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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诱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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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与他有过来往,你当如何?”静淑玩心大起,憋着笑看他。

“我……我就去打死那个臭小子,吃着锅里的,还敢惦记碗里的。你和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来往吧?”周朗本是逗她的,根本就不认为自己端庄贤淑的妻子会和别人有瓜葛。

静淑终于憋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一共就见过他两回,连句话都没说过,哪有什么瓜葛。他的字我倒是认识,因为可儿在自己的房里挂满了他的字,我每日去她那里都能看到,想记不住都难。”

周朗暗暗松了一口气,坏笑起来:“你好好瞧瞧信吧,司马睿这小子也有今天,丞相夫人托九王妃做媒,本以为肯定能成,丞相府连聘礼都准备好了。谁知岳母大人竟然夸了司马睿一大堆好话,最后说大女儿已经远嫁,要把小可儿留在身边,让她嫁在柳安州。哈哈……岳母太有意思了,居然在柳安州相看了几户人家,司马睿这几天已经急的挠墙了。”

周朗幸灾乐祸之际,静淑已经把信看完了,大概就是他说的这个意思。信得末尾提出了请求,他觉得不想让女儿远嫁应该是客气话,这期间恐怕另有原因,想让静淑写封信问问母亲,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不肯让可儿出嫁的。

“可儿的心思娘亲比我更清楚,她怎么会不同意这门亲事呢?求亲的是丞相府,而且司马睿也是一表人才,按照母亲的性子,就算是可儿并不倾慕他,也应该答应才是。这……我也觉得很纳闷。”静淑把信纸放下,苦苦思索。

周朗收起信纸笑道:“别琢磨了,管他呢,就让他着着急,也别替他问了。等他急的跳了脚再说吧。”

静淑缓缓摇头:“我自然不是为了他问的,我是担心可儿……这孩子心眼儿实诚,我娘又是个倔脾气,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哎呀不行,我要赶紧写信送出去。”

“你呀……”面对自己的小媳妇,周朗也是无奈的很,只宠溺地瞪她一眼:“不许下地。”说着,就把偌大的黄花梨书案搬到了床边,帮她磨好了墨,才许她坐起来写几个字。

“我本来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你一回来,我就变成一朵经不起半点风雨的娇花了。”静淑嘴上嗔怪,心里却是甜甜的。

“那是自然,我是你丈夫,是你的大树,我不为你遮风挡雨,还能把这好差事给了别人?”周朗洋洋得意。

小珊瑚和小贝壳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看爹爹又瞧瞧娘亲,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小家伙儿刚出生的时候,比一般的孩子都要小。周朗特意找了两个高大壮实的奶娘喂他们,好像吃了她们的奶,孩子也能一样壮硕似的。不管这想法有没有道理,到两个孩子过满月的时候,确实白白胖胖的,已经长到跟普通的满月儿没什么区别了。

威远侯府的太夫人一手抱着一个胖娃娃,连连惊叹:“哎呦!哎呦呦!这一对金童玉女也太招人喜欢了,你们周家真是有好……”

老太太本想说好风水,突然想起来长公主和衍郡王被褫夺爵位的事,便改口道:“有好传承啊,听说周府上一辈的一位姑奶奶也诞下一对龙凤双生子,希望我们家小雅也能有这好福气呀。”

罗檀牵着刚刚会走路的儿子罗阳过来,嘻嘻笑道:“儿子,看来只有你一个小家伙不能满足太奶奶抱孙之心啊,爹爹得努把力再给你添个弟弟妹妹才行呢。”

众人哈哈大笑,小雅看一眼厚脸皮的丈夫,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自那日从京城回到威远侯府,小雅就在上房中长跪不起,因娘家获罪,令婆家蒙羞,她细诉了罗家对自己的恩情,又深表愧疚之心。面对一个这样主动请罪的媳妇,罗家长辈们还能说什么呢?毕竟她也没做错什么,还给罗家添了一个大胖孙子。

有罗檀全力护着,又有儿子撑腰,小雅在侯府的日子依旧甜蜜自在。只有一个下人因为说话不慎映射了郡王府之事,被罗檀打个半死,撵出府去,从此谁还敢对世子夫人不敬?

小贝壳至今还没有正式的名字,这是周添的长孙,周朗希望他的名字由父亲取。按理说,这满月酒京城里的周府应该有人来恭贺才是。可是,长公主和崔氏还在病中,周添跟随郭翼去了吐蕃打仗,二老爷周海自顾不暇,在朝中受尽排挤已经请了病假,周胜在太学读书也是郁郁寡欢。正当壮年的周腾还在天牢之中,据说已经吓得有些痴傻了。

毕竟是重长孙,长公主在病重还是安排了一份贺礼差人送了来。

晚上宾客散去,周朗帮坐在妆台前的妻子通发:“累了吧?既要做当家主母,招待宾客,还要照顾三个孩子。”

静淑嘴角噙着笑意,温柔地瞧着铜镜中朦胧的身影。不过转瞬之间,就从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变成三个孩子的母亲了。镜中的男人英挺沉稳,不再是新婚时负气少年的模样,而是尽职尽责地担起了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成了一个疼妻爱子的好男人。

“好了,这一头乌发,真美!”周朗放下牛角梳,大手扶在他双肩,由衷地赞叹。

“三个孩子了,我都觉得自己老了。你梳头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白发呀?”静淑拾起长发,拨开细瞧。

“没有白发,一根都没有,你才多大,不过双十年华而已,也敢说老?”周朗笑道。

静淑起身想去厢房里看看孩子:“今晚刚刚满月,你就把孩子们都送去给奶娘了,我这心里空落落的,不去瞧瞧总也觉得不踏实。”

周朗含笑把丰润白皙的妻子抱在怀里:“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么,而且,这一个月,咱们俩都是围着他们转。如今终于把孩子养的壮壮实实的,也可以放心了。你空落落的,我帮你填满如何?”

男人戏谑地吻在了耳垂上,静淑自然明白他想要什么,只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亲热过,此刻,竟然有点生疏了。

周朗猛地将双唇贴到她柔软的红唇上,舌尖肆意描绘著她的唇形,语气中有点委屈地说道:“多久没有亲热了?是不是都不记得你男人的滋味了?”

静淑被他吻得难耐,正要说话,就被他托着丰臀坐在了妆台上。被强烈的念想包围,她忍不住嗯哼了一声,然後迎合着他张开了樱桃小嘴,男人便乘势长驱直入,舔舐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彼此吸吮著对方的津液,如同是在沙漠遇到甘露般,贪恋地吸吮着,他的舌灵巧地邀请着她的舌,两舌缠绕在一起,默契地共舞。

同时周朗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解了中衣,尽情地流连在饱满的令人沉迷的地方。“娘子,你不仅身子丰盈,这里也鼓得厉害。沐浴前孩子不是才吃过么,怎么又涨成这样了?是不是因为为夫这月子伺候的好。”

静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就不肯接话。不过这一个月,他确实辛苦地伺候老婆孩子,想尽法子找好厨子给她做好吃的,补身子。这才让她面色红润,气血充盈,孩子的粮食也很足。

终於周朗不舍地离开她已经发肿的双唇,离开时两人唇齿间拉出了一条长长地银丝。然後他在她的脖颈上舔咬著,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留下了一个个激情的痕迹。嘴里没了遮掩,身上的刺激一阵接一阵,无法克制,终於从喉咙里细细的溢出声声低吟。

听见娘子惹火的声音,男人更卖力了,上下游移,埋首吸吮,忍了这么久,终于解了馋。

小娘子彻底无力了,下腹象有团火在烧一样,她完全沈浸在男人的爱抚之中了。

突然间,男人感受到爱妻全身紧绷,气息阵阵急促。他再也忍不住了,“静淑,看著我。”他捧起她红润的小脸,哑声道:“我爱孩子们,更爱你。”

随著这句话,男人一个挺身,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心心相印的小夫妻,眼里再也看不到世间万物,唯有眼前人——在心上、在眸中、在唇齿之间,每一寸每一缕的爱恋,在寒冬的夜晚火热痴缠。

后半夜,静淑窝在他怀里睡得安静香甜,周朗看着小娘子娇俏的睡颜,却睡不着了。听说圣上打算招自己和郭凯回京任职,那个风雨飘摇的家依旧凶险处处,如何保护好她和三个孩子?还是私下里向皇上请命,请求继续驻守边疆?

周朗轻轻动了一下手臂,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略带薄茧的指肚摩挲着爱妻红润的脸颊,轻声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和孩子们受一丁点儿的伤害。我一定会护着他们好好长大,等咱们白发苍苍的时候,过含饴弄孙的安乐日子。”

☆、第97章 宠女儿

冬月初十,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飘散下来,只一个晚上就过脚面了。

小妞妞趴在窗台上,睁大乌溜溜的大眼睛透过厚厚的窗纱瞧着外面,却也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颜色。

“娘,我想出去玩。”小姑娘转过头眼巴巴地看向母亲。

“不行啊妞妞,外面下雪呢,很冷的,还容易滑倒,你在屋子里和弟弟妹妹玩吧。”静淑一边抱着小贝壳喂奶,一边温柔地看向大女儿。

房门一响,一团冷气从外间冲了进来。满身是雪的小四辈儿飞奔着跑进来,把手心里攥着的小雪球捧到妞妞面前:“妹妹,我给你送雪来玩了。”

妞妞惊喜极了,捏起小雪球张大了嘴,却听小表哥哈哈的笑了起来:“小傻瓜,这个不能吃。”

“我不……呲……”被误解的妞妞撅起小嘴,扬手就把雪球抛到四辈儿脑门上。

“哈哈……真好玩。”四辈儿捡起摔裂的半个雪球,又扔回到妞妞的花棉袄上。

小妞妞也嘻嘻地笑了,想要抓雪球打他,却只抓到了一点雪沫。小丫头失望地四下瞧瞧,撅起小嘴看着哥哥,委屈道:“哥哥,怎么办?”

“咱们出去打雪仗吧。”四辈儿拉住妹妹肉呼呼的小胖手就往暖榻下面拉。

“娘……打雪藏……”妞妞萌萌的大眼睛充满期待。

“不能去,刚才不是说过了么,外面冷,还容易滑倒。”静淑见孩子不听话,就拉下了脸。

妞妞大眼睛里委屈地蓄了泪珠,指着四辈儿道:“哥哥去……”

“哥哥是男孩子,你不一样。”静淑耐心地解释。

“婶婶放心,我会看好孩子的,娘说了,我是男子汉,要保护小妞妞。”四辈儿拍着胸脯保证。

静淑缓缓摇头:“不行啊,外面很冷的,把你们的小耳朵冻掉了怎么办?你保护妞妞也不管用啊,还是乖乖地坐在屋里,婶婶给你们做好吃的地瓜糖球好不好?”

四辈儿舔舔唇,马上露出吃货的本质,狂点头说好。妞妞在一旁委屈的,小嘴都快拧成麻花了。

周朗进门的时候,就见女儿眼泪汪汪的憋屈样,笑问道:“咱们家的宝贝闺女这是怎么了?”

“爹爹……”妞妞像见到救星一样扑进父亲宽厚的怀抱,“我想出去玩。”

“诶呦!就为这点事还哭鼻子呀。来,爹爹带你去打雪仗。”周朗帮女儿系好扣子,又在外面给她套厚棉袄。

“外面那么冷,着凉怎么办?”静淑不满地瞪他一眼。

“雪已经停了,太阳出来一晒挺暖和的,给她穿厚点不就行了,我可看不了宝贝闺女掉金豆子。”周朗把女儿包裹成一个大棉球,扛在肩上就出去了。

“你呀,就是太宠她了。”静淑紧追了两步气呼呼道。

比她更看不了周朗宠孩子的是岳母孟氏,也正因为不满周朗的“行径”,才给了司马睿钻空子的机会。

原来,过了没几天,周朗和郭凯果然接到了京中的调令,接任的官员也来到登州。两家一同启程,到京中赴任。郭凯任从三品少府监,周朗任从五品金吾卫中郎副将。表面上看,两个人的官职都没有升降,只是平迁而已。但是郭凯的的官职是个不太重要、也不太闲散的位置,干好本职工作就行了。而周朗却是在皇上身边执行带刀侍卫的差事,这是个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当然,如果搞不好,也有掉脑袋的风险。

坐在返程的马车上,静淑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皇上已经降罪周家,按理说应该不想见你才是,可是他为什么要安排你做御前侍卫的官呢?”

周朗低头瞧瞧怀里的儿子小贝壳,吐吐舌头逗他笑:“皇上不也准了父亲去吐蕃立功么?终究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只要不是谋反,其实都可以原谅。我觉得,舅爷爷这是在考验我,想看看我人品如何。周腾并未在秋后问斩,吐蕃最近连连大捷,皇上也许会宽恕周家的。”

“只是京中不比登州,你在朝中也许会遇到排挤刁难,像二叔那样,也挺难的。”静淑担忧地看向丈夫。

周朗轻轻一笑:“别担心,我不会像二叔那么脆弱,每一个机会都伴随着风险,走的越高,跌落下来就会越疼,要有足够的谋略才能保住自己的安稳。”

“嗯,我信你!”小娘子温温柔柔地把头倚在他肩上,太多的谋略她没有,不过有一个遮风挡雨的男人就够了。

到了周府,周朗才发现周家因财力不支,自己兰馨苑的下人仅剩两名看门扫地的婆子了。这样正好,索性全部换成了从登州带来的仆从。

长公主和崔氏依旧缠绵病榻,相反一直卧床的沈氏却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渐渐好转,人们都说沈氏是被吓出来和气出来的心病,而今周腾被关在天牢里,她反而轻松了。小环早就想走了,可是崔氏拿着她的卖身契不肯放,小环不明所以,也只能在默默思忖中忧郁度日。

彩墨喜滋滋地从外面走进来:“咱们家孟夫人来京城了,还有二小姐,三夫人要不要回娘家去瞧瞧。”

静淑惊喜地站了起来:“真的?娘来京城了?”

她简直难以置信,娘的身体不好,一直没有离开过柳安州,如今怎么突然来京城了。

小娘子欢欢喜喜地叫上男人,抱上娃娃们,去高家在京中的宅子看望母亲。从登州带回来的特产不少,刚好可以给母亲送去尝个鲜。

马车刚刚拐出街角,就被人迎面拦下。司马睿笑若春风般温暖,拉住周朗马缰问道:“你们一家这是要去哪里呀?”

周朗也不傻,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转瞬哈哈大笑:“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消息还挺灵通……”

司马睿拉住他胳膊低声道:“嘘!小点声,大姨子还在车里呢,给点面子成不?”

周朗忍俊不禁的止了笑,扬声道:“岳母大人到京城来了,我们一家自然要去拜会。”

司马睿嘴角一挑,装模作样的说道:“既然刚好遇上了,那就陪你一起去给高夫人请个安吧。”

周朗夸张地点点头:“啊……真是好巧,好巧啊。”

静淑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丈夫浮夸的演技,扑哧一下就笑喷了。

到了高府门前,下了马车,妞妞搂着爹爹的脖子要骑大马。周朗不甚在意自己的形象,把女儿举起来就放在了肩上,让她骑在脖子两侧,给她当大马。

静淑亲手抱着儿子小贝壳急急地往里走,彩墨抱着小珊瑚赶紧跟上,司马睿乍着两手有心想要个孩子过来抱抱,可是那么小的娃娃,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好把双手背到身后,悠闲地朝里溜达。

孟氏带着可儿迎了出来,静淑欢喜地把儿子递到母亲手上:“娘,这就是您的小外孙。”

“哎呦!真是又白又胖,虎头虎脑的,真招人喜欢。”孟氏一见外孙,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甚至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周朗和司马睿。

可儿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朝他偷偷笑了一下,就去接彩墨手上的小外甥女。司马睿悄悄观察着孟氏的动静,见她没留意这边,就偷偷走到可儿身后,揪她袖子,想让她借一步说话。

可儿不理他,抱着小珊瑚紧追着母亲的脚步进去,坐到了孟氏身边的榻上。这下司马睿没辙了,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周朗。

孟氏也抬眼看向了两个俊逸青年,招呼着自己姑爷道:“姑爷快坐吧,妞妞怎么能骑在你爹身上呢?快下来,这位是……”

“这是我的好朋友司马睿,刚才在路上凑巧遇到,听说您来了,他就一起来拜会。”周朗不敢在岳母面前嬉皮笑脸,一脸认真的答道。

“晚生司马睿拜见伯母。”司马睿规规矩矩的行礼,孟氏却是愣住了。

早就听说丞相之子玉树临风、儒雅俊逸,但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是另一回事。大姑爷也很英俊,但是他身上有一种尚武之人才有的刚硬,可是司马睿身上没有。连眼神都是读书人的雅致从容,举手投足间恭敬有礼,孟氏心中暗赞,难怪女儿喜欢他,的确是个难得的佳婿。

只是……

☆、第98章 做红娘

孟氏客气地让了座,就低头逗弄怀里的外孙,把司马睿晾在了一边。

可儿也忙着跟小外甥女玩耍,根本不看他。

司马睿瞧瞧这个,看看那个,如坐针毡,只能使劲地朝周朗使眼色,让他帮忙说好话。

周朗朝他眨眨眼,皱起了眉头,不是我不乐意帮你,而是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帮呀。静淑看了一眼挤眉弄眼的两个大男人,掩唇偷笑。

“驾驾,大马快跑……”小妞妞闲着无聊就拍爹爹的头,让他动一动。

“好,大马要跑了,小妞妞坐稳了。”周朗在屋里小跑起来,一踮一踮地逗得女儿咯咯直笑。

孟氏诧异抬头,“姑爷这……这成何体统啊,会把小孩子宠坏的,以后就失了规矩了。”

“哦,”周朗这才想起岳母是一个古板到不近人情的人,知道她太重规矩,只是没想到连小妞妞这样的娃娃都要被要被她束缚在规矩之内。

周朗举起双臂想要把小妞妞抱下来,谁知小丫头玩的正欢,不肯下来,扁扁小嘴儿就带了哭腔。“好好,乖宝别哭,咱们接着骑大马。”

周朗舍不得女儿掉眼泪,就驮着她继续在屋里转圈。孟氏无奈地摇摇头,暗自咽下一口气。这是姑爷,她终究不好多说什么,但是这种教育孩子的方法,是孟氏最反感的。如此溺爱,百依百顺,若是从小养成了习惯,等到孩子大些还能管得了吗?

孟氏不好意思张口,就责怪地看了一眼女儿。静淑会意,微微低下了头:“娘,回去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司马睿在一旁察言观色看出了端倪,了然地翘了翘唇角,温和说道:“阿朗,长辈说的没错,都是经验之谈。哪有父亲不疼爱女儿的,只是你这么个宠法,过几年妞妞长大了,再想教他好习惯也难啊。高夫人这才是真正的为妞妞着想,你快让她下来。”

周朗这个气呀,狠狠瞪他一眼。你个卖友求荣、见风使舵的怂人,一会儿出去再跟你算账。当着孟氏的面,他当然不好发作,司马睿瞅准了这一点,借题发挥。

“来,妞妞,跟伯伯来玩。”司马睿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起身去抱妞妞。

“不行,她会哭的。”周朗闪身躲开。

“找些好玩的哄哄她不就行了,再说了,小孩子嘛,哭一声两声的也没关系。”司马睿拿捏着说话的分寸,偷眼观察孟氏的表情。

果然,孟氏抬头看了过来,说道:“是啊,司马公子说的有道理,小孩子就要严加管教才能养成好习惯,不能一味地宠着她。”

妞妞不肯下来,见有人来捉她,抱着爹爹的头哇哇大哭起来。静淑也舍不得孩子哭,幽怨地看了一眼司马睿。周朗就更别提了,若不是有孟氏在场,肯定一脚把他踹门外去了。

“妞妞别怕,爹爹不会把你交出去的,走喽,咱们去外面玩。”周朗转身驮着妞妞出去,咬牙切齿地瞪了司马睿一眼。

司马睿厚着脸皮干笑两声,凑过去瞧白白胖胖的小贝壳,捏捏小手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是最简单的道理,竦萃丘冢;礼不废也。先贤孔孟留下的教子之道,自然是十分有道理的。”

孟氏开始重新打量司马睿,发现他并非传闻中那么孤高自许,桀骜不驯。把手里的孩子交给静淑,孟氏命小丫鬟再给司马睿换新茶来。

重新落坐,司马睿激动的心里突突直跳,努力稳着心神,依旧彬彬有礼,儒雅谦和。喝一口新茶,叹道:“这是……”他眉梢一动,又品了一口,点头道:“若我没有尝错,这应该是十年以上白毫银针,用桂花树下埋了三年的雪水煮成,好香啊!”

孟氏大喜,竟有一种得遇知音的感觉,难怪女儿倾慕他这么久,果然是难得的佳婿。那年周朗到柳安州时,孟氏也曾用自己珍藏的白毫银针招待姑爷,可是周朗对茶没什么研究,根本就没有尝出来茶的好坏。那日舟车劳顿,他只当做解渴的水,一口气就喝了一杯,让孟氏连连惋惜,都不舍得再拿出来给他糟蹋了。

当然,大姑爷对闺女好,她也高兴,对周朗也很满意。可是,这种跟丈夫一样粗枝大叶、好武斗狠的男人,终日生活在一起,终究是无趣,有时候她也会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静淑惋惜,深宅之中,没有知音的日子不好过啊。

一番交谈下来,司马睿小心逢迎,完全顺着孟氏的意思说话。把未来丈母娘哄得频频点头,甚至热情地留他吃了饭再走。

可儿在一旁都快笑抽了,平日里端着清高架子的睿哥哥,今天甩开膀子哄人,竟是不知他还有这一套的。静淑却有些气愤,这妹夫心眼子太多,拿自己男人当垫背的了。

“静淑,你来厨房帮个忙,娘亲手做两个菜招待姑爷和司马公子。可儿你和彩墨带孩子到后宅让奶娘喂喂他们,这一会子了,应该也饿了。司马公子略坐坐,让姑爷进来陪你吧。”孟氏拉着大女儿的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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