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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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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许冬言默默地点了点头,原来网上查到的那个宁时修真的就是她认识的这个宁时修。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又不愿意承认他的优秀。

她研究着手指甲喃喃地说:“履历是挺好看的,不过现在的海归也不稀奇了。”

温琴一听,就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家时修究竟怎么得罪你了?”

“他还要怎么得罪我啊?你看他说话那气人劲儿!”

温琴耸耸肩:“他说话怎么气人我是没看到,我就看到你总是没事找事,他却一再忍让。”

真是没法好好聊天了!许冬言倏地站起身来,留下一句“后妈”就转身上了楼。

这次搬回宁家后,许冬言的确感觉到宁时修比以往更让着她了。以前她惹他三次,他可能会回击一次;现在她惹他十次,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

住了一个多月,许冬言觉得住在宁家也不错,唯一不好的就是男人太多。宁志恒为了让她自在一点,倒是从来不会上楼来,而且他总出差,在家里见不到几次,但是宁时修跟她同在一层楼,共用一间卫生间和浴室,这就不太方便了。

这天晚上,许冬言洗过澡才发现忘了带换洗的内衣。家里正巧没人,她也就不像平时那样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一样,而是随意裹了条浴巾就出了浴室。

可刚一出来,她却看到画室的灯竟然是亮着的。难道是她刚刚偷窥完忘了关灯?还是他趁着她洗澡的时候回来了?

她蹑手蹑脚地上前推开门。里面并没有人,但画架上的蒙布被拿掉了,桌子上还有新鲜的颜料——看来他的确是刚回来过,但又离开了。

洗澡前,她进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画。这一次,她总算是看到了——画布上是一个女人,五官抽象,用色大胆。

许冬言摸着下巴打量着,这算什么画风?野兽派?

“你怎么在这儿?”

许冬言被吓了一跳,一回身碰到了桌上的调色盘。好在宁时修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扶住调色盘,但却因此勾到了裹在许冬言身上的浴巾。

浴巾应声滑落,电光火石间,宁时修迅速移开了视线。

许冬言心里一惊,但低头一看,不禁抽了抽嘴角。还好她里面还穿着一件抹胸超短裙,因为没穿内衣,她才特意又在外面裹了层浴巾。

抬头看到宁时修瞥向一边的脸,她笑了:“看不出啊,挺正人君子的嘛!”

宁时修勾了勾嘴角,目光依旧看向别处:“把衣服穿好,不然我不客气了。”

许冬言也不敢真去惹他,低头去捡浴巾,余光瞥见宁时修的脚已经走出了画室。

她重新裹好浴巾出来,发现他还在门外。

她走过去:“教我画画吧!作为交换条件,以后在宁叔和我妈面前,我就乖巧地当个好妹妹,你不吃亏。”

宁时修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个前任有什么好画的,用来唾弃还是用来缅怀?”

这话把许冬言问住了。

宁时修见状只是笑:“好妹妹我是不需要了,你要真想学,小区外面左转就是少年官,那儿的老师虽然资质一般,但教你是绰绰有余了。”

许冬言一愣:少年官?那不是小孩子去的地方吗?

第二天一早,许冬言刚到公司就见小陶找了过来:“冬言美眉,道桥展会的视频准备得怎么样了?”

“找了公司在做,快好了。”

“那展板呢?

“之前喷绘公司的人来过,送仓库去了。”

“陆总让我拍个照给他。走,咱去看一下。”

“成。”许冬言放下手上的活儿,起身跟着小陶去仓库。

两人走进电梯,不想竟会遇到宁时修。

许冬言愣了愣:“你怎么在这儿?”

宁时修身边跟着隔壁部门的马组长,见许冬言这样问话,原本以为两人是认识的,笑呵呵地等着宁时修回话,可宁时修只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马组长立刻轻咳了一声:“冬言,怎么这么没礼貌?”

许冬言不做声,宁时修却说:“她一向这样,我都习惯了。”

原来两人真的认识,马组长一阵尴尬。这时候电梯门再度打开,马组长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宁时修先出了门,自己才跟上。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许冬言撇了撇嘴:“马屁精!”

一回头却发现小陶正双手捂着嘴,像中了金马奖一样:“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许冬言一脸的不屑:“啧啧!麻烦把掉在地上的节操捡一捡。”

小陶拉着她:“你认得他?他有没有女朋友?介绍给我吧!”

许冬言没敢说他们现在住在一起,更没敢说他就是那位从不愿在公众面前露脸的宁时修,不然小陶说不准会要求搬到她家去住。

电梯门再度打开,许冬言率先走出去:“认是认得,但他哪儿好啊?”

“哪儿都好啊!”

许冬言无语:“你也就刚看到个脸而已。”

小陶理所当然地说:“脸好就够了啊!”

因为遇到宁时修,小陶完全没有心思去看展板了。人还没走到仓库门前,她就决定原路返回,要去和宁时修偶遇。临走前她嘱咐冬言:“记得拍个照发给我!”

看着小陶狂奔而去的背影,许冬言也只能感慨一句:这个看脸的世界,实在肤浅!

仓库里的东西堆得乱七八糟,许冬言找了许久,才在货架顶上看到被卷起来的展板。

货架有两米来高,库房的梯子又不知道被谁借走没还。她踮着脚伸手去够那个纸筒,完全没注意到纸筒旁边展架的铁钳子正悄悄地从袋子里溜出来。

眼看就要够到纸筒了,铁钳子也一点点地从货架上滑落下来。说时迟那时快,那铁钳子砸向许冬言的一刹那,竟然被一只手挡了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许冬言脑中空白了一下,然而更让她意外的是,陆江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仓库里。

她看到他眉头微微皱起,连忙低头看,只见白色的地板砖上有殷红的血滴。

“怎么做事这么心不在焉?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如果刚才不是我在,这个口子可能就在你脸上了!”

在许冬言的印象中,陆江庭很少动气,然而此时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心疼她?在意她?

看着他那正在滴血的伤口,许冬言颗原本已经死得差不多的心竟然悄无声息地恢复了知觉。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陆江庭压着虎口处尽量止血,抬头看到她茫然的神情,不禁吐出一口气,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去找纱布来。”

许冬言连忙站起身,又想到什么:“这……这么大的伤口,还是去医院吧!”

陆江庭坐在椅子上,不容反驳地说:“去拿纱布。别让他们知道,我不想小题大做。”

许冬言愣了愣,连忙从口袋中翻出一块手绢递给他:“你先用这个压一下。”

陆江庭似乎扰豫了一下,接过手绢按压在了流血的伤口上,手绢顿时涵红了一片。许冬言不敢耽误,连忙去拿药箱。

还好那钳子划出的伤口并不深,许冬言简单用酒精消了消毒,开始包扎。手指触及他冰凉的皮肤,她不由得微微颤抖。

这时候,头顶上传来幽幽的叹息声:“一点小伤而已,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这要留……留……留……疤了吧?”

陆江庭无奈地笑了:“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的,要是你就不好了。以后干什么都要专心一点,知道吗?”

说话间他瞥了眼放在一旁的手绢,已经被血浸得看不出本色了。他伸手又把那手绢拿在手里,发现许冬言看着他,他顿了顿说:“回头还你一条新的吧。”

“不……不……不用了,反正也不值钱。”

陆江庭没说话,许冬言试探着问:“那下 ……班后我……陪你去医院?”

伤口已经包好,陆江庭起身:“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虽然被拒绝了,但是下班时间一到,许冬言还是直奔陆江庭的办公室。

他左手受了伤,右手还拿着笔在一份稿子上圈圈写写。抬头看到许冬言,他眉头微微皱了皱,又低下头继续看稿子:“你先下班吧,我一会儿自己去。”

她站着不动:“不行。”

陆江庭犹豫了一下,知道她的倔脾气,也就不再多说,放下笔,拿着风衣跟她出了门。

走出办公大楼,晚风迎面吹来,陆江庭却突然停住脚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前方,嘴角微微抿起。

许冬言不明所以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有人正站在一辆黑色的奥迪Q5前,正端着手臂看着他们。

怎么又是他许冬言不免有点头疼。

但宁时修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倒是一直看着陆江庭。两个男人在沉默地对视着,气氛异常诡异。

等了半晌,许冬言轻咳一声,问宁时修:“你怎么在这儿?”

宁时修这才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一副不屑的表情:“你别告诉我就是他。”

他猜到了,猜到了陆江庭就是她喜欢的人。可是被当面说破,她还是挺丢脸的。

她连忙朝宁时修使眼色:“对……对……对……啊,这位就是我们部长,我……我……我跟你说过的。”

宁时修用很纠结的神情看着她,等她说完,他问:“怎么舌头打结了?”

许冬言恨恨地闭上了嘴。

陆江庭看着宁时修:“你找我?”

原来他们两人是认识的。许冬言想了想也觉得合情合理,毕竟工作上有交集,只是两人的态度都有点奇怪。

宁时修低头点上一支烟:“不是。”

许冬言连忙说:“哦,那我们还有急事,先走了。”

宁时修无所谓地笑了笑,转身拉开车门,坐进车子里。

陆江庭似乎还有话想和他说,见状也只能再找机会。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许冬言说:“走吧。”

许冬言如释重负地跟着他离开。

陆江庭边走边问:“你们认识?”

许冬言随口胡诌道:“就……就……就是普通朋友。”

陆江庭挑眉看了她一眼,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再问了。

夜色中,宁时修看着后视镜中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陆江庭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步子迈得不疾不徐;许冬言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神色关切。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隐在了夜色之中。

宁时修瞥了眼副驾驶座位上那本厚厚的《静物素描》,拿起来随意翻了翻,扔到后座上。

陆江庭的伤口需要缝针。许冬言在一旁看着医生在他的手上穿针引线,仿佛自己的手都跟着一起疼起来。可是陆江庭却似浑然不觉,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还不忘跟她讨论她刚交上去的一篇稿子:“国内外对比的数据要尽可能地详细些,图片可以丰富一点,技术方面的东西不用说得太详细……”

她含糊地应着,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他的伤口。

“我说的你听到了吗?”他沉默了几秒,突然问。

“听……听……听到了。”

陆江庭见状也只是叹了口气。

说话间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医生开了药将缴费单递给陆江庭。许冬言直接从他手里抽过单子去拿药。陆江庭记下医嘱,从诊室里出来,站在大厅里等她。

许冬言拿好了药,一回头就看到陆江庭正在身后不远处等着她,便朝他快走了几步,却完全没留意到身后推进来一架活动病床。她只看到陆江庭突然迎上来把将她拉进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那架病床就贴着她后背呼啸而过。

病床滚轮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隐隐地在走廊深处徘徊。她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还趴在他的怀里,手臂仍被他死死攥着。她怔了一下,连忙退出他的怀抱。

陆江庭轻咳了一声:“走吧,太晚了。”

陆江庭刚把许冬言送到家,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这个号码躺在他的电话簿中几年了,这还是那件事后头一次跳跃在他的手机屏幕上。

他接起电话:“时修?”

宁时修的声音比见面时沙哑一些:“有人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你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该收收心了?”

“什么意思?”

“一个刘玲还不够吗?”

陆江庭沉默了片刻:“你还在为那件事怨我吗?”

“怨?谈不上。我虽然不想管闲事,但许冬言现在是我继妹,有些丑话我还是得说在前面……”

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

“时修,我和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时修才不管陆江庭说什么,许冬言吐得稀里哗啦的场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他毫不客气地说:“拒绝了她就离她远一点。如果想找人玩什么幼稚的暧昧游戏,还是换人吧,她不合适。”

“你能不能不要总因为外人这样?”

宁时修似乎笑了一下:“但是现在不管怎么看,她对我而言都不是外人,倒是你……越来越陌生了。

陆江庭听着这话也很难受,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宁时修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陆江庭收起手机,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当初处理刘玲的事情,他直不觉得自己有错,一个喜欢他的小姑娘,他拒绝掉有什么错?可是这几年他想了很多,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的。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婉转地跟她说清楚,可是最后却让所有人都去嘲笑她,让她那么难堪……这种事情让任何女孩子遇到,恐怕都会受不了吧?

陆江庭不由得想到刚才宁时修说的话。原来在宁时修看来,如今的许冬言是又一个刘玲。可是认识许冬言三年,陆江庭却从来没有将她和刘玲联系到一起过。刘玲对他而言,只是个爱慕他的小姑娘,而许冬言……他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也说不清楚。

许冬言洗过澡,发现宁时修的房门半敞着。她走过去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你今天是在等我?”

宁时修坐在电脑前,穿着一件工字背心和居家的休闲裤。昏黄的台灯灯光打在他结实的皮肤上,显得很有质感。

许冬言的目光不由得贴着他的脊背上下扫了个来回。这还是她第一次注意到他的身材,宽肩、窄腰、长腿……凭良心说很不错,真让她有些移不开眼。

宁时修并没有立刻回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回过头来。许冬言连忙移开目光,研究着他房里的天花板。宁时修不明所以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没什么好看的。

他还是那句话:“就是他?”

许冬言没承认也没否认,宁时修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他有那么好吗,让你为了他那样?”

许冬言倔强地说:“你不懂。”

宁时修笑了:“我是不懂——不懂你们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难道都觉得别人的男人才好吗?”

陆江庭很少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私事,他有女朋友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宁时修却知道,可见,他们的关系至少不算远。

许冬言问他:“你跟他很熟?”

宁时修仿佛没听见,继续问道:“是不是挖墙脚特有成就感?”

许冬言怔了怔,看着他突然笑了:“是啊,关你什么事?”

宁时修眯起眼来:“你真是欠练!”

第二天中午,许冬言在公司外的快餐店里吃饭时,又偶遇了陆江庭。

听到陆江庭的声音,许冬言抬起头来,刚露出一个笑容,却发现陆江庭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高高瘦瘦,长发披肩,不算漂亮,但很有气质。许冬言认得,这就是那天出现在陆江庭办公室里的女人。

那女人问陆江庭:“认识的吗?”

“嗯。”陆江庭替她们介绍,“公司同事许冬言,这是我女友王璐。”

王璐向许冬言投来笑容,但那眼神中却有着些许的疑惑和打量。作为回应,许冬言也牵动嘴角,象征性地笑了笑。

陆江庭向店里望了一眼,发现已经没有位置了。

许冬言见状,轻咳了一声:“我……我是一个人,要不就坐这儿吧?”

陆江庭见没有别的选择,也就不再推辞。

王璐倒是很客气地问道:“不打扰你吧?”

许冬言摇了摇头:“不……不……不打扰。”

王璐似乎没想到冬言有这毛病,不由得愣了一下。

许冬言知道,王璐应该是听出来她口吃的毛病了,可惜在陆江庭面前,她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很难得地,她心里竟然生出一些不易察觉的自卑,搞得她一时间没心思再开口。

陆江庭将盛了茶的茶杯推到她面前,似乎是随口说道:“今天怎么了?平时跟我顶嘴的时候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许冬言不由得抬头看他。在他面前,她何曾“伶牙俐齿”过?他现在这么说,是在帮她解围吗?

王璐有点不解地看向陆江庭。

陆江庭解释道:“刚才忘了说,冬言不是我的普通同事,她还是我的徒弟,不过……跟着我三年,一句老师都没叫过。”

说话间,他笑意盈盈地瞥向许冬言。

许冬言听他这么说,有点急了:“你……你……你说不用我叫的……”

王璐笑了:“想不到你们杂志社也有‘传帮带’的规矩。”

陆江庭说:“前辈立的规矩,总不能到我这儿就没了。”

气氛缓和了不少,点好的菜也一一端了上来。三个人边吃边聊,许冬言不是个会自来熟的人,都是王璐和陆江庭在说,她只负责有一没一句地应付着。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许冬言的年龄上,王璐问她:“对了,冬言,你有男朋友了吗?”

许冬言微怔了几秒,迅速瞥了一眼陆江庭。

陆江庭只是垂着眼,手指轻轻摆弄着茶杯。

气氛突然有些怪异。

王璐看了看两个人:“怎么了?我是不是问到什么不该问的了?”

许冬言连忙说,“没……没……没有,就是觉得单身也不是什么好事。”

王璐了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有男朋友更好。”

许冬言不由得愣了一下。王璐立刻就笑了:“是这样,我有个学弟,特别优秀,B市本地人,刚从国外回来……”

许冬言默默地听着,她一上午什么都没吃,此时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她不知道陆江庭听到这些会作何感想,他是不是在暗自盼着早点解决掉她这个麻烦呢?

王璐后面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直到肩上突然一沉,她才回过神来。

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宁时修。

宁时修依旧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不请自来地坐到她身边,开口却是不知在对什么人解释着:“路上有点塞车,等久了吧?”

许冬言默默听着,发现大家都不回应,这才抬起头来,却看到宁时修竟然正在看着她。她一时间也没搞清楚状况,只是机械地哦了一声。

宁时修勾了勾嘴角,这才看向对面同样不明所以的陆江庭和王璐:“谁要给她介绍对象?”

王璐见状尴尬地笑了笑,看宁时修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宁时修继续问道:“有多优秀,长得怎么样?比我呢?”

许冬言正喝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到自己。

陆江庭打着圆场:“我们就是随口一提。”

宁时修冷笑了一声,掏出烟来点上。

许冬言见他又要抽烟,不满地皱眉:“这么多人呢,把烟掐了!”

在陆江庭和王璐面前,许冬言吞吞吐吐、唯唯诺诺、支支吾吾了老半天,难得有一句话说得这么利索,她这语气看似霸道,却暴露了两个人关系的亲近。

果然宁时修一点都不生气,还很听话地把烟掐灭在烟灰缸中。

自打宁时修出现后,陆江庭几乎就没有动筷子,王璐的胃口似乎也不太好了。后来陆江庭接了两个工作电话,就带着王璐先行离开了。

陆江庭和王璐走后,许冬言对宁时修说:“谢了。”

许冬言和宁时修认识时间不长,宁时修这人也足够讨厌,可他却总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适时出现,对于这一点,她心里还是感激的。

宁时修笑了笑:“就你这点心理素质,还想挖墙脚?”

听他这么说,许冬言仿佛看到自己心中刚生出的那一点点感激就像个过热的茶杯一样,砰地炸裂了。她没好气地放下筷子:“以后我的事你能不能不掺和?”

宁时修懒懒一笑:“许冬言,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不是关心你,我是关心陆江庭。”

许冬言一愣,哭丧着脸道:“你们……”

宁时修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想什么呢,他是我表哥!怎么,不像吗?”

许冬言怔怔地摇了摇头。

宁时修说:“我也觉得不像。”

“嗯,你比他差多了。”

“呵,东郭先生养的狼也就你这样。”

许冬言好奇地问:“可你们的关系看上去不太好啊,为什么?”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宁时修掏出钱包!“老板结账!”

出了小餐馆,宁时修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警告许冬言:“别怪我没提醒你,该死心了吧?”

许冬言明白,他指的是她对陆江庭,可她还是不甘心:“你说他们恋爱十几年,为什么现在还不结婚?会不会是感情有问题?”

“你什么意思了”宁时修冷冷地看她。

许冬言把想了很久才决定的事情告诉他:“这种事我不想听别人说。如果是他让我放弃,我绝不纠缠;但如果他不说,我……不想放手。”

“你脑子有病吧?”

许冬言执拗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着公司的方向走去。

宁时修在地身后命令道:“不许去找陆江庭!不许给他打电话,也不许让这人出现在你脑子中!听到没有?”

许冬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为什么?”

宁时修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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