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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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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花麽震惊的看着战场中猛地跑进来一个女子,从面相上看,应该是年青的夜老夫人。她直是摆着夜老夫人的手,“老夫人,是你,是你啊。”

本来,东方昊南脸上是带着笑的,可他看见了出现的年青的夜老夫人后,很是痛苦,拼尽一切力气叫喊着,“快跑,快跑。”

战场中,年青的夜老夫人似乎被吓傻了,不但没有跑,还扑上去,抱着东方昊南拼命的哭着,“昊南,不许你死,不许你死。你要活着,要活着。”

接着,场面很乱,有顾自强杀敌的,有大业皇朝赶来的士兵帮忙的,还有匆匆忙忙逃离了战场的年青的夜老夫人……

尸身满地,南蛮子被赶来帮忙的大业士兵杀得一个不剩,顾自强满身是血的举手向着苍穹,“昊南,大哥要为你报仇,为你报仇,啊……”

似战场之景重现,清楚了,一切都清楚了。即便早就能将事实凑得圆整,却不及眼前亲眼所见的让人觉得心恸,顾自强杀东方昊南之时的痛心,救不了的无奈……

巨石上,夜老夫人和顾自强同时闭上眼睛,一时间,那厮杀的场面了无踪影,金沙江也了无踪影,剩下的,仍旧是茂密的树林,萋萋的花草。

就在众人都呆呆的看着眼前之景的时候,花香,隐隐的传来花的清香。好熟悉的清香,东方随云随着花香传来的方向看去。漫漫大漠,哪里还有方才那丛林芳草?“不管怎么说,我们寻着这花香去看看。”

既然没有方向,不如依着幻境的指示前行。众人对东方随云的话深表赞同,花麽搀扶着夜老夫人走下巨石,在东方随云的带领下,一众人走向那茫茫的大漠。

外界是初春,但这大漠却似炎热的六月,走了一会子,人已觉得干旱难忍。东方随云扶着母亲坐下,“不对,肯定不对。既然花香越来越浓,说明这里应该有一片花圃方是,哪有总是不见的道理?”

顾自强等人亦是疑惑,四处张望,明明那花香越来越浓,可花圃为何不见?

‘啊’的一声,花麽指着前方浓浓滚来的浓雾,“是什么?那是什么?”

浓雾滚过,六人都置身在浓雾之中,“牵好了,别放手。”六人手牵着手,站在一处,一动不动。

随着浓雾的到来,那花香之气越来越浓。紧接着,浓雾似被风吹散,出现在六人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花圃。而在那花圃之中,漫天的冰玉昙花那雪白的花瓣缓缓的张开,由外至内,一层一层的展开,晶莹剔透、玲珑若玉,娇丽典雅、华贵若仙。默默的绽放出属于自己的繁华,清香悠远。

“昙花!”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昙花,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昙花在同一瞬间这般绽放,东方随云心中一动,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

“啊,那是……那是……”

随着花麽手指的方向,众人齐齐看去。但见漫天的昙花花海中,走来一个人,一袭白衣裹着她修长的身躯,漫天的乌发垂及地面随着她轻盈的步法左右摇曳,冰玉昙花的柔美更衬得她肤色晶莹,湛湛有神的凤眸似含着万般情思,微翘的嘴角微微上勾含笑,每走一步,就有漫天的冰玉昙花花瓣飘起,飘在她的头发上,洒在她的身上,飘在她的周围,配着额间胭脂痣的诡谲之光,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

终于找到了?东方随云的眼中升起丝丝的欣喜,“娘子!”语毕,他急速的往她的方向跑去。

“不,是幻境。”顾自强连历两番幻境,早已心硬如铁,一把拽住女婿,“云儿,肯定是幻境,你不是说,麦子如今是红发么?”

“不,是娘子,是娘子。岳父,你放开,放开我。我感觉得到,是娘子啊。”顾自强见东方随云说得如此镇定,心有些犹豫了,放开了紧拽着东方随云的手。

蓝昊泽和百里建弼等人早被眼前的美景震摄,哪还顾及到东方随云。二人也未察觉东方随云已是跑进了昙花花海。

“娘子!”东方随云努力的招着手,拼命的挥动着,向着花海中漫步的人跑去。

漫步花海中的人倏地回头,眼带迷茫的看着拼命跑向她的人,继而,她看向花海之端另外的五人,眼神彻底的迷茫了。

“娘子。”东方随云高兴的上前,一把将呆愣的人抱在怀中,“娘子,为夫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她嘴角微翕,不明白的看着他。而东方随云早高兴得直是拽着她,“走,随为夫回去。所有的阵为夫都破了,它们再也困不住娘子了。”

她仍旧有些呆傻的看着他。

“娘子,你怎么了?不认识为夫了?”

东方随云语毕,却猛地见眼前有一支利箭急速的飞来,来势之猛,直取自家娘子的后心。来不及多想,他硬生生将还在呆愣的人转了个方向,活生生的要替她挡下那飞驰而来的利箭。

‘噗’的一声,利箭直入他的后心,钻心的痛模糊了他的眼,他看到他家娘子的凤眸睁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既而,她满头的乌发在一瞬间变成红色,她额间的胭脂痣绽放出万千的光芒,漫天的昙花在瞬间飘飞,似吸天地精华之气般的集聚在那万千的光芒之中,倏地,她额间的胭脂痣不再,变成一朵极妖艳的冰玉昙花,烙在了她的额间。

“娘子!”他觉得心痛极了,但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家娘子,却是要分开吗?他伸出手摸到她的脸颊,摸到那模模糊糊的昙花烙,“娘子。”

“不。”她这才发出一声惊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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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回独白(麦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当我和四师傅全然知晓了深渊之城的秘密的时候,结界之网,越结越牢,我更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除了我和你的血,任谁也破不了深渊之城。

当我知道必须要么是你、要么是我的血破咒方能除此结界之时,我心灰意冷,此生我们终是无缘,但如果能以我之命换你和四师傅活在世间,我心甘情愿。

看着四师傅的眼前总是出现原来那个黑发及地的我,我知道,机会来了。“四师傅,你一定要狠下心,用光芒之箭射杀怀故的幻像。这样的话,结界必破。”

“怀故,你要答应为师,一定不要出现在那昙花之海。”

“四师傅放心,怀故必不去昙花之海。再说四师傅你幻境中的怀故是乌发及地,现实的怀故是红发轻扬,怎么可能混淆?”

四师傅第一次破深渊之城,就是因了未斩杀我的幻像才导致失败,所以,在我的一再恳求和保证下,四师傅和我约定好了时间。

可万不想,你来了。当你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是真、是幻?可那感觉怎么那么熟悉?

熟悉得我想在临终前想再度贪念你的温存。

熟悉得就算是幻像又如何?只要能够再多看你一眼!

熟悉得我全然忘却了我即将面临的险境……

因为我再一次骗了四师傅,并且是以幻术骗了四师傅,我期望骗得四师傅全然将真实的我当作幻境中的我,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活下来,他也可以活下来,我是真真的到忘川去等你去了。

光芒之箭来了,你替我挡了。可你知不知道,有一个人飞身而至,替你也挡了那致命的一击?

他是四师傅。

四师傅在射出光芒之箭的时候,看出昙花之海中的不一样,他亦飞身而上,在光芒之箭射向你的时候,他挡在了你的前面。但那箭势之快,仍旧穿过他的胸膛透进了你的后心。

眼见着你们在我的面前倒下,眼见着你们的血洒遍昙花之海,眼见着因了昙花织就的结界在你们的血中灰飞烟灭,我方知道,该来的,躲不过。我再怎么想替你们承受那死亡之痛,但老天定下的,承受死亡之痛的人一定不是我。

结界破除,清冷的月光洒满大地。

你颤抖的摸着我的脸颊,呼唤着曾经亲腻的称呼,而我的耳边传来的是四师傅不可思议的声音,“怀故,你……骗为师?”

父亲、婆婆等人都赶到了。他们慌张的将光芒之箭剪断,你已痛晕过去。

你有父亲和婆婆等人相护,而四师傅,只有我。四师傅受的伤……很重、很重,曾经经受过几次心脏之伤的他再也承受不住光芒之箭的伤害。

“四师傅。”我捂着四师傅胸口不停涌出的血,执意的以为只要捂着,四师傅的血就不会流出。

“怀故。”四师傅只是拉开我的手,眼神极其的迷茫,“怀故,你居然能够骗到为师?”

“四师傅,怀故错了,不该再次骗你,不该。”

“又如何?又如何?为师终是不舍……不舍……”

原来,四师傅虽然射出了光芒之箭,但因了对我的不舍,他仍旧追上来了,即便那昙花之海中的我是幻像,但他仍旧还是没有战胜他心中的魔障,万不想,这一追上来,却是救了你。

四师傅的血不停的涌出,然而他的眼神却是极其的清明,似在和老天交谈般的喃喃说道:“一个千年痴情等待,终幻做昙花之海。一个为爱大义成灰,终受天罚、永无轮回。何辜?何辜?他的大义、他的成全,早令他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只是那一生漂泊无依的灵魂,心痛她的千年轮回。他为她不值,为她不甘,却从来没有为过他自己。他想尽办法走那轮回之道,然千年成空、千年不得……千年的等待令他魔由心生,终筑成此处的死亡之海。伏魔先伏心,用他之血则可破此结界……原来……原来他是……”

我听得不甚明白,眼见四师傅的血将流尽,我直是恳求说道:“四师傅,不说了,不说了。怀故替你疗伤。”我记得,第一次,我曾经用自己的血成功的救活过四师傅。

“怀故,不哭。”四师傅的脸上浮起神圣的笑,扫去了他乌黑的唇色,扫去了他额间的胭脂痣,“四师傅误你千年,成全你一世,也是应该,应该。‘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哈哈……这一世,我来开!”

“娘子,娘子。”你的呼唤将我从痛心中唤醒,我急忙看向你。你伸出手,手中紧拽着一方手帕,“快,用手帕将四师傅的血堵住,他不能再流血了。”

明知无用,可这是你的心意,我接过手帕将它按在了四师傅的伤口。

奇迹发生了,那手帕上的昙花幻化成了无数的光影,在那光影中,有你的血,我的泪,它们源源不断的涌进四师傅的身体……

“空山无人,水流花开;万古长风,一朝风月……哈哈哈,此一瞬已是永恒。怀故、随云、无缺,恭喜你们了却了千年情劫。”

天空中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浓雾之声,也是那个告诉我唯一可以破深渊之城的方法的人,“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生是地驭人,死是地驭魂!”

124回毒手

清晨,祥和的日光洒遍吉隆山坡的每一个角落。

藏波罗宫,集各式殿宇、城堡、附属院落等宏伟建筑于一体依山而筑,宫宇叠砌、巍峨耸峙、气势磅礴。院落重叠、回廊曲槛、上下错落、前后参差。既有江南园林的秀美,也有大漠宫宇的豪放。所有的建筑外面均砌着汉白玉石,远远望去,分外醒目。

站在最尊贵的客人住所的阳台之上,可以俯视整个吉隆草原,起伏连锦的土丘,美丽的小溪如一条缎带从天边飘来。更远处是片片田陇阡陌、绿树村舍……这里,就是世外桃源。

一时间,已有地驭门的门人扛着锄头、牵着牛往远处的农田走去,早间一派大好的田园生活场景尽现眼前。这里一如他的隐水山,只是比隐水山更大气、更美。

东方随云看着眼前迷人的风景,心早已沉醉。猛然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他急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床榻边,倒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华美的大型锦帐。不光这锦帐华美,这里的锦锻、金银器皿、瓷器、石器等更是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连他这个见惯了世间珍宝的人都不得不叹服,仅凭那床案处摆放的经书子集,即便是大业皇朝的御书房都看不到,是孤本,存世的孤本。

耳听得珠帘揭起的声音,东方随云急忙闭上眼睛,果然,一时后,熟悉的小手已是抚上了他的额头。传来软软糯糯熟悉的声音,“仍旧按昨天的处方替他疗伤,另外,今天可以进食一些流食了。”

哼,他才不想吃那些食物,虽然那些食物非常的可口,但她不在他的身边,他也索然无味。东方随云有些懊恼的将眼睛睁开,“我不吃。”

这话明显是带着懊恼的成分,顾青麦展颜一笑,“好啊,那就不吃了,多喝些药吧,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眼见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感情,似乎仅仅是一个医者看着一个病人似的感觉,东方随云更懊恼了,也不管百里建弼在不在场,他伸手用力将她拉入怀中,两手紧紧的环着她,“你陪在我身边我就吃。”

这人,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爷了,怎么还是喜欢这般无理取闹?顾青麦心内暗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脸颊,“诶,你的伤口不疼了?”

见她不似前几天那般的抵触自己,东方随云心中一喜,急忙腾出一只手拍着自己的右肩,“一点也不疼了。”

顾青麦凤眸一眨不眨的、好笑的看着他稚气的举动。即便是百里建弼也看不过眼了,轻咳了咳,“王爷,你受伤的地方是左肩。”

是左肩吗?东方随云眼见顾青麦眼中升起戏谑之神,他急忙重新腾出一只手,又将另外的手环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他拍着自己的左肩,蹩了蹩眉,“嗯,还好疼。”接着,他展颜一笑,就似那昙花由外至内开遍的感觉,那笑意慢慢的浸染到了他的嘴角楣梢,“难怪方才不疼,为夫拍错了地方了。”

哄小孩子呢?百里建弼撇了撇嘴。这说明摄政王爷的伤早好了,好得连他都不知道曾经到底是什么地方受了伤。

“疼还不放开我?”

东方随云不满的嘟着嘴,“放了你,你又去看四师傅。”如今他已知四师傅的一切了,原来四师傅才是他最大的隐患。自家娘子对四师傅似乎极度的有感情,母亲、岳父都待在受伤的他身边的时候,只有她待在了四师傅的身边。直到现在,她和四师傅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你现在可以活蹦乱跳了,而四师傅还命悬一线。”

“你什么时候看到为夫活蹦乱跳过?”

方才在屋中还跑得欢呢。也不戳破,顾青麦只是极柔和的掰开他紧抱着自己的双臂,“来,我替你看看伤口。”

这个他是极愿意的,自家娘子能够亲自为他宽衣解带,他很是享受。唯愿自己的伤不要好的好。可偏偏的,自家娘子的医术精湛,不但治好了他的伤,而且好得令他都全然忘了自己到底伤在何处?也难怪他不记得,如今他的心思全用在如何将自家娘子揽在身边的心思上了,又怎么可能花其它的心思记那些事呢?

“嗯,这伤口是彻底的愈合了,继续涂这些药的话,再过半个月,这里将只剩下浅浅的红印。”顾青麦只差没说出这红印的形状有些像昙花的话,她生怕一说出口,眼前趴着享受的人会得意得将这昙花和她额间的昙花相提并论。

“要不,娘子吹上一口,无须半个月,马上就好了。”

百里建弼咬了咬牙,撇过脸,看向阳台外面的大好景色。阿弥陀佛,有些话他只能当没听见,可他是受了尊主的命,不得不时时提防着站在一旁,以备阻止摄政王爷对尊主的不轨行为。尊主,你这不是为难人吗?你定力不好,也不能拉着我看二人转啊。

略挑秀眉看着极是期待着看着她的人,无形中就想到那一年在隐水山,他为了救沈山灵而撞伤了腰,也是这副‘小白’的神情看着她,继而……她的脸有些微红。

夫妻真是心有灵犀。看着她的脸有微红,东方随云幽深的眸子突然如火般的炙热,大手一伸,已是将心思飘遥的人拉到身边,再利落的翻身而起,压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他熠熠生辉的朗目,顾青麦不自觉的轻咳两声,“王爷,这个伤……伤好得不是很彻底,你还是……还是……”

能够让一惯从容、冷静、韬光养晦的她感到不安,东方随云的心升起丝丝的惊喜。这说明他对她的影响力仍旧很大,大得他这段时间的不安揣测都抛诸在了脑后。伸出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你方才不都说了为夫的伤口已是彻底的愈合了吗?”

“咳咳……请王爷以后不要‘为夫、为夫’的称呼,王爷和我已经……已经……”

“去岁腊月十八,娘子已然再嫁为夫,娘子不记得了还是没人告诉你?”

顾青麦有些汗颜,“那个……王爷娶的人似乎……似乎不是我。”

不是?当然不是!因为尊主你那个时候在死亡之海啊。只是尊主如今这般说话,似乎有点……百里建弼的脸有些抽搐。

“本王娶的人就是顾三郎。大业皇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圣旨还在本王的手中,三郎,你要不要看看?”

眼前的男人第一次用懿旨订死了她,第二次用圣旨再度订死了她,什么护国夫人?简直是无不用其极,一如原来,只求结果、不讲手段。对于他两次都以强权订下她,她有些不满,“谁和王爷拜的堂,谁就是王爷的娘子。”

百里建弼的脸彻底的黑了。看二人转可以,但也不能这么卑鄙的挖坑陷害啊。我这般辛苦都是为了谁?想到这里,当仁不让的,百里建弼微扬头,很有骨气的走了出去。他决定,不保护那个落井下石的尊主了,当然,也不再管那个嚣张霸道的摄政王爷的事了。天定的,这一对黑夫妻的事就应该由他们二人解决,犯着他什么事?

眼见百里建弼走了出去,终于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东方随云俊目炙热的盯着身下的人,他的一生没有败绩,除了一个名唤‘顾青麦’的女子让他尝到了苦头。

当他以为她一无是处的时候,偏偏让他发现了她的言行不一、表里不一。

当他深爱上她的时候,以为了解了她的时候,偏偏她芳魂渺渺……原来,他还是不了解她。

当他追寻着她的脚步,发觉她的一点一滴的时候,他以为又有点了解她了。

当老天让他们二人再度相遇,他却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她,哪怕是凤毛麟角都没有。

他也有傲气,他甚至于想过要让她爬到他的脚下来求得他的原谅,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欺骗他了,可是,穹庐大帐中那个醉酒狂笑、恣意洒脱的她,一举手、一抬足又都致命的吸引着他。

无论是原来那个韬光养晦、表里不一的温顺娘子也罢,还是后来那个断情绝爱、出手狠准的虎父无犬女的顾青麦也罢,甚至是现在这个眼前凤眸含春、仍旧透着层层神秘的顾三郎也罢,这样的气度都令他心折。心折得他有些恨自己的不狠心,没有让她爬到他的脚下,反倒是他相当没有骨气的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老天是不是总是眷念那些从来不轻言放弃的人?一如她的死而复生,一如他的死里逃生?老天既然眷念,他为何不取?想到这里,他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三分。

再也不能无视他那炙热的眸,心跳得厉害,好像明白了他这三分力道代表着什么,又好像要逃避着什么,顾青麦轻轻的说了句‘王爷,一大清早的……这个样子很难看。’

又泼他冷水?东方随云轻笑,“三郎,怀故,娘子,你非俗人,又怎么会在乎?”

他的嘴角和眉梢都是笑意,看得她有些心眼恍惚,有些失神的盯着在她眼前微微斜勾的红唇,她有了干渴的感觉。不自觉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第一次看到他,那个时候不知他是逐风,只当他是一个为了报仇要置顾家于死地的、爱吃豆腐的小人。后来,慢慢的爱上了,他打开了她的心,即便明知前途未卜、前途渺茫,但她仍旧义无反顾的跳了进去,无论吃苦的是谁、后悔的是谁、痛的会是谁……一切只是欲罢不能。

只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两个相爱的人,无论谁吃了苦,谁后了悔,谁痛了心,另外的一人必不会好受。原来爱是对等的,要么双赢、要么双亏!

她答应过他啊,再世为人,一定会为他生七个、八个孩子。她也承诺过他,若闯出结界得以团圆,她亦会为他生七个、八个孩子……

感觉得到唇被他轻轻的碰触着,时有时无、若即若离……轻轻碰触又轻轻的离开,不依不饶的在她的唇边试探。明显的,他带着小心翼翼,带着患得患失。曾经意气飞扬、霸道不羁的人为何会如此?是因为,他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吧……所以才会这样的珍爱。

一如太和酒楼他为她挡刀,“以后,为夫必不抛下娘子一人……为夫与你一同上公堂,一同去坐牢……你是为夫的娘子,为夫要救的只是你,要陪的也只有你一人。”

一如在隐水山的相邀,“踩上来……这样是不是暖和一些……怎么样,这样走路的感觉如何……为夫希望娘子答应为夫,愿意一直陪着为夫这样走下去。”

一如在槐花林中的承诺,“我说它是三生石,它便是三生石……”

一如在野云渡的救护,“有命再吃醋吧。”

一如金銮大殿的死别,“娘子,怀故,忘川之始,记川之末,三生三世,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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