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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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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故意刁难了又如何?”绕过屏风,东方随云笑着将顾青麦轻轻的放在床榻上,自己亦是脱了鞋子挤了上去,“娘子若不做那恶人,为夫来做便是。只是,为夫如果将水卉解决了,娘子拿什么感谢为夫?”
眉心不自觉的一跳。顾青麦出于直觉挡住自家相爷伸过来的手,“妾身还没向相爷讨要好处呢,相爷怎么倒向妾身讨要好处起来?”
“哦?”
“妾身带着有病之躯,还要照顾你们相府这一大摊子事。以后更是得劳心劳力的将相府的外院、内宅管好、治好,相爷倒是说说,拿什么感谢妾身?”
东方随云轻点自家娘子的鼻尖,“首先,娘子所说的‘你们相府,这四字不妥,这相府不单是为夫的,也是娘子的,更是我们的。其次呢,娘子的要求合情合理,只管说,要什么,为夫都替你办到。”
“妾身想回府看看父亲,如果有可能,妾身还想和父亲住一段时间。”
语毕,顾青麦发觉自家相爷那柔和的眼神猛地变得有些诡异,神色又有些复杂了。继而只见他一笑说道:“为夫当是什么要求?不过是见岳父?娘子有所不知,在娘子受伤晕厥期间,为夫就答应岳父了,等娘子身子好些了,为夫就带着娘子回顾府归宁,顺便小住一段时日。”
借着作福,顾青麦不着痕迹挡开东方随云那双不老实的手,“谢谢相爷。”
不知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懂。东方随云猛地扑倒顾青麦,“那娘子拿什么感谢为夫?”
“妾身没打算要相爷处理水卉啊。”处理水卉多的是办法,犯不着欠一个人情。
“可为夫答应了娘子回家的请求。娘子多少应该表示表示感谢。”东方随云一边说着话,一边已是咬住了她的耳垂。“娘子,如果我们有个孩子,你说他会长得像谁?”
冷汗几近滴了下来,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他不是一直在等着她的邀请的吗?可看他眼中的灼热之光,似乎……耳边的气息有些火热,继而传来些许意乱情迷的暗哑之声,“不如我们试着生一个就知道了。”
不过是为了知道长得像谁就想生个孩子?有这样的人?顾青麦佯装自家相爷在和她开玩笑,“相爷这是在钓妾身吗?”
钓?想到自己和她的约定。东方随云心中不由暗恼。心中的柔情早已烟消云散,但又有许多的不甘,兀自抱着顾青麦问道:“为夫希望孩子长得像我,心思如娘子,你说好不好?”
有点受伤的感觉,顾青麦不满了,“为什么要长得像相爷?”
露出‘那还用问,的神情,东方随云剑眉轻挑,“难道娘子不觉得为夫长得……呃……比娘子更有看相一些吗?”
说得真够婉转。顾青麦再度不屑‘哧,了一声,“相爷所谓的心思如妾身是说妾身心机深吗?”
东方随云低头亲吻一下怀中人的脸颊,“要知道当初为夫初见娘子的时候,以为娘子一无是处呢?可后来,娘子在敬佛堂的一番言论令为夫猛然醒悟,娘子是大智若愚的人啊。今天看着娘子有条不紊的处理相府的外院、内宅之事,更是证明为夫的眼光没有错。”
“眼光?当初还不是为了逃避郡主的逼婚,被逼无奈才挑中了妾身?”
“娘子这是在和为夫算帐吗?”东方随云的心由不得大好起来,他最喜欢看自家娘子凤眸中的英气和灵动,那证明她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他抓得到的生命,他才不信他家娘子活不过冬天?“也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罢。”
注定?顾青麦眼角绽开一丝笑意,很快的笑意浸染到了眉梢、嘴角。猛不及防,东方随云就亲了过来,她只好偏头躲过,“相爷,累了一天了,乏了。”
东方随云不满她的手总是阻挡着他的手,略微使力,将她的手搁到了她的头顶不能动弹,又伸出另外的一只手,硬将顾青麦的头转了过来,“可娘子还没说拿什么感谢为夫。不如就生个孩子吧。为夫太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和娘子共同孕育的孩子。”
自家相爷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就是不打算放过她?如果在原来她不适咳嗽或者说‘乏了,的话,他必会停下一切举动照顾她,可现在……他似乎非常想要一个孩子?甚至连那什么君子协议也全然抛却脑后?她用了一分力抽回自己的手,“相爷决定认输了?”
东方随云一愣。接着将她的手抓住贴近自己的胸口,“娘子想一想,我们两个的孩子一定是举世无双啊,难道你一点也不期望看到吗?”语毕,挑衅似的看着她。
脑中不自觉的想像着一个小婴孩的形象,顾青麦心中一柔,“妾身当然期望看到。”
东方随云俊眸微亮,笑得愉快,“这就是了,那娘子还犹豫什么?”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顾青麦有些后悔她方才的答话,“等……唔……”唇已被封住,感觉到熟悉的松柏之气扑鼻而来,更带着一丝狂野和一丝不容拒绝,顾青麦心中警铃大作,一边小心翼翼不着痕迹的躲避着自家相爷的求欢,一边又务求不让自家相爷发现她在拒绝他,心中却暗自想着,如果自家相爷果然不放过她,她只好点了他的睡穴,然后再想个借口搪塞了过去的好。
“姑爷、小姐,张太医、罗太医来了。”
门外含玉的叫声替顾青麦解了围。东方随云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他利索的翻身下床整理着衣物,然后坐在床缘边看着顾青麦如桃花般红透的脸庞。这番景致令他怦然心动,思索间,他放下锦帐,将顾青麦和外界隔绝。
“进来。”声音明显带着火药味,连东方随云自己都听得出来。
珠帘掀起,张太医和罗太医二人背着医箧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接到东方随云不善的一瞥,二人不仅打了个哆嗦。看着相爷有些零散的墨发,看着不比往常的锦帐下垂,还是张太医老练,他揖手说道:“相爷,替夫人看病的时辰到了。”
东方随云懒洋洋的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走到张太医的面前,眼中带着危险的气息。“你不觉得今天来早了些?”
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张太医用袖子抹了抹汉,“相爷。这个时辰是您规定的。”这不是让人左右为难?
“是啊,相爷。上次我们来晚了一刻,您还罚了我们。”罗太医不想老友为难,出面作证。
东方随云微愣,听到顾青麦似轻笑了二声,他有些不自在起来。撩袍再度坐到床缘边,掀开锦帐一角,示意顾青麦将手伸出锦帐。细细的盯着顾青麦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头也不回的说道:“既然来了,还罗嗦什么?还不来看看夫人的情形如何?”
似得到特赦令,张、罗两位太医急忙躬身上前,各自替顾青麦拿脉后却是久不作声。东方随云有些焦心的问道:“如何?”
“上次的伤痛已然无害,只是……”张太医看了罗太医一眼,又看着东方随云,“相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莫不是病情加重了?东方随云心中一沉,疑惑的看了眼张太医,起身说道:“含玉,领张太医、罗太医到外间书房去。”
眼见着含玉将两位太医引出了寝房,东方随云摁住顾青麦欠起的身子,“娘子好生躺着。想来不是什么大事,为夫去看看,有什么的话,为夫待会子过来告诉娘子。”
知道自已体内有血蛊作祟,而张、罗两位太医不是出自南疆,自是看不出病之结症。再说方才她做了点小小的动作,那张、罗两位太医只怕……想到这里,顾青麦轻点着头,顺从的躺了下来。
眼见东方随云有些担心、焦躁的绕过屏风,顾青麦心中有丝汗颜又有丝感动,“相爷,放心。我一定会逼出体内的血蛊,与你长相厮守。”若真要长相厮守,非得逼出体内的血蛊不可,可现在她功力只捡回一二,能不能逼出血蛊都说不准,保不准在逼动血蛊的时候自己亦会血尽而亡。“可是,我一定要试一试,一定要!”
东方随云步入书房,都没来得及坐下,已是开口问道:“老张,老罗,夫人的病到底如何?”
看着素来波澜不惊、沉稳淡定的相爷焦急之神,张太医轻抚短须笑道:“相爷勿急,夫人的身子无虞。只是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夫人的面说,是以才避开。”
长吁一口气,东方随云这才坐到书桌边,“那有没有好转的现象?”连起死回生的紫玉人参都让自家娘子吃了,难道也没什么疗效?
“相爷对夫人果然是下了血本啊。”张太医好奇的看着东方随云,又问道:“相爷这段时日可有给夫人吃过什么?”
眼睛一亮,东方随云答道:“总不是你们开的一些药方再加上各国进贡的一些珍品,本相都让我家娘子尝了尝。”
“这就是了,可能是这些药品和珍品共同发挥的作用吧。简直是奇迹啊,夫人的脉像明显比年前好了许多。”
闻言,东方随云欣喜的站了起来,“说重点。”
张太医见东方随云全无无往日的戾气,叹道:“相爷爱夫人之心,果然……唉,只是夫人的身体眼下看着虽然没什么凶险,但要想彻底的去掉病根却是难上加难。”
“怎么说?”
“下官汗颜,至今还是没弄明白夫人的病根所在,所以也无法找到对症良药。仅能开一些治疗气血两亏和治疗寒疾之类的药控制住病情……不过,下官可以肯定的是夫人此次脉像确有好转。”说到这里,张太医意味深长地看了东方随云一眼,又道:“可是下官要提醒相爷的是,那男欢女爱之事,相爷得悠着些。”
什么意思?东方随云有些不明白了。“罗里罗嗦的,直说无妨。”
“调养为重。”
“那孩子呢?能孕育不?”
原来相爷是着急想得一麟儿?张太医轻叹一声,“调养这种事得慢慢来,若想夫人受孕,先得打好底子再说。”
也就是说,目前不能有孩子?东方随云由不得心中一凉,有一种淡淡的苦在心中漫延,“老张的意思是说夫人现在孕育子嗣不妥?”
第一次瞧见东方随云那般失意的神情,罗太医有些愕然,“相爷这么想要孩子?”可夫人的身子能不能够将孩子安全的生下来,抑或能不能够活到孩子足胎都是问题啊。这些话,他不敢说出口。
“你们不觉得孩子可以很好的唯系夫妻之间的感情?”
这一句无头无尾的话令张、罗两位太医越发的不明白了。但想着东方随云如今的重点问话都围绕着孩子,想来是夜老夫人逼得紧吧。想到这里,张太医说道:“相爷若急于想得麟儿,不如先纳一房妾室传宗接代,哦,对了,听闻老夫人已为相爷纳了一房……”看着相爷猛然变危险的眼神,张太医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只得干咳二声,“如果相爷一力想要夫人孕有子嗣,依夫人身体好转的趋势来看,倒也不是不可。”
“老张,你确定?”
张太医含笑点头,“相爷不妨再忍一忍。依夫人如今这般奇速的好转,下官可以断定,一个月后,夫人的身子会好许多。那个时候,孕育子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丝欣喜跃上东方随云的眸子,语气止不住的激动起来,“真的?”
张太医再度点头,继而神色严肃的说道:“可是,夫人孕育子嗣的后果有可能相当严重。”
心一沉,方才的欣喜荡然无存,东方随云问道:“怎么说?”
“相爷应该知道,年前为夫人号脉的时候我们就说过。夫人是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人啊。虽然绝境逢生,但终是大伤元气。再加上病根的原因,夫人要活过今年的冬天很难了。”
东方随云冷哼一声,“本相才不相信这些鬼话。如果我家娘子真活不过今年的冬天,怎么可能身子的状况大有好转?”
“所以说,世事多变。下官暂时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夫人的身子油尽灯枯是事实。就算经过调养能够孕育子嗣,那孩子能不能够在夫人的肚子中存活?抑或是夫人能不能够活到孩子足月的时候将孩子生下来?这些相爷都得做好准备。”难道相爷真的一如坊间所传,要在夫人的肚子中活生生的取出东方家的子嗣吗?想到这里,张太医心中一个哆嗦。
心似猛地被剜了一大块,东方随云猛地捶着书桌,“本相不信。”语毕,他站了起来迳自往内室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两个老不朽,今年不要管其它的事了,将心思放在我家娘子身上,我不但要我家娘子活着,我和娘子的孩子也必须活着。”
内室之中,顾青麦全然听到东方随云和太医的话,她深吸了一口气,逼回眼中的微湿,闭上眼睛。一时间,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坐在了她的身边。
细细的看着顾青麦的睡容,这睡容,他已相当的熟悉,而且一日更甚一日的喜爱。伸出手,东方随云抚上她的脸颊,不停的摩挲,“人生为棋,我愿为卒,行动虽慢,可谁曾见我后退一步?”
早已平复自己的心神,顾青麦睁开眼睛,“相爷,妾身不会有事的。放心。”
她说无事,他便相信。东方随云展颜笑道:“娘子方才没睡着?”
顾青麦点了点头,“只是有些乏了,闭眼养养神,顺便想着一些事该如何处理。”
想到她今儿一整天都在处理内宅、外院的事,确实是透支了她的精气神,一边想着以后万不可要她如此操劳得静养为是,一边半倚在顾青麦的身边,东方随云嘴角再度泛起邪气的笑,“那有没有想过如何处理感谢为夫的事?”
对方才的事还念念不忘?知道张太医、罗太医的话他一定会记在心中,也知道他在这一月内必不会再有让她受孕的打算,顾青麦兀自大胆说道:“相爷想要妾身如何感激,妾身就如何感激。”
俊眉不自觉轻扬,东方随云笑眯眯的执起她的小手摩挲着自己的下颔,半晌方说道:“不如让为夫离娘子再近一些吧。要知道,漫漫长夜颇是难熬。”
这番问话说明他也不敢离得太近,毕竟那样过于危险。这个男人现在将她看得比子嗣似乎更重要一些。想到这里,顾青麦睃了眼屏风前的屏榻,扬着下巴点了点屏榻方向,“相爷如果不嫌那屏榻硬板,不如就躺在那里,每日陪妾身说会子话,也可渡过漫漫长夜。”
越来越喜欢这种相处的方式,也越来越喜欢这种相处的感觉,东方随云俊眸乍亮、笑得邪气,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口,“为夫随遇而安惯了,怎么会觉得这屏榻硬板,正是求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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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回探亲
元霄一大早,东方随云禀过母亲后前往顾府,并声明要在顾府小住几日。夜老夫人已是吃斋念佛、静心修养的人,对于儿子在团圆之日却要前往顾家也没什么意见,只说她一个老婆子已全然抛却了红尘之心,这些磕磕绊绊的事不必再来请示她。
大包小包丰厚的礼品装满了马车,而且相府的下人们还在不停的往马车上装着礼品。坐在八人抬的软轿中,顾青麦掀帘看着后面不堪重负的马车,笑道:“相爷,够了,难不成想将整坐相府搬去不成?”
“搬去又如何?大不了以后为夫就住在顾府。到时候娘子可不要嫌为夫吃空你顾府的钱粮。”
顾青麦‘噗哧,一笑,“我爹为官清廉,一生未有积蓄,可好歹朝庭给了一大笔银子他养老,相爷要是不嫌,尽管去吃去喝,至于吃空?嘿嘿……总不是有我这个女儿养着?到时候,羊毛出在羊身上。”
“娘子的意思是要假相府之资济顾府之私?”
顾青麦斜睨了自家相爷一眼,“妾身若真要假相府之资接济我顾府,还用得着劝相爷不要再往马车上放东西?”
看着马车上确实已是满满的,再装下去就有些招摇过市了。东方随云摆了摆手,“罢了,时间不早了,走罢。”
赶马车的是擎苍。含玉得意的坐到擎苍身边,将挂在胸前的钥匙故意弄得‘叮哩咣当,的响。
“显摆。”
看着擎苍稳如泰山的脸庞,听着他不冷不热的嘲讽,含玉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爹是顾府的管家,如今我是相府的管事大丫环,本姑娘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些钥匙我就是要拿到我爹面前显摆显摆的又如何?”
前面的八人抬大轿中,东方随云和顾青麦说说笑笑倒也热闹,而后面马车上的擎苍和含玉的互不对眼也十分有看头,一行人引得大街小巷的人是议论纷纷。随行在软轿和马车边上的几个大丫环、管事娘子也与有荣焉的听着大街小巷的人议论着相府新任主母大刀阔斧的三把火。
突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看服饰是御林军打扮,十数人金戈铁甲的骑着高头大马来到软轿前齐齐拉住马缰,继而整齐有序的跳下马,跪在了软轿前,“拜见相爷!”
东方随云俊眉微拢,面有不悦,“何事?”
“贵妃娘娘有请。”
“本相在休沐期,万事等休沐期满了再说。起轿。”
可跪在软轿前的御林军仍旧不肯起身,东方随云不由怒了,讥笑道:“怎么?怕得罪贵妃娘娘?怎么就不想想得罪本相你们会是什么后果?”
御林军相互看了眼,为首的御林军统领宁南星再度揖手说道:“陛下……陛下也请相爷到宫中去一趟。”
陛下?东方随云呶了呶嘴,看向聚精会神的盯着轿外情形的顾青麦,“娘子。你先回顾府,为夫处理好陛下交待的事情就到顾府陪你。”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说自家相爷拿的还是天子俸禄,她深知皇权的霸道和威严。只是这一次,这请自家相爷的理由先后说得有些让人费解。但皇家的事本就透露着诡谲,管它呢。顾青麦点头说道:“相爷不必担心妾身的事,好男儿当以国事为重。”
准备下轿的东方随云颇为好奇的转过头,眼带丝丝揶揄,“哦?”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时有丢掉原来的伪装以真实面目示人,自家相爷好久没有看到她那一本正经的神情了。如今这揶揄的神情只怕是他多时不再玩弄的心又被挑逗起来了。在他促狭的笑中,顾青麦轻咳二声,“《妇诫》有交待: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唔……”
好一番热烈、缠绵、悱恻的吻,东方随云笑意盈盈的看着顾青麦略肿的唇,“娘子觉得为夫这御妇的威仪如何?”
“咳咳……可上九天揽日月。”
‘哈哈,一阵长笑,东方随云心情大好的下轿,又亲自将轿帘掩实,对后面的擎苍说道:“好生侍候着夫人。”
“是。”
不再多言,东方随云翻身上马,跪着的御林军纷纷起身,一众人驰马扬鞭,疾往皇宫方向驰去。
顾府门前,张灯结彩,顾老爷子顾自强早率一众家亻}在门口翘首以待。见相府的软轿到了,顾自强急忙和忠叔迎了上去。只是见女儿一个人下轿,顾自强的眼中露出一丝讶异,紧接着又似明白似的长吁了一口气,拉着女儿的手问道:“云儿可是要陪伴你婆婆?”
顾青麦笑着摇了摇头,“来的路上被御林军传唤到皇宫中去了。”
“有急事?”
“陛下急诏。”
顾自强一迳牵着女儿的手进了顾府的大门,“君有命,臣不得不从。云儿是一朝之相,事情比别的臣子多出一倍不止,以后因了锁事只怕也会长期不能按时归家,你呀,得看开些。可不能因了这些事和云儿闹别扭。”
颇有不满,顾青麦煞有介事的看着父亲,“口口声声‘云儿、云儿,的叫着,爹呀,才几天啊。你怎么尽说他的好话?”
顾自强慈爱的将手摸向女儿的脸颊,“瞧瞧你的气色,瞧瞧你的神采,比年前嫁过去的时候何止好上十倍、百倍?这不都是云儿的功劳?”
父亲说的倒也是事实,顾青麦顾盼流转间,没有接父亲的话。只听父亲又说道:“如今你都成了亲了,有了丈夫,是大人了,行事不可像往常般没大没小。爹听说你都管家了,好好,好啊,以后无论做什么,要多想想云儿,多想想婆婆,不可由着性子来。这门亲事虽然来得匆忙,但说起来你们也是有缘,想来是你仙逝的公公有意撮合……”
父女二人说话间,已是来到大厅。早有下人备好茶水,顾自强拉着女儿入坐,接着塞了个红包到女儿手中,“你初次当家,偏偏又遇上那些老嬷嬷吃亏空的事。为父想着相府的帐房只怕有很大的漏洞,这些银子是爹替你备下的,万一有个什么接济不周,你也不必心慌。”
顾青麦将手中的红包拿在眼前晃了晃,笑道:“爹这可是将养老的命根子都给女儿了呢。”
看着女儿可爱、娇憨的模样,顾自强又怜又爱的说道:“爹的不都是你的?现在给了你,以后留给你的就少些。现在不给你,以后留给你的就多些。”
“那女儿还是希望爹以后多留些给女儿。”说着话,顾青麦将红包重新放入父亲的怀中,转头吩咐着含玉和相府过来的几个大丫环、小厮将一应礼包、礼品送到父亲、忠叔和各下人居住处,余下的堆到库房。直到吩咐完,她才又看向父亲,“爹,你不必担心女儿在相府吃不开。虽然那些老嬷嬷贪了不少,但相府的底子厚,没存在太大的亏空,女儿还应付得来。再说,相爷的俸禄不是相府经济的主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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