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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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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您……是……是说……”灵枢一下子就激励起来,说话都结巴了。

毓秀可爱的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声道:“佛曰不可说。”

“嗯嗯嗯。”灵枢连连点头,她以为自家娘娘是想亲自告诉万岁爷。

毓秀笑得有点冷,她不着急,自然是肚子里已经有货了,还是娃儿他爹确认的。只是月份还短,再等上一个月才能正式确诊。现在他们两个都不说,一是觉得这些的事情不简单,想让他们使劲儿的闹,好挖出指使的人。二是,康熙想借着这次机会,收拾掉一批他早就看不顺眼的人,好换上自己的嫡系。这种朝堂的博弈,不是她关注的重点。她现在关注的重点,一是肚子里这个,二就是宫中蠢蠢欲动的一些人。为了安全的生下孩子,也为了给自己的娃儿一个相对和谐的生存空间,有些女人该清除。

第二百二十四章生事

“娘娘,储秀宫的慧主子派人来说,布小主儿病了,要请太医入宫诊治。”毓秀这里刚听刘进忠说康熙目前没事,正等着她过去。就在穿衣服的空儿,外间的宫女来报,说是布答应病了。

毓秀正在扶着金簪的手一顿,随即淡淡的吩咐道:“打发个人去请太医,让他去给布答应诊治。”

“是。”回话的宫女领命出去了,毓秀披上了紫貂皮的一口钟斗篷,抱好了手炉,带着宫女太监们往乾清宫走。临出门的时候,她似又想起什么来,扭头叫人:“紫苏,你去叫温嬷嬷和张嬷嬷两人去储秀宫,看看布答应怎么样了,太医诊治过后,来回我。”

“奴婢记下了。”紫苏屈膝行礼。

今天跟着毓秀出行的灵枢,见宫外并未停着暖轿,有些着急的开口劝道:“娘娘,天冷路滑,一时不慎滑倒就不好了,还是做轿去吧。”

“不用了,从这到乾清宫才多远,正好活动活动,天天在宫里面坐着,骨头都生锈了。”

灵枢非常的不赞同,自家主子向来金贵,现下有了身孕其身价更是暴增百倍,怎么能以身涉险呢想到刚刚在暖阁内,皇后娘娘的神情,知道她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孕了。虽然她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什么这么做,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宫中这些年早就明白了。她看看跟在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只能暗中提醒自己,一定要多留神,万一发生点什么事,自己能在第一时间给皇后娘娘当肉垫。

乾清宫西暖阁内,一溜跪着七、八个男人,老中青三代具全。康熙阴冷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年下忙着官员政绩评定、明年政务计划的制定还有朝中官员轮职、升降等事,你等是不是觉得朕还不够忙,才天天为着点小事来磨牙”

“皇上,帝嗣关乎大清传承,怎么能算小事”现任简亲王也不知道被谁给挑唆的,坚定的站在了佟姑娘的对立面。抱着为国为民为君的想法,每隔几天都要带人来劝康熙早纳旗下贵女,广撒雨露,尽快生下十个八个的儿子。

“正因为帝嗣关乎大清传承,才需慎重”康熙实在不想就此问题再跟他们磨牙了,反正该挖的也都挖出来了,该换的人也都换了,他媳妇肚子里肯定有了娃儿,年下工作再多,没心情跟他们斗了。他淡漠的扫了地上跪的人一眼,“当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有资格生下皇子么”

简亲王一干人等差点没被康熙这句话给气死,咱们满洲的旗下贵女怎么能用阿猫阿狗来形容呢简亲王再一次庆幸,跟着自己来的都是宗室亲贵,木有满洲权贵,否则人家听到这话非气死不可。

“皇上,皇后娘娘三年未有所出,怕是身娇体弱,不易有孕。奴才肯请万岁为了江山社稷,也该广选淑女,早日诞下皇嗣,以安民心,请万岁三思”

“请皇上三思”简亲王说完,还有给合音的。

什么叫以安民心?康熙鄙夷的瞪了简亲王一眼,这几年除了郑经那小子之外,连江南都平静极了,你从那里看到民心不安了“朕自继位之日起,虽不敢自比唐宗宋祖,可也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时到今日,扪心自问,与国与民也尽全力,十余年间,除台湾郑氏,国内再无起兵反叛之徒,何来民心不安一说”

现任简亲王本来就是康熙从第一任简亲王济度的儿子里面又选出来的大个儿,这位还不如他死的弟弟来得精明,此时听到康熙的话,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让你顺嘴胡说,又错了吧连连磕头请罪,“奴才君前妄言,请皇上恕罪。”

“行了,知道错了,就跪安出去吧,朕还有事”康熙目前的事情实在多,懒得跟他们磨嘴皮子。

简亲王谢了恩,刚想告退,就觉得后面有人戳他,扭头一看,正是自己大哥墨美,看他的口型才想起来,今天的谏言还没达到目的呢。咬了咬牙,又跪了回去,“皇上……”刚冒出两个字儿,就被康熙一茶杯盖盖脑门上了。

“诸位叔伯兄弟如此关心朕的子嗣,莫不是知道朕的死期,怕朕死了之后,你们没有下任主子,为了帝位再吵起来”这句话简直就是从康熙的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是想着朕有了皇子之后,就立马宾天,好给你们个抚育幼主,把持朝政的机会”

“奴才等决无此念”简亲王等人身上当时出了一身白毛汗,康熙这话问得太诛心了。

“哼,你们如此积极关心朕的子嗣,很难让朕相信你们出于公心。”你们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知道了,要不是现在不能拿宗室开刀,我真是一点都不想养着你们一群废物。

皇帝是多疑的,不管他是年青、年老的,多疑程度是一样一样一样的。你们关心下任继承人的时候,间接等于希望现任皇帝早死,给下任倒地方,康熙自然不会高兴。一摆手止住了简亲王等人不住的叩头请罪,“朕曾下旨,无嫡子都年过三十才许纳妾。天下臣民都遵此律,何况天子乎。朕向有教化天下万之心,自当以身作则。你们都给朕滚回去好好想想,朕的家事与尔等何甘”

谁说没有关系,咱们可是一个祖宗的可这话也只敢在心里哼哼,今天无论出何不敢说出来了。简亲王灰头土脸的又一次败退,而且短时间内他是不敢再出头了。听听皇上刚才的话,句句都能把人往死里坑,他们就算跟皇上一个祖宗,也不敢强硬冒头啊

宗室们完事了,还有满蒙大臣们呢。联合蒙古诸部的王爷,在给康熙请安的时候,又一次老调重提。康熙这回摔了茶杯,正好跟先前盖了简亲王脑门儿的杯盖碎成了一对。

“众卿这是盼着朕早死啊”康熙真是很暴燥,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呢,能不能都先干点正事

“奴才等万死。”呼拉拉跪下一大遍。

“不用万等,一死足以”每次都用同一句词儿,真没创意

“……”咱们其时不想死“皇上恕罪”

恕你妹罪,朕一点都不想恕罪康熙恨恨的磨牙,要不是他媳妇月份太短,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也没发现,再加上最近他查觉到有人在操纵朝臣,担心伤到毓秀,早就公布喜讯,那里用得着听他们的唠叨。

“没事就都外面跪着去,别在朕面前碍眼”你们没事,朕还有事儿呢。康熙早就看到了站在梁九功身边的刘进忠,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表妹找他。

毓秀过来的时候,正好透过乾清宫西暖阁南窗上的玻璃镜子看到外面跪了一溜大臣。她顺着康熙手,坐在他的怀里,笑着问:“大年下的,您这是发的什么火,还罚上人了。”

康熙搂着娇妻,亲亲她的小脸,再亲亲小嘴,惬意的道:“让他们在外面冻冻,凉快一下发热的头脑,朕的老丈人和大小舅子是那么好做的吗”

“呵呵。”毓秀笑得开怀。

“对了,秀儿,这么冷的天,地上还滑,有事儿打发人过来说一事就是了,你怎么过来了。”康熙高兴完了老婆来探班,随即就担上了心。

“今天我接个了状子,跟宁太妃和二哥有点瓜葛,我有些拿不准,才过来跟您讨个主意。”毓秀把先前在坤宁宫里听来的狗血故事,又给康熙讲了一遍,临了总结,“若是别家,问明了之后,或申斥一顿,或罚他们点什么,也都好办。只是这里面连着宁太妃的娘家,怎么也得给二哥个脸面,到是我为难。”

康熙沉吟半响,“我跟二哥说一声,你那边也跟二嫂说,让他们两口子去办。”

“嗯。”毓秀点了点头,终归是裕亲王的母族,不涉及到聚众造反、行凶杀人、贪污行贿等等刑事案件,由他去处理再好不过了。

“今天怎么样,累不累?”康熙的手不自觉和往毓秀依然平坦的小腹摸去,这是他新进添的习惯。“既来了,就别回去了,今儿就在昭仁殿里睡下好了。”

“好。”毓秀今天起得早,此时觉得眼睛发涩,有点想睡了。

康熙拍了拍她,“困了?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去里间睡。”示意宫女去取点心、水果,又指了指里间靠东边的龙床,自有人过去铺床,放进汤婆子温着,以便女主人休息。

“回皇上、娘娘的话,慈宁宫总管来说,太皇太后有事,请万岁爷和皇后娘娘过一次。”在毓秀进了西暖阁,就自动自觉的出来守在门外的梁九功进来回话。

“玛姆?她老人家有何事找朕和皇后?”康熙蹙了蹙眉,太皇太后一直以来都很老实,让他没抓到什么把柄,就算最近朝中人疯了似的想让他纳小老婆生娃儿的事儿,好似也跟她没关系。可是他直觉不对,没有太皇太后出手,不可能串连起这么多人。呼,只是这些太皇太后作得太小心,没让他抓到直接证据。

梁九功不愧是大内总管,消息掌握得很快,听见康熙询问,连忙汇报:“听说是因为布小主生病的事儿,说是在布小主的屋子里搜出了东西。奴才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正要禀明皇上和娘娘,太皇太后宫里的总管就到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暗示

梁九功几乎是提着心把话说完的,之后一直低垂着头,半点也不敢看康熙的神色。

康熙并没有如梁九功想的那般生气,他反而笑了,神情舒展,眼含愉悦,连声音都透着轻快,“秀儿,我总觉得近日宫里闷了些,尤其冬日里除了冰嬉之外,少有其他乐趣,总怕你闷得久了与身子不好。没想到皇玛姆与宫中妃嫔们到是实趣,这么快就排了出新戏请咱们,咱们也别辜负她们的心意,便去凑凑热闹吧。”

毓秀对于康熙不问缘由的偏向感到非常满意,她扶着康熙的手起身,也含笑以对,“既然夫君有令,为妻敢不从命。”

夫妻两人互相为对方披上了紫貂皮的斗篷,毓秀单手抱着康熙塞过去的小手炉,一手被他牵着,并肩出了乾清宫,同登御舆,往慈宁宫而去。

到了慈宁宫,夫妻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意外。此时慈宁宫的暖阁内,除了太皇太后、佟太后外,只有储秀宫里的几个妃嫔在,咸福宫里的则未到场。而且,屋内除了这些人外,就只有苏茉尔和另外两个老嬷嬷并两个太医,除此之外,再无别人。

毓秀暗地里撇了撇嘴,这是要做出一付内部审问的架式么。

“孙儿(孙媳)给皇玛姆、皇额娘请安。”康熙和毓秀两人同时行礼,

“行了行了,快别多礼了,过来坐。”太皇太后面带微笑,并未流露出一丝半点的情绪。“大冷的天儿,皇上和皇后又都忙,老婆子本不该叫你们过来的,只是储秀宫内发生了点事儿,事关皇家清誉,哀家不得不慎重,只好让你们跑一趟了。”

一边坐着的佟太后却没有太皇太后这么高深的段数,她看向毓秀的目光复杂难辨,头一次没有笑着叫她做在自己身边。

康熙拉着毓秀在椅子上坐下,离太皇太后和佟太后的距离都差不多,面上笑得温和,“皇玛姆说得哪里话,年下虽忙,可是玛姆有事相问,又是事涉后|宫,朕再忙也得来。”好吧,康熙这话有点刺心,提到后宫,指得自然是现任皇帝的妻妾,像老皇帝的遗孀们,不在后宫统称的范围内,就连安置这些遗孀的宫殿都不是建在东西六宫的地界。康熙娶老婆了,身为大清的国母,最有资格管理康熙后|宫的人是毓秀。可是宫中妃嫔出了问题,不去找皇后,反而找到太皇太后这里来,这完全属于越级上告。而太皇太后居然还受理了,她这属于越级管理,不给中宫皇后的面子。

太皇太后一时间语塞,她看了一眼并肩而坐的康熙和毓秀,两人都带着得体的笑,神情出奇的相似。再看看两人交握的双手,她顿时就感到今天这闲事管得有点多,对自己的整体部署,都没有任何好处。

等了半天,老太太也没说话,康熙浓眉轻挑,“皇玛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都是自家人,无需顾虑。”

“唉,也是我这老婆子多管闲事了,论理该由皇后管的,只是人老了,心肠就轻了,看不得年轻的小姑娘哭。”太皇太后一如既往的会说话,她看了毓秀一眼,声音里带了丝歉意,“皇后别多心,老婆子也是看这些年纪轻轻的姑娘,就这么在深宫里熬着,便想到了当初的自己和你皇额娘,心中怜惜,这才多管了闲事。”

话里的凄然显然是打动了佟太后,让她想到了自己当初苦守长灯,独自入眠的宫廷生活,连带着看向慧嫔几人的目光,都多了分温情。

康熙目光微冷,不大高兴自己的亲妈这么容易就被太皇太后给调动了情绪。要知道当初他娘独守空房,可不全是孝献皇后的问题。虽然他也讨厌董鄂氏,可是凭良心的说,他**入宫的时候,董鄂氏还没跟他爹勾搭上呢。他**最初在宫内的艰难,都来自于蒙古科尔沁的后妃。而太皇太后很明显的把这段给略了过去,说得似是而非的。

好吧,太皇太后和皇上、皇后的交锋一直都在,其余人等只能垂着头装死,半点不敢插言。没看太后娘娘都在一边打酱油,咱们这些人卑职低的还是老老实实的眯着呢。除了给布答应诊脉的那位太医,临时被抓壮丁的张太医,把头埋得死死的,竖在那里当柱子,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聋子。

毓秀微微一笑,也没理会太皇太后话里下的套儿,轻声道:“都是孙媳无用,没有管好后|宫,让皇玛姆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孙辈操心,实在是孙媳不孝。”

别呀,你痛快的承认自身能力不足,让咱们下面的戏肿么演啊。就算查出点什么来,你一句因为自己能力问题,让有心人钻了空子,顶多罚个管理不当,没什么实在罪责抗在身上,让咱们怎么把你搬倒啊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你是皇上亲自教出来的,要是无用,还有谁能当得起有用两字。”

“孙媳天姿愚钝,就算由皇上亲自教,终究也是个雕不好的朽木。”咋地罢,老娘天生就笨,咱承认。就算穿越加重生啥的,魂儿还是那个魂儿,不可能把白痴变成天才。

太皇太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跟皇后说话太胃疼。她几乎忍不住的想抬手揉揉额头,再次确认,今天这闲事她真是管得有点多,弄不好,还得把自己装里。算了,不跟她磨牙,直接说正事儿,她跟她扯不起。想到这儿,太皇太后手一指边儿堆着的东西,“这是在储秀宫里找出来的东西,嬷嬷和太医都说,不大妥当,仿佛被人做了手脚。”

“做了手脚?做了什么手脚?”毓秀顿时有种狗血喷头的感觉,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按理说宫里都是精明人,谁能使出这么傻的手段来陷害人啊。瞄了一眼老太太刚才指过的那堆东西,那种被狗血喷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看来还真有人蠢的用这种漏洞百出的方法陷害她。

“这些幔帐布帘等寝具,全都是用特殊染料浸染过的,宫装衣料也是用特殊药水侵泡过的,就连这些钗环首饰也都是加过料得,还有香料脂粉和装这些脂粉的盒子都是用药材熏过制成的,点熏香的炉子那上面的染料也都是特制。太医和宫中的嬷嬷已经确认过了,常期使用,女子不但怀不了身孕,身体还会虚弱下去,以至影响寿数。”太皇太后一口气说到这里,看了康熙一眼,见他脸上的微笑丝毫未变,甚至还有些无聊的悄悄捏着毓秀纤长如玉的手指玩。这一看,太皇太后差点没气晕过去,她说得还不够明确吗?就差直接告诉他了,你媳妇借着皇后的身份,在暗害你的其他女人。

“皇上,宫中居然出现这些害人的东西,你怎么看。”佟太后终于开口了,此刻她心里乱成一团,一方面努力说服自己,毓秀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她决无可能做下此等事。另一方面却又反驳,为了独占圣宠,她做下阴私之下也很有可能。毕竟女人之间争斗就是没有血的战争,残酷之处丝毫不下去朝臣之间的斗争和真刀真枪拼杀的战场。此时,她没有开口问毓秀,也不知道该怎么问,自从康熙大婚之后,她就把后|宫的管理权给了侄女,安心的颐养天年。后来,自己儿子更是把内务府都交到了毓秀手上,若说宫中谁有可能做这些事,毓秀是最可疑的人,连太皇太后都不如她的嫌疑大。

佟太后直愣愣的看着康熙,她希望儿子能护住侄女,压下这件事。至于他们夫妻两个之间会不会有裂痕,以后还会不会你敬我爱,她顾不上了。她现在只知道,不能让此事泄露出去,否则于佟家就是泼天大祸。

太皇太后暗暗的皱眉,到底佟太后也是佟家的人,虽说儿子重要,可是家族一样重要。她到也没直接冲着毓秀就去,只是开口道:“皇上,虽说后宫之事不该你管,只是你毕竟是她们的丈夫,受害的都是你的媳妇,还是你来拿主意的好。”

康熙闻言侧头,扫过了一边站立的几个女人,见她们或惊或惧,眼中含泪,都不自觉得用乞求、哀怨的目光盯着自己。他轻轻扯动唇角,弯出了一个略带讽刺的笑,不急不徐的说:“皇玛姆错了,朕的媳妇只有秀儿一人,也只是秀儿一人的丈夫,她们最高不过是嫔,何德何能当得您老人家一句媳妇的称呼。”

“皇帝慎言。”太皇太后再度语塞,心道,面对着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你还真能狠得下心,还是不是男人。

至于慧嫔几人,听了康熙的话,心真是拔凉凉的,人人面白如纸,不敢至信的看着那个狠心的男人。

“就算是贵妃,放在平常人家也不过是妾,就算是皇家,也就是个高级些奴才,朕有说错吗?”康熙语气淡漠,似乎说得再平常不过的话。

毓秀有感于自家相公对自己的维护,心里甜甜的,只是自己的仗自己打,也该让她们识点趣了,要不还会以为自己的软柿子呢,谁想捏都捏。

第二百五十五章乱线

“这是做什么?”事关肉团子,毓秀当先挑帘迈了出去。

一出暖阁门,就见老迈干瘦的田嬷嬷手里捧着一套簇新的小儿衣服,乳母杨氏站在炕前,微微斜身拦住田嬷嬷。

田嬷嬷一见毓秀出来,颤微微的倒头就拜,“老奴给娘娘请安。”

“快起来,紫苏,把田嬷嬷扶起来。”毓秀连忙叫起,一来田嬷嬷年纪实在大,二来她也算是伺候佟太后最久的人了,怎么也得给几分面子。

田嬷嬷被紫苏扶起坐在一边的绣墩上,将捧着的衣服小心的放在紫苏的手里,抽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太后娘娘重病之前,吩咐过奴婢,说是天冷了,要给大阿哥做身新衣裳。太后原是打算自己亲自动手的,没想到……”说到这里,低头呜咽了两声,连忙忍了悲声,又一次擦干了眼泪道:“太后去后,奴婢想着她老人家最疼的就是大阿哥,就拿着太后之后选的料子,赶出了这套衣服,想拿来给大阿哥,也算奴婢最后为太后娘娘做点事吧。”

提到太后,毓秀眼泪也下来了,伸手去紫苏道:“把衣服拿来我看。”果然是当日她陪太后一起选出的料子,佟太后还开说她,当娘的太过小气,给儿子挑衣服料子,只捡便宜的拿。

“难为你有心了。”抬手试了试泪,毓秀将衣服交给一边的紫苏,“胤祜刚刚才洗过澡,再换衣服怕他着了凉,明天早起就让人给他穿上这套衣服。”不好意思,就算是太后亲手做的衣服,也必须洗过、煮过才能给她儿子穿。

“娘娘不嫌弃老奴手艺粗糙就好。”田嬷嬷起身行了礼,慢慢的退了出去。

康熙刚才在暖阁里没动,听见外间事了,才缓步踱了出来,见他媳妇一脸感慨的抚着小衣服。眼睛又红了。“这是额娘作的?”

“不是,看这手艺应该是出自田嬷嬷之手。”毓秀自小跟着佟太后长大,她身边人的手艺自然都认得,摸到腋下时,脸色一变,“不对,不光是田嬷嬷一个人作的,还有别人的。看着眼生,应该最近两天进慈仁宫的。”再想到自己出来之前,乳母与田嬷嬷的对峙,毓秀心中一紧。把手一伸,“拿剪子来。”

康熙几步来到她身边,一把将小衣服扯落,“让别人动手。”

紫苑自去一边的柜子里取了剪子,几下就将大红锦缎做成的小棉袄拆开,细细看过一遍,摇了摇头,“回娘娘的话,并无异处。里面都是上好的棉花。”

毓秀看着那衣服,总觉得那里不对,目光落在立领上,心中一动,“把领子拆开。”小孩子的衣服,尤其是未满周岁的娃娃,一般都是秃领的多。怎么这件衣服到是个竖领。

“是。”紫苑几下把领子擦开,果然在领尖处发现了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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