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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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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独立门户的时候了。”
就那点俸禄只怕连他一个人都养不活,又如何养得活东方又儿母女?顾青麦知道,东方烨此次中举令大业皇朝中许多学子不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此次的主考官是东方随云,皇城中谣言满天飞,皆是对东方随云和东方烨不利的。如今东方烨要避嫌,说明他的骨头很硬,值得继续扶持。想到这里,顾青麦笑道:“三少爷不必过虑,尽管在相府待着,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来年的春闱你向天下人证明,你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并不是什么关系。”
见东方烨嘴角微翕,顾青麦继续说道:“再者,你既然选择了官场这条道,就应该知道像这样的流言蜚语以后会数不胜数,如果你一一记在心中将会不堪重负。你好生想一想,你是觉得那些流言蜚语重要呢还是自己的前途重要?”
眼中泛着如梦初醒的光,东方烨一揖到地,“嫂嫂一言如醍醐灌顶,小弟明白了。定当不再受外界的干拢。只是小弟已有俸禄,应当不再拿相府所给的月银,不但不拿,而且还要将俸禄全部奉上,以供在相府的生活。”
“你的那点俸禄就留着吧。若它日高中外派为官,到了外地也好打理那些地方上的官员。至于月银,仍旧如从前。好了,你也不必多说了,也就这半年不到的事,前番这长的时间相府都供得起你,这半年的时间难道还供不起你了吗?去罢,好生读书,嫂嫂等着你的好消息。”
看着顾青麦略带疲惫远去的身影,东方烨眼中升起一抹怜惜,东方又儿看得吃了一惊,急忙拉了东方烨的手,“三哥,我们走。”
“舅妈是好人,我喜欢舅妈。”冷千柔虽然不懂什么好坏,但凡她喜欢的她就会说好。
“是啊,舅妈可好了,舅妈对我们一家三口都好。”东方又儿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拉着东方烨急往从阳阁走去。
“三舅舅,以后,你也要给小柔找一个像舅妈那般好的三舅妈。”
东方烨身子一震,回头看向顾青麦离去的方向,眼中漫是柔情。虽出生豪门,却是庶子之身。被赶出家门,她一点不嫌弃的好心收留而且无微不至照顾着他的生活。她心思聪慧,虽不怎么与他打交道,却明白他最忌讳的是什么,那就是做为一个庶子的尊严。她看似弱柳扶风却懂得官场的为官之道,不吝口传身教并且相当聪明的点到为止。这般冰雪聪明的女子,世上会有第二个吗?他此次这般全身心投入科考,也是想证明给她看的吧。
越是想心中情怀越是难捺,东方烨一把摆脱东方又儿紧拉着他的手,找着蹩脚的借口,“大哥方才和苏尚书多喝了几杯,醉了,有些头痛,我给大哥送醒酒汤去。”
“三哥。”东方又儿凄厉的叫了一声,吓醒了怀中差点睡着的冷千柔,只听东方又儿继续说道:“三哥,不要做令你我悔不当初的事。”
“大哥总是因了我劳累,我送杯茶都不可吗?”
东方又儿看着自己的三哥躲避的眼神,轻叹了口气,“自有人送醒酒汤。这事轮不到你。三哥,听妹子一句劝,你……你放下吧。”
心中一震。东方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东方又儿再度轻叹一声,上前拉着东方烨的手,“三哥。大哥和嫂嫂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只能感恩戴德,可不能有丝毫的僭越之心啦。”
原来他一点都藏不住自己的心事。也是啊,他情欲初动,不善伪装,而妹子和他最是亲近,当然就可以看出来。想到这里,东方烨一声苦笑,“对不起,我……”
轻拍着冷千柔睡着,东方又儿再度说道:“放心,这府中除我外,再也没人会看出你的心思。”为不打扰东方烨苦读,从阳阁少有人往,这也是东方又儿只到今天才劝说自己的三哥的原因,“你看嫂嫂的眼神,一如小柔他爹当初看我的眼神,只是如今……”
见妹子脸上苦笑,东方烨霍地明白,一个家庭,不谈婆媳关系、夫妻关系的复杂,如果他再来掺合一脚,那令心中的人置身何处?自己的妹子三从四德、无不贤良都被那刁钻的婆婆‘出妇,,如果因了自己的不慎导致心中的人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岂不是对不起她?除非他很强大,大得能够保护她,大得不顾世俗的一切保护她不受丁点伤害。想到这里,他将看着顾青麦消失方向的眼神收回看向自己的妹妹,“又儿,三哥知道了。”
在东方烨兄妹消失在甬道的尽头后,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月色之中,脸上神情莫测。
没有从方才听到的话中回神,万不想三少爷喜欢上了少夫人?看着东方随云讳莫如深的眼神,擎苍感到一丝心急,“大人。”
微蹩眉,东方随云揉了揉自己发痛的额头,“明天,送三少爷、四小姐、小小姐去东方家老宅,一应月银照旧。”
“是。”这样,起码可以防止东方烨觊觎少夫人之心,它日三少爷高中外派,自就不会和少夫人有任何瓜葛了。
一连三日的流水席,东方随云也颇觉困倦,举步往逐风轩而去。进入轩中,含玉正在最外间低头绣花,又是昙花样式,东方随云看着若有所思,摆手示意含玉不要作声,举步往书房走去。只是方方踏入书房,他心中一悸,却是停住脚步就那般痴痴的看着。
这就是他的娘子啊。轻柔的靠在太师椅中,满头的秀发就那般绕在她的胸前背后,人已浅睡,微闭的眸,雪色的肌肤,微翘的红唇……似雪中寒梅,又淡如风中秋菊。
她已经彻底的蚕食了他的心。可她的心又被他蚕食了多少?燕子坞惨案的证据明明在他的手中,如今他一摁再摁,她那么聪明却是不闻不问,难道她已猜到他和许胤祥做的交易?如果她猜出了交易,是否也就是说她知道她二哥还活着,只是不和他挑明而已。
如果那‘无缺,的信他可以不信,那许胤祥的话他就有些动摇了。毕竟事情是一而再、再而三……正所谓三人成虎。
朝庭追封的龙骑将军复活,这是天大的一个笑话,这是大大的打了宸天佑的脸。宸天佑盛怒之下有可能以顾家出了叛逃的将士为由将顾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依宸天佑的疑心,更狠的做法是诛九族、叛灭门。若放在原来,力图报仇的他定当不会放过此次机会。可自从他的生命中有了她后,他行事有了顾忌……
一边想着,东方随云一边轻轻的走近顾青麦身边,轻轻的抽掉她半握在手中的书,伸出手,抱起顾青麦往里间走去。
早就听出东方随云的脚步,也知道东方随云的脚步停顿了半晌,如今他抱起她,说明他放下了一切选择了她,这个抉择令她又愧又感动又酸涩,抑制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相爷!”
“嗯。”
“客人都送走了?”
“嗯。”
“累了?”
“嗯。”
“那就睡罢。”
“为夫今天想陪着娘子。”说着话,东方随云将顾青麦放在床榻上,脱鞋挤了上来,一如原来般环抱住自家娘子,将下颔抵在她的脑门上。“明天让三弟搬到东方家的老宅去,那里远离闹市,清幽清静,适合读书。以他的聪明,它日必高中。”
“好。妾身会安排几个下人前往服侍,相爷勿忧。”
想到自己的弟弟觊觎自己的妻子,东方随云心中由不得懊恼,生怕妻子被人抢走似的将怀中的人紧了紧,“庄少蒙和乌诺哲到了。”感觉到怀中人身子一紧,只当她是担心无极豆蔻之事,他拍了拍她的背,“放心,为夫都安排好了,那浴火和若水两粒豆蔻一定会让为夫弄到手中。”
顾青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心,自从中了乌雅的血蛊后,她额间的滴水胭脂痣荡然无存,少了那粒胭脂痣,就算自己现在再怎么像顾三郎,庄少蒙应该不会认出她吧?再怎么说,她一改在南疆和西陲的装扮,飘逸的长发完全掩盖了长发束起之时的顾三郎风采。
胭脂痣、胭脂痣……因了胭脂痣,四师傅进了绝杀谷修行,从绝杀谷出来的四师傅六亲不认,直是逼着她不断的杀人、杀人,甚至是杀同门。这样的四师傅她不喜欢,感到害怕也感到陌生,所以她叛逃、出走,奈何四师傅给她制造了一个又一个陷阱,一个又一个绝境,甚至是她命之将绝,四师傅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绝杀谷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四师傅为什么偏要逼着她去绝杀谷修行?她心中隐隐有个直觉,一定和胭脂痣有关。毕竟师门之中,只有她和四师傅的额间有那胭脂痣,按照大师傅所言,额间出现胭脂痣者是学有所成。也就是说,地驭门中,只有她和四师傅二人有练习师门《地驭玄冰诀》的天赋。她曾经因了自己年少就拥有这个天赋而沾沾自喜。
但是,因了四师傅的杀戮,她为自己额间长出的胭脂痣感到相当的懊恼,甚至深恨自己长出了胭脂痣。因为她怕,怕去了绝杀谷后,再出来就会变成和四师傅一样的人。是以,她死活不去,因为她放心不下自己的老父亲和两个哥哥。
可现在,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回地驭门一趟,该来的怎么躲都躲不过,不想命运会做如此的安排。早知如此她就应该如了四师傅的意去了那绝杀谷,无论是生是死,也不至于后来因了认识一个叫东方随云的男子让她对红尘俗念是这般的放不下。
未知怀中人的心思,东方随云迳自说道:“明天是弘墨的满月宴,同时迎接庄少蒙和乌诺哲,娘子明天陪为夫进宫。”
弘墨?夜柔小儿子的名字吧。而他要她陪着进宫,是担心无极豆蔻出什么状况,弄到手就给她吃了吧。想到这里,顾青麦抱紧了东方随云的腰身,眼中再度几要漫出泪水,只是将头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点了点头。
她明白,他是要将无极豆蔻弄到手后再出手,以他讲究礼、法、义、信、诚的信念,他不会置大业皇朝的安稳于不顾,他只是在和时间赛跑,他想跑到时间的前面夺得无极豆蔻,然后再想其余的办法揭发许胤祥。以他的为人必不会受许胤祥的控制,只是如今,他还没有想好万全之策。只知道如果此时交出罪证,许胤祥誓必拼死一搏,内战一起又何谈弄到无极豆蔻?原来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为着她着想。
可是现在,她在他怀中连哭的勇气都没有,因为,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夜。
她知道,他如今还没有想到万全之策,他被许胤祥束住了手脚,确切的说,是被她束住了手脚。这个世道其实真的很公平,既然他难得抉择,那么,她来替他抉择罢。
见怀中的人只是静静的趴在他怀中没有出声,想着三天来的劳累,东方随云只当顾青麦累了,轻拍着她的背,“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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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回出手
本应是人间团圆的中秋佳节,因了小皇子的满月宴,因了迎接南疆大王和西陲狼王的到来,所有臣子不得不放弃和家人团聚共享人伦的机会来参加皇家宴会。
奢糜的气息,空虚的官话、华丽的空话、虚伪的鬼话,献媚讨好在皇家宴会中展露无余。乌诺哲带来的南疆祭司那神秘古老的舞蹈、庄少蒙带来身材高大的相扑武士的表演无疑将晚会推向了高潮,皇宫的夜显得格外的热闹。
好在官员和家眷是分开的,要不然,庄少蒙现在一定会对她起疑心。顾青麦想到这里,悄悄起身,打算到别处走走,远离这权力张场的宴会中心,以防待会子庄少蒙来敬酒的时候被发现。虽然少了胭脂痣,但还是防着些的好。
独自漫步在御湖边,想起那日在御湖假山边看到的一些有趣的事,顾青麦决定仍旧去那个地方看看。
避过御林军、太监、宫女的干扰,方方步入假山山洞,一高大的身影亦是立马钻了进来,顾青麦一声惊呼未出声,来人已是捂住了她的嘴,“嘘嘘嘘,是我,是我。”
声音再熟悉不过,卓闻人!
再晚一刻她就可能会毙了他的命。顾青麦怒视了卓闻人一眼,只待卓闻人讪笑着将手松开,顾青麦斜睨着他,“卓元帅,什么时候也做这种偷鸡摸狗、鬼鬼祟祟的跟踪之事了?”
“什么叫偷鸡摸狗、鬼鬼祟祟?本元帅这是抚今怀惜、故地重游。诶,可别这样看着本元帅,咦,看样子身子情形大好了呢,比上次本元帅看着你的时候长了不少肉,嗯,看着顺眼多了。怎么样,在故地重新看到本元帅的音容笑貌是不是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不要说没有啊,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本元帅一向实话实说,本元帅就有欣喜若狂的感觉呢。”
“闻人!”
“咳咳……其实我非常不喜欢尊称你为大嫂。”
“喊我麦子吧。”
卓闻人眼露异彩,“麦……”名未喊完,东方随云的声音在外响起,“出来!”
一时间,卓闻人方才还顾盼神飞的脸马上似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做了个鬼脸,“大哥,这山洞还可以再容下一人,何必要小弟我出去?此次小弟我可是功劳在身哦。”
一听功劳在身,东方随云已是侧身挤进了山洞,一把将卓闻人拽到了一边,自己却是硬生生站在了顾青麦和卓闻人的中间,伸出手,“拿来。”
卓闻人摸了摸鼻子,有丝委屈的看着东方随云,“大哥,你也太不懂情趣了吧。至少要说些什么感激之类的词啊、句子啊什么的。比如说‘下一次,小弟你受难,大哥我一定快马加鞭的赶到助你一臂之力,绝不落井下石,之类的话。”
顾青麦‘噗哧,一笑,眼光正好落在那洞眼之处。她‘咦,了一声,“你们别作声。”真是巧啊,居然又看到了宁南星和凝嫔。那偷情的二人择着些有花荫、无人经过的小道,偷偷摸摸的往御湖边走来。
因了端午节的竞渡赛事,那停在御湖边的两艘画舫仍旧停在那里,除了定期派人前往打扫外,上面倒也没派人看守。宁南星是御林军的统林,当然深知哪里最为安全,是以一路牵着凝嫔的手往那画舫而去。
东方随云、顾青麦、卓闻人三人不自觉同时挑高了眉,都有些不言而喻的意思。
“小宁子太过分了啊,三番两次的也不怕掉脑袋啊。好在本元帅不是皇帝,好在本元帅没有女人,以后要有也只能有一个,要不然,别的女人给本元帅戴了绿帽子本元帅居然还蒙在鼓里,来世一定会变做青蛙的。”
不搭理卓闻人那乱七八糟的理论,东方随云迳自伸手,“拿来。”
撇了撇嘴,卓闻人‘嘿嘿,笑了两声,“什么东西拿来啊?”
东方随云睨了他一眼,“明知顾问。庄少蒙说了,给你了。”
再度撇了撇嘴,卓闻人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本来想亲自献一下殷勤,好在麦子……咳咳咳,大哥,别这样看着我。好吧,好吧,好在大嫂面前讨个好处,留个好映像,不想碰到这么不解风情的大哥。好在庄少蒙义气,听闻无极之土木豆蔻被大嫂吃了,知道这浴火豆蔻也没什么用了,吃了也不过是暴殄天物,是以无私的给了本元帅。本元帅决定,从此以后将庄少蒙当大哥般的看待。”一边说着,一边不甘心的将手中的锦盒递到东方随云手中。
东方随云有些激动的将锦盒抓到手中,急忙打开,月色之下,一状似蚕豆大小的豆子在月色下闪着似火的光芒。
“无极之浴火豆蔻……唔……”
顾青麦话未说完,东方随云已是将豆蔻塞到了她的口中。异香扑鼻而来,一时间,整个身子轻盈之极、通体舒泰。
“怎样?”
看着东方随云担心的神情,顾青麦一笑说道:“从来没有觉得身子这般清爽过。”
总算在冬日之前将这豆蔻给自家娘子吃了,自家娘子的命将继续延续下去。东方随云长吁了一口气,继而又有些遗憾的说道:“方才为夫试探过乌诺哲,乌诺哲也是说既然无极之土木、浴火两粒豆蔻被娘子吃下,那他留着无极之若水豆蔻也没什么用。不是他不给,而是在路途中发生一件怪事。”
怪事?卓闻人和顾青麦同时看着东方随云。
“乌诺哲说,近皇城之时,有人盗走了那若水豆蔻。”
盗?卓闻人眼中闪过冷冷的光,一声冷哼,“好在本元帅多了个心眼,陪庄少蒙前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在庄少蒙的身边放了一粒假的豆蔻。你们猜猜那粒假豆蔻后来怎么了?”
“被盗了?”东方随云和顾青麦异口同声。
卓闻人点了点头,证实他们二人猜测是正确的。
东方随云若有所思,顾青麦低头把玩着自己的长发,眼中闪过诡谲的光,她可以肯定那盗豆蔻的人是谁?四师傅不过是希望她不要承东方随云的情而留念东方随云罢了。
其实无极豆蔻根本解决不了她本身的血蛊问题,只是看着东方随云带着遗憾的神情,她不忍打破东方随云心中最后的信念,出声劝道:“其实吃不吃若水豆蔻都无所谓,妾身现在觉得身子好了许多,妾身更相信张太医、罗太医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研制出救治妾身命脉的良药,相爷不必担心。想原来妾身小时候就有人说活不过一年的话,不想妾身活了十六年了。”
有这么回事?东方随云眸中乍亮。“真的?”
顾青麦坚定点头。“天道酬勤,相爷如此勤与妾身的病体,想来老天也会感动。”
无视卓闻人在山洞中,东方随云伸手揽顾青麦入怀,“只要娘子活着就好,只要娘子活着……”
“别酸文绉绉的啊,还有本元帅在呢,不要光天月下、众目睽睽……啊,大哥,松手,松手,小弟的耳朵快掉了,快掉了。”
“相爷。”顾青麦好笑的伸手抓过东方随云的手,除却握笔的地方有细细的厚茧以外,他的手很柔软,不似一般练武之人的手相当的粗糙,一旦握着,酥酥麻麻的相当舒服,看着他挑衅似的看着卓闻人,她扳过自家相爷的脑袋,“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成了兄弟?”
“你不知道?”卓闻人露出相当吃惊的神情,继而说道:“告诉你,连本元帅都不知道怎么就和他这种人成了兄弟。本元帅现在是上了贼船悔之晚矣……咦,你们看,小宁子和小嫔子出来了。”
东方随云和顾青麦急忙看向画舫,果然,宁南星和凝嫔出了画舫后,一左一右的散去。
最是肮脏帝王家,果不其然啊!
“诶,端午之后,你怎么不告而别?你不是送八公主回宫的么?不是将人家吃了又不好意思,是以躲到边陲去了吧?”
卓闻人嘴角有些抽搐的看着顾青麦,又怒看向东方随云,“大哥,管好你家娘子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本元帅是那么不负责的人吗?告诉你们,她想投怀送抱,本元帅还偏就守身如玉。”
咦?这话外有音啊,莫不是八公主趁着酒性想成其好事,逼卓闻人娶她?平时那八公主不是相当自负的么?怎么也想用这不入流的手段?想起花神娘娘庙中宸婉君保护自己的一幕幕,顾青麦说道:“其实,八公主人挺好的。虽然说话有时霸道了些,性子有时急躁了些,但行事却相当的光明磊落,是那种表里如一的好姑娘。”
“你想当媒人?还是想替我大哥再纳一个妾?啊……大哥,你真真是重色轻友啊,干嘛总是揪我?干嘛不揪揪你家娘子?是她的嘴犯了事……啊,疼疼疼,这一次,疼死本元帅也不求饶。呜呜呜……我要和你割袍断义……”
“相爷。”顾青麦看得不忍心,伸手拉过东方随云的手,“闻人好歹替妾身弄来了浴火豆蔻呢,你不能这么快就卸磨杀驴啊。”
“喂。打个好听点的比方好不好?什么叫驴啊,说‘飞鸟尽、良弓藏,不是好听些?”
东方随云冷哼一声,“你们边陲的军晌我都替你打点好了,这次回边陲的时候顺便带走。”
卓闻人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直是拍着东方随云的肩,“还是好兄弟。如果没你这个大哥在朝中给本元帅坐阵,本元帅的军晌怎么能够要得如此顺利?那本元帅的面子可就要丢尽了。咦,本元帅听边陲的兄弟们说,当年顾老爷子要军晌的时候好难啊……啊……呜呜呜,我的脑袋。”
这件事顾青麦大体上也知晓,父亲当年向朝庭要军晌的时候,朝庭也不是不给,而是故意拖延时间。父亲就算是送银子、找路子,那军晌问题也总是三餐不济,也因了此,为了解决边陲守兵的粮食问题,父亲这才学着澜沧卫城的土司亲军闲时务农、战时练兵的方法。不想颇有奇效,不但解决了边陲守兵的粮食问题,而且也解决了部分边陲居民的粮食问题。可谓是绝处逢生。只是如今从东方随云恶意惩罚卓闻人来看,当年那拖延军晌的勾当只怕和他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顾青麦揉了揉鼻子,卓闻人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由不得自家相爷发火。
“走了,相爷和兵马大元帅都不在场,庄少蒙和乌诺哲会怎么想?”东方随云说着话,率先将卓闻人推出山洞,这才跟着出来,后牵着顾青麦的手,三人有说有笑,缓缓的向宴会场地走去。
正所谓故人相逢震撼人心,远远的,顾青麦就可以看到那个比一般人都要高大魁梧的身影,胸脯横阔,气吞山河,有万夫难敌之威!
顾青麦不自觉的低下头,西陲之中,这大漠狼王庄少蒙对她的痴缠……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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