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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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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又一次打断:“你刚刚说到了她。”补充,“继续说她。”他将阮江西往上抱了些,生怕压到她的肚子,双手扶着她的腰,不敢乱动。

看来,什么宋三,什么锡南国际都靠边站,宋辞只关心他女人。

秦江投其所好,继续话题:“哦,阮小姐啊,还好阮江西掌着锡南国际的决策大权,股份也都在阮小姐名下,就算老爷子有心争权,也没有筹码,还是宋少明智,早早便上交了财政大权。”秦江说得很振奋。

财政大权?宋辞听着,心情颇为不错。

秦江说得眉飞色舞:“还有于家和唐家,都被阮小姐整治得服服帖帖的,阮小姐可聪明了,又会做生意,你不在的这半年,锡南国际好几个大的项目都是阮小姐拿下的,以前股东会那帮人还不服,现在一个一个唯命是从。”他是真佩服阮江西,不仅戏演得棒,对商业也很有一套,真是下得厨房上得厅堂。

宋辞意犹未尽:“继续。”

显然宋辞对阮江西的任何事,都很感兴趣,这一时也说不完,秦江就问了:“宋少你还想知道什么?”

“说她的事情,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不要遗漏,全部都告诉我。”

不是这半年,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秦江足足愣了十秒,然后嗓门骤然拔高:“宋少,你不记得阮小姐了?!”

宋辞脸一沉:“小声一点。”

秦江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置信:“你居然不记得阮小姐!”他嘟囔,“以前,你就只记得她。”秦江曾一度以为,就算宋老板不记得吃饭睡觉也不会不记得阮江西的,到底唐婉和于景致那两个小贱人对宋老板做了什么?他老婆骂得对,小贱人!小婊砸!

“我以前只记得她?”

“对!”独宠独宠!

他果然对她神魂颠倒,宋辞又问:“以前我和她是怎么样?”

秦江不好回答:“这就说来话长了。”宋老板宠妻那点事,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宋辞说:“长话短说。”

秦江想了想:“如果真要高度总结的话,就一个词,”他又想了想,用了个精辟的词语,“唯妻是从。”

秦江真心觉得,他的高度总结很靠谱。宋辞沉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能宋老板不满意这个总结,秦江再总结:“是我嘴笨了,换个词,”这次仔细想了想,“荒淫无度。”

荒淫无度,秦江觉得也很精辟啊,看宋老板旷工那么多次,还多少次开会的时候来开着开着就去和阮江西亲热,不是荒淫无度是什么。

不过,车厢里。瞬间冰冻三尺,秦江自动闭嘴,诶,又说错话了。

秦江是把两位主子送去了宋辞的别墅,到家的时候很晚,宋胖狗居然还没睡,在门口等着。看见人来就叫唤:“汪汪汪。”

然后见宋辞抱着阮江西下车,宋胖立马迎上去,摇头晃尾好不高兴:“汪汪汪!”跑到门口,宋胖叼来一双拖鞋,讨好地蹭宋辞的裤腿。

倒是只有灵性的狗,虽然长得丑了点,胖了点,加之之前在医院见过一次,宋辞对宋胖的印象还是挺良好的。

“它是江西养的?”

秦江回话:“是的,是阮小姐最宠爱的狗。”

最宠爱……

一下子,破坏尽了宋辞的好心情,他一脚拨开那只狗,抱着阮江西进屋。

秦江不明所以,摸摸宋胖的头:“小辞,快躺回窝里去。”这些日子,他跟着阮江西喊小辞喊惯了,有时还会恶趣味地喊几声宋辞呢。

只是这称呼,让宋辞冷了脸:“它叫什么?”

背脊一凉,秦江立马战战兢兢了:“宋、宋辞。”宋辞眼色冰冻三尺了,睃着秦江能砸出冰刀子来。他赶紧自救,“是阮小姐取的名儿,阮小姐喜欢。”

宋辞对这只胖狗的好感度瞬间全部没了,又一脚踢开了那一坨。

秦江走后,宋辞将阮江西放在了床上,又找来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和手,借着灯光看了她许久,然后忍不住亲了亲她,这才关了灯出了房间,按了手机的接听键。

是小廖的电话:“宋少,你和那位阮小姐的资料已经全部传给你了,有一部分是秦特助提供的,说你可能会比较感兴趣。”

宋辞嗯了一声,声音压得很低:“再去查一点东西。”

“宋少您说。”

宋辞念了一个名字:“于景致。”嗓音,冷若凝霜。

小廖了然,宋少这是起疑了,只是好奇,那个将宋少拐走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只花了一个晚上,让宋少对于医生的信任土崩瓦解了,毕竟,之前在M过康复治疗的时候,于医生为宋少做了很多。

宋辞挂了电话就去了书房,看了许久的资料。

原来,远不止,他远不止像他以为的那样爱她,远远不止……

轻轻推开房门,宋辞脱了鞋,赤着脚,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走到床边,半跪在床头,借着微暗的灯光,看着床上的人儿,之前她穿着宽大的裙子没有注意,她小腹已经隆起了很大,宋辞伸出手,覆在她腹部,温热的触感传来,让他手下一惊,立马弹开。

他从未想过,会有女人孕育他的血脉,就好像心被什么溢满了。宋辞又伸出手,轻轻落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拂着,嘴角越扬越高。

“宋辞!”

阮江西突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

宋辞有点慌,捧着她的脸仔细看:“怎么了”

一抬眼,宋辞便在她身边,这样近的距离,触手可及。阮江西皱紧的眉头松开,伸出手去摸宋辞的脸,流连了许久,最后抓住宋辞的手:“我以为你又走了,所以被吓醒了。”

极度没有安全感,她太害怕了。

宋辞心头抽疼了一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这里不是我家吗?我怎么会走。”

“是你家。”她笑了笑,“不过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你的东西,全部都是我的。”她似乎刻意强调。

她想,没关系的,不记得也没关系,她会告诉宋辞,她们那样相爱,曾为了彼此毫无保留。

宋辞似笑,眼里有盈盈光影:“我以前那么喜欢你?”

阮江西立马点头:“嗯,很喜欢很喜欢。”说完,她又有些惴惴不安,“不相信吗?”

怎么会不相信,他的心一直在叫嚣,在一次一次告诉他,就是她,他生命里,最后的救赎。

宋辞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虽然不记得,但是我一点都不怀疑,我曾经一定很疯狂地爱你。”

就在刚才,他看了一堆股票基金,那个助理说那些都是他的财产,不过,拥有人全部都是阮江西。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倾其所有,那绝对是疯了,他丝毫不质疑,曾经疯狂地爱这个女人。

还有他的电脑,手机,书房里随处可见的地方,全都是她的照片,就连喝水的杯子,也是她的照片。

他知道他爱她,只是不知道爱得这样丧心病狂。

似乎这样,也好。宋辞如此想着。

“那于景致是怎么描述我的?”阮江西问?

他皱着眉头回答:“她说你是无关紧要的人。”那个女人,宋辞觉得,实在不可原谅了,于家的事,他原本还打算帮一把,就当医疗费,现在这笔账,恐怕要重新算了。

阮江西眉头皱得更紧,盯着宋辞的眼,特意叮嘱:“她是我最讨厌的人,你再也不要忘记我说过的话。”

宋辞乖乖点头:“嗯。”伸手,宋辞揉揉她的肚子,又不敢太用力,动作笨拙,“宝宝还听话吗?有没有让你很辛苦?”抿紧唇,他自责得难受,他的女人,一定受了好多苦。

阮江西两手覆在宋辞手背上,乖巧地回答:“没有,他很乖,现在六个月大,小名叫阮宝。”

宋辞靠过去,亲了亲她的肚子,温柔得虔诚,喊了一声‘宝宝’,也不知是在叫她,还是叫孩子。

阮江西笑着:“你不怀疑吗?母凭子贵的剧本并不少。”她玩笑的语气,眉间明朗了很多。

宋辞觉得,他的女人笑起来好看极了。

他纠正她:“不是母凭子贵,是夫父凭子贵。”宋辞笑,“正好,我打算用孩子来拴住你,毕竟我所有的财产都在你名下。”

阮江西浅笑吟吟。

宋辞亲了亲她的戒指,手自然地落在她腹部:“我猜你一定很厉害,我肯定斗不过你,不然我为何第一眼看见你,就想占为己有,不然为何都没有记忆了,我却还愿意这样跪在你脚边。”

他的骄傲,大概也就允许他这辈子,只会跪在阮江西一人面前,奉上所有,任她掌控。

阮江西勾住他的脖子:“那你记不记得我这样吻过你?”说完,她俯身,吻住宋辞的唇,像曾经宋辞吻她一样,那样用力,那样急促又暴烈。

一个吻,宋辞只觉得心都在颤抖。他想,阮江西太厉害了,让他这样交出灵魂。

抱住她的腰,他用力地回应,在她唇齿间啃噬,甚至生出了一个疯狂念头,就这样把她吃下去,那就再也不会弄丢了。

贴着阮江西的唇:“对不起。”宋辞说,“把你忘了,对不起。”

阮江西不动,睁着眼,将唇一直停留在宋辞唇上,听他轻语:“不过我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和记忆无关,我只想要你。”

视线相对,气息缠绕,宋辞说:“江西,我用我的生命起誓,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亲吻,将所有委屈与怨恨,都发泄在唇齿间,知直到血腥凝重。也不愿罢休。

这夜,温柔缠绵,风却清冷刺骨,方才还月圆,这会儿,又隐在了云层里,天空昏昏沉沉的。

国道上,车停在路边,女人面向路对面的海,看了看时间。

不一会儿,又停了一辆车过来,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很高大,裸露的手臂上,纹身覆住了整条手臂,他不过是个道上混的,杀人抢劫做点无本生意。隔着三四米的距离,站在女人一侧:“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因为是国道,四面环海,远去十几米外才有路灯,周边昏暗,搞不清两人的模样。

女人开口:“不是差不多,要万无一失。”

这客人,真难伺候,果然是大人物!

男人回:“消息已经送到于家了,后半夜于家三老爷就会带着钱来交易。”男人顿了一下,“不过,我担心于家会报警。”

------题外话------

我又要搞事情了!

T

☆、第十四章:虐于景致(昨天二更了)

“不过,我担心于家会报警。”

“不用顾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女人说话的语气,很干练,并不是十分娇柔的音色。

男人明白,又问道:“收到钱之后要放人吗?”

她摇摇头,似乎冷笑了一声:“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识环顾一下四周,不像女人那样平静,有点恐慌:“那要,”太过震惊,口齿都不伶俐,“要、要怎么处理?”于家的小姐,若玩太大……男人不敢往下想。

女人突然转过身来,有车往来,车灯打在她脸上,不慌不忙地说:“撕票。”

这张脸,不算美丽,却端正英气,是张晓,阮江西身边的人。

今晚,是个多事之秋,于家上下都不得安眠。

于照和坐在主位上,神色紧绷:“他们要多少钱?”

“一千万。”

说话的是于照和的三儿子于晋文,是于景致的父亲,从事医疗教育多年,性情刚毅不阿。

思忖过后,他道:“报警吧,立刻报警。”

“不能报警!”于晋文的妻子郭氏立刻大喝,“不能报警!要是绑匪知道我们报警了,会撕票的。”

“大嫂,我同意大哥的主张。”于家的老四于晋洲仔细权衡,“我们可以报警,让警方暗中待命,若是绑匪没有其他所图,就不动干戈用钱交易。”

郭氏方寸大乱,完全听不进任何思量,她情绪激动,毫无理智地喊:“不准报警,谁都不准报警,他们要钱给他们就是了,我只要我女儿平安无事。”

于照和扣了茶盖,高声怒斥:“你以为不报警景致就能平安回来吗?愚蠢!”矍铄的鹰眸发亮,尽是精明,“于家就算再不济,也有十几家上市医院,绑匪敢绑于家的人,绝非胆小怕事之人,可是绑匪却只要一千万的赎金,你以为这是谋财吗?”

于晋文夫妇都愣住了。

于照和沉声:“这是害命!”

郭氏身子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哆嗦:“害、害命……”郭氏眼眶一红,小声地抽噎,“景致,我的女儿,快去救救她,救救她。”

于照和对于晋文摆摆手,呼了一口浊气:“报警吧。”

楼梯口上,于景安站了许久,转身,摇摇头,自言自语:“没用的,没用的。”

于景言跟在她后面:“你说什么?”

于景安回过头,一脸高深莫测:“报警也没用了,这是报应,是景致应得的,她贪图了别人的东西,就躲不掉惩罚。”她长叹一声,“我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于景言不以为意:“哪有什么报应,我只相信事在人为,她若真遭此大劫那也是……”话音突然一塞,于景言猛地瞪大了眼,“是、她?!”

若非谋财,又有能耐在于家的眼皮底下绑人的,只有一个人……

于景安立马喝止:“忘掉你刚才的揣测。”

于景言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

窗外月光,完全被云层遮住,不漏一点光晕,巨大的落地窗,里面倒影出昏黄的暗影,小腹隆起,棉布的裙摆宽松,人影消瘦,嗓音清灵,道:“不要放人。”

电话那头,张晓了然,请示道:“人要处理了吗?”杀人放火,毁尸灭迹,都做好了准备,只等阮江西一句话。

阮江西淡淡轻语:“我不要她的命。”

不要命?那怎么处置?

片刻沉默,阮江西说:“我要她一只手,那只握手术刀的手。”

“我明白。”

挂了电话,她临窗站了一会儿,望着窗外昏暗,眉头微拧,双手落在腹上。

宝宝,不要像妈妈这样,锱铢必较,不择手段……

“江西。”

阮江西回头,宋辞刚洗完澡,穿着睡衣,走过去:“怎么起来了?”探了探她手上的温度,有些凉,宋辞牵着她往房里去,“夜里冷,去床上躺着,睡不着我陪你说说话。”

她拉住他:“宋辞。”

宋辞回头:“怎么了?”

沉吟了许久,阮江西说:“宋辞,我刚才做坏事了。”抓着宋辞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她有些害怕,怕她的宋辞会不喜欢。

宋辞揉揉她皱成一团的脸:“下次让我来,我会做得比你干净。”

像以前一样,她的宋辞,不管不顾,毫无底线地偏袒。

她如履薄冰地小心:“你不问吗?”

宋辞将她抱起来,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我还不笨。”借着灯光看她的眼,“剩下的账,我来算,”

原来,不曾改变,他还是他,是她的宋辞,会不辨黑白不论是非地偏心于她。阮江西看着他,乖乖任宋辞的吻,落在了手上,宋辞很喜欢吻她的戒指。

“你做的已经够了了,那半年,我来还。”

阮江西笑了,伸出手拂了拂宋辞的脸:“宋辞,我们的一辈子,还很长很长。”

宋辞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嗯,那我就还你一辈子。”

气氛正好,如此缱绻,只是阮江西的下一句话让宋辞脸黑了。

她说:“今天你睡沙发。”

宋辞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他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她的男人,当然要一起睡。

阮江西面不改色,十分义正言辞:“医生说,宝宝六个月大,建议大人分床而睡。”

宋辞一脸不爽,十分想找那个医生好好谈谈。

她连忙闭上眼,装睡!千羊说了:“男人犯了错,就得判刑,跪算盘和顶棉被还算轻的,像宋少这种失联了半年的,是重罪!得判终生!再说了,宋少现在没了记忆,你不能太惯着他,要是太容易尝到了甜头,以后就不知道珍惜了。”

阮江西第一次觉得,经纪人说得有道理。

宋辞已经判了终生给她,跪算盘和顶棉被她会舍不得,那睡沙发好了。

若是叫宋辞知道,是谁在怂恿他家江西,得五马分尸了那人。

且说外面,夜黑风高,正是作案时。

小刘副队接到手下的消息,就立马报告:“楚队,于家来备案了。”

楚立人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立刻安排人准备行动,随时待命。”

小刘副队明白:“是。”又不太明白,支支吾吾地问,“那,这人……救,还是不救?”

楚立人睃了他一眼,一脸‘你还太年轻’的表情:“刚才的电话没听见吗?”

小刘副队想了想刚才电话的内容,有点心惊胆战啊:“听、听见了。”但是,总不能真由着某些人胡搞乱来吧,他可是有道德有责任心的人民公仆。

楚立人瞟了小刘副队一个冷眼:“不照做你兜得住吗?”

“兜、兜不住。”别说他了,就是上头也兜不住啊,那可是宋辞的女人!

“那还犹豫什么,照做就是了。”

楚立人以前还会挣扎一下的,看现在,完全做惯了这等为虎作伥的勾当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完全麻木不仁了。

小刘副队抹汗:“我这就去准备。”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十分忐忑。刚才电话里,锡南国际行政部的张晓只说了一句话:

“一只右手,人没死就好。”

凌晨一点,特种大队全体出动。

凌晨两点,于家三老爷带着一箱子现金独自一人去了码头。

凌晨两点半,于晋文暴露了警方,激怒绑匪,码头枪响。

凌晨三点,于景致被抬进了医院,满身是血,尤其是右手,献血淋淋。

手术进行了整整四个小时,主刀的是于景致的二叔,于家最擅长骨科修复的医生,手术室外,于家上下都在,整个于氏医院的VIP就诊楼全部封闭。

手术室的门刚开,郭氏就上前,急得满头是汗,嗓子都哭哑了。抓着于晋东的手:“景致怎么样了?”

“没有伤在要害,性命是保住了了,不过伤全部在右手,最严重的是一枪击穿,右手筋脉全部断了。”于晋东表情凝重,满眼痛心,“手可能保不住了。”

郭氏身子一晃,几乎站不稳,情绪崩溃:“不可以!她的右手是要握手术刀的,她是最出色的外科医生,若没有了右手景致会崩溃的,你帮帮她,二弟,你帮帮她。给她做手术。”她蹲下,抱手痛哭,“景致。我的女儿……”

于晋文扶住妻子,硬朗的面容一晚上就苍老憔悴了许多:“二弟,能不能做筋脉修复手术?二次手术会不会有康复的几率?”

于晋东摇头:“断了两根筋脉,就算接起来,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修复手术如果成功,右手应该可以正常生活,但是,”于晋东叹气,“景致应该再也握不了手术刀了。”

郭氏听完,直接就昏过去了。

于照和拄着拐杖,只说了一句:“把消息瞒下来。”转身走出手术室,背影佝偻。

于家的魔术师之手毁了,不能握手术刀的于景致,近乎丧失了她一身医学天赋。

“景致那样骄傲的人,没了那只做手术的手,比杀了她还要能摧残她的意志。”于景安看着手术室里面,叹了一句,“她真狠。”

于景言双手插在口袋里,只说了句:“怪谁呢?”

于景安笑着摇摇头:“谁知道。”

姐弟二人并排往外走。

“景言。”于景安突然喊了一声,表情认真得一反常态。

“干什么?”

她叹气,长叹了许久,声音有些无力:“可能是于家人演技不好,我怎么觉得除了大伯母是心疼女儿之外,其他人,都是心疼那只为了于家赚了荣耀的魔术师之手。”

于景言不置可否。

“我以前还羡慕景致,那么得长辈偏爱,现在才明白,他们偏爱的是自己的私心。”于景安笑了笑,嘴角有隐隐嘲讽。

“生在这样的家族里,是她的悲哀。”于景言手搭在于景安肩上,轻轻拍了拍,“我们也是。”

于景安十分欣慰:“臭小子,你终于长大了。”

“……”于景言嘴角一抽,直接甩开手。

于景安笑笑,走过去硬搂着他的手:“刚才江西让人送来了一点东西,能暂时让于家喘一口气,我猜她是看在了我的面子,看吧,于家的荣华富贵最后还是要靠我,老头走眼了吧,我才是可造之材啊。”

于景言扒开她的手,不想跟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说话。

第二天,于家就去了警署销案,于家三小姐遭人绑架一事以及受伤之事被于家全面封锁住,没有一点版块,铺天盖地全是前天晚上于家订婚宴的报道。

一开始于家对于联姻之事就未曾对外保密,这次更是大肆报道于家取消了订婚宴,公众与公众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不仅订婚女主角由于大小姐换成了于三小姐,而且男主角竟是半年不曾露面的宋少,这么一来,阮江西抢婚也就不那么匪夷所思了,宋少甘愿被抢当然也就理所当然了,这阮宋二人感情破裂一说瞬间被媒体添油加醋写成了于唐两家棒打鸳鸯,阮宋二人情深不悔。

看吧,媒体的风向标,真是分分钟倒戈。

流言不攻自破,阮宋二人再度同框,皆大欢喜啊。这最开心的,自然是陆大经纪人,听到消息的当时就发了一条微博,感叹了一下悲欢离合,内容是这样的:

陆千羊V:“男人,就像遛弯的狗,不管路上有多少野花野草,只要是你的狗,遛多远都会回来的。”

这遛狗一说,话里有话啊,网友纷纷炸出来评论了。

宋塘主的小内裤:“野花野草说的是于婊砸?野花野草表示不与之为伍@陆千羊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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