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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娇宠福晋万福-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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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道,我要替母亲报仇。”
“容华你冷静下,大理寺的人已经查了,并没有证据表明是富察家的人下的毒。”靳淑华连忙劝道。
“你懂什么?那天我陪着母亲,母亲才喝了茶半刻钟不到就到底人事不省了,回到府里就断了气,不是她们下的毒,还能有谁?一定是她们现在杯盏里动了手脚,等大理寺的人去时,那些茶水和杯盏早就被换过了。”靳容华说着就要往外跑。
“拦住她。”靳淑华连忙喊人将她拖了回来。
靳容华又闹腾了一会,有些脱力了,才由奴才们扶着回去了。
靳树滋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脸上满是哀痛之色。
冯氏最近才有了改变,不再像过去那样讨人嫌了,他还打算和她安度余生,怎么人说没就没了?
“老爷,夫人死的实在是太惨,太冤枉了,三小姐说的没错,万万不能让富察家的人逍遥法外,老爷应该进宫求见皇后娘娘,请娘娘做主才是。”暮雪一边奉上茶水,一边柔声说道。
靳树滋闻言杵在那儿,一句话也没有说。
“父亲,您已经在这儿守了三天了,还是回去歇息一夜吧,不然您的身子也会被熬垮的。”靳淑华看着自家父亲,柔声劝道。
☆、962。第962章 番外 66
“让我再陪你母亲几日吧。”靳树滋叹了口气说道。
他们夫妻二十多年了,如今骤然天人两隔,靳树滋真的接受不了,他想陪着她多一些日子,不然下葬以后,他连她的面都永远见不到了。
“屋里冷,我给父亲拿一件衣裳来。”靳淑华说着就忍不住掉了泪。
马上就要到四月了,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为了防止母亲的遗体散发出意味,他们在屋内放了不少冰块,所以这灵堂里格外阴冷,待久了真的容易染上风寒。
“奴婢去拿吧。”暮雪连忙说道。
这种时候,正式靳树滋最难过的时候,她当然要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这样才能在他心里留下好印象,以后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等暮雪出去后,靳淑华看着自家父亲,低声道:“父亲没有发现暮雪有点太……太高兴了吗?反正女儿没有发现她露出哪怕一点点悲伤之意,她反而有些欢呼雀跃,那种打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喜气,是藏也藏不住的。”
靳树滋闻言一怔,过了好一会才道:“这也怪父亲,不该把她带回府的,她肯定是嫉妒你母亲,如今你母亲离世了,她这样……也是人之常情吧,不必计较那么多,说起来,她也很无辜,到底是我不好。”
靳淑华闻言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最后却没有开口。
大理寺的人已经在靳府查过了,包括暮雪在内的许多下人都盘问过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大概是她多想了吧。
……
永寿宫中,大理寺卿梁成正在向靳水月禀报办案的进度。
“这么说,三天功夫,你们大理寺什么都没有查清楚?”靳水月皱眉问道。
“回娘娘的话,臣按照娘娘的吩咐,未对涉案之人动刑,所以……。”梁成见皇后脸上不好,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原来你们不动刑就办不了案,难道你们不知重刑之下会必有冤狱吗?若你只有这点本事,依本宫看,这大理寺卿也该换人了。”靳水月沉声说道,心里对着梁成十分不满,对他的能力也颇为怀疑了。
梁成闻言冷汗都出来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要罢免他吗?
可是历朝历代主管典狱的官员没有一个不对犯人动刑啊,他没有做出什么啊?
虽说皇后这番话有干政的嫌疑,毕竟身为后宫之主,竟然说出大理寺卿该换人这样的话,只要传出去,肯定会有人说皇后意图干政,可是……皇上那么维护皇后,到头来倒霉的肯定是他。
“兰珍,去养心殿把皇上请过来。”靳水月真的很生气,转头对身边的兰珍说道。
“是。”兰珍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梁成这下子冷汗冒的更多了,如果说,在皇后跟前,他还有辩驳的胆子,但是在皇帝跟前,他就完全蔫了。
都说皇上对皇后那是千依百顺的,他连皇后交代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皇上能饶过他吗?
皇帝原本还在批阅奏折,听兰珍说皇后请他过去,便让苏培盛抱着奏折和他往永寿宫来了。
路上,兰珍也把这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帝。
“皇上驾到……。”
屋外太监一声唱喏。
梁成连忙转了身子匍匐在地:“臣大理寺卿梁成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平身。”皇帝从他面前走过,到了靳水月跟前,坐到了她身边。
“梁成,再把这案子好好与朕说道说道。”皇帝抬手,沉声说道。
“是。”梁成心中那叫一个胆怯,毕竟他真的没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也不敢欺瞒,一五一十的上禀了。
“三天功夫,竟然什么都没有查到。”皇帝眉头紧皱。
梁成本来想辩驳两句,可是看着皇帝那面无表情的脸,他便低下了头,不敢多言了。
这个时候,怎么说怎么错。
“他方才还说,是我不许他动刑的缘故,我今儿个才知道,原来咱们大清朝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办案,几乎没有一个案子不对嫌疑者动刑逼供的,这可不好。”靳水月皱眉说道。
事实上,当初他们一家子还在广州府的时候,她大姐靳明月入狱那会,她还以为人家是故意针对他们,所以才会出那么多麻烦,如今才知道,原来即便不是故意针对,也是要动刑的。
这么一想,还真是可怕。
“嗯。”皇帝轻轻点了点头,一挥手示意大理寺卿退了出去。
“命案发生后,一开始取证是最容易的,如今都拖了三天了还毫无结果,我觉着梁成那帮人已经查不出什么来了,不如我自己……。”靳水月打算亲自出马了,虽然她也没有经验,但是起码她用心。
“你啊,还想办案了。”皇帝闻言哑然失笑,轻轻伸手帮她理了理鬓角的发丝后,柔声笑道:“梁成不行,我们就换人去查案,我会让我手底下的暗卫去查,你放心吧,很快就有结果了。”
“那好吧。”靳水月轻轻点了点头。
“按照咱们皇后娘娘说的,我会找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好好议议,以后办案不能动不动就严刑逼供。”皇帝柔声笑道。
“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刑。”靳水月极力赞同。
“好。”皇帝闻言笑了起来,他家皇后还真是够操心的,不过这事也的确是她有理。
只是从古到今,大家都是这样办案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习惯,没有人想要改变什么,所以他从前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皇帝派人暗卫前去查探,也足足用了三天的功夫,才将此事查了个清楚明白。
靳水月得了消息后,立即将为首的暗卫招来询问了一番。
“娘娘。”兰珍看着自家主子,静候吩咐。
“冯氏明儿个就要下葬了,如今找到了真凶,也算是藉慰她在天之灵,你去一趟靳府,办好此事。”靳水月看着兰珍,叹了口气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兰珍颔首,连忙退了出去。
冯氏明日便要下葬了,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无数,一个个拜祭冯氏的同时,也安慰了靳树滋一番。
☆、963。第963章 番外 67
“母亲明儿个就要下葬了,可这凶手还逍遥法外,大姐姐,姑母对你甚好,不如你进宫一趟,求姑母问罪富察家的人吧。”靳容华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靳淑华,一脸哀戚道。
“容华,大理寺的人已经说了,并没有证据证明是富察家的人下的手,我即便进宫求姑母,姑母难道还有指鹿为马,硬说是她们下的毒,治她们的罪吗?姑母难道是好糊弄的?”靳淑华实在是有些无奈,妹妹成日里就说这个,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那母亲就这样白死了?”靳容华猛的涨红了双眼,厉声道。
因灵堂内有不少人前来吊唁,她这样高声一喝,顿时有不少人望了过来。
“你小声些。”靳淑华连忙低下头提醒道。
“母亲不能白死,母亲不能白死,我一定要让她们血债血偿。”靳容华紧握双拳,眼中满是恨意。
即便凶手真的不是富察家那几个女人,她也不会放过她们。
若不是因为那几个女人,母亲岂会去富察府?岂会受伤?岂会中毒?
母亲做的所有事儿,全都是为了她。
母亲这辈子最大的期望就是看着她嫁给太子哥哥,成为太子妃乃至皇后。
她必须完成母亲的心愿。
富察家的人,一定要治罪,只有富察婧姈倒了大霉,太子哥哥才不能娶她。
所以,现在不管凶手是谁,她最后承担罪责的,一定要是富察婧姈她们。
“小妹,你放心吧,等母亲的丧事办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凶手的。”靳淑华见一旁的靳容华呆呆的跪在那儿,便柔声说道。
自从她出嫁后,妹妹成天陪在母亲身边,比她和母亲的感情要深得多,她知道妹妹有些接受不了,只想好好安慰安慰她。
“还用得着查吗?明明就是富察婧姈她们下的毒手”靳容华沉声说道。
靳淑华闻言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言了。
“老爷,小姐……皇后娘娘身边的兰珍姑姑来了。”一个老嬷嬷急匆匆走了进来,恭声说道。
“快迎进来。”靳树滋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两个女儿起身和他一块相迎。
兰珍虽然只是宫中的姑姑,却代表了皇后,他们自然要以礼相待。
见他们父女三人迎了出去,靳家老大靳树乔与其妻武佳氏立即帮忙招呼灵堂内前来吊唁的客人。
靳树滋带着靳淑华和靳容华姐妹走到院子门口时,兰珍正好带着两个小宫女进来了。
“三老爷万安,两位小姐万安。”兰珍见了他们,立即福身行礼。
“姑姑别多礼,不知姑母让姑姑过来所为何事?”靳淑华一边扶起兰珍,一边问道。
“烦劳二小姐找个僻静的地儿,奴婢奉了皇后娘娘之命,有话要禀报给三老爷和二位小姐。”兰珍柔声说道。
“姑姑这边请。”靳淑华点了点头,带着兰珍往一侧的厢房去了。
进了屋后,靳树滋一挥手便要让跟着的暮雪等几个奴才退下。
“三老爷,不必让他们退下,且让他们留下一块听听。”兰珍低声说道。
靳树滋闻言一怔,屋内的众人也有些愕然,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了。
莫非凶手就是这屋内的某个人,所以兰珍才不让他们出去吗?
“三老爷,二位小姐,三夫人遇害一事,已经查的水落石出了。”兰珍看着他们,一脸沉痛的说道。
“是富察家的人吗?”靳容华心中一沉,连忙问道。
“不是。”兰珍轻轻摇了摇头,也把靳容华脸上的失望和不甘尽收眼底。
“那凶手到底是谁?”靳树滋连忙问道。
“是三老爷身边的丫鬟暮雪。”兰珍看了一眼站在靳树滋身后的美貌丫鬟暮雪,沉声说道。
“不可能。”
出声的便是暮雪,而是靳树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他带回来的暮雪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他当初之所以看中她,就是因为她非常善良。
兰珍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道:“奴婢是奉命而来,将事实告诉三老爷,至于您信不信,那就不是奴婢能左右的了,不过奴婢可以告诉您,这事儿是皇上身边的暗卫查探出来的,这些暗卫在富察府和您的院子里足足查探了三天,才得到了结果。”
“多谢姑姑告知,烦请姑姑带我们转告姑父和姑母,待母亲下葬过后,我们会进宫谢恩。”靳淑华轻轻扯了一下还想说话的自家父亲,朝着兰珍福身笑道。
“二小姐客气了,奴婢去给三夫人上柱香就回宫去了,皇后娘娘那儿还等着奴婢伺候。”兰珍福身说道。
“好,我带姑姑过去。”靳淑华点了点头,带着兰珍出去了。
只是她们才出门,她就听到了自家妹妹的嘶吼声。
等把兰珍送走后,靳淑华回到了之前的厢房里。
靳树滋高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仿佛傻了一般,至于靳容华,正满脸恨意瞪着跪在地上的暮雪。
靳淑华上前坐到了自家父亲身边,过了好一会,才打破了满室的寂静。
“暮雪,是你自个招了,还是我让人审你?”靳淑华心里很愤怒,但是她知道,这个女人在父亲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位置的。
父亲之前说得好,想和母亲重修旧好,把暮雪送出去嫁人,可实际上呢?
刚刚兰珍姑姑才说凶手是暮雪,父亲就出言维护,可见事情并不像父亲说的那样。
“二小姐,奴婢真的没有害夫人,药的确是奴婢熬的,可是夫人每次喝药,三小姐都在一旁,药也是银针试毒后夫人才喝下的,奴婢……。”
“我有说问题是出在药上吗?”靳淑华冷笑起来:“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兰珍姑姑方才说了,前院的那个仆妇,叫黄桂云的那个就是你的帮凶,药里面多出来的药材都是她帮你买回来的,你给我母亲下的是慢性毒,银针根本试不出来。”靳淑华沉声说道。
“奴婢真的没有下毒。”暮雪泪如雨下,连忙爬过去抱住了靳树滋的腿:“老爷,您要相信奴婢啊,您是知道的,奴婢不会做这样的事。”
☆、964。第964章 番外 68
“淑华。”靳树滋看着自家女儿,欲言又止。
“父亲请说。”靳淑华很冷静,她之所以表现的这么冷静,就是想瞧瞧自家父亲想说什么。
“之前大理寺的人不是查过了,暮雪他们都没有嫌疑,我看这事……。”靳树滋有些说不下去了。
“父亲,大理寺的人来查时,母亲已经断了气,那时候母亲已经停药一天了,暮雪他们早就把药渣处理好了。”靳淑华说到此,面带讽刺之色道:“再说了,这是皇上身边的暗卫查的,他们可是什么都能查出来的,再说了,他们有必要冤枉她吗?”
靳容华一直没有说话,她虽然憎恨害了她母亲的人,但是她心底最深处还是希望这是个误会,希望害死母亲的人是富察家的人,这样母亲也不算白死了。
“老爷……。”暮雪满脸泪水看着靳树滋,哭的那叫一个无辜。
“来人,把她带下去,再把前院的黄桂云给我抓起来,分开审问,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让她们把这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靳淑华满脸冷意,对身后的人吩咐道。
“是。”立即有两个仆妇应了一声。
“淑华。”靳树滋看着靳淑华,很想为暮雪求情。
“女儿今儿个才知道,原来母亲在父亲心中竟然连一个贱婢都比不上。”靳淑华说罢就出去了。
这几日父亲伤心欲绝,她心里还很感动,也替母亲感到惋惜,可此时此刻,她心中只觉得很悲哀。
父亲当初说的冠冕堂皇,说什么想和母亲重修旧好,实际上这个暮雪已经在他心里扎根了,不然他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在面对杀妻凶手时,竟然想为人家求情,想袒护人家,实在是可恨。
她不禁有些庆幸了,庆幸自己嫁的人很普通,庆幸他对自己好,也庆幸他没那个本事胡来。
经此一事,她已经决定了,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的夫君纳妾,连这种贴身伺候的小丫鬟都不要有。
倘若有一天她真的拦不住了,她宁可和离都不要再一起过下去了,免得到时候落得和母亲一样的下场。
第二天一大早,冯氏就下葬了。
靳树滋父女三人回来后,负责审问的仆妇已经将事儿弄得一清二楚了,禀报了他们。
原来暮雪自从进府后,就因为靳树滋的偏爱,手头上存了不少银子,她偷偷收买了前院两个仆妇为其所用,暗地里使了不少手段,让靳树滋和冯氏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她却在中间扮可怜。
这次的事儿也是她做的,药是黄桂云帮她买来的,她趁着每次煎药的功夫多加了几味药进去,补药就成了慢性毒药了。
“把暮雪带出来,我要问问她,为何要这么做?”靳树滋一脸哀痛的说道。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这事是暮雪做的,可是女儿说的没错,皇上身边的暗卫那是无所不能的,也没有必要陷害暮雪,但是他也想听她怎么说。
“是。”仆妇应了一声,立即把人拖了出来。
此刻的暮雪,再也没有平日里那副优雅美丽的样子了,身上的衣裳狼狈不堪,都是血迹,脸也肿了起来,她看着靳树滋,很想出言求救,却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被打的下巴脱臼了,无法言语。
“你们怎么把她打成这样?”靳树滋眼中满是沉痛,厉声喝道,还想上前将暮雪扶起。
一旁的靳淑华气的浑身发抖,立即拦住了他,同时对身边的奴才道:“还愣着做什么,把这贱婢连同那两个仆妇都给我拖到后院去仗毙了,他们的家人一律发卖出去,让我们二房院子里的奴才都来好好看着,让他们知道胆敢以下犯上,毒害主人的下场。”
“姐姐,还不够,不要将他们的家人发卖,杀了,都杀了,只要卖身契在我们府上,和他们有一丝牵扯的,一个都不要放过。”靳容华看着他们,恶狠狠说道。
她们杀了她的母亲,让她的梦完全破碎了。
不关富察家那些人的事儿,她还拿什么来阻止太子表哥娶富察婧姈?
“三妹妹……。”靳淑华有些迟疑,要下令杀那么多人,实在是太残忍了,他们的家人并无过错,发卖出去后便是最低等的贱‖奴,已经够了。
“姐姐不杀他们,我也会杀的,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抓人?”靳容华厉声喝道。
暮雪一听就急了,死死抱住靳树滋的腿不放,满脸哀求看着他。
“暮雪,你做了这样的事儿,有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靳树滋不想看她赴死,可是她毒害了冯氏,他实在是没脸求两个女儿留下她,而且,他也痛恨暮雪杀了冯氏。
“呜呜呜……。”暮雪冲着靳树滋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最后不断磕起头来。
靳树滋愣了愣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靳树滋看着两个女儿道:“淑华,容华,暮雪当初是我买回来的,她的父母和亲人并未卖身我们靳家,便不要追究了。”
“好啊。”还不等自家姐姐说些什么,靳容华就很爽快的点了点头:“她的父母亲人不是我们府上的奴才,我们当然管不着,父亲说的是,不过……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他们变成我们府上的奴才,到时候嘛……。”
“靳容华,你不要太过分。”靳树滋被自家女儿气到了。
“过分的是父亲,她们杀了我的母亲,我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以泄我心头之恨,您竟然为贱‖人求情,若不是我和姐姐在,您肯定会放过她吧?”靳容华说着就上前猛的一脚踹到了暮雪心口上。
“把她拉开,一个大家闺秀,成何体统。”靳树滋大怒。
“不成体统?好好好,我就不成体统给你看。”靳容华肝胆欲裂,满眼恨意瞪着靳树滋。
“哼……。”靳树滋见小女儿恨他,大女儿则是一脸失望的看着他,终究待不下去,拂袖而去了。
……
午时将近,永寿宫中,惠妃钱氏正陪着靳水月说话。
四公主良薇不久前进宫来向她们请安,这会正在偏殿陪还在坐月子的安安。
☆、965。第965章 番外 69
“好久不见良薇进宫了,我都有些想她了,今儿个一看,这孩子面色红润,水灵灵的,还比过去胖了一点点,可见我们越之对她很好。”靳水月看着惠妃笑道。
“是啊,这都是托了娘娘的福。”惠妃笑的合不拢嘴。
“是两个孩子感情好,哪里是我的缘故。”靳水月笑着摇头。
“若不是娘娘当初成全他们,我们良薇的归宿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惠妃是很感激靳水月的。
她这辈子所托非人,年轻时候又太虚荣,太轻狂了,幸亏老天爷给了她改过的机会,幸亏她的良薇得到了幸福。
“他们心心相印,我自然要成全。”靳水月说着就笑了起来。
当初惠妃一门心思盯在鄂常安身上,别人都瞧不上眼呢。
鄂常安现在是她的大女婿,靳水月承认他很优秀,可是林越之也不差啊。
她家大姐姐精心教导的儿子,能差吗?
良薇嫁到林家可谓幸运至极,大姐姐是再温柔宽和不过了,对良薇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好。
大姐夫林佑就更不说了,一向开明。
怜儿也是好相处的孩子。
他们一家子都知道良薇的出身,也知道她幼年时遭了大难,如今头脑也不是特别的灵活,可是没有一个人嫌弃她,大家反而很爱护她。
靳水月可是听自家姐姐说了,越之把良薇当宝一样疼爱,成亲以来两人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好的一有机会就腻在一块。
“总之,娘娘对臣妾母女的大恩,臣妾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惠妃知道,皇后要什么有什么,根本用不着她报答,可是倘若一天皇后有事需要她,哪怕上刀山下油锅,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快别说这些了,今儿个良薇进宫,你们就留下一块用膳吧,我瞧着越之那个护妻成魔的臭小子一会肯定也会过来,大家一块用午膳,人多热闹。”靳水月看着惠妃,笑着说道。
“是。”惠妃连忙颔首,帮着靳水月一块张罗起来。
偏殿之中,良薇正陪着安安喝燕窝,是嬷嬷刚刚送来的,熬的很香甜。
至于鄂常安,因为良薇过来了,他被安安赶去隔壁看孩子去了。
“唉,在床上躺的都快发霉了,四妹妹你看看我,都胖了一圈了,一天五六顿的吃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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