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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齐人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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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慧齐也没说个准算,但她也知道三娘子应该知道一点府里的打赏制度。
长公子是个唯才善用的,对才能之辈也素来慷慨,就是别到他手下犯事就成,犯事了,惩罚也足够狠就是。
“我知道的,我家骐郎会好好做的!”三娘子说到这,也是吐了口气。
活计还是让她讨到了。
谢家姑娘也没为难她,连话都没拖她两句,她这真算是得偿所愿了。
回头齐君昀回来,谢慧齐就跟他说了这事。
齐君昀“嗯”了一地,道,“这事你做主。”
给她买的地,她自个儿用人就是,就是用错了也无妨,就是没收成,那地大不了荒废就是。
谢慧齐知道他这又是让她在练手呢,反正国公府确实也不缺她的这块进项的,所以她自己也没什么压力,就是跟他通报了一声就成,也不保证什么,她现在高高兴兴地做就成,到时候要真是有了什么进项,有了成绩出来,他跟老祖宗他们可能还会因此大大惊喜也难说。
这一年不太怎么太平地到了年底,年底太子练兵回了京,皇帝就在朝中提出了太子驻守江南,当江南总都督之事。
皇帝要剿匪,要把背后把持漕河近一半河流路线的各地土霸王清剿干净,以竖皇权。
第144章
年底,圣上下旨,国公府长公子承爵,继承祖宗世袭的国公爷之位。
而这年一过,太子就要准备去江南,同时他要带走若桑跟儿子。
太子直到离去之前的前一天才来国公府接人,这也是近一年后,若桑第一次见到太子,也是太子第一次见到他的儿子。
太子把嘟嘟抱到手中,只一下,他就把头埋在了儿子的脖子里,他不到半岁的儿子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抓着他的头发咿咿呀呀地叫着,在国公府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就是产子时都没摘过眼睛的若桑转过背,拿着帕子挡了眼睛无声地流着泪。
太子带了若桑跟儿子跟齐老太君磕头道别。
“您的好,我记着了。”太子给齐老太君磕了头,抬头红着眼朝她勉强笑道,“来日我让嘟嘟报答您。”
齐老太君听了身子一身子就软了,她扑倒在地,抱着外孙的头就哭喊,“我不要嘟嘟报答,你若有心,你报答我就好。”
太子淆然泪下,道,“好,孙儿记着了。”
他会活长一些的。
齐老太君伤心不已,太子没在她的院里多作停留就走了,走时听到外祖母在屋里呜呜地哭着,他心口就像被撕扯一般地疼。
他不是不想有长辈疼爱他,只可惜,他这世就没这个命。
齐君昀带着未婚妻送了太子到门口,太子看着小嫂子扶了妻儿上马车,他在上去之前,朝她揖了半礼。
谢慧齐赶紧欠腰还礼。
“嫂子,劳你这些时日费心照顾他们母子了。”
谢慧齐微笑摇头,退到了齐君昀身后。
太子最后看向表哥时,看到表哥朝他轻摇了下头,他自嘲一笑,便没有给他施重礼。
是,这么多年了,他帮过他无数次了,虽说帮他也是帮国公府,可这么多年,也就他真的还算是真心实意地为他划算了。
这么大的恩情,也就他日后能报了。
太子这一次要去江南,谷芝堇跟余小英,还有谷翼云都要同去。
余小英是太子这次的随行大夫。
太子一年的四处征兵操劳,身子不好反坏,齐君昀便跟谷家提起了余小英随太子南征之事时,谷家那边没两天就答应了下来,连同谷翼云都要一道去。
表姐昨日已跟她辞行,给她送来了一套带喜字的被面枕巾,谢慧齐也就知道这一去,她十月成婚的时候表姐跟太子这两边都是没法来了,她微有遗憾,但却挺高兴的。
他们都在博他们有前程,有朝一日再见,他们也许就能见到对方更好的样子了。
**
谢慧齐是到八月,离出嫁就两个来月的时候才被谷家硬讨了回去,之前谷府讨了两次都没把人给讨回去。
她进谷府没两日就因为没见到老中年那三个主母和齐君昀就心慌了,这熬啊熬的没熬到第三天,左相大人就上门来了。
此后隔三岔五就来谷府跟户部尚书商量点事。
他上门上得太频繁了,户部尚书只能拐弯抹角提醒左相,让他有事朝堂说就说,再有事,公务堂说,要不他去上书省见上官也是可行的,左相跟没听见似的,还是隔两天就来了,最后户部尚书怒了,直言问他,“就半个月您都熬不住了?”
左相偏头想了想,又过了两天,他也就没出现在谷府了。
此时谷府只有谷舅母在,她看着这对小儿女也是好笑,见这天人没来,小姑娘就魂不守舍地往门外瞧,她好笑地抚着她的小脸问,“就这么离不开?”
谢慧齐脸红红的,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
说来,他自从去年回来之后,他们就没分离过这么久了,这感情真是日夜培养起来的,她已经习惯每日早晚都要见到他,跟他说说话,唠叨些有的没有,跟他讨讨主意,这冷不丁的不见了,还真是不自在。
感情深了,确是会想念的。
一日不见都觉得失去了什么一样,何况是几日。
但离成婚的日子也没几日了,她这也还算是安心,见不到人时除了有那么一会特别焦虑,但缓过了那劲也就好了。
眼看很快就要到了十月初九这个成婚的日子了,大郎跟二郎也从国子监归了谷府了,谷展铧带了一家人去给妹夫妹妹上香烧纸。
大郎已是能跟随在舅父身后,掌一家之主之职,给父母上香敬酒了。
这看得二郎有些眼羡,跟舅母与阿姐道,“我过两年,也像阿兄一样大了,到时候我带你们来给爹娘上香,你们要让我让在最前面。”
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谢家二郎现在最大的目标。
谢进元夫妻的墓离谷母的墓很近,只隔了一座山,与谷家山庄这边遥遥相对,谷展铧自给妹夫他们上完香后,就站在山崖边看着母亲那边的方向,很久都没有说话。
大郎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拦着他。
二郎牵着他阿姐的手,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有些黯然地问身边的舅母,“就不能去看看吗?”
舅父这么思念外祖母,多去看一眼也是好的。
“不能去,一去啊,这心里就更过不去了……”谷舅母爱怜地摸了下二郎那英气勃勃的脸,“只要有一天大仇未报,你舅父是不会让自己多见你外祖母一眼的。”
多见一眼都觉得对自己太宽容了。
她的夫郎啊,这一生,怕是没有原谅自己的一天了。
**
谢慧齐要出嫁,谷府给她拉了个长长的出嫁单子,国公府也给谢慧齐送来了她那边在国公府的东西的单子,其中有三个夫人给她的,有长公子拔到她库房里,还有皇帝在今年过年的时候也给了她些打赏,其中那一千亩的山林也归到了她的下面,这些都是要写进她的嫁妆单子里的。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以后都归她了,也只有她动得了。
谢慧齐发现她这一嫁,还真是不得了,猛然之间就成身份不凡的大富婆了,大郎二郎之前还费心要给她添点什么,二郎这几日还急得团团转,连长辈赏给他的几块好墨他都要想着法子给写进她的嫁妆单子里头,谢慧齐把几个册子的嫁妆给他们看了看,语重心长地跟他们说,“你们那点还是自个儿先留着吧,看能不能等你们跟你们姐夫差不多同年纪的时候,也能给你们媳妇来这么一笔。”
二郎听了眼睛都直了,喃喃道,“这种媳妇,我可娶不起。”
把自个儿卖了都娶不起。
大郎也是翻了翻嫁妆薄子,现在情绪已经从不外露的他也是撇了撇嘴。
这姐夫罢,他是觉得勉强还算是配得起他阿姐的,就是醋性大了点,尤其今年更甚,他们归家住两夜,他们阿姐晚上在他们院子多停一会,他都要派人催,还没成亲就管得这般紧,以后不知道会成个什么样子。
而在国公府他就是体统,都没人敢跟他说什么,他们阿姐这一嫁,往后要跟他争点什么还真是挺处在劣势的。
还是得他立住了,当他阿姐的靠山才好。
十月初九那日,也就是谷府表小姐与当今左相,齐国公府国公爷大婚之日,这一日,朝廷的官员悉数到场,就是国公府的世仇俞家也是来了人做客。
谢慧齐这日成婚准备充足,因她占据了双方主场优势,在谷府是吃饱了再出来的,进了国公府进堂拜亲,夫妻相拜一完,她就回了这时已经修整好了的鹤心院。
左相还在前面需要招待客人,这厢谢慧齐已经挨着二婶跟现在的老国公夫人唠磕了,“娘,您看,我们家现在有三个国公夫人了,老中少都有,还有一个老二夫人,唉,我都不习惯别人叫二婶老二夫人,她多年轻啊……”
她说着回过头还看了看齐项氏。
齐项氏一把就捏住了她粉红的脸蛋,狠狠地掐了一把,“你这个小姑娘还知不知羞啊?”
谢慧齐的粉脸已经粉了一天,二婶不捏都红,她这天其实情绪也算平静,但不知道为何也是感觉自己从头到发丝尖都是热的,这时候被齐二夫人一说,她咬着嘴就笑了起来,“我是童养媳,先头几年新媳妇的羞涩都被我用光了,二婶您就行行好,别掐我了。”
齐项氏一听,朝国公夫人就摇着头失笑道,“我看她是脸皮子厚了,咱们可别指望什么了,她可没个什么新媳妇的样。”
谢慧齐捂嘴笑个不停。
现在的老国公夫人看着眼前连发丝尖都在冒光的媳妇,那常年不见动静,只存寒冰的眼这时候难得的春水涟涟,清雅又温暖。
齐二夫人看着这难得有温柔神情的大嫂也是看呆了,随后也是情不自禁地轻叹了口气,喃喃道,“是啊,都没老呢,就得被叫老了。”
她们还年轻呢,还有好些年的日子要过呢。
当夜就是老太君也是被人扶着过来跟谢慧齐说了好一会话,谢慧齐这一去谷家也是两个月多的日子,老太君也是着实想她,拉着谢慧齐的手抱怨了一堆大媳妇木纳,二媳妇不听话的话来。
直到齐二夫人听不下去了,强行带了丫鬟婆子把她搀扶走了,国公府这真正的活老祖宗才回了她自个儿的院去。
但就是人都走光了,连属臣家的那些夫人都过来跟她道了别,谢慧齐也是熬到了半夜,还在睡榻上小睡了一场才被红豆紧张地拍醒,告诉她说国公爷被人扶着回来了。
谢慧齐一听,也是一个打挺就起了身,赶紧朝红豆道,“帕子,帕子!”
喜帕赶紧给她拿过来,虽然这人也是天天见的,但这新婚夜,也得意思下这神秘感。
这厢她赶紧把喜帕盖在了头上,齐君昀也是进了门了,一进门就看她坐在床边双手相握放在膝前,看起来再规矩不过,喝多了有点头疼的国公爷按了按脑袋,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了下去,然后走到桌子前拿了秤干,再走两步就到了床前,把喜帕挑了。
“哥哥……”谢慧齐总算松了口气,但方一抬头,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她慌张得脚连忙就往他的腰上挂去。
齐君昀很满意她此举,拍了下她浑*圆的屁股就往浴房走去。
他一句话都没说,但谢慧齐这时候全身的汗毛片刻就全都立正站好,全都倒竖起来了。
第145章
他们的卧室与浴室之间就隔了一个种花的小庭院,穿过去就是大浴室了。
十月的天还不算特别的冷,而谢慧齐身上还穿着重重的嫁裳,身上穿戴的金玉一样也没摘,她原本以为再怎么着也是浴室里的事去了,但仅到庭院,那大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衣裳内,没两下,就把她最底下的绸裤重力往下一拉。
那力道重得谢慧齐就是一个闭气,等他咬住她的耳朵,她皱了眉,没甚法子把腿往下伸了点,就这么被他把裤子给扯了。
浴室此时四处都点明了明亮的火烛,架在炭下的大木盆里的热火此时正滚汤地汩汩流着,齐君昀把那条裤子放到鼻边闻了闻,谢慧齐赶紧闭上了眼,脸臊得就像已被开水烫过一般。
齐君昀勾了勾嘴角,平时内敛漠然的眼这时也难得有了点年轻人才有的亮光。
他伸手把裤子扔到了榻边,把她放在了榻上压了下去,把她的凤冠摘了,头钗摘了,耳环摘了,再摸到了她略施薄脂的红唇上,另一手一把把她的嫁衣扯了开来,压□在她嘴边轻轻道,“嗯,想哥哥了?”
谢慧齐情不自禁地咬了咬嘴,闭着的眼睛不敢睁开。
齐君昀轻笑了起来,把手伸到了下面,压着她在她的耳边重重地喘息了一声,轻笑道,“不想?”
谢慧齐被他作弄得无处可逃,可一开口出声,声音小得她自己都觉得跟没叫一样,“哥哥……”
齐君昀闭了上眼,轻吁了一口气,然后一跃而起,上下看了嫁衣半敞开的她,坐到她身边,把裙子拔开,在里面深深地吻了一下,直到她颤抖不停,他才起了身,去了浴汤那边,把热水全倒到了已装了大半冷水的大浴池里。
国公爷本身是有武艺的,谢慧齐瞥头就看到他把热汤一把提起就倒热水,连脚步都没顿一下,本来咚咚跳个不停的心更慌了。
齐君昀把热水一兑好,伸手试了试温度,又闭了闭眼。
再回首,他把她的鞋子脱了,让她赤脚踩到了他的脚上,半垂着眼看着她垂着眼的脸道,“帮哥哥脱衣裳?”
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腰间,就展开了双臂。
外面的喜袍倒是好脱得很,本就是她亲自绣的,但一等脱到下面,看面那高高隆起的一块,她只能闭着双眼来了。
还未到浴汤中,他的喘息声在就她的耳边响个不停,等到下了浴汤,谢慧齐也时手疼得很,但这时候国公爷因暂时得到缓解,靠在她的怀里懒懒的,只管等着她伺候他。
谢慧齐因先前睡了一觉,现下这精神还好,见他下了浴汤身上的酒气才散一点,手脚也是放轻了一些,又中途把放在池边下人备好的解酒汤喂了他喝了,又让他漱了口,见他动也不动也安了心,遂放心地给他洗起了头发。
但一等头发洗好,就见他突然睁开了眼,看着他此时望着她那黑得望不见底的双眼,她心口又是剧烈地一跳,小心翼翼地轻声叫了他一声,“哥哥。”
齐君昀宛尔一笑,侧过头,轻啄了下她的唇。
不等她言语,他翻过身就把她抱了起来。
“哥哥……”谢慧齐惊叫出声。
齐君昀没理会她,一上了池岸就往榻边走去,一把扯过他刚脱下的衫衣放在了榻面,就对着她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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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慧齐也是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喜房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睡的,但她被人拍醒过来时全身就没哪处不疼的,神智也迷迷糊糊,脑子一点用也不管。
“乖。”齐君昀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腿上坐着,见她懵懵懂懂地睁着眼看着他,也是笑了,又把她揽回胸口让她躺着,把背子拉好盖上她的背,对外头淡道,“跟老祖宗说让她先喝碗小米粥垫垫胃,我要再过半时辰才带夫人过去。”
“是,国公爷。”
小绿应了声,朝左右的姐妹看了看,示意她们把手中的东西都轻轻放下,跟着她出去。
齐君昀顺了顺她光滑的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哑着嗓着轻声道,“小姑娘还没醒?”
趴在他怀里的小姑娘这时候轻轻地喘了口气,那带着微弱热气的气息打在他的胸口,引得齐君昀闷笑了起来。
而这时趴在他胸口的谢慧齐被他因笑而嗡嗡震荡的胸口震得清醒了点,她舔了又舔疼得发麻又干涩的嘴,方才开口,“哥哥,天亮了?”
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都哑得不成形了,自个儿都吓了自个儿一跳,这下神智又被自己吓清醒了一点,想着要坐起来,但刚想直起腰,就发现软酸腰得不像自己的,根本就不能动。
她背僵了僵,齐君昀便不由替她顺了顺,打开床边暗柜,把药油拿了出来单手沾了一点就替她的腰揉了起来。
谢慧齐被揉得连小猫一样地轻叫了好几声,这一揉她腰比断了还惨,可怜这时候她竟是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在疼得狠了的时候才不停地掉眼泪。
但所幸药油还是管用的,他在她耳边问她好点没时,她感觉了一下,还真是觉得好了点。
这药油也是药堂的大夫配的,是配了几十道方才让她能接受的清香味,只要不是老大夫自己说,谁也不知道这是药油味,只会被人当香闻了。
只是这药以前她是用来抹手抹几个地方的,现在被用来揉快要断了的腰,这物尽其用得还真是让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嗯,能动了?”见她点头,齐君昀问了一声。
好是好了一点,但离动……
谢慧齐看了看床帐外面的天色,但床帷里里外外好几层,也是看不出什么来,她又回头找了找,找到了床边放沙漏的地方,本来还虚无边境找东西看时辰的她一看快要到辰时了,眼睛一下子就快瞪了出来。
这时辰是往日青阳院用早膳的时候了……
这下,就不能动也得动了,谢慧齐七手八脚从他胸口爬了起来,眼睛都红了,“哥哥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见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连话也会说了,齐君昀也是笑了起来,刮了刮她还哭得还有点红通通的鼻子,微微一笑,“不急。”
见他笑得像条饱食过后餍足的野兽神情懒懒,谢慧齐本来还带着薄红的脸就又红了起来,等他的视线往下移,她也跟着看下去,看到她斑驳的前胸后,她连想都不带想的,飞快扯过被子就拦在了胸前……
齐君易看得握拳抵嘴挡笑,被她逗笑。
“好了……”他闷笑了两声,见她还有力气在他面前遮掩了,当着她的面就把她胸前的被子扯了,也不管她挣抱,又把她抱了起来,扯过床帐去外帷穿衣去了。
再耗下去,这媳妇茶就要到中午才能敬了。
**
新鹤心院离青阳院不远,这本来就内府的这几个主子的地盘,所以齐君昀也没管那么多,在丫鬟梳妆打扮后见她起身腿都打颤,就把她背到了背上。
“哥哥……”
“嗯。”齐君昀见她挣扎,拍了下她的屁股,让她老实点,就背着她出了门。
“被人看到了不好。”
“被谁看到了不好?”齐君昀背着她下了他们主屋的台阶,悠悠地道。
谢慧齐语塞。
说来也是,这府里的几个主母要是见到了,二婶倒是会拿着这事会取笑她很多年,没事就拿出来逗逗她,但就是她也就顶多这样了,而老祖宗跟现在她要叫娘了老国公夫则是一点意见都不会有。
他们还未成婚前,就已经很亲密了,也不见她们拿此说过一句嘴。
谢慧齐一想,还真是没有会说他们什么。
她便安心地又趴到了他的肩上。
安安心心,现在就是她现在所有全部的感觉了。
她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依靠。
齐君昀把她背到青阳院方才把她放下,见她眼睛亮亮地看着她,也是失笑,“精神了?”
谢慧齐赶紧点头。
“走,带你去见祖奶奶。”齐君昀牵了她的手进门,心想原来她还有更美的样子。
成了他小妻子的她,原来还有这等面目。
一想,嘴边的笑便也没消下去,直到见到了老祖母。
国公府因老太君的吩咐,新媳妇要到八天后才见外客,所以国公府的那些还来往的那些亲戚还有属臣家的人要等八日后才能来拜见新国公夫人,所以谢慧齐一进去,见到的还是那几张老熟脸,只是等齐二夫人一脸的似笑非笑住她嘴上和脖子上看来,谢慧齐就是这几年在国公被历练得已经有经验了,还是抵挡不住被齐二夫人这调侃意味甚重的打量,本来还红的脸这下又成了被蒸熟的虾子了。
“好了,你这捉狭鬼……”齐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又是心疼孙媳妇,朝二媳妇瞪了一眼笑骂了一句,朝着谢慧齐就连连招手,“孙媳妇诶,我的孙媳妇,赶紧过来让祖奶奶好好瞧瞧。”
谢慧齐快步上了前去,等她弯腰福礼叫“祖奶奶”时,捉狭鬼齐二夫人就往她的脖子瞧,见到了脖子上就无处不在的痕迹,她发出了一长串啧啧啧啧的声音,那舌头啧得就跟停不住似的连啧个不停,惹得国公夫人都朝弟媳妇看去,朝她摇了摇头。
谢慧齐这时候被她啧得是恨不得打地洞钻了。
齐二夫人这时也是朝侄子看去,见她侄子站在那还是玉树临风,从容不迫得很,看到她还微微一笑,齐二夫人当下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拍了下腿就笑着戏谑道,“咱们老祖宗还真是知道她的心肝儿孙儿啊,这不,给留了八天才见那些个亲戚下臣的,若是今日都来,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齐二夫人拿帕挡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谢慧齐干脆一把跪下,把脸都埋在了齐老太君的膝盖里。
捉狭鬼,还真是捉狭鬼,老祖宗可是一点都没说错他们这个二婶,多年前她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冷艳高贵的二夫人,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她当初的错误幻觉。
齐君昀这时候也是几步过来,跟着她并排跪下,把她拉直了腰,端过了下人送上来的茶放到了她的手中,“给祖母敬茶罢。”
谢慧齐感激朝给她解的夫君一笑,忙不迭给老祖母敬茶,“祖奶奶,慧慧给您敬茶了……”
“诶,诶,祖奶奶喝啊。”齐老太君接过她细心掀开了盖,还碰了碰余温的茶杯,一口气就把参茶水喝了下去,那豪迈的动作看得所有人都担心不已,一个个都盯着她不放,等到她把茶一口气喝完了,一滴都不剩,还翻了翻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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