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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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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言微微一怔,看来有情人终于还是要修成正果了……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陶见状,有点后悔自己多嘴,但是这事许冬言早晚要知道,既然如此,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强。小陶半开玩笑地安慰她:“这不到领证那一刻,什么都说不准,再说结了还有离的呢。放心,咱还有机会!”

许冬言瞪了她一眼:“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进了办公楼,两人就一个东一个西分道扬镳了。等电梯的时候她发现刘姐在她前面不远处正背对着她站着,但冬天人人都捂得严实,她也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刘姐。

回到办公室换掉厚重的大衣,许冬言去资料室打印下午开会时要用的材料。

她进去时,刘姐正和其他部门的女孩子聊天。见到许冬言,那女孩子立刻噤了声,刘姐一脸不屑:“老话儿都说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可现在这人啊,思想都有问题,放着单身的好小伙子不要,偏喜欢挖别人墙脚。我是不知道,这当‘小三’就那么有意思吗?”

许冬言手上的活儿没停,等材料都打印好,还要胶装,这个活只能刘姐做。

她把打印好的材料交给刘姐,刘姐却来了一句:“我现在没空。”

“您手上不是没活儿吗?”

“没活儿也没工夫干你这种人的活儿!”

许冬言也不生气,原来今早走在她和小陶前面的人真的是刘姐,小陶的一玩笑话却让某些真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上了心。

“那我就先把资料留在这里,下午来拿。”

刘姐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下午也不见得能搞得好。”

许冬言闻言笑了:“您还真别觉得这活儿是给我干的,大家干的都是公司的活儿。

许冬言说着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上午9:20,胶装一本册子一分钟不到,五本也就五分钟。但您不是忙嘛,我也得体谅您,就给您留出三个小时的时间,下午一上班我来拿。如果我实在没本事劳您动动手,那这东西是谁的,我就只好让谁亲自来拿了。”

许冬言这也算先礼后兵,言下之意就是你完成你分内的工作啥事都没有,如果不行,我也只好去领导那里给你扎针了。

刘姐一愣:“我说你个‘小三’还有理了!”

许冬言这回是真生气了,她整理着手上的几本册子,:幽幽地说:‘小三’也得有资本,您这样的也只有背地里骂人的份儿了。”

刘姐被气得够呛,嚷嚷着要和许冬言拼命。

不知是谁请来了刘科,刘科在后面听了一会儿就有点看不下去了,上来丢下一句“我们公司不养闲人,能干就干,不能干走人!”说罢就转身离开了资料室。

刘姐听到这句话,生生地把哭声咽了回去。

许冬言也懒得和她再费口舌,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她坐在电脑前开始工作,无意识地端起刚沏的茶喝了一口,舌尖顿时被烫得起了泡。

她不禁失笑,刚才自己看似赢了一场口水战,可是谁说赢家就不会受伤?刘姐的话句句都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原来对于陆江庭,她连把他藏在心里的资格都没有。

下午,许冬言去资料室拿材料,刘姐虽然不再做上午那样撒泼耍赖,但也刻意磨磨蹭蹭地耽误了一会儿时间,许冬言赶到会议室时就迟到了一会儿,正巧遇到了晚到的陆江庭。她本想打个招呼就走,陆江庭先打开了话题:“换了新环境怎么样?”

想起上午的事情,许冬言无奈地笑了笑:“还行。”

陆江庭点点头:“时修还好吗?”

“他出差了。”许冬言扰豫了片刻还是说,“听……听……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啊。”

“谢谢。”陆江庭应了一声,可看上去并没有要当新郎那种幸福劲儿。许冬言以为这或许就是男人的通病——婚前恐惧症吧。

走廊里时不时有人经过,不知为什么许冬言感到有点不安,注意力总会被那些脚步声吸引去。

陆江庭问:“你很介意吗?”

“嗯?什……什……什么?”

陆江庭笑了笑:“没什么。有些事情你不用在意,清者自清,他们早晚会明白。”

许冬言这才明白,八卦的传播速度总是意想不到得快,想必陆江庭已对早上的事情有所耳闻了,所以才刻意找机会来安慰她。可是他说得不对,“清者自清”只是对他,而她并不是纯粹清白的。

她尴尬地笑了笑,朝着会议室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得进去了。”

陆江庭点点头,绅士地替她拉开会议室的门,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因为早上那出闹剧,许冬言的心情阴郁了一整天。晚上回家后,瞥见厨房里那个高大的身影时,她阴霾了一整天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个裂缝。

宁志恒听到开门声探头出来:“冬言回来了?外面冷吧?”

原来是宁志恒,她还以为宁时修回来了。这爷儿俩的身量差不多,难怪她会看错。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望,随口应了一声:“嗯,还行。怎么今天您做饭?”

“好久没下厨了,练练身手,不然技艺该生疏了。

温琴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给老公拆台道:“你这点技艺早已经生疏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忘了许冬言的存在。

许冬言叹气,想不到她在公司被虐,回了家还要被虐。

她上楼换了衣服,再下来时,温琴正把已经炒好的菜端上桌。许冬言扫了一眼——这么多菜:“今天什么日子?”

正说话间,客厅门锁转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宁时修穿着厚重的黑色羽绒服,拎着一个不大的旅行包,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宁志恒从厨房里出来:“呵,难得航班没延误。”

宁时修抖了抖肩膀上的雪霜:“嗯,还算顺利。”

温琴问:“下雪了?”

“还好,不大。”

“赶紧上去收拾一下,下来吃饭。今天你爸爸听说你回来,亲自下的厨。”

宁时修笑着应了一声,拎着行李箱往楼上走。经过许冬言时,他歪头看着还在错愕中的她:“才一个多月不见而已,傻了?”

许冬言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行李:“你那边工作结束了?”

“还没。”

“那怎么回来了?”

“好像我回来你挺不高兴的。”

许冬言端着手臂转身:“是啊,又不能独占二楼卫生间了。”

温琴大老远就投来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冬言,过来帮忙摆碗筷! ”

宁时修笑了笑走上楼去,马丁靴的声音当当当地敲击着楼板。

“啧。”许冬言朝楼梯看了一眼,皱眉说,“这人进门也不换鞋。”

温琴没好气地把碗筷塞到她手里:“我说你怎么比我这个更年期的还事儿多!”

不一会儿,宁时修从楼上下来。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套头卫衣,同色的棉质长裤,裤脚微长,搭在拖鞋的鞋面上。他习惯性地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到许冬言的对面坐了下来。

温琴在一旁热情地替他布菜,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两个长辈聊着天。

许冬言时不时地抬眼看他,发现他比上个月走的时候更瘦了一些,头发也长了一些,宽宽松松的卫衣卞露出的手腕和脖颈倒显得更加白皙了。

宁时修接过了温琴递过来的汤低头喝了两口,一抬头正对上对面许冬言“直勾勾”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地挑眉看她。

许冬言说:“你怎么像是从原始部落回来的?”

宁时修说:“说得好像你知道原始部落什么样似的。”

温琴瞪了许冬言一眼,笑着问宁时修:“最近还走吗?”

“嗯,回来休息几天就走。”

“那什么时候再回来?”

“快的话,年前吧。”

温琴与宁志恒对视了一眼。宁志恒轻咳一声说:“时修啊,我有个老战友,你闻伯伯,你还记得吗?”

宁时修瞥了一眼对面若无其事地吃着饭的许冬言,心说:这就来了!

“没什么印象了。”他说。

“你小的时候他经常来咱家,还抱过你。”宁志恒努力帮他回忆着。

“咳。”许冬言一个没忍住,差点呛到自己。

宁时修似笑非笑:“那我哪能记得!”

温琴打着圆场:“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不记得也正常。”

宁志恒认同地点着头:“对对对!这几年虽然他很少来咱家了,但是我们的交情可没断。他有个女儿,我上次见了,人漂亮,还是个医生。时修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我和你闻伯伯关系不错,你和他女儿又条件般配,要不你趁这几天在家去见见人家?”

宁时修又看了一眼许冬言,这家伙今天的胃口还真好,碗饭已经见底了。

“怎么样啊,时修?”宁志恒追问道。

“好。”

这回轮到许冬言诧异了。她抬眼看着宁时修,只见他神色自若地吃着饭,心情好橡还不错。

晚上洗完澡,许冬言从卫生间里出来,正遇到宁时修要上卫生间。两人在窄小的走廊里狭路相逢,宁时修毫不客气地打量了她一眼:她穿着粉色珊瑚绒分体居家服,再加上脑袋上那个用毛巾裹出来的髻,整个人显得圆滚滚的。

许冬言冷冷地问:“看什么看!”

“胖了。”

许冬言微微一愣。毕竟这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对许冬言这个年纪的女孩而言,或多或少都能造成一定的伤害。听宁时修这么一说,她不得不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来自省一下。

宁时修笑:“看你晚上吃饭时那股狠劲儿,不会是……怀孕了吧?”

许冬言这才反应过来又着了他的道,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别挡着道。”

宁时修也故意不防备,懒懒地被她推了个趔趄。

然而在她的手触到他的一刹那,隔着薄薄的卫衣,她似乎摸到了他铁板一样的胸膛。这触感让许冬言有些意外,眼神不由得飘向了面前男人的胸膛。

宁时修顺着她的目光低头。

许冬言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你驾驭不了黑色,相亲时千万要穿得喜庆点。”

宁时修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洞穿一切,让许冬言不禁有些发慌。

气氛陡然变得有些暧昧,这时却听楼下温琴扯着嗓子在问:“许冬言,怎么还不睡觉?”

宁时修仿佛没听见,继续问她:“脚好了?”

“早好了。”

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站了片刻。气氛越来越诡异,她突然有些紧张,说道:“我……我……我睡觉了。”说着快速地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她一眼就从光可鉴人的玻璃窗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再对比刚才的宁时修:黑亮微长的头发、漆黑的眼眸,以及将他肤色衬得雪白的黑色家居服,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许冬言无奈,连她这个女人都忍不住要羡慕他了。

宁时修看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不禁笑了笑,也转身回了房间。

其实除了资料室的刘姐,部门里多数人对许冬言还算不错,尤其是关铭,一直对她以自己人自居。上次许冬言和刘姐的事情传出去后,关铭总觉得在这种时候该做点什么,拉学妹一把。于是,为了许冬言,他特意组织了一个小范围的部门聚会,这样大家一熟起来,有些谣言就会不攻自破了。

许冬言才想不到他的良苦用心,她一向不爱凑热闹,一开始干脆就拒绝了,后来在关铭的软磨硬泡下,她才不得已同意参加。

聚会地点就在公司不远处的一家老北京涮锅店。下班时间一到,之前约好的七八个同事开了三辆车,浩浩荡荡地过去吃饭。

这天不是周末,店里人不多。几个人刚坐定,就看到玻璃门外又一辆车驶进了停车场。有眼尖的同事说:“哟,这车有点眼熟。”

正说着,车门打开,宁时修下了车。许冬言不由得暗自嘀咕了一句:他怎么来了。就见他绕到车的另一边,很绅士地替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拉开了车门。

店内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窗外,一个挺漂亮的姑娘从车上下来,先是朝着替她开车门的宁时修展颜一笑,然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店。

许冬言见状颇为不屑:这男人真是有多副面孔,怎么没见他对自己这么绅士过!然而她一回头,发现身边的关铭已经迎了上去。

她远远地望着关铭和宁时修握手寒暄,就问身边的人:“他们怎么认识?”

“谁不认识宁总?他那里有我们想跟的项目,但目前还在谈。”身边的人又转身问另外一名同事:“哎,旁边那位是宁总的女朋友吗?”

“不清楚,反正听说他还没结婚。冬言,要不要关哥给你牵个线啊?钻石王老五呢!”

“嗨,人家身边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不能害冬言啊!”

“这年头,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撬不动的墙脚。”

这话一出,众人都突然意识到可能戳到了许冬言的痛处。说话的人连忙敲自己的嘴:“哎,我瞎说的,咱冬言条件这么好,选个更好的才是!”

“对对对!”众人全都附和着。

许冬言倒也不在意,乐呵呵地看着宁时修和那位姑娘被关铭引着由远及近。关铭先替大家一一介绍着:“这位是宁总,不用我多介绍了吧?这位美女是宁总的朋友闻静。”

宁时修和众人打着招呼,目光掠过许冬言,没有多停留。说不上为什么,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装作不认识。

闻静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看上去很文静,不太爱说话,对许冬言这个桌上唯一的同性也没有正眼看过,当然对别人也差不多如此,只跟宁时修时不时地耳语几句。

刚刚开席没多久,许冬言就起身往外走。

关铭叫住她:“干什么去?”

“打个电话。”她说着便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卫生间外的走廊相对安静一些,她拿出手机,拇指划过通讯录,将联络人名单快速地上下滚动了一遍。

最后她还是打给了温琴:“我见到那个闻静了。”

温琴一听来了精神:“你们怎么碰上了?那姑娘怎么样?”

许冬言想了想,不知怎么形容:“还可以吧。毕竟宁时修也没什么优点,配他应该没问题。”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你哥了你要是能找个时修这么优秀的,你们老许家祖坟都能冒青烟了。”

许冬言觉得好笑:“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我看是他吧?不给您封个‘中国好后妈’的称号都对不起您这么护着他。”

“别扯那些没用的!解决完你哥,就到你了!”

“谢谢啊!我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许冬言挂上电话,一回头吓了一跳——宁时修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笑盈盈地看着她。

见她挂上电话,他走上前:“跟谁打电话呢?”

许冬言走到水台前洗手,顺便捋了捋头发:“你管得越来越宽了。”

宁时修也不再问,倚在水台前点了一支烟:“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宁时修扬了扬下巴,许冬言这才明白他是在问闻静怎么样。“挺好的呀,配你绰绰有余。”

宁时修笑了,抬眼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这是许冬言最讨厌的。

她白了他一眼,对着镜子蹭了蹭眼角的残妆。

宁时修吸了口烟幽幽地说:“许冬言,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许冬言手上动作一清,回头看着他,隔着他吐出的团团烟雾,缓缓靠近他,手指捻起他肩膀上的一根头发,神态十分暧昧地说:“你觉得是,那就是呗。”

宁时修先是一愣,然后立刻警觉到这可能又是她要的什么花样,有几分警惕地看着她。她却笑盈盈地瞥了一眼他身后。

宁时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闻静正站在不远处,那眼神分明就是在问他:这是什么情况?他轻咳一声,一只手搭在许冬言的肩膀上,笑着对闻静说:“刚才没跟你介绍,这是我妹妹冬言。”

这倒是让闻静有些意外,她愣了一下,笑着走过来:“原来是时修的妹妹。怎么,还在别人面前装不认识?”

许冬言没说话,而是看向宁时修,笑盈盈地等着他的答案。

宁时修说:“我们两个不是有业务关系吗?她怕以后不方便,所以我就配合她。”

许冬言点点头,心想撒谎真是男人的天赋技能,无论什么样的人,只要是男人,这瞎话都是信手拈来。

闻静似信非信地看向许冬言:“这样啊……”

宁时修指了指卫生间,问闻静:“你是……”

“哦,我去趟洗手间。”

闻静走后,宁时修问许冬言:“故意的吧?”

许冬言拨开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谁是你妹妹”

“你不是吗?”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座位,闻静没一会儿也回来了。关铭拉着宁时修开始聊项目的事情,许冬言对这个不感兴趣,也插不上嘴。倒是闻静,对她比刚才初见面时要热情多了。

这顿饭因为宁时修的临时加入,整整吃了四个小时。饭局散场后,宁时修去送闻静,许冬言搭同事的顺风车先到了家。

一进门她就被温琴拦住问东问西。许冬言坐到茶几前,抓了一把瓜子:“这我哪儿知道?一会儿你问当事人吧。”

温琴怪女儿不管事,好在宁时修很快也回来了。温琴和宁志恒连忙问他:“怎么样啊?”

宁时修换了鞋进门,瞥了一眼正看着电视嗑着瓜子的许冬言,对温琴笑了笑说:“挺好的。”

温琴一听,喜上眉梢地和宁志恒对视了一眼,又问:“那姑娘什么意见啊?”

宁时修耸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

温琴连忙嘱咐宁志恒:“明天赶紧去打听一下。”

自打刘玲的事情之后,宁志恒再没见儿子动过这份心,原本他还很担心,没想到自己一出马就这么顺利。他也高兴,睨了温琴一眼:“这还用你提醒?我比谁都上心!”

许冬言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嗑完一把瓜子,她拍了拍手,起身上楼。

自上次那出闹剧后,刘姐就更瞧不上许冬言了。她自己瞧不上许冬言的同时,还不遗余力地拉拢同盟军,到处散播许冬言的谣言。许冬言在单位里的人缘原本也不怎么样,谣言传多了,就渐渐地有人当了真。

许冬言并不是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的人,只可惜陆江庭不是别人。有时她无所谓地想,就由着刘姐他们去好了。可是在她的心底里还是有个恐惧的声音:万一陆江庭听到这些会怎么想?

再无畏的人也有软肋,这些年,许冬言的软肋无疑就是陆江庭。

这天下班等电梯的时候,许冬言又遇到了刘姐。当时刘姐正和她的两个老姐妹儿聊着天,看到许冬言,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许冬言全然当作没有看见,面无表情地走到一旁专心地等电梯。

有人就怕粉饰的太平。刘姐冷笑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心理素质真是好。我要是某些人恐怕早就辞职了,怎么待得下去啊!”

那次之后,大家都知道许冬言和资料室的刘姐吵得不可开交,但也有人不知道两人为什么吵,小声问身边人:“什么意思啊?”

刘姐耳尖:“哟,还有人不知道呢?有些人啊放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做,就想着在办公室里瞎搞,挖人家墙脚,缺德哟……”

听到刘姐这么说,有人应和,也有人等着看热闹,就是没有人关心许冬言是什么感受。偏偏下班高峰期电梯运行特别慢,许冬言在心里默默地倒数,再过几秒电梯还不来的话,她可就不确定自己会对那个女人做什么了。

突然人群中有个男声警示性地咳了两声。等电梯的几个人包括许冬言在内,都循声看过去,竟是公司的老板之一李副总。李副总大概是听到了刘姐刚才的话,脸色不太好。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几个人礼貌性地为领导让出一条道。李副总抬了抬手,对身边年轻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一看这架势就能猜得到,这年轻人来头不小。

大家都不愿和领导搭乘一班电梯,微笑着目送领导先离开。

许冬言盯着宁时修,可他却像没看到她一样,直到电梯门关上,也没看她一眼。

从办公楼走出来时,又开始下雪了。刘姐他们远远地走在前面,肆意的笑声散在冷风里,远远地传进了许冬言的耳中。

许冬言慢悠悠地走着,与前面的人距离越来越远。出了公司,她抬手看了眼时间,才七点不到。

冷不防地,她被身后经过的一辆自行车剐了一下,两人都险些摔倒。骑车的是个十来岁的男孩,许冬言气不顺地瞪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那男孩子却连声“对不起”都没说,就又骑上车子跑了。

“没家教!”许冬言暗骂了一句,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下大雪的缘故,今天的公交车来得特别慢,差不多等了半个钟头,脚都麻了,公交车才姗姗来迟。站在投币箱前,许冬言突然发现钱包不见了。她稍一回忆,就已经猜到一定是被刚才那个小男孩给顺手摸走了。

司机师博不耐烦地催促道:“到底走不走啊?”

许冬言有些郁闷地摆了摆手又下了车,不等她站稳,公交车就像赶着去救火一样慌慌张张地开走了。

许冬言翻了翻口袋,真是一分钱都不剩。公司距离家有五六公里,看来只能走回去了。

如果去翻皇历,今天一定是诸事不宜。许冬言刚走出没多远,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她晃晃悠悠站稳,人是没事,可是一拍脚却发现刚买没多久的限量款高跟短靴的鞋跟和鞋帮将断不断,已然快要分家了。

她内心一阵哀号。咬着牙深吸一口气,静了两秒,脚上使劲一踢,坏掉的鞋跟彻底掉了下来,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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