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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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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晚开刚想说一句不要开玩笑,身后陡然响起那午夜梦回的声音,透着淡淡的磁性。

“嗯。”

浑身上下都静止了一秒,她缓缓的装过身,直视他。良久,问候了一句:“薄总。”

男子虽然坐在轮椅上,可俨然不影响他的气场。抬眼看去,一副轮椅上的美男子的画面。穿着休闲的衣服和裤子,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有受伤的那条腿裤子穿的没有空隙。

“嗯。”男子再次只是简单的一个音调。

凌丽忽然感觉气压降低了起来,明明是在外面,这个男人的周围却是一点空气都没有。看了一眼花晚开,她使了个眼神,她对着薄易之先问候一下:“薄总,您怎么样了?”

“很好。”男子勾着嘴角,却是一副疏离的样子,声线高冷。

“那就好,一直担心您怎么样了,亲眼见到就放心了。那我还有事,先走了。”欠了欠身子,凌丽想要赶紧离开,并没有给他礼貌的介绍她身边的男子。

但是身旁的男人却是主动打起了招呼:“薄总,您好,我是林静律师所的合伙人,我叫····”

他还没说完话,薄易之直接打断,毫无温度:“带我跟林静问声好,就这样。”不相干的人,他没必要认识。

男子面露一时面露尴尬,只好连连说是。

薄易之柔了一点,对着凌丽说了一声:“你先忙。”他知道她是花晚开最好的朋友,所以态度自然要好些,要是有些‘枕边风’那就不好了。

闻言,凌丽点点头,跟身边的男伴简单的交代了两句。那个男子也是再微微跟薄易之点头示意,然后和她一起离开了。

只剩下花晚开一人,她看见他出院就好了。半个月的思念如潮水,在这一刻,也都随之消散了,有什么能比他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让她更开心呢。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这样尴尬着,杏眸划过一点星光,她缓缓开口:“你出来了,薄总?”

本就在身后憋着笑的路墨此刻真的是破功了,在薄易之身后嘿嘿地笑了出来,不禁打趣起来:“晚开,你的意思是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被他这么一说,花晚开才有点反应过来。偷偷的瞄了一眼薄易之果然黑着脸,面无表情,她清了清嗓子:“我说的当然是从医院里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院呢?”路墨没有丝毫避讳的回了一句。

就在花晚开想要好好说教他一番的时候,轮椅上的男子抢先了一步,清心寡欲的表情,飘飘的吐出几个字:“你没事干了,既然喜欢推车,那去把车子推过来。”

尽管他的内心有点崩溃,但是他的女人怎么容许别人去说,只有他自己可以。

这句话的重点是推车,而不是开车!

路墨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已经跑走了,像是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跟在他身边时间久了,他说的每一句话听的时候就要开始分析。

一旁的花晚开则是抿嘴偷着幸灾乐祸,深深佩服路墨的本事。对于这方面,她也只是才入门了而已。

瞧见他的样子,薄易之同样飘飘的吐出几个字:“他走了,你推我过去坐坐。”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餐厅门口的椅子。

仿佛忘了心底的尴尬,花晚开听见这样的声音,下意识随性的回了一句:“薄总怎么不会自己过去呢?”刚说完,立刻咬住了嘴巴。

没等她解释的时候,薄易之也不恼,唇红齿白的脸上波澜不惊,深邃的眼眸盯着他,娓娓道来:“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受得伤,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花总经理是不是有口也难辨。”

就知道他会说这样的话,花晚开还是没来得及阻止。淡淡的摇着脑袋,走到他身后,推着他朝刚才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样居高临下的时候,能看见他栗色的碎发,以及高蜓的鼻子,露着一点点的尖。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什么滋味,多少日夜在医院楼下的守望,在这一刻都圆满了。

也许这是他们之间的唯一的见面,心底多期翼再次看见他的时候是那个似巨人般高耸的男子。

至少在她心里!

这个男人带给她最多的或许是痛苦和眼泪,可是他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就她。一如那晚的那个黄总,一如那晚的那个枪击。仅仅是这两个,就好像一笔勾销了似的。

将他退推到位置后,她抽出椅子坐在了一旁,一时不语。

“为什么没来看过我?”薄易之盯着远处,嘴角抿着,凤眼冰冷,没有丝毫的温度。半个月的时间,终于亲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花晚开低着头,揉捏自己的小手,平静的回了一句:“不是你说的放我离开吗。”

一猜她就会这么回答。

心底叹了一声,薄易之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她在身边的空气,果然是不一样的。在医院里没有他的日子,满满室消毒水的味道。她在身边,空气里都是甜甜的味道。

当初放她走,是为了额不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威胁她,禁锢她。那两位老人,让他的心底有了很大的触动,像是被狠狠地拨了一根筋。

然后,‘嗡’的响了一下。

所以让她离开了,他以为她会来看自己,至少时不时的。

可是,那之后一次都没有。

每天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总会盯着门口发呆,总觉得一个轻盈的身影会跳出来。盯的时间越久,那种感觉就越强烈,随之而来的,失望也是越强烈。

还有每天下午,更是什么胃口都没有,只因为少了一道汤。

路墨来的时候会打趣他,说怎么瘦了呢,难道是因为美人不再怀?他当然会大方坦荡的回一个字。

是。

薄易之轻轻的将视线落在花晚开的身上,那样的美好,那样的温婉。

花晚开,你瞧,为了你,我都瘦了!

今天出院,所以昨晚就让路墨放出消息说他出院了,只为等她来。早上的时候她没等来,等来路墨带回了她要相亲的消息。

所以,和父母简单的道别,掐着时间来到了餐厅。看见那个男人走过去的那一刻,他也为是真的,可是那个男人却是熟络的和凌丽打起了招呼。

焦躁的心落了下来,盯着路墨,他看向别处,什么都没说。

既然来了,他也不打算走了,所以一直在餐厅的门口等着她。

结果却换来一句‘你出来了’,一个问句。

“所以呢,你就真的不再来看一眼你的救命恩人?”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丝丝动容,声线略带着嫌弃。

她以为他一句‘你可以离开了’是代表不用再过来的意思,没敢逾越。可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意思?她理解错了。

极力的猜想他的心里,花晚开对上他的眸子,怀疑的问了一句:“你不会特意过来问我这个问题的吧,最好不是。”

男子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闪躲,嫣红的唇瓣微张:“不,我是特意来抓人的!”

…本章完结…

☆、第二白二十二章 你进来了?

就在花晚开还没消化他这句话的时候,男子轻启薄唇,接着说:“我在家休养这些天,还有回医院复健的几天,你都要全程的照顾我。”

回味过来的时候,花晚开觉得有些可笑,冷着眉眼:“薄总,您这是何必呢,都知道我不在你身边照顾你了,现在你要我怎么说?”

“那是你的问题。”傲娇的甩了几个字,薄易之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这样一来,花晚开想她也有权利拒绝:“不去。”

两个字,态度非常坚决。

可他面前的男人是谁,薄易之,能把白的说成黑的男人。他料到她会拒绝,双手环肩,满不在乎:“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受得伤。”

他是不是只会拿这句话威胁她,花晚开还是觉得可笑,那就让他说好了,她没反驳,没说话。

“所以,我只好亲自登门拜访。”这才是薄易之要说的最重要的一句话。

暗自捏了捏手指,花晚开真的很想一脚将他踹出去。但只能忍下来,他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要是他真的登门拜访,以他的身份,以自己母亲的性格,照顾他的同时免不了一阵话痨。

而她想到的还是最坏的结果,他的心机,远远不止她猜到的这些。

为了不让自家母亲嘟囔,为了不让自己父亲担心,她只能答应下来:“好。”

闻言,薄易之弯着凤眸,眉目间一缕艳色飘飘转转。

——————

晚上回了她父母的别墅,坐在沙发上的花晚开盯着自己的父母,扭扭捏捏的开口:“听说,薄易之出院了,你们知道吗?”

“嗯,下午才知道,我和你父亲正准备去拜访呢。住院的时候没去几次,出院的时候再去一次是必然的。”花母回了一句,花父在一旁点头,花母瞧着不对,回问:“怎么了,女儿?”

佯装一副镇定的样子,花晚开再次说道:“我想去再照顾他一段时间。”

“为什么,不是让你回来了吗?”花母惊讶一声。她当然心疼自家女儿,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又在医院里,肯定非常辛苦。

可是人家救了女儿命,又是薄易之,于公于私都不好拒绝。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舍得再让女儿去,花父也是一样的心疼。

花晚开心里哀嚎,嘴上却平静的把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我是自愿的,今天看见他的时候还坐在轮椅上。而且在医院的时候我也听说了不少,他的腿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因为我真的落下了病,我是不会安心的。”

“在身边照顾他,至少我会安心,每晚都会睡得很沉。”

这句话是她的真心话,不知道他怎么样的时候,心里不踏实,午夜总会惊醒,梦见他浑身都是血。在医院的那段时光,尽管很操劳,可是却很安心。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才会觉得真实。

“谁让救我的是薄易之,我们还有很多的合作,如果不好好表现,万一要是毁了,多年的心血不是毁于一旦了吗,我舍不得。”

最后这一句话,一直是花父和花母心底的伤。觉得对不起女儿,让她一毕业就为家里操劳,和薄氏帝业的合作又有多难。

花母到现在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总能看见自家女儿房间的灯,每次都是凌晨的时候才会熄灭。

尽管女儿总说没关系,可他们的心底都知道。

花父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去吧。”

“不行。”花母舍不得的拒绝,不同意。可是花父拉着她的手,有点语重心长:“就算是我们不在公司了。可是这几年公司都是女儿的心血,你让她怎么舍得。”

良久,花母都没有回答,暗自伤神。

看着眼前的一幕,花晚开觉得她很不孝,打感情牌。

最后,还是以薄易之的胜利为胜利。公司那边都交代好了,花父也会回去打理。第二天一早在花母的一番唠叨下,花晚开按着薄易之发来的地址过去了。

这个别墅她从来都没有来过,整体都是白色的,有点欧式和阁楼的结合体,斯斯文文的样子。四圈是绿树围起来的,跟半山的别墅不一样的风格。

到了之后,花晚开给薄易之打了一个电话。出来开门的是路墨,难得的看见他穿着一回休闲装,笔挺帅气。老远的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摆摆手,然后问候了一声。

“你进来了?”

娇柔的小脸瞬间黑了下来,他这是见薄易之不在,所以伺机报复!

他走到大门前的时候,花晚开抿着嘴角,杏眸微愠:“你故意的是吧。”

又是问句,又是肯定句。

路墨站在大门前先开了门,她走了进来,他缓缓的解释,语气无辜:“我不过是按着你的原话说的。”

抿嘴不语,花晚开毫无波澜的小脸静静的笑着,双眼泛着光泽,按兵不动,跟随他走了进去。一进去的时候,便看见薄易之像是在等着他的样子。

也是她的错觉,竟从他深邃的眸底看见喜悦的微光一闪而过,似流星划过夜空,甩了一个小尾巴。

别过头,饶有意味的瞥了一眼路墨,在路墨以为不妙的时候,她有点抱怨的盯着薄易之说:“刚才路墨碾压了我的智商。”

“嗯?”薄易之弯着嘴角,光亮的凤眸似回应了一个音调。

离他近了近,站在他的身边,花晚开愁着好看的眉毛回答:“他说,你进来了?”

“进哪里去。”

简单的四个字,有人欢喜有人愁。路墨没想到花晚开现在居然到了若无其事的大小报告的地步,以为大boss一开口,自己又要悲催了。

花晚开觉得自己的小聪明没起到任何的作用,智商又被碾压了一回。鼓着脸颊,四处看了看,目光盯着,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而路墨刚要去抱自家大boss的大腿的时候,薄易之冷静的将轮椅靠后了几分,冷峻的脸上流连着丝丝的嫌弃,叹了一声:“我是因为她刚才主动站在我的身边所以才这样的。”

闻言,路墨尴尬的停止了动作,又恢复了悲催。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因为自己说了一句话,花晚开主动站在了他的身边,他很高兴,然后放了自己,回了一个那样的回答。

仅仅是因为主动站在他的身边所以才那样的-骚包!

路墨已经能明确的想到未来的日子了,为了未来boss夫人的一个让他能骚包的动作,他以后绝对是赤luo裸的暴君呀。

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声,拿起自己的衣服,潇洒的离开了,带走一片悲催。

花晚开这是也已经出来了,没瞧见路墨的身影,问了一句:“他这么早就走了?”

“嗯,眼光比较好。”薄易之若无其事的回了一句,就算他不走这么早,他也会让他走这么早的。

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花晚开走过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睁大了杏眸上下看了看,想到一件事情:“我一会儿出去一趟,行李我忘记拿了。”

“进来需要行李吗?”好看的眸子盯着她,玩味的声音传来。

再一次黑了脸,花晚开无言以对。

“我的护肤品忘记了拿了。”

“这里有。”

“我只用那个牌子的。”

“都有。”

“我的衣服,睡衣忘记拿了。”

“这里有。”

想了一会儿,花晚开忽然红着脸说了一句,她不相信他还有,就算有也不一定是正好的。

“我的内衣忘记拿了。”

“这理由。”

“新买的尺码不会正好的。”

“正好。”

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还什么没有,我去拿。”

谁知,薄易之缓缓别过头盯着她,邪恶妖艳的唇瓣缭绕:“什么都有,因为你公寓的东西我都拿来了。”

靠,花晚开微张着小嘴,一时不语。

妖孽面庞的男子忽然盯着她往下瞥了一眼,凤眸熠熠生辉,荡漾着情-色。

“你认为,就算是没拿,我会不知道你的尺码!”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为什么送我花

在薄易之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花晚开立刻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双颊绯红,然后迅速的捂住胸部。看了看男子的凤眸眉眼含笑,站起身想要回房间。

“我的房间在哪?”看了看楼上楼下那么多的房门,她低眉问了一句。

薄易之不语,伸出修长的手指单只指着一个房门。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花晚开轻哼了一声,快步走了进去。

房间设计的很简洁,多数以灰白为基调,有点鲜明色彩的就是那张大床,骚粉色的,绚丽夺目。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好看。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是几朵小雏菊,像是为这平淡无奇的生活注入了一抹生机。

她走过去坐在上面,软软的感觉。又不禁想到,他喜欢灰白基调的设计,可是为什么独留这张大床是粉色的,这么女性化的设计。

是不是为了和别的女人幽会?

忽然目光瞥到一个镜子,很大的镜子,她走过去轻触一下,那面镜子动了动。伸手一拉,居然打开了。她走进去,发现里面可以算是个衣帽间,衣服,鞋子,宝宝,一排排,一趟趟。

连梳妆柜上的护肤品都是好几种,她用的牌子在最前面。

四处转了转,并没有她熟悉的自己的衣服。

所以,她刚刚是骗了自己吗?

她这个智商绝对是被再次碾压了!

“喜欢吗?”磁性里还透着一丝期待的声音传来。

闻言,花晚开转过身,一脸哀怨,盯着薄易之的杏眸深似一江秋水,飘着几瓣泛黄的落叶。

丝毫没理会她的眼神,薄易之将目光瞥向别处,上面真好映着她娇嫩的小脸:“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不介意晚上你和我一个房间。”

“我介意。”花晚开立刻嘹亮的拒绝,瘪瘪嘴,嫌弃的神色跃然脸上:“你说晚上我要是一不小心翻个身子,动动腿,把您踢到了怎么办?又或是把您一不小心踹到地上怎么办?”

低眉看了一眼他的腿,杏眸里竟也泛着邪恶:“恐怕您又要回医院了。”

平静的语气,却尽是威胁。

不过,他喜欢!

薄易之摆弄着轮椅,缓缓划了出去,绝美的背影只丢下三个字。

“我饿了。”

花晚开见冰柜里有些食材,问了薄易之才知道是路墨买的,他居然会做饭。借着这些食材,她简单的弄了一些早餐。

然后,男子又留下一个绝美的背影,只留下一句:“回半山的别墅去看看花园,顺便拿几件衣服回来,中午之前回来就好。”

花晚开努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只能偷偷背着男子的背影摆弄几下。抓起包包,又迅速的前往半山的别墅。

看着眼前有些残败的玫瑰花,有一簇已经蔫掉了。没了往日的光辉,阳光再什么照耀都没有了生气。看得出,像是有些时日没有打理的样子。

拿起手机给薄易之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上次花店的电话给我。

没一会儿,他便发了过来。照着上面的电话,回了过去,交代了一番,要一簇玫瑰花过来。没等她告诉地址,那个女人就说知道了,挂掉了电话。

她也没什么事,先把衣服准备好,然后查了查百度,把别的玫瑰花修整好。随后,万束艳花,也只剩下那一抹残败了。

暗自想着,将来如果有这么大的花园的时候,一定要雇个人照看,真的好累。

一个小时以后,送花的人便来了,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车上是一簇玫瑰。那个女人热络的走过去,灿烂的打招呼:“你好,我是来给您送花的,您是这家的女主人?”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花晚开深深的感觉到了面前的女子话里的另一番风味。而且就装扮而言,像是经过精心打扮的样子。

毫不客气的回答道:“是。”

她果然从女子的眼眸中看到一丝失落的光芒,一闪而过。

女子忽然感叹进来,脸上多了一层艳羡:“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老公,帅气,多金,还那么疼你,不然也不会买这么多玫瑰花给您了,种在那么一大片的花园里,像个公主似的。”

被她这么一说,花晚开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很复杂。

女子又继续说道:“我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先生坐在那儿,静静的样子都是惊为天人,背影残留阳光的光泽,像是镀上了金,只一眼,就难忘。可是他的目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花园,一直看着我们种好所有的花。”

“而且让我们还送来的家具,都是高级的定制品。全部用来精心的打扮,简直美轮美奂。尤其是这得天独厚的环境,更是沾了仙气一般。”

“临走的时候我记得我问过他,是不是很爱他的妻子。而他只淡淡的回了一句,却让所有女人羡慕的话,很爱很爱。”

“所以,他真的很爱你。”

盯着花晚开,女子神色艳羡:“真的很羡慕你。”

听着她的话,花晚开手心里竟出了一层薄汗,惊着杏眸不敢相信。

什么叫很爱很爱?

不过又想到那时他的未婚妻,应该是说给她听的吧,不会是自己。脑海里忽然又窜出那个秘密,999朵玫瑰的秘密,都是他的笔迹。

“我该走了,再见。”女子淡笑的打招呼,有点不明白她的微怔。

听见她要走,花晚开回过神,叫住她:“还没付钱呢?”

女子回过神,明媚的解释:“不用付钱了,上次购买的很多,没种下。你先生说留下以备不时之需,就像是寄存的。”

然后,一群人开车离开。

花晚开愣愣的走了进去,险些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一片混乱,消化不了那个女子带给自己的震惊。

她不明白,薄易之到底是什么意思?

情感的冲动只在一瞬间,花晚开拿上衣服,钥匙,飞速的开开车回去,心里的念头越来越旺盛,迫不及待的破茧而出。

回去你的时候客厅没有他的身影,她把楼下的房间都推开了,在一楼的书房看见了那个男人。低着头正在看着文件,听见声音抬了起来,蹙着好看的眉毛。

明明是一张极致妖孽的连,她就是冲动的想要撕下他的面具。

气势汹汹的站在他的面前,语气犀利,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薄易之,为什么送我花?”

凤眸闪了闪,薄易之不动声色,一板正经的问道:“你在说说什么?”

“为什么送我花,那999朵玫瑰花是你送的。那座花园的,也是你送的。你为什么呢?明明不爱我。为什么送我意义非凡的花呢?”

“999朵玫瑰花里有留下的纸条,是你的笔迹,我认得,上面的电话,联系人,地址,都是你的笔记。那座花园,为什么那么精心的打扮,像是遗世的桃园,安宁美好。”

怕他会否认一样,她又言辞犀利:“薄易之,你不要否认,只要告诉我为什么就好。”

原来她都知道了。

突如其来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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