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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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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沈太妃穿得最是贵气。她当年是最不服老佛爷的,如今穿得这般隆重来为老佛爷庆寿,说明她总算被老佛爷感动了。”

听着过往的太监、宫女们的叽叽喳喳,顾青麦大体上知道了,那些角落中吃着酒席的女人是被先帝宠幸过的女人们,而那位身着盛装、最有看相的中年女子就是先帝最爱的女子沈容。只是这位沈太妃的眼光一直看着皇太后的方向,全然没有方才宫女、太监们所说的感动之态,那眼中的恨……顾青麦这么远都能够感觉得到。想起民间所传,想起六皇子的死,顾青麦摸了摸有些泛冷的胳膊。

一时间。男人们那边哄闹起来,广陵王许胤祥抱着古琴上了戏台,并且将戏台上唱戏的人赶了下去。接着,纷披灿烂,戈矛纵横的曲调高昂的响起,继着震撼人心的绝望怒吼过后,那曲调再度一转,似来自山谷幽处的小溪在月光的牵引之下,饶过假山,越过花草,直奔月光之下、戏台之上弹琴的许胤祥而去。

琴声若高山流水遇知音,似春江月夜潮难平,赛江河入海万鼓擂,犹松林涛声静心音,浑然天成、宛如天籁。本来喧闹的宴席此刻变得静寂起来,悄无声息。所有的人无不闭上了眼睛沉醉其中,随着音乐摇曳。

顾青麦却听出不一样的心声,不是愉悦而是压抑,不是明媚而是阴森,有幽怨、有叹息、有沉沦、有挣扎……这说明,许胤祥的心中有事?

“广陵绝音贯日月,溪涌蓝关星空残,士为知己为何物?易水寒曲终人散!”

轻声念毕,顾青麦的眼光不自觉的瞟向了沈太妃处,沈太妃原先一直恨恨看着皇太后的眼终于转了方向,而是久久的盯着许胤祥,更令顾青麦震惊的是,沈太妃居然流泪了。是琴曲使然还是另有原由?顾青麦再度揉了揉自己有些发冷的胳膊,迈步往其它的方向转去。阿弥陀佛,好在她不是皇宫中人,否则,只怕她也会为那幽怨的叹息和沉沦前的绝望而挣扎流泪。

夜深人静,明月当空,今晚来的女眷多,游园的人也多。知道这些人都是皇族亲戚,太监、宫女们机灵的指引着她们到哪个地方去看最有景色并告诉她们待会子会在何处放烟火。

素来低调,顾青麦小心翼翼的捡着些花荫、树荫的地方走着,她不想太过引起人的注意。有一个引起人注意的丈夫就够了。走着走着,到了一处极为清静的地方,看着高大的殿宇,顾青麦奇怪了,明明是富丽堂皇的宫殿,为什么空空如野?

“长春宫!”

顾青麦知道,长春宫是八公主宸婉君住的地方。只是公主住的地方为何这般冷清?又一想,是了,今天是太后的寿辰,公主扛着大头,只怕人手都安排御花园的事去了罢。想到这里,她正准备转身而去,却从长春宫中传来‘救人啦,有没有人,的声音。

男人?绝对是男人的声音。顾青麦可以肯定,太监的声音不会这般粗旷。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好再度侧耳倾听,粗旷的声音继续传来,“来人啦。有没有人?都哪去了,都投胎去了?”

无缘由的,顾青麦轻笑一声,迈着轻缓的步子往长春宫中走去,她倒要瞧一瞧,是哪个男人这般胆大的在长春宫中大喊大叫,明明是喊人救命却还要那么拽的抱怨声声?

这番景致真是奇怪。顾青麦眼盯着那个直挺挺的坐在正殿太师椅中的一个男人。她可以肯定这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长相相当明朗可爱的男人。最奇的是,他的左耳居然还吊着一串黑珍珠,一如他黑若墨玉的眸般,如今他也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啊,鬼……鬼啊!咦……不是,你有影子,你不是鬼。我说这位姑娘,你有事没事的干嘛装鬼吓人?你能不能将你的头发扎起来,起码用块帕子系住,这样披头散发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特别是在深夜,很容易引起人的暇想。”

居然说她最为看重的一头秀发是披头散发?居然将她当成深夜来临的女鬼?顾青麦颇受打击,撇了撇嘴,决定不再对眼前这怪异的男子好奇,准备转身离去。

“喂,等等,等等。这位女鬼……呸呸呸,这位姑娘,这位神仙妹妹,等等。”

神仙妹妹?看来是有求于人了。明明男子相当的焦急,可仍旧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也不站起来伸手拉她,顾青麦不得不再度好奇的回头看着坐在太师椅中纹丝不动的男子。

“喂,神仙妹妹,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你不是这宫中的宫女吧?噢,对了,管你是谁,太好了太好了,快快快,快救我。”

救?眼前这可爱的男孩还真是燥舌。看在他的一番穿着打扮颇有关外人装扮的份上,顾青麦好心情的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长春宫中?”

“我?你居然不认识我?”

男孩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顾青麦奇怪的是他的语气虽然夸张,可是身上却全然没什么动作。猛然间她明白了,“你被点了穴?”

“咦,神仙妹妹,你居然知道点穴?”

对于自己冲口而出的话,顾青麦有些后悔,不过她很快的解释,“见识过,看着有些像。胡乱猜测而已。”语毕,就见男孩满脸的悲观失望,她又笑道:“怎么了?”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活的,居然不会解穴?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愿闻其详。也许,我可以找个人来帮你解穴。”

“帮?”

顾青麦将桌上的茶拿到手中轻呷一口,“当然,如果你是偷儿,我就帮不了你了。”深夜被人囚禁与宫中,十有八九是屑小之徒。只是这般囚着,又实在是令人费解。

“偷?我卓闻人是身世显赫、身家清白的兵马大元帅。会偷?”

卓闻人?!原来他就是自家相爷的生死之交啊。顾青麦由不得睁大眼睛盯着卓闻人细细打量。继而,她看到卓闻人起先生气的脸孔似泄了气的皮球,只听他说道:“不过,这一次,够丢脸,本元帅确实是偷儿。”

“偷?”这一回,轮到顾青麦傻眼了。来长春宫偷什么?偷人?呃……咳咳……听自家相爷所言,眼前这卓元帅似乎不屑于八公主啊。

“喂,神仙妹妹,帮个忙。认识当朝相爷东方随云不?”

沉住气,顾青麦轻轻点了点头。

“去送个信,要他请人来救本元帅。”

“有什么好处?再说,你是偷儿,而且偷的是长春宫中的东西,得罪的可是公主。我胆小怕事,怕万一被公主知道是我通风报信救的你,然后她一怒之下杀了我。”

卓闻人哀怨的看着顾青麦,“神仙妹妹,你是神仙啊。你懂不懂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顾青麦摸彩了摸鼻子,“神仙妹妹是你叫的,不是我自诩的。”

卓闻人眯眼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人,继而咬着自己的唇,“好吧好吧,你不想当神仙妹妹就算了。这位姑娘,本元帅在这里叫了大半夜了,口干舌燥的,给口水我喝总是可以的吧?”

盯着桌上可望不可及的茶杯,顾青麦不自觉的笑了。看来,那位八公主宸婉君恶整的手段相当的有一套,真真是看得到喝不到啊。正想到这里,只听卓闻人又道:“这位姑娘,请你发发爱心、发发善心好不好?”

“这茶的味道不错。”顾青麦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接着,在卓闻人不可思议似要杀人的眼光中,她又缓缓的倒了一杯茶,“只是,你确信自己要喝这茶?”这茶被下了药了啊,她肚中有血蛊,可解世上万毒,包括媚毒。

卓闻人在这长春宫已干叫一天了,口干舌燥得很,直是点头。“你放心,一杯茶十两银子,只要你喂我喝了,我以后肯定兑现。”

顾青麦微挑眉,“宁拆七坐庙,不拆一桩婚。既然是你要喝,我没有不成全的道理。”语毕,她将茶水小心的一一灌入卓闻人的口中。

不明白顾青麦话中的意思,卓闻人终于喝到了茶,干涸的嗓子似灌溉了溪流,一时间满身的舒爽,意犹未尽,“再来一杯,二十两。”

将她看成贪财之辈,顾青麦也不恼,“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说话间,她又倒了一杯给卓闻人喝下。

舔着唇,卓闻人相当舒服的眨了眨眼睛,“谢谢你啊。诶,本元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到时候,本元帅脱了困怎么将银子交给你?”

“有缘自会相见。只是我很好奇,听闻卓元帅是一等一聪明机智的人儿,怎么今天会沦落到成了偷儿的份?”

“民间真有传本元帅是一等一聪明机智的人儿?哈哈哈,太好了。”卓闻人不无得意,接着又说道:“喂,这位姑娘,想个办法给东方相爷送个信,幸好今天老佛爷大寿,他一定在宫中,他会来救我的,一百两银子。”只当眼前女子爱财,方才喂茶不就是为了银子么?一百两,应该足够了。

“东方相爷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呢?”

“你告诉他,他要的无极豆蔻我已经搞到手了,他自会相信你。”

无极豆蔻?顾青麦睁大凤眸,原来卓闻人是来偷无极豆蔻的?咳咳,看来,罪魁祸首是她,卓闻人是因了她才落到此番境地。想到这里,她的眼光不自觉的看向桌上带了媚药的茶,头有些疼了。似乎有些落井下石并且落井的是她的……恩人?!

“喂喂喂,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啊。难道你知道无极豆蔻的妙用?本元帅告诉你啊,无极豆蔻虽然被本元帅偷到了,但现在不在本元帅的身上,所以你不能趁火打劫,还是乖乖的到御花园给东方相爷通风报信拿到一百两银子的稳妥。”

盯着自说自话的卓闻人,顾青麦猛然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心中暖暖的,看着看着眼中居然流露出怀念。

“喂,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元帅,本元帅有断袖之癖,是不会接纳女人的啊。你不能趁火打劫的再添加什么要本元帅娶你的条件。”

是了,是了……四师傅,他好像原来的你呀!顾青麦的眼中泛起氤氲,有些泪眼朦胧的盯着眼前那张明媚的脸。

“诶,你别哭啊。就算本元帅不娶你,可是本元帅保证为你找一个好夫家,好不好?这位姑娘,拜托了,没时间了,那个八婆放了话,如果本元帅在放烟火之后还没有逃脱的话,今天晚上就要吃了本元帅。这位姑娘,行行好,别哭了,你想想啊,本元帅有着断袖之癖啊,怎么能够误了一朝公主呢?”

八婆?公主?断袖之癖?顾青麦笑了起来,抬头逼回眼中的浅湿,“你喜欢的是东方相爷吗?”

呃?卓闻人的眼睛睁得似铜铃。继而拼命的咳嗽起来,“茶茶茶茶!”

多喝一杯和少喝一杯没什么关系。无奈之下,顾青麦只好又替卓闻人倒了一杯茶,并且小心的喂给他喝下。

终于止住咳嗽,卓闻人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青麦,“你到底救不救,不救的话不要问太多私人的问题。”

“我就这一个问题。”她是真的好奇。

卓闻人若有所思,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盯着顾青麦,“你和东方相爷有仇?”

四代深仇大恨,顾青麦点了点头。

“你希望本元帅色诱东方相爷,然后替你报仇,以偿还今天你对本元帅的救命之恩?”

‘啪,的一声,顾青麦觉得自己的下颔掉到了桌子上,再也回不了原。接着,为了找回自己的下颔,她不得不趴在了桌子上,身子剧烈的抖了起来。笑着笑着,泪就流了下来。

“本元帅告诉你,本元帅就是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了东方相爷,因为东方相爷是本元帅的生死兄弟。还有,士可杀不可辱,好吧,这位姑娘,本元帅也不要你救了,来吧,你杀了本元帅吧,本元帅的贞洁不能栽在那个八婆的手中。”

试去笑得肚痛的泪,顾青麦抬起头,“我在想一个问题。”

“不用想了。我是绝计不会杀东方相爷的。他掌管朝堂难免得罪许多人,要杀他的人何止你一个?本元帅保护他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因了自己的小命就去动他的命呢。”

“我在考虑到底救不救你。”

眼中升起一丝希望,带着异彩,卓闻人问道:“你能救我?”

顾青麦点了点头。

“你会武功?”

目前暂时没有恢复,就算恢复了也不能在他的面前显摆,他和自家相爷可是打死不离的亲兄弟啊,那会浮了她会武功的事实。顾青麦只得耸肩摇头。

“你闲得发慌是不是?没有武功还在这里来磨叽本元帅?”卓闻人语毕,‘蓬,的一声巨响在外响起,他和顾青麦都吓了一跳,接着,远处的天空先后相继升腾起五光十色的焰火,卓闻人的脸瞬时苍白,“完了完了完了,放完焰火那个八婆就要回了,看来不会再有人经过了。快快快,快救本元帅。”

顾青麦简直为那宸婉君公主折磨人的手段暗叫那个精彩。这空荡荡无人看管的大殿偏偏就没有一人能救卓闻人出走。太监、宫女不消说,无人敢动手。来往的宾客更不消说,谁会闯入公主的寝宫?可以说,今天晚上她若不是阴差阳错的走着花荫之道来到这里,卓闻人只能是望月长叹看着远处人影绰绰……真真是叫人看得到却是摸不到的纠心啦。

“这位姑娘,咱们合计合计,只要你今晚救了本元帅,以后你就是本元帅的生死兄弟。”

“那……东方相爷呢?”

整整一天不能动弹,身子早已麻木,卓闻人不愿再受其苦,“他闪一边去吧。”

呃?这就是生死兄弟啊,这明显是狗急了跳墙。顾青麦由不得又想笑了,摸了摸下颔,“这样啊……”

“好姑娘,快,先将本元帅拖出这长春宫,找个位置藏起来,等本元帅的穴道解了,本元帅就可以逃出升天了。”

从‘女鬼,到‘神仙妹妹,,从‘这位姑娘,到‘好姑娘,,他的称呼变得倒是快,看着卓闻人谄媚到了极点的笑,顾青麦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我的力道不是很大,不知道拖不拖得动,你忍着些。”

天上的焰火很好看,不但有动物图案,而且还有文字,拼合起来是‘祝老佛爷万寿无疆,几个字。

“这人真真是聪明,瞧瞧,祝老佛爷万寿无疆,还有兔子、老鼠,花儿,哈哈……唉哟,慢点慢点,轻点轻点,我的头,我的腰,我的……腿……这位好姑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的拖着我,至少应该避开这些山啊、树啊什么的吧。”

顾青麦一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拽着卓闻人的衣领拖着倒退着走,一边说道:“如果避开这些山啊、树啊什么的,就得走大道了,大道上都是御林军,你是想让他们将你追回去?”

“啊,还是粗鲁一些吧,弄伤了本元帅也无所谓。”

终于临近一湖泊,四处无藏身之地,看了远处的假山一眼,顾青麦看着十分悠闲的躺在地上的卓闻人,“卓元帅,那边有坐山,你能不能再忍会子,我将你拖到山后藏起来。”

“好好好,快快快。我知道那山中有个山洞,藏人很容易。”

顾青麦撇了撇嘴,又捡着花荫处,吃力的拖着卓闻人往假山走去。

“嘶……这位好姑娘,你能不能不要将本元帅拖到荆棘丛中,啊……树桩树桩……我的脸,我的脸!”

“卓元帅,你再这样叫,是想回长春宫当驸马吗?”顾青麦有些后悔了,若被人发现,她这一朝相爷夫人拖着未来的驸马算怎么回事?

“谁要当驸马?快点快点,本元帅再也不吭声了。毁容都不吭声。”

拜宸婉君太过自负所赐,好在这里人烟稀少,再加上花荫、树荫,顾青麦终于将卓闻人拖进了山洞,已是累出了一身的汗。山洞很小,正好可以挤下两个人。今晚月亮十分明亮,山洞四周有小洞隙,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四周的景物。

“卓元帅,你的穴位还要多长时间可以解开?”

“还得一柱香的时间。”

看着卓闻人奇怪的盯着她,顾青麦暗叫一声‘糟,,只怕是那茶水中的媚药起作用了,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一柱香后他的穴道解了,她逃不逃得脱?想到这里,她看了眼离假山不远的湖泊,如果将兽性大发的卓闻人推到湖中,如果卓闻人定力十足,这湖中的水应该可以解除他身上的痛苦。可是,更安全的办法是,她离开他方是上策。

看着顾青麦起身离去,卓闻人先发制人,“喂,这位好姑娘,凭咱们方才患难见真情的交情,你不会丢下本元帅不管吧?”

“我只是替你去寻些吃的。”顾青麦说得汗颜,说得言不由衷!

若非被点了穴受制于人,卓闻人早就要抱着顾青麦失声痛哭,“好姑娘,你果然是本元帅的生死兄弟。它日别说一百二十两了,一千二百两为兄也舍得。”

都为兄了?她才不管他给多少银子呢,重要的是她觉得不欠他什么了。再怎么说他当偷儿是为了她的无极豆蔻。顾青麦回头笑道:“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顾青麦方方踏出山洞,猛然发现前方走来两道身影,她急忙委身重新钻进山洞中,又将杂草杂树将山洞掩藏,并且捂住卓闻人那噪舌的嘴,用另外的手指了指,示意他看那两人来的方向。

人儿越来越清晰,居然是御林军统领宁南星和凝嫔?

卓闻人和顾青麦的眼睛同时浮起一丝看好戏的念头,二人的眼睛越睁越大。只见高贵浓艳的凝嫔将一个香囊递到了宁南星的手中,然后慢悠悠的往远方走去。宁南星拿着香囊傻呼呼的在那里笑了许久,最后亦是追上凝嫔,二人相携着离去。

“陛下是不是要被人戴绿帽子了啊。”卓闻人的声音透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语调。

这就是大业皇朝的兵马大元帅?如果被陛下听见他的臣子这副调侃语调,是不是要气得吐血,痛悔自己用人不淑?

“诶,你是不是有病啊,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噢,估计是方才拖我的时候累着了。其实,你长得也挺有看相的嘛,只要多长些肉,就不会是这种病态的感觉。瞧瞧你的眼睛,标准的凤眸啊,还有这头发,又黑又亮又柔,是怎么打理的?怎么这么好?”已经能够稍许动弹的卓闻人忍不住伸手抚上顾青麦的头发,并且尽力凑近闻了闻。

顾青麦兀自盯着宁南星和凝嫔消失的方向,全然没有发觉身后的人已是能够活动了,她头也不回的说道:“天生的。”

“天生都有这么好看的头发啊。不过,再怎么看,你都没有本元帅生得好看。老天天生赐我一副好皮相。”

呃?顾青麦终于回了头,看着眼前相当自恋的笑着的人。只听卓闻人又问道:“到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本元帅你叫什么名字呢?”

“告诉你,你会承受不住。”

“难道你也叫宸婉君?”卓闻人故意扮出害怕十分的表情,继而又笑嘻嘻的说道:“来吧,只要不是叫宸婉君,任何名字,本元帅都承受得住。”

顾青麦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正待说话,继而,她的凤眸眯了起来。

随着顾青麦的目光,卓闻人看向外面的花园,又来了两道身影。身影越来越近,居然是他的好兄弟东方随云和当朝贵妃夜柔。东方随云在前四处观望,夜柔在后紧随。接着,夜柔冲上几步猛地从背后抱住东方随云,东方随云显然没有料到吓了一跳,努力掰开手后转过身,接着是二人怔怔的看着。

“陛下是不是要被人戴绿帽子了啊。”顾青麦的声音透露出方才一如卓闻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语调。

“胡说。”卓闻人有些气闷的看着东方随云、夜柔的方向,“东方相爷和夜贵妃是兄妹,无论做什么也只是对妹妹般的感情对待夜贵妃。”

顾青麦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远方,夜柔似乎冲动的说了些什么,然后扑到了自家相爷的怀中。嘴角撇过一丝讥笑,山洞中的假岩石被顾青麦掰掉一块,“当朝贵妃对当朝相爷投怀送抱,接着会不会来个情意难奈、干柴烈火的私奔?”

卓闻人显见得听不进顾青麦的话,伸手一把捂住顾青麦的嘴,“闭嘴。”

接着,卓闻人的眼睛越睁越大。只因东方随云似乎推开了夜柔,可夜柔却捂着肚子倒了下去。东方随云显见得是吃惊不小,四处大呼着‘来人,,紧接着,不少的御林军、宫女、太监都涌了上去,再紧接着,那里所有的人都急往承乾宫的方向奔去,很快,方才吵吵闹闹的地方安静下来。

卓闻人松手,不再捂着顾青麦。只是奇怪的看着顾青麦眼中复杂的眼神。半晌,顾青麦诧异一笑,又用手指了指方才动静过大的地方,卓闻人再度扭头看去,一时间,他眼似铜铃。又有两个人,许曼容、许昭阳。

“皇后、郡主发现了东方相爷和夜贵妃的私情,啧啧啧……郡主现在只怕是恍然大悟,为何夜贵妃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她嫁入相府了吧。明天的好戏只怕要一台接着一台啊。”

听着顾青麦云淡风轻的调侃声,卓闻人的眼有些深沉的盯着她。“她们不会傻到去陛下的面前去说这件事。要不然,夜贵妃完全可以说成是后宫中的女人争风吃醋故意编派她。陛下向来疼惜夜贵妃……再说,东方相爷不是叫了那么多的人去救夜贵妃?那些人都可以证实东方相爷和夜贵妃之间是清白的。”

“清白?可先前的搂搂抱抱是怎么回事?再不济,我们也可以去当证人啊,指证当朝相爷和皇贵妃卿卿我我,藕断丝连。”

“你敢?”也许是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了,卓闻人又笑嘻嘻的说道:“也许我们方才见到的都是假像。毕竟我们没有听到东方相爷和夜贵妃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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