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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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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佟国纲跟康熙说,要请旨杀自己亲生儿子,让康熙和在坐的众位亲王们着实吓了一跳。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这得有多大的仇怨啊,要把自己亲儿子给宰了。

康熙仔细打量佟国纲的神情,见他不似作假,更不像在跟自己开玩笑,是真的想把儿子给拍死。至于这个儿子是谁,不用想都知道,在大清朝跟自家老爹关系不大好的儿子挺多,但是闹得人尽皆知的恐怕也只有佟国纲和鄂伦岱这对父子档。现在看佟国纲黑得跟锅底似的脸,就知道鄂伦岱这个不着调的表弟,不知道又怎么若到他爹了,而且惹得还不轻。

康熙揉了揉抽疼的额头,好言好语的问道:“舅舅,可是鄂伦岱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你消消气,父子那有隔夜仇呢!”

佟国纲这次是真被鄂伦岱给气着了,抬头瞪眼,大声说:“皇上,鄂伦岱那个小畜生忤逆不孝,难道不该杀么!”

康熙默:天底下忤逆不孝的多了,顶多大棒打一顿再配合说服教育,还真没有被宰了的。

一边坐着的常宁见他三哥沉默不语的模样,自动自觉的站起来解围,“舅舅。”他和裕亲王福全都跟着康熙一般,叫佟国纲和佟国维舅舅,一来显得兄弟关系亲近,二来也是有讨好佟太后和康熙之意。“你们家鄂老三又犯什么浑了,明儿爷带人去围了他。”

听了常宁的话,福全作出跟康熙一样的动作,都去抬手揉太阳穴。真丢人,有这么一个兄弟,出去都不好意思见人。

佟国纲本质上是非常护短的,虽然他想请旨杀儿子,却也不容别人欺负,就算欺负他儿子的是个亲王也不成。“鄂伦岱那小子虽说混蛋,手下功夫却不弱。五爷您……”说着,还把常宁从上到下看了一圈,撇着嘴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不行。

常宁一见他这作派,当时就炸毛了,跳着脚的抗议:“这么说,爷还真得找鄂老三比划比划!”

喂,恭亲王您歪楼了。有了常宁的搅和。先前话题被打断,康熙示意福全赶快把佟国纲扶起来。等到他坐下之后,方才温和的说:“舅舅,鄂伦岱不孝。朕教训他。你莫要生气,多多保养才是。”

他这边还没劝出什么成效呢,外面的小太监又进来报:“鄂侍卫请见。”

康熙愣了一愣,父子御前大聚会,不会再打起来吧?他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佟国纲早就蹦了起来,叫骂道:“这个孽子,居然还敢来见皇上!”

众亲王们心话:你都能来请旨杀子了,跟你一个脾气的儿子能不来告状?那才是天下第一奇呢。

康亲王杰书到底年纪最长。起身按住佟国纲:“公爷莫急,仔细御前失仪!”已经失仪了好不,他都跳半天了!

康熙撇了两人一眼,开口道:“宣他进来。”

小太监应声而出,没一会儿,就见鄂伦岱从外面进来,见到康熙倒头就拜。完了果然便开始告状:“请皇上救我,我阿玛为个了小娘养的,要杀我!”

佟国纲那里忍得住,要不是康亲王压着,恨不得起身踹儿子两脚,“混帐,老子是为了那个婢生子要杀你么!”婢生子指是佟国纲的二儿子法海,他的母亲本是佟国纲的一名侍婢。佟国纲一次酒醉之后,睡了她之后,便有了法海。在佟家,也只有老夫人觉罗氏对法海还不错,瓜尔佳氏碍着贤德两字,到也做了一个嫡母该做的事。照料他衣食、仆人,至于学习什么的,却是不肯多管。至于男人,佟国纲和鄂伦岱两人都很厌弃法海的出身,尤其是鄂伦岱,从来对庶弟没有好脸色。不对,他就根本不承认还有这个弟弟。

佟国纲和鄂伦岱这对父子肯定是前世的仇敌,今生的冤家,明明不大的小事儿,他们两人也能吵得热火朝天。佟国纲一开口,鄂伦岱也不做什么垂头伤心状了,猛得抬头怒瞪双眼,那模样跟佟国纲刚才一模一样。若不是佟家父子正在他面前闹腾,康熙决对会笑场的。

“我不过是说了小娘养的两句,你就炸了,还提着刀要杀我,亏得我跑得快,要不就得死在你手里。”鄂伦岱这是有意简化过程,突出原因。他梗着脖子问:“我是长兄,又是嫡长子,还说不得一个小娘养的几句?”满人的规矩,向来是弟弟怕哥哥的,是以鄂伦岱欺负法海,也挺正常。

佟国纲气得身子发抖,“呸,你光骂人了么,若不是我到得早,你就把他打死了。法海再怎么样,也是你弟弟!”

鄂伦岱冷笑出声:“我才没这个弟弟,一个婢生子,也配!”说完,还很不屑的撇了他老爹一眼,对于他睡了婢女还睡出个孩子来,极为不满。

“他也是你老子的种,怎么不是你弟弟……”

鄂伦岱从地上蹦起来,脖子上的青筋崩得老高:“不是,他不配!”

两人在南书房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康熙再度抬头按下额上的暴起的青筋,心里盘算,他这是第几次为了法海的事给这父子两个调解了!“行了!”康熙的声音并不大,却成功的使两个正在吵的父子停了下来,两双极其相似的眼睛同时看向了康熙,等着他给裁决!

康熙忍下再度抚额的动作,决定不就他们家的父父子子那点事起头,直接宣判:“鄂伦岱,你当众顶撞亲父,是为不孝,朕责你立刻给舅舅认错,并于一月后,入特训营!”为了他的安静,这对父子还是分开的好。

鄂伦岱呆了一呆,特训营他知道,那不是犯了错的人才会去的么?他有什么错?“皇上,奴才……”他刚开口打算喊冤,就被康熙摆手给止住了,“朕意已决,你和隆科多两人与宗室子弟同去。”说完,又转身佟国纲:“舅舅,如此可行?”不行也得行,让你们总在御前吵架!

佟国纲会来康熙面前请旨,一是被儿子气着了。二也是让康熙给他们调解习惯了。父子两个都是极好面子的人,又脾气不好,对上了谁也不肯让着谁,只有康熙说话,才好用。谁想这回吵得把儿子吵走了!佟国纲此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大老婆瓜尔佳氏,那可比赫舍里氏彪悍多了,皇上把鄂伦岱送进了特训营,他回家就得挨挠!可这会儿。康熙是给他出气,他也不好开口说,不用罚了,我原谅他了的话。只能板着脸谢恩:“皇上圣明!”圣明个屁!

康熙点指鄂伦岱:“还不与舅舅认错!”

鄂伦岱倔脾气上来了,我都要受罚去了,还认毛错啊!他黑着脸,闷声闷气的说:“奴才没错!”说完,跟康熙草草行了个礼,甩袖子跑了。

佟国纲一见,立刻骂道:“这个混帐,奴才立刻去拿他来给皇上认错。”说完,他也行了礼。跟着儿子跑了。

康熙见一阵风似的卷出去的父子两个,叹了口气,“朕突然觉得太过相似的父子俩,也不是什么好事!”

常宁挽着袖子坐回原坐,大大咧咧的说:“三哥此言差矣,儿子不像爹又能像谁?像别人的,咱们也不能认啊!再说。天下间又有几对佟氏父子。”

康熙脸一黑,瞪了常宁一眼,胡说八道!

福全气得回手就拍了常宁一下,喝道:“老五,当着圣上的面儿,你说什么呢!”

常宁被两个哥哥一瞪一拍,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小声嘀咕:“我又没说错!”

康熙暗暗的翻个了白眼。懒得理他。决定继续之前的正题:“刚才宗室的名单只议出一半,再提几个来!”

在坐的亲王们,立刻坐直了身子,开始讨论……

等到晚间见了毓秀,康熙提到佟国纲父子今天的事,无奈道:“也只能暂时把他们两个分开了。这回总能让我清静一段日子。”

毓秀掩唇而笑,“大伯和鄂伦岱这才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呢!”

康熙往龙床上一躺,很是纠结的说:“他们聚头就聚头了,可为什么每次头疼的都是我呢?”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对佟家太过宽仁了,才让佟国纲和鄂伦岱时不时的总在你面前吵上一场!才让隆科多这混蛋觉着自己怎么犯错都没事!这话毓秀没直说,只是要笑不笑的在妆台前回身看康熙,

康熙苦笑:“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只是佟家毕竟是皇额娘和你的娘家,也是我的舅家。如今皇额娘已去,有道是见舅如见娘,只要他们不过份,差不多的,也就过去了。”

毓秀放下手中的桃木梳,披着长长的秀发,走到床边坐下,纤指点着康熙的胸口,嗔道:“您呀,该精明的时候偏要糊涂。我宁愿您对佟家严厉一些,也不要您过份宽仁。一个家族若要延续下去,必得子孙争气才成。如今佟家地位日重,您又纵容,族内子弟多骄横,不思进取,只想靠着祖萌,早晚有一天,佟家会败在他们手里。”

“秀儿……”康熙坐起身,揽了她入怀,抚着她浓密的秀发,叹了口气,“你说得这般明白,怎么到了儿子身上就忘了呢?看看胤祜、胤祇、胤祈他们三个,被你惯成什么样了!”

提到儿子,护短的母亲当时就不高兴了,她推开康熙,立在床上,双手叉腰,瞪圆了眼睛,不悦的说:“我怎么惯着儿子了,看看胤祜被你教成什么样了,小小年纪就快成个小老头了!他才是七岁七岁,又不是七十岁了,要那么稳重做什么?他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稳重呢,您饶他这两年吧!”

“古人云三岁定终身,何况胤祜都七岁了!”当爹的也有自己的理论,只是看到穿着薄薄寝衣,勾勒出诱人身材的娇妻,意志不是那么坚定,眼睛总往某些地方瞅,“他以后可是要担负这万里江山、亿兆黎民的帝王,不从小严格教导成么?难不成你想让他成为昏君?”

“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成昏君!”毓秀柳眉倒竖,粉面含嗔,执意要讨个说法。

佳人薄怒,别有风情,尤其是灯下观美,自有意趣。此时室内幽暗,只余几盏宫灯亮着,半明半暗间,立在床前的女子,浅嗔薄怒,美得惊人。康熙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在娇妻身上流恋,从红艳艳的唇,到修长的脖颈,再到高耸的胸前、纤细的腰身,还有叉在腰上,呈现出一种半透明质感的玉手……他不自觉得咽下口水,只觉得一团熟悉的火焰自下腹升起。

毓秀撒泼完了,正等着康熙说话呢,可是等了半天,却不闻他只字片语,再一看他的眼睛,只顾在自己身上转,眼中的火都快烧死人了。她脸上一红,哼了一声:“问您话呢,看什么看!”

“秀儿真好看……”康熙嘟囔一声,伸手就去拉她。

毓秀“啪”的一声把他的手拍掉,“您今天不说明白了,就让你光看着……呀……”泼还没撒完,就被康熙搂着纤腰拉上了床,牢牢压在身上,调笑道:“有咱们秀儿这样的额娘,怎么会教出昏君呢,都是表哥错了,秀儿咬我吧……”最后一句说得一语双观,成功让身上的小女人羞得掐了他一把,偏还嘴硬的说:“那您还不脱了衣裳,让我咬……”

康熙大笑,果然起身利落的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四肢大张的往床上一躺,“来吧!”

毓秀也大大方方的往他身上一坐,随手把垂到胸前的长发撩到身后,唇边带着笑,眯着猫儿般的眼睛,慢慢的俯下身,在康熙的期盼里,重重的咬了一口。

康熙冷不防被她咬了一下,疼得手捂胸口叫了一声。拿开手,垂眼往左胸口看去,两排滚圆的小牙印清晰的印在胸口,他苦笑道:“秀儿,你还真咬啊!”

毓秀早就自他身上下来,坐在一边,抬着精致的小下巴,傲娇道:“这可是您让咬的,我也奉旨行事!”

“我让你奉旨!”康熙磨牙,扭身扑倒她,“让我也给你留下印……”

第三百三十四章

纵使再多的不舍,康熙开了口,又带着毓秀和几个孩子去了畅春园,瓜尔佳氏和赫舍里氏有心求情又说不出口,只能含泪给儿子准备了N多东西,就差没把家给搬空了。

真到了该集合的那天,行礼一样都不让带,说是都给准备好了,大家统一式样。银子什么的也不许带,因为没地方花去。最后,连佟家兄弟在内的三十六人,只穿着来时的衣服,身上的荷包、玉佩等等饰品也都被摘下,就被统一装上平板马车,给拉走了。

去送人的各家福晋、夫人们一看,眼泪当时就下来了。瓜尔佳氏更是恨得牙根痒痒,当天晚上回家就跟佟国纲闹了起来。

“都是你,老子没个老子样,天天的数落儿子,在家里数落就算了,还跑到皇上跟前去显眼,这回好,把皇上给惹恼了,将儿子送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受罪,你高兴了是不!”瓜尔佳氏送儿子的时候哭得像个泪人似的,面对着佟国纲,一个眼泪疙瘩都没掉,一手薅着佟国纲的脖领子,高声怒骂。

佟国纲别看在外面横行霸道的,还就怕他这个媳妇。他老婆这一怒,连忙解释:“若是鄂伦岱那混小子跟我顶嘴,我也不会生气不是……”

瓜尔佳氏现在什么解释也听不进去,伸手就打。

佟国纲也不敢跟老婆动手,只能躲……

第二天早朝,府门外碰到他弟弟,佟国维在马上打眼这么一瞅,疑惑的问:“大哥,你这脖子上……”是不是让那个小妖精不小心给挠了,不怕大嫂揍你么?

佟国纲下意识一捂脖子和脸,掩饰道:“没事没事,昨天坐你大嫂养的猫尾巴上了,让它给挠的。”

佟国维一见佟国纲这样。心下了然,“没事,不太明显,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佟国纲早上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心里就犯嘀咕,再一听弟弟这么说,果断转身回府:“我病了,二弟给我告假!”他还是别出去丢人了。

佟国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大哥活蹦乱跳的窜回府里。还硬说自己病了,再一次感叹,自己怎么就倒霉的做了弟弟呢?纠结完了之后,摇头叹气的去上朝。还得给他请假。其时他也想请假啊,昨天晚上被他媳妇念叨了一宿,现在身心还憔悴着呢。

今天早朝康熙出奇的愤怒,当着众臣的面捶案大骂:“安南小国,居然也敢窝藏洋盗,真是不知死活!”

自从台湾郑氏归清,东海、南海等海域都被康熙划归成自己的地盘,同时开放江海关—江苏省上海,浙海关—浙江省宁波。闽海关—福建省福州,粤海关—广东省广州作为通商口岸,同时在松江府下的上海县修建港口。历时几年,上海港已初具规模,近年来,西洋商船频繁出入上海,为清朝带来了巨额的海关税。清朝四大水师之一的东海水师的驻地。就在上海附近,护卫着整个东海的安宁。

相比后建的上海,广州自然更为繁荣。而南海水师做为清朝水军中装备和军力最强的一只,常年这里转悠。很多从西方来的传教士、商人都是在广州登的岸。商船多,自然海盗就多,在临近大清的海域自然是不敢生事,但是在离大清海域较远的地方,就会抢劫。这些海盗机动性强。海战经验丰富,抢了就跑,往往水师赶到,人已经没影了。其时,这些海盗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由那些来华的西洋商人兼任的。而吕宋、缅甸、安南等大清属国,被利所迷,做了这些海盗的基地。

其时现在西班牙占了吕宋,荷兰占了爪哇,英国的东印度公司已经开始在印度占稳脚跟了。随着大清港口的开放,西班牙、荷兰、英国也开始跟清朝接触,做起了生意,海关税每年都在翻翻,康熙和一众大臣们都很满意。得到巨大利益的同时,一些来自于国外的毒品也在偷偷向国内倾销,这些东西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子——福寿膏。

康熙得到密报的时候,还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没错,真是的福寿膏,已经慢慢的上层人群中普及开来。有了太虚的教导,他自然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必须得禁止再禁止的。正在暗自恼火各个通商口岸的官员们不尽心,居然把这种害人的东西放进来了,南海水师提督施世勋快马加鞭送来一封奏折。

刚刚巡海回来的他,途中正好碰到海盗船,火拼了一场。不用说,自是他赢了。不过,施世勋写来奏折可不是请功的,他是来告状的。在海盗船上居然发现了被拐卖的大清子民?而且居然还有安南人!通知一定的技术手段,才知道,这些人拐了大清的青壮劳力去南洋做苦工,已经进行有一段时间了,安南甚至还为这些海盗提供了据点和补给点。

康熙见了这封奏折,当场就掀了桌子,恨恨的跟他媳妇发誓:“我必灭其国,方消心头之恨。”

毓秀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安南是哪里?后来细一想,可不就是越南!做为一个爱国青年,她对任何一个跟自己祖国作对的国家都没有好感,而日本、越南、韩国更是其中之最。

眼见安南把康熙惹毛了,她当然要加加火:“我记得前明成祖朱棣曾派张辅率军深入安南,大获全胜,消灭了纂位的安南胡氏,得府州四十八、户三百十二万,后改安南为交趾布政使司。这也就是说,安南并不是什么藩属国,本就是前明的国土。后来判乱,私自独立出去的,并未得到承认。咱们大清承继大明,这安南自然也不是什么藩属国,现任国王也不过是个乱臣贼子罢了。”佟娘娘很会算,安南又变回藩属国,过去多少年了,她上下嘴皮一碰,又给划回来了,还给现任安南国王安了个贼人的帽子。

康熙正在气头上,对他媳妇的论调大力支持,还补充道:“早在秦朝,安南便是秦朝国土。只是五代时,判乱私立出去而已。”这夫妻两个,你一言来我一语,基本已经给出兵安南定好论调了。

早朝之时,康熙痛骂安南行不义之事,而安南国王居然给予包庇,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他可出兵。平了它!

大臣们本来正跟康熙同仇敌慨呢,后来越符合越不对,皇上这是要打仗啊!

满人向来重视军功,自然就有传统的军人家庭出来表明决心。请求出战。例如鳌拜他儿子、孙子,平时受他的爱国主义教育很多,一听有人欺负到自家门上来了,个个跳出来请战。

“皇上,安南如此蔑视天朝,不平不足以立威!请主子给奴才五千精骑,必荡平其国。”瓜尔佳氏一溜跪下四、五个。

被封为靖海候的施琅就慢了一步,随即也跪了下来,“安南临海。皇上出兵还必水师出马,臣请战!”

等等,等等,你们一群好战份子,听到要打架就眼冒绿光的主儿,这才那到哪儿,就要请战!咱们是天朝上国。欺负个小国丢人不?就算要拍它,也得先说服教育,说不通才打么,这样显得咱们有理不是!与武将们相比,文臣们就要沉稳得多,不同意轻动刀兵者很多。尤其学问越好的,意见越大,文人们的意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最高明的。派几万、十几万大军去打架什么的,太粗鲁了。

一向很谨慎的张英这回率先出列,“皇上,臣以为该先遣使相询,再作决定方好。”没准窝藏海盗什么的,只是民间私自的活动。而安南国王不知道呢?问都不问人家一声,就开战,很不厚道啊!

他的说法立刻得到很多的赞同,不但汉大臣,就连一些满臣也站在了张英这边。

康熙要说生气,昨天晚上刚接到奏折的时候已经生过了,早朝时多半是表现一下自己心情而已。等大多数人都表达完自己的意见之后,他往后靠了靠,微微一笑,说起不相干的话题:“昨天就安南国,朕还与皇后辩过一次。皇后曾言,安南原属前明,是为交趾布政使司,后来自前明判乱出去,现任安南国王也不过是乱臣贼子一流尔。”话到这里,眼神往下面扫过一圈,将最近那几个人脸上的突面的愕然神情扫入眼底,他不过恶趣味的接着道:“朕说,自先秦时,安南就已是秦之国土。众卿矣为否?”

他这天外飞来的一言,把人都砸晕了一下,纷纷思考,他这是什么意思?有哪思想转得快的,立马就明白了,皇上这是要借着此事,扩大地盘啊!可是,他怎么就相中安南那个地方了呢?完全就是蛮夷所在,未得教化之地啊!

慢慢的,大家都反应过来了。立时就有反对的,皇上你要说安南勾结海盗,歁我百姓,咱们可以出兵给他点教训。可您这意思,明明就是要把安南国给灭了,并入大清国土,这无顾兴兵,可不是什么好事。

熊赐履第一个出来阻止:“皇上,安南一弹丸小国,未开教化,地处偏僻,遣使责问一下即可,不必大兴兵马。冒开边衅,恐人说我大清以强凌弱。”他就没好意思直接说,那么地方,你有什么好强的,中原这么大,还不够你美的么!胃口不要太大,当初隋炀帝几征高丽,弄得民怨沸腾,把自己的皇位都给折腾没了。穷兵黩武,什么好名声么!

康熙很不高兴,“安南一弹丸小国,尚敢联合贼寇欺我百姓。我堂堂天朝上国,却只敢派人去问,再无二招了么?辱国即辱君,君辱臣死,这个道理,众卿还不懂么?”人家以居于弱势还敢欺负你呢,你自认为强大,却对个小国除了说之外,再没别的招用,不觉得丢人么?

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反正康熙的想法是出兵,而大臣们认为只为一个安南兴师动众的不值得,然后就僵到这里了。

毓秀起身之后,处理完一些琐事,便开始跟两个儿子等康熙回来一起吃饭。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她皱眉道:“素问,打发个人去问问,皇上忙什么呢?早膳可用了?”

胤祜要去上早课,胤祇也开蒙了,有专门的老师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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