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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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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连船夫都看不下去,纷纷抱怨这些士兵是去送死。
“你们这群傻鸟,还想去打水军,你们知道南岸有多少军船吗?几千艘大军船,都是三千石、五千石的大船,几艘大船就能将你们全部撞翻喂鱼,我都被你们连累了。”
船夫们抱怨不停,士兵们则越听越胆战,不少士兵破口大骂起来,“他娘的,为什么江都兵不去打,让老子们这些旱鸭子去送死!”
“哎!这明显是皇甫英俊欺负燕将军老实,那个家伙狡猾呢!听说他去打江宁水军府。”
“放屁!”
船夫粗鲁地大笑起来,“江宁水军府几个月前就出海了,那里是一座空营,打什么打,哄骗你们呢!”
士兵们大骂起来,“王八蛋!我们不打了。”
但再暴怒,再大骂也没有用,船只已经到了大江中央,就在这时,一名船夫指着远处大喊:“不好!水军来了。”
所有人都向东望去,几乎每个人的心都仿佛沉入了江底,只见江面上出现了黑压压的大船,足有上千艘之多,待大船靠近,不少士兵部惊恐得尖叫起来,只见为首的大船仿佛一座黑黝黝的大山,庞大无比,在它面前,他们的小船就像一只只蟑螂,无比渺小!
“是‘山船’来了!”船夫们纷纷衷嚎,“那是楚州水军母船,我们死定了。”
船夫们的绝望,使三百艘平底船上的士兵部仿佛感到了末日到来。
皇甫无晋冷冷地望着江面上这支自不量力的军队,就凭他们也想占领江宁府吗?
旁边的周信认出了这支军队,便低声道:
“殿下,这是沭阳军,他们主将燕衡颇为正直,打仗不错,一向服从军令,估计是被皇甫英俊调来打前阵。””哼一虚张声势,皇甫英俊不过是只胆怯的老鼠,他只是想给皇甫玄德一个交代罢了。”
他立刻吩咐左右,”传我的命令,准备作战!”
周信大惊,他和燕衡关系不错,怎能眼睁睁看燕衡送死,连忙道:“殿下,请让我去劝他,我一定让他投降殿下。”
无晋瞥了他一眼,“长史,你不是说此人一向服从军令,他肯投降吗?”
“殿下,把尚方宝剑借我一用,我能说服他!”
“可以!”
无晋答应了,解下尚方宝剑递给他,“若他不肯投降,我今天就用他来试我的火炮!”
水军战船改变了阵型,分成两队,将三百艘漕船前后拦截,形成了一条巨船水巷,将一万沐阳军围在中间。
燕衡也一样的心惊胆战,他们是陆军,从没有水战经验,也没有经历过水战的阵势,但眼前的战船大阵却将他惊得一阵阵胆寒,高大的战船俨如一座座小山将他们拦截在江面上,他们只能仰望对方,显得是如此渺小,尤其中间那艘庞大无比的战船,更是给他一种绝望的感觉,如果在陆地上,他尚能一战,可在大江之中,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诡夜(一)
一艘中型小船出现了,它缓缓驶上前,和燕衡的座船相对,停了下来,周信走上船头喊道:“燕将军,请出来答话!”
燕衡认识周信,大都督府长史,他常常为催军粮军饷前来江宁找周信,他们关系很熟,看见周信,燕衡紧张的心稍稍一松,他仿佛又看到一线希望。!
“周长史,末将燕衡见礼!”
燕衡走上船头,拱手施礼,他和周信相距不到五丈,让很多士兵都产生一种幻觉,他们这不是战争,而只是一次演练。
“请问燕将军,为何率军渡江,难道燕将军有不臣之心?”
周信问得非常坦率,一语直击燕衡的要害,燕衡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确实不知道他为何要渡江,他知道服从命令,占领江宁码头,接应皇甫英俊渡江,他胀红了脸道:“周长史言重了,我只是服从命令,占领江宁码头,具体为何渡河,我想不应该是我所知。”
“一句不知道,燕将军就要让一万士卒丧生江底,燕将军,你如此不体恤士卒,让我,已寒。”
周信也有点动怒了,执行军令固然重要,但一无所知就让士兵冒险渡江,不把士卒性命放在心上,这简直是愚蠢之极,他厉声喝问:
“如果皇甫英俊是要造反,自立为楚帝,燕糯军也要为他身先士卒吗?”
“这.....”燕衡无言以对。
这时,周信横举起尚方宝剑,高喝一声,“尚方宝剑在此,燕衡跪下听令!”
燕衡虽然只听说过尚方宝剑是黑玉剑柄,并没有见过实物,但他对周信非常信任,此BI燕衡心中明白,对方居然有尚方天子剑,而且还有大都督府长史亲自出面,那事情就不是习【么简单,更重要是,他再不服软,他的一万名士兵就要葬身江底,可以说,这把尚方宝剑辣得正是时候,给了他一个台阶。
他立刻单膝跪下,沉声道:“燕衡不敢捎尚方宝剑之令!”
“我以尚方宝剑命尔等立刻放下武器,上船投降,否则,一万沐阳军,将不复存在!”
燕衡心中暗暗叹口气,他已被包围,无计可施,连突围的可能都没有,要么死,要么拇降,再没有第三条路,可就算他死,又何必掩上一万名弟兄呢?
“遵命!”
燕衡站起身,走到船尾,对后面的三百艘小船喝道:”众军听着,放下武器,脱去盔甲,靠近大船投降!”
他连喊三遍,离他最近的几艘船首先放下了武器,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船只都放下了蚕器,脱去盔甲。
无晋一直在船头注视着燕衡和周信的对话,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可以感受到燕衡的情绪变化,从开始的不满到慢慢襁说服,最后跪下投降..无晋望着他那足有八尺身躯和雄壮威猛眺气势,他不由欣慰地笑了,他知道自己得了一员猛将。
“传令船只靠山,接受投降!”
江宁水军军营一半位于长江之内,修建有长达两里的码头,此时码头上十分冷清,军雕都已开走,只剩下十几艘破1日的百石小船,拄在码头一角,随波浪起伏.夜已经深了,江面上渐渐笼罩起一层薄薄的灰雾,使江面若隐若现,一队巡哨士兵在砖头上来回巡逻,在离码头不到五十步便是水军营房,有近五十排,都是砖房,除了靠长江眺一面,其他三面都有营棚包围。
此时营房内住满了江都军士,行军一天,每个人都疲惫不堪,都在处于一种熟睡之中,他们今晚只在军营内住宿一夜,明天一早,留三千军镇守军营,其余大军将返回江都县。
夜已经到了两更时分,但皇甫英俊还是没有睡着,他多多少少有一点担心,他已经得蛩消息,楚州水军出动一千余艘战船,尽管没考战斗的消息传来,也没有败兵逃回,更没有登陆上岸的快讯,这说明燕衡的一万军队已经拄降了。
对于这个结果,皇甫英俊是有心理准备,燕衡的一万步兵,他怎么可能应对楚州五万外军,甚至连梅花卫的五千军队都可能不敌,丢了这一万军队虽然让他多少有点心疼,甚至面子上也有点过不去,但他给皇上的报告却能写了:他皇甫英俊亲率大军以迅雷之势疾速蘸进,占领江北军营,全歼皇甫无晋江北步兵,但长江天堑使他难以大军压上,惟派燕衡为先锋抢占南滩,无奈水军实力悬殊,先锋军不章全军覆没,三军望江哀泣。
只要能给皇帝一个交代,保住自己的职位,其他损失都不重要。
皇甫英俊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他最担心列岸水军趁夜登陆,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亲自巡查码头。
巡查一个多时辰,皇甫英俊也终于有些疲惫了,便调转马头返回自己房间休息,百余名亲兵也跟着回营休息,主将一走,巡逻的士兵们也纷纷懈怠下来,备自找地方躲着睡觉,乒留少数士兵继续监视江面。
江面依然很安静,时间一点点过去,三更过去了,江面上依然没有动静,时间终于到了四更时分,这也是最懈怠的时刻,再过不久,军队就要起床集合了,巡逻的士兵们终于熬不住,纷纷倒下睡觉,再没有一人关注江面,币这时,这也江面上雾气最大的时刻。
忽然,江面上出现了黑瞳瞳巨影,无声无息,非常诡异,就仿佛鬼船在靠近军营,但离码头还有两三百步,这个距离非常站在码头l4l看,否则是无法察觉到危险到来。
这是一队十艘五千石铁甲战船组威的舶队,战船已经经过改装,每艘战船的船壁上箭露出一个个黑黝黝的大洞,从大洞内,一管管火炮探出了头,每艘战船左右各有十门大炮,从射程两百步的散弹臼炮到射程千步的大将军虎威炮,十艘战船便组成了一支强大的火炮舰队。
随着江面一阵鼓声响起,炮舰突然爆发&惊天动地的响声,火焰喷射,白烟腾空,一夥颗炮弹密集地射进军营,在数十排房屋中猛裂地爆炸了,爆炸声震天动地,一座座房屋扉塌,士兵们被惊得魂飞魄散,他们赤脚光身,冲出营房逃命,但炮弹却无情地在人群中爝炸,军士们被炸得血肉横飞,死伤惨重,哭响声、哀嚎声响彻了军营。
皇甫英俊在睡梦中被惊醒,他也同样被憾得目瞪口呆,头脑;里一片空白,连逃命都七记了,还是他的亲兵冲进房间,将他架出藿房,这时,一颗炮弹落在不远处的战马身旁,猛烈爆炸了,皇甫英俊的爱马被炸得腾空雨起,四肢被炸断,弹片横飞,几名亲兵躲避不及,被单片击中,惨叫着倒地了。
这时,皇甫英俊的肩头一阵剧痛,一块弹片射进他的肩膀,鲜血顿时流了出来,他的未兵吓得魂不附体,架起他便向军营外狂奔而去战船在炮击了近半个时辰后,炮声便渐渐消失,十艘战船列队离开北岸,返回了南岸霉营,这场凌晨四更时分的炮舰突击将皇甫英侈的江都军打得措不及防,死伤三千余人,十分惨重,更重要是江都军的心理上从此蒙上了E大的阴影,坚船利炮时代也在这天晚上正式拭开了序幕。
雍京华清宫,天还没有壳,内宫的鼓声便‘咚!咚17地敲响,宫女们的脸都绯红赶来,侍卫们交换着嗳昧的眼神,谁都知道申;j5妃皇上的清晨之爱又开始了。
外宫的宫女还感觉不到,但伺候在皇帝寝宫附近的宫女们都忍不住捂住耳朵,申淑妃那种肆无忌惮的放荡的尖叫声让人难以接受,七有鼓声掩盖住了她的尖叫,和她保持着同一午奏,这种高声荡叫偏偏皇帝非常喜欢,这也是申淑妃摸透了皇帝的心思,也只有她敢如此大胆,其他富妃没有一个人敢这样不顾脸皮的头叫。
昨晚上鼓声已经响过两次,现在天不亮又来了,使每个人都替皇帝的身体捏一把汗,这样皇帝还能坚持多久,连心腹宦官马元贞也长长叹了口气,脸上充满了无可奈何的神情。
就在这时,一名小宦官奔来,将一封红色的鸽信交给了他,马元贞打开了信筒,取出毹信看了一遍,他顿时吃一惊,转身便慌慌张孙向寝宫而去。
这时,鼓声已经停止,几名宫女进去伺假了,马元贞也走进了寝宫,只见皇甫玄德正·脯洋洋地躺在温泉内,闭限休息,申淑妃赤着身子,像条水蛇般地缠在他身上,从前还拉一遣纱帘,现在连纱帘都不拉了,不过马元贞是宦官,申淑妃对他没有什么回避,见他进来,侵将身子浸入水中,马元贞指了指皇上。
申淑妃便趴在皇甫玄德耳边吹了一口气,皇甫玄德慢慢睁开眼睛,瞥了马元贞一眼,溜精打采问:“什么事?”
“陛下,楚州韩顺义紧急情报。”
皇甫玄德坐了起来,”说吧!什么事?”
“陛下,韩顺义说,太子和皇甫无晋勾结,在楚州发动了兵变,囚禁了楚王系的所在官员。”
“什么!”皇甫玄德大吃一惊,太子竟然在楚州动手吗?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诡夜(二)
天还没有亮时,太医署署正赵汝正家忽然被大火吞没,熊熊大火香噬了占地五亩地房宅,烈焰吞天,浓烟滚滚,救火的民众从四面八方赶来,但民众的救火难以扑灭大火,最后波及十几户人家,一起烧光。、QunabEN、coM
望着大火吞没家园,受损者顿足捶胸,嚎啕大哭,而同情者则扼腕叹息,最惨的是赵汝正家,连仆妇二十几口人,竞一个人也没有逃出来,全部丧身火海。
但也有很多人心存怀疑,救火时竟然一个呼救声都没有,这非常蹊跷,难道赵汝正家的人都睡得这么死吗?一时间,谣言四起,赵汝正全家已事先被灭门,放火只是掩盖罪行.,东宫,太子皇甫恒正眯着眼眺望远处燃起的浓烟,赵汝家离宫城不远,可以看得见浓烟滚滚。,“殿下!”身后传来了侍卫长徐重的声音。
皇甫恒转过身问:“办妥了吗?”
“回禀殿下,赵汝正家二十四口人,全部灭口,没有一个活口。”
“办得好!”
皇甫恒脸色露出恶毒的神情,赵汝正竟然敢出卖他,他要让世人都知道,出卖他的人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那对巫女母子呢?今天应该是送药的日子吧!”
“是的,他们的药昨晚已经炼好,今天上午将送去华清宫。”
他们话音刚落,门外有脚步声奔来,一名小宦官在门外禀报,“殿下,华清宫来旨,皇上召殿下觐见!”
皇甫恒一惊,急问道:“那马公公有没有消息过来?”
皇甫恒现在对华清宫的任何消息都是草木皆兵,三天后,父皇和所有文武百官都将返回洛京,那么这三天将是他生死攸关的三天,这个时候父皇召见他,令皇甫恒不由地一阵心惊胆战。
按照和他马元贞的约定,如果发生会重大事件,马元贞一定会用某种方式提醒他,那么现在有没有马元贞的消息?
“回禀殿下,马公公没有消息传来。”
皇甫恒微微松了口气,马元贞没有消息传来,说明情况还不是那么严重,既然父皇召见他,他就得立刻赶去。
但他想了想,还是不能大意,他立刻吩咐道:“让李弥在路上见我。”
皇甫恒稍微整理,便动身向华清宫而去,华清宫距离雍京城约三十里,骑快马一个时辰便可赶到,可如果不紧不慢走,至少也要半天时间,关键看是什么性质的召见。
父皇召见他用得是黄色令牌,这是一种介于紧急和非紧急之间的令牌,要求两个时辰内抵达华清宫,皇甫恒便不太着急,坐着车驾慢慢向华清宫而去。
刚出城,大将李弥便迎了上来,前天,东宫六帅府又重新更换了驻地,不再驻扎皇城,而是驻扎在城外,这个变化让皇甫恒颇为心惊,这样一来,他的东富内就只有两百名侍卫,一旦发生什么事,他只能是束手就擒。
大将李弥是东富六率府将军,手下有五千军队,这是皇甫恒不幸中的万幸,他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不把李弥换掉,思来想去,只能解释成父皇还给他留了一点余地。
“殿下召卑职何事?”李弥在马车外躬身抱拳问。,“我来问你,你的军队可以随时调用吗?”
“卑职必须是接到皇上金牌才能出兵,如果殿下调用,只能在最紧急时使用,请殿下慎重。”
“这个我知道!”
皇甫恒心有着实不悦,但他不敢表露出来,依然柔声道:“今天父皇召见于我,不知什么事情,你不要大意了,最后以训练的名义把军队调出来,我可能会随时召用你。“”卑职明白,卑职的军队会在灞上一带训练,殿下若有紧急事务,可派人去灞上找我。”
李弥不敢多呆,行一礼,便匆匆离去,皇甫恒一直目送他远去,这才下令,“去华清宫!”
一百余名侍卫护送着他向华清宫而去。
就在太子皇甫恒刚刚离去,一队人马便向城门这边疾奔而来,约有百余人,都是绣衣卫缇骑,为首是一名都尉,他马上横着一只麻袋,从麻袋的形状来看,里面应该是一个人。
这队绣衣卫缇骑奔到城门口便高声问:”我们是从洛京而来,请问绣衣卫军衙在哪里?”
守城士兵道:“绣衣卫衙门城外城内都有,你要找哪一家?”
“我们要找邵大将军。”
“邵大将军在崇仁坊,一座黄色的官衙便是!”
“多谢了!”
绣衣卫骑兵们加速冲进城门,向崇仁坊疾奔而去。
绣衣卫军衙位于崇仁坊,紧靠申国舅的府宅,军衙是一个月前刚刚从皇城搬来,因为绣衣卫内发生了一次重大的人员变动,绣衣卫阁老江淹病倒在陈留郡,向皇上提交了辞职信,辞职被批准,江淹已经返回老家,皇帝皇甫玄德随即进行了人事调整,邵景文荣升为绣衣卫大将军,这就意味着申国舅得以彻底控制绣衣卫,绣衣卫军衙也搬到了崇仁坊,既为了方便申国舅的控制,同时更多是为了保护申国舅。
此时,邵景文不在衙门内,而是在申国舅的府上,他得到紧急情报要向申国舅汇报。
三夭后朝廷将返回洛京,申国舅的府上也是乱作一团,到处是整理好的大箱子,下人们都在紧张地忙碌着,虽然一部分箱子已经搬走,但东西还是整理不完。
书房内,申国舅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盯着屋顶久久不语,他刚刚得到楚州事变的消息,他的儿子,他的族人,他的所有心腹骨干都被皇甫无晋抓捕,他在楚州的势力竟然被皇甫无晋铲除了。
申国舅的心中既愤怒而又恐惧,愤怒是他早听说皇甫无晋和太子有勾结,但他总不太相信,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判断,凉王系绝不会屈身于太子,皇甫无晋不会真的效忠太子,他不过是在利用太子。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皇甫无晋真的和太子勾结,剿灭了自己的老巢,令他痛心疾酋,是他一时大意害了家人,此时他对自己家人的安危充满了担忧。
但他心中更多的是恐惧,太子竟然先在楚州下手了,雍京这边却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动静,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太子要发生政变了吗?
“相国,卑职觉得这里面有点蹊跷。”一旁的邵景文皱眉道。
“什么蹊跷?”
申国舅思路转回,问邵景文:“你就直说,有什么问题?”
“卑职觉得很奇怪,怎么太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按常理,皇甫无晋在楚州掀起事端,那太子应该和他同时发动才对,可现在已经过去五天,雍京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子就像不知道这回事,我刚才还得到消息,太子被诏去华清宫了,难道太子就不怕皇上知道这件事吗?这么严重的事件,他竟然会无动于衷?相国不觉得很诡异吗?”
一句话提醒了申国舅,是很有点不合常理,难道这件事和太子无关吗?可皇甫无晋明明宣称,要大家效忠太子,而且他做这件事对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申国舅看了一眼邵景文,见他欲言又止,不由有点生气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香吞吐吐吗?”
“是!卑职感觉皇甫无晋的真正目的是在背后给太子一刀,这件事应该和太子无关,他这样做实际上是在逼皇上废太子。”
申国舅的眼睛眯起了起来,好像有几分道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这边太子没有反应,因为太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那皇南无晋为什么要这样做?废除太子对他有什么好处?”申国舅又追问。
“卑职也想不通,如果废除太子,楚王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卑职也不明白他的动机。”
刚说到,邵景文忽然脸色刷地变得苍白,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他颤抖着声音道:“相国.....你说皇上召见太子,会不会是.申国舅‘啊!’地一声站起身,没错,他们都知道了这件事,难道皇上会不知道吗?难道皇上今天要废太子了吗?
申国舅激动得浑身发抖,如果真的这样,他还坐在这里做什么?
他刚要下令,就在这时,一名家丁奔到门口禀报,“邵将军,洛京绣衣卫紧急求见,他们抓住了凤凰会的首领,已带到门外,说是有重大机密。”
邵景文心中很烦乱,这个时候了,他可顾不上什么凤凰会首领,他正要摆手让他们去军衙,申国舅会忽然心中一动,他想起皇甫无晋好像和凤凰会有点关系,难道所谓的重大机密和皇甫无晋有关?
他立刻令道:“命绣衣卫把这个人带进来!”
邵景文急道:“相国,现在应该紧急去保护楚王,,我很担心太子先下手对楚王不利。”
“等一等!”
申国舅轻轻摆了摆手,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他冷静下来了,这就是他远远强于一般人的地方,在关键时刻,他能稳住自己。”先不要着急,我觉得这个人可能会楚州发生的事情有关。”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诡夜(三)
片刻,几名绣衣卫缇骑将麻袋抬了进来,解开麻袋,里面是个容貌削瘦的年轻男子,正是从凤凰会逃出来的陈祁,他不敢进楚州,而是逃到齐州,从齐州转到洛京,一路吃尽苦头,他想找皇帝告状,却被‘绣衣卫抓住了,他向审问他的绣衣卫都尉和盘托出了秘密,绣衣卫都尉觉得事关重大,立刻将他带来雍京。、
陈祁手脚都被绑住,嘴也被麻布堵住,他一路颠簸,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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