顶头大太监的额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大太监哪里敢去管伤口,只是连连磕头道:“小的有罪,请四爷责罚。”

叶茜真有点被震住了,她只知道叶景祀很色很嚣张,从来不晓得他是如此对下的。国公府一直是宽柔待下,姑娘们重责丫头的都不多。没想到公主府里竟然完全不同,叶景祀这出手真够重的,而且看下人的反应,这是打习惯了。

“我不是让你们看着的吗,为什么会生病。”叶景祀骂着,骂完又觉得这样不合理,继续骂道:“生病了为什么不来回我,还是你们自己也不知道!!”

地下跪着的一群都是莫名其妙了,根本就不知道叶景祀说的什么。而且叶景祀盛怒之中,说啥都是错的,便只是磕头,一言不发。

“还不快去请大夫,在这里死耗着做什么!”叶景祀一声怒吼,差点把屋顶给揭了,屋里的跪着的太监婆子们爬着走了,真是用爬的,直到门口才站起身来。

一屋子人走了,只剩下叶茜和狂狮一般的叶景祀。叶茜来之时想了许多许多,但她怎么想不到叶景祀会是这个反应,嘴边的话说不出来,此时只能怔怔地看着叶景祀。

叶景祀暴怒完,冷静了许多,却是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并不讨厌叶茜的,但此时看着叶茜多少有些碍眼。他现在只想马上换了衣服去莲溪庵,真没心情跟叶茜这里聊天。

“我给小师傅诊过脉,并没有什么大事,药也一直在吃,休养些日子就好了。”叶茜马上说着,再不说叶景祀肯定要直接送客。

叶景祀听得大松口气,不禁责怪叶茜道:“既然没事,干嘛跟我说病的很重。”

“我以为四哥并不在意。”叶茜说着,她原意是想把静楚的情况严重一点,表达一下静楚不从的决心。又叹气道:“静楚小师傅实在太可怜,父母双亡投到这里来……”

叶景祀脸色有几分难看,打断叶茜的话,道:“她跟你说了?”

“没有,小师傅病了几天,我过去瞧她,看她神情猜出来的。”叶茜说着,看向叶景祀道:“四哥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难为与她。”

叶景祀脸色越发的难看,却是道:“我要去瞧瞧她,妹妹自便。”

“四哥……”叶茜忍不住道:“你这样去,真是要逼死她吗,闹的全府皆知,若是惊动了老太太和公主,逐她出去,可让她怎么活,尤其是她现在还病着。”

叶景祀神情犹豫一下,逐出府没什么,他另有办法安置,倒是病着这一条,让他十分挂心。想想静楚那样娇弱的身体,实不合适闹腾。看向叶茜道:“那我晚上悄悄地去,妹妹有心照看她,我谢谢你。”

“我与小师傅投缘,自当照看,不用四哥相谢。”叶茜说着,与叶景祀这样的说话机会只有一次,便索性把话都说开了。道:“小师傅那样刚烈的性情断不会为妾,四哥就是再怜惜她难道还能娶她为妻?这回小师傅病的虽不重,但若是四哥再相逼,那肯定就要她的命了。红颜变白骨,四哥与心何忍呢。”

“她那样的容貌,那样的家世,不落到我手里也肯定落别人手里,难道我还辱没了她不成。”叶景祀说着,神情十分不悦,不是因为叶茜说错了,而是叶茜说对了,引得他心中一阵烦躁,口气自然不善。

“四哥执意,妹妹不敢劝阻,只望四哥思虑清楚。”叶茜说着,看着叶景祀意味深长的道:“若是人死了,那什么都没有了。”

叶景祀紧抿着唇,却是一言不发。

叶茜福福身道:“妹妹告辞。”

说完叶茜转身出去,不等她走出屋门,就听哗啦一声,叶景祀抬手把书桌上的东西全掀了。墨迹打翻一地,纸笔乱飞。叶茜回头看一眼,转身走了。

从公主府出来,叶茜先去了莲溪庵,里头果然是乱成一团。简单包扎了头部的大太监带着小太监硬冲进去争当孙子,把一直受欺负的小尼姑们吓得不轻,明惠师太则是不知所谓,静楚只以为叶景祀又要闹事,人在床上又是气又是惊。

就在闹腾的时候叶茜来了,她不管公主府的下人,却可以安抚庵里人。只说她去公主府说了小师傅生病的事,府里打发人来看看,顺道还要请大夫过来,请众位安心。

众人听得放下心来,包着大太监借机赶紧上前讨好,叶景祀虽然是想一出是一出,但发这样大的脾气还是很少见,看来以后莲溪庵的差事就是第一件大事了。

叶茜进到里间,只见静楚已经从床上下来,正要穿鞋到外头去看。看到叶茜过来,虽然松口气却又有些揪心。叶茜忙走过去,在静楚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虽然没能绝了叶景祀的念头,但走痴情流,总比走强|暴流好的多,至少可以拖住他,再谋以后。

“小师傅就安心养病吧。”叶茜说着,她能管的也就到这里,要是以后静楚真被叶景祀打动了,两人有了什么,她也只能看看不说话。

静楚何其聪明,当初在景阳时,李衙内纠缠她这么久,最后她仍然全身而退来到京城,只需要稳住他,她比较有把握。

正说着只见大太监领着大夫进来了,叶茜退到旁边屋里,等大夫诊完脉,大太监又连着问了许多,不过是身体如何,要不要进补之类的。大夫只说没事,静楚让人把叶茜开的方子拿了出来,大夫看了看就笑着道:“这方子比我想的周全,按这个吃就好了。”

大太监送大夫出门去,叶茜也要告辞。中午孟昭请客,她也得回屋换衣服,静楚又向叶茜道谢,叶茜笑着道:“小师傅自家珍重,明天我再来看你。”

叶景祀的段数可是比一般的花花公子高的多,就像孟昭说的,这就是比谁能扛的住,要是静楚能把叶景祀磨到兴趣全无,她就赢了。

叶茜前脚出门,后脚大太监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太监,手里拿着各色东西,像铺盖帐幔,茶具以及铺盖东西,颜色虽然素净合适出家人,但全部都是好东西。

“这些东西小师傅先将就用着,我这就去开库房,把小师傅这三间重新铺陈了,小师傅有什么喜欢或者想要的,只管与我说。还有这院里使唤的人,我马上安排丫头过来。”大太监虽然神情恭敬,言语中却有几分不以为然。

静楚却是端庄坐好,肃穆威严的道:“不用麻烦,现在这样就很好,东西人我都不需要,还要像以前一样,不要来打扰我。”

“但是……”大太监愣了一下,神情有些犹豫。

“刚才大夫就叮嘱了,要我安心养病,这样人来人往的,我要是病的更重了……”静楚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睛肃然看向大太监。

大太监立即低头道:“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带人走。只是小师傅生病,医药之事断不能停,小的每隔三天就请大夫过来给小师傅诊脉,小师傅万不可能再推脱。”

“也罢,不难为你们。”静楚说着,又道:“除了大夫之外,你们都不许过来。”

“只是……万一小师傅有哪里不如意,岂不是要委屈了小师傅。”大太监一脸委屈的说着,就像今天这样,无缘无故头上挨了一下。

静楚一副大度宽容的神情道:“那就送个丫头过来,有事你们只管问她,平常绝不许来打扰,下去吧。”

“是,是。”大太监连声说着,额头都要冒汗了,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尼姑说话行事竟然有这么大的谱,怪不得叶景祀搞不定她。

……………………………………

叶茜回到屋里,叶荞看到她就道:“这么热的天,你跑哪里去了,老太太问起来,我不敢说不知道,只说你家去了,一会千万不要说错了。”

“早上有些头疼,便到园子里逛逛,到莲溪庵坐了一会,多谢你替我隐瞒。”叶茜笑着说,又道:“老太太问我,可是有什么事?”

老太太虽然喜欢她,但老太太身边奉承的人多,她这个旁支孙女也就显不出来,特意问到她,肯定是有什么事。

“孟大爷请客,在大花厅里摆酒看戏,连爹爹和太太都请了。”叶荞笑着说,又道:“还有展太太和展大爷,还说兼给展大爷道喜。”

“噢……我后花园逛时遇上孟大爷了,听他说了。”叶茜很随意的说着。

叶荞听得奇道:“怎么又遇上了,想想还真是挺有缘的,老是遇上。”

“这有什么缘之缘的,只是巧合而己。”叶茜笑着说,又道:“好了,别说这些,我们快换了衣服过去吧。”

70

虽然说是孟昭请客;操持辛苦的却是章雨柔,孟昭只是外头订了戏班;又把钱送到厨房就算是心意到了,操劳忙碌的事肯定还得女眷们来。男女两席分开;因为一家人吃饭;也没用屏风隔开,小戏台搭在院里;唱的十分热闹。

女客们坐右边席上;四人一桌;唯独章雨柔和画眉不得入落。章雨柔是孙媳妇要张罗着侍候,画眉本就是叶老太太的丫头,又是妾室扶正此时如何敢入座,便给章雨柔打下手。

叶茜;叶荞和叶芙,叶薇四个姑娘一桌,叶二太太则带着展太太一桌,展太太惧怕叶二太太,从来不敢在她面前多说话,倒也安静了。

台上戏子们唱的热闹,女眷这里还好,都是安安静静的看戏。男眷那里没一会就闹了起来。孟昭与叶景祀非常异常亲厚,叶景霰也很喜欢他,他请客兄弟俩都来了,众人都高兴,唯独叶景祀心情烦躁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昭哥儿难得的懂事能耐。”叶老太爷看着旁边席上他们兄弟灌酒,笑着又道:“孟叶两家本来就有婚约,我想着把二姑娘许配与他。”

孟昭初来之时他就有这个意思,后来叶老太太说叶芙年龄太小,一直拖到现在,叶芙年龄虽然还不大,孟昭年龄却不小了,婚事是该订下来了。

叶老太爷是跟叶大老爷,叶二老爷,叶景怡一席,叶老太爷说话声音也不算大,其实就是说给叶大老爷和叶景怡听的。

叶景怡眉头皱了一下,就叶芙那样的,孟昭不会以为叶老太爷是这是偏爱,肯定以为是这要坑他。孟家已经够乱了,孟昭不可能傻的再去娶叶芙,正想着如何拒绝好。就听叶大老爷小声道:“我正想给父亲说,二丫头的婚事……我前几天已经应允了骆家。”

“啊??”席上三人都愣了一下。连叶二老爷都不可思议地看向这个兄长,实是家中事务一直是叶老太爷说的算,虽然儿女婚事,父亲有第一决定权,没想到叶大老爷竟然敢私自决定。

“骆家?骆家的哪个爷?”叶景怡马上问着。

修国公府骆家,骆老太爷尚庆和大长公主,要说门第是足够了。但骆家大房此时正有一件纠结的事,叶景怡真心不想卷进去。

叶大老爷看父亲和儿子脸色都不太好看,心中虽然有几分不解,连忙道:“是大房的七爷,骆大老爷唯一的嫡子。”

修国公府的国公爷是骆大老爷,他唯一的嫡子肯定是将来的国公爷,他与骆大老爷也有几分交情,前几日骆大老爷请他喝酒,然后就说起来儿女婚事。骆七爷今年十五岁,生的样貌不俗,跟叶芙正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叶大老爷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便一口答应。

叶老太爷脸色更难看了,却是把声音压低了一些,道:“他算是哪门子嫡子。”

“他母亲不是已经扶正了吗。”叶大老爷忍不住说着,一直以来骆七爷都是以嫡子身份在外行走,骆大老爷视为心肝肉,敢说骆七爷不是嫡子,骆大老爷肯定跟人拼命。

叶老太爷抬手就想抽他,看着儿孙们都在,到底忍住了。只是道:“这门亲事你跟人说死了?”

叶大老爷很委屈的道:“女儿的婚事,我当父亲的如何不能做主。”

府里的事不让他管,家里的事也不让他管,大儿子的事他连问都不能问,现在一个幼女的婚事,若是他连做主的权利都没有,他这个国公爷当的实在太委屈。

叶老太爷气的发怔,真有心一掌拍死他。

叶景怡忙道:“祖父也不用太担心,就是父亲嘴上答应了亲事。也只是口头允诺,并没有书面文书。”

叶大老爷莫名其妙,忍不住道:“骆大老爷是国公爷,他的嫡子将来承爵理所当然,能有什么事?”

“父亲可能还不晓得,骆大老爷的请封世子的折子被礼部扣下来了。”叶景怡说着,看向叶大老爷又道:“礼部的理由是,骆七爷只是骆大老爷的庶三子,前头还有两位兄长在,他如何能承爵。”

“啊?”叶大老爷顿时大惊,不可思议道:“怎么会是庶三子……”

叶景怡心里十分无语,却不能不细心解释。

万启皇帝带头宠妾灭妻,官员们虽然不至于跟着有样学样,但并没有官员因此影响过仕途,连带着给请封诰命破例与嫡母并尊的都有不少。骆家倒是没有宠妾灭妻,不过骆七爷的情况也确实与众不同。

修国公府与庆和大长公主府最初也有一墙之隔,后来把墙拆了,基本上就是两府合并。庆和大长公主共有三子,长子与三子居国公府,二子居公主府。三个儿子当中最有出息,最能扛起来大梁的是二房。据说庆和大长公主连折子都写好了,她百年之后公主府的东西都会是二房,弄不好还会给二子弄个爵位。

骆大老爷虽然是长房长子,在骆家的地位跟叶大老爷差不多,顶了个国公爷的名,并没有多少话语权。也因为这样两人关系才不错,实在是同病相怜。

不同的是修国公府是庆和大长公主当家,对儿女的要求不是很高。就像安宁公主也很少管两个儿子一样,投胎成公主的儿子,有个皇帝舅舅,这辈子荣华富贵肯定跑不了的。不用十分努力奋斗,照样能过的幸福美满。

骆大老爷现正在的正室姜氏,骆七爷的亲娘是良妾扶正。妾扶正在大楚朝并不犯法,不管是民间还是高门大户里都有把妾室扶正的事发生。但同时妾扶正也不是完全合法,属于不上不下蛋疼的存在。还有个几乎不成文的惯例,妾扶正多是因为无嫡子,妾有子才得扶正,也就是变相提高儿子的身份。

若是有嫡子即使扶正了,等前头老父去世之后,嫡子多半不会承认妾扶正的正室地位。妾扶正后在原配(填房)面前仍然执妾礼,除非扶正妾室有扶养嫡子成人之功,不然嫡子很难尊一个妾室为母。

骆大老爷的原配发妻去世时,骆大老爷已经三十五岁,膝下三个庶子,大儿子和二儿子连媳妇都娶了。骆大老爷就跟庆和大长公主说了,若是再娶正室,生下嫡子,跟庶子的年龄差的太大,而且他本人也三十几岁快四十岁了,能不能生出嫡子也不好说。再就是嫡子年龄太小,若是再有嫡庶争位之事,岂不是后宅不宁。

庆和大长公主听着也觉得在理,便允他扶正妾室。当时三个庶子的亲娘都还活着,骆大老爷很神奇地把庶三子;也就是骆七爷的亲娘扶正。当时骆二老爷就劝过他,要扶正就扶庶长子的娘,说白一点这个妾扶正就是因子而得福,就像后宫里皇帝生母也封太后一样。

扶正庶长子的娘,庶长子就是占不到嫡的名份,也占了长的名份。无嫡立长是祖宗家法,不管以后是宗族议事还是请封世子,都名正言顺没有争议,现在把庶三子的娘扶正,以后肯定有得争。

骆大老爷宠爱骆七爷生母,视骆七爷如心肝宝贝一般,如何肯听弟弟劝说。他执意如此,再加上万启皇帝带来的坏影响,庆和大长公主也就没太当回事。有她在肯定不会因为这些而夺爵,具体给哪个孙子,她也不是很在意。

几年过去,骆七爷成年,骆大老爷就写了折子请封世子,怎么都没想到礼部就卡住了。骆大老爷为此还找过礼部官员,妾扶正并不犯法,所有的手续都有,为什么还要卡在这里。礼部官员就说了,就是妾扶正是合法的,但按照严格的礼法来说,嫡庶取决与其母生他时的地位。

正室不管是后来被休还是和离、义绝,只要孩子出生时母亲是正室,那孩子就是嫡出,就是跟正常嫡出比尴尬一些也是嫡出。同样的妾室就是扶正了,她当妾室时生的孩子一样是庶出,骆七爷庶三子的身份没有争议。要是骆大老爷执意要立他为世子,那就先把废长立幼的理由说了。

骆大老爷听得无言以对,回家又去求庆和大长公主,希望庆和大长公主进宫说说。结果被庆和大长公主骂了一顿,要是以前万启皇帝在,这事去说一说还无所谓,此时进宫跟宋太后说这个真是找死呢。

又吩咐他赶快把前头的折子抽回来,再重新写折子给庶长子请封。至于扶正的那位正室赶紧去其身份,官方摆明不承认扶正身份,庶长子上位之后更不会承认。

骆大老爷实在无法,骆七爷的亲娘姜氏就出主意,若是给骆七爷寻个好岳父,这样争世子之位时有亲家说话,可能会更有利些。就是最后还是争不到,先寻了一个好岳家,以后提携前程,对骆七爷总有助益。

骆大老爷觉得有理,但他也没什么至交好友,就跟叶大老爷熟些,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可以结。理国公府门第不错,又有安宁长公主在,也许能说上话。

修国公府请封世子的折子被扣之事,并不是什么大秘密,偏偏叶大老爷不关心朝政,天天跟小老婆喝花酒,并不晓得此事,骆大老爷跟他说了,便一口答应下来。

“这,难道骆七爷的世子之位真的……”叶大老爷顿时傻眼了,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婚事,就是觉得骆七爷是将来的国公爷,如此门当户对,没得挑了。

叶景怡听得默然无语,实在不想鄙视叶大老爷,国公夫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就凭叶芙现在这样,庆和大长公主能看上才怪。

“这么大的人了,行事之前都不知道思前想后。”叶老太爷怒气冲冲的说着,顿了一下想想又道:“既然你已经答应,叶家也不能言而无信。二姑娘还很小,此事并不着急,若是骆家派人来问,就说二姑娘八字不宜今年议亲,等来年再说。世子之事只怕很快就有定论,定下来之后,不管是不是世子,这门婚事都继续。”

叶景怡知道叶老太爷言出必行的脾气,却不禁道:“二姑娘是嫡出。”

以前骆七爷能以嫡子的身份行走,但这回事出来之后,他就是实打实的庶子。虽然叶大太太也是个笑话,但总是大红花轿正式抬进门的正式,叶芙是名正言顺的嫡出。修国公府跟理国公府一样的家世,把嫡女许与庶子为妻,只怕不太合适。

尤其是叶芙那样的脾气,知道了肯定要闹的。再就是骆家大房本身就是一摊烂账,叶芙嫁过去……也有好处,对比之后她可能不是最差的。最上头又有公主太婆婆,庆和大长公主不是好相处的。

叶老太爷叹气道:“已经答应,若是后头反悔,以庆和大长公主的脾气肯定会四处宣扬,到时候两家闹气不说,背着这样的名声,还能寻到多好的亲事。骆家还是不错的,大房的庶长子骆思恭我看着挺好,二房和三房的几个爷们也不错。”

不帮着骆七爷争世子并不算得罪骆家,庶长子也好,庶三子也好都是骆家的子孙。但答应的婚事因为世子之位没争到就反悔,叶家就输理了。看骆家将来的形势,两家联姻叶家并不吃亏。至于叶芙也说不上很委屈,想想叶大太太那样,也不比骆七爷那个扶正的亲娘好不到哪里去。

“祖父说的是,骆家倒是很不错。”叶景怡说着,停了一下道:“不过此事还是先不给二姑娘说,就是来年定亲,这事还早的很。”

叶老太爷对定亲细节并不太理会,只是道:“交给你媳妇料理就是了。”

“是。”叶景怡答应着。

叶大老爷神情多少有几分讪讪的,他虽然好色也不太喜欢叶大太太,但对儿女也马马虎虎。骆家的婚事他是真心觉得不错这才答应,没想到会是个坑。

叶老太爷又看一眼旁边的叶二老爷,忍不住叮嘱道:“以后就是女儿的婚事也不能随便答应。”他就少说了一句,叶大老爷就办这么二缺的事。

“是。”叶二老爷答应着。他对儿女亲事本来就不当回事。看叶老太爷的意思是中意孟昭这个孙媳妇,叶芙不合适了,叶老太爷可能会把叶薇许孟昭。他对儿女婚事完全无所谓,怎么都行。

71

吃酒听戏;到中午时时女眷们首先撑不住,尤其是叶老太太,她习惯中午歇中觉。她先走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散了,叶茜不禁左边看了看,叶老太爷和二位老爷也撑不住走了;爷们却是闹的更欢;以往是叶景祀打头,今天叶景祀没跟着闹腾。孟昭这个主人家闹腾起来,正死灌着展飞。

听到右边席上的动静;孟昭抬头看过来;对着叶茜笑笑。叶茜别过脸去;不想这时候跟孟昭打照面;对叶荞笑着道:“我们也走吧。”

“嗯。”叶荞应着,两人携手去了。

孟昭目送叶茜出门去,想到早上园子里叶茜说的话,心里突然有些空,喝酒的兴致也少了几分。他从来没有站在女人的角度考虑过,他也不知道如何考虑。看看旁边已经有几分醉意的展飞,端起酒杯笑了起来,却显得有些阴森森的,道:“展小弟,我才晓得你得了功名,特意摆酒向你道喜,今天你要不是醉,实在说不过去。”

展飞年龄小,又一直专心念书,喝酒的时候都有数,哪里还有酒量。喝了这么多已经坚持不住,摆手求绕道:“孟大爷,我实在喝不了了,就放过小弟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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