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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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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熊大人、周大人、张大人过来了。”梁九功进来禀告,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的看到了康熙又在拿个荷包看,他不由得把头又压低了些,表示自己没有看到皇帝开小差儿。

“哦,让他们进来。”康熙万分爱惜的把绢帕再度放回荷包内,然后将荷包放入怀里。

“恭请皇上圣安。”熊赐履在打头,周培公和张英两人跟在后面,依次进门,先给康熙行礼问安。

康熙温和道:“平身吧。梁九功,给熊师傅他们搬个坐儿。”

“谢皇上。”三人谢恩之后,同时起身,动作整齐划一的很。咳,具说清朝的大臣们给皇上行礼都是规范的,而且每天在家都必须练习,就怕那次磕头磕错了,把头上的乌纱帽给磕掉了。

毓秀以前偶尔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曾怀疑过其真实性,后来穿到这里之后,才发现这事儿决对再真实不过了。靠,这些清朝皇帝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天天不想着怎么发展国力、发展武力,就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做文章,难怪科技倒退一大步,还养出一群不事生产的八旗子弟,败家子

梁九功带着小太监搬来三个绣墩,熊赐履等人再次谢恩之后,小心的坐了半个椅面,挺直了脊梁。

“朕今日叫你们来,是为了今科大比。朕过几天便要去盛京,怕回来的时候,时间太紧赶不紧,先找你们来议议。”目光扫过张英和周培公,尤其是后者,更是停留得久了一些。见到面色白净,温文尔雅的周昌,康熙心里得意,他又抓了个可用之人。特别是这个人,文武全才,在要打仗之前能把他挖出来,可真是太好了。

周昌字培公,清康熙年间非常有名的人物,平察哈尔部叛乱和三藩之乱,都给康熙立下了汗马功劳,尤其是他单枪匹马、七进七出王辅臣军营,终于说服王辅臣投降清廷,更是表现出了其过人的智慧。可惜,飞鸟尽,良弓藏,周培公就算有一腔爱国之心,奈何他是汉人,在清初的军中自然受满人排斥,三藩之乱后,被派往山东任职,终是因为与总兵官意见不合,难以继续共事,仅在任三年,便辞官回到荆门家乡。后来噶尔丹叛乱,康熙又调了他任盛京提督,最后卒于任上。可以说,从周培公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清朝初年,汉族官员的下场。有真才实学的,又忠心为国的,最后的下场都不怎么美妙。

康熙翻找记忆的时候,自然也把可能用的人才都详细的列了出来,对于周培公这样好用的人,怎么可能让他闲着。而且,他也吸取的那个倒霉的教训,一定得顶住压力,把这些真心做事的人保下来。

“皇上,臣认为考题还可,但是考官必要先订下来。”熊赐履率先开口,他虽也算是康熙的老师,康熙也一口一个熊师傅的叫着,可他心里明白,康熙对他真的是不大重视,尤其是对理学,更是有些厌烦,反到对明末的一些论调持有肯定意见。为了自己能够在朝中立得再稳一些,这次科举的主考他是势在必得。

说到这个,不得不提起汉民族的这些学子们的某些共同特点,小时候上学,寒窗苦读,是为了金榜提名,一举成名天下知。金榜提名之后,必定要做官,最好先入翰林,赚够了清名,再做实权官员,兼任几任主考官,多些门生,最后一举入阁,在内阁相位退休,死后得个文正、文和的称号,这一生算是完满了。在他们这一生中,中进士、入翰林、进内阁是最正确的道路,其次便是要做主考取士,当天下举子官员的老师,举子中了进士,做了官,也还是他的学生,这样关系网就全了。

现在熊赐履眼看着自己进内阁的希望不太大,还赶不上后来张英和周培公两人,他就开始谋取另外的一条路,去当主考。

要说康熙对熊赐履这人吧,还算是比较看重的,虽然这人号称理学大家,可是要说有什么制国的真本事,木有就是盛在比较好名,为官还算清廉公正,现在人才少,他才将就着用了。

“培公要随我去盛京,敦复要接管一下江南河堤之事,熊师傅便为此次的主考吧。”康熙是什么人,早就看出来熊赐履的小算盘。可他相信,熊赐履这人胆小,让他去搞什么科场舞弊,他还真不敢。现在的朝中的官儿啊,不求他们有多大的惊天之才,只求有敬畏之心,懂得不敢两字,就算是好的了。

康熙暗自苦笑,现在吏治就开始败坏,他看着着急,却还不能全都收拾掉了。唉,一口气吃个胖子的事儿,那只是在幻想里。

熊赐履心中高兴,皇上同意了,说明他还是挺看重我的么。一般来说,科举取士是国家重中之重的事情,选出来的人都是要当官儿的,能不重视么。一般做主考官的人,必然都是深得皇帝信任的人,也怪不得熊赐履高兴。

主考有了,还得再有两个副主考,还有一些具体办事的人员,康熙让他们回去拟个名单报上来,他做最后决定。

科考的事完结之后,康熙又提起了另外一个比较让他头疼的问题。昨夜在仙境里,太虚没有出现,只在书房里的玉壁上出现了一行字,“四月二十九日,黄河归仁堤大决口,淮汤田地被淹。五月,暴雨成灾,黄河、淮河并溢。”康熙猛然一惊,急忙去翻找记忆,却发现记忆中也不过些重大事件,对于这种年年都决口的黄河,他还真没有多少印象。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康熙今天把手下的重臣叫了来,打算把加固黄河、淮河河堤之事提上日程。“敦复,你辛苦一次,去河道总督衙门宣旨,让他们今年四月十五之前,必须加固黄河、淮河的河堤。今天的汛期就要到了,朕不希望听到河堤决口的消息。”说完,他抬了抬手。梁九功迅速的从书案上拿过一个康熙写好的圣旨,交到了他的手里。

“敦复;传过旨意之后,来盛京与朕会合。”康熙把手中的圣旨郑重的交到了张英手里。

张英不知道康熙为什么对河堤如此重视,按理来说,冬天的时候,不是已经维护过了么?不过,他见康熙神色郑重,便恭恭敬敬的跪地,低头抬手,接过圣旨,“臣,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圣旨送到勒大人手中。”

张英不知道的是,在黄绫匣里,还有康熙写的一封密信,他之所以派张英前往,就是因为他的清廉,不会借着钦差的身份,在勒辅那里刮治河的银子。

“培公留下,熊师傅、敦复跪安吧。”康熙端起茶碗,喝了口茶,遣退了两人。

“皇上,图海大人请见。”魏珠儿进来回话。

“让他进来。”记忆中的图海与周培公两人相知相惜,而且配合默契,希望如今他们两人还能如记忆中的那般。康熙已然决定了这次打罗刹的主将,就是图海和周培公两人。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与这两人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样进兵,才能保证以最少的伤害换取最大的胜利。

康熙算计着要出兵雅克萨的时候,毓秀也在西内丰泽园内迎来了自己的家人。

觉罗氏带着赫舍里氏并文秀、灵秀两人一道进的宫。

“玛嬷、额娘快起来,咱们自家人,不用这么多礼。”觉罗氏自她大婚之后,已经进宫看她好几次了,可是每次看到她们跟自己行礼,毓秀心里总是酸酸的,难受极了。在这深宫里,虽然康熙、姑姑对她都很好,可她还是想念自己的家人。只是见面之后的礼节问题,让她对跟家人见面又怕又怨。心中不只一次的抱怨万恶的封建礼仪,可是又不得不遵守它。必须这种封建礼仪是她所生活的这个社会,最基本的法则,在它没有被颠复以前,也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觉罗氏被毓秀拉了起来,又见赫舍里氏被素问扶住了,她才笑着拉觉罗氏坐在了炕上,“玛嬷足有两个月没来看我了,怪想您的。”

觉罗氏慈爱的看着孙女,见她面色白里透红,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带出来的幸福之感,便知道她过得不错。何只是不错,简直就是太好了。心中安慰之余,面上的笑更和蔼了些,“娘娘虽是皇后,可这里毕竟是皇宫,怎么好常来。”

第一百四十章闹事

第一百四十章闹事

毓秀看了觉罗氏一眼,抿唇一笑。这就是她的玛嬷,就算女儿作了太后、孙女做了皇后,在清朝来说,也算是一门荣耀了,可她却还是记得要守着规矩,不敢有丝毫的过格。

“玛嬷,您们去见过姑姑了吗?”当着家人的面,毓秀总是不自觉得唤太后为姑姑。

赫舍里氏脸色微变,“娘娘,您该叫太后额娘的。”

觉罗氏拉了拉毓秀的手,“娘娘,你额娘也都是为你好,宫中不比家里,任性不得。”

“玛嬷,我晓得。”毓秀含笑点头。

觉罗氏无声的叹了口气,“已经见过太后了,就是从慈仁宫里过来的。”

“额娘,您的身子可好?***好么?”毓秀望向赫舍里氏,眼睛亮晶晶的。是的,毓秀她娘于二个月前再度生下了一个女儿,还未取名,一家人都小妞妞、小妞妞的叫。

提到小女儿,赫舍里氏眉眼都带着笑,“我挺好,你妹子也很好带,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的,不闹人。”小女儿生下来就圆圆润润的,两个月长开了些,眉眼间与毓秀有三分相像。满月那天,看过的人都说小闺女生得有福相,长大了一准错不了。

其时大家都明白,有个皇后姐姐在,小姑娘将来的前程决对错不了。佟家的人自然也心知肚明,可好话人人爱听,做为小女娃儿的亲娘,赫舍里氏更是被众人夸得心花怒放。必须从开国到现在,大清国的元后只有她女儿一个,这可是女子中能达到的最高身份了。

“怎么没把妹妹抱来给我看看。”毓秀有些失望,满月的时候,她和康熙只是赐了东西,人并没有到场。原想着这次额娘进宫,***能抱进来呢,没想到,还在没能看到。

“小孩子太过闹腾,怕扰了娘娘的清静。”

“额娘,那是我嫡亲妹子,那有姐姐赚妹妹的。”不过,现在的天气还不大暖和,妹妹还太小,抱出来招了凉就不好了。这个时代婴儿的折损率太高,还是不冒风险的好。“可惜,我过几天要随皇上去盛京,***的百日宴,我又参加不了了。”佟姑娘,想想你现在的身份,你在家也参加不了,很惹眼的。

“素问,去取我给妹妹准备的东西。”

“是。”素问转身出去,很快便和灵枢两人回来,身后跟着四个宫女,每人手里都捧着个堆漆的托盘,里面放着长命锁、项圈、手环、脚环,各式小衣服、荷包等等。几个人往赫舍里氏面前一站,手微微放低,将盘中的物件给觉罗氏和赫舍里氏看。

赫舍里氏有点黑线,出嫁女厚待娘家人也不算过错,可她家姑娘也厚待得过了点吧。“娘娘,妞妞儿一个小孩子家,哪里用得着这些东西,你赏得太过了。”如今宫里可不只有她闺女一个女人,赫舍里家的慧嫔、李永芳家的安常在,还有明珠的堂妹惠常在,可都看着呢。别因为这点子东西,让自家闺女在那皇帝外甥心里落下点什么不好的印象。

“这是我和皇上两人准备的,额娘您就放心大胆的收下。”毓秀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这些可都是她的私房,她喜欢给谁便给谁,谁能管。

觉罗氏和赫舍里氏两人互看了一眼,不再言语。

毓秀的眼睛落到了两个堂妹身上,含笑招手让两人到自己身边来。“文秀和灵秀又长高了好些,人也标致,让我都不敢认了。”拉着两个堂妹的手,细细的问着两人如今规矩学到那了,课业如何。

觉罗氏与赫舍里氏眼含笑着的看着她们姐妹之间的说话儿,也有心让家里的姑娘们跟毓秀多亲热,将来她们的丈夫人选可都掌握在毓秀的手里。

一时间闲话聊完了,毓秀放了两个妹妹的手,挥退了屋内的宫女,轻声问:“玛嬷,额娘,您们今日来必是有事儿吧。”

赫舍里氏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女儿,话到唇边,又咽了下去,面上现出为难之色。在家里时,她也跟婆婆、丈夫说起过,只是他们都不赞成来她来找毓秀撞木钟。她本也没想说,谁想女儿眼尖到是看出来了。赫舍里氏心下宽慰,到底是自家的闺女,就是跟娘亲。

毓秀自是也看出来赫舍里氏的为难,想必是玛嬷不让她说,她抿唇一笑,“额娘,我是您嫡亲的闺女,您有事儿不跟我说跟谁说呢。”

觉罗氏叹了口气,“本不想给娘娘添麻烦,你过几天要伴驾出巡,这会子正是忙乱的时候。”说罢,看向儿媳妇,松了口,“娘娘既然想听,你就说吧。”

赫舍里氏得了婆婆的首肯,也不再纠结,通通快快的把事情详细说了个明白。原来,康熙今年年初的时候,在镶黄旗和正黄旗建立了一所综合式学堂,以年龄和学识分级,特意聘期了京中比较有名的汉学先生和一些传教士们进行文化类教学,当然还有满人的谙达负责骑射课。这在毓秀眼中就是前世的小学、中学的雏形,她当然要大力支持。

却没想,到学堂上课的两黄旗子弟,自持是天子所领的上三旗,出身高贵,连满人师傅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说是汉人先生。平日里逃学打架不说,对着先生都骂骂咧咧,从来都不尊重。偏偏学堂是皇上所开,学堂里的师傅们都不能请辞,时间长了自然懒得管这些纨绔学生,甚至都是来了就在上学自讲自的,学生们到不到场,听不听课都不在他们的管教范围内。先生的放羊式教学法让这些学生们自由极了,甚至比在家里时还要自由,在家里还要受着父母兄长的管制,到了学堂可真就是全天候放松。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先生都没有责任心的,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老先生,今天六十三了,还在跟这些混小子们奋斗。前几天抓到几个上课迟到的,趁着皇上派人旁听压阵的份上,抄起戒尺,就把几个平时闹得最凶的混小子给揍了。

这些人自生下来那受过这个罪,当着皇上派来的国子监官员的面儿不敢出声,等他走了,就找了后手。在自家祖母、额娘的支持下,把老先生好一顿揍,两个胳膊都打折了,还放狠话,等好了再接着打。老先生气得吐了血,回家没两天就咽了气。事情传出后,那些汉人先生们纷纷辞职,钱那有命重要,咱不干了行不行。

这可是皇上亲自督办的学堂,还时不时的关心的一下,这回请回来的老师都跑了,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学堂的总师傅本就是国子监的官员,还是个满人,自然偏向八旗子弟,他也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有心上报,偏偏祸首的那几人有觉罗氏、赫舍里氏、钮钴禄氏、伊尔根觉罗氏、董鄂氏,几乎人人都有背景,他还真不敢告状,只能跟着把事情强压下来。

事情闹到这种程度,当靠几家的夫人可是不成了,必须得动用男人们的官场力量。当爹的之前也知道一些,却没想到事情闹得有点大,当即把儿子、媳妇臭训一顿,却还得去出头。有关系的使关系,有人的使人,有钱的出钱,务必要把自家儿子保住,让皇上不至于发现此事。有那心思坏的,已经开始动心眼儿要把学堂一事搅黄,甚至开始私下里联系人,准备给康熙上条子了。

此次事件中祸首的那个小子姓赫舍里氏,也就是毓秀母亲的堂兄家的儿子,好巧不巧的是宫里僖常在的兄长,也算是毓秀的表哥。那小子的亲娘被丈夫一骂,心中害怕,就想找人求情,自家闺女是不行了,在宫里见不到。她想来想去,想到了毓秀身上。早就听说皇后宠冠后宫,又是自家亲戚,出面跟皇上求个情,保下她表哥应该不成问题。这女人就没想过,在康熙皇帝的印象里,他的表妹只有毓秀一个,同理可证,毓秀的表哥也只能有他一个。就凭她说替毓秀的表哥求情,小心眼儿的皇上就能先弄死那小子。

赫舍里氏废了好一番口舌,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这些都是她事前打听好的,她想求女儿总得把事情弄明白吧,再没有为了外人把自己女儿坑了的。“娘娘,你堂舅母求到了我这儿,我看她哭得快可怜的,想着能不能……”

毓秀那里脸色早就沉了下来,硬声道:“不能,额娘,这事儿我不管,您也别管。”她都快要气死了,这些旗人家里出来的混蛋,还有没有王法了。在皇上设得学堂里都敢闹事,真是找死没商量。更重要的是,居然还打了一个人,一个想教好他们的先生,真是该千刀万刮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再次跟赫舍里氏开口,“额娘,堂舅母再来找您,您别见她。要我说,这些人就该收拾,一个个被家里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连先生都敢打,他们眼中还有谁。天地君亲师,今天他们敢打先生,明日就敢打父母,后日只怕就敢刺王杀驾,这种没王法东西,死了干净”

“秀儿,说得好”

第一百四十一章着迷

第一百四十一章着迷

毓秀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间叫好,浅粉色绣折枝桃花样的软缎门帘一挑,康熙迈步进来,脸上虽带着笑,眼中却溢满冰冷。

屋内的人见到进来,具都起身行礼,独毓秀缓缓起身,俏生生的立在炕前,微微屈膝笑道:“皇上忙完了。”

康熙略略平息了一下怒意,温和的说:“平身,郭罗妈妈快坐,岳母也坐。”说着,人已经走到了毓秀的旁边,直接坐在了炕桌边上。随手拉下毓秀,“秀儿,坐下吧。”

觉罗氏几人谢了恩,慢慢的坐了下来。赫舍里氏挺直了身子,半坐在椅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她说的事情给女儿在皇上心中的形象抹黑。她这会儿开始后悔,当初就不该管这当子事儿。

康熙多精明的人,见赫舍里氏面上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原也没听到前面说了什么,只是听到了毓秀后面的话。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直言相问,毕竟那是毓秀的母亲,自己的舅母,太过苛责了不好。想到这里,他面上带笑,言语温和的跟着觉罗氏和赫舍里氏两人拉家常,半句话也往刚才的事情上带。

康熙态度越温和,赫舍里氏这心里越不安,总觉得他想要秋后算帐。一面提着精神应对着康熙的问话,一面心里百转千回,盘算着要不要请罪。

毓秀心里再气,也是气别人,见自己亲妈这样,心中哪里能好受。她斜了坐在自己身边聊得颇为高兴的康熙一眼,见他若无所觉的端起她的成窑的斗彩茶盅,呷了口茶,还不大满意的皱了眉,“甜滋滋的,茶香都破坏了。”

真是抢人家的茶喝,你还挑三捡四的,太讨厌了毓秀抢过自己的茶盅,白了康熙一眼,扬声道:“素问,给主子爷沏茶去,真是越来越不伺候了,主子都坐下有一会儿了,茶还没上,小心主子爷挑理,到时候我可不保你们。”

康熙好气又好笑的瞅着他表妹,真是越来越会放刁了,她身边的丫头,自己平日里连句重话都没说过,哪里敢挑理。也是常日里康熙同志用他表妹的东西用顺手了,刚才茶一入口,就知道是红茶。因为过几天毓秀的小日子快到了,这红茶还是康熙特意叫人找出来给毓秀喝的,只为了绿茶性凉,这时候用于身体不好。

“舅母,看看,您家这闺女越发的厉害了,时不时的就跟朕使小性,还得朕哄她。”康熙转头跟赫舍里氏告状。

告状什么的,最讨厌了毓秀接过素问送上来的茶,往康熙手边的炕桌上的一放,抿紧了红唇,悄悄的又瞪了他一眼,闷声道:“表哥,不兴告状的。”

康熙见她眼波流转,含嗔带怒的模样,心里痒痒的直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的亲热一番,奈何现在人多,他也只能接着端起五彩盖碗的功夫,也暗暗的看了她一眼,那眸中的深意,让毓秀耳根子悄悄的泛了红。康熙眼尖的瞄见,只觉得心火更盛了一筹。他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舅母,您就照着秀儿的话作,她虽性子娇些,于大事小情上却从不糊涂。”

赫舍里氏被康熙这么一说,连忙站起身来,就要跪下请罪。

康熙连忙阻拦,“舅母,快起来,咱们不过是一家子说说话,没这么多规矩。”看着赫舍里氏诚惶诚恐的谢恩的模样,康熙到是心软了。小时候在佟家老宅里生活的场面在眼前泛现,那些往事仿佛还在眼前。两位舅母对于他的关心疼爱,丝毫不逊于他的生母。

要不,事情如果不太大的话,就准了她这个情儿好了。她是秀儿的生母,是自己的舅母也是岳母,难得跟女儿、女婿张回口,这个面子得给。

康熙心里虽是这么想,此时却是没说,他对佟家的人感情不一般,从心里上就亲近,却也不会因为这种感情上的亲近,就让他忘了为君者的理智。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任何话都不能说。

毓秀早就起身过去,扶着母亲坐了下来,笑眯眯的说:“额娘,您安心坐下,以后您就好好操心我阿玛和我那些兄弟姐妹们就好,至于堂舅家的事儿,不是还有僖常在么。”毓秀转头对康熙挑了挑眉,僖常在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又打翻醋坛子了,他不就是在御花园里偶遇僖常在,一时兴起多聊了几句,然后笑得多了些,还随口表扬了她几句么。过后他也承认错误了,她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呢康熙哼了一声,也没理她,自顾自的跟赫舍里氏道:“岳母自管安心,朕心里有数。”

提到僖常在,毓秀到是想起最近宫里暗中流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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