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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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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的就下来了,居然不生气?

薄易之伸出手,将那张纸撕了下来,揉成了团,滚球似的跑到了地上。他忽然又回到了她的面前,不做任何的反应,只是问了一句:“你说,我和你们总经理之间谁听谁的?”

说实话,这是孙秘书第一次和薄易之离得如此之近。她只敢偷偷的瞧了一眼,睫毛比女人的还长,皮肤比女人的还好,不禁又想到了刚才的那个笑容。

“嗯?”薄易之又发出了一个音调,蔓着撩情的意味。

多年练就的秘书的心里素质,在他一个‘嗯’下全部消散了。孙秘书红透了脸,细语的回了一句:“听您的。”毕竟,两个人的地位在那摆着呢。

“那你说,你听谁的?”薄易之循序渐进,又柔柔的问了一句。

孙秘书早已进了花痴的模式,回了一句:“听我们总经理的。”

“既然你听你们总经理的,你们总经理听我的,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听我的。”薄易之又低了地身子,温热的气息吐出去竟能反扑会他的鼻尖。

说的应该对!孙秘书点了点头。

听到这样的答案,薄易之忽然绽放出一抹娇艳至极的笑意,就如同那忘川河边烈烈的彼岸花,烈艳无边。孙秘书秉住了呼吸,咽了咽口水。

男子的脚步静静的转移了,挪到了电梯的旁边,修长的手指按了按钮。电梯被打开了。他勾了勾手指,华丽的嗓音娓娓传入她的耳里:“那现在,你就站进去。”

孙秘书盯着他的手指,真的站了进去,目光不忘一直盯着他。

‘叮’的一声,电梯被关上了,然后运行了起来。

薄易之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捡起地上的纸球,优雅从容的直接推门而进。

雪白的纸球呈一个完美的弧度飞到了花晚开的办公桌上,薄易之的脚步也随之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只问了起来,却偏偏清的像是一张纸落在了桌子上:“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肯定会进来,花晚开放下手里的笔,眼神没有过多的停留,睨了他一眼,同样清的语气回答:“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在学他?

良久,房间里安静极了。两双惊艳的眸子彼此凝视对方,周围的空气却都静止了。

薄易之先是挑了一下锋眉,没有动怒,没有生气,轻启薄唇:“其实,我是在问同志是什么意思?”说完,眼角竟如烟花的姿态勾了起来。

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花晚开明艳动人的笑了出来,杏眸更是沾染了亮亮的星辰,解释了起来:“同志就是同志的意思,薄总。您说,一个大男人送另一个大男人巧克力,娃娃,水杯。”

“怕是那水杯也是情侣的吧,难道这个男人还有别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和您。”

说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嫣红了连脸:“在一起。”

薄易之倒是撤了脚步回了沙发上,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他甚至她一定知道这些东西其实是他买给她的,都说送一些女人小玩意都会很开心的,可是她怎么就不然呢。

女人呀,果然是个不能轻易揣测的生物。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双性恋?”

闻言,花晚开不得不甘拜下风起来,这种事,她一向斗不过他的。想着这几日,却也不甘心:“薄总,您说我要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各大媒体,是不是就是明天的头条?”

“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沙发上的男子忽然认真的说了一句,静静的流如这无边的空气中。

为了什么?

花晚开也有些迷惘了,这个男人到底为了什么呀?

会舍命帮自己挡那一枪,会苍白了脸躺在病床上,会准备浪漫的烛光晚餐,会深情款款的说一句‘我爱你’,会总是想法的缠着自己,会给自己一个浪漫的约会,会买普通男友朋友之间互赠的小礼物。

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

而她呢,真的不爱他了吗?不,她依然只爱他。

可是再爱,却抵不过她心里的怕。

转过椅子,花晚开抬起头透过玻璃看外面的天空,心里平静了下来,缓缓的说道:“薄易之,你知道绝望的滋味吗?你知道隐忍的滋味吗?你知道每天亲眼看着却说不出的滋味吗?你知道被人逼着的滋味吗?”

连着几个问句,让薄易之平静的心掀起了汹涌的波澜,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背着自己的女人,心底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忍不住的,竟害怕了起来。

总感觉她像是在藏着更大的秘密。

他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如此的伤心过,想尽一切的想要弥补她四年的空白,让她恣意的活过那最美好的年华。而他自己,又何尝不乐…在其中。

多年的积冰,遇见了太阳,融化了也要跟随下去,肆意的享受阳光。

他就是这样的,孤独了太多年,冷了太多年,他也想抓住那一缕阳光,活属于他的岁月静好。然后像那对老人似的,牵手到白头,白了头,也要牵手。

可是最近,心好累!

花晚开深呼了一口气,走到隐蔽的保险箱处,慢慢打开,拿出了一个盒子。只凝视了几秒,站起身走到薄易之的面前,悄悄的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薄易之有些眼生,从没见过这个盒子,抬眸看她。

坐在他对面,花晚开平静的解释起来:“这是很长时间以前你落在我家的那条项链,隔天你就出差了,所以我先帮你保管着,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或许,这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牵绊了,仅剩的一点东西。

男子的面容上扯出一丝冷哼,似笑意,似冷笑,似嘲讽。这条项链,薄易之当然记得,一颗石头,一双人,他最美好的代表。那个时候不敢光明正大的送给她,所以那晚去她家,装作无意间拉下的。

第二天,便交代了路墨,自己匆忙出了国,怕的就是她还回来。

后来他以为她收下了,一直没送回来,却不想,终究还是还给了他。

“送出手的礼物我怎么会拿回来呢?”他盯着盒子说了一句。

花晚开赶紧打断,轻松了许多:“薄总,这可不是您送的,是落的。”直到此刻,她才明白是他故意留下的,应该也是要给自己的吧。

刻意强调的‘落’字清晰的传入薄易之的耳朵里,锋眉不着痕迹的轻蹙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现在,我送给你。”

多好听的一个字,多悦耳的一个字,花晚开却什么都听不出来了,笑着拒绝:“一颗石头,一双人,还是不合适你我之间。”

不合适?

薄易之的俊颜忽然阴郁了起来,狰狞着却也异常的俊美,站起了身,蔓着凉意,凤眸眯着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本章完结…

☆、第一百四十九章 步入了大龄剩女

“花晚开,谁给你的胆子,我已经做到了这般地步,你偏偏一点都不领情。”明明是非常薄浅的话,比起那些难听的话就如一根羽毛的礼貌,薄易之到底是说不出太重的话对她。

即使面对他的怒气,花晚开依旧是一脸平淡的神色,如同暴雨里那朵清白的小花。倏地,缓缓笑开:“又不是我让你追的,而且我也说过,是你要继续死缠烂打的。”

所以说,他这几日做的,在她眼里就是死缠烂打?

薄易之的眼神慢慢的睁大了,蔓着奇异的色彩,瞳孔渐渐放大,像是从来不曾认识眼前的找个女人似的。他这样对她,在她眼里居然是死缠烂打。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毫无存在的,化作了一片空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他薄易之更是骄傲的很。那么他,现在在做什么?

“很好,花晚开,你很好。”

说着,转身要离开了。

可花晚开却叫住了他,喊了一声,薄易之的心底在这一刻有了点小小的雀跃,可传入耳朵里的声音却是风轻云淡的:“薄总,您的东西还没拿回去。”

那个巧克力,那个娃娃,那个水杯,还有,那个一双人。

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无力的张开,薄易之却是先笑了,划过一bobo的凉意。好一会儿,才传出雨后春笋般的声音。

“麻烦花总经理,帮我都扔了吧。”

“不客气。”

原本说出最后一句话心底还残留着微弱的光,在这句话之后却是悉数灭了光亮。那片天空,再也没了一颗星星,一点蒙光。

或许,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对自己有过感情。却撩人的懂得,如何让男人以为有感情。

薄易之觉得他自己,才是真真切切的犯贱!

彼此,都安静了。

坐在沙发上的花晚开,一动不动,身子一直背着他。娇媚的小脸依旧大放光彩,嫣红的唇瓣一直勾着一抹弧度,杏眸闪亮亮的,迷人的樱花色。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竟没有心痛的感觉。

这个男人走就走吧,只是停留在她身边几秒而已。

既然选择了,就该迈着大步走出去。

尽管,美好的年华已然逝去,尽管憧憬的未来镀上了阴霾。

她不痛,真的不痛。

男子伸出手想要打开门,办公室的电话也响了起来,花晚开还在微怔着,没有及时的接过。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保养得宜的女人。

“伯母?”清浅的声音响起,花晚开回头看过去,是她家母亲大人。

花母显然也没想到一开门便看见了薄易之,阴郁着脸,就代表他正生着气,还是在她家女儿的办公室,难不成,是得罪了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花母立刻讨好的喊了一声:“薄总,您也在?”

“有点工作上的事,我先走一步了。”薄易之见是花母,一想到未来的丈母娘,立刻收了一身的戾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冰冷。

果然是工作上的事,更验证了花母心里的猜测。忙着走进去,还拉住了他的衣角,边走边说:“没关系,我没事的,您留下来继续。”

“妈,你怎么来了?”花晚开收起那个盒子,也赶紧迎了过去,脸色都变了,慌张了起来,生怕她看出端倪。

花母使了个眼神给自家女儿,推着让她坐下,又拉住了薄易之的手,让他也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的清白,她又倒了杯水,放在薄易之的面前。

然后眼神在两个人之间回荡,伸出手:“你们继续。”

但是显然,他们两个人瞬间尴尬了起来。

花晚开暗自想着怎么没人通知一声自己母亲上来了,一边跟自己的母亲解释:“妈,我们刚谈完工作,薄总刚才是要离开。”

花母一听,明白的点点头,视线又放在了薄易之的身上,温柔的笑着:“薄总,您身体怎么样了,很久没去拜访您了?”

“托您的福,恢复的很好。”薄易之下意识的清了语气,拿出对自家母亲的谦卑。

看着他这副样子,花晚开在一旁也是惊呆了,第一次看见他对人这样的态度,在一个长辈面前该有的态度。她忽然想起了他母亲说过的那些话,他是一个那么孝顺的孩子。

花母还是以为他生气了,听完他的话后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其实很感谢薄总对我们一直以来的照顾,晚开她也非常的努力去完成和贵公司的每一个合作。所以呀,有些地方还需要您的多多担待。”

薄易之浅浅的笑了出来,倒是认同她的话,的确是有的地方多多担待,盯着花晚开回了一句:“应该的,不过,花总经理确实也是优秀。”

此言一出,花晚开立刻回了额他一个白眼。什么叫应该的,到底是谁担待谁呀?她始终忘记了,一个男人的本质怎么是说改就改的呢。

而花母哪只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氛围,见薄易之笑了出来,以为没什么严重的事情了。不过,他的确是如神坻一般,清浅的一笑都如一抹艳丽的烟华。

她感觉自己的少女心又重新找了回来。

心底放松了许多,花晚开皱起了眉毛,一脸的愁容,淡淡的流露出来:“优秀又怎样呢,到现在,这个年龄了,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妈,你说这些干什么?”花晚开一听,赶紧拽了自家母亲的衣角,想要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触到薄易之那奇怪的神色的时候,她尴尬了起来。

这个话题是两个人的敏感点。

所以,薄易之大概猜到了花母的意思,这要是猜去行动了。他想想这样也好,能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到底谁才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俊颜不动声色,薄凉的唇瓣轻启,掺着一抹疑问的色彩:“怎么会呢,花总经理身边有很多人在追求呢?”

“真的吗,晚开?”花母一听,激动了起来,又扭头看了看自家的女儿,满脸的期待。

就在花晚开想要圆回来的时候,只一道声音将她打断,不疾不徐的流了出来:“薄母,你看,办公桌上还有很多礼物呢。”

花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确实有礼物,还是好几个,看得出心思的细腻。

借着她回头的瞬间,花晚开看向薄易之,杏眸怒睁,眼底尽是嫌弃和责怪的意味。这个男人,现在又是在干什么?推波助澜吗?由爱生恨吗?

她很明确的能想到自家母亲一会儿接下来说的话,什么名字,什么背景,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确实,花母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声调里掩不住的激动:“叫什么名字,家里怎么样,你们认识多久了,两个人怎么额认识的?”

看吧,果然。

花晚开按了按太阳穴,愁容满面,只能找了一个借口搪:“但是长的一般。”

“一般呀?”花母呢喃了一句,低声的继续说:“那可不行,我家女儿就算是找不到一个貌比潘安的,那也得是颜值界佼佼者。”

看吧,果然。

花晚开心底松了一口气,这个借口,百试百灵。为什么呢?因为她家母亲大人怕影响到她外孙子的颜值。

一直安静的听着她们对话的薄易之心底却有了盘算,凤眸里闪着精光,勾起薄唇问了一句:“不知道,薄母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婿?”说着,轻飘飘的靠在了沙发上。

睨了他一眼,花晚开带着些许嫌弃,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其实花母对薄易之一直很喜欢,可是奈何他生性薄凉,而且花边新闻太多,女儿嫁过去是不会幸福的。而且,人家也不一定看上自己的女儿。

盯着他回了一句:“当然能配得上我家宝贝女儿的了,长相,背景,人生经历,最重要的,就是对我女儿好。圣洁的诺言要好好遵守,让她幸福一生。”说着,又看向了花晚开:“因为我就这么伊戈尔宝贝女儿呀。”

这些话,却让花晚开听的有些羞愧。

“所以,明天开始就去相亲。”花母深情的语调陡转。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章 大龄剩女的生活

很荣幸的,现在花家的大事就是花晚开的幸福,美其名曰。实际上就是相亲,一些亲戚听说了这个消息,更是给花母介绍了不少人。

而那个帮凶,却再也没出现过。

这天下午,花母就安排了一个远房亲戚的侄子。是一个海归,现在是一名挺出名的律师,家里也是律师世家,花母见过照片,挺满意的。

花晚开答应了下来,没有拒绝。因为跟凌丽分享了经验,她总结出的就是看,介绍一个看一个。为什么呢?如果你不看,家里的两位操心的人肯定会24小时问候你。

还不如看一眼,然后应付一下也好,毕竟耳边清净了许多。如果真的遇见了对的人,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可花晚开的心底却明白自己为什么同意,因为想要重新开始。

一家港式餐厅内。

桌子上放了一朵红玫瑰,旁边坐着一个披着秀发的女人。花晚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身衣服可是她家母亲大人亲自配的,这个领口会不会太保守了。

“你好,是花小姐吗?”一道男声传来。

花晚开抬头看去,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右手拿着一朵红玫瑰。个子很高,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是个很温文尔雅的男人。

她立刻大方的伸出手打招呼:“你好,我是花晚开,你是张先生?”

“对,是我。”男子伸出手回握住,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打量了一眼,满意她的穿着。

按着自己母亲的交代,花晚开收敛了一身女强人的架势,温婉的坐了下来,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也端庄大气。

男子一直抿着嘴角,带着眼睛的脸庞显得十分严肃,问了起来:“你现在是花氏的负责人还是总经理,一些相关的文件都是你的名字吗?”

一上来就询问这样的问题?花晚开有些奇怪,怎么像是在询问当事人一样,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现在是总经理,但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父亲的。”

“哦。”男子点点头,脸色依旧严肃。

一时间陷入了安静,花晚开叫来服务员,礼貌的问了一句:“你喝点什么?”

“白水就好。”男子回了一句,等服务员离开,他又问了起来:“那你在公司多久了,合作的是那些企业,跟薄氏帝业的薄总关系怎么样?”

这是来相亲的吗?花晚开暗自冷哼一声,想着,他接下来会不会直接询问她有多少财产。出门之前的好脾气都没了,双手环肩,靠在了椅子上,华丽的音调响起:“张先生,刚见面,就问这些问题不太好吧。”

她很直接的问了出来。

男子只是轻蹙了一下眉毛,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变,一本正经的开口:“怎么不合适,将来我们两个是要结婚的人,尤其是财产,是要产生法律效益的。”

这样的回答,让花晚开无言以对,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当事人了,这样的口吻。还说什么结婚,刚见面就说结婚,她答应吗?

突然想起了凌丽说的那些相亲的奇葩事,她刚开始还不相信,现在有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又考虑到两家又亲戚关系,她努力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有涵养几分:“结婚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考虑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男子古板的脸上终于有了其它的色彩,带着些许疑问:“难道我们不是以结婚为前提吗,我是一名律师,我有权利问刚才的问题。”

靠,你律师你很xx吗?

花晚开真是忍不住爆粗口,好脾气磨没了,语气有些厌烦:“你说的都没错,可是,张先生,我想我们之间不合适。”

男子的闻言,男子的脸上又惊异了起来,眼神里燃着火花,丢了一句:“那你不早说,不结婚在这浪费什么口舌,我还有案子呢。”

说完,径自站起身离开了。

连着话语和动作,花晚开听的看的小嘴儿一直没有合过,微张着。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是来找女朋友的吗?这个样子,怪不得还没处过女朋友。

忍不住掏出手机,给自家母亲拨了过去,沾染着未消的怒意:“妈,你这找的什么人呀?”

挂了电话,花晚开叫来服务员结账,却被服务员告知已经结完帐了,难道是刚才的那个男人结的,应该不会吧?

准备出门的时候,刚才的那个服务员走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小姐,刚才的那位先生说在门口等您?”

“知道了。”花晚开回了一句,拿着包超外面走去,心里还想着会不会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出了门,一个背影映入她的眼眸,那样的熟悉。

悄然开口:“薄总。”

听见声音,薄易之转过身,正大光明的打量起来,似乎看的更清晰了,薄唇缓缓绽放,似嘲笑:“花总经理何时穿的这么保守了?”

被他这么一说,花晚开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轻松了许多,刚才真的是要把她憋坏了。看见几日不出现的男子,总是忽然间出现在她面前,这段时间都是。

然后清然的撩拨她的心一番,又消失了。

她真的,很讨厌他这个样子。

连着刚才的怒气,都释放了看出来:“跟您有关系吗,我穿成什么样子跟您有什么关系。薄总,看来您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

薄易之听着不仅没有冷着脸,反而凤眼含笑,像是阳光注了进去,自顾自的调侃了一句:“你们,大龄剩女都是这样?”

大龄剩女?这四个字让花晚开的心底刺痛了起来,这个男人轻而易举的一句‘大龄剩女’,说的这样的清淡,那她为什么成了他眼中的大龄剩女?

最美好的年纪,都给了谁?

没了怒意的气焰,花晚开只是神色平静了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转身离开。

她是生气了?

薄易之赶紧拉住了她,死死的拽着,让她上了自己的车,而后他跟了进去。车门,在她推开之前,‘咔嚓’一声锁住了。

女子鼓着小脸,瞪大了双眸,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别过头。花晚开深知自己如果不是他愿意,肯定下不了车,索性待了下来,不想去看他。

安静的车子里,只传来一声轻叹。薄易之知道他今天会相亲,所以接到消息就埋伏了起来。上次离开花氏企业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没再出现过,就是有些生气。

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自己的气。

为什么就非得这个女人不可呢,外面漂亮的,清纯的,主动的,大有人在。可他的心,早就丢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所以那日花母说完以后,便派人跟着她。接到消息,便赶了过来。

看那个男人一板一眼的样子,说出口便问那样的问题,有种冲出去的冲动。这样的饿男人,怎么配他家的小女人污了眼呢。

但瞧见她犀利的样子,便放弃了。最后,盯着她的诧异的表情,悄声的笑了出来。

趁她打电话,就先出来了,把她的账结了,交代服务员把她喊过来。

薄易之略过这个话题,提起另一件事缓解一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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