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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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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沉吟了许久,看向张晓:“不管阮小姐这次会不会有差池,你都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最坏……
若是阮江西有丝毫损伤,张晓只怕是在劫难逃。
她低头,一声不吭。
“楚队长,把这个城市翻了,最短要多久?”秦江问。
楚立人想了想:“三天。”三天已经是极限了。
“宋少等不了那么久。”秦江下的是死命令,不由分说,“最多一天,找不到人,我们都完了。”
楚立人简直想骂人。宋辞这个暴君,谈个恋爱,简直搞得劳民伤财,整个特种大队都没安生过一天。
当天晚上,H市所有出入口通道全部被查封,无论是谁一律禁止出行,大街小巷,警车肆行,街灯亮了整整一晚,统一穿着制服的警察满大街搜索,一直到天翻肚白都没有消停。
公园里,有晨练的母子,盯着警车。
小孩子就好奇了,还有点怕怕的:“妈妈,那个叔叔,他有枪。”
“那是特种兵叔叔,是警察。”
“电视里抓最大最大坏人的那个特种兵叔叔吗?”
“是啊。”
“特种兵叔叔现在在抓坏人吗?”小男孩好奇得不得了。
大人解释:“嗯,有很坏很坏的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特种兵叔叔要把他们都抓到牢里去。”
特种兵叔叔表示,他只是来给某位太子爷找女人的。
隔着几条街,拐进巷子口,绕过一片老居民区,最里面的是几栋筒子楼,建筑墙上写着大大的‘拆’字。男人裹着一件很厚重的大衣,低着头,头上的帽子拉得很低,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下巴,皮肤有些黝黑。
男人走得急,撞上了迎面过来的情侣。他一直手提着一个不透明的黑色袋子,另一只手抱着的一堆杂志与报刊,撞到后,杂志报刊掉了一地,对方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蹲下去捡地上的东西,低着头,帽子压得低低的:“没事。”
地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报刊杂志,封面上,全部都是阮江西,男人慌乱收拾的动作,好似十分在意。
“你是阮江西的粉丝吧,我也是呢。”
男人抬头。
撞见一双有点凸出来的金鱼眼,女人吓了一跳,躲进了男朋友怀里。
男人立刻压下帽子,低着头,抱着一堆东西转身拐进筒子楼的楼梯。
“我只要看见他,就毛骨悚然的。”女人见人走远了,对身边的男朋友道。
“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
女人不满地嘟嘴,小声地抱怨“他真是个怪人,成天戴着个帽子,大早上的出门还带着口罩,住那么高,楼梯间的灯坏了也不修,关门闭户的,连窗户都不开,昨晚我经过他家门口,里面还发出奇怪的声音,像女人的声音,怪吓人的。”女人挽着男朋友的手臂,“越看越觉得他想有病。”
“说不定是个神经病呢。”
“你别吓我。”
“我就吓你呢。”
年轻情侣嘻嘻笑笑走远了,筒子楼里的住户不多,大早上的,基本没有来往的行人,最靠里的旧楼,墙壁有些发霉,被前面的楼层挡住了光线,照不进一点阳光,昏昏暗暗的。
男人打开门,里面很黑,打开灯,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隔出一片地方被帘子遮挡起来,满地的狼藉,外卖的盒子、空酒瓶子、食物的包装袋随处可见,几乎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扇窗,不透光的帘子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所有光线。
她闻到了,发霉发腐的味道,
“咔哒!”
男人放下东西,走到床边,开了柜子上的一盏小台灯。
阮江西眼睛上的布突然被摘下来,她下意识要抬手挡住光线,却发现,她动弹不了,手和脚全部被捆住,她想要张口说话,却扯动嘴上贴着的胶带。睁开眼,然后瞳孔放大。
这间屋子的墙壁上,贴满了她的照片,有报纸上剪下来的,有杂志封面的,贴得密密麻麻,甚至顶部,粘了一张她的巨幅海报,那是常青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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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素菜,465
丫头,285
门前大桥下走过一群鸭,261
豬豬欣,194
撑撑宝,132
和太阳肩并肩,122
tfikg,116
唐家易少,94
hai流年,94
依然爱着你,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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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慧是被爱情这玩意儿坑死的,可惜死是没死透,还借尸还魂了。
一局棋,一杯茶,秦绾折扇轻摇,笑意盈盈。
昔日我能捧你上太子之位,今日也能再把你从上面踹下来。
谁不服?干掉!·
男主:别踹了,脚疼,叫侍卫去。
女主:那我要你干嘛?
男主:叫太子跪下喊你叔奶奶?
女主:鬼才要他当孙子!·
皇帝:小皇叔,朕不想叫这个疯女小皇婶啊
☆、第四十七章:为她心狠手辣
阮江西下意识地往后缩。
男人走到床边,伸出手,拂着墙壁上的照片,眼神痴迷,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擦拭:“看见了吗,这都是我布置的,每一张都是你,我每天都会擦一遍,我还会抱着她们睡觉,就好像和你在一起。”
床上,阮江西枕着的枕头上,也是她的照片,甚至还有床单。
男人俯身,瞳孔外凸,视线炽热,落在枕头上,他自言自语一般,阴柔的声音回荡:“这是你第一次在定北侯府出现的时候。”他指着床后墙壁上的照片,伸手,一张一张拂过去,“这是你去大燕的时候,这是你在战场的时候……”声调突然暴烈,“这是你被池修远害死的时候。”
他暴戾地喊着,撕扯着手里那张照片:“那个该死的男人,是他,都是他害死了你,他才该死。”
照片,被他撕得粉碎。
阮江西握紧手,掌心全是冷汗,她动了动,绳子却丝毫没有松动。
暴怒的男人将手里的碎片又一片一片粘回墙上,转头对阮江西笑:“是我不好,一高兴就说了这么久,你饿不饿。”他摘下眼镜,取出黑胶袋里打包的食物,抬眼,没有眼镜的遮挡,一双眼,像两点凸出的火苗,“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薏米粥。”
阮江西记得,她曾经发过一组薏米粥的微博。
男人端着碗,坐到床边,阮江西立刻朝后退去。
“别怕,我现在就给你解开。”男人放下碗,跪在地上,动作小心地给她解开绳子,“对不起,我怕池修远来抢你,所以才给你绑住的。”
阮江西敛下眸,不动声色地环顾着屋里所有的布局与摆设,窗户被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外面光景。
“只要你乖乖留在这里,我会对你很好的。”男人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撕开她嘴上的透明胶带。
阮江西几乎第一时间推开男人,大喊:“救命,救——”
男人双手狠狠捂住她的嘴,把她用力地按在枕头上,眼里全是血丝,失声嘶喊:“为什么要叫?为什么不听话?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待在我身边,是因为他吗?你是为了池修远才去大燕的是不是?你怎么能丢下我,我那么爱你,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只有我!”
他暴怒地捏住阮江西的下巴,她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男人低吼着,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用透明胶带封住她的嘴,缠了一圈又一圈。
阮江西安静了,一动不动。
这个男人,绝对不能被激怒,暴戾狂躁,像个不定时的炸弹。
似乎见她不挣扎了,男人便又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你乖,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不会弄疼你的。”他揉了揉阮江西手上勒痕,然后把薏米粥端到她面前,“你看,我还给你买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欢吃吗?张嘴,我喂你。”
阮江西的嘴,缠了许多胶带,男人却好像毫不知觉,一勺一勺地喂她,粥从她脸颊上滑到脖子里,流得枕头上到处都是。
“好吃吗?”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慢慢吃,我给你买了很多。”
男人自言自语着,将一碗薏米粥全部喂在了她脸上、脖子上,对她笑着:“你看你,怎么吃得这么急,都弄脏了。”男人放下碗,用袖子给阮江西擦脸,一下一下,十分认真。
阮江西不躲,抬手,擦手背上沾到的汤水,好似不经意,碰到了碗,咣当一声,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房间很小,碎裂的声音显得格外亮。
楼下的人,应该能听见吧,从昨晚到现在,这已经是阮江西砸的第三只碗了。
男人怔了一下,猛地站起身,眼瞳突然瞪大,凸出了几分,里面全是暴怒的血丝。
“为什么要摔碎碗?”
“为什么不肯听话?”
他抓住阮江西的肩,用力地摇晃:“你想让池修远来就救你吗?他不回来的,他已经死了,他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逃?为什么要离开我?我那么爱你。”他咆哮嘶喊,歇斯底里,“为什么不肯待在我身边?!你要去北魏吗?你为什么要回去?池修远都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能离开我。”用力将她推开,抬手一巴掌甩过去,“贱人!”
阮江西撞向墙壁,脸上迅速红肿,嘴角,漫出一丝血来。
这个男人,精神失常,有严重的狂躁症。
桌上,有水,有剪刀,有注射器,还有瓷碗,入口,在五米外,门落了锁,要在短时间内逃跑,几乎不可能。
除了逃,她只能等。
阮江西不吵不闹,抬眼,那是常青的眼神。
男人几乎身体一颤,哆嗦着去拂她红肿的脸,失魂落魄地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常青,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打你的,我只是太爱你了,疼不疼?”
他摸着她的脸,轻声哄着:“乖,不疼,听话,听话我就会对你很好。”摸到桌上注射器,男人看着她,“马上就不疼了,睡着了就不疼了。”
抬手,针头扎进阮江西的肩,她缓缓闭上了眼。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你就在这里陪着我,哪也别去。”
一月十七日,晴,距离阮江西失踪,已经有十七个小时,出动了整个特种大队和刑侦队,几乎将整个H市掘地三尺,对外,只声称通缉重刑犯人。
阮江西失踪第五个小时,宋辞陷入深度昏迷,十二个小时候后苏醒,他醒来只说了一句话:“我不听任何理由,现在告诉我,她在哪?”然后就拔了头上、身体上的所有电波仪器。
秦江诧异,Holland说,精神催眠会忘了这三天所有的记忆,然而宋辞,却记着所有相关阮江西的事。
果然,医学始终都解释不了宋辞对阮江西所产生的病症。
楚立人迟疑了一下,才报了一个地址:“天河路38号。”
阮江西,那是宋辞的命,楚立人就职特种大队八年,从来没这么战战兢兢过,别说没有十足的把握,就是有,他也心惊胆战的,那脑袋像系在脖子上的,生怕宋辞家那位有个三长两短。
宋辞站在落地窗前,漏进的光线,打在他侧脸上,映着病态的惨白:“有几成把握?”
楚立人顿了一下:“七成。”
七成,剩下的三成风险,足以要了宋辞的命。
声音无力而低沉,他说:“如果晚了,她受多少罪,你们都要赔,还有我。”身体微微摇晃,他转身,“带路。”
门开,顾白依墙而站,衬衫褶皱,一身颓废,眼底,有深深的青黛。
他看了宋辞一眼:“她下落不明,为什么你还好好的?”一句话落,抬起手,狠狠一拳落在宋辞脸上。
“宋少!”秦江惊呼上前。
宋辞退了三步,身体撞在书柜上,手撑着墙,嘴角漫出一丝血渍,眸光抬起,阴寒了所有光影。
顾白却逼近,眼底,尽是火光,咄咄逼人:“她在受罪,你该陪她一起受。”拳头,再一次扬起。
“宋少——”
宋辞缓缓抬手,好似慢条斯理,只是手背有微微凸起的青筋,他截住顾白的手腕:“她的账,我会算,与你无关。”
顾白用力甩开宋辞的手,眼底满覆寒霜:“你算?你怎么算?我放在她身边的人全部被引开,你以为只是个神经病患在不自量力吗?”他吼,“这是蓄意而谋。”
宋辞一言不发,只是脸部的轮廓越发阴沉。
蓄意而谋,那么,凶多吉少……
“宋辞,这件事最好不要和你有关,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留下一句话,顾白转身,“不要用你的人,这种必定要见血的事。我们顾家做得最顺手。”
楚立人觉得顾律师这句话,太对了,这种血雨腥风的事,他这个人民的公仆,做起来心惊肉跳的。
门口,陆千羊捋了袖子就要跟上去,缠着一脑袋的绷带,还挂了红,小脸惨白,表情视死如归,这一副架势,像去跟人血拼。
唐易不忍心她这么不要命地折腾,拉住她:“你别去,有那两个人在,绝对不会再有变数,我先送你去医院,你的伤口裂开了,要重新缝合。”
陆千羊回头,果断地扔了一句阴测测的话:“阻我者,立刻滚。”
这只野性难驯的羊!
唐易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见她脑袋上见了血,必定要好好训她一顿,咬咬牙:“等你好了,我一定要打你一顿。”狠狠瞪了她许久,揽住她的腰,没好气地凶她,“扶着我,否则晕倒了,我绝对不管你死活!”
不管?要是真不管,唐天王现在是在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正是太阳最盛时,树荫下,泊了一辆灰色的迈巴赫,车窗紧闭,男人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相貌,环顾了一番周边,才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先生。”
后座,男人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有些浑厚:“怎么样?”
副驾驶座的男人将棒球帽取下:“已经办妥了,那个男人有精神病史,而且有很严重的狂躁症和臆想症,发作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听闻,嘴角拉出一抹哂笑,又道:“宋辞那里有什么动静?”
“宋辞的住所周边全是特警,防守得很严,我的人不敢打草惊蛇,根本靠近不了,不过有医院的人进出。”
“医院?”
“是的,我派人去查了一下,是精神科。”
后座的男人忽然冷笑出声:“哼,他都自身难保了,我看他还怎么伸出手来。”男人抬眸,眉间阴鸷,“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都处理干净了。”
“这一次,我看谁还能救你。”男人大笑,半边侧脸映在车窗上,有些扭曲,“叶氏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时间,一晃半天,天已昏黑。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阮江西睁开眼,屋子里很暗,只有柜子上那盏灯亮着,她有些昏昏沉沉,有一只手,在她脸上流连,指腹粗糙,很轻地摩挲着她的皮肤。
“你醒了。”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目光如炬。
阮江西微微动了动,手脚没有被捆绑,只是腰间缠了一根很粗的绳子,系在了桌脚,脸上有微微刺痛,并没有被封住嘴,脖子上黏黏腻腻的,是薏米粥的汤水。
男人将她扶起来,靠着墙壁,嘴里喃喃自语:“你睡了大半天了,池修远已经回北魏了,大燕也快亡国了,你不要出征了,你乖乖留下来,只要你不逃走,我会对你很好的。”
昏暗的屋子里,一片狼藉的地面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脑,屏幕上闪着亮光,播放的正是池修远战胜回国的镜头,没有声音,只有不太清晰的画面。
这个男人,似乎将自己臆想成了燕惊鸿。
他端了碗,又坐到阮江西旁边,用勺子舀了喂她:“来,吃一口。”
还是薏米粥,大概被放了太久,黑糊糊的一团。
“是你最喜欢的粥,我喂你吃。”
勺子举到阮江西唇边,她没有张嘴,敛着眸,若有所思。
“张嘴。”男人哄着,声音已有压抑的怒气,“常青,你要听话。”
剪刀,台灯,绳子,窗户,还有门锁……
她出奇地平静,视线不动声色地环视了整个不到五十平米的房间,下巴忽然被捏住:“常青,你为什么不吃?”
“咣——”
碗摔在地上,男人突然狂躁起来,抓着阮江西的肩,暴烈地嘶吼:“为什么不听话?”
“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啪!”
重重一巴掌,落在阮江西脸上,她的背磕在墙上,男人按着她的头:“你又想逃走了是不是?”一只手抓着她的衣领,男人暴怒地咆哮:“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是要回北魏是不是?!”
他摸索到桌上的剪刀,猛地抬起手,锋利的刀刃闪过幽光——
阮江西大呼:“不是!”
男人握着剪刀的手顿住。
阮江西眸光沉凝:“我不回北魏,是池修远。”视线,落在窗口,她说,“他还没有走,他要带我回去。”
男人猛地看向窗,外凸的金鱼眼淬了火光:“他要带你回去?”
“嗯。”
“我就知道是他逼迫你的。”男人松开手,紧紧握成了拳,额头的青筋爆出,死死盯着窗户。
“远之。”
那是常青的眼神,凝着窗外,阮江西冷冷轻唤:“远之,你走吧,别再孤身犯险了,我会留在大燕,等你他日踏马而来。”
这一句,是晋门关大捷之后,常青阔别定北侯的台词。
男人怒视,大喊:“不准抢走她。”
“池修远,她不会跟你走的,不会!”他对着窗户嘶喊,“你去死,你去死!”
扔下剪刀,男人追着出了房门。
“咣当!”
门被用力地摔上,阮江西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捡起地上的剪刀,用刀刃摩擦腰上的绳子,动作有些轻微的颤抖,绳子很粗很粗,剪刀的刃却钝极了。
她用力隔断绳子,握着剪刀的手,虎口位置已经挤压得发热,痛得麻木了,绳子几近断裂。
“咔哒!”
门突然开了,男人竟折返回来。
“你骗我?”男人关上门,上锁。一步一步靠近,“你居然骗我?”
绳子断裂,阮江西赤着脚便往外跑。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阮江西往床上拖:“你又想逃走?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你去死,你们都去死!”他愤愤瞪着眼,充血的眼珠子几乎整个往外凸出,抬手就往阮江西脸上打。
剪刀刀刃的光一闪,划过男人的手臂,男人痛呼一声,阮江西几乎用力将桌子推过去,重力撞击下,男人摔倒在地。
她没有丝毫迟疑,握着沾了血渍的剪刀,走到柜子前的插座,将剪刀金属的部分用力刺进插孔。
“呲呲呲——”
火花炸了一下,整个房间突然陷入黑暗。
“常青,你好聪明。”男人推开桌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大笑,“不过,你跑不掉的。”
伸手不见五指,她记得,门在偏左四十度七米外的地方,自救和拖延,是现在唯一能做的。
“你还想逃跑,哼。”
男人的脚步声,凌乱,急促,手碰到柜子,台灯被摔在地上。
阮江西捂着嘴巴,蹲着身体,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你怎么这么不乖,总是惹怒我。”
“别躲了,快出来。”
“你跑不掉的。”
“别和我玩捉迷藏,乖,出来。”
脚步声,越发趋近,她屏住呼吸声,摸索到地面,有冰凉的硬物,像是烟灰缸。
“咚!”
烟灰缸被扔在对面的墙上,男人闻声便转身跑过去,阮江西摸着墙站起来,转四十度角,她闭上眼睛,迈出脚,数着步数。
一步,两步,三步……
从窗户下插孔的位置,到门口,需要十五步。默数到十五之后,阮江西抬手,试探着摸索。
“铛铛……”
是门锁撞击的声音,果然,她没有计算错。
没有半点光线,手似乎不听指挥,她反复了几次都没有打开门,突然,有微弱的光线闪动,阮江西猛然回头。
打火机的光,照在男人脸上,轮廓半明半暗,他笑得面部扭曲:“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跑不掉的。”男人放声大笑,一步一步趋近,右手上打火机的光一闪,须臾,又亮起来,照亮了男人半边脸,还有他手上的匕首,“你还不如去死,那样你就不会再逃了。”
脚步,临近。
阮江西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握住。
男人声嘶:“你去死!”
阮江西紧紧闭上眼……
“啪嗒——”
耳边,是金属门锁撞击的声音,突然,一丝微光漏进,她被拽进一个温凉的怀里,天旋地转间,她听见了,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宋辞。”
阮江西唤了一声,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光,眸底,映进了宋辞的容颜。
“是我。”
他的声音,在颤抖,抱着她的手,几乎用了所有力气。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她。”男人还握着匕首,指向宋辞,暴躁地吼叫,“不准把她带走,她是我的。”
这个疯子,十足的疯子,纯找死。
宋辞将阮江西护到身后,狠狠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上,用了十分的力道。
男人被踢得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宋辞却发了狠一般,拽着男人的衣领,一拳一拳打在他腹上,男人痛得在地上蜷缩,哀嚎嘶喊。
以宋辞的力道与角度,不出十下,这男人不死也残。
宋辞,他想要这个男人死,没有谁敢去阻止他,冷凝的空气中都是杀意。
“宋辞。”
阮江西喊了一声,有些不安。
宋辞停下手,回来阮江西身边,几乎是本能动作,他抱着她:“不怕,江西,我来了。”满眼戾气与嗜血,在看阮江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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