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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法医狂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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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你时,我常常在想,去年的那个秋日,我若是能留住你就好了!”三公子轻叹,“如果我留住你,现在的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你好像知道我痛苦的根源是什么!”沈千寻苦笑。

“我知道!可惜,我留不住你!”三公子喟叹,“就算当时我把龙天若和龙天语就是同一个人的事告诉你,只怕你也是不肯信的!你不会信你一个萍水相逢相处不过数日的男子的话!你一定还是要亲自跑回去,瞧个究竟!只是,我没料到,那位新登基的龙宇帝,竟是这样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人物!”

“你为什么会知道?”沈千寻好奇心更甚。

“这是个……秘密!”三公子苦笑,“是我们家的秘密,既然是秘密,便不知轻易宣之于口,所以,恕我无可奉告!”

“好吧!”沈千寻也不追问,“反正我的结局已经出来了,那个男人,跟我再分半点干系,我对他的事,也没什么兴趣了!”

三公子微微一笑:“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对了,方才你说到你娘,你跟你娘,生得相像吗?你可有她的画像?”

“我们母女俩穷得食不饱腹,谈什么画像?”沈千寻摇头,“既是母女,应该是相像的吧?”

她看了三公子一眼,迟疑道:“你突然问起这个,总不至是怀疑,我娘和你姐姐,是同一个人吧?”

“从年龄上来说,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啊!”三公子盯着她看,“你自己也知道,你今年不过十七岁,哪里来的二十五岁?上次你走时我还想,若你真是姐姐的女儿多好,这样,就有人叫我舅舅了!”

沈千寻愕然,尔后失笑:“舅舅?你做我舅舅?你还真想得出来!你哪点像当舅舅的样子啊!”

“可若姐姐那女儿不死,我确实已经是一个像你那么大的女娃娃的舅舅!”三公子面现凄然,“对了,你娘叫什么名字?方便说吗?”

“宛真!”沈千寻答。

三公子一怔,飞快道:“我姐姐叫宛玉贞!”

“我知道啊!”沈千寻说,“可是,你姐姐不是跳崖死掉了?”

“说是这样,可是,后来我父亲派人去崖下寻找,并没有发现尸体!”三公子说。

沈千寻愣住:“那你的意思是,你姐姐当时只是做出跳崖的假像而已?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记得上次,你好像说过,你姐姐是死在异国他乡呢,你还说,干娘想了她那么多年,最后仍没有见到她,照这么说来,你们后来是又有了她的讯息?”

三公子长叹:“因为在崖下没找到尸体,我们也就一直没放弃过寻找,只是,找了那么多年,来骗赏钱的遇到不少,就从没得到过有用的音信,后来,还被一个与姐姐有五分相像的女人给骗了一回,我们也就慢慢的死了心,谁承想,两年前,我的一位朋友,突然说在龙熙国一个小镇上看到我姐姐了!”

“龙熙?”沈千寻内心狂跳,“你们找到她了?”

“若找到的话,怎么还会再让她和女儿流落他乡?”三公子懊恼的摇头,“我们在朋友的指引下,到了那个小镇,可去到朋友说的那个地方,出来的一对母女,却根本不是我姐姐,只是身形有些相似罢了!当时跟你不算熟悉,又见母亲老缠着你,生怕你着恼,这才说那些话来诓你,就是想激起你的同情,陪她聊会儿!”

“原来是这样!”沈千寻想到宛夫人,心中一阵恻然。

三公子突然又问:“对了,你娘有没有带你见过外公家的人?”

“这个……我真的记不清了!”沈千寻费力的想了想,脑中闪过一些细碎的画面,只是十分模糊。

也许是占据这具身体太久,前身的记忆在一点点消失,当然,曾经过她大脑的讯息一直保存着,但是,有一些不曾触碰过的信息,以前明明是存在的,比如说,关于宛真身世的一些支离破碎的碎片,但这会儿再想,却只剩一些模糊的影子。

她尽量将这些影像说出来:“依稀记得,娘以前经常带我去看一位老婆婆,她还称那老婆婆叫娘!让我叫外婆,后来,外婆死了,也是她披麻戴孝埋了的!”

“那当时你们在哪里?是在大宛,还是龙熙?”三公子急急问。

“龙熙京郊的一个小村庄,叫胡楼!”沈千寻笃定的答,这个倒一直留存在前身的记忆里,因为古代沈千寻在那里住了好多年。

“这么说来,确实是我想多了!”三公子说,“既是披麻戴孝,必是自己的亲娘!而所住之地,又离大宛那么远,姐姐孤身一人带着孩子,如何能长途跋涉到那里,看来,真的不过是一个跟姐姐一样命苦的女子罢了!”

“在你们这个时代,这样的苦命女子,应该还有很多吧?”沈千寻大为感慨,古代男尊女卑,女人就出不得半点差错,一旦跟错了人,根本就没有翻盘的机会,就像当年的宛真,为了养活女儿,到最后仍不得不操起那皮肉生意,因为除了卖自己的身体,没别的路好走,不像现代女人,就算被弃,依然有地方赚钱。

“你们这个时代,是什么意思?”三公子不解的看着她,“你这样说,好像你跟我不处一个时代似的!你是天外飞仙吗?”

“口误!”沈千寻摆摆手掩饰过去,“我是想说,女人被限制,不能抛头露面做事,衣食所需均要伸手向男人讨要,同样为人,无形中便矮了一层,若是女子也可以像男子那样,出仕为官,为商作贾,那日子就好过多了,男人不好,就踢到一边去,反正又不指着他们吃喝,谁怕谁啊?”

她是有感而发,同时,也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现代女性,独立坚强,断不能为一时情伤,便这么萎靡不振,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这番话,在这个异时代来说,有多么悚人听闻。

三公子结口结舌,半晌才道:“寻丫头,你这番话,真是……”

“怎么了?”沈千寻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没发现任何不妥。

“没什么。”三公子轻咳一声,说:“我突然发现,刚刚我的那番假想,纯粹就是胡思乱想,我姐姐一手带大的女儿,断不会像你这样的性格!你和姐姐在容貌上有五六分相似,但在性格上却是天地之别啊!”

“嗯,说的不错,你姐姐若是我这样的性格,死的肯定是那负心男了!”沈千寻轻哧。

“那是一定的!”三公子点头,“可惜,我母亲那样的人,也养不出你这种性格的女儿!”

“我觉得干娘很有主见啊!”沈千寻说,“也够强硬!”

“那是因为姐姐离世,她才改变的!”三公子说,“以前她再温顺不过,父亲若瞪一下眼,她便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可姐姐的死,令她颠狂愤怒,再不将父亲瞧在眼里,以前她连跟父亲吵架都不敢,可是后来,敢拿着刀子跟父亲拼命!唉,这么多年,总算吵够了,母亲一度精神崩溃,到现在也没完全康复呢!”

“我瞧她好像没什么问题啊!”沈千寻说,“头脑清晰,手脚麻利,跟我说话时,有条有理,很正常啊!”

“正常的人,哪有那么多话啊?”三公子苦笑,“她没发现,她是个话痨吗?严重的时候,就算对着花草树木锅碗瓢盆,她也得说上一整天呢!姐姐的事,她都不知跟人讲了多少遍了!那些邻居的耳朵都听得起了茧,后来人家见到她就跑,她便扯着我和父亲说,还说大家都不愿意听她说话!”

沈千寻叹息:“竟然是这样!”

“怎么?你总不会没发现吧?”三公子问。

“没太注意。”沈千寻说,“我平日很少说话,听她唠叨,倒也不觉得烦,反觉得有趣!”

“看来,这倒真是你们的缘份了!”三公子笑,“我是他的儿子,都受不了她那唠叨劲儿!好了,不说了,我来做菜,你到外头休息一会儿,等她回来,便可以吃晚饭了!”

沈千寻说了这会儿话,也觉得有些乏,便去外头小憩了一会儿,隐约觉得有点冷,便把三公子的夹袍裹在身上,这时有人上门看病,见沈千寻穿着医馆的衣服,便坐到她面前倾诉病痛之苦,沈千寻本身就是大夫,自然也对症下药,等那个病人抓了药走掉,她这才回过神来。

“那个……对不起!”她向三公子道歉,“我刚刚帮你坐了一回诊!”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三公子笑,“我正说要招个伙计来帮忙,如今你既然来了,若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小医馆屈就几天如何?也省得你整日神思恍惚的晃荡!”

沈千寻眨眨眼,半晌,缓缓回道:“是个好主意!”



第264章 :开到茶蘼花事了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经|典|书友群2577…9060或2400…612

自从加入三公子的医馆,沈千寻再也没功夫去纠结自己的那些心事了。

医馆几乎每天都人满为患,前来寻医问药的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每到中午,便会排成长龙,到下午方散,沈千寻坐了一天诊,累得腿酸背痛嘴抽筋,连嗓子都哑了。

“你的医术,特别好?”好不容易得了空,沈千寻赶紧坐下来喝杯茶润润嗓子,边喝边问:“为什么医馆的生意这么好?”

三公子施施然答:“医术高是一方面,最重要的一点是,青城镇附近,只有我一家医馆!”

“你怎么不说,为什么会只剩下你一家呢?”宛夫人在一旁插嘴。

三公子笑而不答。

沈千寻问:“为什么?”

“他开医馆,不收诊费,所用药草,亦是微利出售,你别瞅这一天到晚门庭若市的,他赚不了几个钱的!不往里头赔,就谢天谢地了!这样子开法,哪个能跟他耗下去?只好关门大吉喽!时日久了,再没人到这里来医馆了,当然就是他一家独大!”宛夫人笑嘻嘻的说,“瞧这人,多坏啊!”

“娘,我这怎么能叫坏呢!我一家独大,也没见风涨价,还是老样子对病人,我这明明是大善人好不好!”三公子一本正经的回。

“是呢!确实没涨价!遇到那些个连药都买不起的人,还得倒贴人家!”宛夫人转向沈千寻,笑道:“寻丫头,你瞧他,是不是傻?我这个当娘的,都怀疑他脑子被驴踢了!”

沈千寻莞尔:“干娘,三哥是想造福一方百姓,青城县的人遇到他,也算是天大的福气!”

“这话听起来舒服!”三公子笑,“娘,你瞧瞧你女儿,平时话不多,可一说就说到人心坎上,不像你,哪儿塞人心,你就往哪儿说,跟你女儿学着点吧!”

“死小子,你一把年纪不娶亲,还能怪我说吗?懒得理你!”宛夫人伸手拉过千寻,贴在她耳边说:“我给你做了好吃的,咱们偷偷的吃,不理他!”

沈千寻忍不住又要笑,她本是不爱笑的,可面前这对母子之间的互动,实是令人倍感温馨,说话都要损着对方,但其间流溢的,却是浓浓的亲情,令她不自觉便要弯起唇角。

她终其一生,真正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温暖的家吧?像所有普通又正常的家庭那样,互亲互爱,和睦融洽。

如今身处这样的家庭之中,又得到这样的关爱,虽然是有特殊的原因,仍让她觉得温暖无比。

沈千寻就这样在青城镇住了下来,一住便是一个月。

山中不知岁月长。

每日在医馆里忙碌,浑然不觉时光流逝,更没有心情伤春悲秋,每天天明即起,每晚疲累后倒头便睡,而宛夫人的手艺又极好,无论做什么饭菜,都是口味绝佳,沈千寻吃吃睡睡忙忙,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因为情伤而掉的肉,飞快的涨了回来,原本瘦削的两腮也变得红润光滑,整个人倒似吹气似的胖了一圈。

也不知是因为人胖了些,还是因为日子平静,再没人勾心斗角,又或者是,做大夫做久了,习惯了轻言慢语,医馆里的沈千寻身上少了一丝冷冽,多了一分温和,倒更可亲可近。

为掩饰身份,她一直穿着男装,惯常一身深蓝锦袍,外罩白色轻纱,相素简洁,却自有一种翩翩美少年的风姿,惹得到医馆来看病的女病患激增,来了也不说什么病,就只花痴般的瞧着她,嘻笑个不停。

沈千寻大感无奈,三公子却觉得有趣,有事没事,拿她寻个开心,而宛夫人则忙着在这些被沈千寻招来的女人中寻找自已合意的儿媳妇人选,并大力推荐自家儿子,把他夸得天下无双。

三公子本就是一表人材,只是一向对花痴女患者冷淡,那些女人们才会一齐涌向沈千寻,如今一听三公子居然还没成亲,这位老太太居然还是三公子的母亲,这下可热闹了,都一齐向宛夫人献好,恨不能将自身的十八般武艺全部拿出来,一时间,医馆东边是医馆,西边厢房却成了婚姻介绍所。

宛夫人看花红柳绿,绿瘦红肥,看得十分快乐,沈千寻和三公子也在这场乌龙闹剧中笑得前仰后合。

青城镇的时光,就这样在家长里短的琐碎小事中渡过,某一天傍晚,沈千寻从药方中抬头,见窗外绿叶如盖,一树茶蘼开得馥郁芳香,而一旁的桃花却是残红满地,竟然已经到了暮春时节。

开到茶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如今再忆起旧事,竟似恍如隔世一般,过去的一切爱恨情仇,一切恩怨纠葛,好像从来就不曾在她的生命中存在过,她好像一生下来,便在这个繁花似锦的小镇,过着再平淡闲适不过的生活。

而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她再不会浪费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去与那不值得的人一争短长,他自走他的阳关大道,她自过她的独木桥,他自乘风破浪,她自散发弄扁舟,自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便最好。

黄昏时分,沈千寻和三公子关上医馆的门,穿过街道,沿着幽静的山间小径,向山脚下的家走去。

这一个月来,两人早出晚归,生活规律而平静,三公子三十有五,便按实际年龄来算,亦年长她许多,便一直拿她当孩子看,不光衣食住行照料得仔细,也常带着她在山里散心,知道她喜欢花花草草,闲暇时常带她去深山里挖些奇珍异草,平日里聊天,也纯粹是逗孩子的口吻,时不时的开玩笑,让沈千寻叫他三舅舅。

沈千寻长那么大,一向独立自主,何曾被人这么周到体贴的照应过?更不用说宛夫人那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宛老爷虽然生得威严,但每次看到她,亦是十分温和,只是,表达的方式比较笨拙,惹得三公子狂笑不止。

这位老人在生活上确实是个低能儿,时常丢三落四,可一旦舞起剑来,却是雄姿英发,气势逼人,俨然有大将之风。

此时此刻,宛老爷便正在舞剑。

宛夫人很不喜欢他那把剑。

她端着一盘菜,在他的剑影中穿梭,有意捣乱,凛冽的剑影混着家常的饭菜香,混成一股奇怪的味道,惹得一边驻足相看的沈千寻和三公子都不自觉笑起来。

“这老太婆,碍事儿!”宛老爷很无奈,只得将他的宝贝剑收起,咕哝着回屋。

“我缺一只铁锅!”宛夫人偷偷的对沈千寻说,“寻丫头,你就瞧着吧,总有一天,我把他那把剑给融了,拿去做只漂亮的锅子!”

沈千寻笑而不语。

一家人团团围坐在一起吃饭。

一个多月来,一直是这样,坐在葡萄架下,沐着清新的山风,吃最家常却最有滋味的饭菜,边吃边聊,当然,更多时候,是一家人听宛夫人聊。

只是,这一天,有些不一样。

饭刚吃到一半,外面有人敲门,三公子以为是邻居,便起身去开门,不想,门一打开,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说陌生,是因为许久未见,说熟悉,是因为,这张脸,便算这辈子都不见,也绝不会忘记。

三公子怔了怔,飞快的将他关到门外。

但这是徒劳的。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这人若想进这院子里,根本就不需要从门进入。

果然,下一瞬,他回头,那人已轻飘飘的落在庭院当中,对着宛老爷和宛夫人深深一揖,恭敬道:“将军,夫人,别来无恙?”

将军?

沈千寻眨眨眼,原来她真的没猜错,这位宛老爷,真的曾是一位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再看那位不速之客,却是位美髯飘飘的中年男子,虽只着简单的麻布长袍,但那举手投足间的雍容气度,却让沈千寻明白,此人非富即贵。

宛老爷显是一惊,就要起身行礼,却被宛夫从一把扯住,她大刺刺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言难尽啊!为找你们,在下可是苦寻数年啊!”男子唏嘘不已,“将军和夫人选的这处隐居之地,真正是隐秘至极,若非有人提点,在下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你们会在这儿!”

沈千寻略略不安,这人是来寻仇的?可是,也不像啊,宛老爷对此人明显很尊敬,而这人比宛老爷还要小上十岁八岁的,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看向三公子,三公子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上前一步道:“我们一家三口已归隐山林,不再过问世事,阁下请回吧!”

中年男子歪头瞧他,脸上满是惊喜的笑容,他欢欣道:“三公子,你长大了!”

三公子轻哧:“我离开时已然年近三十,你该说我老了才对吧?”

中年男子摇头:“如今你三十有五,正是年富力强之时,要说老,是我老了才对啊!宛将军,自你们辞官挂印而去,我便日益苍老,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们!”

“这些话,便不用说了!”宛老爷轻叹一声,“今日你若是来看望老夫的,便坐下来喝一杯薄酒,若是有其他的想法,便不必说了,自去吧!好走不送!”



第265章 :大宛战神

“将军!”中年男子急急道:“您是号令三军的镇国将军,想当年,您是何等的威风!朝廷上下,哪个不奉您为神灵?您是我们大宛的战神哪!您怎么能窝在这穷山沟里了此一生?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够了!”宛夫人厉声打断他,“八王爷,请不要再用这些话来刺激我们了!什么战神?这战神之名,是用我两个儿子的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是用我女儿的惨死换来的!如果我们只是一介山野草民,我那两个儿子,一定会好好的活在人世间,而我女儿,亦不会逃婚,她可以从从容容的选一个如意夫婿嫁了,我们家现在一定热热闹闹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何至于像现在这般……这般人丁凋零,在对儿女的无尽思念和愧疚中渡过残生!现在我们老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们吗?”

沈千寻在一旁听得惊心动魄,原来三公子一家人竟然是大宛人,那位宛老爷,竟然是大宛的战神!

镇国将军……战神……

一个名字陡然浮上心头,沈千寻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经|典|小|说|书友上传/-看最新更新章节

那边的八王喟叹不已:“老嫂子,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生而为军士,便当马革裹尸还!你的两个儿子为国家大义英勇献身,这是他们的光荣!本王的儿子,不也……”

“我老婆子不要光荣,也不管什么国家大义!我只我的儿女好好的守在我身旁!”宛夫人毫不客气的剪断了他的话,“你是皇室中人,你的儿子,是为护卫你们的地盘而死,我们算什么?我们说到底不过是个外人!”

“老嫂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们怎么会是外人?”八王被宛夫人说得额角流汗,再无方才的从容淡定。

“我们当然是外人!”宛夫人沉痛道,“我们若不是外人,岂会连自己女儿的婚事都决定不了?又岂会不情不愿的将女儿送入八王的王府?你那小儿子……整日里拈花惹草,品行恶劣,偏要觊觎着我家玉贞的美貌,而这没用的老东西,就为了什么信义,就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这才逼得我女儿出逃,最后坠悬而死!”

八王面现愧色:“是,这事是我们做错了!可是,老嫂子,这儿女亲事,谁也说不准的啊!你家玉贞后来可是自己找的夫婿,不也是同样的不成器?这就是她的命……”

“闭嘴!”宛夫人暴跳如雷,抄起一根烧火棍就向八王打去,边打边疯狂叫:“不许你说我家玉贞,不许你说!若非你们强逼,她不会逃走,她若不会逃走,我自会为她挑选合意的夫婿,她又如何会被那浪荡子骗了去?因为玉贞逃婚的事,你迁怒于我们家老头子,做了多少龌龊事?现在居然还有脸再到我们面前说道吗?”

她边骂边打,八王虽然有功夫,却也不好与她对打,一时间十分狼狈,三公子抱臂冷眼旁观,并无劝解之意,最终还是宛老爷看不下去,大步上前,伸手夺下了宛夫人的烧火棍。

“好了,老婆子,别闹了!都那么多年了!”他低叹,声音沉痛悲伤,转而又对八王一恭手:“八王请回吧!老夫心灰意冷,莫说是你,便是皇上亲临,我亦再无出山之意!”

“你……”八王狼狈的理了理衣裳,突然从怀中掏出一物,大声道:“宛荣宛三秋父子接旨!”

宛荣?

沈千寻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原来,眼前这位老者,真是镇国将军宛荣!

镇国将军宛荣,是宇文世家的死敌,当然,这死敌并非因为家恨,而是因为国仇。

时龙宛两国不睦,互相攻击是家常便饭,龙熙有宇文世家坐阵,而大宛则有他们的战神宛荣将军。

两家实力相当,无论是行军布阵,还是搏战沙场,都算是棋逢对手,所以,当时交战,也是各有输赢。

某些时候,某些战争是残酷且无是非对错之分的,得胜的一方,有权处置他们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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