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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法医狂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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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怕外头的人听见,沈千寻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贴在龙天锦耳朵边上说的,又因心中同情担心,她的声音比平时不知温柔多少倍,她自已是丝毫不觉,但在龙天锦听来,却似一根柔软的羽毛拂过耳际,激起心中一阵阵涟漪。

如果落难能换来心爱女人的体贴照顾,那么,他愿意。

龙天锦心里漾着巨大的狂喜和甜蜜,嘴上却反而更说不出一句话,沈千寻见他仍直勾勾的瞧着自己,还当他魔怔了,当即又用比方才更温软的声音劝下去。

“你放心,你不会像龙天赫那样饿死的!我会再来给你送吃的!你有一身功夫,又能保证身体健康,根本就不用怕他们!这段时间他们看得严,你不要惹他们,学着忍辱偷生,等你装软弱装久了,他们自然会放松警惕,到时候,你还怕没有机会逃出去吗?嗯,还有,你需要什么工具,我也可以帮你带进来,只是,我没有办法救你出去……”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清脆冷汀,此时放缓了音调,更是柔美动听,就如珠落玉盘一般悦耳,她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侧,让龙天锦的一颗心瞬间直飘向云端,他满心欢喜的盯着她看,直觉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她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沈千寻生平最不会劝慰人,此时绞尽脑汁说了一通,对方却仍跟木偶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大感挫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低低道:“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多大点事儿,不至于那么不经折腾吧?”

龙天锦突然伸手捉住她的手,对她绽开再灿烂不过的笑容。

“千寻,有你在,这确实不算什么事儿!我一定会好好活着,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的声音虽沙哑却沉稳,面容虽悲伤却也沉静,沈千寻放下心来,往外头瞅了一眼,说:“趁他们不在,我这就回了,给你的食物,够吃个三五天的,我过几天再来,你要好好的!”

龙天锦使劲点头:“我会好好的!千寻,你也要好好的,等我出去!”

沈千寻启齿一笑,对他眨眨眼,无声的掠了出去,很快,她的背影便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在龙天锦眼里,那抹娇俏婀娜的身影,那一闪即逝的惊艳一笑,却生动鲜活的印在了了脑子里,他痴痴的盯着空无一人的黑暗看了半晌,这才猫起腰,将包袱藏到了床底。

沈千寻轻车熟路,几个纵跃之间,已离开了锦王府。

回到清漪苑时,龙天若已大模大样的坐在花厅之中,见她回来,头微歪,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王妃回来得这么晚,可是夜会情人?”

沈千寻倒也不避讳,有阿痴影子似的跟在她屁股后,也没有什么瞒得过龙天若,她大大方方承认:“我去给龙天锦送饭了!或许你会觉得不妥,但是,我必须要做!”

“涉险去看他,看来,你真的很在意他!”龙天若不自然的扬起唇角。

“对于真心对我好的人,我都很在意!”沈千寻找只椅了坐了下来,跑了这许久,还真是累。

龙天若眨眨眼,干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沈千寻歪头看他:“对于我的做法,你不开心?”

“你……在乎我开不开心吗?”龙天若反问。

“你,又是否在乎我的心开心与否?”沈千寻很快又把球抛了回去。

这一次,龙天若答得飞快。

“我在乎,很在乎!”他看着她,认真而专注,像是在对着她宣誓一般。

沈千寻微笑:“那么,现在我告诉你,去看龙天锦这事儿,我很开心,所以,你也得开心,对不对?”

龙天若一拍额头:“你给我下套?”

“这不叫下套,这叫以你之矛,攻你之盾!”沈千寻倨傲回。

“死丫头!”龙天若低骂一声,“爷懒得跟你生气,不过,你最好小心一些,若是被人逮到了,坏了爷的事,爷一定找你算帐!”

“逮到我的人,还在娘胎里没生出来!”沈千寻耷拉着眼皮回,“你就尽管放心吧!对了,今天抄了有钱人的家,收获颇丰吧?”

龙天若喜滋滋的回:“那是一定的!夏家家底果然丰厚,爷这一回,发了大财了!不过,也没忘记孝敬父皇!父皇今儿个还夸我孝顺,凡事都想着他!”

沈千寻无语,古代的这些个父子夫妻岳父女婿,果然乱得一蹋糊涂,这个龙熙帝是个标准的流氓皇帝。

这种灭人伦绝人性的戏码,看得多了,连带着她也觉得人生无甚趣味,人生无味,便只得用美食来填补了,她操心别人的饭食,自个儿倒饿得饥肠辘辘,当即让青鸾红鸾备饭,她自去洗手净面。

龙天若却仍巴巴的追在后头找她说话。

“小僵尸,你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讲!”沈千寻惜语如金。

“你对龙天锦……到底是……什么感情?”龙天若斯斯艾艾的问。

沈千寻无语。

“这个问题,你问过不止一次了吧?”

“是啊!”龙天若拧拧脖子,“你每次都说是朋友之情,可是,爷瞧着,怎么不是那回事儿呢!这般冒险去为他送吃送喝……”

“好吧!既然你说不是朋友,那么,我对他,就是有男女之情好了!”沈千寻懒怠再在这个问题上绕来饶去。

“喂,小僵尸!”龙天若大叫,“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你一直说拿他当朋友的!”

“可是你不信啊!”沈千寻耸肩,“你好像更愿意相信下一种,我虽然人有点倔,可是,看在你这么照顾我心情的份上,自然也得让你如愿啊!”

龙天若瘪瘪眉毛,闷声闷气的回:“好吧,爷还是相信是朋友好了!”

“嗯,乖!”沈千寻满意的拍他的头,“这才是聪明的好孩子嘛!”

“可是你很坏!”龙天若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嘴里兀自嘟嚷着:“小僵尸,你坏透了!”

沈千寻在他的碎碎念中安静的享受着美食,不知为什么,看到龙天若那瘪眉皱眼的模样,她心情大好,似是整个人都在云端飘。

自那场突如其来的秋雪之后,天气陡然转凉,好像压根就不经过初冬的过渡,隆冬便已忽啸而来。

彻骨的寒风中,沈千寻穿着安泰宫看门人的衣服,站在了安泰宫门前。

这处宫殿,是龙熙帝为感谢姜太后和龙安帝所建,是以极尽豪奢,经十年风雨,依然可看出当年富丽堂皇美轮美奂,其殿宇之嵯峨,其气势之宏伟,令人叹为观止。

只是,再怎么样的华美,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住在这所天堂一样的殿宇中的人,无人能得善终。

龙安帝死于纵欲,就是俗说的马上风,姜太后则是尸骨无存,而那些服侍人的小人物,也在离宫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徒留这繁华殿宇,在风雨中看世事变幻人情凉薄。

因为有专人打扫,安泰宫虽不复当年的繁华热闹,但也不至杂草丛生,尤其是姜太后所居的安乐殿,更是十分干净整洁,她的卧房更是保持着她投河时的情形,丝毫未变。

只是,屋子和家具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若是有了人气,用个几十年也未必会坏,可若是没了人气的滋润,便都颓败下来,连殿内上好的红木家具也开始裂缝变形,姜太后所居的凤床变摇摇欲坠,连梳妆台的铜镜上都生了一层暗绿的铜绣,墙壁上,姜太后的画像已然泛黄,用含混不清的目光,微笑着注视着他们。

五毒离家日久,乍见到长姐遗像,不由痛哭失声,姜博容念及家中惨状,亦满面黯然,沈千寻则对着姜太后的遗像发呆。

从画像的日期上看,画像画于二十年前,许是画布用特殊的材料浸过,所以,虽经二十年时光,也只是泛黄,并未损坏,画像上的姜太后,虽不算栩栩如生,却也音容笑貌俱在。

从画像上看,姜太后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眉目与五毒有些相仿,但远比她要精致得多,当然,也许年轻时的五毒也美,只是现在老态毕显。

沈千寻在卧房内随意转着,好像十分好奇,看到什么东西都要拿起来瞧一瞧,转入屏风后,见到几只精致的红木箱子,想是姜太后的衣箱,便一只只打开。

许是红木箱的密封性比较好,衣箱内的衣服依然色彩艳丽,艳丽到令沈千寻惊讶,姜太后出事时,已然四十余岁,可这些衣服,无论是从款式还是颜色,都十分娇俏艳丽,倒像二十多岁少妇的衣裳,而更令沈千寻大开眼界的是,她居然从里头翻出了不少情趣内衣。



第219章 :姜太后的隐秘情人

古代的情趣内衣,其实跟现代亦有异曲同工之妙,无非就是轻薄透露,外加奇形怪状,沈千寻已从五毒那里知晓姜太后有豢养面首的习惯,有这些情趣内衣,倒也在情理之中。更新最快

但是,那些面首去哪里了?

相对于在姜太后眼前伺候的那些宫人们,面首们与她的关系,显然要更亲密一些,可是,在姜博容的记述里,却丝毫不见他们的影踪。

当然,也有可能是事关姜太后的名誉,姜博容不好透露,可是,他完全可以不说明他们的身份,直接安上侍卫的名头就好,根本就无须讳莫如深,毕竟,相比于名誉而言,姜家面临的不知来自何方的威胁更为可怕。

事实上,贴身伺候有可能知情的那些人--宫女十名,太监十名,侍卫十名,他们被遣散出宫后,都已死于非命,这是姜博容经过调查证实的,那为什么五毒遇到的那个面首,却可以好好的活着,且全无畏惧之心?

沈千寻决定旁敲侧击的问一问。

她走到姜博容面前,貌似随意的问:“姜大人,您现在还能想起来太后离世前的模样吗?”

“当然!”姜博容点头,“姑母为人甚是谦和,不笑不说话,对后辈亦十分亲和,她在时,我和哥哥们常到安泰宫走动,因我年龄最小,她也最宠我!”

“她一定很美吧?”沈千寻看向画像,轻叹道:“我方才看过她的衣箱,想像着那些漂亮的衣裳,若穿在这样的一个美人身上,该是怎样的炫目耀眼!”

姜博容被她这话带入久远的回忆之中,不自觉回答:“是啊,姑母很爱美,衣服总是要穿最时新的样子,不过,她也不显老,虽然四十多岁,若是走在大街上,还是会有年轻人盯着瞧的!只我姑母洁身自爱,从未像长公主那样,养了一堆的面首在家里,伤风败俗,惹人非议!”

他说这些话时,面目表情极为自然,无一丝一毫的停顿和掩饰,沈千寻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姜博容对姑母豢养面首的事并不知情。

五毒那边却听得有些不是滋味,她轻咳一声,不经意的将沈千寻拉到屏风后,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不提这事的!”

“若是与案情无关,我自然不提!可是,你注意到了吗?姜太后豢养面首之事,好像知情的人极少,不然,只怕早已难逃众人悠悠之口……”她话未说完,又被五毒打断,“你还巴不得天下都知道呢!”

沈千寻摇头,一把将她扯到那只衣箱前,满满一箱的情趣内衣让五毒也瞪大了眼,沈千寻轻声道:“你瞧,这一堆衣服,难不成是穿给那个面首看的?不可能吧?再者,姜太后是前朝太后,丈夫和孙儿都已离世,如今改朝换代,她就算改嫁,也没人过问,养个面首而已,又何至于这般遮遮掩掩?”

“你到底想说什么?”五毒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我想说,那个意外逃脱的面首,或许就是姜太后养过的唯一一个男人!因为只有这一个,她又瞒得好,所以无人知晓,而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的生命中,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男人!这个男人,才是最最可疑的!”

五毒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她喃喃道:“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男人,那么,他是谁?”

“不知道!”沈千寻将箱盖盖上,说:“如果这个男人令她如此看重,为他妆扮容颜,那么,这个房子中,就不可能一点痕迹也不留!我们再找找看吧!对了,这个男人被你姐姐藏得如此严密,想来亦是有不得已的初衷,或者,他有妻室,所以,这段关系无法暴露于阳光之下……”

“沈千寻,你这只是猜想!”五毒有些羞恼,“我姐姐冰清玉洁,断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我有鄙视的意思吗?”沈千寻哭笑不得,“男欢女爱,再正常自然不过,我所作所为,仅为破案而已!”

五毒烦躁的叹口气,说:“好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你姐姐如果想珍藏什么东西,一般会放在哪里?”沈千寻搜寻半天,一无所获,又看向五毒。

五毒认真的想了想,答:“姐姐喜欢把东西藏在暗格里,当然,那时大家都是小孩子脾气!”

“搜寻暗格!”沈千寻低声说,两人在卧房里乱翻一气,那边姜博容叫:“要不要人帮忙?”

五毒下意识拒绝,沈千寻却说:“姜大人一人过来就好!”

三人一起动手,最终,在姜太后那张凤床的墙壁里,翻出一只一尺左右的小箱子,箱子打开,五毒和姜博容同时惊呼出声。

那里面装着的,果然是一些男性的物品,一件灰袍,一只碧玉扳指,还有一只贴身佩戴的玉坠,,一把编得极顺滑的头发,拿红线系了,放在一只更小的锦盒之中,再往下翻,则更令人瞠目结舌,竟还有一双鞋袜,一套中衣,一条男人的短裤,另外,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手帕茶杯鼻烟壶之类的日常用品。

这一堆男人的东西,被姜太后宝贝似的收在床头的暗格,这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而那把发丝,虽经岁月侵蚀,却仍可以看出发色不一,手感也不同,黑而粗的自然是男性之发,浅黄而略软的,自然是女性之发,古人以结发喻夫妻,这个男人,是被姜太后当作丈夫一般看待的。

“你……猜对了!”五毒结结巴巴道:“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什么人?”姜博容面容扭曲,“这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太祖的?”

“不会!”五毒笃定开口,“太祖是怎样一幅尊容,容儿你是不记得,我却记得清楚,又丑又矮的一个男人,怎堪做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姐姐当初入宫,可是哭得肝肠寸断!另外,这衣服也不对!太祖时候,男子着装可不是这个款式!”

沈千寻点头:“婆婆所言极是!看看这只鼻烟壶和茶杯吧!”

她将鼻烟壶和茶杯都翻过来,将那底部给姜博容看,鼻烟壶上是龙安五年,茶杯上却是龙熙元年了,姜博容手指轻颤,喃喃道:“可是,姑母在时,我常往安泰宫来,有时甚至住在宫里头,怎么从未听到半点风声?”

“因为这安泰宫有暗道!”沈千寻答,“这人怕是自暗道中来去,除了这卧房,他压根就不往别的地方去,旁人又如何知晓?再者,那时你已成年,也不会往你姑母的卧房中闯啊!”

“暗道?”姜博容呆呆的看着她,“在哪儿?”

“这个,真不知道!但是,或许这个施工图能帮上忙也说不定!”沈千寻掏出龙天若给她的施工图,在桌面上展开,五毒和姜博容又是一惊,齐声问:“你从哪里得来这个?”

“机缘巧合!”沈千寻简短的答,“不过,这图纸被水浸过,只知这地道是在安乐殿下面,但入口在哪儿,只能靠我们连猜带摸了!姜大人,你对安泰宫较为熟悉,依你看来,你来瞧瞧吧!”

姜博容趴在图纸上细看,眼睛几乎都快粘到了图纸上,良久,犹豫着说出一个方向,似是在床底,沈千寻和五毒连忙钻入床底查找,只可惜,床下的每寸砖都结结实实的,没有一点松动的地方。

两人灰头土脸的爬出来,姜博容只得再找,然而一连指了几个地方都不对,姜博容急躁的叫:“没可能啊,依图纸看,这地道入口,就应该在这卧房之内,怎么会找不到呢!”

“可卧房也很大啊!”沈千寻无奈的在室内逡巡一番,自言自语道:“假设姜太后在这安泰宫未建之前,便已结识那男人,看得出来,她很爱这个男人,当初建这宫殿时,她定然也是看过图纸的,她设计的暗道,应该让那人很舒服的出入才对,所以,那人进入这卧房之内,应该不是从哪个洞口钻出来,那样太过不雅,应该……走出来!”

“走?”姜博容眸光微闪,大步窜到东墙边,那边有一只大柜子靠墙放着,他用力将柜子挪开,在墙上乱拍一气,五毒见状,也照他的方法寻找,沈千寻亦加入,三人一寸寸的将卧房的墙壁摸了个遍,却仍是一无所获。

“会在哪儿呢?”五毒烦躁的在家具上乱拍一气,这时,忽听一声轻响,三人同时回头,只见那面浮雕花墙陡然从中间曲曲折折的裂开来,一个小小的门洞出现在三人面前。

“入口竟然在这里!”沈千寻愕然,她不得不感叹设计者的精巧心思,这面浮雕花墙的墙面上绘了许多色彩艳丽的花,他们方才其实也用心查过,只是,谁能想到这暗道的门缝,居然不是直的,还隐藏在花的脉络之中呢!

三人对看一眼,俱是一脸惊喜,姜博容燃了烛火,掩住口鼻,率先冲入了暗道。

沈千寻和五毒也紧随其后,刚入洞口,便有一股潮湿霉烂腐朽之气扑面而来,沿着弯弯曲曲的台阶向下,很快就到了地道底,眼前陡然间大放光明。

沈千寻抬头看了看头顶,笑说:“又是夜明珠!皇家果然有钱!”



第220章 :暗道艳骨

有了夜明珠的装饰,地道里的一切都能看得清晰明了,地道宽敞明亮,洞壁和地道都用白石块砌成,更显得明亮干净,在这样的地道里行走,并不觉得气闷,只是久不通风,气味有些好罢了。请加经|典|书友新群9494…7767

行了约有十几米,眼前出现一道影壁,绕过影壁,眼前豁然开朗,恍惚又有回到姜太后卧房的感觉,家具摆设,一应俱全,靠墙放着一只大床,似是白玉雕就,床上堆着红鸾锦被,锦被间有似有一丛乌发凌乱,好像还有人睡在上面,与此同时,鼻间传来淡淡的腐臭之气。

走在最前面的姜博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沈千寻。

沈千寻也停住了,她蹲下来,打开自己的医箱,穿防护衣,戴上手套口罩,将周身包得严严实实,这才又举步向前。

身后,五毒已然瘫软在地。

在这种地方发现尸体,十有八九便是姜太后的真身了。

掀开褪色的红鸾锦被,一具白森森的尸骨出现在沈千寻面前。

有夜明珠的光辉,沈千寻的验骨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

“女性,四十岁,身高165左右,牙齿很不好,牙根发黑,有多处烂洞……”她一边检验,一边将所获知的讯息报出,五毒老泪纵横的爬了过来,姜博容亦咕咚一声跪倒。

沈千寻继续报:“小脚趾处有骨裂,无血萌,应是陈旧性骨折,已治愈……”

“是姐姐!就是姐姐!”五毒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哭道:“姐姐的小脚骨还是被我踹断的,我爬到树上掏鸟窝,她担心我掉下来,一直守着我,我下来时不小心摔倒,落到她的脚上,踹伤了她的趾骨!”

“那么,身份是确定无疑了!”沈千寻点头。

“她是怎么死的?”姜博容颤声问。

“等一下!”沈千寻的目光掠过姜太后的尸骨,一处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最后,她的目光聚焦在小小的舌骨上。

舌骨两侧有明显裂痕,几近断裂。

沈千寻冷笑:“她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五毒和姜博容闻言放声大哭。

沈千寻则继续着她的检验,并藉着眼前所看到的,推测着案发时的情形,床上一片混乱,姜太后的衣物随意的甩在床尾,她身上只盖着被子,想来死时也是不着寸缕的,那么,可不可以这么想,她是在与心爱男人偷情欢好时被那个男人突然掐死的呢?

窒息而死,是个很痛苦的死亡过程,死者会本能的反抗,会胡乱的抓住一些东西,沈千寻的目光落在手骨的下方,仔细认真的寻找,她发现了一根红线。

历经十年,这红线仍是十分坚韧,她拿镊子夹起来,小心的放在油纸包中,又去看右手手骨,一番细致的查验过后,没再有其他发现。

她抬起头,笃定道:“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杀死她的人,就是她的情人!因为如果纯粹是仇杀的话,没有必要脱掉她的衣服,这根红线是在她的手骨处发现,应该是属于吊坠上的,死者在挣扎之际,扯断了凶手脖上的红线,但遗憾的是,我没有找到佩饰!你们看一看这红线有什么特别,这么多年了,好像还很结实呢!应该不是普通的丝线吧?”

姜博容接过来在眼前看了看,一脸茫然,他一个大男人,对丝线之类的东西,本就无感,五毒却笃定道:“我知道,这是用天蚕丝加金蚕丝混合而成的丝线,再经红色相思子颜色浸染,十分结实耐用,别说十年,就是几十年也不会断裂!姐姐能将这丝线扯断,想来她当时定是痛苦万分,全身之力都系于这一线了!”

“人快死之时,力量自是不可估量的!”沈千寻叹口气,又问:“这又是天蚕又是金蚕的,一定是很珍贵的东西吧?”

“那还用说!”五毒恨恨的盯着那红丝线看,好像这红丝线就是她的仇人,“天蚕金蚕本就是稀罕之物,吐丝又少,结成这么一条,不知要费多少功夫,能用得起找得到这根丝线的人,除了我们姜家,怕也只剩下其余三大家族了!”

“又是三大家族!”沈千寻低低道:“这三大家族之中,有什么样的人物,能令姜太后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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