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念春闺-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么当然就只好从廖氏的女眷下手了······

正想着这些事儿,马车就停了下来。

马车外有人高声道:“卫夫人到了!”

刺槐去掀了帘子·先跳了下去。知画再俯身在一边掀开帘子让谢葭出去。

谢葭第一眼想去看刺史府的门面,却突然被一个声音吓了一跳。

“葭娘!”竟然是廖月兮!

谢葭抬头一看,果然见穿了一身襦裙的廖氏站在门口等着。她的神色竟然是有些激动的!

廖月兮看谢葭发愣,自己举步欲走,却被身边的人扶住了。谢葭的视线就落在她腹部。在她的印象中,廖月兮从来没有穿过襦裙!她从来不吝于展露她那傲人的身材!

谢葭就笑了起来,迎上前去·道:“黄夫恭喜ˉ!”

廖月兮看她满脸疲惫之色,又听她的称呼不由得叹了一声,道:“你还是叫我月娘吧。我等了你许久了。

她也懂得谢葭此时的身份尴尬。怕是也要自己避些嫌吧。

谢葭终于放松下来,看来廖月兮,还是惦记着当年在京城的一些情意的!

廖月兮和她并肩往府内走,一边笑道:“······才两个月,是到了这儿才知道的,现在也不敢乱走,只好呆在这里先养胎。”

谢葭有些惊讶,廖月兮竟然是到了凉州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她不禁道:“这一路多山,月娘你确实不该乱走。只是晋州那边……”

廖月兮满不在乎地道:“我一年倒有好几个月是到处走的,大郎能照顾好自己。”

谢葭想问又不敢问······听说她颇得宠,但是却整天在外面跑,家里的家务都不用她操心,难道有个这样懂事的妾不成?

廖月兮看她的样子就好笑。卫谢氏的醋劲儿在上京贵族圈儿里又不是什么秘密。她肯定想到那方面去了!

她也是个爽快的人,眼瞅着身边的人都远远的,便压低了声音笑道:“家里有几个老人,家务我是不担心的。”

谢葭被看穿心事,不由得就有些尴尬。但是同时又很惊讶···…廖月兮虽然也是美人,却决计不是那种美艳妖媚的类型。她的身段风骚,可是气质却是接近女王型的·……在这个时代,夫妇俩有那种默契实在是难得一见。

她不禁再次开始怀疑,难道廖月兮也是穿过来的?

这边关之地的刺史府和京城的贵族宅邸很不一样。虽然也很大,但不知道为什么,里里外外头透露着一股简陋的感觉······

廖月兮的嫂子徐氏今天正好出城上香去了没回来。廖月兮就挑起了接待客人的任务。谢葭是来常住的,自然就从刺史府拨了一处院落给她。位置不算偏也不算中···…不过她一个客人也没有住得太中的道理。和廖月兮省亲的楼子正是遥遥相对。

院名叫元来居。

谢葭看一院子的郁郁葱葱,甚至还有几棵果树!

趁着人送东西进去整理的空档,谢葭问廖月兮:“月娘难道也要呆在凉州养胎?”

廖月兮道:“我还没想好。但是眼下孩子还没落稳我也不敢乱走。家里那边来了信让我不要乱走。”

谢葭心道看来她也要好长时间住了,这倒是好事。

卫府的人训练有素,很快就把院子整理了出来。

廖月兮看了看便笑道:“看来是不用拨人给你了。”

谢葭特地带了那么多人过来。一方面是为了路上的安全再则刺史府也是个不知深浅的地方,她一进府,少不得是要指几个人来看着她的。但是廖月兮这么说……

虽然廖月兮和她也算私交不错,但是她一点也不认为廖月兮是那种会顾着几面之缘而不识大体的妇人。

但是这话毕竟从她嘴里说出来,谢葭一时半会儿,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了。

最终她只是笑道:“那边不放心,毕竟是头胎,非要让我带着那么多人过来。”

廖月兮身边有个黄衣侍女,这时候就突然抬了抬头看了谢葭一眼。

谢葭也没有发觉,拉着廖月兮屋里坐。

廖月兮把人都遣退了,只带着贴身的一个侍女,跟谢葭进了屋。刚收拾出来的屋子,也非常干净。两人就坐着闲聊。

廖月兮道:“······婆婆自然是想我一举得男,毕竟相公是长子。”

谢葭颦眉道:“听说黄二郎的夫人去年也怀孕了,这个时候早该生了吧?”

“生了,是个儿子”,廖月兮啜了一口茶,也颦眉道“大郎成亲晚。”

这一段历史,谢葭是听过的。廖月兮未出阁前是出名的才女,上门求亲的人几乎把门槛踏破。但是她为人却非常低调,根本不屑于与那些公子哥儿多做来往,并不像其他有名声的才女,喜欢参加一些什么诗会文会一类的东西。廖家的老爷子老夫人非常宠爱这个女儿,但是并没有她恃宠而骄的名声。在亲戚邻里之间她的名声是非常好的。

这样一个女人。生得貌美,才名远播,名声又正派出身书香门第,俨然就是上京城中最热门的新娘人选。廖月兮自己倒没什么,但是廖家的两老却很是挑剔。廖夫人年届三十才生了这个女儿,老来得女,自然是千般娇万般宠,私心里觉得京城上上下下谁也配不上自己的女儿。要她送女儿进宫,她又舍不得。

一拖二拖,拖到廖月兮十八岁上,求亲的人虽然也多,却不复当年了。家里也渐渐急了起来。廖夏威也不再像个刺头一样经常把上门求亲的人吓跑。

黄大郎就是在一次花会上,对廖月兮一见钟情。

这个黄大郎也是个奇人。他二十二岁考中了三甲探花,而他之前几乎都是闭门读书,扬言若未金榜题名便不成家。拖到终于考中探花郎,家里快急死了,一听说他看上了廖月兮,就忙不迭的来提亲。黄家人一开始还想得挺美,觉得自己的儿子怎么说也是探花出身,前途无量。你廖氏一个大龄剩女,还傲娇什么。但是没想到廖家人对黄探花根本不屑一顾。廖月兮也没有正眼睛看过黄大郎。

黄大郎是个典型的死缠烂打派。他读书的时候就两耳不闻窗外事,把妹的时候就专心把妹。官场菜鸟,基本上就在吏部给人打杂。按理说该累得半死,可是他竟然每天下了班准时到廖家报道。不敢提廖月兮,只是天天找各种名目上门去蹭吃蹭喝,非常的自来熟。廖家也不好就把他往外赶。蹭了大半年,终于把廖家两老感动了。

廖月兮十九岁那年,就嫁给了二十四岁的黄大朗。那时候,黄二郎都生了一儿一女了。

这在京城,也是人人经常提起的趣事。

NO122内院

谢葭只是调侃廖月兮:“说不定黄大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等了那么多年,冥冥中就是为了等一命中注定的佳人呢,!”

廖月兮闻言露出了笑容,但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什么自得之色。

下人拿了酸梅汤来给两位孕妇吃了。谢葭一路舟车劳顿,吃过之后疲态就更加明显。廖月兮看了她一回,便让她早些休息,自己先回去了。

谢葭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倒头就睡。

也许是一路太累,陌生的环境里,她也睡得人事不知。这一觉酣睡直到夜幕低垂,醒了之后竟然也不觉得头疼。

她睁开眼以后,甚至忘了自己是在人家府里做客。一个婀娜的影子在挑炉子里的香灰。

“……知画?”

知画笑道:“姑娘醒了?”

谢葭的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这个熏香是哪儿来的?”

知画一怔,道:“是连师父给的。说是姑娘一路舟车劳顿,若是还让认床的毛病折腾几天,恐怕会受不住。这只是寻常的宁神香。”

谢葭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刺槐进来了:“夫人,先吃点蛋羹,。”

谢葭下了床,道:“怎么拿蛋羹来给我吃?”

晚饭还没吃呢!

刺槐一脸怒意,道:“伙房说刺史府的规矩,到了晚上就不开伙了。就是刺史大人和夫人,也是这样的。”

谢葭闻言颦眉,道:“那蛋羹哪儿来的?”

“这还是奴婢自己强升了火……”刺槐又有点尴尬,“奴婢只会做蛋羹……”

竟然有这种事……

一时之间,谢葭也吃不准这是什么人的授意,其中蕴含着什么意思。

但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随便折腾都可以的小姑娘了。首先她现在即将成为一个母亲,对腹中的孩儿就有一份责任在。再则,以前她处于高位,受万众瞩目,有不少人在揣测她的心思,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她却是平民之身,父亲的官位再显赫,却在遥远的京城。这个时候,人家打她一寸。她要是再往里缩,以后要再抬头只会越来越难。

刺史府胆敢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身边高手环绕,却也是什么都不怕!

心一狠,她索性道:“刺槐,我们既然是客,客随主便就是!主人家不让升火。我们就不升!可我既然是来养胎的,来之前倒也不至于三餐不继。总不能在刺史府却要饿肚子!这样刺史府的脸面也难在。”

“你去把金师父叫上,点几个人,现在就出府去。料想这个点儿酒楼也没有关门,让他们把膳食都给我送进来。”

刺槐一喜,忙道:“是,奴婢这就去!”

言罢,这丫头就一溜烟的跑了,。

卫氏对待家将武婢。实行的都是军事化管理。虽然也有些意外,但并没有人提出质疑,而是利落地收拾了,就出了门去。这个时候,刺史府已经快落锁了。

直到满桌子的珍馐摆在谢葭面前。她这才见到刺史府的主母徐氏。

那是一位身材娇小丰腴的妇人,看起来年约二十七八的样子。但是谢葭知道她已经三十出头了。

谢葭早料到她会来。只是一脸坦然地坐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手里拿着筷子,对着满桌子的菜。看她的样子倒是一点儿也不心虚,活像刚才她根本就没有把刺史府闹个底朝天!

“廖夫人!”谢葭放下筷子,站了起来,笑道,“叫廖夫人见笑了!”

徐氏倒不像谢葭想得那么难搞。很显然,她觉得谢葭比较难搞!面对谢葭近乎泼皮无赖的行为,她也只是暗暗叫苦,只希望能把这位身份尴尬的客人给照顾好了,府里太太平平的,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那看来厨房的所作所为就不是徐氏授意的了。

谢葭松了一口气,大方地请徐氏坐下了。

徐氏赔了一会儿笑,听说了事情的始末,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谢葭观察她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

徐氏一再解释刺史府原来确实有这样的规矩:“我们大人是行伍出身,想来您也知道入夜不食的道理。别的倒罢了,我家大郎是被我宠坏了的,每每夜里就闹食。被大人责打了几次,这才愈发禁得严了,没想到倒怠慢了贵客!”

谢葭轻声道:“可是如今不同往日,。妾身是外来客,自然客随主便。当初家父送信到刺史府,请托刺史大人和夫人照拂妾身几日,也是为了避开边关的军祸,能有一个栖息之地妾身已经不甚感激了。吃食上的小事,妾身自然会自己打理妥当。”

几句话把徐氏的脸说成了猪肝色。

谢葭又笑道:“可是月娘却也是在刺史府养胎的。夫人也是生过儿女的人,这有身子的妇人,哪里能和行伍的男人比?规矩再严,能大过子嗣去?今儿月娘还和妾身说起,黄大人身为长子,家里的弟弟却生下长孙的事儿……”

徐氏听了,倒是句句都往心里去了。毕竟是客人,又不是仇人。

她就道:“府里的规矩确实要改一改。卫夫人,今日怠慢,您也别往心里去。明儿这样的事情,是再不会有了。”

又闲扯了几句,看谢葭要吃饭,她便先出去了。

然而走出元来居的大门,她却气得浑身发抖。

“去把张美玉这个贱人给我拖出来!”

左右都吓了一跳。随身的妈妈不禁道:“夫人,都到这个点儿了,不如等明儿再说,若是惊动了大人,可就不好了……”

徐氏冷笑道:“内院的事儿,他本来就不挂心,有什么好惊的!”

说罢,她就拂袖而去。自回了自己居住的紫霞园。

不多时,廖夏威的宠妾张美玉就被叫了出来。她衣衫不整的,倒还是一脸的不情愿!

“给夫人请安。”

徐氏身材娇小,平时又总是乐呵呵的,甚少在家人面前发脾气。因是廖夏威的几个小妾也不大把她放在眼里,。此时她阴沉着脸坐在上座,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什么威严之态,反而像颗生气的绣球。

但是这次显然不同往日,一见到张美玉她就开骂了:“甭管现在是什么时辰,你这个妖里妖气的德行像什么样子!”

张美玉一怔。

徐氏索性就站了起来,骂道:“我今儿手头有点事儿。让你招呼客人那是抬举你!没成想给你脸子你还不要,让姑娘挺着个肚子出去迎客。厨房那边你还敢动手脚!”

张美玉立刻意识到徐氏是有意发难了,不由得暗暗叫苦,道:“夫人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咱们姑娘和那卫夫人是旧识,硬要出去迎接,奴婢还能拦着不成!入夜不食这规矩可是大人亲自订下的……”

徐氏一杯水就砸到她脚面上:“你还敢顶嘴!姑娘去迎客了。你在哪儿?!谁给你的泼皮大胆,让姑娘在前头迎客。你自己倒躲在后院浇花喂鸟!刺史府养你这么多年倒跟养畜生似的,这点事儿你都办不好?入夜不食?你不知道今天家里有客人,大着肚子来我们府上养胎的,你就让人家饿肚子?活该你命不好,碰上一个难伺候的!不到天亮这事儿闹得满城皆知!你一个小妾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我看你就是想毁了我的脸面,好算计些肮脏事儿!”

张美玉索性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奴婢哪里敢动那种歪心思啊!夫人您可这真是把屎盆子往奴婢头上扣……奴婢自问进了刺史府的大门。蒙大人和夫人大恩,一直尽心尽力伺候大人和夫人,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苍天没眼,苍天没眼啊!”

她一撒泼。外面有几个她带来的丫头就跑了,怕是要去找廖夏威。张美玉也是个聪明的。知道甭管是为了什么事儿,徐氏这么晚了还在这儿闹腾,廖夏威心中定然不喜!

然而廖月兮却先到了。廖夏威倒是没见人影!

“大嫂,!”廖月兮一脸的寒霜。

徐氏显然被气得不行了,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里,忍不住也哭了起来:“姑娘,您看这是什么事儿啊!”

张美玉就跪着哭道:“姑娘,姑娘您给奴婢做主啊!”

廖月兮勃然大怒,一脚就把张美玉踢到了一边去,冷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到我跟前来!你的主母就在那里坐着,你还敢到处喊冤叫屈!”

徐氏站了起来,伸出手指着那张美玉,气得手都在发抖:“你说我冤枉了你?好,我问你,咱们家的客人,一路舟车劳顿,刚歇息下起身,晚膳未用,厨房怎么可能不升火?这事儿我都是放给你去做,若不是你授意他们哪里来这个胆子?入夜不食,我们自家姑娘还在这儿养胎呢以后夜里若是给姑娘生了火,在客人面前你要我拿什么脸子去见!莫不是你一个贱妾,还敢看不上人家卫夫人夫家被削了爵,现在是平民之身?我告诉你,再怎么样人家也是公爵之女,你个贱妾去给她提鞋她都不要!”

廖月兮果然更生气了:“嫂嫂,葭娘还没用晚膳?”

徐氏掩面道:“姑娘,妾身是没脸见人了!信得过这个贱妾,才把事情交给她去做。没成想她的胆子大成这样,连饭都不给客人用!还让人家一个妇道人家,大半夜的自己遣了人上街去给她买吃!若不是闹出来了,这事儿妾身还不知道,明儿就是被人戳断了脊梁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张美玉突然发现自己从前都小瞧了徐氏……

这一下惊恐如潮水般袭来,她惶然道:“我要见大人,我要见大人!”

廖月兮冷冷地道:“这可轮不到你说话。嫂嫂,葭娘的气魄,月儿一直心驰神往。何况当年在上京城中,葭娘对月儿还有大恩!这种没脸没皮的贱妾,在府里呆了,对哥哥可没有什么好处!我听说她是大哥用五十两银子买来的。等天亮了不如就发配出去,。五十两,我来还大哥就是了!”

徐氏忙道:“姑娘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大半夜的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是谁惊扰了你休息?”

廖月兮看了已经浑身瘫软如泥的张美玉一眼,厌恶的神情溢于言表,道:“之前听到动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想来嫂嫂这里问问。现在才知道竟然是葭娘远来做客,竟然还饿着肚子!”

等到张美玉被人拖走,廖月兮又和徐氏说了几句话,便也走了。

徐氏便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颦眉不语。

身边的大丫鬟翠色不禁道:“夫人去了心腹大患。还担心什么呢?”

徐氏道:“姑娘是个聪明人,哪儿能什么都看不出来?今儿她卖了咱们一个顺水人情,咱们当然也得还她点东西才是。”

若不是有廖月兮在这儿,恐怕张美玉在廖夏威面前,还有一顿闹。廖夏威宠爱这个小妹。在妹妹面前,断不会大声一句。也正是因为廖月兮夹在中间。卖一个妾侍这种小事,他当然也不会过问。徐氏是看着廖月兮长大的,姑嫂情分本来就不一般。现在徐氏是为了廖月兮的身体考量,才会对一个小妾发这么大的火。廖夏威自然是和她站在一边的。

这次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儿。廖月兮也帮着她,内里当然有些姑嫂情义在,但这个小姑子从小就古灵精怪的,恐怕她也有自己的目的。

翠色道:“那。姑娘是已经有想要的东西了?”

徐氏略一思索,道:“大约和卫谢氏有关系。”

翠色道:“要不,奴婢去打听打听,姑娘和这个卫夫人,到底有什么渊源?”

徐氏却道:“咱们的姑娘是个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交情再好,。她是刺史府的大姑娘,难道还会照拂不住自己一个旧友?现在这样。恐怕不是一点小女儿私交的事儿了。她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图谋。”

翠色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那姑娘……”

徐氏苦笑,道:“平心而论,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咱们刺史大人也得给她摘下来。可如今却绕到我这里来了,怕就是大人不能给的。咱们静观其变吧。”

实在不行,装傻就是了!反正她做廖家媳妇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这门技艺却已经是非常娴熟了。

隔日,谢葭早早地起了。廖月兮几乎是掐着点儿来窜门。

“黄夫人!”谢葭刚吃了早饭,有点惊讶,连忙起身相迎。

廖月兮为人是有些冷漠的,这样的态度确实有些过于热络了。

这廖家内院,昨晚还闹了一出大戏。就在刚才,她一边洗漱,身边的人就已经对她说了。谢葭有些意外。那个徐氏,看起来白白胖胖的,又总是笑眯眯的,怎么瞧怎么有些憨态。可是一个小妾,她早不治,晚不治,偏偏掐着这个点儿来治了,一动手就把人给卖了。那么谢葭觉得她就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是在她计划之内的。

徐氏就不是个简单的。那么本来就以睿智闻名的廖月兮,怎么可能段数还低了去?

心里这么想着,她面上却带着笑,道:“黄夫人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廖月兮道:“过几天英娘要来,我们打算一块儿在院子里赏月,想邀请卫夫人一块儿参加。”

谢葭这才想起来,黄英娘的丈夫好像是凉州地界上的一个知府。

虽然是妯娌,但是毕竟有些身份相差,。在京城的时候谢葭不觉得什么,但是眼下被削了爵,才发现地位的重要性。现在又连续见识了这姑嫂俩的深浅,她自己也开始有些慎重。

只是不知道这廖月兮,和身份低自己一些的小姑子想出,又是什么样一个情景?是貌合神离,还是确实有几分真心?

这么想着,她便笑着答应了,道:“曾夫人一曲,到今日妾身还不能忘怀。能有再见的机会真是再好不过。”

廖月兮似是十分欣喜,半点也看不出来刺史府昨天晚上出了事,拉了她的手坐下,笑道:“卫夫人肯赏脸就好了。”

谢葭陪她坐了一会儿,她看谢葭的床上摊着一件没做好的衣服,不由得有些奇怪。

“这是卫……公子的衣服?”

谢葭一笑,道:“是啊。没有做完,又舍不得放下,便带过来了。横竖也是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廖月兮眼中便有淡淡的怜惜……她本来是高门贵女,当日在船中怒斥登徒子,多么的不可一世……如今卫氏说垮就垮了,她也跟着被流放到此处。连一个小妾厨子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不禁想到丈夫对自己说的话……

黄大郎认为,今上既然留下了卫太夫人的爵位,谢家恩宠依旧,卫氏东山再起,指日可待……恐怕不会太久远!

廖月兮是个有见识的女人,当然知道,丈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不过眼下,却不是考量这些的时候。她笑道:”瞧葭娘的针线,倒不算娴熟呢!“

谢葭一怔,然后就发现自己被调侃了,一下子就大笑起来。

NO123彻谈一

廖月兮笑道:“我也不擅针线,。说起来,我也常常奇怪,我嫂子她们的手怎么就这么巧,而且耐心也这么好!”

谢葭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我从小苦练画技,终于于画技上也算是小有所成,针线是根本碰都没碰过。于是我才知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大约是书里才有的。横竖不过吃了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