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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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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验孕棒的手抖了抖,唇瓣几次想要张开都没发出声,她不敢相信。虽然凌丽平时见到男人很热情,可她知道,她一直是个自爱的小姑娘。

家世显赫,如果不是她愿意,没人敢强迫她的。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种可能,但她还是压住没问,轻声问了一句:“谁的?”

闻言,凌丽的身子不易察觉的颤了一下。依旧低着头,小脸没有精神,目光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始终没有聚焦的地方。

“那个男的不肯负责?”花晚开又继续问了起来,拉住她的手,想要传递些温暖给她。

这样的温暖,却让凌丽倏地就落下了眼泪,红着眼眶。缓缓的抬起头,她对视上她的眼眸,充盈着泪水。她抱住了她,靠在她的肩上,流着泪,却没有出声。

只有耳边传来浅浅的抽泣声才让花晚开知道她在哭,连着身子都颤抖了。

她没再继续问下去,用力的回抱住她,双手放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两个人这样,仿佛回到了她自己的那段艰难时光。

那是初答应薄易之的条件的两个人第一晚之后,第二天的早上,她找到了凌丽。也是像这样抱着她,狠狠地哭了出来,什么也没说,就是一直哭。她疼,她真的很疼。

而她,也是这样的默默的抱着自己,什么也不问。

她真的,很感念。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抽泣到没了声音,还静静的靠着。凌丽慢慢的拖出了花晚开的怀抱,两眼没了泪水,却尽显干涩,哭的眼睛都有了红血丝。

站起身,她跑进了洗手间,流出流水声。

花晚开盯着洗手间,一直等着她的身影出现。

一分钟的时间,凌丽便走了出来,气色好了许多,有了精神。她坐在花晚开的身边,拿起那根验孕棒,盯着说:“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喜欢我,这个孩子根本是多余的。”

花晚开不语,盯着她,等她告诉自己答案。

在她的注视下,凌丽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眼睛,一丝浅淡血色的唇瓣凄凉的动了动:“我害怕告诉你,怕你看不起我。”

拉起她的手,花晚开摇着头表示不会:“怎么会呢?告诉我哪个渣男的?”

良久,空气中浮着花晚开心底的那三个字。

“权又泽。”

果然,花晚开想的一点都没有错,却没想到两个人居然尚了床,凌丽还怀了他的孩子。那是不是代表,她喜欢上了他?

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一般,凌丽自顾自的娓娓道来:“是,我是喜欢他,甚至是爱。可他却爱着你,所以,晚开,我真的很怕。”

说着,她紧紧回握住她的手,眼底闪着亮光。

因为猜到了一些,所以花晚开并没有那么激动,佯装淡然,只是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有一段时间他被你拒绝了,我总是被他叫着诉苦。也不知怎么的,我就对他有了感觉,听着他的话,我会心痛。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你们两个人又和好了,我才知道我真的废了。”

“你知道的,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令人很容易心动的男人,我终究还是义无反顾的陷了进去。后来薄易之出了事,他见到你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自己完完整整的输了。”

“再后来,我们两个有一次出来喝酒,然后醉了,就自然而然了。”凌丽平静的讲了出来,语气冷冷的,但眼底却是温暖的,一直不曾后悔的感觉。

忽然却又阴暗了起来,蒙上了一层灰色,她继续说:“那天早上的那个眼神,我至今忘不掉。我只能搪塞,满不在乎的说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你知道那时我有多痛吗?却还是忍不住见他一眼。”

“这个孩子,也是今天早上发现的。我害怕,我没有人能找,我能找的人只有你一个了。”

干涩的眼睛想要流泪,却是怎么也哭不出来。

她这是步入了自己的后尘呀,花晚开感同身受,她真的没想到她会爱上权又泽。明知道的事情,却还是爱上了,多傻。红着眼睛,心塞的安慰她:“凌丽,只是一个验孕棒而已,没去医院检查就没有最终的定论。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好不好,嗯?”

“我试了五个。”凌丽淡淡的吐了几个字,神色哀伤。

五个?花晚开尽管也慌乱了,但她还是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些,语气轻松:“万一都是过期的怎么办?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她眼神迫切又平静的盯着她。

凌丽别过头,眼睛盯着她的眼睛。良久,久的听不见任何声音的时候,她点了点头。

——————

薄氏帝业。

路墨进了总裁办公室,满脸笑着,对着办公桌前的男人讲述着一件事:“晚开一早和她的那个朋友凌丽,两个人去医院了。”

听见医院这个字眼,低着头的薄易之立刻抬起了头,紧张的问了一句,眉如墨画越却紧蹙着:“怎么会去医院呢?有没有查清楚挂的什么科,什么病,怎么样了?”

他下意识的忽略了凌丽两个字,一心挂在花晚开身上。

闻言,路墨点了点头,神情也紧张了起来,回答他的问题:“查了,很严重。”

办公桌的薄易之忽然站起身,朝外面走着,边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还丢了一句:“让人备车,把地址给我发过来。”

见状,路墨赶紧站起来拦下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一看,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拨过去。关了手机,他拉着他的手坐在了沙发上,眨了眨眼睛。

“不要问。”

男子妖孽的脸紧张的神情忽然暗沉了起来,凤眸微眯 ,散出浓烈的危险的气息,唇瓣如忘川河的彼岸花笑了起来。

美好,然后让你美好的埋葬忘川河中。

路墨赶紧老实的交代,生怕自己一会儿会倒霉:“你不要激动,我们派着的人去医院挂号的位置查了一下,是晚开的名字没错。”

“说重点。”男子颇为不耐烦,脸色又黑了几分。

还是那句:“不要激动。”路墨平静的说了一句,继续道:“是妇产科。”说完,他竟低低的笑了出来,满面惷光的样子。

可是男子被雕刻的有棱有角的俊颜却是一脸的不耐,看着他笑了出来,还那样的灿烂,墨眉一挑。

只顾着笑的路墨收敛的时候瞧见他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哀伤的摇着头,叹息着解释。

“看妇产科,就是怀孕了。”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六十章 你真好

医院的顶楼上。

一张白纸随着风轻轻的舞动着,女子单薄的身影迎风而立,一阵一阵的秋风,却怎么也吹不散女子身上的那份哀伤的意味。

轻叹了一声,花晚开走过去,搂上她的肩膀,飘飘的问了一句:“要让他知道吗?”

声音混在风里,虚渺的抓不到一丝,凌丽目视前方,回应道:“他知道又能怎么样?他不爱我,就算娶了我,也是因为孩子。我和孩子,都不会幸福的。”

“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打算,留下来?”

凌丽别过头,眼神黯淡无光,瞧着她,嘴角冷笑:“如果你怀了薄易之的孩子,你会留下来吗?”

这个问题让花晚开一愣,是呀,她要是有了他的孩子,她不会要的。这个孩子,怎么解释?谁能容下他?以什么身份?这一系列都是问题。

但她,会舍不得的吧。

那她,也不会舍得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怀了谁的孩子,心底总是自带着感情的。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他竟这样就在我的肚子里了,还是我最爱的男人的,我怎么办?”凌丽轻抚上肚子,不断的流连着,小脸的泪水更是像断了线似的。

这样的场景,晚开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红着的眼眶突然对上她的眼睛,凌丽缓缓说道:“晚开,你会不会瞧不起我?我爱上了爱你的男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闻言,花晚开赶紧拉住她的手,生怕她多想,柔声安慰:“怎么会呢?当初你都没有嫌弃我,对我失望,我怎么会瞧不起呢。你很勇敢,至少,你对得起自己的爱情。”

“对得起自己的爱情?”凌丽小声地嘟囔了一遍,忽然抬起手胡乱的抹了抹眼泪,小脸上尽是释然,眸子里更有浓浓的坚定的神色,“我想,我该告诉他。”

说完,拿起手里的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几个字,仿佛看见了那个宝宝在向她招手。

不管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个孩子,他是父亲,他有知道的权利。至少这个孩子留不得的时候,他知道,父母都知道他的存在。

至少,他们都会记得他。

她想,他会是个可爱的宝宝。

“就像你说的,对得起自己的爱情。既然爱了,勇敢过了,为什么不能再勇敢一次呢?反正都是遍体鳞伤了,还有什么能伤害我的。我怕我不再试一次,我会后悔。”凌丽又低低的呢喃了出来。

这几句话,飘然的传到了花晚开的耳朵里,一字一句的抨击着自己的心。反正都是遍体鳞伤了,还能有什么再伤害的。不试一次,会后悔。

不试一次,会后悔!

那个女人,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爱他有多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形单影只的样子,却透着一股洒脱和清傲。

其实他们之间,何尝不像是她和薄易之之间。只不过现在自己苦尽甘来,那个男人爱上了自己,自己却累了,怕了,受不起伤害。

但就像她说的,四年的心,早就伤透了,还有什么能伤害她的。

她和薄易之之间,就真的这样了吗?

白首之年,早已物是人非?

这一刻,凌丽的一些话让她开始了迷茫。

良久,天台上只有呼啸的风声,掩住了两个人的喘息声。凌丽看着花晚开,而她目视前方,换做了她紧蹙着眉头。

一只手忽然落在了凌丽的肩上,她眼眸里是她的倒影,花晚开柔着脸,认真的一个笑:“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但是,只要你不后悔,不会受伤害。”

停下,她忽然叹息了一声:“或许,再努力试试,是对的。至少,对得起自己。”

见她一直沉默,凌丽其实心慌极了。就算她下定了决心,可是最好的朋友不支持她,她想,她会崩溃的。还好,她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

还好,她从来不曾放开自己的手。

这样的友谊,来得真真切切,它才是最长久的。

许多话到了嘴边,凌丽都只化作了三个字:“谢谢你。”

花晚开温柔了眉眼,抬手擦了擦她的泪珠,看见她释然的样子,她莞尔一笑。

——————

把凌丽送回家之后,花晚开才回了公司。紧闭着办公室的门,坐在椅子上,扬着头,透过玻璃望着外面的天空。

秋天虽然凉了些,可是阳光却显得很炙热,总能温暖的照在人的脸上。

她的脑海里,久久流连着凌丽最后的样子,和那些话。

紧闭着的门,应声而响。花晚开没回头看,只是吐了一句,语气藏着些许的威严:“我不是说了吗,任何人不见。”

脚步声逐渐近了,那个声音明显的不对,在她的脑海里却是异常的熟悉。她转过身,一袭黑色西服的薄易之站在自己的面前,缓缓坐下。

“你怎么来了?”黛眉紧蹙,她问道。

薄易之妖孽的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有棱有角的轮廓不再是冰冷的线条,像是融了的冰山,化作一片春水,软软的。他细长的眸子紧盯着她,亮若星辰。

见他一副要发情的表情,花晚开柔柔的小脸挑着眉毛,裂开嘴角:“薄总,您抽什么风,东风,南风,还是西北风?”

一脸春色的俊颜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薄易之吐了两个字:“不,是发财。”

你当是打麻将呢!

花晚开翻了一个白眼,本来今天就心烦意乱的,现下看见他,心底莫名的就更加烦躁了。一丝一毫,都不想和他开玩笑,索性臭着小脸,随意的靠在椅子上,凝视他。

嘴角抿着,没有生气,藏着怒气。

“不要臭着一张脸,会影响你的情绪的。”薄易之看着她的小脸,忽然来了一句毫无边际的话。

也不知道他又怎么了,花晚开懒懒的直接回道:“不好意思,薄总,看见你我就心情不好。”说着,倒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可是,你必须看见我!

薄易之也只在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现在还不是时机。他也没有直接问她医院的事,或许,这个女人会主动告诉自己。

凤眸闪了闪,他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那我走。”

嘴上说着,脚上没有丝毫的动作。花晚开不禁抬头看他,四目相接,他又说了一句:“小花,你真好。”说完,这才真的离开了。

什么叫她真好?

盯着门口,花晚开久久不能回神。本就想着凌丽的话,却被这一句话打乱了思绪。他忽然进来,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最后还来了一句既奇怪,又暖心的情话。

他不会是,真的抽风了吧!

薄易之出了花氏企业的大厦,回了停在楼下的车子里。坐在车上,却没有离开,而是拉开车窗盯着她所在的楼层。尽管看不见,但就是安心。

知道现在,他的心情都高亢的无法平静,那甜甜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尖。就像是注入了一滴滴的蜜,总是落在他的心里,化作了一片。

听见路墨说怀孕了三个字,他睁着凤眸,久久没有说话。

由最初的着急,到不知所措,到高兴的疯狂,他自己都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过程。原来,心爱的女子怀了自己的孩子,竟是这般的滋味。

恨不得,全世界最好的都在他的身边了。

这个孩子,是他一直期盼的宝贝呀,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终究来到了他的身边。

有了这个孩子,他和她之前才是有了质的变化。

或许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她会接受自己的。不是用孩子来牵住她,而是让这个孩子圆满了他们之间的遗憾,填补他们四年的空白。

但在他进到她的办公室,看到她的表情的时候,他的心猝不及防的凉了。

她好像,不喜欢这个孩子的到来!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六十一章 薄总的保娃路

所以,她刚才没有告诉自己。

所以,她会不会私下打掉这个孩子?

这样的念头,薄易之油然而生,高亢的心也瞬间跌落了下来。他真的是怕,她做出什么大胆的决定,那他们之间还能怎么办?

想着,掏出手机给路墨发了个短信。这样,他才算是安心了一些。

抬头又望向了刚才的那个位置,他缓缓勾起薄唇,小花,我们会好好的。

结果,第二天一早,花晚开出门的时候门口便停着一辆车。她走过去询问起来:“你好,你是?”

那个男子站在车边,见她出来,恭敬的行个礼,解释道:“你好,花总经理,我是按照薄总的吩咐,来接您上班的。”

薄总的吩咐?哪门子吩咐?

花晚开掏出手机想要给薄易之打个电话,那个男子赶紧拦了下来,颇为为难的又解释:“薄总说了,如果接不到您或是您给他打了电话,我就不用干了。花总经理,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最后,男子的眼神里竟有些哀求。

掏手机的手停住了,花晚开看着他,有些不忍。对着薄易之,淡淡的厌烦了起来。出门,把自家门锁上,她边打开车门,边说:“送我走吧。”

闻言,男子迅速上了车,安全的把人送到了花氏企业的楼下。一直看着她进去,男子赶紧回了电话:薄总,已经安全送到了。

中午临近休息的时间。

孙秘书拎着一个保温罐走了进来,将它放在桌子上,解释道:“总经理,这是薄氏帝业的人送过来给您的。”

听见薄氏帝业四个字,花晚开赶紧抬起头。拿过那个保温罐,没打开的时候便闻到了那股味道,,打开一看,果然是鸡汤。

孙秘书好奇的看过去,说了出来:“怎么给您送鸡汤呀?”

盖上盖子,花晚开冲着孙秘书交代了一声:“以后薄氏帝业送什么都不要收,除了和工作有关的,我不要看到任何的东西。”

“好的,总经理。”

“你先出去吧。”

孙秘书应声走了出去。

盯着那个罐子瞧了好一会儿,花晚开拿起手机还是给薄易之拨了过去,接通后厉声问:“薄总,一个鸡汤还麻烦送过来,莫不是你下的蛋,生的鸡?”

恰巧薄易之开了扩音,路墨坐在椅子上,听见后捂着嘴哈哈笑了出来。未来总裁夫人就是威武,居然说大BOSS下的蛋,那以后,她岂不是母鸡!

听见电话里的话,薄易之也颇为尴尬,黑了脸。这个小女人就是仗着自己爱着她 ,还真是无法无天,不过,谁叫他乐意。

瞥了一眼偷笑的跟个什么似的路墨,缓缓对着手机说:“是,我是铁公鸡下蛋,那你,岂不是同过床的老母鸡。”

这就是为什么路墨能呆在薄易之身边的原因了,想法神同步。

“你···”花晚开竟一时语塞,低低的喘着气。

电话那边继续道:“所以,全世界唯一一个公鸡下的蛋,孵出的母鸡熬的汤,你赶紧喝了吧。”

闻言,花晚开静默了一会儿,淡然的回了一句:“对不起,我怕蛋的质量掺假。”说案,一把挂了电话。她将保温罐推到了一旁,离开了办公室。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路墨收了笑声,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褪不去,手放在桌子上,调戏了起来:“男人呀,连堂堂的薄大总裁,为了老婆孩子,居然变成了一只下蛋公鸡。”

说着,停顿了一下,忽然一脸的哀伤:“你说,这叫我们凡人怎么办?”

眼前的这张男人的脸太假,薄易之平静着妖孽的脸,却也足够的绚丽,华丽的声调缓缓响起:“我还以为你一直是个自居凡人的猪呢!”

“······”

而到了下班的时间,花晚开没开车,先给凌丽打了电话询问了一番,只好打车回去。但是,楼下的门口依旧停着早上的那辆车,那个男人。

她还没走过去,那个男人便打开了车门,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花晚开没有任何的话语,径自走进了车里,任由他送自己回去。

在下车的时候,花晚开打开车门,才丢了一句:“不要再来了,否则,有没有工作和我没关系,这是最后的情分。”

目送着她进了公寓,男子赶紧打给薄易之,把她的原话告诉了他,薄易之在电话里说了最后一句话:“明天不要再去了。”

初秋的早晨带着丝丝的凉意,空气却也让人心旷神怡,很新鲜的进到人的感官里。

照常,公寓的门口依旧听着那辆车。花晚开出去的时候它就堵在了门口,她绕出去敲了敲驾驶位的玻璃,玻璃闻声缓缓落了下来,却不是昨天的那个男子。

“怎么是你?”秀眉在看见里面的男子的时候,似乎要拧在了一起,她惊着小脸。

薄易之在里面十分的端正,颇有几分驾驶员的样子,语气难得的谦逊:“我是来接你上班的。”

他来接自己上班?花晚开没有惊喜,只有冷笑。掐着小腰,扬着脑袋,轻飘飘的问了一句:“我不需要,你走吧。”

“你不上车,我是不会走的。”薄易之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立刻接上了。

小脸忽然明媚的笑了起来,花晚开不想浪费过多的口舌,她总是猜不透他,来看自己说一些奇怪的话,接她上班,给她送汤,还在追她?

长叹了一声,她点点头:“好,你不走,我走。”说着,关上门,徒步走了下去。因为他堵在门口,所以车子肯定开不出来。

走一段路程,再打车。

见她徒步走了起来,薄易之淡然的关上车窗,在后面不急不慢的开着车,和她一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就是跟在她的后面。

这个小区只有她的一个公寓,是建在整个小区的最里面的位置。然后前面是小区的楼房,横着摆在她的公寓的前面。当初看上它,就是因为离公司还算是比较近,而且很独立。

却不想,今天的道路不是很平坦呀。两座楼房之间,停着一辆辆整齐的车,黑色的一排。第一眼,很霸气。第二眼,很密集。

第三眼,竟是拦住了去路。

中间像是有缝隙,能过去人。但是车的后面又横着听着几辆车,前后挨着,像是很难穿过一个人。

花晚开站在它们的前面,一脸的茫然。之后却是清晰了起来,他是故意的。

她转过身,看向后面,想要找到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早就站在了他的身后,一回头便能看见,居高临下的,轻扬着头才能看见他的凤眸。

“我一直在你身后。”醇厚的声线应景的响起,低低的遣倦,有一种踩在了棉花糖上的感觉。

这样的一句话,让花晚开微张着嘴巴,想要说出口的话停在了嘴边。杏眸忽闪忽闪的,似一片星河的吸引着他。

遣倦的声音,仿若穿梭了千万个光年,只为传到她的心底,然后掀起狂暴的波澜。

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只一眼,便是能白头。

良久,花晚开意识到自己的模样,赶紧收回了视线,,没了刚才的饿那股骄纵,低低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我就只是想送你上班而已。”薄易之解释着,细长的凤眸闪着无辜的意味。仿若一个小孩,最纯真的请求,被无情的拒绝了。

她竟有这种错觉?花晚开摇了摇头,否认心底的饿想法,和那浅淡的不忍。她努力想要装作生气的样子,甚至怒火中烧,而凌丽的那些话却总是萦绕在她的心口。

挣扎不过,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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