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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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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杯茶嘛,肯定是有问题的。庄颜也不会傻到去喝。

后罩房传来惊天动地地哭声,霍茹紧张地起身,深深地看了庄颜一眼,隐忍道:“四小姐,我去看看盼姐儿,你……自便。”说完最后两个字,仿佛用了许多力气。

现在整个西次间里,看得见的,只有庄颜一个人,更准确地说,整个院子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天黑了,借着月光还能看见云雾涌动,这夜再黑,也比不过人心黑。

一阵风刮来,隔扇摇动,庄颜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回过头,只有一瞬的惊吓,她便镇定下来,看着似醉的崔博文,皱眉嫌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他当然在了,他在梢间里躲了很久很久,就是为了等她。

崔博文眼神迷离,脚步不太稳当,看着庄颜的脸迷恋道:“你晓不晓得……我想了你多久。”

他还清醒着,把庄颜逼退了两步便关上了隔扇,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庄颜手心出着汗,细细密密的很黏糊,她有点紧张,但不害怕。

两人一退一进,庄颜终于被逼到梢间绝境,她靠在梢间墙上,语气森冷:“你想干什么?”

崔博文借下自己的腰带,道:“你不肯嫁我,那我只好逼一逼你了,你别怕,也别叫,院子里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的两个丫鬟现在也不会来。”

就算庄颜不赶她们两个走,莲儿和兰儿也会被支开的。

他靠的太近了,庄颜怕了。崔博文的脸她早就记清了,人面兽心的东西,让人看了作呕,越近越恶心。

庄颜近距离地看着崔博文,又看到崔博文身后那个熟悉挺拔的身影,冷漠含怒的兽眼,一颗心总算落地了。

庞致一掌劈下去,崔博文晕了过去。

一把将庄颜拉到怀里,庞致颤抖道:“他接近你的时候,我想杀了他。”

他又说:“可是太便宜他了,我要他比死还痛苦。”

抚了抚庞致的背脊,如珠似玉的脊梁弯曲成一条曲线,那么高大的男人,在她的怀里像一只小兽,庄颜声音低低的:“有你在,不会有事的。”

庞致起伏的胸口贴着她柔软的身躯,道:“若是我不在呢……若是我晚来一些……我这次太错了,他离你那么近的时候我都受不了了,我应该快点来的。”要不是报复心太重,他也不会去劫了庄静来,这才耽误了时间。

庄颜握着他冰凉的手,说:“你把我簪子拔下来看看。”

庞致拔下庄颜头上的金簪,她很少带金簪,这根簪子尾部十分锋利,显然是磨过的。

笑了笑,庞致道:“凉国公的义女还要带假金簪?”

那么尖的头,当然不是真金了。要是一下子戳到崔博文脖子上,要流不少血吧。

把簪子插上去,庞致道:“你在外面等我,这里我来处理。”

庄颜没急着走,而是道:“你竟然在我府上来去自如……”

当然来去自如了,又不是皇宫,不过庞致没做声。

想起在净房洗澡的那次惊魂感觉,庄颜眯着眼打量他:“不是头一次来了吧?”

庞致拎起崔博文的手顿了顿,低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你先出去。”

那就是确有其事了,踢了庞致一脚,庄颜从梢间里出去。

霍茹听见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满腹疑问却也不敢多看,反正霍三娘说了,她今夜就留在后罩房里照看盼姐儿就行了,别的都不用管。

那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她已经为霍三娘而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让盼姐儿一哭再哭,还拉了肚子……霍茹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做的真不合格啊,她抱着盼姐儿低声抽泣,她真是抱不够她的女儿。

后院里,庞致扒光崔博文,把庄静的衣衫也用画卷给挑乱了——他不想碰到这女人。然后将两个人都扔到罗汉床上,男的压着女的,走之前,他还把崔博文给弄醒了。

崔博文醒来脑子晕晕的,吃了那种药,又喝了酒,脑子早就昏了,摸着身。下娇软的身体就以为是庄颜,他把庄静剩下来的衣服都脱了,娴熟地摸上去,从细嫩的脖子开始。

他下面的家伙早就不听话了,再加上吃了药喝了酒,*强烈,胆子也愈发大了,在这种事上,他本来就胆子大,况且对象是庄颜,胆子更要大了,不用这种手段,怎么娶她?

庞致搂着庄颜,在房上翻越,将她送到了碧泉居隔壁荒废的小园子里,嘱咐她回去的时候小心,别被霍三娘的人看见了。

霍三娘的人就守在凤落院外,庄颜这会儿都到碧泉居隔壁了,看不见的。

庄颜问他:“你这就走么?”

回头看她,庞致笑说:“还不走,明天还有事。”

“什么事?”庄颜这句话脱口而出。

庞致不答,反调侃她:“还没嫁过来就要管我了。”顿了顿,又道:“反正是好事。”

霍三娘应该很得意自己的计谋吧?庞致是个很记仇,很爱火上浇油的人。明天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庄颜回碧泉居了,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他到底来看过她几次?是不是都看光了?那以后还有什么看头?

凤落院门口也时不时有人跑过来问看门的人,有没有人出来。

直到子时了,庄颜还没从凤落院出来,霍三娘知道以后心满意足地睡了,都这个时候了,生米成熟饭了。

霍茹这一夜睡的很不安稳,其实她以前也睡的不安稳,好像嫁过来之后就没休息好过。迷迷糊糊还是睡着了,她梦见了庄颜,梦里四小姐说不怪她。

大半夜的庄保业也摸过来了,这计划他都知道,崔博文也是他引来的。

摸进次间里,庄保业看着罗汉床上的两具身体,摸上了软的那个,兴奋地笑了起来,他点了蜡烛想看看庄颜那张好看的脸。

庄保业见过许多姑娘,只有家里的这个最漂亮,可惜这是他堂妹,一生都不能想的人。

反正也要嫁人了,也没有人会知道他做了什么的。

蜡烛燃起来的那一刻,庄静的脸似乎被放大了,同时放大的,还有庄保业的瞳孔,他如同见了鬼一样把蜡烛撒手甩在地上,他提起裤子往外跑,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想喊救命,却觉得不妥,也喊不出口。

怎么会这样……这么会是他的妹妹?怎么会!

庄保业也喝了酒的,但现在清醒得不得了,他跌跌撞撞跑到后罩房去找向来温顺的霍茹。这件事他不敢让别人知道,但他现在已经怕的不行了。

第67章

黄不羁熬着夜,在这条巷子外守着,一直等到子时都不见崔博文出来; 就知道事情肯定成了。他带着被麻袋着的崔博文身边的小厮,去了崔家。

天快亮的时候,黄不羁把人仍在崔家门口; 并且让庞致的人告诉小厮,说崔博文在庄府轻薄了四小姐,让刘采春快去救人。

小厮胆儿都吓破了; 也失去了思考能力,就把话原封不动的带给刘采春了。

刘采春一听本来是着急; 一边穿衣裳一边思考着,这件事也许还能变成好事!国公府的义女,娶回来一点都不吃亏。而且庄颜清白已经没了; 不嫁给崔博文; 那就等着死吧!崔家完全占据了上风; 好得很!

麻利地收拾好; 刘采春带着家中好几个力气大的粗使婆子套马往庄府去了。庄颜跟崔博文都有了夫妻之实; 这门亲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黄不羁看着崔家的马车往庄府那边去; 精神终于松下来了; 其实他今晚可以不来的,但是他就是想帮外甥女做点什么,想亲眼看着刘采春去找死。

守了一夜了,他累了,坐着马车回了黄家,黄不羁只等着听平南侯报喜就好。

*

霍茹还在睡梦里,她听见庄保业喊开门的声音,还以为在做噩梦,屋里守夜的丫鬟开了门,让人进来。

庄保业红着一双眼,不晓得是喝多了,还是熬夜了。霍茹看了看床边的孩子,低声问:“您怎么回来了?”

霍茹把丫鬟打发出去,庄保业坐在床边,她问:“不是在前院歇着么?”

庄保业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他应该烂醉如泥躺在前院,等到事发之后把责任全部推到崔博文身上,说是崔博文自己喝多了溜到后院来,做出那等下流事,自己并不知情。

眼神闪闪躲躲,庄保业道:“没事了,睡吧。”怎么会没事,而且天就快亮了,哪里还睡得着?

庄保业脑子乱得像糨糊,他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都不知道怎么办,如果这个时候把庄静送回去,只怕会有人看见。就算是亲妹妹,也只能坐视不理了,否则他的龌蹉心思就会被霍三娘和霍茹知道。

禽兽干的事是很刺激,但被人知道了那可就完蛋了。

霍茹害了庄颜,又存满了对丈夫和婆婆的怨气,推了庄保业一把,发泄着低吼:“你现在躲在我这里,崔博文他们家今天要来闹了怎么办?到时候说你在其中推波助澜,你怎么推脱得掉?”

庄保业不耐烦地躺在床上,扯了扯被子蒙头道:“不关我的事!”

“刘夫人是个什么人,你难道不晓得?倒时候闹开了,难保不往你身上咬!”

抹了把脸,庄保业道:“你别管了,让我睡会儿,反正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庄保业的身上有酒味儿,还有一股子糊味儿,霍茹猜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她狠狠地踢了床上的人一脚,压着声音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岔子了?”她巴不得出事,庄颜安然无恙才好,她探丈夫的口风道:“娘可是把一切都拼进去了,若是搞砸了,娘不弄死你,也要弄死我!弄死你女儿!”

庄保业极度不耐烦,翻了个身,“什么死不死!你再说多了,才真的要死!”

霍茹嘤嘤抽泣起来,“你休了我吧!我在庄家过够了,你若不给我休书,明早我就带着孩子去死!”

这话虽是气话,也有几分真。这种日子霍茹真的过不下去了,当初就不该嫁这种畜生。

庄保业猛地坐起来,眼睛发黑,他的心还在快速地跳动着,“颜姐儿没事。”

霍茹彻底安心了,至少她不是帮凶了,庄颜那么好的人,不该有这种下场。

庄保业声音弱了下来,“她怎么会没事……”

庄颜没事,他们一房就都要有事了。

霍茹还在哭,“你什么也不说,外面的事瞒着我也就算了,家里的事也要瞒我,等天亮了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盼姐儿也是你的女儿,你就算心里没我,也不替她考虑考虑?”

叹了声气,庄保业懊恼地抓着头发道:“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我没想到会是静姐儿。”

总算听到重点了,霍茹搡他,“什么静姐儿?到底怎么了?”

庄保业咬着牙,恐惧道:“崔博文他……欺负的是静姐儿,不是颜姐儿。”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霍茹怔了好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她狠狠地垂着庄保业,颤声骂道:“你混蛋!混蛋!”

大半夜的,庄保业怎么会知道是静姐儿?分明是去看过了,那他为什么要去看?

丈夫风流成性,他的动机实在好猜。霍茹骂他:“你是畜生啊?她是你堂妹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庄保业也很怕,这件事他不敢说,说了就完了,他的肮脏要彻底暴露出来了,可他不说……庄静就完了,没人救她,她只能认了。霍三娘追不追究,庄静都完了。

许是怒极,庄保业也推了霍茹一把,她的头磕在墙上,砰的一声,吵醒了盼姐儿。

小孩子一醒就爱哭,霍茹哄着盼姐儿,等女儿重新入睡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庄保业。

庄保业被她看的心里发毛,烦躁道:“我没想干什么,就是去看看。”

霍茹冷哼一声,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白白解释个什么。

不一会儿,霍茹也冷静下来了,她放下孩子问:“那现在怎么办?就放任静姐儿在咱们这里出事?”

“能怎么办?难道让娘现在去把静姐儿救出来?动静这么大,迟早会被人知道的。况且崔博文现在睡得像猪一样,也弄不走啊。”

霍茹蔑视道:“你是怕自己心思败露吧!”

被霍茹说中了,庄保业就是怕别人知道他做的龌龊事,为了瞒住这事,他宁愿那妹妹的清白去换。

庄保业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管了……等会儿你就假装发现了静姐儿,赶紧去告诉母亲,让她先把事情压下来,事后再劝劝静姐儿。”

霍茹不肯,“娘说了让我别出去的,你凭什么让我去说?况且我要是说了,娘和静姐儿肯定恨死我了,怪我没有及时发现,及时阻止。”

霍三娘和庄静都是这种人,很容易恨别人,霍茹不想去给自己找事。这件事,她必须脱身得干干净净,她和女儿在庄府的地位已经够低了,不能再折腾了。

庄保业双腿发软,他觉得自己肯定走不动路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病急乱投医,他居然第一次问起妻子的主意。

霍茹低着头不说话,这件事里,她更希望庄颜得利。霍三娘对她不好,庄保业对她不好,庄静对她也不太好,她想报复……很想报复。

长长地出了口气,霍茹道:“事到如今,咱们也没法子保下任何人了,自求多福吧。”

霍茹重新躺下来,外面就算闹翻了天也不关她的事,反正庄静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不知道,只要装糊涂就好了,本来就是霍三娘让她一夜都待在后罩房里不要管任何动静的。

庄保业也躺了下来,但他的心里可没有霍茹那么好受,时间每流淌一瞬,他的煎熬就多一分。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霍三娘提前知道真相,把事情压下来,庄静也假装什么事的没发生。霍三娘的计划乱了就乱了吧,总比什么都没做成,还赔一个人进去好得多。

霍三娘也睡得很浅,她估摸着这个时候差不多下人们也该起床了,洒扫的洒扫,该发现什么就发现什么,只要把事情一闹大,捉了崔博文,把昨夜的风流事曝光,庄颜要么死,要么嫁给崔博文。

平南侯若是要人,霍三娘就让庄静替庄颜嫁过去,自己的女儿做了侯夫人,从今以后不管是霍家还是庄家,都没人敢轻视她了,所有的一切都还掌控在她手里。

天方渐露鱼肚白,刘采春带着人到庄府正门口去闹,门房都还没睡醒,就被巨大的敲门声给震醒了。

门开了,刘彩春带着家里几个身强体壮的粗使婆子,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道:“我要见你们大夫人和二夫人。”

下人认得她,照例问了一句什么事,刘采春满脸得意道:“我是找我儿子的,快告诉你们夫人去吧……省得街上人多了看笑话,对你们家小姐的名声不好。”

这气势看不像找人来的,至于名声……刘采春都闹这么大了,今天一过,谁还不晓得庄家发生了大事?

霍三娘一听见刘采春来了立马精神起来,纳闷想,崔家的人怎么来的真么早?不该是她捉了奸,再着人去崔家请人来商议解决办法吗?

梳洗好了,霍三娘在花厅里接待了客人。

下人去福喜堂传话的时候,庄守义正起来准备去礼部,黄氏也醒了,听说大房有事,便一道起床梳洗整齐了。

黄氏看着情况不对,纳闷道:“大嫂又有什么事?”

庄守义道:“左右不过分家的事,你先应付着,只不答应她就行了,父母亲都过世多年了,分家也是理所应当的,大哥这会也是无力回天了。”

黄氏摇着头,“不对,肯定不是分家的事,不然不会这么早喊我去。”

庄守义穿好了衣裳,“我先去礼部衙门了。”

送走了庄守义,黄氏便去了花厅里。

庄守义在夹道里碰到了庄守仁,便提了早上的事。

庄守仁一听觉得不对劲,又听下人说好像来了什么人。他直觉要发生什么事,却赶着上衙门,只能先出去了。

庄守义担心黄氏的身子,还是打算去花厅看一眼再走。

花厅里,刘采春已经和黄氏吵得不可开交了。

庄守义快步进去扶着妻子,替她顺气,道:“别气别气,小心孩子。”

黄氏坐下来,大口喘气道:“这个无礼妇人,竟然污蔑我家颜姐儿和他儿子有……有私!还说就在昨夜,有了肌肤之亲!”

这句话让花厅里炸开了锅。

第68章

七十:

庄守义隐隐觉得这件事定有蹊跷,目光从霍三娘身上扫过,却得不到一点信息。

收回目光; 视线落到了刘采春身上,他的女儿现在是国公府的义女,要嫁更好的人家; 刘采春怎么能说这种话。

“崔夫人,虽然早前我们确实有意于你的儿子,不过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你怎么又上门来侮辱我家小女。”

刘采春气势可足了; 插着腰道:“是不是污蔑,一看便知; 反正我儿子就在你们家院子里。你们放心,我家儿子做了错事,崔家自然会承担责任; 你们也别不好意思认!”

庄守义和黄氏都气得不行了; 后者道:“你儿子晚上不归家; 在庄府内院里做什么!”

刘采春解释道:“庄保业不是住内院吗?不过是两个读书人谈论制艺喝多了; 便歇了会儿; 谁晓得迷迷糊糊碰上了轻佻的姑娘。年轻人喝了酒; 哪里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做了错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你们放心,不管是不是你们家女儿先动手的,该承担的责任我们会承担,还是会明媒正娶地把她抬回家。”

霍三娘真是佩服刘采春的那张嘴,说出来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割在人心口上又狠又疼。

黄氏嘴唇发白,倒不是觉得庄颜会做出这种事,而是被刘采春的泼妇样给气的,她抬起手颤抖地指着对方道:“你血口喷人,我家颜姐儿不是这样的人!”

刘采春不依不饶:“有没有这种事,咱们去搜一下就是了。”她带了家中好几个劲儿大的粗使婆子来,站在这里完全不输阵。

黄氏喊着让她去搜。

霍三娘也同意。

庄守义心里满腹疑问,却也不能任由刘采春这么闹下去,便道:“你要看便看,倘若你冤枉了我女儿半分,我不会这么容易饶过你!”

刘采春确信自己的儿子没有说谎,让崔博文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去了凤落院。

天才刚刚亮起来,凤落院里,霍茹和庄保业都太累了,本来还存了一丝丝去救庄静的心思,一觉睡死全忘干净了。

等到夫妻两个起来的时候,霍三娘带着好些子人都到了内院里。

霍三娘道:“就是这里,若不在我媳妇子的院子里,别处也找不到了。”她抑制住内心的躁动,接下来一刻,二房的美梦就该彻底毁了吧?

刘采春趾高气扬,把这里当自己的府上,吩咐几个婆子道:“去把少爷给我找出来!”

黄氏不满,霍三娘也太由着刘采春乱来了,就像是计划好的一样。

黄氏身边的妈妈去了碧泉居找庄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心里还真有点怕,不是怕女儿做出这种事,而是怕女儿被人害了。

霍三娘身边的陈妈妈也跟着去了,春。药都是她一手准备的,这事怎么能少得了她。

霍茹和庄保业还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今天的事,能躲过就躲过算了,要真扯到身上来,就把责任推脱得干干净净。

霍三娘走到黄氏的面前,冷嘲热讽低声道:“弟妹不是很想分家吗?我想分了也好,省得连累我家静姐儿的婚事。”

黄氏挺直了身子,往前走去,她要亲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庄颜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霍三娘跟在她后面,像恶犬一样死咬着,切齿道:“我看她现在还能攀什么高枝,你若是求我,说不定我还考虑考虑不分家的事。”

黄氏置若罔闻,走上三级石阶,迫不及待地往屋里去。

庄守义跟在旁边,把霍三娘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既然大房这么想把脸撕破,分家的事也该干脆些!他从未没想到,大嫂私下里居然都是这样对他的妻女。

梢间里传出几声尖叫,光从声音来分辨,一下子听不出来是不是庄颜的。

陈妈妈跌跌撞撞地出来了,跪在霍三娘面前颤抖道:“夫人……夫人……小姐……”

纵使见惯了肮脏事,陈妈妈也知道今天的事意味着什么。

三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庄佩就跟在吴玉婷的后面,担忧地竖起耳朵,生怕早上听到的风声是真的,她担心庄颜。

霍三娘见陈妈妈说话都不利索,推开她道:“是她就对了,不知廉耻的东西,做出这种事来。”

崔家婆子也从里面出来,对着刘采春道:“夫人,少爷在里面,和庄家小姐一块儿……衣衫不整。”

这件事总算定下来了,霍三娘不慌着进去,转身对刘采春道:“快把你儿子领回去吧,两家的婚事,你就跟二房商量,我就不管了。”

陈妈妈跪在地上,扯着霍三娘的衣摆,恐惧道:“夫人您还是去看看吧……”后面的话她不敢说,怕大夫人撕了她!

明明就是庄颜喝了下药的茶,和崔博文有苟且,怎么会变成庄静呢!明明庄颜进来了就再没出去过啊,陈妈妈也是这件事的见证者,怎么一切都和设计好的不一样呢!

黄氏急得要死,偏偏一堆婆子和霍三娘都挡在面前,她正要排众上前,亲眼去瞧瞧,庄颜却从前院里款款而来,看着众人高声道:“母亲,您怎么一大早就不院子里,这大清早的是要干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黄氏和庄守义安心下来,霍三娘吓得睁大了眼睛,庄颜怎么会在这里!

庄颜穿着素缎梅花褙子,踩着缎面鞋一步一步地走到霍三娘面前,道:“大伯母,您怎么了?怎么看见我像受惊了似的——”

霍三娘还没回过神来,庄颜在这里,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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