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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煞化往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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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葫芦包





简介

县城少女陆离刚出生就被扔进万人坑而‘遭了殃’,又被胎死母亲腹中的哥哥缠了身,干爹作法烧了替身之后,她却变得与常人不一样了起来。

可是天生煞体却也让她霉运不断,几次三番失去至亲至爱,一个接一个谎言也让她在煞化成尸的路上越走越远。。。。。。

(前期无男主,三十万后高甜预警顺便开小火车污污污污ps:目测新年完结求推荐求收藏求订阅求月票各种求啊。。最后让我风光一把吧!!)

☆、第一章 山林有怪(上)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我还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站在这座山上,但是现在,虽然还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然而我却不得不开始战斗了。

我叫陆离,是个一心求死的26岁大龄单身,哦不,准确一点是大龄被甩女青年,当然我不是为了被甩才寻死腻活的,好吧,虽然跟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吧也算是,但是更大的原因是我觉得我真的不能再活下去祸害更多人了。

就比如现在吧,明明是我想寻死才花了一下午de时间爬上这座鬼山来找那传说中的怪物弄死我,可是现在呢?

路飞的黄符铺天盖地的飞,在黑暗中时不时的闪出几片耀眼的明火,莱纳德捂着腹部的伤口倒在一棵树下喘息,而对面一只非人非猴的怪物正瞪着那双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绿光的大眼,便灵活的躲避着路飞的符,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何苦呢?我苦笑一声,交友不慎啊!

十分钟前。

我拿着两条狭长的柳叶跳过警察的封锁线,来到了封锁线中用白石灰划出的尸体的位置,徒手抓起一把这倒霉哥们儿最后躺过的地方的湿土,抹在了柳叶上。

谁教我找死找的急,看到新闻说又在这鬼山发现了一具死法诡怪的尸体,我就麻流儿的冲了上山,除了我的老家伙什儿,黑狗皮鞭,除此之外,啥都没带,现在想想,嗯,估计脑子也给留出租屋了。

因为我啥都没带啊,所以开不了阴眼啊,所以啥都看不着啊,所以也找不到那只传说中能杀死我的怪物啊。

因为尸体周围阴气大的很,我断定死者阴魂不散,所以想开了阴眼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怪物这么牛逼把他撕成了个稀巴烂,在此声明啊,我还是很爱我的身体的,我也不想看它被撕成稀巴烂,只是一般人或者一般鬼杀不了我,我也实在活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的。

土方有一条是这么说的,若碰到紧急情况,没法借助符咒自开阴眼的情况的时候,有种法子简单而快速,那就是用生性属阴的柳树或者槐树叶子,沾了阴土或者****,然后贴在额头之上,默默等待三秒钟,你就能看到不属于现世的东西了。

当然这种方法也不是随便一个麻瓜就能用的,在不排除天资阴缘极高的情况下,大多数情况还是只适用于已经和阴界取得过多次联系的老手,嘿嘿,当然是我这种人了。

可正在我要把柳树叶子往头上贴破坏我今天这一脸的精致妆容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别白费力气了,这儿什么都没有。”

我猛不丁吓出一身冷汗,虽然宝宝也算是身经百战的老地仙儿,但也经不起这么悄声无息的吓啊,唉,其实说实话,这么多年我还一直以为我的死因会是被吓死呢。

我恼怒的扭过头,甩手把这两片混着血土脏兮兮的柳叶朝路飞身上扔了过去,吼道:“你傻缺吗?想吓死老娘吗?”

路飞也没有躲,只是嫌弃的擦擦身上的泥,带着少有的严肃的表情跟我说:“陆离,这种死法不太适合你,你不是说受不了疼吗?回去咱们再研究研究,看看怎么让你死好受一点儿。”

“就是就是!”莱纳德在一边帮腔“陆姐,世上死法千千万,一个不行咱就换!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就这么死了,新闻你也看了,你要是真这么死了,我和路飞可不敢来帮你收尸,你知道我最怕见血了。”

我无语,这都能被他们找到?他们是不是在我身上安gps了,于是狐疑的翻翻身上问道:“路飞,你小子行啊,怎么我的行踪你就这么了如指掌呢?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什么跟踪器了?”

路飞今天好像难得的严肃:“你今天中午没来找我要肉吃我就觉得不对劲,看到你桌子上放的报纸说的这里我还看不出来你去了哪儿?你真当我傻缺?”说完这家伙竟然一把把我抗了起来。

本来我中午就没吃什么饭,爬了一下午的山又饿又困,他这么一顶差点让我吐出来,我一拳锤在他的后背:“傻缺让我下去!你当你叫路飞还真是海贼王了啊!”

路飞没有搭理我,只是急匆匆地对莱纳德说:“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莱纳德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他那件精致的罗盘,看了几眼后笃定的对我们说:“路哥陆姐,原路不能走了,从小路下山!”

路飞点点头,转身朝与来路相反的方向跑去,可是突然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但又不知道哪不对劲。

可是这机会可是太难得了,我不能就这走了,我不停地踹他打他准备摸我在腰间别着的鞭子的时候,只听路飞小声而快速的念到:“定!”然后反手往我脑门上一拍,一张黄符贴在了我的脑门儿上,瞬间我的四肢再也无法动弹。

我冷笑了几声道:“呦呵,行啊路飞,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现在也知道往我后背贴不管用了,只能贴脑门儿了,那就证明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有多严重了,你现在不让我死,等我祸害了广大人民群众你就开心了?”

“陆姐,你别这样说,路哥也是担心你,想让你别放弃,我们总能找到方法治好你的。”莱纳德边跟在后边跑,便气喘吁吁的说到。

我叹了口气,忽然脑中闪过一个莫名的想法,于是惊呼道:“路飞!你不是吧!难道你妄想等我煞化之后控制我当你的杀人傀儡?然后就所向无敌了?我的天哪,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想法,想当十三亿人的领导吗?”

路飞终于笑了一声:“心疼阿姨是怎么忍着想把你弄死的心又把你养这么大的,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提到我妈,我瞬间安静下来,气氛也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尴尬,路飞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于是打起了哈哈:“你别说,也许将来我真能把你运用得当,说不定还真能捞个十三亿人的领导当当。”

我不想说话了,气氛更加尴尬起来,路飞停下身干咳了几声道:“莱纳德,再看看路。”

莱纳德赶紧应道:“哦,哦,我看看。”

我刚想夸莱纳德的中文进步的很快,几乎都快听不出老外的口音了,可还没说口,就听到了莱纳德因为紧张而开始颤抖的声音:“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突然一股阴风袭来,我的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但是我没法动弹,也不能看看这山林子里四周的情况。

路飞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哪儿不对吗?”

我也有些疑惑,虽说莱纳德是个老外,但是他的卜算之术可是杠杠的,从见他之初我就知道了,他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我这个危险人物就开始狂奔,我还以为他偷我钱包了呢,可现在他突然慌张起来,弄得我也有些没底儿。

“不可能!我不可能出错的!不可能的!that'simpossible!!”莱纳德惊讶的声调越来越高,导致他都开始飙母语了。

路飞在外几乎从来都是依靠莱纳德在行动,莱纳德一慌,路飞就更慌了,因为我感觉他抱着我的腿的手的力度,都加重了两分。

“到底怎么了!”路飞竭力压低想要嘶吼的嗓音。

莱纳德却猛地抬起头来,用仿佛看到恐龙一样的惊讶语气喊道:“路哥,快看!”

路飞猛地转过身去,可惜我被他抗在肩上,头朝下,根本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似乎脚下的土地在震动,但也不是什么强烈的震动,我吃了一惊:“难道地震了?”

没有人回答我,显然他们被某种景象完全吸引了,根本顾不上回答我。

我急了:“到底怎么了?”

脚下的土地似乎没有在震动了,我松了口气,应该不会地震吧,但他们两个还是一动不动的扯着身子再看,我心想,坏了,不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吧!于是再次喊道:“路飞!莱纳德!你们到底怎么了!!说啊倒是!”

我感觉到路飞的身子终于动了一下,然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山,移动了。”

霎时间,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知道这种情况下没人会开玩笑,但还是笑道:“愚公爷爷在吗?让他老人家给我签个名!”

刚才是我不想说话,现在是没人搭理我!

一种阴恻恻的感觉一点点的爬满我的后背!

莱纳德再次拿出他的罗盘,我甚至都能听到天池里的顶针和磁针在噼噼啪啪作响,我有点慌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我不想把他们两个卷进来,我连忙问道:“莱纳德,罗盘是不是坏了,是鬼打墙还是怎么,不行用土方子吧。”

路飞咽了口唾沫道:“是啊,我看那两根针转的都快飞出来了,不行咱们还是闭着眼按原路返回吧!”

莱纳德用一种我从来没听到过的惊恐声音道:“咱们,现在,现在就是在按原路返回!”

我和路飞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头朝下也看不清楚周围的状况,但我现在已经真真切切的感觉出来刚才那股不对劲的感觉了!

那就是,我们根本没有往与来路相反的方向跑过!我们一直再按上山的路线下山!可是这是我们所有人包括拿着罗盘的莱纳德一致认为的反方向啊!还有路飞他们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山真的移动了吗?是因为山的移动才导致我们认不清楚方向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二章 山林有怪(下)

我最是忍受不了疑问的,要是让我保守秘密或者是看到不理解的事儿装作不知道,那我真的会疯!

于是我歇斯底里的喊道:“路飞!咱们碰上麻烦了!你个二愣子还不把我放下来!”

路飞缓了缓神,磕磕巴巴的说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会儿了我他妈还能想什么!”我真是怒了“我想死也不想拉上你们俩啊!快把我放下!”

“不行不行!”莱纳德这个傻小子突然出来阻止“你要是把陆姐放下来她肯定一脚把咱们踹开自己进山了。”

我叹了口气,心想你个小老外还挺精,但是明摆着遇上麻烦了,我还这么被扛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得想个办法把头上这张傻缺到家的符给弄下来。

风啊,你倒是来啊。

别说,我这么一求,还真来风了,可随之而来的还有几滴湿乎乎的东西,整个好滴在了我的脸颊上,我骂道:“真他妈晦气,还没跑出去怎么又下雨了!”

话刚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只听莱纳德闷哼了一声,突然重重地向一旁跌去,那声音简直比他上次从吊车上摔下来还让人揪心!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莱纳德!你怎么。。。。。。”话还没完,路飞扛着我竟然突然向后一跳,这一跳他可是卯足了劲,足足出去得有六七米!是差点没把我的五脏六腑给震出来,可是我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啊,我只想知道莱纳德到底怎么了!

于是我接着喊道:“莱纳德!你。。。。。。”

又是没喊完,路飞竟突然找死般的扛着我三下五除二地上了树,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喘气都有些困难,难道我要这么over了?

“别出声!”路飞突然停下身以极小的声音说道,然后用两根手指轻轻的压在我刚想发问的嘴上,他轻轻的把我放下来让我坐在了一根树干上,又用手胡乱的擦拭了一下我的脸颊。

这个时候我才借着月光看见他的脸上,衣服上,全是大片的,湿乎乎的血迹,我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是我不敢出声,因为我相信他的判断,路飞用极轻的动作四下看了看,然后伏在了我的耳边,紧张却坚定的说到:“血不是我的,是莱纳德的,我相信他不会有事儿,你也要相信我,在这儿不许动,我去救他,待会儿回来接你。”

我的心真的要跳出嗓子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东西能在路飞的眼皮子底下还是在两三秒钟之内袭击了莱纳德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看着因为紧张而不住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路飞,后悔得要死。

我为什么中午没有去找他要肉吃!如果我中午去找了他要了肉吃,他也不会怀疑,也不会来家里找我,也不会跟到这里来,这样他们两个也不会陪我一起陷入陷阱,莱纳德也不会受伤。

我觉得我现在如果能动弹,估计真的就是翻版佟湘玉了。

也许是看我快哭出来又不敢说话的纠结表情,路飞突然笑了一声,又趴在我耳边说:“我认识你也快一年了,可是这一年里,我始终没有能力哪怕让你笑得比哭的多那么一点儿,我真想见见那个混蛋,然后替你宰了他。”

“这一年,我们几乎就是在不停地看你找死然后活过来,然后又是去找死,咱们也算是生死兄弟了吧,可是我一直觉得,你说只有跟那个混蛋在一起才能让你不煞化的那么快,我偏不信,我觉得我也能,但是现在看来,嘿嘿,还是道行不够啊,你别生气,我偷偷的在你手机里找到了你妈妈的联系方式,也告诉了那个混蛋你在这里,我让他来接你了,等他来了我替你揍他一顿出出气,然后你就好好的跟他呆着吧,别乱跑了。”

路飞说完,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犹豫了几下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不是他第一次占我便宜,可是这次,我他妈怎么突然这么难受呢?

就在我忍不住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一棵树上传来了声响,路飞原本笑着的脸突然变了色儿,他没有犹豫,从衣服里迅速掏出一张黄符,然后念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隐!”然后再次把这张黄符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这次我是真他妈哭出来了啊!

我知道这张符是路飞的御用符,因为耗神大,他每次只会画一张带在身上,这张符的功能跟它的名字一样,虽然不能真正让人隐身,但却能隐蔽佩戴这张符的人的所有气息,尤其是在黑夜对战的时候,路飞佩戴这张符的必要性及其大。

可是现在他竟然把这张有时候甚至可以决定他生死的符贴在了我身上,配合上他刚才跟我说的话,我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面对生死,可是我真的不能再看我的朋友,我的伙伴在我面前离去了。

我呆滞的坐在树干上,听着树下刚刚一触即发的战斗,听上去路飞似乎很吃力,我不知道他正在面对着怎样的一只怪物,我满脑子的想法都是,快点吧,谁能帮我把这两张该死的符给弄下去啊!

我不想路飞有事啊!我也不想莱纳德有事啊!明明是我来找死的!为什么受伤的却是他们!

突然,我听见路飞痛苦的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我再也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叫道:“路飞!你怎么了!我求求你把符拿掉!我不死了!我想去帮你!我真的不死了。”

“闭嘴!你个傻缺!”路飞怒吼“真想让我们都活着出去,就别让他发现你!他跟你一样!”

我愣了,什么?!跟我一样?难道也是个煞体?难怪路飞要把这张隐蔽气息的符贴在我身上,是不想让我身上是不是流露出来的煞气引起那个怪物的注意,可是身为煞体的我比任何人都更知道煞体的凶残,没有例外,所有的煞体攻击起来都只有一个样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更加迫切的想要下去了,因为虽然我现在不能动弹,可是我的感官还能运作,尤其是煞体之间的互相吸引,让我现在内心燃起一股极大的冲动,那就是战斗。

我听着底下的打斗声,内心的渴望越来越强烈,突然,我听见我坐着的这根树干发出了“咯吃”一声,我心中一喜,果然不多久他再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感觉似乎不只是路飞还是那个不知名的怪物突然撞到了树上,我终于毫无悬念的连人带树枝掉了下去。

额头上的两张符也在下落的过程中被刮掉了下来,我心中大喜,连忙一个前滚翻减轻阻力落到了地上。

原来刚才撞到树上的是路飞,路飞愤怒的瞪了我一眼再次从衣服中抓起一把黄符向那东西扔去,顿时黄符飞了漫天,有的落在了那怪物的身上起了明火,接着明火我终于看清了这怪物的真面目。

这是一只人脸猴!一张脸长的跟人实在是太像了,分明就是一张正常的人脸!但是这东西又浑身是毛,胳膊极长,驼着背又分明是个猴子!这长相真是诡异极了,但在我的认知中却不算太恐怖的东西,再看它跟路飞的战斗中,他速度极快,黄符刚落到他身上他就猛地窜出去老远,借由速度把伤害降到最低。

路飞的黄符铺天盖地的飞,在黑暗中时不时的闪出几片耀眼的明火,我也看到莱纳德捂着腹部的伤口倒在一棵树下喘息,他脸色苍白的朝我苦笑,但又挥挥手示意我他没有事儿,而对面一只非人非猴的怪物正瞪着那双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绿光的大眼,便灵活的躲避着路飞的符,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这人脸猴真的是个煞体吗?我突然脑子短路问道:“喂!怪物,你也是个煞体吗?”

说完我就后悔了,只见那怪物不知道从哪突然窜了出来,只觉得后背一凉,一股强大的力一下子把我推出老远,我啐了一口血:“你这是欺负老娘还没究极进化啊!”

路飞大跨步地冲我跑来,猛地朝那人脸猴扔出一张符,那猴子一心想着咬我一口,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根本来不及反应,符一下子就正中在它的腹部爆炸开来,只听那怪猴子怪叫了一声向后弹去,我暗想,你把别人扔来扔去,现在也终于轮到你被扔了!

路飞连忙把我拉起来问道:“你没事儿吧!”在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后,路飞突然一变脸,一把把我推了一跤,骂道:“你个傻缺!老子拼死拼活为了谁!谁让你自作主张下来的!”

背后被猴子抓伤的刺痛这才传来,我“次次”的吸着凉气,无奈的说:“你不能怪我啊,你把我想的太轻了,你要是把我放一根再结实点儿的树枝子上我怎么能掉下来!”

路飞咬牙切齿的看这我,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委屈道:“你也别急了,挺疼的,把那个猴子解决了咱回去,我不寻死腻活了,我也不跟那混蛋回去了,咱仨一块儿找个寺庙呆着估计也管用。”

路飞突然笑了,我也笑了,莱纳德也喊着:“别让我笑!我肚子疼!”

就在我刚刚觉得生命还不错的时候,就在我们三个人还在傻笑的时候,只看到路飞身后的黑暗里窜出一个棕色的影子,在我的表情还来不及切换的时候,路飞的肚子一下子伸出一个无比尖利的爪子,一股温暖的液体洒在了我的脸上,我似乎能体会到刚才莱纳德出事时路飞视死如归的那种绝望了。

路飞被那只怪猴子猛地一甩,他都还来不及叫一声,整个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只人脸猴子,他那张可怖的脸上突然冒出一个挑衅的笑。

我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团什么东西就要爆发出来。

那猴子突然向后退了几步,眼神也变了,做出了一个正儿八经的攻击的动作。

我苦笑,这果然是煞体之间的心有灵犀啊。

“陆姐!不要啊!”莱纳德的嘶吼在我的耳朵里变得越来越小,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可是攻击目标却越来越清晰,只是这个该死的猴子。

我觉得我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起来,可是皮肤却越来越没有温度,心中的那团火越升越高,猴子的面孔也越来越清晰。

终于,那猴子举着利爪向我刺来,我心中的火也突然爆发开来,我最后看了一眼因为惊惧而扭曲了帅气面孔的莱纳德和路飞消失的方向,默念道:“一切都结束了。”

☆、第三章 出生风波(上)

我叫陆离,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名叫古邺的小县城里,这个不足八百平方公里的县城,却有着惊人的历史背景,古老的地方都有传说,古邺也不例外。

“万人坑”就是各种传说中较为广泛也较为可怖的一个,也和我的出生息息相关。

我出生在九十年代,是个正儿八经“被宠坏”了的90后,然而追根深究为什么总是在说九零后是被“宠坏”了的一代,还不是因为祖国的人口计划政策吗。

婴幼儿的出生率与存活率骤然减少,由此个个还不都成了父母的心窝窝吗?

可是,出生率和存活率是怎样减少的,我觉得大多那个年代的妈妈都深有体会。

我妈当年为了保险是在一个赤脚医生家生的我,因为当时查的很严,我妈之前又生下过一个死胎,当时太过悲痛,爸妈忘记了给我那个倒霉的哥哥办死亡证明,导致他俩现在的状况是还有一子,是没有办法生二胎的。

所以从怀上我开始我妈就在这个赤脚医生家检查身体了,可是一直到预产期都过了快一个月,我在我妈肚子里呆着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我妈吓坏了,因为她的头一胎也是死在了肚子里,出生的时候都没有心跳了,而我现在都快十个月了,还迟迟没有动静,我妈是真的经不起吓唬了,于是再也不管夏天的大太阳,就让我爸推着木板车来到了赤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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