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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娇宠福晋万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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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该到用晚膳的时辰了,今儿个她生辰,家里的亲戚们都给她准备了贺礼,连两位姐姐都派人送了东西回来。

一顿晚膳也吃的其乐融融,靳水月最开心的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每当这个时候心里总是格外温暖和舒心,唯一的遗憾便是父亲和母亲不能回来,不过一想到二姐姐有了身孕,母亲应该很快要回来了,她就很开心。

“郡主,您少喝两口。”妙穗见自家主子还在喝杯子里的酒,大有不喝完不放下的趋势,便低声劝说着。

“没事,我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今儿个我过生辰,我高兴。”靳水月笑眯眯说道。

她的确不善饮酒,一小杯下去就会醉,但是今儿个却厉害了很多,大概是高兴的缘故,小酒杯都喝了三杯了。

众人见她这样,又忍不住打趣了几句,又过了一小会才各自离开偏厅回房了。

“郡主您慢点。”妙穗和巧穗一左一右扶着她慢慢往兰香院走去,至于芸娘,早就回去给她煮醒酒汤了。

其实靳水月并没有醉,她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就是浑身酸软无力,走起路来有些不稳。

回了屋,喝了醒酒汤,又匆匆忙忙梳洗一番后,妙穗等人便要伺候她睡下了,可靳水月精神好得很,一点儿都不想睡,在屋里到处乱窜,一会去二姐姐屋里拿着姐姐平素里用来练舞的轻纱转圈圈,一会在大姐姐没有带走的琴面前乱弹一通,开心的不得了。

“我瞧着郡主肯定是醉了。”巧穗强压下想要捂住耳朵的冲动,一边听着自家主子弹出来的“魔音”一边咽了咽口水说道。

“不会吧,我瞧着郡主说话头头是道,好像没醉,可……。”妙穗才说到此处,就听到耳边传来刺耳的响声,她家主子正在古筝面前乱扒。

“看来咱们家主子和旁人不一样,酒醉了脑子是清醒的,可是行为嘛,完全不受控制,算了,主子难得如此高兴,让她去吧。”芸娘在一旁笑着说道。

就在靳水月乐呵呵的“耍酒疯”时,四阿哥正在他的书房内听着身侧黑衣人的禀报。

一开始,一切都还算正常,可越到后头,四阿哥的脸色越差。

“主子……。”黑衣人见四阿哥半晌不说话,虽然知道自家主子向来沉默寡言,可是平素里总会应一声,今儿个有些异常,他便忍不住喊了一声。

“退下吧。”四阿哥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片刻后便从屋里消失不见了,正如他出现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苏培盛。”屋里静了许久后,四阿哥略显恼怒的声音响起。

“奴才在。”站在外间的苏培盛立即打开帘子走了进来,却见自家主子正在换衣裳。

“爷,大冷天的,您还是穿上福晋给您做的这件棉衣吧,这衣裳太单薄了。”苏培盛见自家主子把穿在外头的棉衣脱下,竟然穿上了一件很单薄的淡青色锦衣,微微有些吃惊,虽然屋里烧着地龙又放了炭盆,可主子金贵之身,可不能被冷着。

四阿哥却什么都没有说,换好衣裳后便欲往外走去。

“爷,您这是要去哪儿?”苏培盛惊得眼睛瞪的老大,大冷天的,眼看着雪又要下拉了,他家主子这是要去哪儿?

“我出去办些事儿,你去告诉李氏,今夜我不去她屋里了,不必透露我的行踪。”四阿哥语气十分清冷,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去。

“是。”苏培盛应了一声,正欲说些什么,却见自家主子转眼就没了人影,主子武功不错,他虽然会点儿拳脚功夫,可比起主子来差远了,想追都追不上,他本想叫平日里贴身伺候主子的两个侍卫跟上去,却发现人也不在院子里。

方才他伺候在屋外,主子的密谈和主子说了什么他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陆陆续续也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字眼,那便是“郡主”。

和主子有牵扯的无非是靳家那位郡主,他家主子这般急匆匆的出去,肯定是因为靳家那位小主子。

“这么冷的天,主子为了方便出行穿的那样单薄,可别生病了。”苏培盛担心的不成,可他也不能跟着去,只能急的在原地打转,过了好久才因为冷风刺骨又跑回了屋里,可刚刚进屋,暖和了片刻,便想起主子方才的吩咐,又急匆匆往侧福晋李氏的院子里跑去了。

李氏此刻正在逗着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见苏培盛来了之后,以为四阿哥马上就到,立即让乳母将孩子们带下去了。

“苏培盛,四爷可是快到了?我这就去迎接。”李氏挺着大肚子站起身来,一脸喜气的说道。

她如今身怀有孕,她家四爷对她还算照顾,时常会过来陪陪她,府里女人不多,四爷厌恶格格宋氏,新来的钮祜禄氏年纪又小,四爷连碰都没有碰过,四福晋也不得宠,她家四爷不来她这儿,还能去哪儿?

“侧福晋,爷他有些要紧事要处理,今儿个就不过来了。”苏培盛低声禀道。

李氏闻言脸色变了又变,沉吟片刻才道:“好,我知道了,烦劳你跑一趟了。”

“这是奴才分内应该的,奴才告退了。”苏培盛一边说着一边退了下去。

“去给本福晋查查今儿个四爷去了哪个贱人那儿。”苏培盛刚走,李氏便对身边的人吩咐道,眼中满是戾气。

就在李氏发飙之时,四阿哥人已经到了靳府外头,对于这儿,他不算陌生,好几个月之前,他便是从这儿翻墙而入的。

☆、204。第204章 这是偷窥吗

他此生光明磊落,唯一一次不经主人同意便翻墙而入就是在几个月之前,也就是因为那次意外,许多事儿开始超出了他的预期,开始偏离了他设置的轨道,包括他自己的心。

就在今夜,听到心腹密探禀报的一切后,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头脑发热,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在靳府外头了。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他会因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失去冷静。

进去还是不进去?

四阿哥真的犯难了,似乎他这辈子就没有如此纠结过,从前的他,要多冷静就有多冷静,做任何事前都会深思熟虑,偏偏今天,完全颠覆了。

雪花静静的飞舞着,虽然不大,却落了他满身,四阿哥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小胡同里,站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深夜,直到四周静谧无声,直到他的身子都快冻僵了,他整个人才飞掠起来,跃上了高大的围墙,在顶端微微一顿,落到了靳府内的花架旁。

院子里很安静,四阿哥凭着强悍的记忆力,很快在兰香院中找到了靳水月住的屋子。

屋外守着两个侍卫,两人坐在厚厚的被褥上,浑身也裹着被子,睡的正香,四阿哥走进的时候明显闻到了一股子酒味儿。

他很快越过了两个侍卫,不动神色推开了房门,慢慢走了进去。

妙穗和巧穗睡在外间的榻上守夜,可两个丫头睡的正熟,丝毫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里间,靳水月的寝房之中,温暖如同春日一般,让在雪地里吹了大半夜冷风,冻得都快发僵的四阿哥浑身都开始舒畅起来了。

屋里很暖和,加之今夜饮酒的缘故,靳水月觉得有些热,熟睡之中的她手脚都伸到了被子外头,似乎还不够,翻身的时候还掀被子。

四阿哥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她,说实在的,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再次闯进了人家的闺房,如此的胆大妄为,和传说中的登徒子没有任何区别,可他就是忍不住。

她险些在宫里跌倒,是胤禩救了她,可他的人却发现八福晋往地面上倒水,让本就冰冷的地面迅速结冰,而那儿是这小丫头每次出宫的必经之地。

一向不理人的良妃竟然对她那么热情,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信?

真没想到,他那么多兄弟竟然都对这丫头感兴趣,先不说和她一块长大的十三,这几个月,他家十四弟都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丫头好几次了,如今连老八都想插一脚,他如何能不急?

若是从前,他只觉得这丫头聪慧伶俐,是不错的,却也从未想过要和她有什么牵扯。

但是几个月前,打从他躲到了她屋里开始,打从他把人家看光了开始,她这辈子就注定得嫁给他,谁都别想横插一脚。

若从前,他觉得娶她只是为了负责,只是一个交代,如今却变了。

现在的他不再是一个愣头青,不再是一个热血少年了,他平素里是看不上这些小丫头的,但是如今他心里放着的,眼里时常出现的,却就是这么一个小丫头。

“嗯……。”熟睡中的靳水月发出了像小猫咪一样的轻哼声,不知是不是有些不舒服的缘故,她开始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突然就一下子坐起身来了。

“真热。”靳水月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为了让自己胸前的小馒头好好发育,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不穿肚兜睡觉了,也不穿古人们喜欢的雪白亵衣,只穿一件她让芸娘给她特制的长袖睡裙,是那种很粉嫩还带着花边的。

托着腮在床上坐了好一会,靳水月又开始打盹了。

屋内还燃着一盏灯,并不是很亮,灯光有些朦胧,此刻的她坐在床上,满头青丝随意披散,将她粉嫩嫩的小脸蛋上衬托的更加白皙细嫩,一身粉色的棉裙格外可爱。

她并没有发现屋内的四阿哥,而他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站在了屋中间。

又坐了好一会,似乎有些冷了,靳水月双手环住手臂,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屋里很暖和,可在暖和也抵不住外头的严寒,她这样坐着是会冷的。

“阿嚏……。”靳水月打了个喷嚏,人也醒了,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便掀开被子起身去倒水。

四阿哥早在她起身这一刻就闪到了屏风后面躲着了。

茶壶里的水早就冷了,但嗓子渴的快冒烟的靳水月才不管那些,拿起了就往嘴里灌,喝了大半壶下去才总算解渴了。

今夜她的确喝多了一些,但是却不头疼,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行动都不受控制了,现在倒是觉得浑身酸软,想睡了。

摸了摸自己的睡裙,靳水月发现前胸和后背都有些湿润,知道自己方才睡的太熟,加之有些热,所以被汗水浸透了,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很快将这睡裙脱了下来就随手往屏风后面一抛,转身便去自己床前的小矮柜前找干净的了。

四阿哥好好的站在屏风后面,哪知道一个东西突然就飞了过来,他又不能动弹,那东西不偏不倚的落到了他头上,他一下子有些愣了,抓下来一看才知道是她方才穿的裙子,四阿哥有些郁闷,本想出去,却想着她肯定正在穿衣裳,也就忍住了。

直到屋里有些安静,他想着她怕是睡了,才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却见那丫头正背对着他这个方向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不知是不是在发呆。

此刻的靳水月穿着一身及膝的睡裙,是未来才有的样式,虽然是睡裙,但是也显得她的背影很纤弱,露在裙子下的小腿格外细长匀称,洁白如玉,看的四阿哥都忍不住别开了眼睛。

起码只看背影,她不再是个小丫头了。

靳水月根本没有料到背后有人,她又愣了片刻,才掀起被子躺下,很快又进入梦乡了。

四阿哥站在床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放下,转身离开了。

他没有对她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在他心里,她是他要娶的人,是他的女人,但是他也很了解这个小丫头的个性,他若真的乱来,只怕她宁肯和他拼命,也不会嫁给他了。

五年之约并不算久,可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这丫头那日不是说……要改成三年吗?或许三年都长短了,他应该成全她才对。

嗯……改日约她出来再商量。

四阿哥心里打定主意后,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一如来时无声无息般,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靳家,往贝勒府去了。

而此刻的贝勒府中,已经快要闹翻天了。

虽然已经快三更天了,可满府的人一个都没有睡,不是大家不想睡,而是主子们太能折腾了,没有一个睡得下。

一开始先是侧福晋李氏喊着肚子疼,要见四阿哥,后来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后,知道四阿哥不在府里,李氏也不肯善罢甘休,非要府里的下人去请太医。

到后来二更的时候,四福晋屋里也开始闹腾起来,也要请太医。

苏培盛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跑了嫡福晋那儿,又跑侧福晋这儿,还得为自家四爷撒谎,说他出府办要事了,可真是累死他了。

“太医怎么还不来?”苏培盛奔到了贝勒府门口,冒着寒风等了快一刻钟了,也没有见到个人影。

他派几个奴才去请太医,按理说现在太医应该到了才是,人都出去一个时辰了,又是赶着马车过去的,怎么还不到。

苏培盛又等了好一会,总算看到府里的马车回来了。

马车上的小厮跳下马车便直奔苏培盛这儿来了。

“公公……宫门落锁,宫里的太医是不便请了,今儿个没有进宫去轮值的太医一共有六位,奴才们挨个请了,一个都来不来了。”小厮一脸冷汗的说道。

原本这样冷的天儿,他肯定会冷的浑身发抖,可是现在却因为请不来太医而担心受罚,所以冷汗都出来了。

“怎么可能?不是有六位太医没有进宫轮值吗?”苏培盛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是,是有六位太医没有轮值,可是太后娘娘的妹妹淑惠太妃头风发作,特意请了太后娘娘的旨意,让没有轮值但是擅长治疗头风的许太医和何太医进宫去看诊了,肃亲王府的老福晋腿疼的毛病犯了,请了郑太医,前些日子从蒙古回京探亲的端敏长公主说是有些水土不服,身上起了疹子,她将剩下的三位太医都传召到公主府了,奴才去了公主府,想要请个太医回来,却被他们的护卫给赶走了,奴才还挨揍了。”小厮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衣袖,手臂上有多处淤青。

“什么?他们霸着三位太医不放也就罢了,竟然敢打人?”苏培盛实在是震惊,实在是生气,打狗也得看主人啊,他家主子现在虽然是贝勒,可是主子是皇子啊,又是年长的皇子,虽然不及几位阿哥得皇上宠爱,可他家主子日后最差也要封王的。

☆、205。第205章 神秘礼物

长公主这么做,完全不将他们贝勒爷放在眼里,实在是可恶,苏培盛你气的脸都涨红了,可他一个奴才能怎么样?

端敏长公主可是皇上的姐姐,虽然不是亲姐姐,可那也是长公主啊。

“算了,请不来太医也就罢了,京中名医颇多,你再去请,务必要请到大夫。”苏培盛一边对小厮吩咐,一边往府里跑,向二位福晋禀报。

李氏一开始肚子并不疼,她只是想借助腹中的孩子请来四阿哥而已,可是折腾到最后,因为四阿哥没来,她动了胎气,此刻腹部真的隐隐作痛,让她无法入睡,不得安宁。

“太医怎么还不来,若是本福晋腹中孩儿出了丝毫差错,必定将他们碎尸万段。”李氏躺在床上,一边哼哼,一边怒骂着,仿佛这样才舒服一些。

苏培盛到了李氏屋外就听到了李氏的骂声,也不敢进去讨骂了,对守在外头的奴才道:“去,禀报侧福晋福晋,太医请不来了,我已让人请大夫去了,大夫很快就到,请福晋再等等。”苏培盛说完又急匆匆往四福晋那边去了。

四福晋屋里此刻灯火通明,特别是寝房之中,亮如白昼,喧嚣声不断。

“弘晖,你快告诉额娘,还有哪儿疼?”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看着儿子高肿起来的脚背和脚背上的几条血痕,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可惜她不懂医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帮儿子减轻痛苦,如今都快过去半个时辰了,血痕已经结痂了,倒不是特别要紧,可脚背越来越肿,明显是伤筋动骨了,可太医还不来,简直要急死她了。

“福晋,福晋……。”苏培盛一边往里跑,一边低声喊着,等到了里头才一下子跪了下去,颤声道:“启禀福晋,太医暂时请不来,奴才派人请了大夫,很快就能到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也觉得很诧异,他们府上曾经也请过太医,即便是深夜,也不像今夜这样费时辰,还请不来,她有些生气,当即便问了缘由。

“公主只是水土不服,哪里用的了三位太医,真是……。”乌拉那拉氏都不知该如何说了,那毕竟是长公主,她家夫君名义上的姑母,她还能说什么?

幸好没过多久就有两位大夫进府了,一位去了侧福晋李氏那儿,一位到了福晋乌拉那拉氏这儿。

四阿哥回府时,府里乱哄哄的,奴才们东奔西跑,慌乱不已,他细问之下,才知道侧福晋李氏动了胎气,而他的长子弘晖半夜起来出恭,竟然撞到了屏风上头,不仅划破了脚,还扭伤了。

这下四阿哥彻底无法休息了,看完了这个看那个,忙得不可开交。

第二日天刚刚亮时,四贝勒府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而靳府之中,一向贪睡的靳水月却早早的醒了。

她抬头往外瞧了瞧,只见四周朦朦胧胧的,便知天色尚早,只是昨夜她喝的有点多了,睡得早,现在醒来睡意全无。

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靳水月本想自个起身梳洗打扮,让两个丫头再好好睡一会的,可刚一抬头便发现自己枕头旁边放着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

她打开一看,是一只羊脂白玉钗,款式是常见的那种,只是钗头上刻着几朵歪歪扭扭的素馨花,手工极差,若是不细看,根本看不出那是素馨花,只是这玉钗玉质很好,是羊脂白玉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玉钗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靳水月打开一看,上头只有“遥扣芳辰”四个大字,并无落款,不知是谁写的。

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日醒来竟然又得了个生日礼物,靳水月的心情当然是好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是谁放到她枕头边的。

拿着玉钗看了好一会,靳水月都猜不出是谁送的,因为府里的人该送她的都送了,宫里的人也是,而且这玉钗的玉质乃是极品,市面上卖的很贵,肯定不是普通人送她的,再说上面的素馨花,是她极为钟爱的一种花,若是能工巧匠雕刻的,肯定美不胜收,可是这上头的花纹用“丑”字来形容都毫不为过,可见这是没有学过雕刻的人雕上去的,兴许就是送这玉钗的人亲手雕刻的,虽然不好看,但是心意是最可贵的。

在床上赖了一会,外头的妙穗和巧穗已经起身了,两人准备好热水过后便进来叫自家主子起身了,免得一会耽误了进宫请安的时辰。

两人没有料到的是,她们才进来就看见自家主子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们。

“郡主,您醒了。”两人立即福了福身,笑着请安。

“你们来的正好,我枕头边多了个盒子,里面装了个白玉钗,昨儿个是谁进我屋里来了?还是你们谁帮着放进来的?”靳水月笑眯眯问道,没办法嘛,这不是好奇嘛?

两个丫鬟看了看精致的盒子,再看了看玉钗,相视一眼后眼中都露出了一丝惊恐之色。

“郡主,奴婢们昨儿个一直守在外间,没有听到丝毫动静,不知是谁进来将这东西放到了您枕头旁边,也没有人让奴婢们送进来啊。”妙穗看着自家主子,深吸一口气说道。

“什么?这么说是有人偷偷进来的?这不可能啊。”靳水月十分吃惊的说道,然后迅速穿好了衣裳,又去问了昨儿个在外间守夜的两个侍卫后,终于确定没有任何人看见是谁将东西放到了她屋里。

这就意味着,有人神不知故不觉潜入了她的闺房之中,放下了这个东西。

靳水月绞尽脑汁想了老半天,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平日里压在最底下的小箱子,拿出了里面的一页纸,对比了笔迹后,虽然不敢肯定,但是脸色也变了又变。

这小箱子里守着她最贵重的宝贝,自然也包括当初她让四阿哥立下的保证书。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他。”靳水月一边在心里祈祷着,一边梳洗打扮好,坐上府里的马车往宫里去了。

今儿个来的比平日里都要早,又是冬日里,靳水月估摸着太后应该才起身不久,这会子可能在用早膳,也没有去打扰,便先去了永寿宫。

冬日里天冷,八公主和十公主又得敏贵妃疼爱,一向由着她们的性子来,教养嬷嬷也不敢说什么,所以两人此刻都在自己的屋里睡大觉。

靳水月一点儿都不客气,悄悄的溜进了十公主屋里后,一下子就将自己冷冰冰的手伸到了十公主的被窝里,还不偏不倚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啊……啊……。”十公主被突如其来的冰冷给刺激醒了,当意识到有人摸到了她胸前时,又是一声尖叫。

“啊……。”靳水月也尖叫了一声,她本来是想摸人家胸口的,哪知道十公主这丫的年纪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已经很有料了,所以她摸到了软绵绵的东西,有些吃惊,也叫了一声。

“死丫头……看我不扒光你。”十公主看到眼前的人是靳水月后,一把就掀开被子往她身上扑了过来。

靳水月当然不会傻乎乎坐在那儿等人扒,立即起身往外跑,躲到隔壁八公主屋里去了,索性十公主已经长大了,不会穿着亵衣往外跑了,

小时候,十公主几乎都比靳水月起得早,经常去掀靳水月的被子,偶尔靳水月也会早起一次“报复报复”,两个丫头那时候能折腾的很,只是小时候“袭胸”不碍事,长大了就有些太那啥了。

“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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