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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来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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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阳也有,但琉阳流露出来的气质更多的是儒雅安然。

而琉阳行事有度,从不与她过份亲昵,从来没有做过亲手剥桔子讨好她、还主动想要牵她的手这样的事情——既然从来没有做过,又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在她面前将这类事情展现得那么自如?

若不是足够熟悉,不可能那么自然……所以绝对不是琉阳!

“青衣人绝不会是琉阳!”她胸脯起伏着,笃定地把结论告诉他。

“真确定吗?”陆压鼻尖挨着她的鼻尖,轻轻从鼻翼摩挲到耳际,“我也希望不是。”

他也不想这样认为,可是琉阳消失的太奇怪了,而且关键是——慕九对他的评价非常高,她还曾说过她连自己师父都没有动过心这类的话——这表示什么?表示琉阳在她心目中的确是极具魅力的,她在他陆压心中也同样具有非凡魅力,那么朝夕相处之下,琉阳就绝对不会对她动心思?

方才在洪苍山上他陡然想到这个可能。

虽然他并不确定,可是光这样想想也令他无法平静,青衣人那样对她,使他有种被剥夺了某种权力的感觉,他不能接受还有另外一个人如此嚣张地罔顾他的存在,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有资格以那样亲昵的态度向她示好。

倘若对方当真是琉阳,他确实够份量,也确实有资格令他乱了方寸,也确实令他不能不嫉妒——他们相识在他之前,而且还朝夕相处过两千年那么长的时间,他总共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两年——两千年的时间,能发生多少事!

他蓦然就有些委屈,当日在目睹过青衣人与她接触之后产生的空洞又无法自抑地袭上来。

他的她,凭什么被人觑觎?

他咬她的耳垂,气息粗得像野兽。

慕九双唇微翕,然后又紧抿起来。

她被他撩拨得渐渐也有些无法自已。

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冲动和偏激,他是在吃琉阳的醋吗?还是——青衣人?

这个醋精……

还没等骂出口,下巴忽然被他抬起,他已俯下来将她双唇啮咬住。

第二百九十七章 趁人之危

慕九心里还有气,好想一巴掌将他拍出去,但到底还是没忍心。

算了,看在她也没法儿解释的份上。

昨天看他没事人儿一样她还以为他真的没计较呢,没想到这才一天就憋不住了!

他顺着她的唇吻到她的下巴,再顺着下颌到她脖颈,清瘦的锁骨泛着她的体香,他忍不住,松了她的裙带,拂开衣襟,去向她细嫩滑腻的肩。

——这可不行!

慕九心跳到似要破膛而出,呼吸也变得微粗,她下意识抚住衣领,另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他们还没成亲呢!为什么不等她能堂堂正正以神仙的身份与他站在一起时再再再那啥?而且这个时候她还在跟他吵架,这样子像话吗?

他也休想使使美男计就能让她放过他!

“你,你滚……”她拼命挤出些力气来说道。

但这哪里像什么威慑?这么样带着些嘶哑的低喃,听在他耳里却如同诱惑之音。他愈发肆意地吻她的脖子,她的肩膀,以及肚兜上方露出来的那一小片雪肤,还有吸吮她的手指头。他甚至在啮咬她,像一头桀傲而狂野的兽。

她简直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吃了她!

他吃了春药吗?

她一面抵着他的胸一面跟自己狂跳的心作搏斗,——太过份了!他这是趁人之危!

“滚啊……”

声音从她齿缝里溢出来,本来准备了很大的劲,但注意力被分散,最后只剩下一声呢喃。

陆压愈发肆意,随心所欲,吻到哪里是哪里。

他早知道她的甜美,也时常在两人独处时对她心猿意马,但从来没有这样放肆过。

但是眼下他心里的猛兽出来了,他像个轻狂的少年,他爱上了一个女子,他要成为她的主权。

直到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搓碎了他才停下来,埋首在她肩窝里深嗅她的香。

慕九全身早都快被揉得起火了,心里躁得很,见他停下来,便奋力一把将他推开,抓起枕头往他身上砸去!

他伸手接住枕头,刚才乱动时弄散了发髻,额前一络头发垂在眼前,使他邪魅得像个妖精。

慕九愈发气恼,操起枕头又去扑他,他伸手一捞将她接住,施了定身咒,细细地帮她整理衣裳头发。

他手指滑过她锁骨以下的皮肤时慕九觉得自己又要着火了!

这个挨千刀的混蛋……

她要咬死他……

“别急,我迟早是你的人。”他从后方探手过去给她系腰带,胸膛贴着她的背,脸也贴住她发烫的脸,声音低到只有她一个人才听得见,“到时候你想怎么咬我啃我剥我的衣裳,甚至是怎么折磨我都成,就是不能忘了我抛弃我。”

慕九猛地回身扑过去,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她把咬向他脖子的嘴放开然后跳起来,怒指他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说不那啥就不那啥,但那啥之外的事情你不能管我。”他扬唇在她颈上啜了一记,然后退后靠床坐着,望着她的这双眼眸色微沉,但露出的那口牙齿却好看又齐整,他发现这么折腾一番下来他心情好多了,所以难道是从前他太老实了吗?

慕九好想吐血……

但又被他的笑容晃得两眼花了花,这样的笑容,她最近似乎在哪里也曾见过……

本来打算要寻他好好算一番帐的,结果被他这么一闹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那青衣人也确实怪,而她偏偏又不能不让他看到那幕,他会吃醋生气,也在情理之中吧?

但是这跟他惊走琉阳是两码事!

这事她不能姑息。

总之找不到琉阳她跟他没完!

陆压不得不遵,这一下晌就老老实实行法布阵,搜寻琉阳踪迹。

当然他也没有放过子境,这一整天他房里传来的惨叫与咒骂声就没停过,陆压还设了结界不让任何人进内,睿杰与阿伏他们也只好远远地呆在外头张望。这令大伙觉得,要不是他们俩在房里呆了半天后慕九脖子上多出来的几片小红莓,恐怕他一掌结果了这铃铛都很可能。

夜里小星到房里来,跟慕九求证洪苍的事,听她说完之后她也叹气唏嘘起来。

虽然说慕九在哪里哪里就是她的家,可毕竟也在洪苍生活过五百年,这突然之间就没了,怎么可能不让人难过。

慕九也叹气。

不过那阵子劲头过去后她也冷静下来了,虽然琉阳突然撤走让人措手不及,但是想到他并不是有危险,而只是避开而已,她心里其实也好受了很多,她相信师父不会真撇下她不管的,将来一定会出现或者联络她。

至于他是不是大名鼎鼎的准提,她也不是那么在意。

她只愿他们安好就行了。

但是小星却说道:“如果他确实是混鲲祖师的弟子,那就是陆压的师侄,那你不就得叫陆压太师叔了?”

慕九被这个推论着实弄得愣了愣。但是现在就考虑这种问题还早吧?她总得成了仙之后才能与陆压成亲啊——说到成亲她又不免想起日间那脸红心跳的一幕来,她原来当自己就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可今日被他那么一闹,好像心里又泛出几分柔情来——

他虽然没说,可她就是能察觉出他心里的浮躁。

看到她跟别的男子那么样独处,他心里必然是不好受的吧?

反正她当时看到他跟“敖月”出双入对的时候,心里也似跟被挖了一块也似,空落落地。

她这辈子也只会让他这么一个人这么放肆,她注定是拿他没办法了。

然而——青衣人又到底是谁呢?

衙门里刘俊这几日跟慕九打交道的时候总还有些微的拘谨。

慕九知道怎么回事,她也不戳破,继续跟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她虽然跟陆压在一起,但同时也是刘俊的属下,公私分明才能长久。如此过了好些天,他才自在了些许,但是口风甚紧,天兵营长官不是白当的,陆压的事儿他半个字没往外吐。

事实上,只要慕九自己不招揽事情的话,衙门里的公务很平静很琐碎,也很日常。

第二百九十八章 有条件的

这日刚准备下衙,门外脚步声传来,而后林见儒忽然走了进来:“慕九,你这几日有空么?”

慕九愣了三秒,这才想起还答应他去跟敖琛拿冰魄阳锁来着!一算日子,竟是已快三个月了!

她忙道:“抱歉,前阵子忙,都快忙忘了。我这就帮你去问!”

林见儒忙唤住她道:“天色晚了,也不急在这一时,明日再去吧。”

慕九看看外头,也确实不早,便就点了头:“那我明儿一早就去。”

林见儒点头。

慕九前阵子忙他不是不知道,因此即使心急如焚,也并没有来找她。

梁秋婵那边倒还没什么,只是冥元那边形势似乎不太稳定。华清即将进阶,如今教中正面临下任掌门的甄选,姬敏君处处把独子推到前方,约是想让他拿到这掌门之位,按理他是绝没有份的,但是姬敏君那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派中纷争一多,他就难免要应召回去,不管他回不回去,总归得先把手头这件事给办完再说。

所以他心急不是没有原因的。

慕九却是把这事挂到了心上,次日一大早,她便就带着阿伏驾云到了冰湖。

敖琛这里也早就候着她了,迎面见到她便道:“姑娘怎么才来?我还道你用不着了。这几日正好交阴,于修补元魂大有便利,你再不来,恐就赶不上好时候了。”

慕九不免解释了一番,等他把冰魄锁拿出来看了看,再次跟他约定归还时日,便就又启程回到天庭。

此去来回不过小半个上晌,回到天兵营直接去往巡察司找到才刚巡完一圈回来的林见儒。

林见儒其实也在等她,看到她手上拿的冰魄锁,他腾地站起身,手里一杯水被带翻,座下的板凳也被他起身时带倒在地。

就近一看,冰魄锁的华光顿时将人脸也映得光芒四射。

“你真是迅速!”

他伸手要来拿,慕九却倏地把手合上,收了回来。

“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把他给你。”慕九望着他,把字吐得利落清晰。

“什么事?”林见儒的声音也变得沉缓起来。她从来没有跟他提过什么要求,她想做什么?

“你得答应我,救回你母亲之后,就再也不要做坏事了。永远永远也不要了。”

慕九把话说出来,林见儒立时愣住。

而她没有退让,手里的冰魄锁攥得比铁还紧。

这是她来之前就早已经想好的话,虽然陆压说过他的命数不管吉凶都于她有利,但她还是不想他往歪路上走,不是他伤害不了她她就可以听凭他继续这么下去,既然他求到她,而她又帮了他,那么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

“做坏事是没有好结果的,你既然走上仙途,就该一心向善安心修道,从前的事情我知道你有苦衷,可你从今天起,从现在起,能不能不再继续了?既然帮你母亲修补回缺失的元魂是你最大的心愿,我如今帮你把冰魄锁拿来了,你也没有理由再执意不悟了。”

她看了他多久,林见儒就屏息了多久。

最近这一年里,确切的说从她知道姬咏芳死于他手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可以说再也没有过什么交集,他知道这样的他令她失望,也知道他们走的道路截然不同,他也早就认命,他这样的人是不配有真心朋友的。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对他而言的重要性,他决不会再去请她帮忙,可是他还是腆着脸去了,而且是抱着竭尽全力也要请她帮忙的心态去了。那一刻他并不是以朋友的身份在请她帮忙,而是纯粹以一个急需她出手相帮的平常人的身份。

所以当她答应他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认为她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他并不觉得她还把他当朋友,以至于他对她的感激也是纯粹的,纯粹到与曾经他们的交情无关。

但是现在,他竟然从她眼里看到了真挚和揪心,她居然还在关心他?

关心他日后会落得个什么样的结局,会走上什么样的道路?

他竟然有点想笑,是苦笑。

他从来不认为她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但他绝没有想到,她还会关心他变成什么样的人。

这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忽然有一点触动,打心底里的。

他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但她每次却都实心实意地帮他。

而眼下即便是提出这样严肃的要求,也还是为了他好。

他凝望她片刻,说道:“我答应。”随后又举起手来:“我林见儒向你,向天地发誓,我此后再也不做一件有违良心之事,如有,便叫我来日灰飞湮灭,永不超生。”

慕九双唇翕了翕,最终扯了扯嘴角。

她倒没有叫他发这等毒誓,不过既然他有这样的决心,那么也好罢。

再毒的誓也是受行为约束的,他只要改邪归正,那么便不会有应誓的一日。

“那,我走了。若有什么事你再找我吧。”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他那点修为比她还不如,并不一定能参得透的。她把冰魄锁给了他,又道:“你记住,只有七日时间,过了这个时间,不管你成不成,我都得送回去的。”

林见儒点点头,目送她远去。

手里的冰魄锁还带着她的余温,她直接把它给他,而不是提出跟他一起行动,即使这个时候,她居然也还是信任他的,也还是觉得他是值得信任的。

他略略凝了口气,将冰魄锁妥妥收进怀里。

进天庭里他最大的收获,应该就是结识她了。

若没有她,他说不定已死在姬咏芳剑下,若没有她,他得不到紫叶莲,也不会在危急时刻得到陆压相帮度过劫难,若没有她,他是绝无可能把营救丘氏的计划大大提前的。

谁也不是天生就想做恶人,凭他这点本事想跟冥元拼,那无异于以卵击石,在势力面前,管你脑子转得再快都好,一个拳头便能终止一切。

只要了却了夙愿,他何尝想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第二百九十九章 种菜的神

这一整日他的心都踏实了下来。

下衙后回到青松苑,第一时间回房扣门,把冰魄锁拿了出来。

如何使用它他早就已经研究过,他需要找一个月黑之夜,极阴之时,而这日还须在三日后。

目前他该做的便是先把丘氏带出原来的家,他得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起来。

但她既来不了天庭又去不了神界,他又该让她呆在哪儿呢?

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在人界。

是的,他把她带出原来的家是为了避人耳目好行事,那么她留在人界也是可以的。

他立刻又站起来,走出房门。

“见儒?”

才刚出子院门口,梁秋婵就追了上来,“要吃晚饭了,你去哪儿?”

晚霞下她的双颊也红艳似火,近来她气色好很多了,而且对他也温顺了很多,虽然在提及华清的时候她仍难免对他有些情绪,但相比从前,当真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但他仍然不相信她,他不认为自己有值得她动心的地方——不是别的,主要是他知道她之前从来连眼角余光也未曾投到过他身上。

尽管她的一切喜怒哀乐都那么真实,连目光的流转也像是有生命,他也还是不相信。

这几个月,他不温不火地与她处着。

没有再碰过她,不是他突然存了善念,而是他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也知道她会保持这种状态。

但是现在——

“我去办点事。”

他没有往常那样冲她微笑,也没有那番故作的温柔,而是望着天边夕阳。

他与她虚与委蛇本来就没有存着什么善念,他是要利用她与冥元周旋的,但是现在他已经跟慕九承诺过不再害人,那么,他似乎首先就该跟她撇清关系了。

就这样吧,既然他答应了她。

那么不管冥元的人曾经对他作过什么,看在林燮死了,姬咏芳也死了的份上,他与他们就两清了。

“见儒……”

梁秋婵凝眉拉他的袖子,温声道:“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里也透着担心,甚或还有一丝丝哀求,但林见儒却把袖子扯回来,退开两步,望着她道:“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是说话之地,你先回去吧。”

说完他木然抬步,往前走了。

他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只要决定了的事情,他都不会拖泥带水。关键是他对她本来就只基于利用的层面上。

“见儒!”

梁秋婵往前紧走了几步追出去,张嘴想呼唤,他却瞬间已消失在薄暮里。

她眼里渐渐有了些惶惑,扶着树干的五指,竟然掐进了树皮。

慕九回到家里,把事情跟陆压说了,陆压掐指算了算说过两日便可行动,然后就忙他自己的事去了。

如今寻找琉阳下落成了他第一要务,本来找不到他他还只是觉得自己没法儿跟混鲲交差,可经过慕九与那青衣人见过面之后,他又觉得这事跟他们也有着莫大关系了。目前琉阳是最接近青衣人的嫌疑人,而且琉阳身上本身也有许多谜点,他不妨先从这里着着手看。

所以这些日子他就忙着在九州四海行兵布阵,先布下天罗地网,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他的踪影。

慕九也知道他近来忙这个,没多烦他。端了碗汤给他便就出了来。

陆压看了半日卦象,并没有看到哪里有异动,再想想那日如来的话,便不由又犯起琢磨来。

准提法力无边,更有一门吸灵大法横扫截教,按如来的话说,他的法力又更有精进,都已经修炼到这样的境地,他又还有什么理由去与天地相斗?仅只是因为当年败于如来之手,他便含恨在心?

那照这么说来,通天教主也曾败于三清手下,那这青衣人岂非也有可能是通天教主?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慕九那样的态度,也有可能是他们之前确实就认识……

通天教主的弟子墨衍接手剩余的截教徒后又正式成了魔,魔界具有统治六界的野心这种事不是更顺理成章吗?尤其当他还曾挑起离航与武德的纠纷,如果武德挑拨青丘等族与阐教的战争成功,不是正好能报当年通天教主惜败三清之仇?

他冥想片刻,站起来,步上云头便出了门去。

出门直上至尊天,也不回青玄宫去,而是径直去了寻混鲲。

混鲲在园子里刨土,一大堆菜苗那头,一个上上神,赤着上身握着耙齿,脖子上挂着帕子挥汗如雨,旁边仙娥捧着玉盘装着茶水扇子贴身侍候。但是因为泥土四溅,仙娥们的裤腿也挽了起来,而赤着脚,脸上不知是被金乌晒得发红,还是因为望见那位赤着上身的精壮上神而脸红。

陆压一屁股坐在他种的三个月肥猪那么粗的冬瓜上:“你这又准备种什么?”

混鲲一耙齿飞过来:“仔细坐坏我的瓜!”

陆压只好把屁股挪挪,挪到石头上坐下。

混鲲走过来,拿帕子抹了把脸,两手插在他那有着八块大腹肌的蜂腰上,说道:“我徒弟呢?你倒是把他给我找回来没有?”

“没有。”陆压撷了根草尖在手里把玩着,“我就是因为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所以才来见你。你说他会去哪儿呢?”

混鲲又一耙齿打过去。

陆压身姿一闪又挪了个位置:“有正事跟你说。”说罢他挥袖扫出片光幕来,说道:“来看看这个人,你有没有印象。”

光幕上顿时浮现出慕九那日在黑洞里与青衣人交谈的场景。那日的青衣人面目本来就很模糊,而眼目下的他身影看上去更加浅淡了。事实上这些日子他的影子与声音一直在不断变淡,但除他之外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

“没有印象。”混鲲斩钉截铁说道,到底是共同生活过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他立刻道:“难道你觉得他会是准提?”

陆压抽了口长气,望着远处:“他对阿九很熟悉。”

“就算熟悉也不一定就是他吧?”混鲲也坐下来,屈着一条腿的样子肌肉更加突出,周围仙娥们的脸更红了。他说道:“哪怕只有个影子,我也肯定他不是准提。”他自己的徒弟他知道,哪怕给根头发丝给他,他也能看出来,当然,前提得是他本尊的。

第三百章 妖魔之境

陆压有些不以为然。但哂完之后他又沉默下来。其实说青衣人就是准提是最直观的推测,细究下来,又难以印证。而且他也希望不是准提。可是如果不是准提,那他是谁呢?通天教主吗?还有准提去哪儿了呢?为什么他要避世?

“咦?”

正凝着神,混鲲忽然看看光幕里那坐在杌子上的青衣人,又看看坐在石头上的陆压,忍不住脱口道:“我怎么觉得——”但话到这里,余下的话却又生生给咽回去了。

“觉得什么?”

“没有什么。”混鲲摇头,继而两眼如梭频频打量他:“这人本事不小,居然连摄形术都会,模样看起来也还不错,看来你情路注定不畅。”

摄形术便是光幕里青衣人这抹去自己影像的法术,平常人要抹形迹多数是整个儿一起抹去,但能做到单独抹去个别影像、而且还是在陆压这种已经掌握了这段情景的上神手上发挥效力的本事,却十分不小。

陆压拿眼刀剜着他,怪没好气的。

既然连他都说不是琉阳,那他决定还是先去寻墨衍看看。

早年通天教主战败之后败去了蓬莱,后来他的徒弟墨衍就在修弥六天称霸并且正式建立魔界。

魔界初期事实上是极规范的,那会儿还是罗丰六宫与十殿阎王。后来经过这么多年的变迁,或者说是因为自通天教主师徒的入魔,魔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到了后来墨衍成了现任魔君,当年那场混战里魔界也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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