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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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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你你,不打算借助地驭门的力量去……去看尊……呸呸呸……去看东方夫人了?”

“如果我家娘子果是地驭门的人,却遭到地驭门人追杀,我干嘛要借助那黑白不分的门派力量?不但如此,我一定要将它拉下马。我曾经在我家娘子面前说过,无论是谁伤害了她,即使那人贵为当今的天子,我一样要将那人拉下马。”眼见百里建弼越来越震惊,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他,东方随云又道:“当然,如果本王的猜测都是错的,偏本王又真找到了地驭门,可地驭门根本就没有传言中的那种力量,本王一样一把火烧了它。”

这也太霸道了些吧?尊主啊,您就自求多福吧。劝劝你们的门徒,有多远就走多远吧。

“一切迷团、猜测只有找到地驭门才能辩分晓。从起初想借助它的能力见到我家娘子,如今我越来越有种感觉……”

“什么感觉?”

“你这么紧张作什么?”东方随云看了眼四周,再度看向百里建弼,“我只是觉得,离我家娘子越来越近了。”

‘啊,的一声,百里建弼吓得从树桩上摔了下来,狼狈的拍着自己身上的杂草,“王……王爷,不要吓人啊,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东方随云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继而,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逼得他猛地回头,“谁?”

百步开外,一个身影已如大鹏展翅般一掠而去。如果看得不错,应该是蓝昊泽。是蓝昊泽也发现什么了吗?东方随云快速的站了起来,急步往那方向跑去,可还未到那百步开外之地,蓝昊泽已是飞掠而归。

“蓝兄,怎么回事?方才是不是有人?你看清楚了没有,那个人是谁?”

对于东方随云一连串的问题,蓝昊泽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继而看向百里建弼的方向,他缓缓的说道:“我们做的火把都不见了。”

不见了?东方随云不能理解。

“我方才去看商老伯。只觉得有道人影眼前一晃,桌上的小火把已无了踪影。凭着感觉我追了出来,唉……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居然连那人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唯一能看清的是她那一头的红发……”

“红发?”出声惊呼的是东方随云和百里建弼,接着,百里建弼猛咳数声,直是走到蓝昊泽的面前,“蓝海主,你没看错?”

“今夜月光极亮,那人又是一袭白衣,是以,对比极是强烈。”

“红发啊。”东方随云的声音中透露出遗憾,默默的走到一边看着遥远的夜空出神。

蓝昊泽轻轻的拍了拍百里建弼的胸口,他知道那副顾三郎的画像藏在那里,“一样的,红发呢。”

尊主来了?百里建弼有些纠结。尊主不让透露的事他不能透露啊。

之于东方随云和百里建弼方才的话,蓝昊泽也听了些。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百里建弼,“百里峒主,你似乎还没有告诉我们,你们尊主师从何门?”

咳咳咳……百里建弼觉得自己很冤,其实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尊主到底是师从何门,可偏偏不能透露。只好低头伏小,“尊主如果告诉我们,我们就听着。尊主如果不告诉我们,我们从来不问。”

“你们尊主很是霸权。”

“这个……这个……”百里建弼摸着脑袋憨憨的笑着,“谁叫我们是当属下的呢。”

一直看着天空发呆的东方随云突的回头,看着身后站立的两人,“越是不让本王去,本王越是要去。”

去?去哪里?

“你们不觉得,那盗走小火把的人是不想让我们进死亡之海么?那死亡之海一定有本王想知道的一切事情。”

尊主,您弄巧成拙了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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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回幻境

为了能够再次进入死亡之海,东方随云不再似第一次那般去得很是匆忙,而是花了几天的时间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还专门买了一匹马,将重新做好的小火把和一应吃、喝的、药物、包括测量工具都带了几套,让马驮着。

再度站在死亡之海的石碑前。东方随云相当有信心的指着浓雾翻滚之地,“走。”

“王爷。”百里建弼指了指后面,意思是后面还跟踪着许多人呢。

“由他们。若真迷路或者中毒了,保不准他们还会抬我们回去。再怎么说他们不会给本王找麻烦、扯后腿。因为连林文定都算不定,宸天极到底会不会用我?”

也就是说,就算眼前有千难万阻,摄政王爷闯这片死亡之海是闯定了。

万般无奈,百里建弼几近是三步一回头,五步左右看的跟随在东方随云身后,再度踏进第一次进的树林。令他们三人相当奇怪的是,明明上一次从这里入口是树林啊,怎么这一次成沼泽地了?而且沼泽地上还耸立着一些怪异嶙峋的石头,看着很是神秘。

“蓝兄,百里峒主,我们上次明明也是这个方位进来的,你们记不记得?”

蓝昊泽和百里建弼同时点头,有些茫然的看着这片苍茫的大地。这一次,他们带足了火把,可是似乎不需要,这里一眼可看很远很远,就是一片沼泽地,别说这重量庞大的马了,人只怕也会陷进去。

丢块石头,那石头居然沉进了沼泽地无了踪影。“本王越来越觉得,这是死亡之海抑或是地驭门的人有意刁难。”东方随云左右看了看,“百里峒主,你的轻功盖世,试试看看。”

百里建弼纵身飞起,一跃有数丈之高,几个兔起鹘落间,东方随云和蓝昊泽已是看不到百里建弼的身影。

突地,狂风大作,方才还一片晴朗的土地上浓云密布。东方随云念声‘糟糕,后,拼命的向远处喊道:“百里峒主,快回来。”

空旷的大地上尽是他的回音。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仍旧不见百里建弼的身影。

“蓝海主,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其实不一定是沼泽地?”

“怎么说?”

“没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将这么大的一片土地变成沼泽地。也没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那些参天大树整个铲除。是以,如果我估计得不错,这看到的也许是幻像。无论是我们先前看见过的树林还是现在见到的沼泽,只不过是阵门而已。是阵门导致的幻像。”

蓝氏家族虽然是以阴阳五行闻名于世,可到了蓝昊泽这一辈对阵法真的不是很理解,“东方兄,你只管说你的看法,不要征求我的意见。”

“我要进去看看。再说百里峒主在里面,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蓝昊泽看了看马匹。“依我的功力带东方兄没问题,可这马就有问题了。”

“不必,我要牵着这马走进去。”

走?“东方兄,你疯了?”

“如果我料得不错。只要我能够克服这片沼泽地的死亡恐怖,再见的也许会是另外的场景。”语毕,东方随云果然的踏出了一步,很快的,泥足深陷。

“东方兄!”蓝昊泽急忙伸手拉扯。

“不必。”东方随云摆着手,将马缰交到蓝昊泽手中,“即使是看到沼泽漫过我的头顶,也不要救我。”

蓝昊泽觉得东方随云真真是疯了。“好,我陪着你。好歹我练习过龟息大法,能够闭气小半个时辰。按常人来看,你最多只能憋气一刻。如果一刻之时我们仍旧没有如你所愿的破此沼泽幻像,我就带你飞出这沼泽泥潭。”语毕,将马缰紧紧的拽在手中,另外一只手却是牵上东方随云的手,毫不迟疑的踏进了沼泽。

步子越来越难走,沼泽漫过了二人的腰,再也走不动了。看着不停下沉的身子,蓝昊泽苦笑道:“东方兄,你真的打算沉到这沼泽底下看看?”

东方随云坚定的点头。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拉着他不停的要去探寻那未知的领域。

就在沼泽泥涌到二人的脖子的时候,一声大喝声响起,百里建弼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疯了?”

“百里峒主,放心。王爷说这是幻像。他宁愿沉到这幻像的底部去看看,这底部到底有什么。”

“这片沼泽地很大很广,本座花了这么长的时间都看不到它的边缘。你们上来吧,肯定是没用的。”

东方随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困难,但仍旧坚定的说道:“不,不可能。原来的树林不可能不见?这片沼泽地不经过山川的巨大变迁根本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形成。一定是幻像,一定是。”

想起尊主所说的‘你心中有魔障,当然看到的万物都是魔障。本尊内心一片澄澈,看到的景象自是鸟语花香,之话,百里建弼摸了摸脑袋。“好,要死一起死,要看鸟语花香一起看鸟语花香。”

(素馨小花在此警告:此段描写纯是剧情需要,请勿模仿。如果看官有碰到沼泽地的请绕行,不小心掉落沼泽地的请喊‘救命,,千万不要如这文中的三个男猪心甘情愿的跳沼泽啊!再度警告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虽然不懂百里建弼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很快的,百里建弼跳到了东方随云的右手边,利用千斤坠的功夫,很快的沉到了沼泽之中。

“百里峒主,我方才和东方兄说好了。沼泽漫过头顶一刻之后,如果仍旧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就拽出东方兄,不再跟着他胡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令三人相当奇怪的是,那马似乎没有一丁点惊慌。仍旧很温驯的站在那里摇头摆尾。似乎在草原上闲庭信步的吃着草的感觉。可那沼泽明明也快将马儿淹没了啊。

百里建弼首先清醒过来,“马儿的眼睛看不到魔障。”

闻言,东方随云很是欣喜,越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随着沼泽漫过头顶,百里建弼和蓝昊泽一左一右的紧紧拽住东方随云。憋气憋气再憋气。就在蓝昊泽和百里建弼心中暗自数到最后一刻准备将东方随云拽出的时候,三人眼前均是一亮,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东方随云、百里建弼、蓝昊泽均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一望无际的草原,间或有红色的花朵开在绿意盈然的草丛间,风吹过,成片的草儿向一边倒去,似一块绿毯飘浮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而那花儿,似千条万条红丝带绦荡在绿绿的草原。随着风,淡淡的,飘来花的清香。

东方随云蹲下,摘了一朵凑近鼻端细闻,“好像,好像那日金銮殿大战时的花香。”

根本就是。百里建弼在花神娘娘庙救顾青麦的时候见过四师傅用这种花杀人的功夫。不过都是花的碎片而已。而现在看的却是整朵整朵。他亦是蹲下摘了一朵细细察看。

蓝昊泽左看右看,“这种花我见过。”

“见过?”

见二人同声发问,蓝昊泽亦是摘了一朵于手中,“我随着船去过很多地方,在一个地方,我见过这种花,那里的人将它名唤‘藏波罗,。”

藏波罗花?!

东方随云的心升起丝丝欢愉,“是它,一定是它。金銮殿中,我就是看我家娘子飞舞在这漫天的藏波罗花碎片中,一定是,一定是这里,这里一定是我家娘子的师门。”

蓝昊泽将怀中的司南再次掏了出来,左右对比看了看,“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在商老伯家就很好,能够很好的分清楚方向,怎么一到这里就又不动了呢?”

这里的草原虽然很是广阔,看似没有什么凶险,但天空却是一片澄澈,蔚蓝得似滴着水般,不似在这死亡之海以外看到的天空。这里的天空似乎分不清楚黑天和白夜的感觉。地上没有三人的倒影。

东方随云从马背上取下测量工具,“无防,有了这些工具,一定不会走失方向。再大的草原,我们都能走出去。蓝兄,你在这里站着定位,百里峒主,你陪着我一起拉线。”

每隔一段距离,东方随云会命蓝昊泽或百里建弼中的一个人定位,另外一个人陪他拉线,然后在定下的位置上插上一支小火把,无论是不是看得见,东方随云都将它点燃。如此这般反复,当小火把点到第100支的时候,东方随云发现一个令他悲观失望的问题,不远处,一支小火把正燃烧着。也就是说,在测量工具的帮助下,他们仍旧是绕了一圈回来了?

东方随云看着手中的测量工具,“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出错。这是最古老的测量方法,可以抵挡所有外界的干拢,除非……除非是人。”

人?百里建弼心中一凛,尊主?肯定是尊主又动了他们的标识,是想让东方随云知难而退?

“这里一定还有第四个人,一定。”东方随云笃定的看着四周。可茫茫草原,除却风儿、草儿、花儿、马儿和他们三个人外,哪里还看得到半个人影。

猛然间,乌云翻滚,雷电挟杂着闪电轰鸣而来,方才明明蓝得似滴水的天空瞬时间下起了暴雨,雨越下越大。好在东方随云准备充足,三人很快的支起了帐蓬避进了帐蓬中。

“按时辰来算,现在应该是酉时。今天也忙了一天了,不防都休息休息,反正下着雨,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这个建议好。蓝昊泽和百里建弼举双手赞成。将所带的包裹搬进了帐篷,又将马儿系在了帐篷外,在帐篷内点燃了另外一支小火把,三人换过干爽的衣物围成一圈吃起了晚餐。

“我一生走过的地方很多,可以说,这是令我映像最为深刻的地方,有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

听了蓝昊泽的感叹,百里建弼亦是说道:“可不是。本座从来就没有来过这么诡谲的地方。我们的影子都没有,诶,这要是说出去,只怕都会说我们是已经……到黄泉路上报道的人喽。”

东方随云只是默默的啃着手中的馒头,看着天地连成一线的漫漫雨空出神。

“东方兄,在想什么呢?”蓝昊泽坐到了东方随云的身边。

“我只是很奇怪。这里为什么有一种令我非常熟悉的气息。好像我生来就应该到这里来的感觉。”

百里建弼摸了摸鼻子,不会是尊主的气息吧。这么神,居然能够感觉得到?他亦是坐到了东方随云的身边,看着雨幕中的草原。那千年松油做成的小火把依旧燃烧着,远远的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一条直线,可走到头却能回到起点。尊主,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睡吧,养足精神,我们再试一次。”蓝昊泽对这死亡之海越来越感兴趣,大有陪着东方随云一走到底的决心,更期望死亡之海就是地驭门,这样一来,先祖苦心交待下来的两百年来的遗愿应当可以成功破解,先祖就可以‘仙寿恒昌,了。

“你们两个先睡。我守会子,谁知道待会子会发生什么事。”

这也是出于安全考虑。各自拍了拍东方随云的肩,蓝昊泽和百里建弼倒头睡去。

雨停了,天空又蓝得似滴水般,草原又绿了,花儿又红了。风吹来,送来雨后泥土的清香,隐隐随风送来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什么味道?

藏在东方随云心中那久久的陈香似乎猛地开坛,酸酸甜甜纷杂而来。是他家娘子身上的药香味道。他猛地站了起来,“娘子!”

照说,百里建弼和蓝昊泽都是武之高手,对于东方随云如此惊呼应该醒转才是,可他们二人仍旧睡得极香。

东方随云猛地冲出帐篷,四处慌乱的寻找着,没有,没有,没有第二个人影。有的,都是小火把发出的亮光。

“娘子,是你吗?你出来见见为夫,为夫知道是你,你出来啊。为夫能够感觉到你。”茫茫的草原上,奔跑着一颀长的身影,慌乱的眼神、零乱的步子,随风鼓起的袍袖,都映衬出他的孤单。

东方随云沿着小火把的方向一路寻去,没有,仍旧没有。全身的精力似乎猛地被抽尽,他浑身瘫软的倒在草原上,看着蔚蓝的天空。“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是你?你现在在大风镇,你现在应该在忘川。”

语毕,他疲软的闭上了眼睛,“你一定在怨为夫,为什么不来找你,是不是?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从来不曾入为夫的梦中?为夫时有在想,心中是娘子最重还是天下苍生最重?我的心可以明确的告诉我,娘子最重。可为夫知道,如果我放弃了天下苍生,娘子必不会原谅我。这也是娘子为什么要为夫记着你好好的活一辈子的原因,是不是?只是如今,为夫累了,为夫真的感觉到很累了……为夫想见见你,想看看你在忘川等得苦不苦?”

一道纤长的身影从草原的尽头缓缓的行来,素洁的白袍随着草原上的风翻飞,血红的头发束独辫于头顶,额头的胭脂痣散发着万丈的光芒。凤目微蹩兮万人断肠,纤腰楚楚兮回风舞雪,莲步轻移兮若飞若扬。

一声轻叹,万般风情绕上眉梢,素若春梅绽雪,洁似秋菊被霜,神赛月射寒江。轻轻蹲下,将躺在草原上的人抱入怀中,“方方下过雨,也不怕冻着了?”说着话,她的眼中流露出眷念来,细细的看着怀中的人,静静的睡着,神若松生空谷,脸因受了地上的寒气显得苍白之极,显得唇更艳了。

顺势坐下,仍旧将人抱在怀中,“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轻轻取下手上戴着的纯白白羽手套,将手在他的红唇处细细的摩挲。感觉得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的发抖。她伸出一只手掌帖于他的后背,顷刻之间,丝丝白气升起,他的衣物很快就干了。

不忍再盯着熟悉的容颜,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空,今夜星空灿烂,可惜,怀中的人看不到,也许永远也看不到这吉隆草原上的星空。

感觉到怀中的人动了动,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身,找了个极舒服的姿势再度睡去,脸上居然有满足的笑,口中念念有词。她凑近细听,是‘娘子,二字。

一时间,千般记忆涌进脑中,努力尘封的往事铺天盖地飞来。万般酸楚堆上了眼角。

“踩上来……这样是不是暖和一些……怎么样,这样走路的感觉如何……为夫希望娘子答应为夫,愿意一直陪着为夫这样走下去。”

“相爷,我答应你,三生石上,今世盟约,三生三世,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说它是三生石,它便是三生石……所以,它日我们夫妻若走在轮回途中,为夫一定会先看着你喝忘川的水,然后牵引你喝记川的水,当娘子记起一切的时候,为夫再放心的去喝忘川的水,因为,为夫知道娘子会牵引着为夫去喝记川的水。这样一来,我们两个谁也不会忘了谁。”

因了她的怀抱,他不再觉得寒冷。脸上渐渐的红润起来,艳若霞映澄塘。她终是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吻在日思夜想的红唇上,有泪晶莹剔透,落在他的脸颊上,‘相爷,二字已是软糯出声,无语凝咽。

“知道不?那里的阳光很吝啬,那里的天空每每被阴霾裹缠,我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也感受不到月光的寒。当我感受不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永远都走不出那个结界。我终于明白原来的日子是多么的珍贵,可我偏偏无法守住曾经的明媚和灿烂,只能叹天地无情。于是,我疯狂的想你,一旦想起你的时候,就有微风吹拂的感觉,就能感受到月光的宁静,即使我独自抬头看着月儿,独自承受着那份破碎的相思,但我已经没有了焦虑不安。那个时候,我知道,我一定要走出来,和你团圆。”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怀中的人,怀中的人似乎蹩着眉。只当他不舒服,她小心翼翼的替他换了个姿势。

“忽然有一日,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像一缕阳光给了我隔世的温暖。明知也许是幻像,但我仍旧……仍旧不忍、不舍。多少个明月夜,我和你漫步在朦胧的月下,长长的路,静静的夜,我踩着你的脚,重复说着曾经说过的话。多少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和你散步在美丽的林园,情深深、意绵绵。依旧说着曾经说过的‘三生三世,的誓言……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心旖旎的地方。我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直到……直到……”

忆起那一日,四师傅忧伤的看着她,“怀故,四师傅的时间不多了。”

沉浸在小女儿情怀中的她不明白,“不多?”

“怀故,答应四师傅,不要沉迷于幻境,一定要走出幻境。从今天起,四师傅不能再陪你了,答应四师傅,用两年的时间,一定要走出这个幻境。”

四师傅绝望的眼神浮现在她的脑海,她低头盯着怀中仍旧在安睡的人。喃喃说道:“当时,我对四师傅所言的‘两年时间,不是很明白。心中直是想着,如果有两年的时间,是不是说明在这冰凉之极的地方,我还可以拥有你两年时间的温暖?我有丝丝的庆幸,庆幸我能和你待在一起两年的时间,就算破不了幻境又如何?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可万不想四师傅……四师傅……”

四师傅的血不停的涌出,一如她涌血的场景,更惊骇的是,血从四师傅的胭脂痣中喷涌而出,霍地,那血染红了她的眼睛。忆及此,她的眼中有泪滴下,“四师傅用他的血提醒我……不要贪念幻像,否则一切皆只成空。当四师傅的血不停涌出的时候,你消失了,随风而散,我翘首远眺,滔天浊浪的滚滚浓雾中,再也不见你的踪迹。”

“怀故,保重。”

四师傅的眼中有绝望,一如当年四师傅从绝杀谷修行回地驭门时看到她额间胭脂痣的绝望。她心中一动,不再沉迷于幻像消失的痛,她收摄心神急忙扶起四师傅。

四师傅修长的手抚着她的脸颊,“怀故,原谅为师的自私,原谅为师不得不打破幻像,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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