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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有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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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昱言也不清楚什么时候陈安这小子和乐巧的关系居然好到了单独见面吃饭的地步，他揽住项冉的肩膀：“下次见面再问问，我们去吃饭。”
“嗯，好。”项冉是想着回去得好好问问乐巧才是，什么时候她居然认识陈安了，而且两人看起来关系不错？
项冉并不知道的是，她和田文昊分手进医院的那天晚上，陈安和乐巧曾联合起来找人揍了田文昊一顿，而正是那个时候开始，两人开始慢慢熟络起来。
泰国餐厅的生意很好，项冉和林昱言还等了好一会儿才排到她们的位置，等菜的时候，林昱言心里装着有关何玫的事情，他在考虑要不要先和冉冉说说何玫。说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和何玫之间的关系，可是不说，他怕引起后面出现不必要的误会。
而他正想着怎么开口，项冉却先出声了：“昱言，你知道芙蓉大道那里瑞思房产投资修成的华天大楼正在招商吗？”
林昱言看着项冉：“怎么了？”
项冉想到这些天遇到的情况，不由拧了拧眉：“这一次我毛司和瑞思房产几乎在同一时间进行招商招募，我私底下了解了他毛司的价格，比我毛司似乎还要高百分之一到两个点的价格，可是我感觉他毛司的生意比我们要好些。对了，我还遇到过两个客户，显示同意了见个面看看店铺，甚至都快定下来了，可是第二天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买好了店铺。我问他是哪，他告诉我是华天。”
听项冉这么一说，林昱言似乎也察觉到了有异，想了想，问：“除了价格方面，你对瑞思房产关于华天大楼的售卖还知道些什么？”
项冉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件事，从包里掏出一张宣传单：“这个是我在路上时碰到有人发的传单，就是那栋华天大楼招商的讯息。你看看这里。”
说着，项冉指了指背面的一些内容：“瑞思房产推出了新型体验式的租入方式，租入时间越长，享受的折扣越大，而且只要推荐人来租入或者购买商铺就能得到一定的租金减免，这样的方式虽然很让人心动，可是我觉得这种做法对公司来说还是存在了一定的风险的。”
林昱言看了看，不由笑了：“很聪明的方法。”
项冉狐疑地望着他。
“冉冉，没有风险就没有利益，风险和收益是并存的，也就是说风险越脯利益越大。”林昱言告诉她，“这样的方式看似企业让利很大，但实际上他们赚的会更多，至少从目前看，瑞思房产比PE公司的商铺销售情况好很多，不是吗？”
“可是，如果一个人真的能介绍很多人，在租金方面……。”项冉说着说着，声音小了，她突然想到了瑞思房产这么做的目的。商铺的名额有限，先来先得，这样的方式能够更加快速地拉拢客户，比起他们目前单方面地拉拢客户，提供普遍的优惠活动的方式要新颖很多。或许他们的思想真的过于传统了。
不说别人，就说项冉自己，她向来追求稳，却从没考慢高风险的高收益回报，如今这么一比较，她发现自己的思想还是太束缚，她还有太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眼见项冉陷入沉思，林昱言看着点的菜也上的差不多了，出声唤道：“先吃饭吧，你这个行业时间还短，还有很多可以学习的地方。”
项冉点点头，冲着林昱言微微一笑：“好。”
饭饱喝足，项冉一只手拖着下巴看着结账回来的林昱言，眯着眼儿心满意足笑着：“有个有钱又帅气的男朋友似乎真不错呢。”
林昱言看着项冉，眯着眼睛笑得正欢的模样显得十分可爱，令他忍不住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走了。”
项冉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理顺自己的头发，又嬉笑着挽着他的手，一同走了出去。
看着项冉和林昱言依旧一块下班，有说有笑，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苏素素暗地里几乎咬牙切齿，心中的不甘越发浓烈。她得知消息思房产对华天大楼的销售宣传和营销计划是何玫在回国之前策划的，现如今何玫已经正式上任，相信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不少人无话可说。若是她输给何玫也就罢了，毕竟何玫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看都算优秀，也足以配得上林昱言。可是项冉呢，她又何等何能配得到林昱言的温柔相待。
苏素素咬着唇，手中的笔被捏的紧紧地。
或许是苏素素身上传来的怨气太深，和他坐在同一个办公室的戴维安不由朝着她看去，心一凛，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苏素素，不似平日里冷艳模样，脸上的神色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怕。
“苏主管，你还好吧？”戴维安忍不住问了一句。
被声音惊醒，苏素素看向戴维安，脸上的表情几乎在瞬间就消失不见，快到让戴维安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只是错觉，苏素素还诗司里那个冷艳高贵的女神。她摇，微拧着眉：“没什么，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
听他这么一说，戴维安也没多想，他也想到了伍家岭那栋修建的大楼：“对了，苏主管，关于这一次瑞思房产和我毛司同期招商的事情，你怎么看？”
“你是说华天大楼？”苏素素瞬间想到了。
戴维安点点头。
苏素素沉吟道：“这个事情我也了解了，关于华天大楼这一次的营销方法，却是比我毛司更要吸引客户，而且据我所知，这是瑞思房产新上任的副总监策划的，看来我们瑞思房产又多了一名实力大将。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改变一下促销方式，在巩固客源的同时增加对顾客的优惠折扣。”
苏素素的提议固然听起来不错，可是戴维安却有些顾虑：“贸然改变可能不太好吧，毕竟我们已经开始售卖了这么久。而且一旦改变，老客户就会有意见，虽然不怕他们反悔违约，但这么做客户心里肯定会有想法的。”
“所以我们需要想一个两全之铂既能保证老客户的稳定性，也能拉拢新的客户。”苏苏说到，“不如这样吧，先让的人各自写一份策划书，然后开个会主要解决一下这件事。”苏素素想了想，道。
戴维安“嗯”了一声：“行。”
很快，项冉他们四个小组长都收到了通知，要求书写一份关于伍家岭那处大楼销售招商的策划书，意在重新制定新的对外销售方式，周五上交。项冉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放在心里。
只是项冉毕竟在这方面的经验有不足，一连两天，她虽然也差不多写好了策划方案，但是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也显得不够新颖。正在忧心之际，她却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信息，上面写了一个地址：“新安街道美食商城旁XX餐厅。”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项冉有些无语，只当做别人将信息错发给了自己，而她则当做垃圾信息处理掉了。
但是很快，第二条陌生的短信又再一次发来了，这一次却是一条彩信，项冉打开图片，脸上的表情忽而僵住。只见林昱言和另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一块吃饭，而照片里林昱言的手恰好抬起停在了对方脸颊的位置。照片里，一男一女的表情都笑得开心，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照片里的两人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题外话－－－－－－
困死了，终于写完了，有错别字请纠正，明儿个改！
☆、004带现金的土豪顾客
照片里的女人和先前苏素素给自己看的照片很相似，她就是何玫吗？
隔着照片，对方神采飞扬的笑容落入眼中，不知怎么，项冉突然觉得这照片里的一男一女特别般配，男的帅气英俊，女的貌美动人。
项冉心头涌现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噎着了，心里头沉甸甸的好像有块石头。她看了看上一条的短信内容，那个地址并不远，打个车也就十来分钟，而再看看照片，两人的桌上餐盘只有一两个，似乎是刚上菜不久。
鬼使神差般的拿上了钥匙、手机和钱包，项冉出了门，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了那家餐厅的马路对面。
可是即使隔着一条马路，项冉还是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林昱言和何玫，两个人有说有笑，那一瞬间，项冉被他们脸上的笑刺疼了眼。
她拿出手机给林昱言打了电话，看着林昱言低头看了看手机，然而起身离开了那桌，与此同时她的电话也接通了，传来林昱言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冉冉？”
项冉扯了扯嘴角，躲在公交站牌后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昱言，你在哪？”
“在和一个回国的朋友吃饭，怎么了？”林昱言问。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项冉隔远看着玻璃橱窗里的林昱言，“国外的朋友啊，男的女的？”
“冉冉这是查岗吗？”林昱言笑了，隔着手机能听见他声音里的打趣。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既然在吃饭，我就不打扰你了。”项冉鼻子有些酸意，为了防止自己不露馅，她急忙道别挂断了电话。
她应该相信林昱言的，交往了这么久，她能感受到林昱言是真心待她好，将她捧在手心宠着。何玫和他说不定并不一定就是外界传的那种关系，可是她现在居然偷偷地在偷窥，反而不像话。
项冉默默借着这个理由安慰着自己，为自己打气，可是心里头那根刺，却怎么也拔不掉。
而何玫看着重新回到座位上的林昱言，笑着：“莫非是女朋友？”
林昱言笑了笑，没有说话，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见状，何玫反倒停下来，微眯着眼打量着他：“该不会是真背着我找了个女朋友吧？”
林昱言看着她，嘴角若有若无扬着：“玫玫，我们之间不是说好了吗，谁也不过问谁。”
何玫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僵化，但是很快恢复正常，笑容恰到好处：“我只是好奇哪家的姑娘能够俘获你林大总监的心，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再说吧。”
何玫没有多问，直到林昱言将她送回家，何玫也表现得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依旧和林昱言有说有笑，只是看着林昱言驱车离开，她眼底终究浮现出受伤的神色，那不经意见扬起的嘴角也带着苦涩。
昱言，你终究还是喜欢上了别的女孩子吗，那我们之间的婚约又算什么？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只喜欢你一个。
“玫玫，你怎么站在外面？”身后，传来何母何琳的声音，疑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女儿。顺着女儿的视线方向望去，远处一辆打着灯的车子消失在了转角处。
何玫迅速收敛了脸上悲伤的表情，回头冲着何母笑了：“没什么。”
“你呀，肯定是看人家昱言回去了舍不得吧。舍不得就说，什么时候把他父母约出来，两家人也商量商量你们的婚事。”何琳误会了何玫的心思。
何玫顿了顿，上前挽住何琳的手：“过段时间吧，我现在刚上任，有些事情还要处理，对了，我这周末估计要出差。”
“刚回来就出差，还真是……”
第二天上班，项冉提前了半小时出发去公司，也拒绝了林昱言早上来接她上班，为了不引起后者的怀疑，项冉甚至想好了理由搪塞过去。她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林昱言和何玫吃饭的画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昱言。
“小冉，小冉？”
身体被人推了推，项冉猛地从发呆中惊醒了过来，愣愣地望着潘阳蓉：“蓉蓉，怎么了？”
“十二点了，可以去吃饭了。”潘阳蓉狐疑地打量了项冉几眼，关心地问，“你还好吧，我看你今天状态有些不对劲。”
项冉摇，笑了笑：“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我们去吃饭吧。”
“你不和林总监去吃饭了吗？”潘阳蓉打趣着说。
“不了，他有事。”项冉刚拿好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显示的区域也不在S城。看着并不像骚扰电话，项冉迟疑地接通了电话：“您好？”
“是PE公司的项冉吗？”电话里一个男人出声问，口音有点奇怪。
“是我。”项冉应下，“请问您是？”
“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听说你毛司在伍家岭那里租售商铺是不是？我想买几个商铺用来做生意。你毛司的商铺应该可以买吧，还是只能租……”
项冉愣了愣，紧接着心头大喜：“当然可以卖的，请问您贵姓？”
不知为何，就在项冉问到对方姓氏的时候，对方明显地犹豫了一下，这才告诉她：“我姓周。”
“周老板您好，请问您是看中了哪几套商铺呢？您人现在在S城吗，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能不能见个面？”项冉冲着潘阳蓉打了个手势，歉意地冲她笑了笑，示意让她先去吃饭。
潘阳蓉点点头，嘴唇动了动，说出两个字：加油。
“……嗯，行，没问题，我下午会直接过去，您看这样好不好，三点可以吗？……嗯，好的，我会准时到达，就在那个楼盘见面……”
二十几分钟以后，项冉终于和对方约好了时间，一想着很有可能是一笔大生意，项冉心情也好了起来，收拾了东西准备直接吃完饭就去伍家岭等着好了。
想了想，项冉还是给林昱言发了微信，告诉他自己下午会去伍家岭，不用等她了。
看着微信，林昱言挑了挑眉，他有一种感觉，项冉似乎在躲着他？回想了一下，林昱言失笑，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项冉因为提前接到了电话而在门口等着，等到了三点半，那约好了时间见面的客户才姗姗来迟。只见一个男人提着一个行李袋来了，个子不脯应该一米六多的样子，西装革履，身材中等，带着一副墨镜。
项冉有些不确定地上前唤了一声：“周老板？”
闻声，那人摘下墨镜看着项冉：“我不姓周，我叫龙剑飞。你就是项冉吧，是我让小周联系你的。”
项冉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微微笑着伸出手：“您好，龙老板，很高兴见到您。”
龙剑飞和项冉握了握手，直接开门见山奔入主题：“你们售卖的商铺让我看看吧，如果满意的话我想尽快定下。”
项冉从来没见过这么心急的买家，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项冉自然附和顾客的要求，领着他就往商铺的位置缀“店铺就在前面两百米的地方，我们的商铺主要是在一楼和二楼，三楼以上是以写字楼为主。可以问一下龙老板平日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我想开一个超市，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么大的地方。”龙剑飞说。
“超市吗？龙老板是想开大型的连锁超市还是说一般的普通型超市？”
“不会太大，大概……嗯，七八个门面吧，到时候打通一下装修起来。”龙剑飞想了想，道，“超市是替我老婆开的，另外我想再租两层楼作为办公场所，我个人是做投资公司的，想把公司迁到这里，如果商铺满意的话，写字楼层不是问题。”
项冉心中一喜：“行，龙老板您看看，满意的话我们都好商量。”
她带着龙剑飞来到伍家岭修建的楼盘，楼盘已经竣工，基本的装修都会有，电线和网线什么的也都差不多装好了，想要随时可以定下进行业主的个人装修。在项冉的陪同下，龙剑飞既看了商铺，又上楼看了办公场地。
项冉一边介绍的同时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龙剑飞的反应，只是对方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也让项冉有些琢磨不投他的心思。
参观完办公场地和商铺，项冉将龙剑飞引到了售楼部，亲自替他泡了茶：“龙老板，您对我毛司这栋楼还满意吗？”
“挺好的。”龙剑飞沉吟道。
“那您看，你要不要……”项冉示意地开口。
龙剑飞想了一会儿，将手里的行李袋提放在茶几上：“这样吧，我先交定金，回头我准备好了尾款再一块签合同吧。”说着，他将行李袋拉开，里头装满了现金。
项冉惊住了，连同原本准备了点心端进来的小姑娘也傻了眼。头一次看到带了满满一行李袋现金来到售楼部租房子的人，最重要的是这里头装的的现金不是人民币，而是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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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更新，么么哒，抱歉了~明天的更新估计一早就能看了，十点以前。
☆、005有些蹊跷
“这是一百二十万美元，我先付定金，你们这儿的店铺我要一半，还有四楼五楼的办公地我也要了。”龙剑飞说到。
项冉看了看那行李袋里满满的美元现金，又看了看龙剑飞，一时陷入沉默。看着项冉，龙剑飞声线却一扬：“怎么，你们这儿还不收现金不成？”
“龙老板您误会了，我们这儿当然收现金，只是你这现金数目过大，我一时做不了主。”项冉微微笑着，“不如这样好吗，麻烦您等两分钟，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我们主管。”
龙剑飞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我时间可宝贵着，你们要是不收我可就去别家了。”
项冉抱歉地弯了弯腰，冲着那小姑娘使使眼色，然后迅速走出招待室，拨打了戴维安的电话。只是戴维安不知道在干嘛，连着打了两三个电话仍然没人接。出于无奈，项冉这才拨通了苏素素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里头传来苏素素冷漠的声音：“有什么事吗？”
“苏主管，是这样的，我们这儿来了一个顾客看中了伍家岭那栋楼的一般商铺和四楼五楼的办公室，但是他直接提了一百二十万的美元现金付定金……。”项冉简单明了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苏素素脑海则转动起来。虽然不喜欢项冉，但她并不是傻子，不会把这么一大笔生意拒之门外。
只是一会儿，苏素素迅速做出决断：“现金收，让顾客留下联系方式，签一份简单的协议，回头这件事我会上报给总监。”
“可是这么一大笔现金，它的安全问题……。”项冉考虑到的是这个问题，别说一百二十万美元，就是一百二十万现金出现在这里，也足以让人心慌。
“现金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银行。你和顾客签了协议之后，立刻去一趟银行将现金存进去，相关开户文件我立马让人送过去。”苏素素当机立断，“顾客提出的要求尽量满足，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优惠折扣尽可能地给他优惠，但也要保证公司的正常盈利。项冉，你务必要办好这件事情，到手的单子不能让他就这么丢了！”
“好，我知道了。”
再次进招待室，项冉看着已经等得颇不耐烦的龙剑飞，忙笑着开口：“龙老板，让您久等了。我们先签订一份协议，将你看中的店铺和办公楼订下来，您是租还是买呢？”
“当然买，租多不划算！”龙剑飞财大气粗地喊了一声，“签协议就签协议，快点，少墨迹。”
“我毛司还有一些优惠折扣，您在我们这买了……”
“你咋废话那么多！直接签协议就是了，我还赶时间坐飞机呢。”龙剑飞不满地打断了项冉的话，什么优惠什么折扣的压根不放在眼里。
这是项冉头一次见到这么心急的顾客，一下子预定了这么多的地方，如果按照公司的正常折扣来说至少也能节省上十万的钱，可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钱。
既然都这么说了，项冉也不会不知趣地再提到什么，很快让人准备了协议，一式两份，一份给了龙剑飞，一份给了自己。这一次，项冉很明智地选择了不说话，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龙剑飞看也不看协议，直接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和项冉互换协议。
“龙老板，我们需要您的身份证登记一下，另外请您留下您的联系方式和联系地址。”项冉对龙剑飞说。
闻言，龙剑飞明显地慌了一下，扬高了声调：“咋滴，你们还要身份证？怎么这么麻烦！”
只不过是登记一下身份证，有这么紧张吗？项冉不解龙剑飞的反应，却还是解释道：“龙老板，这是正常必须的程序，还希望您体谅，我们只是登记一下，以后签合同的时候我们也才好有个确认。”
龙剑飞随意摸了两下，皱着眉：“可是我好像没带身份证。”
项冉狐疑地看着他：“您不是刚说你要去赶飞机吗，您再找找？”
听项冉这么一提醒，龙剑飞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说：“对，我要赶飞机！我再找找。”说着，就在身上的口袋四下摸了起来，看着很着急的模样。
找了一会儿，正在旁边清点现金的同事突然喊了一声：“咦，这儿有个钱包。”
龙剑飞迅速蹿上去拿在手里，继而呼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掏出身份证递给了项冉。项冉让人拿去登记，却不懂声色偷偷打量着龙剑飞，总觉得他的举动有些奇怪。
很快让人跑来，告诉项冉身份证并不能刷磁。
项冉心中的疑问加重，看向龙剑飞：“龙老板，您的身份证是不是消磁了？”
龙剑飞“嗯”了一声，“我回头再换，你先给我登记吧。”
“可是您消磁的身份证也不能上飞机吧。”项冉好心提醒。
龙剑飞眉目间有了躁意，瞪了一眼项冉：“劳资办了相关手续，怎么就不能上飞机了，你这人怎么废话这么多，办就办，不办劳资换一家公司！”
一瞬间，项冉的脸色有些难看，却出于对方仕客还是道歉了，过了一会儿，登记完身份证项冉恭敬地将身份证还给了他：“龙老板，下周一还请您一定要到公司签订合同。”
“好了，我知道了。”龙剑飞将身份证塞到口袋里，招呼也没打就这么直直出了售楼部。
看着龙剑飞不合乎情理的举动，不仅是项冉，就连其他人也察觉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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