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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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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别瞧不起人行吗?”

宁志恒跟温琴还在争论,宁时修朝许冬言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起身,一前一后出了门。

路上的时候许冬言有点担忧:“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跟他们遇上?”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回头问问他们俩怎么定的,实在不行,我们再改行程。”

“民宿没那么好定吧?”

“那就去同一个地方,遇上的概率本来也很小。”

“万一遇上了呢?”

宁时修看了许冬言一眼:“遇上就遇上,反正早晚要和他们说。”

“你不怕他们不同意吗?”

“为什么不同意?你也说了,我宁时修能找到个你这样的就该烧高香了。”

许冬言没说话,脸上的笑意却在渐渐扩大。

远在一千公里以外的S市。

陆江庭离开了B市后,并没有找其他的工作,而是和几个朋友开了家新公司。他一早约了几个广告商谈合作,下午又回公司开了个会。会议结束时已经六点钟了,同事约他一起吃饭,他婉拒了,因为王璐还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他。

回去时,正好要路过王璐最喜欢的蛋糕店,他想给她带点什么,就打电话给她,电话却一直占线。

他一手扶着方向盘,把手机扔在旁边的副驾座椅上。过了大约十分钟,趁等红灯的工夫,他又打给她,依旧是占线。绿灯不知什么时候亮起,后面的司机在烦躁地按着喇叭,陆江庭再次发动车子,朝着城东的公寓驶去。

大约一刻钟后,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他上楼开门。王璐已经不再打电话了,正站在窗子前不知在看什么。

陈姨从厨房里出来,笑着和陆江庭打招呼:“您回来了。晚饭做好了,那我先走了。”

陆江庭点点头:“辛苦您了,陈姨。”

听到陈姨离开的声音,王璐转过头,像是才注意到陆江庭:“你回来了。”

陆江庭将车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接电话?”

“哦,刚才在和我妈打电话。什么事?”

“没什么。你吃药了吗?”

王璐坐在沙发上,她的神色比几个月前更憔悴了。她抬眼看着陆江庭:“吃了。”

陆江庭拿起茶几上的药瓶掂了两下,又看了王璐一眼,她立刻移开了目光。

他拧开瓶盖,倒了两粒药在手上,连同一杯水,递给她:“吃药。”

“我说我吃过了。”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陆江庭也不收回手。僵持了好一会儿,王璐垂下眼,拾起他手掌上的胶囊放在嘴里,也不用水送,一仰头咽了下去。陆江庭这才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王璐起身往卧室走:“我去歇会儿。”

“吃完晚饭再歇吧。”

王璐没回答,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他到次卧换了衣服,正打算去叫王璐吃饭,手机响了,是陆父打来的。他接通电话:“爸。”

“吃饭了吗?”

“正要吃。”

陆父沉默了几秒问:“王璐最近好些了吗?”

陆江庭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房门,顺手关上了次卧的门:“好一些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王璐莫名其妙地患上了躁郁症。其实她前期状态并不明显,偶尔发发脾气,心情抑郁,两人也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后来她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对陆江庭也越来越不信任,有一次会至莫名其妙地发睥气咬伤了陆江庭。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陆江庭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璐那样。那事过后,王璐坦言,她觉得自己心理发生了变化,可能真是生病了。于是他陪着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是她患了躁郁症,而且不轻。医生说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最需要家人的关爱,陆江庭这才辞了B市的工作回来照顾她。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她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他有时候很懊恼,因为他完全不知道王璐在想什么,只记得前不久医生说过,她有了轻生的念头。

陆父叹了口气:“你也不能一直陪着她,要不把她送回她爸妈那儿?”

“爸,我总觉得她这病是因我而起,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不管她。”

陆父无奈:“儿子啊,我知道你一向心肠好,但这种事哪儿有往自己身上揽的?那病凭什么是因你而起的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你对她没的说。”

陆江庭不再说话。对于父亲说的话,他也希望是如此。

陆父继续说:“不是爸说你,你这样要被她拖累一辈子的。”

陆江庭沉默了几秒,也很无奈:“这又不是什么绝症,她会好起来的。”

陆父重重叹了口气:“好吧,随你吧。”

“您找我就是问这个?”

陆父突然犹豫了:“我是想问你方不方便回来几天?”

陆江庭立刻警惕起来:“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妈查出点小毛病。”

陆江庭没再问,如果只是小毛病,父母根本不会让他操心,既然告诉他了,就一定不是小毛病。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我过几天就回去。”

“好吧。”

“照顾好我妈,也照顾好您自己。”

“你也是。”

王璐的胃口依旧不怎么好,只吃了几口就回房间了。

陆江庭奔波了一天也累了,他收拾好厨房,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王璐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看样子像是睡着了,但是他知道她并没有睡。

他轻轻叹了口气,贴着她躺下,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她一阵战栗。

王璐闭了闭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江庭,我们分手吧。”

陆江庭把脸埋在她的背上:“说过很多次了,不可能。”

“我真的受不了了。”然后是良久的沉默。

陆江庭说:“你会好的,睡觉吧。”

陆江庭没有告诉王璐他要回B市一趟,可是留她一个人在家,他又不放心。

第二天他出门上班时正好遇到陈姨。陈姨是陆江庭请的钟点工,负责照顾王璐的一日三餐,但是不住在家里。陈姨热情地跟陆江庭打了个招呼,陆江庭突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陈姨,您这周末有时间吗?”

陈姨说:“也没啥事,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做做饭。”

陆江庭想了想说:“是这样,我周末要出个差,但是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您这周末能不能暂时住我这儿照顾她两天,工钱您说了算。”

陈姨一听,眉开眼笑道:“嗨,都是老主顾了,还这么客气!您放心,周五晚上我就搬过来,等您回来再走。”

解决了一大难题,陆江庭松了口气:“那辛苦您了。”

“不辛苦。”

陆江庭正要离开,又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嘱咐道:“我不在的时候……”

“监督她按时吃药,不要让她一个人跑出去。”陈姨笑着接话,“我知道啦,王小姐得了这病也怪可怜的,好在有你这么好的未婚夫。”

陆江庭点点头:“那您快上去吧,我去上班了。”

“好的,好的!”

一般这时候王璐还没有起床。陈姨上了楼,拿出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进房间换了鞋,开始准备王璐的早饭,一回头却被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边上的王璐吓了一跳。

陈姨拍着胸脯:“您怎么走路也没声的?”

王璐一夜失眠,到了早晨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她披头散发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喝了口水:“刚才在楼下他跟你说什么了?”

陈姨说:“陆先生真是好人,对您没的说。”

“刚才他跟你说什么了?”

“哦,也没什么,就是他周末要出差,让我搬过来临时照顾你一下。”

王璐倏地抬起眼:“他周末要出差?”

“对啊,他没跟您说吗?”

“还没……”王璐若有所思地说。

“那可能还没来得及说吧。对了,您早上想吃点什么?”

王璐站起身往卧室走:“随便吧,没什么胃口。”说着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王小姐,吃点东西把药吃了吧?”

王璐没有回话。陈姨又叫了一声:“王小姐?”

这一声换来了王璐的不满,她答应了一声:

“我没病!”

“可是陆先生说……”

王璐恶狠狠地打断了陈姨:“他才有病!”

陈姨站在门口一阵感慨:陆江庭那么好的人,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女朋友?

因为宁时修和许冬言周末都“没空”,温琴和宁志恒原定的家庭旅行只能暂时搁浅,这就方便了宁时修和许冬言的二人旅行。

周五一下班,两人就去超市准备第二天出门带的东西。零食日用品选了一大堆,出门结账的时候,宁时修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里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接起来听了一会儿,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好吧,那我明天去。”

见他挂上电话,许冬言有点急了:“什么情况啊?”

宁时修叹了口气:“看来这周没办法出游了,明天要去开个会,跟下一个项目有关。”

“怎么周末开会?”许冬言忍不住抱怨。

“这不是常有的事吗?”宁时修掐了掐她的脸,“不去不行,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那明天我怎么办?我都说了要去参加婚礼。”

“要不……你约个朋友出去逛逛?”

“不想去。”计划临时变动,任谁都会有点不爽。

宁时修继续哄着她:“这样吧,你明天白天约小陶去逛逛街,晚上我那边结束就去接你。”

许冬言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她看了一眼一整车的零食:“那这些东西呢?”

“买啊!都是你爱吃的。”

第二天宁时修早早出门去加班。到了快中午的时候,许冬言也佯装着去参加婚礼。她和小陶约在了城中心的一家商场,去商场正好要路经陆江庭原来住的地方。出租车经过时,许冬言有意无意地朝着那扇她熟悉的窗子瞥了一眼。她原本以为还会是老样子,没想到窗子竟然是开着的,浅绿色的薄纱被风轻轻掀起,露出了窗台上一盆小小的盆栽。

许冬言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得趴在车窗上再三确认,直到那扇窗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中,她才坐回了位置。

她怔怔地发着呆:他回来了?不是说短期内都不会回来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出差还是其他什么事?

她胡思乱想想了一路,以至于见到小陶时还有点心不在焉。

小陶问她:“怎么了?”

许冬言却问她:“你们那儿最近有陆江庭的消息吗?”

小陶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他之前说要结婚的,后来也没消息了,不知道是没通知我们这边还是日子没到。怎么,你都有了宁时修了,难道还惦记他呢?”

许冬言瞪了小陶一眼:“别闹。”

小陶挑眉看她:“那你怎么还这么在意他?”

许冬言无奈:“我是放下对他的感情了,但我又不是失忆。他毕竟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多在意他一下,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小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像有道理哦。”

又逛了一会儿,许冬言提议说:“要不去看场电影歇歇脚?”正好小陶也走累了,两人就买了票和爆米花进了电影院。

刚找到位置坐下,许冬言的手机响了。她一边往嘴里塞着爆米花,一边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当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她不由得愣了愣。

来电铃声一直在循环播放,小陶推了推她:“快接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手机屏幕,不过小陶似乎并没有留意到来电人是谁。她按了接听键,捂着听筒出了影厅。

“冬言?”

“嗯。”

“我到B市了。”他果然是回来了。

明明只是时隔几个月,可她却觉得他似乎已经走了很久。沉默了片刻,她问:“那还走吗?”

“过几天就走。”

“哦……”接下来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陆江庭再度打破了沉默:“你……晚上有空吗?

“什么?”许冬言很害怕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继续说:“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虽说他对她而言曾经是很重要的人,虽说放下一个人要有一个过程,但是适当的在意可以理解,再见面的理由她却实在是想不出。于是她拒绝了:“改天吧,今天我约了人。”

电话里的陆江庭似乎有些失望,失望之余还有一点点意外。但他还是很温和地笑了笑:那好,过几天我提前约你,希望到时候你能留点时间给我。”

他说得这样客气,她也只能说:“好。”

挂上电话,陆江庭在窗前站了一会儿。风很大,从敞开的窗子猛然灌人,险些掀翻窗台上那盆小盆栽,陆江庭却浑然不觉。

他听得出,她在疏远自己,这本正是他想要的吗?可是为什么心底里并没有那种如愿以偿后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只剩下一阵失落呢……

这时候手机再度响了起来,是陈姨。

他接通电话,陈姨啰啰嗦嗦地抱怨着:“陆先生啊,我是没办法了,王小姐总是不肯吃药。”

陆江庭沉默了几秒:“陈姨,我可能要晚几天回去,能否麻烦你多照顾璐璐几天?”

“这倒没什么问题,但她不吃药怎么办?”

“她在你身边吗?”

“她在隔壁。”

“把电话给她。”

“那您等一下。”

电话里,听到王璐和陈姨争执了几句,大概是王璐怪陈姨多嘴。争执完,王璐还是接了电话,他听得出,她的情绪依旧低落:“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

“你让她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那谁给你做饭,谁照顾你呢?”

“我自己可以的,以前我们在美国时不都是我做饭吗?”

“可是现在你病了,需要更多的时间休息。”

王璐沉默了片刻突然大叫:“你不就是想找个人看着我吗?”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凭什么!”

陆江庭平静地等着王璐发完脾气,缓缓说道:“如果你想出去逛逛就去吧,但要让陈姨跟着,有人在你身边我会放心一些。”

王璐沉默了几秒,突然大哭出声:“陆江庭,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吧!”

陆江庭静静地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过了好久,她也哭累了,他才再度开口,声音依旧无比平静:“就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情分,我才不能不管你。”

“管我有什么用?我要你爱我!”王璐几近歇斯底里地叫道。

陆江庭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吃药吧,按时吃药,你会好起来的。”

刘江红,也就是陆江庭的母亲,脑袋里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瘤,经过专家会诊后,院方通知家属,需要尽快进行手术。陆父陆成刚这才给陆江庭打了先前的那个电话。陆江庭回到B市后,立刻安排母亲办理了住院手续。到打电话给许冬言的前一刻,手续才刚刚办妥。对于母亲的手术,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很想找个人说说,而他能想到的人只有许冬言,不想却被她拒绝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关上窗户,回房间找了一些日用品,又赶往医院。

医院里随处可见生离死别的场景,陆江庭心里原本就有的那点小小的不安在一点一点地扩大。他一直陪着父母坐到晚上,直到吃过晚饭。陆成刚劝他早点回去休息,毕竟后面耗费体力的事情还多的是。

陆江庭觉得这地方让人透不过气来,也就没有推托。安顿好父母后,便从医院离开。然而,车子出了医院停车场后,他却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朝着宁时修家的方向驶去。

第五章 误会

“在漫天风沙里望着你远去,我竟悲伤得不能自已。”

————乌云冉冉

宁时修刚洗过澡,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陆江庭开门见山道:“我在你家楼下。”

十分钟后,宁时修上了他的车,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

“回来什么事?”宁时修隐隐感觉到,陆江庭此次回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如果是一般的出差或者休假,他没必要专程来找自己。

果然,陆江庭沉默了片刻后说:“我妈病了。”

宁时修倏地抬眼看他,但很快又移开了目光:“哦,你来找我又是什么事?”

“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她虽然没说,但我知道她很想见你。”

“想见我?我无非就是她老人家一个十几年没见面的远房亲戚,见不见,又有什么重要的?”

当年宁时修的母亲未婚生子,成了全家人的耻辱,姥姥姥爷包括这个大姨在内的一大家子人从此就与他们断了联系。他一直都想不明白,既然是亲人,为什么能那么狠心?难道面子比亲情更重要吗?

后来他在学校里认识了长他几岁的陆江庭。少年的芥蒂心没那么强,他们两个当时特别合得来,也就抛开了其他想法。那时候宁时修以为陆江庭跟母亲家其他人不同,还是有人情味的,直到几年后刘玲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可笑——正所谓不是一家人,哪儿进得了一家门。陆江庭跟其他人一样,都是冷漠自私的。

其实早在来之前,陆江庭就知道宁时修会拒绝,但是在医院的这一下午让他意识到了很多。没有绝对安全的手术,更何况不是个小手术,所以母亲上了手术台能不能下来都不一定。而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小姨,小姨去世后即这种遗憾就转移到了宁时修身上。想到这些,他才决定来一趟,哪怕明知道宁时修会拒绝自己。

陆江庭叹了口气:“是垂体瘤。她几天后就要上手术台了,你也知道,手术都有风险……”

陆江庭没有再说下去。

宁时修却说:“我妈都没了二十几年了,她走的时候,身边除了我和我爸可没有别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已经不用多说。当年小姨的确可怜,陆江庭也很搞不懂姥姥姥爷的做法是为什么。但是宁时修都这样说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继续说服他?

宁时候看着陆江庭下了车,看着那高大却略显孤单的背影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家,宁时修看到宁志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走过去,坐到父亲身边。

宁志恒看了他一眼:“出去干什么了?”

“没什么。温姨和冬言呢?”

“在房间吧。”

宁时修点点头:“我记得,我妈生日快到了吧?

“嗯,到时候咱父子俩去看看她。”

宁时修想了想说:“爸,您还怨姥爷他们吗?”

宁志恒一听这话,不由得叹了口气:“有时候我也在想,也不能全怪你姥爷他们,也可能是我害了你妈。”

“您怎么这么说?”

宁志恒笑:“毕竟你姥爷当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那个年代出了那种事,他脸上当然挂不住。再加上你爸我当时也没什么出息,谁看了都会认为是我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如果换成是我女儿这么不开眼,我也会不高兴的。假如你妈当初不认识我,而是按照父母的意愿找个门当户对的,那她生活上不用吃苦,还有家人祝福,她或许还能多过几年好日子。”

“那大姨呢,您还怪她吗?”

“你大姨比你妈大十来岁,你妈还是她带大的,她就像个老式的家长,疼你妈,也会管着你妈。出了那种事,她当然要跟你姥姥姥爷站在一条战线上。她以为一向听话的小妹会迷途知返,没想到你妈就在这件事上认了死理儿。你大姨也不容易,你妈去世后,想必她也不好过吧。”

“这么多年了,都没听您提起过这些。”

“还提什么,这是两家的痛啊!”

“那这么说,您其实已经不怨姥姥家的人了?”

宁志恒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等你活到你爸我这个岁数你就懂了,这些仇啊怨啊,困住的都是活着的人,已经过世的人反而比我们想得开。你妈既然能想开,我们何必还纠结过去呢?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回去看看,听说你姥爷九十几岁了,身体还不错。”

宁时修笑了笑起身:“再说吧。”

回房间前,宁时修去敲了敲许冬言的房门。

“进来。”许冬言没精打采地应道。

他推门进去,看到她正趴在电脑前“淘宝”,回头见是他,情绪依旧不高。

宁时修走过去:“运动服?”

“嗯,也看不到实物,不知道好不好看。”

“怎么逛街时没有买?”

说话间许冬言愣了一下,她是想要买来着,但是接了那通电话后就忘记了:“我忘了……”

宁时修指着其中一套说:“这套不错。”

许冬言点开大图看了看:“这套会显得腿粗吧?哎,搞不懂我们公司领导怎么想的,居然发神经要办个春季运动会,我这一副老路膊老腿的,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宁时修笑:“没事,到时候有我在,我会看着你出糗的。”

许冬言一愣,抬头看他:“你也去?”

“嗯,我比你还要早两天收到通知。”

许冬言一下子就凌乱了。她在体育方面可谓是“天赋异禀”,上中学时,有一次扔铅球,人先不说她能扔出多远,她竟然能把站在她后面的同学砸得脚骨折当时一夜之间就在学校出了名。还有一次是大学体能测试,她是唯一立定跳远居然跳出了一米二的人,当时也算是惊艳全场。所以,这一次自己究竟会表现得怎么样,她心里真的没底。原本想着混混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宁时修也会去。那可就不只是混混的事情了,出丑了会被他笑一辈子的……

“我……我……我们公司内部的运动会,你……你去凑什么热闹啊?”

宁时修微微挑眉:“我就是作为友好合作方受邀去参加一下你们的运动会,你紧张什么?”

“谁……谁:谁说我紧张,我只是……”许冬言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退出吧?就说你要出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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