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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前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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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叶景祀忙向孟昭招招手,估摸着也该回来了。

孟昭饶过屏风进到里头,叶景祀椅子上坐着。杜俊则歪靠窗床榻上,头发随意散着,整个人显得懒懒,配着他容貌显得风情无限。

所谓男色一般到二十岁就完蛋,像柳云梦唱了几年后,现就彻底不能看。杜俊都三十了,又纵情与风月之地,平常男人别说保持美貌,身体都保持不住。结果杜俊还能如此,必须是天赋异禀。

“恭喜杜大哥荣迁。”孟昭没落坐,先笑着拱手道喜。大半个月下调令,杜俊平调从五品中书舍人,官职不大,就是离皇帝很近。

杜俊手撑着下巴,笑着道:“你消息倒也,旁什么听到了吗?”

孟昭点头道:“听到了,都夸俊哥容貌超凡呢。”

小道消息明确指出,杜俊之所以能得这个官职,还会进宫伴驾,那是因为他陪永昌皇帝睡了,睡出来官职。只能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还厉害,真有本事先考上探花再嘀咕。

“呵呵,果然会说话。”杜俊听得高兴起来,他对自己长相一直都很自信,都有点自恋了。又道:“容貌也是资本,那群儒们,文章写不过我,长相是不如我,岂有不嫉妒。”

连叶景祀听得都笑了,有时候杜俊让他很无语。眼看要日落西山,他还想早点回去。赶紧进入正题,看向孟昭问:“你这趟出门收获如何?”

孟昭则显得有些犹豫,他回来时没看到廖夫人也没看到曾初识,京城什么动向他并不晓得。没着急回答,反问杜俊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他出门办差是替宋太后办差,杜俊升了中书舍人,叶景祀是永昌皇帝亲外甥,谁向着谁一目了然。

杜俊笑了起来,和叶景祀相视一笑,看向孟昭赞许道:“果然长进了,知道先问一问,别说我们这样好友,就是亲兄弟父子,许多事情也要分清楚。不过外出一趟真是笨了,我都升中书舍人了,你说皇上是什么意思。”

税制改革是王朝发展必然,他钦佩宋太后远见。毫不客气地说永昌皇帝政治眼光差宋太后许多,不过这样皇帝也很好,至少杜俊觉得很好。他赞同宋太后方案,但是他绝不会给宋太后做事。要是把宋太后和永昌皇帝分成两派,杜俊是毫不犹豫帝派。

人活一世,首先想是自己,花无数心思,去想宗族儿孙,实是很没必要事,连自己都成全不了,何况是旁。忠君爱国,家国天下也罢,这些要往后靠了。

孟昭不自觉得松了口气,利益一致也就没必要太隐瞒,而且他做事也不是十分隐秘不能告人。喝了口茶,把事情大概说了。

女子当政前朝是有过,但礼法发展到现,女子当政有好结果。曾初识,廖夫人与宋太后关系,已经决定了他立场。太后与皇帝利益一致对他有利,给太后也就是给皇帝办事,协作关系比敌对关系让他轻松。

宋太后推行税制改革根本是两项,一是减轻农业税,二是提高商业税,尤其是盐税必须收起来。

大楚开国皇帝是佃户出身,小一穷二白当了皇帝,想法就比较神奇了。一个小农出身穷**丝,当皇帝之后他就理所当然认为掌控钱财就是农民,然后从骨子里鄙视商人,认为这种商人不可能有钱。

定税收时候,奇葩事就来了,皇帝就认为有钱农民要多交税,从开始时农业税定就不低。备受鄙视商人,因为地位低下,属于需要被可怜人君,王朝初就是知府官员衙门门口放个箱子,到交税时候,让商人随意交点完事。

王朝初休养生息阶段还不明显,到中期之后,商人开始有钱了,这样交税方式,结果就是官商勾结。后来就发展成官员收不起税,只得派太监去收税。就是这样收税,每年收上来钱仍然很少很少,朝廷收不上来钱,下头农民叫苦连天,钱全部跑到官员和富商手里。

民间千万身价巨富之家都不少数,家里修不比皇宫差。官员不必说了,前朝告老一个尚书,他有六个儿子,然后一个儿子又有个九个孙子,到分家时候每个孙子仍然能分到三千亩地,贪污有多厉害就可想而知了。

这回孟昭出去,重点查是盐税,盐税是历朝历代重点税收。按宋太后想法,只要把税盐拿下来,朝廷再也不用钱问题。大楚盐税运营方式,从初期就有问题,到中期为严重。盐商们为了好劳钱,官员们为了贪方便,便弄了一个纲领名单,以前盐引条子好歹是变动,现就是专营,其他人根本就摸不到。

太久朝代也不用去对比,就上一个王朝,同样人口,卖出去食盐价格相同。但每年盐税少了一千万两,连前朝零头都没有。

“这些个贪官奸商……”叶景祀都有点无言了,他是一直京城,外头民间是怎么样了,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杜俊也惊讶了,没想到已经黑暗成这样,停了一下问孟昭道:“你外出查访这么久,觉得要如何应对。”

孟昭笑了笑,道:“还能怎么应对,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都杀父之仇了,那肯定只有……”

说到这里,孟昭直接做了一个抹脖子手势。

“天下间贪官,就是把官员全杀了,只怕也杀不绝。实是薪俸太少,养不住啊。”叶景祀说着,其实也不怪官员贪,大楚薪俸制度太坑爹,许多京官一年薪俸不过一百多两,要是一点不贪,官员别说享受生活了,一家老小都吃不饱饭。

杜俊想了想问孟昭,道:“改制了税制,皇上手里钱多,自然可以高薪养廉。有前朝例子,改革方案倒是好起草,只是突然间改了规矩,商人耍奸……”

孟昭直接道:“商贾要是拒不交税,那就杀人抄家。对与能按时交税人家,可以给个荣誉闲官之类。到时候杀几家,奖几家,自然能收起来了。”

出门这么久,商人奸猾他很了解,对待这种不用太使脑子,人家本来就是行家。如何避税,如何做帐,那都是成系统,找个二十个账房先生去对帐也没用,纯粹浪费时间和精力。现是皇帝要大整顿,完全可以狠一点,皇帝杀人又不犯法。

商人们也都不傻,以前是挣十个分六给官员,现虽然交多了,却直接交国家,安全系数相应提高了。这就像黑社会收保护费,给谁都是给,交给朝廷还能名正言顺,再嘉励大红花一朵,商人会顺从。

税制改革麻烦是当权、正收着好处官员。吃到嘴里肉虽然不用吐出来,但吃过大肥肉,以后不让吃,如何能解馋。

“主意不错。”杜俊笑着说,看向孟昭有几分打趣,道:“那记得一定要灭门,万一十几年后再出来一个报仇,就不好了。”

孟昭和叶景祀听得都笑了。

笑完孟昭担忧地看向杜俊道:“杜大哥,你心里可有主意?”

若是税制改革真要执行,会跟朝中文武直接叫板将是杜俊,探花嘛,像他和叶景祀是能参政。但直接跟状元,榜眼,传胪这种出身高级文官打交道还是打不着,文人都有傲气,能官至三品乃至入阁,必须有科举名次身,连科举线都跨不过,文官集团根本就不承认。

杜俊微笑着道:“总是会有办法。好了,时候也不早,你们也各自去吧。尤其是老四,闹这么一出,没被踢下床吗?”

“静言师傅只怕就这几天了,哪里还会管这些,我也不让人烦她。”叶景祀叹口气说着,楚静言这几天总是哭,饭也吃少,身体不大好,精神也不大好,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哄她。心里也有些郁闷,明惠师太要死就赶紧死,干嘛这样拖拖拉拉,死都不痛。

杜俊只能拍拍叶景祀肩,感叹道:“情种啊。”

叶景祀并不理会杜俊打趣,只是道:“年后还得闹一闹,我得把那个姜氏弄府里去,房里还得再添房妾室。你们是不晓得,我哥娶那个三嫂,真是吃撑了没事干,我带静言去礼亲王府,她还把我身边大太监叫过去问话。大太监跟我说时候我还不太敢相信,我没招她,没惹她,她管我做什么。这回就算了,再有下回,我就直接送我哥几房美妾,保证她没功夫操别人心。”

杜俊听得笑了起来,道:“好了,消消气,你嫂子也就是问问太监,并没有问你。你先跟她结了仇,与将来也不利,总是要广结善缘才好。”

“静言也是这样跟我说,我听她。”叶景祀说着,不然以他脾气早往叶景霰屋里弄人了,还能送情不知鬼不觉,保证宋氏连人是哪里来都不知道。

杜俊道:“你能听她劝,这也是缘法。去吧,我还想**一刻呢,你们俩啊,亏为男人,少见了多少风光。”

“小心身体。”孟昭非常认真说着,又道:“这趟回来,我特意给你带了药材,补肾。”

“滚,处男自己补身吧。”杜俊笑骂着。

叶景祀和孟昭告辞去了,出了屋门叶景祀就急着回去,孟昭却是突然叫住他。妓院跨院有时候反而很安全,不然杜俊也不会没事就叫人出来喝花酒。

“老四,我有件大事,思来想去只有托你。”孟昭一脸认真说着。

叶景祀看看他,道:“你说。”

孟昭叶景祀耳边小声说起来,音量只有叶景祀一人可闻。

简单几句话,叶景祀听完脸上有几分惊讶,只是看向孟昭,却没有马上答应。

孟昭看叶景祀没作声,便朝叶景祀作揖道:“此时我敢向你开口,必然是深思熟虑之后,认识这几年你也知道我脾气如何。”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叶景祀笑了,脸上神情虽然有几分犹豫,却是道:“我当你是兄弟,跟我开口了,我肯定能帮你办妥,放心吧,此事交与我。只是……你真不后悔?”

“我巴不得。”孟昭说着,道:“越越好。”

“知道了。”叶景祀说着。

两人说定各自回去,叶景祀马加鞭回家去,先到安宁长公主屋里转了一圈。宋氏和叶景霰也屋里,叶景祀上前见礼,本想溜号,却被叶景霰叫住了,道:“老四,你也是太荒唐了些,官奴而己,你竟然还大张旗鼓摆酒。”

“那酒席有一半是杜大哥摆,怎么能全部算我头上。”叶景祀一脸无辜说着。

叶景霰就觉得蛋疼了,道:“你跟杜探花……”

他心里希望喜席是杜景祀一个人摆,要是杜俊也算其中,那床上岂不是四个人了……

“其实那个姜氏才艺挺高,容貌是难得,据说有几分像当年大姜氏。等年后我还想接她进府里,我召呼朋友时可以唤出来执壶倒酒。”叶景祀说着。

叶景霰没脾气了,安宁长公主对大小姜氏都非常烦感,对长兴府侯是烦上加烦,叶景祀这回办事,她并不是多烦感,只是接到府里来,想到那张脸,真想暴虐一顿。便道:“什么脏臭都往屋里拉,勾栏里挂牌也敢弄进来,你也不嫌脏。”

“我给母亲出气嘛。”叶景祀笑着说,随即又道:“杜大哥派了管事南下去采买妾室。我已经跟他说过,帮我挑两个,我要收房里,母亲总不会反对吧。”

安宁长公主也有些无奈了,跟平常勋贵比,公主府使用太监,丫头相对少了些。叶景祀看不上府里,要弄外头进来,也可以理解。一个正经妾室都无所谓,外头买来根本就不算事,很随意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叶景祀嘿嘿笑着道:“我知道母亲疼我,肯定不舍得委屈我。”

安宁长公主听得也笑了起来,却是道:“你想玩我是不管你,正室总是要挑一个,不然就选个老实本份。”

“这样还不如不娶呢,我又不是寻不到正室,母亲急什么呢。”叶景祀笑着说,又道:“外头累了一天,我先回去歇着了。”

说着还打了一哈欠,行礼去了。

出了正院门,叶景祀屋里大太监就过来了,小声道:“四爷终于回来了,明惠师太殁了……”

142

明惠师太在家庙里咽的气;又不是国公府的人;大夫直说就这几天的事,不可能再留在国公府;马上就要过年,实在太晦气。楚静言一直守在明惠师太身边;亲自给明惠师太穿的衣服;看着明惠师太咽的气。

后事早就准备好,就葬在家庙后头。大师挑好日子,停灵三天后破土下葬。叶景祀快马加鞭赶到家庙时明惠师太已经入殓;楚静言也穿上了孝服,正在灵前痛哭。

“我来晚了。”叶景祀上前说着;伸手搂住楚静言。

楚静言早就哭肿了眼;看他进来,一言不发在叶景祀怀里痛哭。

叶景祀看她这样越发觉得心疼,道:“总是这样伤心,哭坏了怎么办,明惠师太看着你呢,岂不是要她走的不安心。这里有我守着,你进去歇歇。”

楚静言摇摇头,落泪道:“师傅生前待我如亲女,这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倒是你,今天不该过来,快过年了,不吉利的。”

“有什么吉利不吉利,明惠师太是你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傅,我如何不该来。想到你在这里伤心难过,我如何能安心呢。”叶景祀说着,知道楚静言坚持,也不再劝她,只是陪着她在灵前守着。

没人吊唁,更没人来上香,灵前只有叶景祀和楚静言。对家里没说在守灵,只说留宿青华楼,跟杜俊做伴,杜俊一直留宿,打个掩护很简单。他无法无天惯了,也没人去管他,至于他身边使唤的人以及家庙里的人,都因怕他不敢多言。

三天之后入土出殡,楚静言哭到现在都哭不出来了,喉咙早就哑了。叶景祀对明惠师太没啥感情,看楚静言这样却是自疼不已,尤其是这样冷的天,只怕她生病冻到,时常搂着她,吃不下去饭就喂汤汤水水,三天过后叶景祀的眼圈也黑了。

入土之后磕头烧纸,叶景祀也就要带着楚静言回去。三日圆坟叶景祀已经交代家庙里的和尚,到时候他们就不过来,也是过不过来了,楚静言一副要病倒的模样,回家之后要好好调养身体,能少来就少来,来一趟伤心一趟又何必呢。

叶景祀把楚静言抱到车上,楚静言整个人缩成一团,偎在叶景祀怀里,一双秋水剪眸里却是空空的,把明惠师太入土,好像连带着她的魂也跟着一起埋了进去。

每到这个时候叶景祀只能努力抱住她,用大氅把她全身都裹住,皆尽所能的把自己的热量传给她。杜俊一直都在说,跟不同的女人xo;繁衍后代是男人的天性,专情与一个人是压制天性与本能。当然还有就是一种就是贪新鲜,但等新鲜劲过去,男人就会恢复本能。

他却不这么认为,这都一年了,按杜俊理论,新鲜劲早该过去。他却认为跟楚静言这样生活下去就很好,男人要早出晚归拼事业,拼前程。回家之后看到自己的心爱的女人笑着等着,一起吃饭,一起说话,晚上亲密无间。下半身的性福当然重要,但人是理性生物,岂能像畜生一样,其实畜生里头专情的也不少。

“你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叶景祀低声说着,他知道在楚静言心中,明惠师太不只是师傅,更是她的依恋,在这个世界生存的依靠。即使他们已经夫妻一样生活了一年,楚静言对明惠师太的依恋,仍然超过他。又道:“回家之后好好休息,我守着你。”

“嗯。”楚静言轻轻应着,靠着叶景祀更紧了,她现在的人生只剩下叶景祀可以依靠。

车驾驶到叶景祀落院门口,叶景祀抱着楚静言下车进房。屋里摆设依旧,只是把大红的东西取了。公主府是不可能带孝的,就是楚静言的衣饰虽然是素色,却滚着花边,绣着白花,与孝服区别。

两人进屋,婆子们也开始摆桌,小太监抬食盒进来,菜色并不多,全是素食,看着就清淡可口。

楚静言只觉得全身无力,葬事办完,她好像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尽,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看向叶景祀道:“我不想吃。”

叶景祀也不接话,直接端起粥碗就要喂她,勺子放到嘴边,楚静言只得张嘴。吃了一口,楚静言就把粥碗接了过来,自己默默说着,叶景祀这才跟着吃起来。

饭毕,丫头收拾桌子,楚静言就道:“这三天你也太累了,一会让人给你准备,去去身上的晦气。”守着死人不干净,给明惠师太守灵是应该的,叶景祀就没有必要。

“哪有什么晦气。”叶景祀说着,道:“这几天累了,你床上躺着,我派人去请大夫给你瞧瞧。”

楚静言马上道:“快过年了不要惊动太多,你要是不放心我,悄悄请茜姑娘过来帮我瞧瞧。真有病就开了方子派人悄悄拿药,就在茶房里煎,岂不是省事。我也许久没见茜姑娘,很想跟她说说话,你回来了也该去给长辈们请安,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只管去吧。”

叶景祀对叶茜的医术完全不信任,一个小姑娘翻了几本医书如何能给人看病,倒是该去安宁长公主房里坐坐,便道:“你想跟她说说话,我这去叫她过来,我先看着你在床上躺下了,我再过去请安。”楚静言也没跟叶景祀争,小丫头侍候着解了外衣,叶景祀扶着她在床上躺下,掖了掖被子,在她脸亲上了一下这才走。

屋里并没有安静多久,大太监引着大夫就来了。小丫头放下帐幔,虽然觉得惊动的有点大,楚静言心里却有几分高兴,叶景祀为她做了太多的事,让她时时觉觉得自己是被爱人疼惜着的,她所托的是良人。

诊脉开方,楚静言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连日伤心劳累,只要仔细调养一阵子就好。方子虽然开了,也是爱吃不吃,多休息多睡觉就好了。

大太监送大夫出门去,因为是相熟的大夫,也无旁人在,大太监就按叶景祀叮嘱问起了孕事。这都一年了,孩子仍然没影,叶景祀倒不是着急想孩子,而是有了孩子会更有利。

大夫低头想了想道:“我看奶奶的脉相,身体倒是无碍,孕妊之事有时候也是看造化缘分。四爷和奶奶都很年轻,也不必着急。”

他不但替楚静言诊过脉,也替叶景祀诊过,两人身体都很好,合适生产。不过男女在一起能不能怀上,这事确实是说不准,往往就是越着急想要,越是生不出来。反正男女的生育都时间长,完全可以慢慢来。

大太监心中记下,等晚上给叶景祀说,这事不能让楚静言晓的。送走大夫,大太监马上派人去请叶茜,知道这会可以偷会懒,便先回自己屋里歇着。

叶茜来的很快人,章雨柔生子不久,阖府上下都是欢欢喜喜。杨婉真准备满月酒以及过年事宜,没有需要姑娘们插手的地方,她每天就跟叶荞一起做做针线,也听听叶荞的抱怨,叶老太太并没有放弃推销她的想法,章雨柔没办法出门,还有杨婉真,继续相亲之路,叶荞岂能不抱怨。

小丫头前头引着快到正院门口时,就听里头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也不是我老婆子唠叨,才守完死人就回府总是不太吉利。楚姨奶奶既然有心去送殡,想表孝心该在家庙里过了头七上完坟,刚刚出完殡就回来,身上不干净的。听说楚姨奶奶身上还不好,刚才又请了大夫,三奶奶怀着孕就不说了,快过年了,谁也不想沾上晦气。”

叶茜的脚步不自觉得顿了一下,小丫头也不敢向前走了,在国公府住这么久,两府后头园又是相通的。公主府的下人虽然认不全,有头有脸的管事却都认得。

说话的是宋氏的奶妈黄婆子,是宋家的老仆,宋家还没封爵时就在宋家,是小侍候宋老太太的小丫头。后来给宋氏当奶妈,出嫁时也把她带过来了,宋氏极看中她,凡事听她调度。

宋氏在窗外听了叶景祀的发言,心中苦闷,跟其他人不好说,肯定会跟自己奶妈说。黄婆子听完就怒了,她打小侍候宋老太太,把宋老太太当神一样拜,明明就是叶景祀自己行事不对,倒是怪别人说他,真怕被人说那就自己立正些,自然没有闲话。

做为主下人她并不敢直接挑战主子,楚静言是妾室,事情又因她起的,黄婆子自然看得不顺眼,趁着今天叶景祀不在屋里,管事大太监也去歇着,便过来说一说,嘲讽一下楚静言。

招呼黄婆子的小太监听话音不对,早使眼色叫小丫头去后头叫大太监。黄婆子这种奶妈赔房,不是他这种小太监惹起的,只是赔了笑脸道:“妈妈侍奉三奶奶辛苦了,不如到后头喝杯茶。”

黄婆子看小太监一眼,又往正房里瞅一眼,道:“你倒是个知礼懂事的,也是你师傅会教的缘故……”

小太监听得满头大汗,黄婆子自己找死,也不要连累他呀。

叶茜只听前头就知道黄婆子是特意过来排喧楚静言的,虽然她很好奇的,为什么宋氏的奶妈会来找叶景祀妾室的麻烦,不过这种事情实在很麻烦。她本想回避的,等黄婆子说完再进去,没想到黄婆子越说越不像样,死者为大,她是真不忌讳,一点口德都不留。

便把脚步放重,快步进到院里,看到黄婆子时显得有惊讶,随后叶茜上前规矩的道:“原来黄妈妈在。”

黄婆子看到叶茜挺意外的,她倒是认得这是国公府的旁支姑娘,恭敬之中又带着莫名,道:“茜姑娘好,今天怎么过来了?”

叶茜笑着:“四哥派丫头寻我。”

“四爷寻你?”黄婆子一脸惊讶地道:“四爷去国公府请安了,怎么会请姑娘过来说话,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引叶茜进来的小丫头上前道:“四爷吩咐我请茜姑娘过来,说他一会回来有事问姑娘,请姑娘屋里等候。”

叶茜听得点点头,也不理会黄婆子,只是对小丫头道:“四哥如此吩咐,我听从。”

说着就往屋里走,黄婆子只觉得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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