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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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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是茶餐厅,你先去吃点东西。”宋辞又嘱咐她,“外面的东西营养成分不高,你不要贪嘴吃多,垫垫胃就好,待会回家喝汤。”
最近阮江西的膳食除了偶尔宋辞给她做,基本都是锡南国际酒店的营养师负责。
阮江西很乖巧听话:“好。”
她口味偏甜,宋辞挑了一家甜食店,点了几样糖分浓度不是特别高的甜点,以及清汤和水果,只是宋辞素来不爱吃甜食,陪着江西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开始给阮江西添食,每样只给她夹一点点,不让她贪嘴多吃。
途中,秦江来了个电话,似乎是很棘手的事,宋辞亲了亲她的脸,去店外面接电话。
宋辞出去不到一分钟,便有人喊她。
“阮江西。”
阮江西抬头,嘴角微沉,是不速之客。
没有在意唐婉的不善,她直接看向宋家的二夫人周氏,颔首道了一句:“你好。”宋锡东夫妇长居国外,很少在宋家,这位长辈,虽不熟识,却也从来没有过争执。
周氏点点头,态度温和有礼,却是她身边的唐婉,一见了阮江西便维持不住贵妇的气度,开口就带了恶意:“你似乎过得很得意。”
唐婉脸色发白,双目凹陷,两侧甚至有隐隐斑白,她似乎过得很不得意,想必最近没少为了唐氏的事四处碰壁。
阮江西放下手中的勺子,语气淡淡:“唐夫人,我并不想和你争执,请你不要来招惹我。”总归来说,她是宋辞的母亲,视而不见是她对唐婉最后的仁慈。
唐婉冷言冷眼:“你叫我唐夫人?”似乎从一开始,她便如此称呼,好像是刻意将她划出宋氏。
阮江西淡然无澜:“如果喊你宋夫人,我以后肯定不会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
出于私心,她是觉得唐婉配不上宋夫人这个称号的。
唐婉冷冷发笑,眸光却滚烫,睃着阮江西:“你想当宋夫人?你配吗?”她讥讽,语气恶劣,“痴人说梦。”
不待阮江西开口,宋辞走进来,将阮江西揽到身边,满眼冷漠地逼视唐婉:“她配不配你说了不算。”
唐婉脸色当下就变了。
宋辞看都懒得看唐婉,对阮江西轻声训斥:“她欺负你怎么不会还嘴。”这么任别人欺负,他又恼又心疼。
阮江西坦言:“她是你母亲。”
毕竟宋辞不记得那些恩怨,与唐婉的血脉关系也终究难断,在宋辞面前,她对唐婉顾忌三分,仁慈三分。
宋辞却是不以为然,郑重其事地反驳阮江西:“不用管婆媳关系,在咱家,是你说了算。”
阮江西笑着点头。既然宋辞对唐婉也没有恻隐之心。那么她也不必投鼠忌器。
当然,宋辞一番话,让唐婉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气得更是刷白,大喊:“宋辞,你让这个女人迷昏了头吗?”
宋辞回地很顺口:“是。”
唐婉一噎,双目充血,睚眦欲裂。
他字字冰冷:“所以不要来惹她,她不还嘴,不代表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宋辞如此表明了态度,为了他的女人,他可以不顾血脉,无所不为。
唐婉张着嘴巴,横指宋辞:“你分明——”
宋辞打断她,眼底的冷漠摄人:“我分明不记得她,那有什么关系,我也不记得你是谁,不过,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阮江西听了,乖乖掏出了还没有捂热的结婚证,嘴角高高扬起,竟有些洋洋得意。
唐婉看着那两本大红的本子,瞳孔骤缩,难以置信:“你们结婚了?!”
宋辞懒得理会唐婉,用随身带着的手绢给阮江西擦手擦脸,问她:“吃完了没有。”
阮江西点头。
宋辞才替她拿起外套,给她穿上,认认真真地告诉他女人:“以后结婚证带在身边,谁敢说你不配做宋夫人,把这两本甩在她脸上,出事了我担着。”
阮江西笑:“好。”她才舍不得把结婚证扔唐婉脸上,万一扔坏了怎么办。
阮江西可宝贝这俩小本子了,又揣进了怀里,放在里面衣服的口袋了。
宋辞亲了亲阮江西唇角笑起的梨涡,揽着她便走出了店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唐婉一眼。
“咣——噹!”
唐婉反手便翻了整个餐桌,盘碗瓷器摔得满地都是,整个隔间里一片狼藉。
她气,她恨,阮江西这个女人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摧毁了她半年来的所有布局,宋辞即便没了记忆,却仍旧能为了她神魂颠倒。
“呵呵。”唐婉身体虚软,摇摇欲坠,双手撑着桌子边缘,手指紧收,爆出隐隐青筋,“我筹谋了这么多,甚至赔上了唐氏,还是让那贱人的女儿进了我宋家的门。”她大笑一声,“阮清,你生的好女儿。”
阮清,一直是唐婉心头的刺,她这一辈子,前半生输给了阮清,后半生,因为阮江西,同样落得一败涂地。
唐婉冷笑着自言自语:“阮江西,你好手段啊。”
周氏上前劝道:“大嫂,适可而止吧,宋辞不是大哥,他的婚姻没有人可以左右。”
唐婉喝止:“不,我和阮家的女人永远不能共存。”
周氏摇头:“你好自为之。”可以预想,若阮江西与唐婉不能共存,依照宋辞的性子,唐婉恐怕要不得善终。
宋辞牵着阮江西出了商城大楼,她有些心神不宁。
宋辞拉着她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阮江西迟疑了一下:“宋辞,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不在的那段日子我收购了唐氏,把唐婉赶出了董事会,还把宋谦修监禁在了医院。”她一五一十地坦白,当初不择手段,如今在宋辞面前,她却有些瞻前顾后。
她怕宋辞不喜欢她心狠手辣。
“我都知道。”宋辞揉揉她的脸,“那些人,我又不熟,你处置了也不用跟我说。”
阮江西这才笑得明媚。
阮江西结婚的新闻,在当天下午,就独占了所有当日头条,媒体不安躁动,只是两位当事人却连面都不露一个,一众看客只叹,满城风雨红颜笑。
领证的那天下午,宋辞在家陪阮江西,陪她窝在家里看午后电影,她问:“今天不去公司吗?”
宋辞回答:“从今天开始我休假。”
“嗯?”阮江西不明所以。
宋辞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把重量靠在自己身上,解释:“陪产假。”
阮江西忍俊不禁:“宝宝才六个多月。”陪产假的话,是不是太早了?她睁着眼,有些好笑地看他,“宝宝还小,离预产期还很远,不用陪产。”
宋辞口吻很坚决:“我又不是陪他,我是陪你。”
“……”阮江西无言以对,然后乖乖点头。
电影还在放映,宋辞却没什么心思看电影,一双眼牢牢落在阮江西身上:“你现在怀着宝宝,不能太劳累,等你生完宝宝,我们再办婚礼。”
阮江西笑着点头:“好。”
“还有蜜月,我先欠着。”
“好。”
宋辞搂着她,将电影的声音调小,开始吻她。
以下,是宋辞大人的陪产假日常。
第二天一早起来,阮江西在卧室里没有看见宋辞,一出房门,听见隔壁的房间有声响。
宋辞的别墅十分大,隔壁房间一直空着,走近后,她吃了一惊,相临的两间房,风格迥异,却不难看出,那是宋辞新布置的婴儿房。
宋辞见她过来,从房间里走出了,指着其中一间说:“这是我们宝宝的房间。”语气,颇为满意又自豪。
这一间,墙壁被贴成了粉色,婴儿床和婴儿车都是一个色系,满地的玩偶公仔,甚至连窗帘都换成了浅粉的蕾丝边。
阮江西目瞪口呆,有些难以将这种公主梦幻风与宋辞联系起来。
宋辞又指着旁边另一间,说:“那是备用的。”语气,就有点凑合了。
相较于隔壁粉色的那间房,这一间布置得简单多了,灰白的格调,窗帘和床单都是暗灰色,只有单人沙发上摆置的汽车模型与复式的婴儿床才能看出来,这是一件婴儿房。
冷沉,单调,黑白色主调才是宋辞的惯用风格。
宋辞拉着阮江西走进那件粉色的房间,语气有点献宝:“怎么样?”
怎么说,阮江西觉得她家宋辞有点厚此薄彼,不想打击宋辞,阮江西说得很委婉:“这一间房大很多。”不止是大一些,而且布置明显用心多了,那件备用的倒像凑数。
宋辞的解释是:“我喜欢女儿。”
但也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啊。
阮江西表情有点严肃:“宋辞,不要重女轻男。”
宋辞想也不想:“我做不到。”
“……”阮江西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宋辞兴致正好,又问阮江西:“那个婴儿车要不要再订制大一点,宝宝可以在里面玩。”
阮江西看了一眼那辆粉色的婴儿车,回头看另一间房:“这边都没有婴儿车。”
宋辞理所当然:“男孩子,不需要。”
很显然,宋辞非常想要女儿。
阮江西嘴角一抿,有点担忧:“宋辞,如果是儿子你是不是会不喜欢?”
见阮江西不开心,宋辞立马果断摇头:“怎么会,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他只是更喜欢女儿而已,为了安抚阮江西,宋辞还特意补充道,“我给他买婴儿车就是了。”
“……”这根本不是婴儿车的问题,阮江西突然有点产前忧郁了。
早饭之后,宋辞陪着阮江西一起去遛狗。宋胖很活跃,很兴奋,跟匹脱缰的野马似的,到处窜,这边是别墅区,环山绕水,阮江西怕它走丢,时刻盯着宋胖。
“小辞,不要乱跑。”
“小辞,别跑远了。”
整整十几分钟,阮江西光顾着宋胖,都没有分出精力看宋辞一眼,瞧宋辞的脸色,难看得一塌糊涂。
“小辞过来。”
宋胖不知从哪蹭来了一身灰,野够了,就摇着尾巴乖乖蹲在阮江西脚边。
阮江西训斥它:“以后不准学着金桔去掏别人家的猫窝。”声音十分温柔,她哪里舍得说它,“手伸出来。”
宋胖乖乖把一个爪子递到阮江西面前,阮江西用手绢轻轻给它擦干净,神情温柔得不像话。
宋辞觉得,他家江西太惯着这只又丑又蠢的胖狗了。
宋辞突然开口:“书上说,孕妇最好不要养宠物。”
阮江西光顾着给宋胖擦爪子,也没抬头:“嗯?”
宋辞刻意把嗓音提高了几度:“明天我就把这只胖狗送走。”
阮江西动作一顿,扭头看他:“宋辞。”语气,带了央求。
宋胖跟着嚎:“汪汪汪!”
宋辞直接严令:“在宝宝出生之前,你每周只能见它一次。”
阮江西:“……”
宋胖:“汪!汪!汪!”
------题外话------
先平静几天再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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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女婿上门
宋辞陪产日常之白天篇。
午饭是宋辞做的,三菜一汤,嗯,当然,最后摆上餐桌的只剩汤,菜糊了一个,咸了一个,还有一个嘛,宋辞忘了洗,汤还算勉强,就是味道有些怪。
多次事实证明,宋辞,不善厨艺,最后锡南国际酒店的主厨过来了。
宋辞早早便放下了筷子,看着阮江西吃。
她抬头,宋辞心情莫名其妙得好:“江西,你刚才夹了五次这个鱼。”
“?”阮江西眨眨眼,不是太明白宋辞想表达什么。
他说:“这个是辣的。”
“?”
一孕傻三年吗,她越来越不明白他家宋辞的思维模式,
宋辞嘴角扬得很高:解释:“秦特助的女人说酸儿辣女。”
阮江西愣了好一会儿,有点哭笑不得:“宋辞,这个不科学。”
宋辞不管,反正他家江西就是吃了鱼,没有喝他做得那个酸酸的汤。
事实是,那个汤,没放醋,如何做出了酸味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阮江西是个讲科学的姑娘:“你如果想知道,可以问医生。”
宋辞想都不想就拒绝:“不想知道。”
“为什么?”
“万一是个儿子,我会郁闷很久。”他理所当然。
“……”阮江西放下筷子,表情严肃,“宋辞,你不可以重女轻男。”
关于宋辞重男轻女这个问题,已经上升成为了家庭矛盾了。
宋辞还是很听阮江西的话的:“我尽量。”又问,“要不要再吃点鱼?”
阮江西果断摇头,然后喝了那个味道有点怪的汤。
下午,宋辞陪阮江西去产检。
“今天顾律师怎么没来?”周医生戴着眼镜,低头看报告。
这开场白,瞬间冷了气氛,好僵好尴尬。
阮江西拉着冷着脸的宋辞坐下:“周主任,这是宝宝爸爸。”
周主任有轻微的老花,眯着眼看了一眼,问:“那顾律师是?”
阮江西知无不言:“是宝宝舅舅。”
宋辞这才消气一点点,揽着阮江西乖乖坐在旁边听,不过对那位周主任没个好脸色。
周主任看完检验结果:“宝宝发育比正常月份晚了两周,不过很健康,胎动反应也很活跃,母体稍微有点营养不良,可以适当进补,但摄入量也不要过大,还有,”周主任面不改色,着重提醒,“夫妻生活不宜过多。”
一般来讲,医生说到这个份了,就看家属领悟了,结果,宋辞直来直往:“几次?”
阮江西脸红,低头。
周主任略微惊讶,这位准爸爸好直接,回答:“一周一次最宜。”
宋辞又问:“时间。”
阮江西耳根子都红了,头低得更低了。
“……”年芳五十六的周主任老脸竟也烫了一把,懵逼了好久说,“这个,不是太长就好。”
阮江西羞得满脸通红,拉了拉宋辞的袖子:“宋辞。”
宋辞拍拍她的头,体贴地说:“你害羞的话,我私下再问医生。”
阮江西:“……”
周主任:“……”
万年老干部周主任表示,年代不同了,尺度不同了,现在年轻人的私生活具体细节她也不是太懂,而且她一张老脸也害羞,可千万别来问什么姿势体位力度之类的,这也不在医生的涉猎范围之内。
当然,产检完阮江西就拉着宋辞离开了医院,这姿势体位力度之类的话题就此打住。
晚上,阮江西说要去顾家,领了证要过去拜见长辈,还要敬茶,宋辞当然不想去,不过阮江西说可以顺便把宋胖送过去住几天,宋辞就勉为其难一下了。
自从秦江将以前的资料全部给宋辞过目之后,顾家就被宋辞标记成了黑户,他见过顾白几次,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总有姓顾的惦记他的人。
“汪汪汪!”宋胖一进顾家的门,撒丫子就跑去了厨房,它要偷吃!顾白肯定在冰箱下面藏了晒过的培根干。
“顾伯伯。”
阮江西在门口喊了一声。
客厅里,中气十足的声音砸过去:“你还知道回来。”这语气,听上去,很火大,想必是知道阮江西携宋辞此行的目的。
顾辉宏穿了唐装坐在沙发上,比平日里穿得正式了许多,旁边,顾白一脚搭在沙发上,啃着苹果没个样子。
阮江西脾气软,也不生气,牵着宋辞走过去:“我带宋辞来看您。”她乖巧地站在顾辉宏跟前,“顾伯伯,我们结婚了。”
顾辉宏头一甩,脾气很犟:“哼,暗度陈仓先斩后奏,也不知道是谁把你教坏了。”眼珠子狠狠剜了宋辞一眼,对方却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顾白啃了一口苹果,接顾辉宏的话:“都是宋辞自作主张,你凶她做什么。”
宋辞大度,不跟这对无理取闹的父子计较。
顾辉宏瞪了顾白一眼,他视而不见,转头问阮江西:“江西,吃饭还要有一会儿,要不要先喝点汤,张嫂炖了你喜欢的排骨汤。”
阮江西看向顾辉宏,她从小被教得十分好,不像顾白那样忤逆。
“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顾辉宏也就生了三秒的闷气,看了一眼阮江西大着肚子,就喊道,“老三,去把我房间里的燕窝让张嫂煮了,剩下的等回去给江西捎上。”
顾白笑了笑,这老头,凶什么凶,分明比谁都疼她。那燕窝是极好的货,老头藏了很久,还不是攒着给江西。
晚饭的菜式很讲究,多半是阮江西爱吃的菜,而且都是孕妇易进补的食材,一顿饭,吃得也还算和谐,就是三个男人没怎么吃,阮江西面前的小碗堆成了山。
饭后,阮江西在客厅里陪顾辉宏下棋,宋辞坐在她旁边看,偶尔也会指点,本就两方悬殊,这二对一,顾辉宏就坚持了五分钟。
他家闺女不疼他这个老头子了,都不知道让!
顾辉宏瞬间没了下棋的兴趣,让顾四去泡了一壶茶过来。
“既然证都领了,长辈茶总是要敬的,”顾辉宏看了宋辞一眼,“跪着敬茶,这是顾家的规矩。”
顾老大发誓,他真不是有意为难,顾家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顾家这规矩,像宋辞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乖乖遵守,只是,一反常态,宋辞从沙发上站起来:“江西大着肚子不能跪,她的茶我替她敬。”
顾辉宏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宋辞端了一杯茶过去,毫无迟疑双膝跪地:“这一杯是我的,请喝茶。”宋辞伸出手将茶杯递出,微微低头,“谢谢您将她抚养长大,免她漂泊无依。”虽然不满顾家父子对阮江西太黏糊,却也不能否认,宋辞对顾家,总归是感恩的。
跪在地上,低下他的头,骄傲尊贵如宋辞,这辈子,只跪过两个人,顾辉宏是一个,另一个,是阮江西。
也就只有她能让宋辞放下满身气度,甘愿臣服。
顾辉宏看了阮江西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接过宋辞的杯子,饮下他敬的茶。依照顾家的规矩,敬了这杯茶,宋辞便是半个顾家人了。
宋辞没有起来,又取了一杯茶,抬眸,看向顾白:“这一杯我替江西敬你。”宋辞补充了一句,“虽然我很讨厌你,”
顾白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宋辞递出茶盏:“谢谢你救了她,庇护了她十六年,谢谢。”
这是第一次,宋辞没有针锋相对,如此郑重其事,甚至,在顾白面前弯下了双膝。
他是多么矜贵冷傲的人,因为阮江西,对顾家放下了所有身段。
阮江西突然便红了眼。
“你若对她不好,顾家家规处置。”顾白说完这一句,接了宋辞的杯子,一口喝完,宋辞这杯茶,也就只有他有资格喝,而这杯茶也只有宋辞有资格替阮江西敬。
顾白知道的,一早便知道,如果将有一天要将他顾家的姑娘托付出去,那个人,除了宋辞,谁都不可以,不仅阮江西,还有他以及顾家,只给宋辞这样的资格。
敬完茶,顾辉宏将宋辞叫去了书房,可能要训话。阮江西去卧室收拾了几张照片带回去。
“扣扣扣。”
顾白敲门进来,自然熟稔地坐在了阮江西的床上:“别全部带回去,这里也留几张。”不然,他会觉得不适应。
“好。”阮江西这才想起来还在厨房吃饭后宵夜的宋胖,“顾白,替我照顾狗狗,晚些日子我再来接它。”
“宋辞要你送来的?”
“嗯。”
顾白拉着阮江西坐下,十分严肃地叮嘱:“江西,有件严肃的事情我必须和你说。”他着重语气强调,“男人不能一味地惯着,男人的劣根性都是越惯越混蛋的。”
阮江西笑了笑,说:“那过一个礼拜我就来接狗狗回去。”
“……”平时他家江西多聪明、多有主见来着。顾白躺下,靠着床头,视线不经意落在床头的那盏灯上,有点老旧,是古式的宫廷灯,江西十七岁时他送于她的,已经坏了,开不了,
顾白伸手拨弄灯上的坠饰:“一眨眼我家江西都已经嫁为人妇了,刚带你来顾家那会儿,你才这一点点高,时间过得太快了,我还来不及好好珍惜,你就要离开顾家了。”他张开手,笑着看她,“江西,经常回来,这里也是你家。”
阮江西来顾家整整十六年,记忆太清楚,所以,太不舍,这是他守了十六年的人,如今,冠了别人的姓,心里好像少掉了一块,空落落的。
阮江西靠过去,抱住顾白:“我会的。”她抱紧了几分,靠在顾白肩上,“你和顾伯伯是我的家人,我也是顾家族谱上的人。”
顾白不看她,视线落在那盏灯上,眼眶红了,他用力地抱着她:我亲爱的姑娘,请你一定要很好……
宋辞站在门口,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却没有进去,安静地等在外面。
这个世界上,大概他也只能容忍顾白这一个男人抱她的女人,只能容忍一个顾白在阮江西的生活里无处不在。
顾白放开她,揉了揉她松不开的眉头,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哥哥,是你宝宝的舅舅。”
她重重点头,说好。
从今天开始,他爱她,如同血脉,不可分割。
顾白牵着她,走到了宋辞面前,对他说:“等她生完宝宝尽快补上婚礼。”
宋辞冷冷瞥了顾白一眼,把阮江西拉过来,给她穿外套。
“汪汪汪……”宋胖好哀怨,它是被踢醒的,因为要出来送客。
顾辉宏抱着狗,把阮江西送到了院子外面,她上了车,宋辞让顾辉宏叫住了,又像命令又像嘱托:“好好对我家姑娘。”
这话刚才在书房已经说了不下五遍,宋辞难得没有不耐烦,认真地点头。
“把这些带回去给江西补身体。”顾辉宏把一大袋补品塞到宋辞手上,语气莫名其妙就很酸,“虽然你不缺好东西,可是我给的,心意你能比吗?”
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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