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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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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一晚乌雅被顾三郎掳回南疆了?真是可惜,如果那顾三郎晚到片刻,东方烨等人早就成亡魂了,也不至于有现在这样的麻烦,因为所有的事可以推到江湖恩怨中去了。
正在林文定和段士棋感叹间,只听吴为又道:“回南疆香峒后。我们居然看到了四年前那个和我们香主合作的那个奇怪男子。只是他似乎已然无了生命气息,似僵尸般的躺在那里。最奇怪的是,那男子额间的胭脂痣居然不似原来那般放着血艳的光芒,倒有些暗淡无光。”
没有理会那奇怪的男子额间的胭脂痣为何会有此变化。段士棋、林文定二人只是震惊于那个奇怪男子跳下千年冰川后也没有死。是顾三郎找到那男子然后杀了他并且故意将那男子拖到南疆香峒给乌雅看,是给乌雅下马威么
“我当时以为顾三郎是来报仇的。以为那奇怪男子是顾三郎所杀。可万不想,顾三郎居然逼着我们香主交出体内的母蛊,并要求我们香主将母蛊植入那奇怪男子的体内。”
这是什么意思?顾三郎为什么要那么做?顾三郎体内不是有子蛊么?将母蛊植入奇怪男子体内的话不就要受那男子所控?
眼见段士棋和林文定疑惑连连,吴为笑道:“你们猜猜,女子最看中的是什么?”
“容貌。”
见二人回答得异口同声,吴为笑着点头,“正是,我们香主最看中容貌。那顾三郎居然以要毁我们香主的容要挟香主将体内的母蛊交出来。香主起先不从,顾三郎就用匕首在香主的脸上划了一刀,接着划第二刀、第三刀…
想起那天看到的血腥场面,想起顾三郎笑着在香主脸上划下一道道刀口的情景……吴为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顾三郎是香主最爱的人,以一副残缺的面相出现在最爱的人面前……唉,香主终于妥协,将体内的母蛊逼出并且植入到了那奇怪男子的体内。”
难道那奇怪的男子活了?
似乎看出林文定和段士棋的心思,吴为摇了摇头,“顾三郎的举止真是奇怪,为那奇怪男子获得母蛊后,他又将我们香峒所有的血蛊付之一炬,说了些‘留着这些害人的东西何用,的话后携着那奇怪男子如飞而去。”
走了?这事真是处处透露着诡异。
“因逼出体内的母蛊,我们香主受了重创。是以前些时日我只说我们香主受伤了的话。再加上我们香主的脸相有些惨,如今正在恢复阶段,是以接到你们的传信后,她叮嘱我前来助阵,待她的伤好彻底后她会出山助我们成事。”
“如今乌香主体内已没有了母蛊,又失了容颜,你们仍旧听命于她?”
“习惯了。”
吴为的话说得坦然,段士棋和林文定都有些汗颜。在他们的脑中只认同男人三妻四妾,那乌雅一女多夫令他们有些不齿,只不过乌雅武功卓越,对他们成事很有得一助,这才和乌雅走得近而已。只是万不想失了母蛊和容颜的乌雅仍旧能够吸引吴为等人留在她的身边,真真令人想不透。
“既然乌香主愿意鼎力相助。我们又何愁大事不成,就算有花麽、百里建弼、蓝昊泽又如何?”说到这里,林文定又有丝犹豫,“就是不知顾三郎会不会再度出现?”
吴为摇了摇头,肯定说道:“不会。”见林文定诧异,他继续说道:“我们香主在香峒养伤,终于参透出一个道理。顾三郎将血蛊植入那奇怪男子的体内,其实是想救那奇怪男子。”
救?救一个曾经要杀自己的人?林文定和段士棋更不理解了。只听吴为又道:“这血蛊相当的有意思,虽然控制人的情欲,控制人的死活,但它也有一个好处。旦凡植有血蛊的宿主,当宿主身体的血流尽的时候,血蛊能够释放自身的血液补充宿主的血液起到起死回生之效。”
万物有利有弊,果然是生存法则。
“我们香主说,那奇怪男子看似僵尸,可仍残存着丝丝气息。我们香主更是猜测,顾三郎逼着我们香主将母蛊植入那男子的体内,目的只怕就是为了让那男子的血液重新回归。”
听得入迷,段士棋说道:“难道顾三郎是想将那奇怪男子救活,最后再来折磨那男子置死?”
吴为笑着摇头,“不要忘了,那奇怪男子如今体内有母蛊。如果男子死了,顾三郎必死无疑。”
这就真让人猜不透了。在林文定也不解的功夫,吴为解释说道:“我们香主猜测,也许那奇怪男子和顾三郎同出一个师门,学的功夫都有些邪门。正因了邪门,是以功夫才举世难逢敌手。也正因了邪门,也许他们的武功练成至某个阶段就会造成体内血液的大量流失。这样一推算的话,四年前那奇怪男子之所以要助我们香主将血蛊植入顾三郎体内就好解释了,其实那男子是为了救顾三郎的命。而四年后的今天,顾三郎逼我们香主交出体内的母蛊也是为了救那奇怪男子的命。是以他们二人应该不是仇人,也许根本就是亲人也说不定。”
林文定、段士棋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在武学方面也小有所成。听了吴为的解释,都略有醒悟的点了点头。
“当然,一切均是我们香主的揣测,做不得真。无论顾三郎此举用意如何。依我们香主所言,那奇怪男子的生命特征几乎消失殆尽,要想用母蛊起死回生需一段时日,所以,这段时日,顾三郎必是不会出现。”
既然顾三郎不会出现,那他们办事就放心得多。再说吴为等人也不是吃素的,武功造诣不在百里建弼、花麽等人之下,林文定坚定说道:“就这么定了。段城主,找个机会,请东方王爷去你的澜沧卫城作客。然后将东方王爷圈禁在那里,一旦等到主子的书信,我们就动手。”
只要是等到主子的书信动手,他就放心,段士棋点了点头。“没问题。”
屋顶之上,百里建弼紧蹩眉头,再听房中的三人说的居然是些无关的话题,他离开了屋顶,轻巧的消失在了月色之中,没有惊动屋子中谈得正兴浓的三个人。
仗着如影随行的轻功,百里建弼首先去了东方随云等人居住的庭院,飞刀留书。然后再度轻巧的飞回驿站,悄悄寻到花麽,将偷偷听到的那些话讲给花麽听了一遍。
花麽难以置信的张着嘴,半晌才说道:“难道那天出现的真的是尊主?尊主真的活着?”
“乌雅都肯定了的,应该不会错。”
“那胭脂痣?”
尊主最先出现在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场的时候,额间是有胭脂痣的。随着尊主中了乌雅的血蛊后,胭脂痣消失无踪,他们和尊主都想不透其中的原因。是以鼠劫那晚看见再度迸发着万丈血色光芒的胭脂痣的时候,他们二人都有些不敢肯定,那个掳了乌雅而去的人是不是他们的尊主。
可那声音、体形、气势都不会错啊。见百里建弼摸着下颔半晌不作声,花麽又问:“还有,尊主的那头头发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和血蛊有关。尊主的胭脂痣时有、时无也好,尊主的头发时红、时黑也罢,肯定和血蛊有关。”似乎忽然想起什么,百里建弼又道:“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京都花神娘娘庙中发生的事情?”
花麽点了点头。
“那一晚,出现了一个男子,额间的胭脂痣散发着血色光芒。”
花麽眼睛瞪得极圆。“你不是说那人是尊主的师傅?”
“所以,我觉得,吴为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奇怪男子一定是尊主的师傅,那个我在悬崖底下曾经见过的人。而乌雅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八九不离十,尊主和她的师傅练习的武功肯定是相当的邪门,因了邪门,是以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更因了邪门,尊主和她师傅的功力练习到一定阶段就会失血,为了保证体内的血液,尊主的师傅才会想到将血蛊植于尊主的体内。一如尊主现在将母蛊植入她师傅体内是一回事。他们二人都是为了保住对方的命。”
花麽摸了摸脑袋,“这到底是哪家的功夫?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江湖上也没有人说起过啊。”
“江湖上有一个门派,从来只是传说,却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识过他们。”
“地驭门?”
将花麽的震惊看在眼中,百里建弼严肃的点了点头。“我方才也这么想过。可地驭门传世两百余年,若真有练习得身体失去血液一说,应该早就找到解决的方法,更或者这邪门的武功会遭禁锢不准门徒妄加练习……想不透,真想不透……诶,对了,还有胭脂痣,尊主和她师傅额间都有胭脂痣,何其的相似?我想着,只怕也是练习同门武功的原因。”
这般揣测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眼下不见尊主的大驾,他们胡乱揣测也解决不了问题。毕竟一直以为尊主在大业皇朝的金銮大殿恶战的时候芳魂已逝。如今想来,那大殿上和尊主决斗的男子只怕就是尊主的师傅了,也正是那位师傅将尊主起死回生、诈死江湖了也说不定。
“唉,当初我被尊主安排着办事去了,终未见金銮大殿一战……”
百里建弼说得很是遗憾。语毕,二人不再说话。半晌,花麽摸了摸脑袋,“眼下最要紧的问题是,依你方才所探,林文定这帮人是一定要置摄政王爷于死地了。只怕你我二人合蓝昊泽之力,仍旧不是乌雅的对手。”
“乌雅不是被尊主伤了吗?不一定来得了。”
“可万一来了呢?再说摄政王爷的长相……”花麽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虽然乌雅的母蛊、血蛊都被尊主毁了,但她性喜涉艳的脾性只怕……”
百里建弼颇有些苦恼的摸着下颔,“也许,乌雅抢走了摄政王爷也好。”眼见花麽震惊得一塌糊涂,他笑道:“你忘了我们尊主挺爱吃醋的,为了抢回摄政王爷,保不准再次现身也说不定。”
“依你所言,尊主救她师傅去了。又如何会知道我们这里的险情?”
百里建弼摸了摸腰间的信号弹,“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那一天,我们发个信号弹试试?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啊。”
尊主亲自设计的信号弹,百里范围内清晰可见。以往有事的时候试过几次,还是颇有成效,几无失手。如今……也唯有如此了。要不然,谁会是乌雅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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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回往事
林文定的宅院,如今住着的是东方随云,而这宅院四周,住的是包文龙带来的一千精兵,看包文龙的阵势,大有将东方随云围得密不透风之势。
可对于防守这般严谨,居然仍旧出现飞刀留书一事,包文龙有些郁闷。是以,他那黑碳似的脸就更黑了,有些恨恨的取下匕首,将书信递给了东方随云。
接过书信,瞅了包文龙一眼,似乎知道包文龙懊恼何事,东方随云笑道:“飞刀留书的人是撷坤殿的百里建弼。”
是他?南疆十六峒的峒主?据闻此人的如影随形轻功盖世无双。也就难怪让人摸不着边际了。包文龙心中不再懊恼了。
“倒是你,真的不必要在这里保护我了。不如听我的劝,回那边帮闻人的好。”万不想庄少蒙居然会临时插上一脚,置过往和卓闻人的交情而不顾。不过后来想一想,人家那里三天一地小震、五天一地大震的,为了属下、子民出来抢劫也无可厚非。
没有回答东方随云的话,包文龙只是问道:“信上写了些什么?”
“林文定、段士棋准备将澜沧卫城作为我的坟场。”
闻言,蓝昊泽、段小朗都围了上来,将东方随云手中的书信抢过细看。果然是那么回事。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包文龙说道:“王爷,末将杀出一条血路,护送王爷出自贡地区。”
“出了自贡地区又如何?外面的天就真那般安定?不如降服一个是一个。你回去助闻人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知道东方随云狂,但也不应该这般狂,狂到要孤身和澜沧卫城的两万土司亲军作战吗?包文龙的眼白更多了。
“我倒是觉得你们听东方兄的话的好。”拍着包文龙的肩膀,蓝昊泽笑道:“就算包将军的一千精卫军在这里又如何?难道是那两万土司亲军的对手吗?还不如离去。我向你保证,东方兄的命我保了。”
也是,一千人也不是那两万人的对手。真打起来也是枉死无辜而已。如果蓝昊泽一力要救东方随云,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不起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倒是人多的话也许会顾此失彼。包文龙不笨,可想到来之前卓闻人下的死令,他又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
“我写一封信给闻人,告诉他要你回去是我的意思。再说你这番杀回去,和闻人被围的军队可以形成很好的挟围之势打乌诺哲一个措手不及。”东方随云一边说着话,一边坐到桌边提笔写信,又说道:“告诉你们元帅,将那最肥美的草地让出来,留给乌诺哲或者庄少蒙。”
让地?那不是太过耻辱?包文龙不明其意,紧盯着东方随云。只听他又说道:“在那些荒凉的戈壁上多挖些战沟、战坑,让那些想偷袭的敌兵陷入坑中,逼得他们不得不走肥美的草地。”
越发不懂了。蓝昊泽煞有介事的听着东方随云的下文。只见东方随云将书信交到包文龙的手上又道:“要闻人事先在那肥美的草原上撒些巴豆。”
‘噗哧,一声,蓝昊泽笑得捂住了鼻子。这一招,够狠。那些南疆、西陲的战马若吃了撒有巴豆的草,哪还有战斗力?
包文龙也明白了,摸了摸脑袋,“元帅是死脑劲,不会同意的。”
东方随云拍了拍包文龙手中的信,“他不得不同意。我在信中告诉他,我马上就进澜沧卫城去转转。只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必须解决乌诺哲和庄少蒙。否则,澜沧卫城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坟场。”
这是赤果裸的威胁啊。但也只有用这一招逼得卓闻人不得不抛了‘侠帅,之名尽早结束战事。包文龙将信放入怀中,“好,末将一定将王爷的话带到。”
“还有,告诉擎苍,要他不要来我这里。直接去中塘,他老婆含玉替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在中塘等着他呢。另外,将小朗带走,这里危险,我担心保护不了他。”
“不,我不走。”段小朗舍不得的扑到东方随云的怀中。
“小朗。听叔叔的话。你母亲还在中塘等着你呢。再说,你以后还要担当起整个澜沧卫城的重担,不能出事啊。”
“可叔叔呢?”
“叔叔更不会有事。”东方随云摸着段小朗的头,“可叔叔如果分心出来照顾小朗的话,也许就会出事。”
段小朗泪眼汪汪的看着东方随云,极度的不舍。
东方随云笑捏着段小朗的脸颊,“以叔叔传令官的身份离开,嗯?文龙,保护好小朗,不可让他出任何差错。”
这两天也听说了些段小朗的身世。原来这段小朗居然是段伟泽的儿子,也就是澜沧卫城现任城主段士棋的侄子,如果不是段士棋弑父杀弟的话,这段小朗方是澜沧卫城的正主。那段氏听说东方随云要来澜沧卫城,这才将自己隐瞒了许多年的身世告诉了东方随云。
对于段氏的哭诉,东方随云也犹为震惊,是以自贡之行将段氏母子带上。不过东方随云担心一众跟随人员的安全,于是将段氏、含玉等人都留在了中塘让蓝心保护。至于段小朗,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偏按捺不住,这才和东方随云来了这里,见到了杀父的庶伯段士棋。
知道事关重大。包文龙点了点头。“知道了,王爷。一切保重。”
“对了,这里越来越危险,人多了反倒会坏事。我明天会找个借口,令林文定放了三弟、冷语新等人。”
“他肯?”包文龙有些不相信。
“好歹我现在是摄政王。说的话他们得听。”
之于包文龙要走,林文定起先有些承受不住,他不明白东方随云到底是打什么牌?可东方随云以‘前方战事吃紧,要派包文龙增援。担心卓闻人不听本王的命令,是以派本王的小童子为传令官,为由,轻易的就让林文定放走了包文龙、段小朗和那一千人马。
“林府台。真放?”
“走了也好。留着这一千人我心里也没底,毕竟是以一挡十的精兵。再说,摄政王爷在我们手上,怕什么?怕他们杀回马枪、里应外合吗?”
“可我们的名册、帐本、契约?”
林文定摆了摆手,“冷语新他们若真吃软,那些东西早就交出来了,再留下来也无用。如今摄政王爷以‘这长的时间,东方烨等人的病还未治好,想来这里的水平有限,是以让东方烨等人转移它处养病,免得祸及自贡地区其他子民,为由,我还能怎么办?难道和他唱对台戏不成?他现在好歹还是摄政王爷,谁知道主子到底会不会用他?我们犯不着在这件事上得罪他。”
“那倒也是,这长时间了,即没有困死冷语新,也没有饿死东方烨,我想着,肯定是百里建弼的原因。撷坤殿的人功夫神秘诡异,再加上百里建弼的如影随行轻功,要想困住他确实难了些。如果百里建弼和蓝昊泽等人互通消息,那就更不好办了,走了的好。”
林文定冷哼一声,“保不准乌诺哲那帮人会替我们解决麻烦。再退一万步,如今只要有摄政王爷在我们手上,那些帐本、名册又算得了什么?”
远远的看着包文龙的人马走了个精光,段士棋和吴为这才收回眼光。看向坐在软轿中的东方随云。这个摄政王爷是聪明还是愚笨,身在险境中居然丝毫不知情?还让前来护卫的一千精兵全部走光?
“林府台、段城主,本王这几日想一个人静静的走走,你们不必陪着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罢。”
人家现在好歹是摄政王爷。也许主子来的信件中会有‘留他一命、为我所用,的话。还是不得罪的好。想到这里,林文定急忙揖手,“自贡地区多是蛮夷之族。下官还是安排两个当地的居民为王爷带路的好。”
谁知道是带路还是监视?东方随云摆了摆手,“不必了。”
即使东方随云拒绝了,但林文定仍旧安排了人员跟踪,看摄政王爷在干什么?明知道后面尾随着人,东方随云也不生气。由着他们随着,迳自沿着自己熟悉的路一路寻去。
蓝昊泽也不明白东方随云要做什么,但他现在将东方随云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是以警惕的跟随左右、以防不测。若真有状况发生,以他的能力要救一个人走应该不会有问题。
直至行至一片乱坟岗,东方随云不再走动,而是以一副茫然的神情看着其中的一座墓碑,半晌,他走到墓碑边,伸出修长的手在墓碑上抚来抚去。
难道这座坟下埋葬的是东方随云认识的人抑或是亲人?正在蓝昊泽思虑间,只见东方随云转到墓碑的后面蹲下,在那座墓碑下仔细的挖着什么。
位高权重、无所不有的摄政王爷到底想干嘛?是要挖人家的坟吗?蓝昊泽再也淡定不了,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四下查看,除了那远远尾随在后面躲在树林中的一些人外,没有别的路过的人。看到这里,蓝昊泽长吁了口气。还好、还好,若被人看见,只怕要将摄政王爷当白天盗墓的人了。
蓝昊泽方方思虑至此,只见东方随云拔着墓碑下的土,一时后,一颗状如鸽卵的珍珠出现在蓝昊泽的眼前。蓝昊泽的下颔合不拢了。“东方兄,你不要告诉我,你的祖上是盗墓的?”要不然不会这么准,谁会知道乱坟岗上的一座墓碑后面居然会有一颗价值不扉的珍珠链子?
“大业皇朝二百一十年,天佑帝,天授元年的秋天,我曾经来过这里。”没有看蓝昊泽是什么神情,东方随云兀自说道:“那一年,我方十岁。怀着一股子愣小子的闯劲期望在这里能够为我死去的父亲伸张正义。”
这座墓碑不会是摄政王爷的父亲的吧?蓝昊泽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可能。如果真是东方随云父亲的墓,以东方随云的能力早就迁回故土了,必不会让自己的父亲孤零零的葬在这乱坟岗中。
“也是在那一年,这里正进行着一场声势浩大的会战,史称檀渊之战,大业军队和南疆铁骑血战七天七夜,双方死伤无数。许多人尸首分离,有的被战马踩得面目不清,有的被战马踩得只剩下骨头渣子,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是以无论是大业主帅还是南疆主帅,达成一致协议,将所有战死之人就地掩埋。然后那些未回营报道的将士都以为国捐躯上报朝庭。”
这个檀渊之战蓝昊泽略有耳闻,当初他尚年幼,只是觉得战争真是一件血腥的事,更庆幸自己生活在海上。
“当时,自贡地区的府台衙门的府台亦是姓林。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林府台是不是正直之人。而我手中的拿着的证据事关重大。我担心一旦交出这个可以置我的仇家于死地的证据后林府台会投靠我的仇家,这样一来,证据就再也拿不回了。是以,我多留了个心眼,趁着深夜悄悄的潜进府台衙门想看看私底下的林府台到底是清官还是浑官?结果让我无意中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
秘密?
“原来,林府台正在接见他的侄儿。他的侄儿吓得嚎啕大哭,似疯了般讲述着檀渊之战的残忍和血腥。而那侄儿,就是檀渊之战的逃兵。”
逃兵?按照大业律法,逃兵祸及九族、满门抄斩啊。东方随云发现这个秘密,只怕那林府台不会留活口了。
“我万没想到会偷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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