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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法医狂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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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进入龙云雁和龙震的房间,又是怎么避过巡夜哨兵的眼,把这两人拖到龙逸的房间。

龙逸的武功不低,可是,在她面前,却似毫无反抗能力,被她砍掉双臂不说,还被逼着观看她如何分解亲人的尸体,她最终没有杀龙逸,她是个狡猾的女人,知道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这惨烈的一幕,将永远存于他的脑海之中,或许,从龙逸找到她这个变态屠户的那一刻起,这样的结局便早已注定。

卢芽以她惊天地泣鬼神之举,在龙熙国的律法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龙从文写结案总结时,称她为:雨夜屠娘。

卢芽的尸体遭愤怒的人群荼毒,龙逸却因王府的势力和证据不足,而侥幸存活,怒火无处发泄的人们,便只好把卢芽的尸身抽打了一遍又一遍。

沈千寻坐在酒楼的雅间里,看得眼眶发酸,几乎却出言阻止,却被龙天语一把扯住。

“这种时候,还是少惹点事吧!”

“可是……”沈千寻不忍卒看,扭过头去。

“她用那样残忍的方法,杀死那么多人,这原该是她的报应!”龙天语握住她的手,低低说:“好了,别看了,咱们回白云馆吧!这些日子,一直杀戮不止,该好好的歇一歇了!”

沈千寻沉默点头,两人相携相依,缓步走出酒楼,踏入马车,往白云馆悠然而去。

酒楼拐角处,有人影忽地一闪,却是沈千梦,她倚在墙角,冷冷的注视着远去的马车,惯常平静温婉的双眸中,有黑暗怨毒的波涛涌动。

她站在那里看了很久,直到马车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这才垂下眼敛,缓缓离开。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京都府衙却是一片安静。

因为卢芽的主动暴露,京兆尹龙从文无功却也不算有过,百姓们自去看鞭尸的热闹,他则埋头继续写折子,将连环杀人案的细节一一呈报。

正奋笔疾书之时,外头有衙役来报:“老爷,外头有位姑娘求见!”

“姑娘?”龙从文眉头微皱,“她有没有说自己是谁?”

“她说,她姓沈!”衙役回道。

“沈?”龙从文垂下眼敛,淡淡道:“请她进来吧!”

衙役自去,不多时,一个戴着黑色纱帽的女子袅袅而入,着一袭浅碧软烟萝撒花裙,步态轻盈,身姿窈窕,行走处香风阵阵,令人目动神摇,见到龙从文,她娇声开口:“小女子参见龙大人!”

那声音柔媚温婉,十分好听,只是那纱帽取下来,却令人略有些失望,纱帽下那张脸远不如这身段和声音迷人。

但看在龙从文眼中,却似独有一番风情,他将手头毛笔轻放在砚台上,微眯起眼,轻笑道:“我道是谁,原来还是稀客!沈四小姐找在下,有事吗?”

沈千梦将纱帽放在一旁,笑容温婉平静:“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路经此地,便顺道过来拜访一下龙大人,毕竟,龙大人为我家三妹的案子,也是殚精竭虑,如今凶手落网,真是令人拍手相庆!”

龙从文干笑一声:“四小姐言重了,令妹之事,在下实未帮上什么忙,凶手也是自投罗网,说起来真是汗颜,非要说谢的话,四小姐不如去谢你家大姐,她才是破获此案的关健人物!不愧是沈府的嫡长女,艺高人胆大,令在下敬佩不已!”

“是啊,大姐确是女中的豪杰,巾帼中的英雄!”沈千梦微微一笑,“这些日子,龙大人与大姐朝夕相处,想必也领教到她的厉害了吧?此番越王府遭重创,老王爷和二少爷和二姨娘的遭遇,实是令人扼腕叹息!”

龙从文看着她:“这么说来,四小姐是认为,越王府的遭遇,是你大姐一手造成喽?”

“难道不是吗?”沈千梦语气清淡,“当然,这其中,想来也少不了龙大人的推波助澜!”

龙从文闻言霍然变色,他拍案而起:“四小姐到本官这儿,就是来乱嚼舌头根的嘛!”

“龙大人息怒!”沈千梦仍是一脸笑意,无半丝慌乱之色,她低低道:“千梦到这儿,自然不是乱嚼舌头根的,是来给大人贺喜的!”

龙从文面色铁青,冷笑道:“四小姐愈发晕头晕脑了!家门不幸,丧父失姐,喜从何来?”

沈千梦微微一笑,忽尔轻叹一声,转移了话题:“今年的千娇会,龙大人曾向千梦示好,当时千梦头晕脑涨,非要去攀那冰雪之山,如今想来,千梦真是糊涂透顶,每每思之念之,悔恨交加,若当初与龙大人相亲相好,又何至于像今日这般,被人嫌弃如破布,惹尽嘲笑讥讽!”

她说着,眼眶微红,揩起袖口拭泪,一幅黯然神伤的模样,龙从文面色稍缓,闷声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龙某一介庶子,在自已家中便不招人待见,更何况旁人?自是没法与龙熙王朝的皇子相比,四小姐做出这样的选择,原也在情理之中!”



第143章 勾男圣手

“人总是会被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遮住眼睛,鞋子合不合适,其实只有脚知道!”沈千梦语音微哽,“一双再华丽无匹的鞋子,若是不适合自己,穿在脚上,便日日受磨折,而一双合脚的鞋子,哪怕平实质朴,却能令人心情愉悦,步步生莲,千梦愚笨,非要碰得头破血流,才能明白其中道理!”

龙从文轻叹一声:“事已至此,四小姐还是想开些罢!”

“现下已然想开了!”沈千梦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其实早就想来拜望龙大人,只是,未曾成行,心中已觉羞愧万分,今日亦是踌躇良久,想着有自家案子的由头,才敢踏进这府衙,龙大人,我……”

她面色羞红,欲言又止,反有一种不着一字尽显风流的韵味,让人又爱又怜,龙从文一阵心旌摇荡,缓步走了过来,将怀中丝帕抽出来,去拭沈千梦脸上的泪痕。

沈千梦抓住他的手,那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一颗颗晶莹剔透,凝在白净粉嫩的脸上,也自有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娇柔,她虽没有十分姿色,到底也有六七分,此时又是精心妆扮而来,又是伏低做小,这般对着一个男子忏悔,龙从文原就对她属意,此时胸口一荡,伸手将她揽在怀中。

沈千梦浑身一阵轻颤,反往他怀中又靠了靠,又微哽道:“方才那话,也并非是有意冒犯于你,千梦自知容貌粗鄙,能得龙大人青眼,内心十分感激,素日里也就常常关注大人,大人在王府中的境遇,千梦都瞧在眼里,我们同为庶子庶女,谁不知道被人欺侮打压的滋味?可论起才学智慧,我们真的比他们差吗?龙大人空有满腹才华,却因为庶子的身份,不得不做小伏低,如今王府虽看似败落,但我私下想,反是龙大人腾飞荣耀的时候,话虽说得唐突了些,可却是真心为大人高兴!”

她这番话,可算是说到了龙从文的心坎里,每一字每一句,都在龙从文的心底激起一阵波澜,他将沈千梦抱得更紧了些,一颗心狂跳不停,半晌,低低道:“千梦,不想你竟是我的知心人!”

“大人!”沈千梦又哭又笑,“能得大人原谅,千梦真不知该如何……”

“叫我从文吧!”龙从文紧握住她的手。

沈千梦娇羞的点点头,低低的叫了声:“从文!”那声音柔媚得似能滴出水来,龙从文心情激荡,抱住她索吻,沈千梦欲拒还迎,两人这一番亲热,心结尽解,心意相通,各自露出会心的笑容。

两人又腻着说了会话,沈千梦貌似随意的问:“从文,最近我听说,沈千寻一再遇袭,你可有发现,那些人是什么来头?真是你二哥的人吗?”

“你那么聪明,自然知道不是喽!”龙从文轻哧一声,“一者,他没有那么精锐的力量,二者,就算他有,也不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出动这么多兵力,你要知道,这每一次袭击,看似是对沈千寻下手,实则不过是借沈千寻来引龙天语入彀罢了!”

“龙天语再不受皇上待见,终究也是尊贵的皇子,敢大白天刺杀他的人……”沈千梦看了看龙从文,龙从文神秘一笑,沈千梦了然:“是了,原来那些传闻,竟然是真的!”

“真的假的,谁也说不清楚,圣上的心思,又岂是我们人能揣摩的?不过,顺着他的心意做点事,或许能讨得圣上的欢心也说不定!”龙从文一脸胸有成竹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昂首挺胸骄傲自诩的模样,哪里还是平日里那个怯怯懦懦无能庸俗的龙从文?

沈千梦看得一阵心惊一阵欢喜,心惊是因为,龙从文显比她预料的更为聪明,怕是不好掌控,喜的却是,有这样一个男人帮她,或者说,他们互相帮助,还有什么强敌除不掉?

她心中变化万端,面上却仍是一幅软弱无依的模样,只困惑的说:“若龙天语的敌人便是圣上,那外祖父为什么非要我与他结亲呢?这岂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她这话是纯粹说给龙从文听的,事实上,是她自已自从见过龙天语,便一见倾心,再也放不下,虽明知沈千寻和龙天语关系不一般,但仍抱有奢望。

当然,那个时候,她也是没将沈千寻瞧在眼里的,一个落势的嫡女,虽然生得美貌些,但那女儿家的身子若是被千人万眼瞧了个遍,就算清白还在,也卑贱如泥了,是没有任何一个男子愿意娶这样的女子为妻的。

四姨娘看出女儿心事,一向最疼她这个女儿,沈庆那边指望不上,自然要请娘家帮忙撮合。

初时龙天语一口回绝,后来却不知为何,又应允下来,她心下好奇,便偷听了龙天语和外祖父的谈话,两人的话说得模堎两可,她听得亦是一头雾水,但她心思通透,看出龙天语虽然不悦,却最终屈服,想来,是有要用到外祖父的地方。

但她怎么也没料到,龙天语竟然远非她想像得那么势单力薄,他只是一直在蜇伏罢了,可既然他力量强大,为什么又会忌惮外祖父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从自家人口中套不出一点口风,这才想到了龙从文,当然,这话若是直白的问出来,龙从文说不定会因为她关注龙天语而心生不悦,可以这样的方式口气问出来,却既能打探到一些消息,又能撇清自己,可谓一石二鸟。

果然,龙从文一听这话,那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他附在她耳边低低道:“这种事情,十分机密,你外祖父是外放之官,自然不解其中的奥妙,事实上,除了苏家和越王府,其余的人,又怎么会知晓其中的内情呢!”

“那内情,到底是什么?”沈千梦好奇的问。

“你一个闺阁女子,还是不要过问这些政事为好!”龙从文干笑了两声,“你大姐常说一句话,知道得太多,容易被灭口,天家的事,岂是我们这些微末臣子能妄自非议的?一个不慎,便是祸从口出啊!”

沈千梦不好意思的笑:“我也不过是一时好奇罢了!再者,近来无意中发现一些事,也是颇觉蹊跷!”

“什么事?”龙从文问。

“这个……还不知怎么说好!”沈千梦略沉吟了一会儿,字斟句酌的说:“因与龙天语订亲,近些日子,与他接触便多了些,他这人生性清冷,面对我时,常常半天不说一句话,若不是我刻意找些话来说,他便一直这么静默下去,令人好不尴尬。”

龙从文轻哧一声:“可我瞧着,他跟沈千寻在一起时,话倒是多得很,两人有说有笑有闹,好不快活,由此可知,男女之情,还是要两情相悦才好!”

“谁说不是呢!”沈千梦苦笑,“我是深谙其中滋味。”

“你嫉妒了?”龙从文看着她,眸光微闪。

“若是嫉妒,依我的个性,也就不会拿出来说了,只会在心里憋着!”沈千梦抬头轻笑,“我是释然了,所以才能跟你这般谈论闲聊,你也发现,龙天语在沈千寻面前,要跳脱活泼好多,是吗?”

“面对心爱之人,便是枯木也能开出花来!”龙从文说:“这个,有什么不对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当初苏蔓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吗?他与她在一起时,还是一幅清静淡然的模样!”沈千梦遥想往事,有些不胜唏嘘之感,“说起来,我也是因为苏蔓,才与他有过接触,如今苏蔓……罢了,不说这个,我与苏蔓的交情,你也是知道一些的,虽然不能说是闺中好友,却也很谈得来,她说云王嘴拙,看着风流俊秀的人物,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不过她也说,云王待她赤诚一片,虽然嘴拙,那颗心却是真的!”

龙从文笑:“你这云里雾里的,扯些什么呢?我怎么愈发听不明白了?”

“你莫急嘛!”沈千寻娇嗔他一眼,“都说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了,只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你想,一个人便算再开心,本性却是不会变的,龙天语天性清冷,跟苏蔓在一起还是清冷,为何跟沈千寻在一起时,便像转了性一样?你或许与他接触不多,我在相府时,却是经常瞧着的,有时他那个跳脱劲儿,都快赶上龙天若了!”

龙从文听到这儿,眉头微皱,想起龙天语和沈千寻在一起的情形,确实有些藏不住的雀跃,这时,只听沈千梦又说:“有件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出来,不光龙天语跟沈千寻关系不一般,就连龙天若,也都跟她有牵不断理还乱的联系呢!”

“你说这点,我倒有些体会!”龙从文附和说,“自从这案子一发,龙天若便整日跟在沈千寻后头,插科打诨的动手动脚的,但他素来轻狂,这也没什么出奇的,只是沈千寻很是烦躁,只是惧于他的权势,不敢怎么样罢了!”

“你确认是这样吗?你觉得,沈千寻怕他吗?”沈千梦追问。

龙从文愕然,忽地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沈千寻和龙天若在一起时的情形,沈千寻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倒忘了说什么,只觉得那口气十分随意,倒像跟很相熟的人才能说得出口的,心里顿时疑窦丛生。



第144章 这两个人,真是两个人吗?

沈千梦见他眉宇间有犹疑之色,忙又说:“实际上,三殿下也是常往沈千寻的烟云阁去的!”

“竟有这等事?”龙从文惊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说不好!”沈千梦捏捏眉心,“实际上,我也是稀里糊涂的,从那个懒散随意的德性看,那人是龙天若无疑,要他偏偏穿着龙天语的白袍!你是知道的,龙天若这人素来爱华衣丽服,最恶黑白两色,说是不讨吉利,便是打死他,他也不愿往身上穿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那人是龙天语?”龙从文听得满头雾水。

“说是龙天语,可龙天语又怎么会有那样跳脱的个性?他怎么会躺在屋顶啃西瓜,还吐着籽儿玩?”沈千梦又说。

“我被你绕晕了,你到底想说什么?”龙从文一个头两个大。

“我想说,龙天语和龙天若,这两个人,真是两个人吗?”沈千梦一字一顿道:“为什么我总是有种恍惚的感觉,觉得他们应该是一个人,一个人,扮着两个人的角色!”

龙从文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能?”沈千梦目光沉静,“从文,你可在任何一个场合,看到他们一起出现过?”

龙从文想了想,摇头,转而又说:“龙天语一向深居简出,便是皇上召见,也称病不见,更别说各种宴会场合了!只除了千娇会那一次……”

“你既说到千娇会,那便是一个大的疑点!”沈千梦说:“龙天若是什么人?最爱拈花惹草,那种盛会,他怎么舍得不去?说是怕苏紫嫣逼婚,可是,以他的德性,苏紫嫣那个又冒失又蠢笨的丫头,能奈他何?而且,你不觉得,现在的这个三殿下,跟以前的那一个,有点不一样吗?”

龙从文心里咯噔一声,呆呆的盯着她看。

“以前的那个三殿下,也是这么浮滑放荡,最喜欢眠花宿柳不过,这京城里好颜色的女儿家,很少不被他染指的,更不用说那妓馆中的各色流莺了,那时是什么光景?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

龙从文看着她,脑中却拼命回想以前的情形,隐约也觉出哪里不对,可具体哪儿不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只得问:“你看出了什么?”

沈千梦轻笑:“我只当你心思细密,不想竟也没瞧出一点玄机,不过,你们男人的眼光,跟女人自然是不同的,那时的三殿下,可不像现在这么讨人喜欢,那时女人怕他怕得紧呢!哪个女人不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是别想从他的手底下逃脱的,这一点,跟我那个好哥哥沈千秋倒是有的一拼,只是,不像他那么过份罢了!”

龙从文猛地一拍书案,脱口叫:“是了,就是这样!”

沈千梦被他吓了一跳:“什么这样?哪样啊?”

“就是你说的那样!”龙从文一下子激动起来,“你说的很对,现在这位三殿下,可是女人心尖上的人,到哪儿都是群芳围绕,光我这府衙,就少接了许多他强抢民女的案子呢!”

沈千梦微笑:“那你可注意到,这样的变化,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这个……倒是记不清了!”龙从文拧眉想了想,又道:“莫非是他那次受了重伤?”

“正是!”沈千梦点头。

“你如何这般确定?”龙从文疑惑的问。

“因为我专程查过!”沈千梦看着他,“就因着心里的困惑,我留心查了他受伤时的情形,恰巧湘王府有个老婆子的表姐,在相府当差,我便通过她,从她表姐嘴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龙从文急急问。

“一些……蹊跷古怪的消息!”沈千梦不答反问:“从文,你还记得,当年三殿下是因何受伤的吗?”

龙从文笑:“如何不记得?当时大宛来犯,圣上御驾亲征,竟将这一对双生子也带上了战场,其时两人不过十二三岁,人未长成,却要经历战火淬炼,结果龙天若被大宛将军宛荣生擒,受尽折磨,这才虎口脱生,回来时,都已没了人形!”

沈千梦拍手笑道:“说起来,这也是七八年前的事了,你倒记得清爽!”

“你也知道是七八年前的事啊!”龙从文看着她,眸光幽幽,“那时你多大?不过七八岁吧?怎么倒似比我知道得还要清爽些!”

“那时自是不知,可要用心查,总是能查清的!”沈千梦说:“当时已然没有人形,命在旦夕之间,但遇到神医圣手,终是活了下来,可那个老婆子的表姐却说,那个所谓的神医圣手,根本就不会瞧病!”

龙从文倏然一惊。

“她当时生了脓疮,久治不愈,便请那神医开个药方,那神医以专心皇子之病为由,数次推拒,老婆子的表姐心生不满,哪有医生往外推病人的?心生不满,自然就会留意,后来竟发现,那神医压根就看不懂药方!”

沈千梦说到关健处,声音压低许多,龙从文听得惊心动魄,急急问:“那照你这么说,当时的龙天若,已经……”

“神医不会治病,要来做什么?”沈千梦冷笑,“可奇怪的是,那龙天若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这其中的蹊跷古怪,可不是令人琢磨不透?”

“照你这么说,龙天若是由龙天语假扮的?”龙从文惊得八字眉都竖了起来。

“这可说不好!”沈千梦说:“反正不是老三扮老四,就是老四扮老三,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理由呢?他们为什么这么做?”龙从文似在问沈千梦,又似在自问。

“我不知道!”沈千梦看着他,目光通透,“但我想,这么做,一定与天家那个不许人提及更不许人议论的秘密有关吧?我不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所以,我无法窥破其中仙机,从文,或许你知道一些,你那么聪明,仔细的想一想,应该能发现些蛛丝马迹吧?”

龙从文面色变幻不定,忽尔噤若寒蝉,忽尔又惊喜交加,忽尔又是患得患失,他坐在那里,嘴唇轻颤,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到最后,却突地抓住沈千梦的手,激动万分叫:“千梦,千梦,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沈千梦面色微红,娇嗔道:“你竟是混说!我们还不曾……我如何能是你的贤内助?”

“不,你是,你就是!你可帮了我大忙!”龙从文兴奋得脸都红了,黑眸闪闪发光,“如果我能参透这两人的秘密,必将获圣上重用,到时,王府中那些个踩高拜低的人,哼!”

他冷哼一声,脸上一片得意,眸间却闪过一丝怨毒,沈千梦瞧在眼里,心底一抽,但她还是笑着说:“那我就提前恭喜龙大人了!只盼龙大人高升之时,莫忘了我这不起眼的小人物!”

“我怎会忘了你?”龙从文笑着揽过她的肩,在她唇角亲了一口,“千梦,你不知道,当日千娇会初遇,我便对你一见钟情,你的聪明秀敏,岂是那些庸俗脂粉能比得了的?”

沈千梦眸中含泪:“从文,你不计前嫌,这般待我,真是令我十分感动,只是,我与龙天语的婚约,一时半会儿却不能解除,外祖父之令,也不敢不遵从,真是令人好生难过!”

龙从文笑:“这婚约解不解除的,也不急,咱们且先把咱们手头的事儿办了,这才是最要紧的!”

沈千梦垂下眼敛,似是不胜娇羞,然而那长长密密的睫毛下,那双幽深的黑眸,却是彻骨寒凉。

……

皇宫,仁德殿。

夕阳的余辉照射在碧绿的纱窗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龙熙帝半卧在龙塌上,目光凝在自己的拇指上的玉坂指上,好半天也没动一下。

他不动,殿内的宫人们也不敢动,只屏息静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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