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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法医狂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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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去说,龙熙帝真的闲得蛋疼没事做了吗?

虱子虽然不能害人性命,可日夜忍受着这细碎的啮咬,也是一种极大的精神折磨,沈千被苏紫嫣这只母虱子欺得没了法子,只得和四姨娘一起,悄没声息的搬出了沈府。

她不能不搬,因为苏紫嫣经常会欺负到府里头,而那些家丁们都看着沈千寻的眼色行事,哪怕她在院内叫得山响,若没有得到指令,也不会动一根手指头。

当然,她们也是可以自己培养或者从亲戚那里调些身手好的人来看家护院的,可是,沈千寻早就发了话,鉴于沈庆已死,各房姨娘为避嫌,院内不可养男仆家丁,以免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桃色事件,给沈府丢脸。

无依无靠屡屡挨揍的沈千梦终于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淡定,她跑到沈千寻面前大哭大叫,口口声声说她欺负人。

沈千寻只回一句,她便哑了壳。

“嫡长女欺负庶女,天经地义!”

是啊,就是摆明了要欺负你,就要摆明了要把你这孤儿寡母赶出相府,你不爽,你不爽来咬我啊?

在这对喜欢粉饰太平的母女面前,沈千寻算是把恶毒嫡女的形像作到了极致。

姐不喜欢虚头八脑的东西,别在姐面前唱大戏,也别指望姐能捧场,从哪儿来的,就死哪儿去!

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四姨娘和沈千梦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相府,她们离开的时候,下了一场暴雨,暴雨如注,将暗夜里最后一抹鬼影冲刷殆尽,雨过天晴,烟云阁里花木扶疏,叶绿花红,空气异常清新。

阳光总在风雨后。

沈千寻躺在吊床上,半眯着眼儿,享受着自穿越以来,最最纯粹的一次安宁与平静,耳边隐约响着某个旋律,类似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调调。

只可惜,这样惬意的小日子,注定无法久长。

某日黄昏,相府大门被重重擂响。

看门人刘伯正在角门里就着花生米喝小酒,听到这急促的敲门声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这都什么人啊?亏得门是铁的,否则不给砸坏了?真是不像话!回头可得让大小姐好好的教训这敲门的人!”刘伯因为为人直率,之前一直饱受前管家欺辱,被支派在后厨劈柴做苦力活,沈千寻当家作主后,体恤他年迈无力,便将这看大门的差事让他做了。

刘伯心下十分感激,不管做什么事,都会站在沈府的角度去想,此时拉开了门栓,正想好好的说砸门的人一顿,然而映入眼帘的一件物体却让他老目晕花,酒意全醒!

“这……这是什么?”他结结巴巴的指着那件物事,拼命的揉着自己的眼。

来人号啕大哭,哭声凄厉悲惨,令人毛骨悚然。

“出事了!出大事了!快请沈大小姐出来吧!天哪,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刘伯本就魂飞魄散,被他这一嚎,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物事本来就摆放在地上,他这一倒,离那物事更近了些,他像被火烧了一般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向烟云阁跑去,一边跑一边凄厉大叫:“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大小姐您快出来啊!沈夫人您快出来啊!”

嘶哑颤抖的声音在沈府上空回荡,惊得归巢的鸟雀扑楞楞的飞了起来,府内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一蜂窝涌了出来,大家齐聚在刘伯周围,惊恐不安的看着他,可刘伯面色铁青,眼珠外凸,呼哧哧的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家又一起好奇的向大门口奔去。

然而一看到门槛内停放的那件物事,每个人都疯掉了。

不管是女仆还是家丁,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大人或者小孩,大家在同一时间发出惊人且持久的尖叫声,数十口人的尖叫声汇集在一处,震得整个府邸都在嗡嗡作响。

尖叫过后,有的人开始大哭,有的人则开始狂呕,更多的人,则选择了逃避,他们面色苍白如鬼,冷汗湿透衣背,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追着他们,只有逃到屋子里才安全一些。

沈千寻从烟云阁出来时,遇到的便是这样乱哄哄的情形。

她皱眉,喝住一个胡乱奔跑的小厮,厉声问:“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慌张?”

“死人了……死人了……”小厮眼神涣散,一幅要哭的模样,“大小姐,死人了,好可怕,好可怕!”

“你没见过死人哪?”一旁的八妹恨铁不成钢的扯了扯那小厮的耳朵,“你长点出息好不好?”

小厮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淌:“八姐姐,死人我见多了,可是,不是那样的死法……”

“死人还能死出花样来啊?”八妹越发暴躁。

“别跟他说了!”沈千寻加快脚步,迎着纷乱逃窜的人群,向事发地狂奔。

远远的,她看到门槛内的一只草席上凌乱的放着些红色的物件,鼻间却又嗅到了浓烈的血腥气,她心里一紧,健步如飞,几乎是飞掠了过去,等到看清眼前的红色物件,她的胃液翻滚,呼吸骤停!



第127章 绝对是重口味!

实际上,草席上放着的,不是一个物件。

是一个人。

可是,说是一个人,又好像有点牵强附会,因为那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人的形状了。

他(她)被剁成了整齐方正的几块,脂肪丰富的肉块,又被细细的剖成了几十个小肉片,形状优美的放在一只白瓷碟里,摊放在席面上,肠子单独放在一堆,也同样码得十分整齐,纹丝不乱,心肝肚肾肺脾等器官被单独摘了出来,放在一只白色的细瓷小缸里,白红相映,触目惊心。

沈千寻对着那堆物件默立了足足有一柱香的功夫。

她不言不语,不动不移,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堆血肉看,身边,八妹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闻讯赶来的雪松和朱柏看到此种情形,饶是见多识广,亦惊得连连后退,几欲离开。

沈千寻用了半柱香的功夫,才把面前这堆物件的性别区别出来。

只所以如此,一者是因为,杀手已经将那颗头颅烤到焦黑,而用以鉴定男女性别的盆骨也被分作了好几处,给她的鉴别工作带来了很多难度。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身为一个法医,玩惯了人骨拼图,对人身上的各种器官了如指掌,她原可以在十分钟内就完成尸体的性别鉴定,可这一次,她却足足用了两三倍的时间。

沈千寻得承认,她有点儿慌。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惨烈血腥的杀人方式,凶手把人像头猪一样拆解,肝肠肚肺放叠放得整整齐齐,这简直就像菜市口的屠夫,将新鲜杀好的猪肉摆在肉案上,吆喝着让人来买。

这样丧心病狂的禽兽行为,实在令人是匪夷所思。

她想,凶手想要表达的,大抵也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你擅长验尸,好吧,那么我杀个花样尸体给你验着玩,这样我们大家都有事做了,谁也不会太寂寞。

沈千寻明白自己是遇到传说中的变态杀人狂了。

她深吸一口气,闭紧双目,沉默片刻,重又睁开双眼。

现在,她需要冷静,绝对的冷静,才能从凶手的“作品”中找到漏洞和线索,既然对方把这具尸体当成猪肉,那么,她暂且也这么认为吧。

神情稍稍镇定了些,她蹲下来,验尸。

忽略掉那些血腥的肉块,她的目光重又变得敏锐。

十大块尸块,分解得十分均匀,骨头的茬口亦十分整齐,不带一丝残渣。

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得这么完美的,当然,普通人就算平时杀人如麻,却也未必有勇气开肠剖肚,这太考验人的意志了,再者,杀人分尸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肉附在骨头上,若不是经验丰富,断不能做得这样漂亮,沈千寻惯常解剖尸体,自认也做不到凶手这样完美,这堆物事虽血腥,但却连个肉沫儿也没有。

要做到这种程度,光有削铁如泥的利器是不成的,骨头是极为坚硬的东西,没那么容易砍断,光有力气也不成,还得有巧劲儿。

凶手刀法纯熟,绝不拖泥带水,或许有可能是屠夫出身,但也有可能是厨子,因为那几十块肉片全是顺着肉的纹理切的,大小均匀,十分漂亮,还在大盘子中摆出了一朵花的形状。

想像着凶手摆肉片时的情景,沈千寻额头的筋脉开始狂跳。

他还有功夫摆出一朵花来,想必当时的心情很不错,说不定嘴角还带着微笑,闲散又惬意的完成自己这惊世骇俗的作品。

这是一个,丧心病狂,极端残忍嗜血,却又极端沉稳淡定的胆大心细的人。

当然,他还比较得瑟,爱显摆,从那花样肉片和漂亮的白细瓷容器就可以看出来,瓷碗的外边擦得干净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没有一点污垢。

除此之外,尸体上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沈千寻动手拼接尸块。

死者是被人戳中心脏而死,死前应该没受什么罪,因为除了胸口位置一处重伤之外,其他部位皮肤完好。

当然,也不能这么肯定,被切掉的那些肉上或许有伤痕也说不定。

沈千寻又动手拨拉那颗脑袋。

其实她应该先看那颗脑袋的,因为脑袋才能确认死者的身份,但她忍住了,她需要保持冷静,死者身份确定之后,由之而生的情感会令她神智大乱。

脑袋虽然被用火烤过,但瞧起来还是有几分眼熟,她的心口跳了跳,浑身冰凉。

她这才想起来报信的人,四处寻找那人的身影,这才发现,那人已然晕厥过去。

血腥味招来一群又一群苍蝇,在那里嗡嗡乱转,沈千寻吩咐下人将尸体抬入阴凉一些的地下室,但那些平日是里活蹦乱跳的家丁却没有一个人敢靠前,还是雪松和朱柏无声的走了过来,将尸体抬来。

“都散了吧!”沈千寻轻咳一声开口,“管家在哪儿?”

“大小姐,我在你身后!”管家许农也是沈千寻新近选用的,四十岁左右,话不多,人也沉稳忠厚,平日时看他谨小慎微的,此时虽然面色也不好看,但却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惊恐,最其码,情绪还比较正常。

“去报官!”沈千寻说,“这是人命官司,得让官府的人知道。”

“我这就去!”许农点头,抹了把脸上的汗,急匆匆的去了。

沈千寻则上前治疗那位可怜的报信人,他身上倒没什么血,十分干净,只是此时面目青紫,显是惊吓过度外加中暑昏厥。

沈千寻差人拿来些碎冰,覆在他的心口和额头,过不多久,那人便悠悠醒转,一睁眼,又是一阵嚎哭,一个大男人,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沈千寻耐心的等他哭完,开口问:“死者是谁?”

“是府上的三小姐沈千雪!”报信人呜咽着回。

“谁让你拉来的尸体?”沈千寻追问。

报信人愕然,呆呆问:“你怎么知道是有人让我把尸体拉来?”

“这很明显!”沈千寻回答,“你胆子那么小,是不可能察看这煮烂的头颅的,当然,就算你看,也未必识得出来,你身上一点血也没有,显然没在案发现场待过,发现了死人,大部人会先跑去报官,你却巴巴的把尸体用板车拉到沈府来,自然是有人让你这么做!”

“是的是的!”报信人拼命点头,“那个人……不,那不是人,那只鬼,黑影子鬼,他交给我一辆板车,让我来这儿送货,他还跟我说,这车上的女子叫沈千雪,他还说,还有一具尸体,他已经差人送到我家公子府上……”

“你家公子是谁?”沈千寻问。

“梁绍成!”报信人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的说给我听!”沈千寻看着他。

报信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液,这才缓缓道:“因秋日里就要办喜事了,我家公子和沈姑娘就选在今天见了一面,商议婚前一些琐碎的事,我是他的小厮,自然就跟着,他们见面的地方十分偏僻,因为我家公子怕人说闲话,就选在清水湖的一条游船上,她们在船上聊天吃酒,我就在岸上守着,他们一向会说到很晚,我就躺在草丛里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都快落山了,可主子的游船还没划过来,我便大声叫唤,可没人应声。”

“正急躁的时候,那只黑影子鬼突然走了过来……”

“他的性别容貌身高,”沈千寻打断他,“说得详细一些!”

报信人歪头想了想,呆呆回应:“不知道!”

“嗯?”沈千寻皱眉。

“他就裹了一身黑袍,好像直接拿一块黑布缠在身上似的,头脸遮得一干二净,连眼睛都看不清晰,个子嘛,好像很高,可是,又好像不高……”

“喂,你这叫什么话?”八妹在一旁插嘴,“高就是高,矮就是矮,脸看不到,这个也看不到,你的眼长在脚底下啊?”

报信人苦眉皱眼的回:“之所以说不准,是因为他好像一直在飘,他站起来很高,足足有七尺,可他蹲下去时,却又很矮似的……”

八妹在一边翻白眼:“你是找打吧?还是,这人根本就是你杀的,跑到这里玩我们来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看一眼都哆嗦,哪敢去杀人还剁成好多块?”报信人叫苦不迭,飞快说:“反正他给我就是那种感觉,那古怪的袍子又肥又大,站起来时,看着又高又大,可蹲下去时,却又觉得那身架没那么大,就屁股大一点……”

“你看得真仔细!”沈千寻轻哼一声,“那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怎么会这样问?”报信人激动的叫,“当然是男人啊!必须是男人啊!哪有女人敢做这种事的?根本就没有!他不光是个男人,还是个很可怕的男人,不,是男鬼,魔鬼!他说话的声音又哑又粗,难听得要命,他走到我面前,跟我说,我家公子和沈姑娘都在板车上,我家公子他已经差人送回去了,让我拉着板车把沈姑娘送到沈府,他说完就把板车上的布幔挑开,我一看到那情景,当场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那时还没走,他逼我拉板车,还说如果不照做,就把我也这样处理了,我吓得魂都飞了,却不敢不听他的话,这一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报信人说完又哭,“天哪,恶鬼出世了,怎么办啊!”

沈千寻沉默,半晌,问:“他有没有让你交什么东西给我?”

报信人连拍自己的脑袋,一迭声的叫:“有的有的!你不说,我都快吓忘了!啊,如果我忘记的话,他会不会也这样杀了我?”

“把东西拿出来!”沈千寻忽略他神经质的问话。

报信人颤抖着双手,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张皱巴巴血乎乎的纸来,忙不迭的塞到沈千寻手里,同时把拿纸的那手在袖口上蹭了又蹭,好像上面有什么传染病似的。



第128章 盛宴开场,请君入席!

惨白的一张纸,很大,折得很整齐,字是用血写的,因为有很浓的血腥气,但没有粘连淋漓的现象,很显然,写完之后,刻意晾干后才折起来。

纸上写的是一大串人名。

沈千雪和梁绍雄的名字排在最前面,接下来,是八妹,雪松,朱柏,再然后,是李百灵,李贤,还有三姨娘,五姨娘和她的一双儿女,这些人名都是熟稔于胸的,而第二行的名字则有些陌生。

沈千寻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记起这是她曾经医治过的官员家属的名字,有姚启善和他身边的一些官吏,因为曾经得过她的恩惠,这些人对她十分友好,虽然谈不上权高位重,但也或直接或间接的帮过沈千寻的忙,算是她的朋友。

亲人朋友过后,沈千寻的大名赫然在目,字号比那些人大了许多,最后,凶手写:盛宴开场,请君入席!

沈千寻想到刚才碟碗之中盛着的东西,胃液又是一阵疯狂涌动。

她将这股酸腐之气强行咽了下去,低头继续研究手上的纸。

不,或者,应该说,这是一张血写的挑战书。

很明显,对方是冲她而来的。

凶手的意图也很明显,他要用这种残忍血腥的方式,杀死或吓死自己的亲人朋友,让她饱受痛苦的精神折磨,在变成孤家寡人之后,再将她杀死。

会对她出手的人,自然只有越王府,更有可能的,便是龙逸。

龙逸常年游学在外,三教九流,邪人术士,不定结交了多少,既能把隐居多年的孙神医扒出来,那么,找一个喜欢剖尸体的变态杀人狂,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从挑战书的字迹上看,凶手的受教育程度不高,字写得歪歪扭扭的,有不少错别字,当然,这也有可能刻意为之。

可是,沈千寻注意到,这些字虽然歪扭,可是,却写得极为认真,字与字之间的距离相当,每写一个人名,便会空下一段距离,那个距离,也十分相近,虽然只是一张大白纸,但这些人名横平竖直,无一丝歪斜,倒像是拉着尺子写出来的一样。

实际上,沈千寻确实在上面找到了尺子的痕迹,有捺的那些字,都断得十分仓促。

这个凶手,真的很敬业很认真,文化程度不高,但他显然对文人的作派心生向往。

过于认真的人,就有偏执狂的倾向了。

沈千寻盯着那页纸,脑中一片混乱繁杂。

“沈大小姐!”耳边有人轻声叫。

她抬头,对上一张年轻男子的脸,儒雅,温和,只是眉毛生得不好,稍稍有些八字形,这让他看起来有点愁眉苦脸的,一双眼睛倒尚算明亮,此时微带探询的眼神正安静的注视着她。

“大小姐,这是京兆尹龙从文龙大人!”管家许农连忙介绍。

沈千寻微微一震。

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越王府的人有这种交集。

龙从文在王府的存在感很低,与龙家的那三位儿子相比,他为人更加谦和友善,当然,这或许是因为他是庶出的缘故。

龙从文之母,昔年是万花楼的头牌,后被龙震看中纳为妾室,妓女之子,受人轻视,倒也在情理之中。

沈千寻向他点头:“龙大人好!”

“我都听说了!”龙从文一脸凝重,“沈大小姐应该已经勘验过尸体了吧?可有什么发现?”

“暂时没有。”沈千寻回答,“尸体我差人停放在阴凉的地下室,我带龙大人下去看看吧!”

龙从文点头:“那有劳大小姐了!死者的身份可确定了?”

“是沈府三小姐沈千雪。”沈千寻安静回答。

“啊?”龙从文愕然,忙说:“那大小姐要节哀顺便!”

沈千寻“嗯”了一声,转身在前面带路,不多时已到府中的地下室,虽然尸体才放置在这里不久,却依然让这里染上浓重的血腥气。

“尸体的情形,想必许农已跟龙大人说过,龙大人可要有心理准备!”沈千寻的手按在铁门的门把手上,看向龙从文。

龙从文略有些紧张的点头。

“吱呀”一声,铁门打开。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龙从文看到那堆红色的肉堆,还是趴在墙角疯狂的呕吐起来。

这倒出乎沈千寻的意料之外。

传言龙震训子严格变态又血腥,儿孙皆是未满十岁便已赴前线杀人,在血与火的淬炼中长大的人,没这么脆弱吧?

“让你看笑话了!我实在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龙从文好不容易吐完,白着一张脸,勉强对沈千寻微笑。

沈千寻摇头,只问:“大人……还验吗?”

“不了!”龙从文苦笑,“我怕我会晕倒!大小姐,你的胆子真的很大!我有个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说。”沈千寻回答。

“这件案子,我请求你的协助!”龙从文看着她,“大小姐,我跟你说实话,我心里慌得厉害,我也并非没有断过案子的人,可像今天这般耸人听闻触目惊心的,却是头一回,或许只有你,才能发现其中端倪!这个案子若是不破,必将给京都百姓带来极大的恐慌,这天子脚下,我这一方父母官,怕是难逃其咎!大小姐,你答应我,好不好?”

龙从文的态度极其恳求,其殷切之态,近乎卑微,沈千寻看在眼里,惊在心头,越王府的人也会说这样的软话吗?感觉好诡异!

“怎么?你不肯答应吗?”龙从文惶然道:“我知道,你和我们越王府有宿仇,你不会因为这一点,不肯答应帮我吧?我跟你说,大小姐,我从来不曾介入你们的争斗!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想介入,人家也未必瞧得上我,我这个庶子的地位低下,虽然住在越王府,但实际压根就不是那回事,大小姐,你一定得信我!千万别拒绝我,这案子弄不好,我可是要被圣上砍头的!”

他那紧张又惶然的模样,令沈千寻哭笑不得,她低叹一声回:“龙大人,就算你不请求我,这个案子,我也跟定了,因为这桩凶案,原本就是由我而起的,凶手杀人,是冲着我来的!”

她将那张血写的挑战书递了过去,龙从文捧在掌心看了又看,急惶道:“凶手是怎么个意思?他要把这上面的人全都杀掉?”

“应该是!”沈千寻回答。

“啊?”龙从文手指急颤着在上面飞快划动,嘴里兀自嘀咕不休,竟似在数数,数了半天,他大汗淋漓的抬头:“二十人,足足二十人!他要杀掉这二十人!”

沈千寻捏捏眉心,说:“龙大人,既然要调查,我们就赶快开始吧!这名单上写的人,除却我沈府外,其他的人,我希望龙大人能派出人力保护他们,让他们尽量不要外出。”

“这个,能做到的!”龙从文鸡啄米似的点头,“那么,接下来呢?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梁府的小厮春成报说,是在清水湖遇到凶手的,我们先去那里查访一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沈千寻回答。

“好!就依你说的做!”龙从文当即安排了下去,正忙碌间,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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