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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法医狂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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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这样的俊男靓女流中,沈千寻觉得周围的荷尔蒙泛滥成灾,虽然她和沈千碧的名声都不同程度受损,但依然有不少男子上前攀谈,她礼貌避开,只在人群中寻找着龙天若和那群侉彝族人的身影。

侉彝族人正在那边的高台上载歌载舞唱情歌,情歌热烈,气氛也热烈,引得一群性格跳脱的男女也跟着一起跳起来,苏年城之女苏紫嫣自然身处此列。

她的性格大胆奔放,此时有样学样,舞姿洒脱,笑容甜美,倒是丝毫不逊色于侉彝人的原汁原味,惹得周围人一个劲叫好,苏年城立在一旁,非但不生气,反倒捻须大笑,那笑颜中的宠溺与疼爱流溢,令沈千寻莫名的感慨了一阵。

按说这样热闹的情形,应该少不了龙天若的,可是,沈千寻找来找去,却横竖没找到他的身影。

她的心略往下沉了沉。

这货该不是又要故伎重施,陷她于孤立无援吧?

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肩头一沉,她转头,愕然叫:“云王殿下!你怎么也来了?”

龙天语笑而不语,身边的木槿说:“我们主子也是皇子啊,这千娇会他怎能不来?没准儿遇到一个可心的人,就挑了回去做王妃!”

“哦!”沈千寻难掩心头黯然,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对她没什么意思呢,否则,早就坦承心意,又何必到这千娇会上来寻什么王妃?

转而又想,佛堂一案,这具身体被那么多人瞧在眼里,她自已浑不在意,不过是因为她是现代人,又是一名法医,可对方却是一个高雅灵秀的皇族子弟,想来,是在意的很!

这样一想,越发觉得自己无趣,人家对她有两次救命之恩,又送了她一片防疯狗避野猫的园林,她居然还觉得不够,竟然想要人家的心,这也太贪婪了!

这样一想,遂将那些念头掷了去,笑说:“凭殿下的风采,定能抱得美人归!”

龙天语看着她,黑眸中有些许的笑意,却仍是一言不发。

沈千寻装作坦荡荡,反越要留下来与他说话,但说着说着,自已也觉得过于饶舌做作,遂找了个理由,借故离开,去约定的地方去等龙天若。

不想龙天若没等来,却等来了阿呆。

“爷不敢来!”阿呆木着一张脸说,“四殿下今儿个要和苏姑娘解除婚约,苏姑娘一准儿会向爷求亲,爷要是拒绝,就是打苏大人的脸,爷要是应允,这辈子的自由就交待了,所以,请沈姑娘见谅!”

“说那么多做什么?”沈千寻撇嘴,“一句话,他啊,邻阵脱逃,做了缩头乌龟就对了!”

阿呆呆头呆脑的看着她:“沈姑娘话别说的这么难听,爷虽不能来,可是,该借的兵,一个人都没少,沈姑娘不用得顺心顺手吗?”

沈千寻耸肩:“他要不给我人,他怕我会剁了他!罢了,少了他龙屠户,姐姐我照样杀猪屠狗!你,现在听姐的号令,找几个人,把跟着侉彝人后面跳舞的哥儿姐儿全都轰走,尤其那个苏紫嫣!没事瞎凑什么热闹!”

“得令!”阿呆倒是很好使唤,跑到苏紫嫣身旁,也不知说了什么话,那丫头竟然屁颠颠的跟着他走了,苏紫嫣一走,那些侉彝人也歇了下来,收拾了家伙什儿,往一处池塘走去。

沈千寻则抱着双臂,去瞧高台之上的九伶,九伶正倚在龙熙帝身旁陪他说话,软语娇柔,惹得一旁的几名贵妃嫉恨不已。

沈千寻转过头,又去看那群侉彝人,十分耐心的等待着好戏开场。

侉彝人在池塘边洗水净面,似是准备着下一场重要的演出,可就在此时,忽然“轰隆”一声巨响……

池塘那边,巨浪滔天,烟火滚滚,池上栏杆应声而断,残余的部份被炮火燃着,噼噼啪啪的烧起来,而那几个侉彝人被锁在烟雾之中,生死不明。

沈千寻的心一下子高高的悬了起来。

突发这样的变故,众人皆瞠目结舌,短暂的寂静过后,整个上林玉菀沸腾了!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有爆炸了?”

“这情景,真是跟沈将军那次好像啊!”

……

议论纷纷中,皇宫侍卫们飞快往出事地点赶去,哪知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又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方才那声爆炸,是在池塘边的空阔之地发生,那边并没有多少人,就那几个侉彝人,就算全死了,也不过十来个,可这在拥挤的人群中爆发的炸弹就可怕得多了,数十个人同时被那巨大的气浪翻卷开去,就近的人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嚎不已。

高台之上的龙熙帝也未能幸免,眼见着一块碎片飞射过来,身边的嫔妃齐声尖叫,侍卫们拿剑去挡,终究慢了一步,那碎片还是直直的向龙熙帝飞了过去。

他倒不是特别慌张,曾为武将的他,要避开这块碎片,易如反掌,可是,一件令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



第66章 :大宛刺客栽赃陷害

一向娇弱胆怯的九伶,居然在这个当口冲了过去,竟要拿血肉之身,帮他挡那块碎片!

龙熙帝大为震惊,震惊过后,感动异常,他抡起一只椅子,将碎片挡开,伸臂一抱,九伶便被他牢牢的抱在了怀中。

“皇上!”九伶娇喘连连,“您没事吧?”

“朕没事!”龙熙帝看着她,满眼心疼,“你真是傻,万一被那碎片戳到要害处,可是要丧命的!”

九伶瞪着一双茫然又美丽的大眼看他,然后不加思索的答:“臣妾没想那么多啊,臣妾只是不想让皇上受伤,皇上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地,臣妾不能没有皇上!”

这样美丽的妙龄女子,这样傻傻的话,直击龙熙帝的心脏,曾几何时,也有一个女子,愿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付出一切,这样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可他何其有幸,竟然又遇到了一个!

他将九伶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一帝一妃缠绵柔情,周围的人群可炸了锅,哭的哭喊的喊逃的逃,而皇帝的近身侍卫则如临大敌,十来个围成一圈,将龙熙帝紧紧围在当中。

龙震在旁急急道:“皇上,事态不明,请皇上还是暂去行宫一避吧!”

“朕不怕!”虽然两度爆炸,龙熙帝却仍一脸沉静,“朕当年在战场上可没少听这些声音!来人,封住玉菀门,给朕细细盘查,所有参加千娇会的人,一个都不许走!朕一定要找到那不要命的贼子,将他千刀万剐!”

他这命令一下,混乱的人群竟也不敢胡来,只怯生生的待在自以为安全的地方,沈千寻冷眼相瞧,临危不乱,迅速作对有效应对,看来,这龙熙帝倒也无愧于一国帝王之称。

一部份侍卫领命自去,剩下的则仍紧张的护住龙熙帝,嫔妃们都战战兢兢的坐在座位上,唯恐再来一场大爆炸把自己炸得七零八落。

九伶掩面悲啼出声,哀哀哭诉:“皇上,臣妾的那些同乡好可怜啊,好不容易逃了一条命,怎么如今又成这样?也不知他们是死是活,皇上,臣妾要去瞧瞧他们!”

她说完,便不管不顾的往那边奔去,被龙熙帝一把扯住:“那边鱼龙混杂,还不知歹徒是否落网,怎能冒失跑去?”

“臣妾管不了那么多了!”九伶放声大哭,“皇上,您不知道,他们可怜啊!他们真的好可怜!都怨臣妾,怨臣妾怯懦胆小……”她哭得上气不接不下气,声音虽断断续续,但该透露出来的信息量一点也不少。

“此番若是他们死了,臣妾也断不愿再苟活人间!满寨同乡惨死,妾身却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妾身愧对他们啊!皇上!”她的哭声越发凄惨,龙熙帝听得心中疑窦丛生。

听这意思,难道这侉彝族人因瘟疫而全族覆灭的事,另有蹊跷?

他这边尚未想清,那边的龙震已大声叫起来:“皇上,皇上,你看那边,安侍卫带了几个人来,可是已经捉拿到了作恶的贼人?”

龙熙帝的思绪很快便被引了过去,这时,侍卫长安雄信押着两名黑衣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他将那两人一脚踹倒在地,对龙熙帝说:“皇上,属下已经拿到了,就是这四个贼子作恶,属下还在他们身上寻到了未用完的火药!”

“你们是什么人?”龙熙帝冷声问,“为何要这么做?”

“狗贼!”那被抓的两个男子恨恨的啐了一口,“你龙熙国的官兵杀我平民,屠我百姓,我们大宛人当然要以牙还牙,也让你们的百姓们尝尝苦头!”

“你们是大宛人?”龙熙帝冷厉一哼,“倒是些有胆有识之徒!说吧,谁是你们的幕后主使!”

“没有!”四人齐齐摇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自已要这么做,还要什么主使?”

“没有主使?没有主使你们进得了朕这上林玉菀吗?”龙熙帝拍案而起,“这上林玉菀,又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吗?”

四人相互交换着眼色,最后达成统一约定,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看来,不用刑,你们是不会张嘴了!”龙熙帝做了个手势,很快便有侍卫上来将这四人押了下去。

龙震上前道:“皇上,光是用刑怕是不行,这四人既然敢来,想来是大宛的死士,依老臣看,应该在王亲贵胄们带来的下人中仔细排查,另外,臣隐约觉得,臣的孙儿千秋受伤之事,也与这些人有关!”

“说的有理!”龙熙帝点头,“千秋为朕保家卫国,杀尽宛贼,这才招来杀身之祸,你放心,此次查出幕后主使,朕决不轻饶!”

龙震伏地叩谢:“老臣这就去办!”

九伶立在一旁,不由沮丧异常,刚刚她眼看就要将话题引到侉彝族事上,却被龙震一语打断,再看龙熙帝神情一片凝重,显然这大宛暗探闹事之事,远比自己族人的事重要。

她每走一步,都依着沈千寻和龙天若的交待而来,原本等着族人将冤屈之事在龙熙帝面前唱出,自己再一哭诉,定能事半功倍,令罪魁祸首伏法,可万万没想到,在这当口,竟然来了两场大爆炸。

这场爆炸炸得六神无主,正慌乱之际,忽觉衣角被人轻碰了一下,却是沈千寻。

面前的沈千寻仍是惯常的模样,目光淡漠面色沉静,她对她轻轻眨了眨眼睛,九伶似是无形中得到了一丝力量,勉强定住了心神。

很快,侍卫们和龙震同时跑了过来,同时大叫:“皇上,有结果了!”

沈千寻嘲讽弯起唇角。

龙熙帝沉声问:“是谁?”

“她!”侍卫和龙震齐齐指向了一个人,九伶一惊,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差点晕厥过去!

侍卫和龙震指的人,竟然是离她只隔几步远的沈千寻!

沈千寻瞠目结舌,她指着自己的鼻尖,大惊失色:“你们说什么?我?”

“就是你!”龙震怒喝,“还不把她拿下!”

侍卫们如狼似虎,将沈千寻牢牢抓住。

沈千寻不挣扎也不叫喊,只安静看向龙熙帝:“皇上,臣女的命,是皇上救下的,如今再还给皇上,也绝无怨言,只是,就算死,也请皇上让臣女死个明白吧!”

对于这样的结局,龙熙帝亦是惊讶非常,沈千寻不过闺阁之女,如何能与大宛刺客扯上关系?

他看向安雄信和龙震。

龙震上前报:“皇上,臣经过仔细排查,发现相府小姐乘坐的马车有问题,那下面置有暗箱,可以藏上三四个人!在马车上也发现了黑衣人遗落的火炮碎屑,而这个马车,恰恰是相府嫡女沈千寻不久前订做!”

沈千寻冷笑:“王爷说得不错,那马车,确实是我不久前订做的,只是,那下面的机关,却不是我所为。”

“你有何证据,证明非你所为?”龙震咄咄逼人。

“那王爷又有何证据,证明那马车是我所为!”沈千寻毫不示弱的顶上。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龙震看了安雄信一眼,安雄信立即回:“皇上,那四人不堪刑罚之苦,已然招供,说他们的主使者,就是相府千金沈千寻!”

“不光如此,他们还招认,沈千寻的母亲宛真就是大宛人!沈千寻被送入刑部大牢,之所以能走出来,也是他们的人暗中相助,沈千寻认定相爷和龙氏是她的杀母仇人,甘愿通敌叛国,为其母报仇!要不然,她以前是何等懦弱羞怯之人?如何入了一次刑部大牢,便如脱胎换骨一般!”

他这番话一说出来,举座皆惊,连龙熙帝也忍不住信了三分,看向沈千寻的目光,也陡然变得阴厉寒冷。

九伶在一旁不由为她捏了一把汗,连额角的头发都湿了。

这时,龙天语淡淡开口:“龙熙与大宛在几十年前,相处尚算和睦,相互通商来往,龙熙国内有宛姓人,这并不奇怪,这不能说明,姓宛的,就一定是通敌叛国的奸细。”

龙天锦亦随声附和:“她母亲虽姓宛,却是个病秧子,卧病在床,爬都爬不起来,最后惨死破屋之中,这样的人要是奸细,那还真是个笑话!”

“没人说她母亲是奸细!”沈庆适时开口,“刚才那人说得很清楚,只是说,她是因为母亲之事,才想借助大宛暗探,要来对付相府,只是,寻儿,相府得罪了你,你跟相府结仇倒也罢了,怎么又弄了炸药来炸这些不相干的人?他们何其无辜?”

他这话成功的挑起了刚才死伤人士家属的恨意,都纷纷嚷起来:“这小丫头好生歹毒!炸了自家哥哥不说,连无辜的人也不肯放过,还审她做什么?推出去砍了,才好大快人心!”

沈千寻扬声高呼:“我沈千寻的人头,原本就不在自个儿的脖子上,早砍晚砍都无所谓,可是,若是砍错了人,你们死去的亲人,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各位多等一刻,便可得真相,又何苦非急在这一时?”

她的声音清亮有力,虽被众人围攻,仍然不急不躁,那些人原本也是心中犯疑,当下又冷静下来。

沈千寻转向龙熙帝:“皇上,能否让我与那四人当面对质?若是他们能回答臣女的三个问题,臣女便甘愿认错伏法!”

“证据确凿,你又何必枉自挣扎?”龙震冷哼,“你以为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便能将黑说成白吗?皇上,此女甚是可怕,连番作恶,致相府鸡犬不宁,千秋之事,定然与她逃不了干系!还请皇上主持公道,速杀此女,为枉死的百姓报仇!”



第67章 :侉彝人惊悚小曲儿

龙熙帝看看沈千寻,也觉心中厌恶,他虽居于深宫之中,市井之间的事,却也并非全然不知,他的一干亲信,是专门负责打探民间隐私之事的,更何况,关于沈千寻的事都不隐秘,又是剖腹又是验尸,每一件都诡异的很。

沈千寻看出他的心思,遂出言相激:“既然连对质都不能,那么,皇上,这么大的罪名,恕臣女不敢当!臣女这条命,皇上取去就是!但是,要说这大爆炸之事是臣女所为,臣女宁死不服!那枉死的百姓,亦死不瞑目!”

九伶在一旁怯怯的扯了扯龙熙帝的衣袖,娇声道:“皇上,不如就让他们对质吧?可怜臣妾那些同乡……”

她言罢又抹起了眼泪,其娇弱之姿,令人动容,这时,姚启善也大声开口:“皇上,老臣是刑部尚书,按说此案当由老臣来断,让疑犯与犯人当面对质,原就是律法中必当履行的一个程序啊!”

“是啊,父皇,既然要断,爽性断个明明白白清清朗朗,否则,岂不是让人笑我龙熙无明断之才?”龙天语亦沉声开口。

他这边开口,龙天锦苏年城等人也纷纷附和,龙熙帝无奈,只得说:“对质就对质!安雄信,把那四人带过来!”

龙天语九伶等人松了口气,谁知龙熙帝又说:“沈千寻,朕可没有功夫也没有心情陪你玩太久,朕只许你问三个问题,三个问题若还不能自证清白,那么,你就休怪朕无情!”

这下几人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这事儿,三言两语根本就说不清楚好不好?

但沈千寻沉静的回:“皇上,三个问题有点多,臣女只问他们一句就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是疯了吗?十句八句都未必能说得明白,何况一句?

但见她气定神闲,仿佛已成竹在胸,不由又犯起了嘀咕,一片议论纷纷中,安雄信已将那四人押了上来。

四人已被打得不成人形,好在嘴尚且能说话,沈千寻上前一步,问:“你们既然是躲在我的马车之中入了上林玉菀,那么,请问,在马车之中,我和我的三位妹妹,都说了些什么话?”

沈庆一怔,随即懊恼得想拍扁自己的脑袋。

失误,这是大大的失误啊!

眼见着四人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沈庆决意顶风而上,干笑道:“你说你这个丫头,问的这叫什么问题?你们姐妹素来不和……”

“父亲!”沈千寻厉声制止,“父亲这是打算给他们提示吗?”

“我……我给他们提示什么啊!我只是……”沈庆支吾不清,龙天语淡淡道:“恕我多嘴,沈相此举,确有提示之嫌!”

沈庆只得闭嘴不言。

沈千寻一字一顿将问题复述了一遍:“请问,我们在马车上说了什么?”

四人答不出,一个胖子稍微机灵些,含糊不清的回道:“我们只想着做大事,谁有闲心听你们女人在说什么啊?反正你们就是吵来吵去的,吵得人脑仁痛!”

“是吗?”沈千寻冷笑,“罢了!我不让你们说她们了,我是你们的主子,我说些什么话,你们总能记得起来吧?”

那四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说不出一句话来,鬼知道她们在车里说什么啊?他们压根就没有在那马车下面待过!

沈千寻当然知道他们没在马车下面,以她的警觉,绝没有理由车内藏了四人,还毫无觉察之理!

龙震见要坏事,忙轻哼一声转移话题:“这件事,我看也掰扯不清,按理说,他们确实不该听不清主子的话,可是,他们是来行凶的,又不是赏花游乐,胆战心惊的,听不清倒也在情理之中了!安侍卫,要证明他们之间的联系,总不至于就只有一辆马车吧?”

安雄信一听,立时会意,忙伸脚去踢那四个人:“你们跟这丫头之间还有什么勾当,还不老实的招认出来?”

“那个……”胖子抹了把脸上的血,结结巴巴的说:“我们用来行凶的火药,是在相府的烟云阁制作完成的!你们如若不信,可以现去搜查,烟云阁的茅房之中,定然还藏着许多半成品!”

“烟云阁?茅房?”沈庆激动的叫起来,“这等恶事,竟然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天哪!皇上,皇上恕罪啊!臣生出这种通敌叛国的女儿,臣罪不可赦啊!”

沈千寻呵呵的笑起来。

“父亲何必如此激动?”她难掩嘴角的嘲讽,“总要等那火药的半成品搜出来,证据确凿,才好请罪不是吗?父亲现下就叫上了,莫非,是早就知道些什么?戏演得太过,小心露了马脚!”

“你这死丫头!”沈庆暴跳如雷,“死到临头还嘴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见到棺材,为什么要掉眼泪?”沈千寻嗤笑,“万一那棺材不是为我预备的,不是白白浪费许多眼泪!”

龙熙帝见沈千寻自始至终气定神闲,而沈庆龙震两人,却又似有些古怪,他也略略品出些味来。

“去查!”他下令。

“姚大人,能否请您帮忙一同随行相看?”沈千寻向姚启善一揖到底。

“老朽正有此意!”姚启善看向龙熙帝,“请皇上恩准!”

龙熙帝点头,见人去了,忽又看向沈千寻,低低道:“你不相信朕的人?”

沈千寻敛眉恭敬回:“皇上信,我便信,皇上不信,我便不信!”

龙熙帝轻哧一声:“狡诈的丫头!”

相府距此约有二三里地,一来一回,足有六七里地,再加上翻查烟云阁的时间,没有一个时辰,断不能回,龙熙帝倚在靠背上,见刚刚还繁花似锦的会场,此时一片血污狼藉,不由大感烦躁。

九伶善解人意,忙帮他斟了一杯热茶,龙熙帝端起来啜了一口,见沈千寻站在那里,虽被两个侍卫揪住,却全无狼狈之姿,眉宇之间,一片平静淡然,惊讶之际,遂生出好奇之心。

他闲闲问:“沈千寻,你不怕?”

“回皇上,臣女问心无愧,自然无所惧!”

“但愿你是冤枉的!”龙熙帝轻哼一声,“否则,朕保证,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此番爆炸,死得惨的人,比臣女多得多了,处处都是冤魂,多臣女一个,倒也无妨!”沈千寻的目光落在池塘边,虽然事先做过防护练习,又特意选中了可以隐蔽的池塘,可是,现在,那边好像还是毫无动静,莫非,他们已经都死了吗?

要是这样的话,只有九伶一个人,这独角戏唱起来,震撼力将大打折扣!

正想得出神,忽听那边一阵喧哗,却是侉彝人从池塘里爬了出来,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他们伤得亦不轻,虽然经过水洗,仍是跟个血人似的,十分吓人。

这群血头血脸的人像是从地狱里爬了出来,吹奏着他们独有的乐器,仍是载歌载舞的向龙熙帝这边走来,每走一步,便留下鲜红的血印,这样诡异的场景令在场的每个人都触目惊心毛骨悚然。

然而更令人惊悚的,是这些侉彝人唱的小调。

他们大约从来也没有听过这样凄凉悲怆的小调吧?那简直是泣血的悲啼,是苍凉的哭嚎,他们一字一句,清晰明白的唱:

为军功,少年将军屠寨民,一万三千人,一夜之间把命丧,血染绿谷河,怨聚九重天,此恨难消,此仇难报……

众人全都这唱词的内容惊呆了!

龙熙帝身边的九伶听到此曲,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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