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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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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趴到康熙背上,嘟起小嘴冲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娇滴滴的撒娇:“您忙了好些天,见面都不容易,人家想你了。”

康熙被她弄得心热起来,反手将她拉进怀里,狠狠的亲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放开,“你也就是趁着我不能动你的日子淘气”

毓秀靠在他怀里,吃吃的笑道:“让您说着了,我就这么点儿胆子。”

“等明天再收拾你。”康熙咬牙切齿的发狠,却还是留了下来。其时忙了好些日子,他也想念怀里的小表妹了。

“皇上、娘娘。”灵枢和素问在外间问了个安,然后挑起帘子,引着宫女们进来,将晚膳摆在紫檀嵌螺钿大理石心的炕桌上。

早有宫人捧着盛了温水的铜盆跪在炕前,梁九功和灵枢一左一右的服侍帝后两人洗手,康熙早被桌上带了几分酸辣的味道勾得心痒痒。洗了手,两人相对而坐,康熙这才细看桌上的碗碗盘盘,最吸引他目光的是摆在正中间的一个大汤碗,里面是酸菜粉丝汤,汤碗里飘里烤干剪成段的红辣椒,酸辣味正是这汤散发出来的。然后是豆腐炖白菜,罗汉面筋、软炸蘑菇、水笋丝四样菜,小米面窝窝头,象眼棋饼小馒首,再加上两样清粥,简简单单的一桌。

毓秀知他心意,拿了个小碗,先盛了半碗汤放在康熙面前,“这汤还是头一次作,闻着味道怕是有些辣,您尝尝。”

这些菜都是刚才试好了才端进来的,康熙端起小碗,先舀了勺汤吹了吹喝了,然后弃了汤勺不用,边吹边喝,很快一小碗汤就见了底儿。小半碗汤喝完,他的额上已经见了汗,连声叫痛快,“秀儿,这个到是爽口又开胃,再来一碗。”

毓秀见康熙用得顺心,接过小碗又盛了一碗,还捞了些酸菜粉丝放在碗里,“再喝一碗,就用膳吧,看看我这小厨房的素菜作得怎么样。”

康熙这些日子事忙,总也没好好的吃上一顿饭,刚才又喝了汤,再加上毓秀小厨房的菜向来他的胃口。他也不说话,偶尔挟两筷子毓秀喜欢的菜放在她盘里,其余时间竟是闷头用膳。等他放下筷子,再端起汤碗的时候,桌上的菜已经去了大半。

康熙抬头正对上他表妹好笑的眼神,他老着脸皮呵呵一笑,“好些日子没吃饱了,还是秀儿这里的菜饭对我的胃口。”

“瞧您说的,您再吃不饱饭,天下还能有吃得饱的人么。”

康熙一口喝掉了碗里的汤,放下汤碗之后,有些委屈的诉苦,“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单赶我用饭的时候有事儿。哎,你还没用完,先吃饭,一会儿咱们再说话。”康熙见毓秀还没用完,自去一边漱口,然后拿了本书,又歪回炕上,一页页的翻着。

一时毓秀也吃好了,指着还有桌上的汤道:“今儿这汤不错,赏王喜五两银子。素问,你们一会儿去王喜那看看,他那里这汤准保还有,跟他说,余下的都赏你们了。”

“谢主子娘娘。”灵枢、素问同时谢恩,然后带着宫女退了出去。

毓秀见屋里的人都出去了,才挪到康熙身边,软软的靠着他的肚子坐着,“表哥,我有事儿跟您说。”

康熙听她说得郑重,放下手中的书,盘腿坐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什么事?”

“您前些年开恩,让宫女子满二十五岁就可以放她们出宫,这原也是您的好意,不想让她们给皇家当了差之后,还要无依无靠的过上一生。只是,现在旗下男女大多早婚,这些宫女子,未进宫之前家里订了亲的,也等不了这么多年,大多都不了了之了。未订婚的,出宫之后也只能作填房或者是侧室,大部分,却还是一个人终老。”毓秀说到这里,看了看康熙,见他正眼含笑意的看着自己,不由为自己的小心而脸上一红,喃喃的叫了一声:“表哥。”

康熙一笑,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抚着她的香肩道:“秀儿,有什么话直管说,你什么时候也跟表哥这么客气了。不管什么事,都有表哥给你做主,嗯”

“人家这不是头一次跟您说正事么,当然紧张了,您怎么可以笑我。”

“不笑不笑,是表哥错了,秀儿接着说。”康熙拍了拍她,让她继续。

毓秀扭了扭身子,不大自在的道:“你先放开人家,这样让我怎么说话,人家说的可是正经事呢。”

康熙紧了紧搂着她的胳膊,特意逗她,“这样怎么不能说了,我又没堵着你的嘴。”

毓秀也觉得这样靠起来比较舒服,她也就意思意思的挣扎两下不动了,“表哥,你看宫女们出宫的年龄是不是可以再放宽一点,许她们二十二或者二十岁就出宫。今天给您提这事儿,在我心里过了好几天。自我接管宫务以来,宫中各处掌事儿的人我也都见过。说句实在话,私下里我派人看过,有些人很不像样子。

而且宫中的有些宫女子和太监怕是有好几个主子。原本我还不知道,那天午后清闲,跟着当差的宫女玩笑一阵子,有那么两个人说得话可都是带着鼓动。乍听着像是为主子着想,细想起来却满不是那么回事,句句都意有所指。我原怕冤枉了她们,又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明年慧嫔她们就要进宫了,少不得身边都要放伺候的人,万一有那居心不良的,挑唆着她们起了别心,那宫里可就热闹了。我想着,正好趁这个机会,将她们都放出去。”

康熙沉思了片刻,将其中其中所能牵扯到的事情在心里过了好几遍,然后才说:“你是皇后,后宫的事儿你做主。只是一下放宽到二十岁,宫里的人手怕是不够,先提前到二十三岁吧。明儿,不行明天得祭天呢。后个儿吧,后天你呈笺表,我准了就是。”下了决定,他到是笑了,“哎,秀儿,这可是你头一次用笺表。”后反劲儿的某表哥,笑得很邪气,这个我的收藏起来,等将来给咱们儿子看,这就是他娘头一次行使皇后权利的证据。

毓秀坐直了身子,扭身笑言,“我明天先跟皇额娘说一声,听听她的意思,然后再上笺表。”

康熙点头同意:“好。”

毓秀见头一件事顺利通过,咬了咬唇,决定还是把第二件事也说出来,“表哥,我想着出宫的宫女子和在宫里伺候主子一辈子的嬷嬷们,有好些出宫之后,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过活,看得人好心酸。我想着,要不要将她们都集中起来,专门开个学堂,就像你办的官学和旗学那样,让旗下的女孩子们都去那里学学规矩。当然,主要是旗丁人家的女孩子。”

第一百一十四有事表哥服其劳

第一百一十四有事表哥服其劳

毓秀说完之后,康熙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把她看得直发毛。她伸手推了推康熙,“表哥,你这么看我什么?”

康熙清了清嗓子,收回了目光,“你接着说,为什么想要办这样一所女子学堂。”刚刚康熙想到的是,太虚曾给他讲过,母亲的个人品行直接影响到孩子。一个学识出众、见识广博的母亲,她的孩子也决不会是庸俗粗卑之人。康熙熟读史书,古代无数贤妻良母的故事的都给太虚的话作了见证。所以,他才会亲自教导他表妹,他学什么,就教给毓秀什么。除了这个表妹确实对他心思之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拥有世上最优秀的阿玛和额娘。

今天毓秀的提议让他眼前一亮,本来就为八旗下一代人员素质忧心冲冲的康熙,似乎从他表妹的提议中看到了一丝解决困境的希望。

毓秀见康熙不再奇怪的盯着自己,才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表哥,每三年一次的大挑,入宫留宿的时候,宫里总要派嬷嬷们去教导秀女们的规矩,这是为什么,想必您比我知道。再者,旗下的女孩子们,小小年纪便叼着烟袋子满街跑,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却又因为要经过秀女大挑,保不准谁就会飞上枝头成凤凰。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做个答应,女孩子的阿玛、额娘也是得了天大的脸面,在家里绷得只怕比我阿玛还像您老丈人呢。”

“你真是该打。”康熙被她说得好气又好笑,抬手在她腮上掐了两下,“看你还胡说八道不。”

毓秀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她顺着康熙的手倒进他怀里,捂着嘴笑了不住,直到康熙作势要打她屁|股,才忍笑坐了直了身子。她理了理鬓发,水汪汪的媚眼斜了康熙一眼,“我虽是胡话,却也和实际情形差不许多。”

康熙极喜欢见她这样,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头枕在她肩,“你现在别勾我,我还得斋戒一天呢。”

毓秀红着脸一推他的脑袋,啐了他一口,“您这都想得是什么人家和你说正经事呢。”

康熙笑着用力,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说吧,我听着呢。”

毓秀坐在他怀里,低头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轻声道:“其时,这都不算什么,只是旗下的女孩子们也被惯得太没边了,我以前跟着鄂伦岱出去的时候,还曾见过两个大姑娘家扭作一团,大姑子、小姑子指着嫂子鼻子骂,话要多难听便有多难看。难怪人家说咱们旗下闺女粗俗,话虽难听,理却不差。表哥,你不知道,我当时听这话,脸都没处放。”说到这里,她见康熙拧了眉,便知道他心中有了气,连忙抚了抚他的胸口,“表哥,你别气,总归是咱们旗下的闺女作不得好,才让说嘴。”

康熙沉了脸,声音里已带了怒意,“他们能见过几个旗下女子,便如此口出狂言。不说别人,就是秀儿你,论起学识来也比好些男人都强呢。”

毓秀被他夸得一笑,“您也不想想,如我,或者慧嫔这样家世的女孩子,能有多少。大部分人,要么父亲官卑职小,要么就是普通旗人出身,家境艰难。有了闲钱,还想都用上儿子,将来好出人投地,女孩家么,总归是要嫁人的,便管得少了。我想着,宫中出去的宫女、嬷嬷们,规矩都是好的,人人都做一手好女红,若由她们去教导这些女孩子,再请两个女先生,教她们读些书,也长些见识。省得将来嫁了人,除了争风吃酸,搅得家宅不宁之外,便是怂恿丈夫不做好事。”毓秀没说出口的是,女子们一旦读了书,长了见识,男人们再把她们关在家里,怕是不容易了。

“你这个提议到是不错,容我再想想。”康熙把毓秀放在炕上,自己起身下了地,开始在屋里转圈。好半天之后,才转身对她道:“你把这事儿明天给皇额娘提一提,只是得换个说法。”

“换个说法?”毓秀一头雾水,眼睛里全是问号。

康熙笑着又坐回炕上,食指点着炕桌道:“皇额娘是信佛的人,心肠最软不过,你得先说为了安置宫中出去的这些宫女子和嬷嬷,顺便教导一下旗下闺女,知道么。”他娘可从来没受过毓秀那些教育,为国为民的事儿,说多了她也不懂,还不如直接当善事办好了。

“噗……”毓秀忍不住笑出声,她这个皇帝表哥,还真是长个一幅比女人还玲珑的心肠。

“哎,别笑了,你可想好了,学堂设在哪?都收什么样的学生?教些什么?收不收学费?”康熙扔出一溜儿的问题。

毓秀摇了摇头,“我就有个想法,先请示您,您同意了我才好往下想。要不我都计划好了,您再不同意,我不是白忙活儿了。哎,表哥,你经历的多,给拿个主意呗。”

康熙摇头叹息,“亏你不是个男人,要不得愁死我。朝上那个大臣要回事,不得把前因后果,还有后续意见都写明白才能承给我,要都和你似的,有个想法就急呼呼的告诉我,临了还让我给拿主意,你相公就得累死。”

毓秀撒娇的扑过去,双手攀在他脖子,小脸不住的磨蹭,“他们是谁,人家是谁好表哥,你方才都说了,有事您给作主的。”当然要他给参谋才好,这样他才能上心,万一有人告状,头一个不高兴的人就得是他。呵呵,女子解放运动第一步,当然得把皇帝拉进来才行,这样有保障啊有保障。

康熙被她蹭得眼中冒火,灼热的手掌不住的在她身上揉搓,直到伸手要去解她衣服的时候,毓秀才拍掉他的手,“您可还在斋戒呢。”

康熙恨恨的咬了她一口,拥紧了怀里的娇躯,闭眼沉静了片刻,才睁眼拍了她两巴掌,“你等着明天的。”

“表哥,我错了,先帮我这一回,明天你让我怎样都成。”毓秀拉了拉他的手,不敢再过份的撩拨他。

“你呀”康熙先问,“办女学的钱从那里出?”

“我原想自己出一半,另外一半找玛嬷和额娘的。”毓秀就打算自己先开个头,然后才好往下发展。

康熙摇头,“不行,你若是只办这一个,自己出钱还行。多了,你花得起吗?”

毓秀老实的摇了摇头,“花不起。”对啊对啊,我花不起,可是你能花得起不然我连色相都牺牲了,非要拉你入股做什么,不就是为了由国家出面,把女子学堂开遍全国。

康熙真是无奈了,他开动脑筋帮他表妹想法子,思来想去,想要成功好像只能动用国家机器。只是要动用国家机器,就得上朝讨论,不是他说一声就行的。再者,他还把思维发散了一下,可不可以仿照太虚说过的那种学业制度,也办几个男子学堂呢?唔,这个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他目前急切需要人才,需要各方位复合型人才,光会八股文的那些书呆子可不成。只是目前识字的人中,书呆子还是占主流,儒家经典也占主流地位,想要改变这种地位,好像得从小娃娃抓起。太虚仙师说什么来着,小娃娃是最好忽悠的……呸呸呸,不对,是叫一切从小学起、从小作起,思想教育工作更是得从小娃娃开始灌输。

康熙越想越兴奋,他得找人开会,具体再细化一下。转得很高兴的身子停了下来,康熙转身看向他表妹,见她还坐在炕上,正眼巴巴的瞧着他。他清了清嗓子,“秀儿,你明天只管去跟皇额娘说,其余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办。”反正也要办男子学堂么,女子的也就顺便了。

毓秀听他这么说,眼睛一亮,她皇帝表哥这是打算自己下手了。“好,我明天去跟姑姑说。”

“秀儿,来,咱们下棋。”康熙压下了现在就去找人开会的心思,他好些天没跟他表妹腻着了,就算不能吃下肚,偶尔摸摸小手,听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下棋“您得让我五个子。”毓秀很不客气的伸出一个巴掌。对于围棋,某个姑娘只是死背了一肚子的棋谱,半点都不会活学活用。每次跟康熙下棋,她耍尽了手段,也没赢过几次。

“行,让你五子,还让你执白先行。”康熙很大方,“只是秀儿,我都让了你,你是不是也得投桃报李呢?”

毓秀这姑娘,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还有个比较不好的爱好,喜欢小赌怡情,尤其喜欢跟康熙打赌。只是赌运不太好,赌十次输八次,每次都让某表哥占足了便宜。偏偏她还不受教训,经常被挑拨。

“我给您再绣个海东青的荷包。”她很大方,反正绣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真的是小意思啦。拥有相当于筑基大圆满修士的神识,真是做什么都方便。

“女红太劳神,我可舍不得。”康熙摇了摇头,然后探过头去在毓秀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

毓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连连摇头,怎么不都不同意。康熙搂着她的肩膀,又哄了两句,她才迟疑了好半天,点头同意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怨恨

第一百一十五章怨恨

冬至这天,毓秀早早的便爬了起来,用了红枣银耳汤之后,披了桃红色缂丝凤穿牡丹面的紫貂斗篷,带着宫女、嬷嬷出了坤宁宫。此时不过四更刚过,天还黑着,只有一弯新月、几点繁星点缀在空中。

毓秀盯着门上的大红宫灯出了会神,合手在嘴上呼了呼,才说:“走吧。”

“是。”

四个小太监打得羊角灯在前面引路,紫苑、紫苏两人扶着她,慢慢的放乾清宫走去。

康熙因冬至节要去南郊圜丘行祭天大礼,已经斋戒了九日,这些天他都是独自宿在乾清宫的。今天他也是一早便起了床,几个宫女正围前围后的给他穿着衣服,梁九功正指挥着几个宫女把几样素色小点摆在炕桌。大冬天的,总不能让皇上空着肚子去祭天吧。

这时魏珠儿进来打千回话:“皇上,主子娘娘过来了。”

康熙闻言一愣,“秀儿,她怎么来了。”对于某表妹,他可是知之甚详,这姑娘最是贪睡,从不起早,总说早上起得太早,她一天都没精神。今天是怎么了,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么?

康熙挥退了身边的宫女,腰带也没束,就直接往外走,刚到外间正好迎面碰上毓秀进来。“秀儿,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过来了。”他上前拉住毓秀的手,被掌中的冰冷惹起了怒意,“也不抱个手炉,就这么出来了。你身边的丫头都是死人,怎么伺候的。”边说边把毓秀拉进了暖阁里。

“我不是怕来晚了,您走了么,下次不会了。”毓秀摇了摇康熙的手,被他拉进怀里,大手又捂到了脸上,“我不过就去是天坛祭天,上午就回来了,你巴巴的赶过来作什么。仔细受了凉,要喝苦药汤子。”

毓秀从他怀里挣出来,脱了斗篷,转身叫人,“紫苑,把咱们带来的吃食给主子摆上。”然后伸手接过宫女手里的朝带,带上用四块金方板,嵌以束珠及各色玉、石,替康熙束好,理顺了朝带上的左右佩盼、囊、隧、鞘刀等物。再选了一盘青金石朝珠挂上,最后拿过自己新作好的三羊开泰的荷包替他在腰间挂好。手中忙着,嘴里还不闲着,“昨儿见您饿得可怜,想着今天早早的就要去祭天,怕您用不好,空着肚子难受,这才巴巴让人整了吃食送来,您还不领情。”

话说完,也正好把康熙打扮完,她退后两步,歪着头上下看了一圈,满意的点头,“好了,您先用点吃食,一会要出去的时候再带冠。”

康熙一把搂了她送到炕上坐下,“给你主子娘娘拿手炉、脚炉来。”,自己贴着她坐在了边上,等宫女拿来画珐琅彩的小手炉,康熙接过塞进毓秀手里,“你一会儿也别回去了,就在我床上再睡一会,反正你的衣裳、首饰和平日用的东西,我这也都有,大冷的天别跑来跑去的。”

毓秀笑眯眯的点头,“我听您的。”她伸手拉过个迎枕放在身后,身子舒服的往后靠了靠,一双小脚不老实的放康熙的腿下塞了塞,“给我暖暖。”

康熙摇了摇头,探身拉过一个小薄被,展开之后盖在她的腿上,“你就懒成这样,被子就在手边上,还得我给你盖。”

“这才显得您疼我呀。”

康熙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懒得,赶明儿我再不管你。”他这里赌咒发誓似的,可毓秀和他自己都明白,下次还是会管。固尔毓秀也不管他,自故自的歪在炕上,看着他笑。

紫苑、紫苏早就带着人把几品清粥、小菜、饽饽都摆上了。康熙见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心中欢喜,“秀儿越来越贤惠了,表哥都不知道该赏你什么好。”夸过了自己的小表妹,他拿着筷子把毓秀带来的吃食每样都捡了三筷子吃了,然后嗽口起身,“各地的贡品都陆续送到了,除去太皇太后和皇额娘的,你先去选,省得到时候入了库,再取麻烦。”

毓秀懒懒的应了一声,看着宫女给康熙带上海龙卷檐式冬朝冠,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两句,“您祭天回来,怕是要摆太和殿大宴了吧,您可少饮些酒,我都吩咐梁九功让他看着点儿您。若是五爷找您拼酒,您别理他,回头我去找他媳妇收拾他。”

康熙听得一笑,“敢情我们兄弟都这么怕媳妇,二哥不用说,生来就老实,连老五这刺头都让他媳妇拿捏住了。唉,我们兄弟这都是什么命啊。”说着,他见毓秀面上现了怒色,连忙转口,“不知道二哥和老五怎么想,我可是心甘情愿被媳妇儿管的。”

毓秀被他逗得一笑,“您快去吧,怕是大臣们都等着您呢。”

康熙又嘱咐了她两句,方才带着人出去了。乾清宫的大宫女慧心过来请安,“娘娘,奴婢已经铺好床了,请您移驾吧。”

毓秀此时已经限入半睡半醒的阶段,听到慧心叫她,迷糊着半坐起身,由着紫苑、紫苏两人伺候她松了头发、脱了衣服,扶到龙床上躺下。临睡前,她还记得吩吃紫苑,“一会儿早点叫我起来,今天是冬至,给太皇太后和皇额娘请过安之后,还要去祭祀呢。”她说的祭祀,是指萨满教的祭祀,就是原来在坤宁宫里进行的那种迷信活动,后世俗称跳大神的。

这种祭祀每日早晚都会进行,到了重要节日还要由皇后主祭,元旦之日更是要由帝后一起进行。这也算是毓秀的本职工作吧,虽然让她挺纠结,可也得作好。

毓秀一会儿便睡熟了,除了紫苑、紫苏和慧心、慧巧之外,其余的人都退了出去。马佳惠退出寝宫之后,忍不住目含怨色的扫了一眼门帘,方才甩头往外走。

易玲儿、尹玉琪、张文芳和马佳惠都是当日皇太后选给康熙开荤的女子,只是除了张文芳在来到乾清宫那日进了皇上的身,其余三人都没能入了康熙的眼。没过多久,太皇太后也派人送来了四个宫女子,其中有两人还是高丽女子,最是温柔小意会伺候人。她们冷眼看着,皇上对那四女还不如她们,平日里也从不许她们近身,反到是她们四个近身的时候多。

四女原本跟太皇太后送来的女子还对立着,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们在乾清宫虚度着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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