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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逢时老公晚上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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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那边要挂电话,贺嘉霖赶紧轻手轻脚的退开,从来时的路返回。来的时候,她是绕路过来的,刚刚准备回去换泳衣,就想着走捷径,谁知道会突然遇见贺嘉霖,还听到了一通暗含‘阴谋’的通话。不怪她多想,而是,只要牵扯上白家,特别还是白铭苍、白云梦之流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原本以为白露在白家算是例外,却没想到,这血脉还真是相连相通的,一坏坏一窝!
看来,她得去弄清楚白露说那些话的意思。孩子,流产,医生,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白露可以嫁进贺家,但要是存着什么坏心思,她绝不会姑息!
贺嘉霖刚离开,泳池的一角就转过披着浴袍的白露。她的手中拿着一只白色手机,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在贺炎彬的监视下,她打个电话都难。就连在房间,都有人时刻的盯着,看着。后来,她来了几次游泳池,发现,那两个看着她的人会在她游泳的时候回避。所以,她便时常过来,然后寻找机会下手,联系上白云梦,让她帮自己度过目前的‘难关’。
她不想嫁给贺炎彬,但是也不想惹怒贺炎彬。对于贺炎彬,很早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他的爱意,但却一直视而不见。用他对她不寻常的心思,利用他对自己的爱意,顺利的接近了黎圣睿,然后成为了黎圣睿的女友。
懵懂的岁月里,感情总是比较纯净的。贺炎彬之于白露,只是利用,黎圣睿之于白露,才是目标。五年前如此,五年后,同样不会改变。
白露捏了捏手中的电话,心思慢慢的转动着,脑中策划着婚礼那天的场景,以及自己的应对,进入角色,在脑中预演一遍。
***
裴琳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身上每一块骨头、每一个关节似乎都不是自己的,轻轻的动一下,除了疼,还伴随着‘咯吱’的骨头清响。
盯着惨白的天花板,不禁在心里痛恨起黎圣睿来。那个男人,怎么就能这么可恶?!
身上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应该已经洗过澡,床上的被单换了了米白色,已经不是昨天那一套。什么时候洗的澡,又是什么时候换的干净被褥,她半点印象也没有。估计,可能是在她昏睡的时候吧?!
撑着身子坐起来,又是一阵咯吱作响的骨头摩擦声。腰骨、腿骨,还有肩胛骨,仿若腐朽的机器,重新启动,那上面就蹭蹭掉铁锈、灰渣。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失去自由
视线左右扫了一圈,也没看见任何可供她穿戴的衣服。他这是什么意思?
“嚓”的一声清响,房间的门被从外打开。
裴琳快速重新躺下,由于动作过急,‘嘎吱’一声脆响,腰间的骨头闪了一下,立刻,一股尖锐的气体仿若刀子一般扎在后腰处,疼的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啊——”
低叫还咔在喉头,房间的门已经被推开,黎圣睿高大修长的身形走了进来。
“怎么了?”一进门,就听见裴琳的痛叫,视线在第一眼移到床上,就看见裴琳小脸惨白的皱成一团,疼的眼泪只往外冒。
“呜呜……”黎圣睿不问还好,一问裴琳就更加的感到委屈了,本来还在眼眶打转的眼泪,刷的一下决堤,顺着眼眶一颗颗的往外滑,速度之快,犹如断了线的珍珠,忙不迭的往下坠。
黎圣睿两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就看见她两手按在后腰的位置,身体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僵硬的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心里了然,手掌轻轻的覆上去,问道:“闪到腰了?”
裴琳不想理她,将脸转开。
黎圣睿瞧着她别扭的样子,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凉凉的说道:“闪到了也好,省得你往外跑!”
裴琳立即怒气腾腾的转过脸来,一双美眸水盈盈的瞪视他。
“别这样看我,就算你腰好了,我也不会放你出去。以前就是给你自由太多,才弄出那么多事来,以后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哪都不许去!”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无奈前段时间找不到她的人。现在找着了,而且带了回来,他一定要好好看着她,看她还敢到处招惹男人?看哪个男人还有胆来抢夺她?!
裴琳听的倒抽一口气,沙哑的声音粗噶的如同老鸭,“你没权利这样对我,这是囚禁!”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囚禁你!”黎圣睿也不生气,笑着捏捏她的脸颊,再点点她的俏鼻,“你要是再敢逃跑,我就给你造一只大鸟笼,将你锁在里面,脚上套上锁链,永远关着!”
“你……”裴琳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她恨恨的说道。
“我知道啊,你只是我的女人。”黎圣睿对她的反应不以为意,拉过被子将她的身子盖住,“我让林妈给你熬了鸡汤,你先吃饭。一会儿我叫个中医理疗师过来给你按按腰。”
****
“这是身份证,护照,银行卡,还有三天后的机票……”段斯宇将一叠证件放在桌子上,温润的眼底有一抹幽深划过,“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我知道,你要结婚了。”裴瑶看着桌上的东西,伸手拿过,手指细细的抚摸着证件的封皮,“谢谢你肯为我准备这些,没有这些东西,我连C市都出不去!”
“你真的那么想离开吗?”段斯宇隐隐皱眉。
裴瑶苦涩一笑,“如果可能,谁愿意离开自己生长的地方啊?!”
室内一阵短暂的沉默。
段斯宇看着明明脆弱却又坚强的女子,心里的一角怦然而动,“如果你不想走……”
“如果我不想走,你会怎样?!”段斯宇话还没说完,裴瑶便打断了他,“像这段时间一样,要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养着我吗?”
“我是一定要走的,因为,我还有必须要去做的事!”裴瑶的眼底划过浓烈的恨意,一闪而逝。那个把她害到这个境地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段斯宇看着她一瞬间变得冷然的脸,一时有些怔忡,“我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生活的快乐。你这样的年纪,不应该被过去的阴霾笼罩,忘记了生活的美好!”
“快乐?美好?”裴瑶嘴里喃喃重复,有些讽刺的摇摇头,“不,那不是我想要的……”她最想要的,不是生活美好,而是要让自己身受的一切十倍百倍的偿还到裴琳身上。只有裴琳痛苦了,她才会快乐!
抬头看向段斯宇,款款起身,来到他身前,修长的双臂仿若藤蔓一般,绕着挂在他的脖子上,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碰,眼神波光流转,“我还有三天就要离开了……”语气清清浅浅,暧昧的呼吸喷洒上他的唇边,话里是明显的暗示。
“我知道……”段斯宇顺势搂住她的身子,“所以,我要好好的记住你的……味道。”
段斯宇的呼吸开始急促,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而去。
……
两个月前,裴瑶在赵雪梅的帮助下,终于逃出了精神病院。后来在仓皇的躲避中,一次不小心撞上了段斯宇的车。因为怕他告发,所以就佯装中了春药,勾引了段斯宇,上了他的床。第二天的时候,她央求段斯宇留下她,并帮她逃离警察的追捕。
裴瑶本是放手一搏,却没料段斯宇竟然答应帮她,不仅提供她吃穿用度,还帮她误导警察的追捕方向。从那以后,她生活在段斯宇的羽翼下,并充当他的地下情人。时间一晃,两个月已过,段斯宇要娶妻,她要出国。这一场短暂的相遇,就此落下帷幕。
****
裴琳被黎圣睿彻底的囚禁了,她的衣服只有睡衣,脚上永远没有鞋,最远的地方只能走到大厅门口。脖子上的翡翠图被没收,腰上挂了一条白金镶钻的腰链,只差在上面安上一个吊牌,上书几个大字:黎圣睿的宠奴。
她,失去了自由。
与这样的待遇有所差别的,便是黎圣睿的态度。他对裴琳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好的几乎要溺死人。
走路他抱着去,吃饭他帮忙喂,他的目标,就是要将裴琳宠成一个失去自理能力的水晶娃娃。然后,一切只能依赖他而生存。
这种方式,不得不说,有些接近于病态。
……
清晨睁开眼睛,就看见天花板上模糊的大镜子。上面不太清晰也不太模糊的映着床上的一切,面目沉静的少女,还有俊美无铸的男人……虽然只是躺在一起,没有做什么,但这一幕,也足以刺激的人风中凌乱!
瞳孔闪了闪,闭上眼,她不得不承认,黎圣睿什么时候有些BT了。
男人的气息一下子压下来,淡淡的味道,如同海洋般清新。
他早上显然已经起床梳洗过了,却又躺回床上装睡……裴琳依旧闭着眼,无动于衷。
“嗯……”
他翻身,吻上她的唇。
裴琳有些恼,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黎圣睿抓住她回撤的手,故意在他的胸膛上流连。
“你!”
她抽不回手,怒视着他笑的邪气的脸,反抗着。
“我怎么?”
黎圣睿最近每天回来的很早,总会赶在晚餐前回来,和裴琳一起吃过饭,然后看半个小时新闻,再上网处理两三个小时的公事。剩下的时间,便是洗漱过后的床上运动与休眠。
如此规律的作息,黎圣睿每天都是精神奕奕,神采焕发。可是裴琳却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每天才恢复一点精神,便又被黎圣睿压上床折磨。才开始的时候她还试过用不吃饭、不说话这些方式来抗议。可最后的结果,黎圣睿不仅没妥协,反而在床上加倍的折磨她。她一顿不吃饭,他就多做一次,直到她受不住求饶为止。
要彻底驯服一个人,得先从她的身体开始。身体本能的臣服了,乖顺了,离意志、思想的臣服也就不远了。
黎圣睿深谙此道。他不仅要让裴琳身体上被驯服,还要让她的精神上彻底的妥协。
晚上十点,黎圣睿准时的抱着裴琳上床。
已经到了十月份,夏天的温度渐渐褪去,夜晚开始变的寒凉,这是要正式进入秋季了。
窗外有沙沙的雨声,轻软细密的,没有夏天的滂沱急促,也没有春雨的润物无声。那是独属于秋的特色,孤独的,落寞的,有些伤感的私语。
“明天我带你出去!”黎圣睿在她耳边说道。
“嗯?”裴琳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胡乱的咕哝道:“我要喝水……”说完,还砸了砸干涩的嘴。
“想要喝水?”冷魅you惑的声音在她神智恍恍惚惚,意识即将飘离大脑的时候响起。
她喃喃回应了一声,“嗯!”
接下来,一个略带冰凉的触感印上她的唇,清凉的水被送进她的口中。
****
“KAO,哪个杂碎砸了老子的车?!”魏韶一声大吼,双拳紧握,浑身青筋暴起,几乎都能听见体内血液奔涌的声音。
他的身边,正是那辆招风的红色悍马越野。然而,此时,那车子已不复昨日风采,如同一个绝色美女被从头到尾的彻底毁容,那种相貌,让人绝不忍心看第二眼。
可怜的红色悍马,经典的外形和超酷的设计,一直是魏韶的最爱,可此时,那车身被尖锐的物体划的体无完肤,上面还书了几个娃娃篆大字:“渣男,这份大礼满意吗??”
车顶、车屁股、车盖、两扇车门,红色车漆被划掉,露出银灰色金属车皮。车玻璃被砸成碎片,洒了一车、一地,四只超级够味儿的轮胎也不翼而飞。这漂亮的车,实在是一个‘惨’字了得!
这车,彻底的废了!
魏韶从十六岁开始喜欢车,直到现在,经手的几十部车中,最喜欢的就是这辆悍马了。不止是因为它的型超帅,还因为这辆车已经停产,够珍贵。最重要的,它是自己的最爱!男人爱车就跟爱女人一样,是天性。最爱的车被毁,跟最爱的女人被抢了是一个道理,这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气?!
魏韶气急,伸手去拉车门,只听‘哐’的一声,车门从车身上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KAO,是哪个小搔货敢来砸爷的车?!”魏韶看着掉在地上的车门,心里的怒火反而平息下来。他就离开了两个小时,结果车子就被人砸成这样。再看那上面留的字,明明是女人的调调,他认识的哪个女人敢这样放肆?
女人?魏韶的脑中迅速闪现前几天那场酒后艳遇……莫非是她?!
看着成了一堆废铁的爱车,魏韶扭扭脖子,脸上的颜色变了几变,最后拿出手机镇定的拨出一串号码。
“喂,保险公司吗?我的车在停车场莫名其妙被人砸了……”
……
离这里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一辆蓝色法拉利跑车隐在一角。驾驶室内,贺嘉霖愉悦的勾起唇角,视线从一辆辆停车的缝隙中,看着魏韶气急败坏的一幕。
“这还只是个开胃菜,渣男,你可要承受得住哦!”
贺嘉霖握着方向盘,开着车悄无声息的从一旁离开。
****
“我们要去哪里?!”裴琳看着身上的衣服和脚下的鞋子,疑惑的问道。
“去参加婚礼。”黎圣睿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拉着她出门。
裴琳愣愣的跟上他的步伐,这十几天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穿上正式的衣服和鞋子。不可否认的,心里有一点点激动。这段时间,她真的是怕了他了,以前若是有人问她喜欢温柔的黎圣睿还是冷酷的黎圣睿,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因为,那时的她,是多么希望黎圣睿能对她和颜悦色。
但是现在,这个答案在她心中完全被推翻。冷酷的黎圣睿是神,高而不可侵犯。温柔的黎圣睿,则是魔,表面亲和,内里却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人格分裂,完全到了让人仰望的地步!
这便是裴琳这些日子以来的心得。
她这次跟黎圣睿回来,心境上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瞻前顾后,也不再小心翼翼,心里没了对他的那份痴恋,变得随意淡然。两人的身体再接近,心灵之间也还是隔着一层难以跨越的芥蒂。
对她而言,那是一道致命伤,轻易不能触碰。
多少个夜晚,她的梦中都是血红一片,如同鲜艳的彼岸花,开的妖娆,开的绝望。在黄泉路上迎风招展,盛开笑颜。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身形模糊的小人儿,从那血色中走过,消失不见。
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绝佳的记忆力。那些记忆,总是能像电影慢镜头一般将每一个细节,清晰的在她脑中回放。
这一道永伤,化不开,忘不掉。以至于,连对黎圣睿的爱都变的无足轻重!
她,不想再爱,也不敢去爱。
爱情,太沉重,太伤人,她承受不了!
就让那一抹血红,为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想些什么呢?!”黎圣睿捏捏她的脸颊,手劲儿不轻。他一点也不喜欢她走神的模样!
“啊,疼!”裴琳推开他的手,揉着自己的脸。抬头扫了一眼,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坐进了车里。
“哼!”黎圣睿冷哼一声,表示他的不悦。
裴琳看他一眼,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他了。也没有兴趣问,便恹恹的窝进座椅,闭目养神。
她的不以为意,看在黎圣睿眼中,却越发的不是滋味儿。从这次裴琳回来,他就感受到她的变化,沉默了,懒散了,也颓废了,对他,更是没了以往那种含羞带怯、小心翼翼的爱恋。
所以,他才关着她,驯着她。想彻底的将她变成自己的专属。
不是他BT,而是,他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真的拥有她。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次回来,她总给他一种飘忽的感觉,那种灵魂深处的不在意和空洞,让他有些恐慌,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她!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的心便会猝然紧绷。
理智敏锐如他,当然也发现,裴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已经不仅仅是在乎那般的简单。
这种情感,若是以前,他会排斥,甚至会将裴琳远远的送走。因为,骄傲如他,容不得自己有弱点,也容不得有人影响他至深。
可是,经历了这许多,这个女人,在他来不及防范的时候,已经进入了他的生命,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片天地。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情感已经失控!
送她走,放她自由,他也想过,可是却做不到。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没这个分量
侧脸看着已经熟睡的裴琳,心底有一丝柔软滑过。犹豫了一秒,还是伸手轻轻的触碰她的肌肤,指尖从额头、鼻骨、粉唇,再到脸颊,眼睛。
手下的触感精致细腻的过分,有些不似真人。
不愿意打扰这份宁静,黎圣睿将她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上,用柔和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她。
不知不觉闭上眼睛,耳中听着那清浅的呼吸,鼻息间是那种柔柔的香氛,很舒服。嘴角微倾,她还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
贺炎彬考虑到白家还有白露的情况,为了婚礼顺利,场地就定在贺家主宅大草坪上。虽说方式不是太盛大,可一切用度布置,都算得上极尽华丽高雅。
“贺太太,您看看效果,可还满意?”两个首席化妆师加上四五个小助理,退后一步站在一旁,总算帮白露换好了衣服化好了妆。
“可以”白露看了看镜子,扯了扯嘴角,坐下。
“咚咚……”外面的敲门声响起。
一个助理过去打开门,恭敬的叫道:“贺先生”
“嗯,都准备好了吗?!”贺炎彬从门外走进来。
今天的贺炎彬,一身白色的新郎礼服,衬得本是面貌不俗的他,更是俊眉朗目,气宇不凡。目光清冽如星,身材挺拔如剑。得体的礼服,合宜的举止,不愧为今日真正的焦点。
化妆师和助理们收拾好东西,向贺炎彬点头打了招呼,出门离去。
他的视线像一道强光,落在白露身上,脚下朝她走去。
“我好像还需要……戴上首饰。”白露略微羞涩的敛眉低头,躲开他的注视。
恰在此时,贺炎彬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隐隐皱起,“那好,我去接个电话,一会儿再进来。”说完,转身出去。
在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白露,神情柔和。
白露轻舒一口气,缓缓转身,对着镜子里面的面容出神。
“我可以进来吗?”突然,房门被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亚麻色长发及腰的女子,嗓音清脆明亮。
白露眼神闪了闪,讶异这个女子面貌与自己竟然有几分相像。面上却不动声色,“当然,你请坐。”
女子没动,朝近走了几步,默默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笑容不明,“你就是白露?”
“是的,你是?”白露不动声色。
女子松开一直紧握的手,“我是来送这个的。”她把一枚白金男戒放在桌上,“早晨炎彬离开时有些匆忙,忘了戴上。”
白露闭了下眼,不自觉曲起了手指。
但很快的,她又睁开,看着女子笑靥如花。“你是想炫耀,贺炎彬昨天是在你那里过夜吗?!”
女子似乎等的就是白露这句话,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炎彬他爱的根本就不是你,你为什么还要霸着他?!”
白露看见女子的模样,配合着慢悠悠的说道:“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他必须要娶我啊!”说完,还挑衅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昨天晚上,他在我那里待了整整一夜,我们彻夜纠缠,他很勇猛,我们一共做了四次。”女子心一横,豁出去了,嘴角扯出一丝狠毒的笑。
白露看着她,笑的莫名,缓缓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右手猛的一扬,在那女子还错愕的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一巴掌抽了下去。
“记住,情妇没资格在他妻子面前叫嚣!”白露扬起笑容,比那女子的还要讽刺,还要狠毒。
女子张口结舌,被白露一巴掌打的有些发晕。
“你敢打我?!”女子气急,想也不想,手已经先大脑一步快速扬起,一个耳光狠狠的朝白露扇去。
“啪!”的一声脆响,然后便是‘嘭’的一声,白露退后两步,脚下一崴,重重的跌倒在地。
“啊——”
惨痛的尖叫声顷刻间响起。
“你……你怎么了?”女子看着自己的手,不可置信的看向地上的白露。只是一巴掌而已,她怎么可能摔倒?!
“砰——”的一声,贺炎彬从外面跑进来,嘴里一边焦急的叫道:“露露,你怎么了?!”
“啊……宝宝,我的宝宝……”白露捂住小腹,鲜红的血液从身下流出,染红了象征圣洁的纯白婚纱。
贺炎彬吓的倒抽一口气,两步跑过去,将白露从地上抱起。
“你滚……滚啊,都是你……都是你害了宝宝……我不要见到你……你走……”白露大叫,不允许贺炎彬靠近。
贺炎彬强硬的抱住他,眼眶都红了,有脆弱有无助,嘴里安慰道:“露露,别怕,我们马上去医院,宝宝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呜呜……你滚开啊……既然你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让她给你生孩子,为什么要让她害我的宝宝……”白露大声哭泣,泪水从眼中滑下,情绪彻底的崩溃。
“她?”贺炎彬抬头,这才发现房间已经被吓的僵立在屋中的女子,一瞬间,眸子变得如同深寒的地狱修罗。
一把将白露的身子强硬的从地上抱起,急步往门外而去,经过那个女子时,贺炎彬重重的一脚拽过去,女子霎时如同一片飘飞的枯叶,身子几乎飞起,重重的撞上了桌子。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喊,就彻底的昏了过去。
“你滚开,滚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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