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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有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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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项冉拧着眉，有些难受地说。
“莫凯！”
“唉，来了！”门口迅速进来一个男人，手里提着医药箱，“我说，你干嘛不让小嫂子住医院呢，非要回来。回来就回来，还非要拉上我，我还在值班呢。”
“少废话，快看看。”林昱言瞪了那人一眼。
项冉眯着眼看了一下那个叫莫凯的男人，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
莫凯来到床爆冲着项冉露出他白白的牙齿：“小嫂子，我是言的兄弟，叫我‘阿凯’就好。小嫂子，来，眼珠跟着我手里的东西转动，嗯，就是这样……我们换一只眼睛……。”
检查了半会儿，莫凯又小心碰了碰项冉额头青肿的地方，听到一声吸气声，他再一次被林昱言寒冷如霜的目光射杀了一次。再来几次，他估计可以寿终就寝了。
莫凯出声道：“片子的结果明天会出来，到时候我告诉你检查结果，既然你不愿意住院的话，就好好照顾小嫂子吧，目前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额头那块彻底恢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没什么事的话我可就回医院上班去了啊。”
“滚吧。”林昱言淡淡地开口。
莫凯险些被气岔，自己平白无故翘了班被硬拉着来到这里等着项冉醒来，结果事后居然没得到好脸色，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他一准翻脸！
“林昱言，你个白眼狼！”莫凯咒骂了一句，转而冲着项冉好声开口道别，变脸之快，令项冉咋舌。直到他离开之后，项冉这才想到莫凯是谁，是林昱言提到过的几个关系最好的兄弟之一。柳方舟，陈安，再加上一个莫凯。这下，他四个玩得最好的兄弟她全都见过面了。
这一分神，昏迷前所有的记忆也都回来了，项冉的眼神再次黯淡下来，眼底浮现一闪而过的恨意。
☆、055再见方老，确认关系
“冉冉，冉冉？”林昱言看着有些出神的项冉，连着叫了两次才让项冉回过神。
项冉冲着林昱言笑了笑：“昱言。”
“你还好吗？”林昱言担心地问。
“有点痛。”项冉老实地回答，末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昱言，先前我是不是吓到你了？那些都是我说的气话，你别生气，对不起……”
“傻姑娘，我怎么会怪你？”林昱言失笑，宠溺地摸摸项冉的头，“你别再说胡话就好了，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
项冉点点头，主动抱住林昱言的要，将头倚着他的胸膛，在林昱言看不见的地方，她脸上的笑容逝去，蓦然闪过冷意。
在家休息了两天，项冉就提出来回公司上班。在再三保证之下，林昱言终于同意了，就这样，项冉额头上顶着一个大大的创口贴就这么来到公司。这样引人注目的东西，自然免不了别人好奇地求问，光是一上午，项冉就解释了好几次额头上面的伤是怎么来的，而她对外的说法也是晚上上厕所没有及时开灯而不小心摔了一跤。
当看过何泽民那一份亲子鉴定书，并且得知方佳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时，对于方老主动找上自己的事情项冉已经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了。中午趁着休息时间，她和方老在公司附近的餐厅见了一面。
“方老。”项冉恭敬地唤了一声。
向来淡定的方老此刻也忍不住内心复杂地情绪，望着项冉的目光隐忍着几分激动的心情：“项冉？”
项冉看着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方老出声问，随后掏出一个文件袋，“这里面有一份DNA鉴定书。”
项冉瞥了一眼那份文件袋，却没有伸手去接。
“你不想看看吗？”见项冉没有动静，方老忍不住问。
“不用看了，方老，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项冉微微笑着，既然知道了方佳美是自己的母亲，那么自己和方老也一定有关系吧。
“既然你不看，那应该也猜到我们之间有关系吧。方佳美，是我女儿。”方老告诉项冉。
饶是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项冉还是忍不住心惊了一下。
“我曾经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可是其中一个在很小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了，而佳美是跟着我长大的。但是在佳美十岁的时候，我因为生意失败而抛下妻女跟着别人去了T省，不管她们怎么挽留我，我满心想着的是怎么翻本，怎么赚钱，这一去就是十年。十年的时间，我做到了我当初的承诺，风光地回去了。可我也在那个时候，我的妻子带着佳美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任何的音讯。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她们母女，可始终没有任何的消息，如果不是看到你，我或许到死都不一定能够知道她们母女的消息吧。”方老幽幽地对项冉说，语气里满满都是悲伤，甚至能听得出他的悔意。
项冉抿着唇，继续听着方老的话：“知道吗，小冉，当初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几乎可以确定你就是佳美的女儿。虽然我在佳美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但是你的模样却像极了佳美小的时候，即使现在长大了，眉眼张开了，我却依然能够认出来。”
项冉忍不住问：“那您另一个女儿呢，您就没有想过去找她吗？”
方老看了项冉一眼：“我找过，我即使到现在都没有放弃。她叫心美，是双胞胎里面的姐姐，她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刚满周岁，那个时候我的妻子差点疯掉。六七十年代那会儿，想要找一个被人贩子拐走的孩子有多难你可以想象，如今时隔几十年，我已经没有任何信心能够再找到心美了。可是佳美不同，她在我身边带了十年，我知道她很多小习宫还有身上的胎记。”
项冉突然有些可怜眼前的老人，年轻气盛时为了生意和事业抛弃妻子，一个人远离故乡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奋斗，虽然赢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失去了宝贵的亲情。然而他的深情却又令项冉动容，他有万千家产，有了名气，并没有再娶，几十年过去，一直还在寻找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孤独到老。
“现在，你愿意叫我一声‘外公’吗？”方老看着项冉，情真意切。
项冉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眼前这名盼望着亲人团聚的老人，她应该是讨厌他的，但是她却讨厌不上来。可是让她这么快接受他“外公”的身份，她却做不到。抿着唇，项冉最终摇了摇了头：“抱歉，方老。”
方老能够理解项冉，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外公，却是不可能这么快地就接受他。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虽然迟来一步已经错了过佳美，但至少他找到了佳美的孩子。他笑了笑：“没关系，什么时候等你想通了再叫一声也不迟。我会在S城待很长一段时间，即使不在S城，你还是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希望你能够记下来。”
方老用了祈求的语气，可见他多么想要家人团聚。项冉心里很是复杂，这些天，她先后经历了一连串的冲击，似乎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好在她对方老的印象并不是太差。她结果方老的名片，当着他的面将号码存进了自己的手机，又找服务员借了一支笔将自己的电话写在名片上，重新递给方老。
方老一笑，收好那张记录了项冉电话的名片。
项冉笑了笑，似乎想起什么，拿出一份林昱言已经写好的策划书：“方老，这是您要求的策划案，麻烦您看一下，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我们都会努力改的。”
方老看了看桌上的东西，不由出声问：“那个叫‘林昱言’的孩子，是你男朋友吧？”
项冉微微一怔，继而有些赧然地笑了，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他很好。”方老毫不避讳地赞叹道，对于林昱言的第一印象很不错，这样一个有天赋有上进心的孩子，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对象。
“谢谢。”听到方老这样的人赞美林昱言，项冉心里是高兴的。
“策划案我会拿回去好好看看。不过提前告诉你一声，就算你是我亲生外孙女，但是在工作上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该有的必须有，我不会打人情牌。”方老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项冉隐隐有些失望，但是转而对方老的好感又上升了几分：“方老，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也不希望您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对我放水，这样对我并没有好处。”
项冉的话，让方老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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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AC集团的来电
项冉虽然目前不会喊方老一声外公，但出于对方老的好感，两人相认是迟早的事情，项冉并不会有心里负担。反倒是何泽民，这些天她又接到过他的电话，但是都被她直接挂断了。
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忘记和何玫的赌约，也始终在积极努力地完成销售业绩，然而她也听说了瑞思房产刚签订了几笔大单，其中有一半就是何玫完成的。
就在这个时候，柳方舟也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方老已经投资PE公司在浦东新区的那块项目，但是投资资金却没有预期中的那样高。
“小冉，浦东新区目前还在建设，而且加上你毛司的那一块地的地段有些偏，环境约束力相对来说比较大，而且现在还只是在准备阶段，周期太长，方老考虑到实际情况减少了对你毛司的投资。不过他也说了，如果后期发展比想象好，他追加投资也不是不可能。”柳方舟对项冉解释道。
项冉表示理解：“那是不是柳大哥你负责出面？”先前就了解到方老所做的一切投资项目都是由别人负责出面，项冉自然就这么问了一句。
“嗯，是我。”柳方舟轻笑着，“你看适合的时间吧，如果我没什么事情就来你毛司一趟。小冉，这次能够拿下方老的投资，可见你做的不错。”
“柳大哥，你这么说可就让我汗颜了。”项冉急忙推脱，“这一切都是昱言的功劳，要不是他这次的事情已经黄了。”
“你们是夫妻嘛，一体的，干嘛分彼此。至于你和何玫的赌约，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哦。”柳方舟笑着说。
“夫妻”二字，莫名让项冉脸一红。又聊了几句，项冉和柳方舟互相挂断了电话。
看了看时间，项冉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去找刘雪告诉她这件事情。一开始并不确定能不能拿下方老的投资，项冉也就没有和其他人提到过，这会儿既然已经确定了，自然要告诉刘雪，毕竟日后的可能还需要她出面一趟。
她起身往外赚恰好刘欢欢起身从自己的位置走出来，一下子没注意两个人就撞到了一起，顿时项冉手里的资料被碰撞洒落在了地上。
“没长眼睛啊，真是的！”刘欢欢顿时骂了一句，一脸的烦躁。
“抱歉。”确实是项冉没看清撞到了刘欢欢，听到对方的骂声，项冉道了声歉，也没有和她计较，而是弯下腰去捡那一些散落的资料。
“有个当总监的男朋友真是了不起，都公然在办公室秀恩爱了。”刘欢欢想到刚才项冉在电话里提到林昱言的名字，不由心生嫉妒，顺带提了出来。
“刘欢欢，你少说两句会死人啊。”乔舟看不惯她那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而出，白了刘欢欢一眼，随后帮着项冉去捡地上掉落的东西。
“Kevin，算了。”项冉碰了一下乔舟的手臂，冲他摇，低声说了一句。
刘欢欢气愤不已，可是想到还在公司，只能作罢。她憋了一口气，心中自然不爽，低头看见项冉那散落在地的资料，踏出门适意仰着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踩着洒落在地上的一两张白纸走过。
雪白的纸上顿时留下两个明显的鞋印。
“刘欢欢，你……”乔舟气不过，差点爆发。
倒是当事人项冉反而拉住他，将那两张留了鞋印的纸捡起来，撕碎扔到了垃圾桶里面，“Kevin，没事的，我重新打印两张就好了。”
“小冉，你干嘛这么迁就她啊，不就是这两个月业绩提上去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看不惯她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她以为她是孔雀公主啊。”Kevin看项冉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气得跺脚。
项冉失笑：“Kevin，你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啊，反正也没打算和她当朋友，在办公室能不吵不闹就是最好。我重新打印两张纸分分钟的事情，我何必去浪费口水浪费时间和她对骂呢？”
“倒是你想得开！”Kevin没好气地甩了下手指，不经意见看见项冉手里的资料“咦，策划书？什么策划书，这段时间应该没有需要些策划方案的活动项目吧？”
“这策划书不是我做的。”项冉笑了笑，“我还有点事，回头聊。”
Kevin虽然很好奇策划书的内容，不过却也没有死缠烂打追问下去，而是冲项冉挥挥手，“那我可就先走了哦，小冉，你快去吧，不然总监就下班了。当然有啥好事可别忘了我。”
说着，乔舟冲项冉眨眨眼。
虽然行为动作很是娘炮，但是项冉了解到了乔舟的为人之后，反而并不会生起什么反感之心，同样挥挥手，算是告别。
重新打印好那被刘欢欢踩了脚印的两页纸，项冉去了16层找刘雪。项冉的时候，刘雪正好接完一个电话。
“进来。”刘雪说着，抬头看了看，见到的人，不由一笑，“是你啊，小冉。”
非正式工作场合的时候，刘雪如今也叫项冉“小冉”。
“刘姐。”项冉微微弯腰唤了一声。
刘雪看着项冉抱着一些东西，不由出声问，“怎么，找我有事？”
项冉点点头：“刘姐，有件事情我想和您说一下。”
“嗯，正好我也有件事需要找你。”刘雪颔首，拿着笔在纸上写了几下，抬头看向项冉，“刚才AC集团话了。”
“AC集团？”项冉一愣。
“想不到吧？”刘雪一笑，可见心情极佳，“我也没有想到，AC集团会主动给我们打电话，提出合作的事情。”
这一说，让项冉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没记错的话，他毛司似乎是被AC集团拒绝了吧，怎么这会儿又话提出合作了？
“成不成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过段时间AC集团的副总裁Bill会来S城，到时候双方见个面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刘雪说着，顿了一下，目光里出现一丝试探，“小冉，除了Kellen，你是否还认识AC集团一些比较高层的人？”
☆、057利用
项冉摇，诚实地回答：“我只认识Kellen。”
刘雪若有所思，看项冉的样子不像说谎，可为什么对方却特意问了她有没有一个叫项冉的女孩？虽然想不通，但是刘雪心中已经决定等Bill来到S城的时候，她会把项冉一块带上招待对方。
“时间应该是下周，下周你把时间都预留下来吧，没有特别紧急重要的事情别请假，到时候跟我一起接待AC集团的客人。”刘雪提出。
项冉答应下来，反正她最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时间是肯定有的。
刘雪又想到项冉似乎来找自己有事，不由问：“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刘姐，我们再浦东新区不是有一块地正准备开发吗，我找了一个投资家，他们同意了对我们那块地的项目进行两百万的投资，您看您有没有时间出面和对方签下约？”项冉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我先前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同意，所以事先没和您提起，还希望您见谅。”
刘雪怔了怔，大喜道：“真的？”
项冉很肯定地点头：“嗯，我们刚刚话了，说是约个时间，所以我来找您汇报一下。对方是柳氏文学的少东家柳方舟先生。”
“柳方舟？”刘雪想了想，忽而一笑，“是那个旗下有很多文学网站的集团公司吧，我记得林总监和这个柳方舟似乎是朋友？”
听出来刘雪隐含着的打趣，项冉赧然：“嗯，这次也对亏了林总监，否则也拿不下这次柳氏集团的投资。这是林总监初步赶出来的策划方案，您过目一下。”
“放着吧。”刘雪当初是看着林昱言和项冉在一起的，对于他们两个和瑞思房产的何玫之间的事情也音乐知道些，可如今见他们感情越发深厚，她也不由打心底里高兴。尤其是项冉的表现，很让她满意，并没有因为交到一个完美帅气的男朋友而变得不思进取，相反，她依旧如同刚进公司一样努力。
“那的时间，您看什么时候方便？”项冉小心翼翼问。
“的事情，你做主就好。这是你拉来的投资，自然会算进业绩里头，到时候一切你着手，我就负责的时候露就好。”刘雪显然是准备让项冉全权负责准备工作了。
项冉感激刘雪的信任，微微笑着对刘雪弯了下腰：“我不会让刘姐您失望的。”
“好好干，小冉，我很看好你，也希望你能够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加油吧。”刘雪拍了拍项冉的肩膀，“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差不多也要下班了。”
“好，刘姐再见。”
离开刘雪的办公室，项冉也会去收拾了下东西就准备离开公司。林昱言去了外地出差，她这些天都是一个人上下班，当然，住的也是林昱言家里。住了这么久，似乎也习惯了。
乘坐地铁的时候，抬头看了看站点，眼看着就要到家，项冉心神一动，突然提前了两个站下地铁，而且给何泽民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下才接通，对方传来惊喜的声音：“小冉，你愿意接我接电话了？”
项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却用平静地语气说话：“一起出来吃个饭吧，我有事找你，地点在……”
何泽民原本就在项冉提到的地方附近，这会儿听到项冉主动找他出来吃饭，自然满是欣喜答应下来。
等项冉到了时候，何泽民似乎已经到了，提前订了一个包厢。
见到项冉，何泽民说不开心是假的，不管怎么说，项冉都是他的女儿，虽然他也知道做不到像何玫那样亲近自己，但至少他希望能够化解项冉对自己的恨意，他也希望能够好好弥补项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看到何泽民，项冉没有表现出一丝恨意，却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亲近，很平淡自然地应对，就像见一个普通的朋友。
何泽民隐约有些失望，却还是满脸笑容：“小冉，我点了几个菜，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你再看看菜单，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尽管点。”
项冉瞥了一眼点好的菜品，随意加了两三个小菜：“就这样吧。”
“就这些？”何泽民不由愕然，“你喜不喜欢吃木瓜雪蛤，要不给你点一份？”
“不用了，我减肥。”项冉婉然拒绝。
“你这么瘦，得多补补身子，听爸爸的，多吃点。”何泽民下意识说出了“爸爸”两个字，等到反应过来，不由沉默了。
项冉瞥了他一眼，眼里浮现一抹冷笑，但是很快散去，转而对服务员道：“就这些吧，尽快上菜。”
“好，请两位稍等。”
何泽民望着项冉，明明是好几十岁的人了，可此刻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项冉就当做没看到，开口道：“我找你不只是单纯吃个饭，有个事想要找你帮忙。”
见项冉没有出声驳斥自己自称“爸爸”，何泽民心里是有些雀跃的，声线扬着喜色：“什么事，只要我能做的一定替你办好。”
“很简单，你不是做建筑装修的生意吗，和房地产也有相通的地方。我最近业绩有些紧张，希望你帮我介绍几个大客户。”说着，项冉似无意提了一句，“你应该认识这方面的客户吧？”
闻言，何泽民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僵硬，随后慢慢消失。
见状，项冉嘴酱起一抹冷笑的弧度：“要是不方便就算了。”项冉肯定她认识这方面的客户，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对方这般犹豫，心中冷意蔓延。到底是私生女和亲闺女的区别，如果是何玫这么说恐怕立刻就答应下来了吧。
何泽民眼角的余光自然看见了项冉脸上的冷意，心中一凛，他恰好认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商量好了要在同一个小区买房，听说他的女儿是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监，甚至提出让她帮忙物色。原本打算回去就和何玫说的，可是这会儿项冉却主动找他提出来介绍客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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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1天！
☆、058抢了何玫客户又何妨！
正好有服务员上菜，项冉移开视线没有再说话，似乎当做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明显感觉到项冉的情绪变化，何泽民心一疼：“小冉。”
项冉冷淡地说了两个字：“吃饭”。
“小冉，你听爸爸说啊。”何泽民似乎有些急了，“我确实刚好认识几个需要买房的朋友，只不过……”
何泽民犹豫了一下，没有及时说出来他的考虑，可是项冉却猜到了，接上了他准备说的话：“其实你是想介绍给何玫吧。我那个‘姐姐’还真是好命，呵！不像我，反正是个‘没父没母’的孤儿。”
项冉故意咬重了“无父无母”，“姐姐”几个字眼。
何泽民又怎么会听不出睦计加重音的字，脸色一变。
项冉没有再理他，自顾夹菜吃了起来，也没有看何泽民，似乎将他当做了空气。
这样冷漠的项冉，也让何泽民越发地自责起来，他不由扪心自问，玫玫是他女儿不错，可是小冉也是他的女儿啊。从小到大何玫一直得到他的照顾，他也尽量去满足何玫的要求，遇到什么事情事先考虑的也是她，这会儿也是下意识就这么想了。可他却忘了，眼前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女孩，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啊。他这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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