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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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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易之率先站起身,踏着缓慢的步伐走了出去,权又泽紧随其后。花晚开迅速关上门,再锁上,靠在门上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杏眸扫到凌丽奇怪的看着自己,花晚开呵呵地干笑了几声,拆开袋子换衣服。
凌丽神情严肃,什么也没问,神色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而站在外面的两个男人,一个站在门边,一个站在扶手处,一个眉头紧锁,一个悠闲自在。一个人盯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一个盯着他。
权又泽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这也是备胎的悲伤。
其实只是一件礼服而已,却足以看出在花晚开心里的轻重,他不知死活的想要和薄易之一较高低,可赤luo裸的现实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凌丽手里的袋子肯定是薄易之买的那件礼服,他以为自己赢了一局,最后还是输了,不管过程怎么样,终究还是穿上了他买的衣服。
悲哀的,就好像人一样,他也只是一个过程,他的爱情终究不会柳暗花明。
薄易之是骄傲的男人,天之骄子。可是他却从来不曾嫉妒过,他续写他的传说,和他无关。
以为自己和他不会有交集,因为花晚开,碰到了一起。
嫉妒,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然后便是浅浅的羡慕,羡慕他有那个女子的爱。
全部的爱,他求之不得的。
“怎么样?”站在扶手旁边的男子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一句‘怎么样’包含了太多的一丝,权又泽只抓住一个核心,是在问他落败的感觉吗?
恢复了平静的神情, 权又泽一贯的温润如玉,似女人般的明媚皓齿:“一个意外而已,却不想让晚开湿了一身。挺后悔的,刚才应该一直陪着她的,顺便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认识。”
他都问的这么明显了,他还能沉住气!
同样风华绝代,各有千秋的男子,缓缓转过身,细长的眼角弯起眼角,摄人勾魂:“那权先生以后可要看住了。”
满满的警告的意味。
权又泽刚想反击一句,花晚开和凌丽走了出来。低着眉眼,身上的淡紫色的礼服格外的衬得她更加的娇媚,下身裙摆的流苏的设计让她的小女人的柔情显的淋漓尽致。
不一样的韵味,同样的美的只应天上有。
扶手处的男子细长的眸子微眯,轻轻的闪过一丝光芒,惊艳绽放,满意极了。
薄易之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花晚开。
“谢谢薄总的礼服,很漂亮你。”嘴上说着感谢的话,却走到权又泽的身边,主动挽上他的手臂,在别的男人身边对他笑颜如花。
嫉妒了,那个天之骄子嫉妒了,薄易之直了直身子。
看着挽着自己手臂的小女人,权又泽满是感动和感谢。他知道,她这是在保持他的尊严。
一个,备胎的尊严!
“我们先下去吧。”也没等薄易之是什么反映,挽着权又泽朝楼下走去。凌丽跟在后面尴尬的点点头,也迅速离开了。
可没想到,下了楼,在楼梯口又遇见了两个人。
黎郁清,薄易之的未婚妻,还有,薄易之的母亲。
“权先生,晚开姐。”黎郁清主动友好的打招呼,还介绍道:“这位是薄总的母亲,苏女士。这是花氏集团的总经理,花晚开,这是权氏集团的二公子,权又泽。”
“很高兴认识您。”花晚开和权又泽都主动伸出手打招呼,薄易之的母亲也一一打招呼。
她听到花这个姓氏,不禁开始大量面前的女子,简单的装扮,五官精致,一副美人胚子。气质大气,如淡雅,如凌厉。
主动拉住花晚开的手,她温柔一笑,声音细腻:“你就是花氏的那个总经理,和我聊一聊,到底有什么本事让我儿子把那么多合作给了你。然后,你都可以完美的完成每一件,很厉害。”
面对这样的请求,花晚开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顺着她走,回身看了看权又泽和凌丽。
薄易之一直站在楼上看着,缓缓一笑,从另一边下去,朝她们两个走过去。
瞥见薄易之离开了,黎郁清指了指旁边的方向,跟着剩下的两个人说:“那我也先走了。”
薄易之的母亲拉着花晚开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走了下来,依旧温柔的笑着,岁月不曾留下痕迹的脸散着莹莹光辉:“叫我苏阿姨就好。”
阿姨?
张了半天嘴,花晚开也没喊出阿姨几个字,对面的女人看上去就和自己一样大,怎么也看不出有那么大的一个儿子,实在是没喊出来。
看着她的样子,她低低一笑,纤细的手指别过自己发丝:“跟清儿一样就好,喊我伯母吧,不然叫姐姐多奇怪!”
最后一句,话语中还带着一丝狡黠。
花晚开顿时就轻松了下来,不似那么紧张,毕竟,是他的母亲。
罪恶的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伯母。”她轻声叫了一句。
闻言,薄易之的母亲脸上如曼陀罗花盛开似的笑了出来,非常满意面前的女子。
她毕竟是个做母亲的,深知自己家儿子本性清凉,平时回薄家大院都是一副清冷的样子,口舌腹黑又犀利。弄得她总是抱怨薄家的基因太强大,那人倒好,不急不慢的飘出一句:你确定是我一个人?
看吧,就是随了薄家的基因,腹黑强大。
所以,她好不容易见一次面,自然要好好安慰未来的宝贝儿媳妇。生怕自己儿子腹黑太过,伤了未来儿媳妇的心,见过一面之后更是喜欢了。
不过,她越是这样,花晚开的感觉越强烈,怪怪的,真的像极了丑媳妇见公婆的情景。
许久以后,当薄易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只嫌弃的说了一句:哪里丑!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六章 薄易之,生日快乐
“苏女士,你在干什么呢?”一声华丽丽的声线传来,一道妖孽的身影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了她的旁边。不似清冷的脸庞,不自觉的温柔了光线。
“总听你提起花小姐,今日一见比听说的还好,一起聊聊天。”她轻描淡写的说。
被这么一说,花晚开抬眸看向薄易之,杏眸讶异。
薄易之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他能不能说这句话是他家苏女士的套路,他从来没提起过!
轻轻的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苏女士勾嘴继续说:“晚开,我儿子呀,从小就是这个脾气,有时候对我们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以后你就知道了。”
虽然感觉气氛怪怪的,但花晚开觉得还是宝贝有必要客套一下,解释些什么,便轻笑着说:“伯母,我和薄总合作多年,当然知道他是什么秉性,没关系的。现在,薄总更是有了黎小姐陪在左右,可比以前温柔了许多。”
话里的意思就是她和薄易之关系清白,而他,也有未婚妻。
闻言,苏女士不语,只是笑着,眼神里却充满着喜爱之意。不过可惜的就是自家儿子要追到人家呀,也要好好谋策,那么聪明伶俐的女子。
“其实我一直都特别温柔的。”倒是薄易之回了一句,口吻带着点点的不同意。
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同样精致的脸蛋,满满的嫌弃。
适时的时候,苏女士欠欠身子,有些疲惫:“你们两个聊,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拍拍自家儿子的肩膀,飘飘的离开了。
“那没什么事,我也先走了。”见她离开了,花晚开也准备离开。
“等下。”薄易之及时叫住了她,花晚开微微转身,狭长的眸子弯着,如春风荡漾:“今天我生日,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点什么?
花晚开好看的秀眉微微轻蹙,想到那只钢笔,还是没提起。扬着小脸,一本正经,不明意味的问:“薄总,您说少了什么,指点一下。”
身子微微倾斜,斜着凤眸,不慌不忙的说:“例如,一句生日快乐什么的。”
生日快乐?
这感觉这几个很遥远,花晚开回想起这四年,四年的生日,自己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对他说出过。每次对着买好的礼物,轻声的呢喃‘薄易之,生日快乐’。
仿若昨天,回荡在耳边,那肆意冷清的夜,那残缺的半月,她只是一个人呢喃。
忽然间,她就很想认认真真的和薄易之道一声祝福,内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大的力量驱使着她。缓缓转过身,她坐在薄易之的身边,杏眸含情,一脸的认真,软软的声线彷如穿过几个春秋。
“薄易之,生日快乐。”
这七个字,潜藏了四年,沧桑的声调缓缓流淌,一股股的清流飘洒而出。
飘到薄易之的身上,渗入他的心脏,千丝万缕的将他的心缠绕住。这一声,让他心里的花缓缓盛开,仿若就等着她的呼唤。
这一声,让他的心跟着飞扬起来,妖娆的脸上如蔓花盛开,绽放着极致的美。
从小到大,多少礼物,多少句生日快乐,都不如她的一句,让他这样的心满意足,心情飞扬。
以前的自己又有多不知好歹,她才伤心了。
直起了身子,同样认真的眉眼,华丽丽的吐了一句:“我很开心,小花。”
一种奇妙的氛围在两个人之中流荡,四目相接,电花火石,又藏了多少深爱。
“所以,我有生日礼物吗?”
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花晚开挪了挪身子,低下眉眼,想了半天,才抬起头回了一句:“礼物都已经交上去了,您晚上就能看见了。”
她挪了身子,薄易之的剑眉不易察觉的轻蹙,心里极度反感她的这个动作,主动朝着她倾了身子,缭绕的开口:“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你说的那个。”
所以,他是在说她为他准备的礼物吗?
花晚开别过头,满脸凄凉,他说的礼物,他想要哪一年的呢。想着想着,就像到了自己想给他过生日的第一年,那个风和日丽的一天。
那一年,尽管自己因为答应他成为他的情人感到羞愧,可是,她深知自己,还是少女的娇羞多一些。那个她暗恋花开的男子,就这样柔和的躺在自己身边,伸出手指就能碰到他滚烫的皮肤。可是,她不敢,那个眉眼如画的男子,她感觉自己碰一下都是一种玷污。
那时,真的就只敢描绘他的轮廓。
知道是他生日的时候,两个人前一天晚上还在床上翻云覆雨。良久,她才小声的问一句‘你明天生日,我们···’,还没说完,那个男子只是疲惫的丢了一句‘明天有生日宴,你来吧’。
那天晚上,她一夜没睡,泪流满面,偷偷的,不敢哭出声。
第二天早上她没死心,又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可是那个男子又是一句‘你要送我礼物,为什么?’。
在那之后,她就再也没问过了,秘书问自己的时候,她也学会了淡然,一句‘你看着吧’,官方的回答,她却心如死水。
春夏秋冬,四年后,真的没想到他会主动问自己要一句生日快乐,一个生日礼物。
可她心里此刻,有的只是无限的悲凉。
有点嘲弄的盯着他,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我还要送你礼物嘛,为什么?”
似曾相识的话,薄易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不容易缓和的氛围,又瞬间糟糕起来。轻咬性感的唇瓣,他感叹似的嘟囔一句:“一点都不可爱。”
薄易之,你可知,那个可爱的花晚开早就让你扼杀了。
“薄总,我先离开了。”轻描淡写的丢了一句,她逃跑似的快步离开。
瘫软的靠在沙发上,薄易之感觉前所未有的挫败。
台上,主持人站在麦克前面,声调昂扬:“首先,欢迎大家参见薄氏帝业薄总的生日宴,我们的舞会马上开始,欢迎薄总和他的女伴跳第一支舞。”
听到声音,大家都纷纷离开,留出了位置。薄易之欠欠身子,站了起来,目光瞥到不远处的人群,搜索到黎郁清,朝她走了过去。
站在她的面前,俯身,绅士的问了一句:“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跳第一支舞,美丽的小姐?”
黎郁清的目光同样的盯着那群人,看他们都看着这边,伸出白希的小手,轻盈的搭在他的上面:“荣幸之至,薄先生。”
两个人对视着走到中央的位置,悠扬的音乐想起,俊男美女翩翩起舞。那个自带光环的男子,优雅的华尔兹偏偏跳出了随性的感觉,一步一位,淋漓尽致。
飘逸的身影,却也让人移不开眼。
远处的人群里,其中的两个位尽是笑意。
花晚开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杯红酒,扬着头,一口喝下。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这位美丽的小姐跳一支舞?”温暖的声音,欠身伸出一只修长白嫩手。
眸光先看到那只手,抬眸便看见了盛世美颜,权又泽低头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花晚开故作思虑,缓缓说:“好吧。”
陆陆续续的人也开始在舞池里跳起舞,两个人牵着手,共同走了进去,然后优雅起舞。
薄易之的余光一直盯着她,见她进来,带着舞步朝他们的方向跳过去,黎郁清蹙眉清说:“薄哥哥,他们还看着呢。”
“没关系,他们也只是看一会儿。”头顶的声音不急不忙。
黎郁清不相信,偷偷的看过去,果然都转开了目光。那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随意了,就算帮他个忙,欠自己一个人情好了。
头顶适时的又传来一个声音:“不要想多了,去你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说着,底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黎郁清不满的瘪瘪嘴,却不敢说什么,这个男人呀,哪是她能威胁的,只感觉她的脚下生风。
而权又泽也看到了薄易之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有几分猜测,却只是问了一句怀里的女人:“薄易之朝着我们的方向条跳过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跳走。”怀里的女人神色清明,平静的回了一句。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七章 不要哭
然后,两个人也开始移动脚步,他们近,他们就远。
“薄哥哥,人家不想理你呀。”见状,黎郁清玩味的说了一句。
细长的眸子微眯,薄易之不动声色,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叹了一声,黎郁清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跟不上他的步伐。
权又泽也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可是这会儿却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慌了神,“他们不见了。”
正当花晚开要去找寻的时候,身边想起了那个人的声音,玩味传来:“是在找我们吗?”两个人纷纷看过去,果然是薄易之两个人,黎郁清笑的有些抱歉。
没等两个人做任何的反映,薄易之直接说了一句:“交换下舞伴不介意吧?”
权又泽天真的想要说‘介意’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甩手,黎郁清像蝴蝶似的转了过来。他没办法,只能甩开花晚开,跟他交换。
握到熟悉的触感,薄易之满意的凝着她,脚下的步伐加快,换了方向。
“薄总,这么好的兴致,为什么第一支舞不请我跳呢?”听上去有些埋怨的话,带着几分性感,花晚开落在他手里,并没有排斥。
惊艳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愕,薄易之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问自己,这个小女人真的常常有惊喜。惊愕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神情,低头看着她,问了一句:“我请,你会跳吗?”
保持着自己优雅的步伐,花晚开煞有其事的回了一句:“也许会呢?”
像是中了他的意思一样,又低了低头,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我能认为你是在吃醋吗?”
“谁会吃你的醋呀?”一句话,泄露了真实的情感,花晚开瘪瘪嘴,不服气。
头上传来男子明媚的笑声,她抬头看向他,忽然两只手一松,不跳了。薄易之知道她生气了,伸出手要拉住他,盯着前面眼神凝聚,惊呼:“小心。”
花晚开还没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扑到了,“砰‘的一声,然后她摔在地上,手边有湿稠感。
想翻身看看,又听见‘砰’的一声,她才隐隐感觉到不对劲,紧接着一阵吵杂的声音便响起来了。
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一阵软软的,性感的声音:“不要哭。”
什么不要哭?
花晚开还是不明所以,但这句话,让她莫名的红了眼眶,悲伤不已。心,也跟着狂跳起来,没有规律的跳起来,甚至,伴着阵阵的刺痛。
“薄总,您怎么样了?”嘈杂中,又听见这一句。
花晚开赶紧爬起来,权又泽惊慌的赶过来,吓白了脸色:“晚开,你怎么样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没事。”不明所以的回了一句,身上没有疼痛感。花晚开抬起手,想要安慰他,却发现自己的手上都是血,瞪大了杏眸。瞥向被一层层围着的人群,仅露出的手臂,让她瞬间惨白了脸,花容失色。
这些血不是她的,那就是他的。
战战兢兢的走过去,花晚开甚至不想去看,地上的男子脸色苍白,再没有了那副妖孽的脸。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救护车,救护车呢?”她开始失控的大喊,眼里什么都没没有,他母亲红着的眼眶,他父亲焦灼的脸庞,熙熙攘攘的人群。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梦里是薄易之那张妖孽的脸,笑着和她打招呼,让她过去,花晚开刚要走过去,那人的身体便出现一个个的洞,血流不止,看不清那张妖孽的脸庞了。
“薄易之,不要!”惊呼着一声,花晚开坐了起来。
花母见她醒过来,赶紧过去,满脸的担心,焦急的询问:“女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薄易之呢,他怎么样了,人呢?”似乎都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花晚开空洞的眼神,拽着她的双臂问,声调上扬,十分的激动。
花母柔声安慰:“他,他还在手术室呢,很多人都在那儿,你不要担心。”
手术室?还没出来?
这几个字刺激着她的神经,心里越发的不安了,眼神刷的就落了下来,红了眼睛,哭着乞求:“你带我去好不好,我求你,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好。”花母点头答应,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空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激动的情绪,只好先顺着她的意思,答应她。
一听到她同意了,花晚开掀开被子就跑了出去,焦急的连鞋子都没有穿。见花母走的缓慢,回过去拉着她的手一起走。
花母将她带到手术室的门口,看着上面还红着灯,花晚开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旁若无人,仿若只剩下他和她,一想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撕撕裂裂的疼起来。
埋头窝在她的手臂里,无声的哭了起来,浓浓的哀伤。
权又泽回来的时候正看见花晚开拉着花母朝这边走,他便跟了上来。见到花晚开这个样子,他的心也隐隐犯痛。如果所有的理由都不是他放弃的理由,那现在,就是最好的理由。
那样的伤心,该是有多爱。
那样的失魂,该是有多痛。
听见枪声的那一刻,他朝着声源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男人正拿着枪。薄易之将花晚开护在怀里,扑倒在地。那个男人迅速开了第二枪,不知道打在了什么地方。
紧接着,保安冲了上来,将那个男人制服了。
薄易之倒在地上,没再站起来。
那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生死关头,能把一个女人那样的护在怀里,会是因为什么呢,怕是只有一个理由。
那个女人,一定是非常的深爱。
所以,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忘记了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薄易之,他怎么去比!
静静的走了过去,无声的站在她的身边,没有安慰,没有话语。
她的伤心,不是他能安抚的。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身后跟着病人,是这家医院最权威的大夫,处理枪伤最好的大夫。他的父母冲过去,焦急的问:“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坐在地上的花晚开只是抬起头,哭红了眼,什么都没敢问,秉着呼吸,等待医生的一句话。
“命是救回来了,但是要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几天,如果明晚之前醒过来,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还有就是一枪是打在腿上的,这个,怕是要好好复健了。”大夫也送了一口气,躺在里面的可是薄易之,要是自己真的救不回怎么办。
走廊里,响起薄母哭泣的声音,格外的刺耳。薄父也难掩悲伤,将娇妻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随后薄易之被推了出来,花晚开这才急忙起来,看到薄易之苍白的脸的时候,眼泪又是没忍住,线一般的滴落下来。明明动过手术了,怎么还是和晚会上看见的是一样的苍白的脸呢!
那个男子被渐渐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花晚开一路跟随着,直到那个男人真的被推进去了,她也是趴在窗边一直盯着他。
几个人利落的在他的身上插上各种的管子,花晚开咬咬唇,甚至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刚刚还和自己跳舞的男人,还调戏自己的男人,怎么就躺在 床上,还这么严重。
脑海里甚至还回荡着那两声的枪响,刚才听听医生的意思应该是中了两枪。她那时能感觉到薄易之的力量有多大,他最先看见了,所以迅速的扑了过来。
没有一丝的犹豫,她就是知道。如果真的犹豫了,那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他还将他护得那么紧,所以第二枪也是打在了他的身上。
可就算这样,花晚开觉得还不如是自己躺进去,她真的宁可不要他受伤,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怎么会受伤呢!
不要哭。
她最后听见的这三个字是他说的,现在想想,那时的语气有多弱。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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