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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系统欺骗了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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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这江山。

第六十章祁允

“肃王殿下!”

身后突然有一小官吏从医馆内急匆匆的追了上来。

棠观从颜绾方才那番说辞中堪堪回神,蹙眉偏头,“何事?”

“殿下,京中来的几位太医说是有事要向您禀告。”

他刚刚要去王府请肃王,没想到一出门就瞧见肃王恰好经过,这再好不过了。

棠观看向颜绾,而颜绾正有些忿忿的盯着那小官,察觉到棠观的视线,这才转回眼,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殿下去吧,我自己回王府就好。”

“在这里等我。”棠观不容拒绝的出声道。

“……哦。”

目睹着棠观随那小官吏离开的背影,颜绾长长的舒了口气,只觉得不过出来片刻,竟像是操了几日的心,有些精疲力尽,“无暇……”

“小姐。”无暇无声无息的上前了一步。

颜绾转过身,有些无奈的垂眼,“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或许棠观不知,她说的那些话并非只是要劝他反击,更重要的却是,只要他想重返京城,她危楼必然会助他扳倒渊王。

想来也是造化弄人,为了留在棠观身边,她甘愿舍弃陆无悠的身份。

但为了保他无虞,她却又偏偏要做回陆无悠……

颜绾自嘲的勾了勾唇。

无暇虽冷情冷性,但与颜绾朝夕相处了三年,颜绾所思所想,她怎么也能猜出七八分。

微微垂眼,她的声音低而冷,“楼主无论做何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不必向属下解释。”

颜绾敛了敛唇畔自嘲的笑意,转眼看了看四周,“如今雁城的情形,我其实也算是凶手之一吧……”

如果当初她没有为虎作伥,棠观不会沦落至此,渊王也不会有机会下此毒手,雁城这数百人也不会因时疫而亡。

无暇眸色微动,“这不是楼主的错。”

颜绾摇了摇头,“你不必安慰我,既然错了,就需改正。”

虽不知做错的事,是否还能一件件弥补回来,但她还是会勉力一试。

渊王尚未登上皇位,便已冷血至此。若是真的成了大晋新帝,又会是怎样的暴虐……

她从前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满心满眼不过是自己如何能完成“系统的任务”,这才酿成了如今的灾祸。

所以,哪怕所有人都认为她疯了病了,她也要助棠观改变局势。

她搅动的风云,便由她亲手再安定下去。

无暇抬眼,正色看先颜绾,“危楼上下,必定追随楼主。”

颜绾点了点头,手却是不由自主摩挲起了藏在衣袖间的玉戒。

上次将玉戒遗落,被肃王拾去,不过是个意外。如果有一天,这玉戒真正有了别的主人,那么无暇、豆蔻,还有整个危楼……还会如此无条件的唯命是从吗?

唔,自然还是会唯命是从啊,不过是唯他人之命罢了。

“咳——”

突然,身后传来一轻咳声。随即便是一温润轻快的男声,“两位姑娘可是遇上什么难处了?在下祁允,一路游历山水,途径并州被困在了这雁城之中,不知两位姑娘是哪个府上的啊?”

嗓音十分熟悉。

无暇眸子里起了一丝波澜,冷冷的回过头,看向不要命上来搭讪的男人。

来人一袭青色劲装,木簪束发,作江湖中人的打扮。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其貌不扬,手中执着一支洞箫,周身倒是透着些温润清俊的气质。

颜绾一扭头,便瞧见这拿着箫的男人正对着无暇不知死活的傻笑。

“……”

男人冲着无暇扬唇,笑得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而无暇只是微微愣怔了一瞬,便立刻扭头看向颜绾。

颜绾也察觉出了什么,眸底闪过一丝愕然,直愣愣的盯着男人。

三人呈一种“你望我”“我望你”的复杂局面。

一阵秋风呼啦啦从空荡的长街上吹过,持箫的男人也嗅到了一丝丝尴尬,笑容微有些僵硬,“姑,姑娘?”

无暇挑了挑眉,脚下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移到了男人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哪里来的登徒子。”

嗓音冰冷,但却比平日里多了些什么。

男人蓦地瞪大了眼,连忙叫了起来,“是我是我!!!”

颜绾扬手揉了揉眉心,抬手朝无暇挥了挥,率先走进了一条偏僻的空巷。

在大街上难免会被有心之人看去……

无暇会意,径直拎着男人闪身跟进了小巷中。

被一下拽进了小巷的角落里,见无暇还冰着脸不肯松手,男人艰难的歪了歪头,望向后面明显在看好戏的颜绾,小声的做了个口型,“是我呀楼主!!属下莫云祁啊啊!”

见状,颜绾终于不好再袖手旁观视而不见,撇了撇嘴走上前,面上遮不住的嫌弃,“行了行了,别做口型了,知道是你!”

无暇冷冷的嗤了一声,手一松,莫云祁便抱着那不知用来干什么的洞箫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赶紧整理起了自己的仪容。

他堂堂生门门主,形象高于一切!

“要不知道是你,你以为无暇愿意和一个不怎么正常的人多说一句?”

要换作了其他人,连哪里来的登徒子这句话都没有,直接打折了腿扔到房顶上去好嘛!

啧,这么多年了,还不懂无暇的心思,活该单身狗。

颜绾感慨的摇了摇头。

莫云祁苦着脸,强迫症似的抚平了被无暇揪皱的衣襟,这才好整以暇的抬眼,恢复了温和的君子笑容,“属下……”

“你来这里做什么?”颜绾径直截断了他的话,“不是让你在京城好好待着吗?”

莫云祁噎了噎,“属下听闻雁城突发时疫,担心楼主……的安危,这才匆匆赶到了并州,混在京中太医们的车马里进了城。”

没想到无暇一见面就要揍他,楼主还满脸嫌弃他的样子_(:3ゝ∠)_

担心她的安危?

颜绾瞥了无暇一眼,又转回视线,看向了莫云祁易容后的那张脸,还是忍不住嫌弃,“你会医术吗?”

“……不会。”

“那你来有什么用!”颜绾叹了口气,抱怨道,“又不会武功,这么一出来至少带上了四五个死门暗卫吧?劳民伤财……”

一听这话,莫云祁不乐意了,小声嘟囔,“楼主您才是真败家吧,花眠宫那么一个烂摊子,您说接就接!”

颜绾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无暇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冷冷的勾了勾唇角。

花眠宫那么一个……烂摊子?

若是让这厮知道,楼主未来还要助从前的劲敌——肃王殿下重回京城,扳倒渊王,不知他会不会还嫌弃花眠宫是个“烂摊子”了。

颜绾目光下移,终于落在了莫云祁手里拿着的那支洞箫之上,眼皮又是跳了跳,“……你拿着支箫做什么?”

莫云祁眸色一亮,缓缓靠近,将那洞箫翻转过来,一手握上了箫的尾节,微微使力,竟是就这样抽出了一柄短剑,“楼主,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箫!这是一支藏着短剑的箫!!”

“……所以??”颜绾嘴角抽搐。

无暇的冰块脸有了一丝破碎,终于忍不住替颜绾说出了未说出口的话,“你又不会武功,拿它做什么?!”

莫云祁乐呵呵的笑了,“有安全感啊,一拿着这支箫就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颜绾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拍了拍无暇的肩膀,“算了,他常年待在风烟醉里,没见过世面。难得出来一次,想装装大侠……咱们就成全他吧……”

无暇闭了闭眼,强压下想揍人的冲动,刚要点头应声,却是突然面色变了变,“肃王来了!”

颜绾一怔,还未回过神,便已听到身后传来一熟悉的低沉嗓音,“怎么到这巷中来了?”

无暇蹙眉,不动声色的收回了刚刚还想将莫云祁拎走的手,没有再轻举妄动,而是上前一步,将莫云祁挡在了身后。

都怪她方才一时大意,竟是未曾察觉肃王殿下的靠近……

一听到棠观的声音,颜绾登时心口一咯噔,但想到莫云祁如今已经易了容时,倒是稍稍放下了心。

要知道,棠观可是见过风烟醉的莫掌柜,而且还一直怀疑风烟醉属危楼势力来着……

“殿,殿下。”

她牵了牵嘴角转身看向渐渐走近的棠观,解释道,“我刚刚,刚刚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以为是什么老朋友,所以就追着他进了这里。没想到,竟是认错了。”

生怕棠观瞧出自己的易容,坏了楼主的大事,莫云祁也心虚的低下头,从无暇身后绕了出来,“是啊,你们认错了。”

说罢,便错开棠观,赶紧朝巷外走去。

“认错了人?”棠观狐疑的拧了拧眉心,转头望向莫云祁离开的背影……

眼见着莫云祁已经走到了巷口,颜绾终于稍稍松了口气,视线一转,落在了棠观面上。

这一瞥,却是让她愣了愣。

不知何时,棠观的面色竟是沉了下来,目光依旧牢牢锁在莫云祁的背影之上,眸色意味不明,但却分明带着些敌意。

下一刻,他启唇,“站住。”

嗓音冷冽。

第六十一章情敌

颜绾缓缓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掌心汗津津的。

难道,棠观他……认出了莫云祁吗?

被棠观冷声叫住,莫云祁也是一惊,微微有些僵硬的转过身,“不知肃王殿下还有何吩咐?”

棠观负手走向杵在那里的莫云祁,面上覆着些寒意,“你认识本王?”

莫云祁噎了噎,却是立刻圆回了说辞,“如今这雁城,哪里还有人认不出殿下您……”

“是么?”棠观侧身,淡淡的瞥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颜绾,话却是对莫云祁说的,“本王……好像也知道你。”

颜绾眸光急缩,神色登时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万万没想到,棠观竟是能认出易容过后的莫云祁!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在心里大致的捋了捋此刻的情形。

棠观一直怀疑风烟醉是危楼势力,也就意味着他怀疑莫云祁是危楼中人。

而如今,她竟然在一个空巷里与易了容的莫云祁碰面……

要怎么解释??

正怔怔的想着应对之策,身后的无暇却是突然唤了她一声,“小姐。”

“……嗯?”她回过神,一抬眼只见莫云祁和棠观竟都定定的看着她,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王爷方才说,”无暇小声提醒道,“他知道那人是你的旧友,因为你曾和他提起过。”

言简意赅。

那人指的自然是莫云祁。

“旧……”颜绾瞪了瞪眼。

莫云祁是她旧友???

什么旧友?还有……她何时同他提起过什么旧友?!

莫云祁殷切的望了过来,满脸都是“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楼主我到底是不是你旧友啊”“肃王被贬出京后就这精神状态??”

而另一边,棠观也微微眯着眼,眼神危险的盯着她,似乎是……“一切都瞒不过本王的双眼”!

谁能给她开个上帝视角告诉她现在究竟是个神马情况????

“既是王妃的旧友,本王自然应当好好招待……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肃王殿下再次开口了。

莫云祁求助的看向颜绾。

颜绾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看棠观的模样,怎么又好像是没认出莫云祁呢?

“在下……祁允。”

莫云祁拱了拱手,面上掠过一丝感慨。

啊,从前在京城时,他也见过这位殿下。那时的他就和传言中一样,冷酷无情。没想到今日一见,简直判若两人啊!!

虽然气质还是很冷,但态度……似乎很温和很亲切嘛!

一拱手,莫云祁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拿着那柄短剑,连忙将短剑插|回了箫中。

颜绾的目光随之也落在了那藏有短剑的箫上。

一箫一剑……

棠观眸光微闪,眉眼依旧如同往日一般冷淡,只是声音里却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嘲,还带着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醋意,“一箫一剑走江湖……你倒是潇洒得很。”

莫云祁一愣,接着却是心花怒放起来,“肃王殿下过奖了。”

啊,肃王殿下夸他潇洒啊,简直太有眼光了~他从前竟是看错了这位“和蔼可亲”的殿下啊!

一箫一剑!!!!!!

像是晴天一声霹雳,颜绾整个人都被劈傻眼了。

……

直到踏进肃王府之时,颜绾还是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就连到了府门口都没有回过神,还是无暇扶了扶她,她这才浑浑噩噩的抬脚,跨过了门槛。

——他生性洒脱不羁,侠义心肠……所以就孤身一人,一箫一剑走江湖。

这是当初在山村落脚之时,她胡乱瞎扯的意中人说辞啊啊啊!

莫云祁这厮竟然作妖带着支箫找了过来……

你特么撞人设了你知道吗!!!

“王爷,王妃。”

孟惟恰好从门前经过,连忙迎了过来,却是瞧见了旁边执箫的莫云祁,乍一眼竟是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这位是……”

“王妃的故交。”棠观淡淡的启唇,上前几步,又低低的吩咐了孟惟一句。

孟惟怔了怔,下意识瞥了莫云祁一眼,又赶紧垂下了头,应下了棠观的嘱咐,“是。”

走到了莫云祁面前,见他拿着支箫,像是个乐师,孟惟道,“祁先生随我来。”

“好,好。”

莫云祁扬唇,笑的云淡风轻。

孟惟领着莫云祁绕过假山走进了内院,棠观这才转过身朝颜绾走近,面容冷峻,眸色也冷却比往日多了些什么。

视线从莫云祁的背影上收了回来,颜绾咬了咬唇,抬眼望进那双意味不明的眸子里,“殿下……他不是……”

“一箫一剑,混迹江湖的意中人?”

还未等她解释,棠观已经打断了她的话,在与她擦肩而过时堪堪停住步子,冷声道,“王妃大病初愈,还是先回夕晚堂好好休息,本王自会嘱咐人好生安排祁先生。”

说罢,态度从未如此强势的肃王殿下便头也不回的朝幽竹居去了,背影非常冷漠,当然,这冷漠落在颜绾眼里就像是……小孩子赌气似的。

她欲哭无泪的立在原地。

本来也没打算走了好吗……

夭寿了简直!!本来就够乱了,莫云祁还带支箫出来凑热闹!

啊啊啊啊啊,她的意中人真不是那厮啊喂!

谁脑子瓦特了才会看上他那么个钟爱脑补的神经质啊啊!

“阿嚏——”无暇突然打了个喷嚏。

===

“那个,王妃……”

颜绾前脚一回到夕晚堂,后脚孟惟便战战兢兢的到了。

“怎么了?”颜绾揉了揉眉心,还在想着要怎么处理莫云祁这个拿着箫剑空降的妖孽,以及……怎么哄回她家心情抑郁的肃王殿下。

“王妃……那位贵客,是,是……”他压低了声音,“是门主?”

“嗯。”

孟惟苦着脸,汇报道,“王妃,方才门主让老奴将他安置在离王妃您最近的院子里。可是,可是王爷刚刚又命老奴带门主去落桑院……”

落桑院……

离夕晚堂最远,最远,最远的一个院子。

她家耿直的殿下……竟然长心机了!!

原本还有些头疼的颜绾,被这么一出惹得突然有点想笑,“……然后呢,现在你们门主在哪?”

孟惟老脸一垮,脸上的褶子被皱得更多了,“老奴,老奴谨记王妃的话,一切都要听肃王殿下的。所以,所以已经将门主……骗到落桑院去了……”

“……”颜绾忍了又忍,才勉强忍住了想要笑出声的冲动。

“王妃!”孟惟垂头哀嚎了一声,“万一,门主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王妃您可要保老奴一命啊王妃!”

“咳咳,”颜绾轻咳了一声,将面上的笑憋了回去,“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他找你秋后算账。”

“多谢王妃!”得到了自家楼主的庇护,孟惟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身要出夕晚堂的时候,步伐都轻快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颜绾突然又喊住了他,“等等。”

孟惟不解的转身,“王妃有何吩咐?”

“……若王爷还有什么事命你去做,你不必顾虑,只是完事后要回来告知我一声。”

耍小心机的肃王殿下,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啊!

“是。”孟惟摸不着头脑的应了一声。

孟惟一走,无暇便皱着眉开口了,“小姐,肃王为何识得莫云祁?”

颜绾坐在桌边,轻抿了口茶,“我曾与殿下说过,说我的意中人……是江湖中人,一箫一剑走江湖。想必,殿下是误会了。”

“……”

无暇愣了愣,眼前登时浮现出白日里莫云祁手中那支藏有短剑的洞箫,眸色一冷,声音里略带了些咬牙切齿,“这个蠢货。”

颜绾一怔。

无暇这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冷冷的抿唇。

颜绾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无暇在她面前从不会这么失态的,事关莫云祁,她倒是绷不住了么?

“那,小姐可有什么打算?”无暇问道。

颜绾顿了顿,放下手中的茶盏,眼底早就没了方才的心烦意乱,反倒添了一丝愉悦,“如今疫情未稳,府中还有不少事要处理,就先将莫云祁放在一旁晾着好了。”

晾……着?

无暇眉心紧了紧。

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颜绾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偏头解释道,“你千万别多想,我只是……还要再思量几日,究竟要如何,才能将意中人这回事彻底解决了。”

而且,她还有点小小的私心……

想看看,棠观将她所谓的“意中人”安置在眼皮子底下,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听到颜绾那句“千万别多想”时,无暇眉心一松,面上的神色微微有些别扭,嗓音冷冷,“属下没有多想。”

“嗯,”颜绾也不继续打趣无暇了,视线转向了窗外,“过几日,许是还要莫云祁陪我演一出戏。”

演一出抛弃与被抛弃的戏码。

第六十二章眼红

幽竹居。

棠观坐在案几后,心烦意乱的拿起桌上的简报,翻了翻,又忍不住将它丢了开,面上浮起一丝薄怒。

祁允,祁允……

他原本已经派顾平调查过,没有调查到丝毫有关颜绾这个意中人的身份背景。而这么久过去了,那所谓的意中人也始终没有出现,他还抱着一丝侥幸。

或许,压根就没有意中人这一说,压根就没有什么心有所属,一切不过是颜绾胡诌出来骗他的罢了。

可没想到,今日竟是让他亲眼瞧见了她口中的“一箫一剑”。

的确,单凭箫和短剑不能确认那个祁允的身份,但被自己撞见时,颜绾略慌乱的神色和无暇下意识的遮掩却是昭然若揭。

那么,顾平查不出丝毫痕迹,究竟是因为此人在江湖上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还是因为他的身份被保密的极好?

这个祁允,到底是什么人?

棠观眉眼间的寒意越发深重,指下一个用力,只听得“啪嗒”一声,那手中的毛笔应声折断。

事实上,最让他懊恼的,也并非是这祁允的身份。

要知道,他始终以为自家王妃心头那该死的白月光,自己的情敌,应当是个霁月清风的疏阔男儿。

却不料今日一见,竟是这么一个……

就连相貌都不如自己的小白脸!!

如此天壤之别,竟还要在他们两者间摇摆,就意味着并非是他不够好,而是颜绾的眼神有问题吧!

若是他哪里差了,还有得较量。

自家王妃眼神有问题……该怎么挽救?!

懊恼的肃王殿下再次愤怒的折断了第二支毛笔。

===

莫云祁辛辛苦苦绕了好多圈才走到夕晚堂时,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不是吩咐了要让他住的离楼主近一些吗??难道这肃王府已经大成这样了吗!!

对此,他很不满的向颜绾求证了,而颜绾却是淡淡的翻了一页书,连眼都没抬,“肃王府宅院不多,岂能容你挑三拣四的。”

莫云祁不满的皱了皱眉,“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王妃的旧友……”

闻言,无暇冷笑,直笑的莫云祁打了个寒颤,“怎,怎么了?不是肃王这么说的么?哦,我还正要问王妃呢,旧友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颜绾看了无暇一眼,自己没有作声。

无暇会意,面无表情的开口,“肃王将你当做了小姐的意中人。”

“……”莫云祁手里的箫一下砸在了地上,轱辘轱辘的滚到了无暇脚边,弹了弹。

无暇垂眼看了看脚边的箫,补充道,“哦,就是因为这支箫。”

“……”

见莫云祁半天没吭声,颜绾狐疑的抬眼,一眼就瞧见他那张小白脸红了黑,黑了红的,立刻猜到他又在脑补些什么,连忙出声,“打住,你不要想太多。”

“……”

“你尽量先撑几日,待我想到应对之策时,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从无限的脑补中回过神,莫云祁红着脸瞥了无暇一眼,为难的说道,“这,这要怎么撑?”

颜绾合上了手中的书,起身,琢磨了一会儿,认真的启唇,“你就当做是演出戏,大致情节就是……”

她将自己从前瞎说八道的一些零散的片段全部说给了莫云祁听,“你不是最喜欢写话本么,把这些情节串一串,要是肃王问起,也好应对。不过……他应当对这些也不会感兴趣,将你留在王府估计也只是想打探清楚你的底细,然后,再找你些麻烦?你自己避着些。”

莫云祁:_(:3ゝ∠)_我就是想来雁城看看我家无暇,招谁惹谁了?

无暇:冷漠。jpg

“娘亲!”

院外突然传来一女孩清糯的唤声。

颜绾眸色亮了亮,连忙走到了院中。

她方才吩咐孟惟将软软从秫香馆带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就……

咦?怎么是棠观亲自送回来的?

颜绾在廊下停住脚步,遥遥的便看见某位殿下牵着软软走进了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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