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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闺-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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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姬道:“已经好多了,夫人不放心,便让妾身在身旁伺候着,免得侯爷总是太过劳累,。”
现在珍姬俨然就是公爵府最得宠的妾室,又是贵妾,并不仅仅有宠爱而已……难怪袁夫人一来就卯上了她……
谢葭欣慰一笑,道:“有三姨娘在一边提点着,我也就放心了。”
珍姬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袁夫人就插嘴笑道:“三姨娘现在又有了身孕,可也不要累着自己才是呢。”
珍姬就更不好意思了,连脸颊都微红。
谢葭倒是有些尴尬……既然已经……那说明谢嵩的身体真的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舒芷娘还没有动静,这珍姬又怀孕了……恐怕这事儿也难搞。不过想想现在的公爵府内院,红姬彻底失宠了,慧姬又是舒芷娘自己带来的。只有珍姬还为谢嵩所珍爱,膝下有儿有女。又是贵妾的身份。舒芷娘现在避其锋芒,想来也是有道理的。
谢葭没有兴趣再卷入到这内院的斗争里去,索性就随便说了两句话,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就问起袁夫人:“婉婉姐,这些日子,在公爵府过得可好?”
袁夫人笑道:“好极了。雎阳馆不愧是上京城第一私学,那些孩子年纪小小的,竟然一个个都已经这么厉害。先前我还觉得我家大郎是了不得了,没想到和雎阳馆的孩子一比,倒什么都不是了!葭娘。难怪能教出你这样一个大才女来!”
谢葭忙道:“哎,婉婉姐。您这样说,我可担当不起!”
袁夫人乐呵呵地道:“有什么担当不起的,!”
谢葭便也笑了起来,对珍姬道:“我和婉婉姐甚是投缘,横竖是我的客人,我倒是想把她迁到我蒹葭楼来住。”
珍姬便笑道:“横竖是姑娘您自己的客人……去和夫人说一声也就是了。”
谢葭道:“只是母亲终日事忙。若是我去对她说了,想来以她的脾气。肯定也是要亲自来一趟的。我看我还是不要给母亲添麻烦了。婉婉姐,您就先把东西搬过来,我们直接去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好了。”
袁夫人自然没有异议,笑道:“你做主也就是了!”
谢葭笑了笑。
珍姬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好像是要去服侍谢嵩用午膳。
袁夫人就留在蒹葭楼,也等着开饭。
这时候。谢葭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丫鬟们也都各就各位,不会再闹哄哄地走来走去了。谢葭打发了几个人出去。
袁夫人压低了嗓音,笑道:“这朱氏倒是个厉害的角色。那天我还听见她劝那舒氏……说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让她不用听外人说什么。横竖是自己家的姑娘,现在有人说三道四。到时候若是出人头地了,都是自家的姑娘。”
谢葭倒是有些惊讶,道:“您听见?”
袁夫人道:“不是我听见的,是你身边的刺槐。我初来乍到,也有些拿不准就里,就让你的武婢到处去走动了一下。”
谢葭颦眉,道:“舒芷娘说什么了,珍姬要这样劝她?”
袁夫人哼了一声,道:“倒是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就是很操心,。那舒氏是惯常在外头走动的人,听见外面的议论,回来就对那朱氏说起了,看起来倒是非常担心的样子。”
谢葭叹了一声:“哎。”
袁夫人就白了她一眼,道:“叹什么气啊!”
谢葭压低了嗓音,道:“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这公爵府,看起来太平,其实连个妈妈都是厉害的角色。我小时候可没少受罪!”
袁夫人沉默了一回,道:“从前有个刘姨娘,是吧?”
谢葭一怔,按说,这种已经死了的人,谢家人没必要再提起吧……
袁夫人就凑了过来,轻声道:“这话我也是听旁人说的,可做不得准数,你听过也就算了。”
谢葭莫名其妙:“怎么了?”
袁夫人道:“听说,那刘氏从前住的沁心园,现在正闹鬼。”
谢葭又吓了一跳:“什么?闹鬼?”
袁夫人看她的反应,就笑了起来,道:“怎么,怕了?听说这刘姨娘可是被你斗死的!”
谢葭冷笑,道:“我怕什么?要怕,也是她怕我!活着尚且斗不过我,难道她死了我还会怕她!”
袁夫人笑道:“看来你们的梁子结得还不是一般的深。说实话,那天我趁着夜深人静,和你那个丫头刺槐,到沁心园去瞧了瞧,兜了大半天圈子,鬼是没有看见,那里有些不寻常倒是真的!”
谢葭顿时哭笑不得:“您没事儿跑到那儿去干什么啊!”
袁夫人撇撇嘴,道:“还不是闲着没事儿干;随便走走吗,!”
谢葭彻底无语……这袁夫人还真不是一般人。她又道:“那您看出什么不寻常来了?”、
袁夫人想了想,道:“听说那刘氏从前也当过家,好像也是颇得宠的,那沁心园的位置也不算太偏僻。不过从前她女儿住的雪园也荒废了,那地方也少有人来来去去。我那天跑去的时候,大约是半夜。就只觉得阴森森的,进了园子,就听到了好像有人在窃窃私语。”
谢葭听得汗毛都立了起来:“然后呢?”
“我看倒不像是鬼,倒像是人!然后,然后我就让刺槐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最好能把人捉住。可是刺槐死活不肯去啊!真是可惜了!后来我想再去一次,这次要带上胆大的阮姑姑,可是阮姑姑也不去……”
谢葭一边无语,一边又有点好笑……
她不禁道:“您这胆子也太大了!就您和刺槐两个人去。刺槐怎么可能会留下您一个人在那儿!”
袁夫人就笑道:“要真不是人,按说你就是她的大仇人……现在你都已经住回来了。那倒要看看那所谓的‘鬼姨娘’,又会怎么样。”
谢葭顿时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袁夫人又道:“若真是‘鬼姨娘’,没道理放着你这个大仇人回来也没有动静吧?若是没有动静……那就只能说,这公爵府里,是有人装神弄鬼了!”
谢葭不禁道:“装神弄鬼?”
袁夫人冷笑道:“假装宅子里有鬼。让大伙儿不敢进去,自己就好在里头干些龌龊事儿……这种把戏。我从小就玩厌了!”
谢葭不禁也深深锁眉。
当年谢嵩还是一个闲散公爵的时候,萧氏就不遗余力地往这公爵府里安插奸细,。现在谢嵩已经出仕,并且已经成为了百官领袖……这府里有外戚的奸细,也是非常正常的。若是闹鬼,她也不大相信(虽然她自己就是个穿越体)。这宅子里死的人还少吗?若是真有冤鬼索命一说,那第一个死的就应该是那刘氏……当年沈蔷死的那么惨!哪里还轮得到现在刘氏来算什么账!
那个园子若是已经成为人人望而却步之地,那么要在里面干些什么苟且之事。岂不是非常方便!
她正想着,袁夫人就突然凑了过来,笑道:“我说,葭娘……要不,今晚咱俩多带两个人。去瞧瞧吧?”
谢葭顿时一个激灵,然后就有些无奈。道:“婉婉姐,我又不会武功……真要去,也该派两个身手好的去!别说是我了,您也不该跟着瞎掺和啊!”
袁夫人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候,下人已经来请示午饭已经准备好了,是否要现在送上来。谢葭点头答应了。
并道:“婉婉姐,这事儿咱们不能急于一时。先给我几天时间,出去打听打听。咱们也等等,看看我那老对头死鬼,会不会真的自己找上门来。”
袁夫人想了想,道:“也是。”
两个人就一块儿吃了午饭。
说实话,有袁夫人陪着,是一件非常让人舒心的事情。袁夫人年长一些,非常聪明睿智,有时候甚至带着一些恶作剧的色彩。而且她做事果决,从不拖泥带水,是个商量事情的好对象。
谢葭认为要对付萧后,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真是再好不过。
当天下午,舒芷娘总算是匆匆赶到了。
她好像比从前消瘦了一些,也好看了一些……说实话,她的相貌在这公爵府里,真的不过是清秀而已,。不要说当年艳绝上京的华姬,就是现在的珍姬和红姬,年纪虽然大她不少,可是容貌却胜过她许多。
不过像公爵府这样的人家,作为一名合格的主母,美貌从来都不算是最重要的理由。
她看着谢葭给她行了礼,笑道:“这些日子三郎夜里受了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饭也吃不太下,一直黏在我身边,不见了我就要哭闹。”
谢葭闻言就颦眉,道:“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三郎的性格虽然不算开朗,可是从前看着也有些少年老成的样子,也不至于这样吧?
三郎是珍姬所出……刚才看珍姬的样子,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舒芷娘就道:“大夫说,可能是受了惊……”
谢葭索性就开门见山地道:“母亲,听说沁心园那边,有些不太平,是怎么回事?”
舒芷娘闻言就是一怔。
谢葭就道:“母亲。您还是如实对我说吧。总比下人那里以讹传讹,传到我这里来好。”
舒芷娘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便叹了一声,道:“这事儿说起来,倒话长了……那沁心园本来都好好的,也就是今年,突然乱了起来。先是死了一个从前刘姨娘身边伺候的,现在还在那里打扫的丫鬟,名叫翡翠的……”
谢葭颦眉道:“还死了人?”
舒芷娘苦笑道:“是啊。先是莫名其妙死了人。大夫看了,只说她是突然猝死……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再过了几天。就开始闹腾上了。那院子里的丫鬟,半夜里经常会听见有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后来就只好把丫鬟们都搬了出来,。”
谢葭道:“那怎么不请个道士什么的来做做法事?”
舒芷娘无奈地道:“侯爷也不兴这一套……后来实在没办法了,请倒是请过几个,可是做了一场法事,消停了几天。后来又闹了起来。后来我们去打听了,那当时做法事的道士莫名其妙疯了一个……其他几个都摇头说是有厉鬼什么的。哎。我也知道这话听着荒谬。这院子都荒了好几年了,早不闹晚不闹,现在闹什么?可是这院子附近,到底还是没人敢住了。”
谢葭颦眉道:“那难道三郎是到那附近去玩了?”
舒芷娘道:“这可真说不准。不过三少爷身边的奶娘是说没有的。”
谢葭当然明白,奶娘若是说有,恐怕回来就会被问罪了。所以说,这事儿还真是说不准。
舒芷娘这里最多只能问出这些来了。她又坐了一会儿。就说三郎要醒了,连忙赶了回去,只恐三郎找不到她又会闹腾。
谢葭当然看得出来这是借口……不过倒是也看得出来,这舒芷娘,对三郎这一介庶子。倒还是有些感情的。她微微一笑,心道或许是投缘吧。
她走了以后。袁夫人就道:“她到底是这公爵府的主母,说话难免有顾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不如让丫鬟出去打听打听。”
谢葭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个任务当然就落到了知画头上。
知画就是个消息通,出去转悠了几圈,第二天就带回了消息。她的说辞和舒芷娘的差不多,就是多了些细节。
“……说是不但有人的哭声,后来只要进去过的丫鬟,都被吓坏了,。有一个叫春雪的,就是夫人院子里的,后来是吓得疯疯傻傻了好几天,才突然又自己好了过来。反正她是说,打死她也不去那沁心园了。”
谢葭不禁道:“她们瞧见什么了?怎么死的死傻的傻?”
按照舒芷娘的说法,那刘氏死了好几年了,就算真有鬼,难道是翡翠?何况谢葭根本就不觉得这是真的。
知画道:“这个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说。我也想过法子和她套近乎。可是她一听说就白了脸,摆摆手就走了。”
谢葭不禁颦眉。
知画又道:“总之就是,有人半夜听到那沁心园有女人的哭声,好像还有人看见过那沁心园的屋顶上有绿幽幽的鬼火……这都是外头的人瞧见的。进去里面的瞧见什么,他们是怎么都不肯说,我也没办法。”
谢葭心想,有人哭,那可以说是装神弄鬼。但是屋顶上的鬼火又怎么解释?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都疯了呢?
袁夫人就插嘴道:“我说了吧,还得咱们亲自去看看才行!”
她无可奈何,道:“贸然前去也是不妥当。知画,你去府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沁心园刚建的时候的园林图,我想瞅瞅这园子里都有多少屋子,亭台楼阁如何。”
知画答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袁夫人有些惊讶,道:“你找这个东西干什么?”
谢葭笑道:“我也稍微懂点儿风水,我倒是要瞅瞅,那到底是不是个闹鬼的地方。”
其实她是打算让卫清风拿了这图纸去给王越彬看,看看这个屋子,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
NO。180:夜探(新)
第二天,卫清风见了她派去的人,便到这蒹葭楼来了,。
袁夫人带人出去逛大街了,。谢葭一个人在楼里,就穿着居家服走上走下,嘱咐人收拾蒹葭楼里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她做女孩子时的东西。
本来打算上楼去喝杯水休息一下,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还抱了起来。谢葭吓了一跳,无奈地道:“九郎……”
卫清风笑道:“瘦了。”
谢葭更无奈了,道:“您快把妾身放下。这楼道里,说不定什么时候丫鬟就上来了。”
卫清风却不依,抱着她直接进了门,然后用脚把门关上了,笑道:“想死我了!”
夫妻一场,她自然之道他说的想是什么意思……也确实,憋了很久了。
谢葭不由得就有些脸红,呐呐地道:“您先把妾身放下……”
卫清风倒是不像从前那么猴急了,就只是亲了她一下,笑道:“再休息小半个月。”
谢葭的脸就更红了。
卫清风道:“听说你这院子不太平?”
谢葭无奈地让他拉着自己坐在了他腿上,道:“说是不太平呢,可是妾身回来这么久,也没发生什么事儿……”
她从怀里把那张构造图拿出来,道:“这是沁心园的小图,妾身想让您拿去给王越彬王大人瞧瞧,看看是不是什么囤阴之所,是不是容易闹鬼的……”
卫清风微微一哂,道:“闹什么鬼?闹人还差不多。不过就是一个老院子,若是不太平,就找人去把它抄了并拆了,看个究竟也就是了!何必神神叨叨的弄那么麻烦!”
谢葭无奈地道:“您是不知道,原是找过人做法事的,。可那道士也疯了一个,剩下的几个,连夜就出了京,现在连人影也找不到。丫鬟们但凡有靠近的,也被吓得傻的傻疯的疯……这人不是一两个。现在公爵府人心惶惶,若是强令人去拆去抄,恐怕又会多生事端。”
卫清风道:“文士之家,就是会有这么多麻烦!那不如就去将军府调人过来好了!”
谢葭更无奈了,道:“九郎,您怎么不想想。现在公爵府是有主母当家的时候,不是妾身待掌家务的时候了。妾身现在回门。也不过是客人而已。要是大张旗鼓地从将军府调人过来拆公爵府的院子,您说这算什么话啊!”
卫清风就嘟囔道:“过门做客,那就早点回来!”
谢葭笑嘻嘻地道:“您就当行行好,帮妾身去问问王大人嘛……”
卫清风道:“这院子里死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若是要闹。早就闹起来了,何必等到现在?给越彬看有什么用?我看倒不如御工房的人来看看。瞧瞧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猫腻!”
谢葭咧开嘴,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九郎,不过妾身怀疑,这其中,是不是和公爵府的奸细有关……”
她就把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并道:“您还是小心避着人,最好能找个自己人。别让萧后的人知道了。”
卫清风点点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然后又道:“这种事情,你还是少搀和为妙!既然这公爵府已经有了掌家的主母,你一个出嫁的姑娘。有什么好搅和的!”
谢葭撅着嘴道:“若是牵扯到外戚内奸,那就不是一家之事了。何况舒夫人现在毕竟还不成气候。府里出了这种事,闹出去也不好听,再弄得人心惶惶也不好。”
她抬起眼皮看了卫清风一眼,道:“妾身倒是打算,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了,再回将军府去,!”
卫清风不乐意了,道:“那公爵府的事儿是事,将军府的事儿就不是?虽说家务现在有娘操持着,可你相公怎么办?让谁伺候着?”
谢葭只好就抓着卫清风的衣领撒娇,道:“九郎,九郎,您就依了妾身这一回吧!这刘姨娘和妾身是有千般不共戴天的大仇,她死了以后,妾身也不能再让人拿着她的名义兴风作浪……妾身若是不把事情弄明白,也不甘心啊!”
卫清风无可奈何,就弹了弹她的脑壳,道:“你啊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较真!”
谢葭嘟囔道:“妾身的年纪才不大……妾身还不满二十岁呢!”
卫清风一低头,就堵住她还在絮絮叨叨的嘴。
可能是因为憋了太久,卫清风很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征兆,不知不觉就把谢葭压到了床上。谢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没有认真拒绝,最后连外衣都被扒了下来。
等她回过神,卫清风已经撑起了身子,只在她耳边不停地喘着粗气。这屋子里点着火炉,谢葭只觉得一阵冷一阵冷,连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
卫清风在她耳边轻声道:“娇娇。”
然后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是谢葭最敏感的地方,一上来,不由得就有些受不了。谢葭挣扎了一下,手又瘫了下去。
卫清风含着她的耳垂,耐心地挑逗,感觉她的身子渐渐软成了一滩泥……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她因为生产而有些肿胀的胸乳,却不敢放肆,动作算得上是十分轻柔。谢葭已经回了奶,但是胸部还是有些胀痛,哪里禁得起他这样一下,他一动,她就哀哀地叫了起来,。
“嗯?”卫清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询问地看着她。
谢葭有些脸红,道:“没有哺乳,涨得疼。”
卫清风先是愣了一下,琢磨片刻之后就露出了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道:“那我试试!”
说着就要把头低下来!
谢葭连忙用手撑着他的头,道:“我,我已经回奶了!现在就只是还有些胀痛而已!”
卫清风不管,把她的手按在两边,还是把头低了下来。谢葭避不开,只好生生挨着。只觉得酸胀又有些微妙的滋味,整个不能自拔。
胡闹了一阵,却不能真枪实刀地做什么,最终谢葭只好红着脸用手给他解决了一下。
两个人都整了整衣裳,面色都有些不自然。
卫清风轻咳了一声,道:“好好养着身子。”
他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先前是不知道,可她生女儿的时候他就守在外面……这也是后来卫元娘为什么会这么得宠的原因。
谢葭红着脸“嗯”了一声。
卫清风就装模作样地去倒水来喝,却忘了给谢葭也喝一点儿。明明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还是非常尴尬……这感觉俨然就是新婚的时候。心里跃跃欲试,可是又都有些不自在……
过了大半晌。卫清风才自然了一些,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将军府?”
谢葭也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些,道:“妾身打算先把沁心园闹鬼的事情弄清楚……何况,这些日子妾身也不方便到处走动,。父亲那里,都还没有去请过安呢。”
卫清风一听头都大了。道:“总之你安排好。娘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还要帮你照顾元娘,实在是忙不过来。”
谢葭想到女儿,小心肝又有点受不了,一脸委屈地道:“元娘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
卫清风道:“吃着呢,挺好的,娘给选的奶娘不错!”
因为卫小白的事情。谢葭对奶娘这种东西还是不太信任。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有卢妈妈照看着,应该没事才对。”
卫清风叹道:“你还是多操心操心我吧……我楼里的主母都跑了,你要我怎么办?我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儿……”
谢葭就斜睨了他一眼。道:“您贵为一国大将军,可不能言而无信!”
卫清风的本意也算是想跟妻子撒撒娇。没想到她竟然会又想到纳妾那回事儿上了!一下子脸就有些绿了,道:“那你也得早点回来伺候着!”
谢葭笑嘻嘻地道:“您在边关呆着,妾身也不担心,难道您在京城里,妾身倒放心不下了?九郎,您是盖世英雄,妾身当然知道您不会说话不算话!”
卫清风无可奈何,道:“又来这一招。”
因为袁夫人住在蒹葭楼,所以多有不便。卫清风坐了一会儿,谢葭就送他出去了。两人一路上也是有说有笑的。走到门口,倒也没有依依惜别。
到了傍晚,袁夫人才回来,看起来倒是一脸的兴奋,直接找到了谢葭那里。
谢葭正在研究沁心园的地图副本,颦着眉,颇认真的样子。
袁夫人道:“看出什么来没有?”
谢葭道:“没有,。刘氏生前的时候,行事颇小心,非常注意不把自己的园子弄得太过奢华,免得父亲不喜。这院子里,好花没有多少,最显眼的倒是这两座假山……很符合她的作风。”
袁夫人突然冷不丁地道:“弄那么多假山干什么,古里古怪,阴森森的,难怪会闹鬼。”
谢葭也觉得假山有点多,有人住的时候还好,现在看起来,倒确实是鬼里鬼气的……
看来看去,也没什么结果,只好等着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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