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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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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应的话,也就是说,他和自家娘子仍旧得过着分居的日子?不谈第一个孩子了,所有的小萝卜头和小花骨朵都将无处可寻?

果然都是老狐狸啊,难怪教出一只小狐狸……东方随云正思虑间,耳畔传来三师傅的声音,“怎么?摄政王爷办不到,那……”

眼见着三师傅皮笑肉不笑的眼睛,东方随云心中一禀,如果这三个条件不答应的话,保不准还会出另外更恶毒的三个条件也说不定,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都能打到地驭门,还怕抢不回自家娘子?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的躬身答道:“没问题,随云一定努力办到。”

夜老夫人和顾自强同时蹩眉。他们的孙子和外孙,凭什么?再说那个《地驭玄冰诀》岂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时半会子练习得成的?

“很好,很好。”大师傅笑得别有用意,只是看向顾青麦的方向,“怀故,你呢?”

看不出顾青麦脸上的任何神情,她只是作揖答道:“徒儿一切听师傅的。”

“这就好,这就好。”大师傅颇是得意的看着顾自强,继而又看向东方随云,“说吧,你有什么请求?”

他的请求本来很简单,不过是希望夫妻二人不要再分开生活。可如今因了第三个条件,这个请求真真显得多余……东方随云看了眼岳父,又看了眼母亲,这才作揖说道:“随云的请求不多,第一个请求是望三位师傅允许随云的岳父和随云的两位舅子团圆。”

大出意料之外,二师傅‘哦’了一声,定定的看着东方随云。继而看向神情颇是难测的大师傅。似乎明白了大师兄的意思,二师傅说道:“昊苍、昊穹正在关键时期,暂时不能相见。”

“那好吧,随云的第二个请求就是随云的大舅子、二舅子的伤好了,不再是活死人后,请三位师傅将随云的两位舅子还给随云的岳父。让他们父子得以天伦团圆。”

大师傅冷哼一声,看向顾自强,“你真真有个好女婿啊。”

一直在这里低头伏小、大气不敢出的顾自强此时似乎相当的挺直了腰板,“这是故儿在天之灵护佑。”

生前护着你也就罢了……大师傅冷冷的看着顾自强,期望顾自强在他冷若冰霜的眼神下低下头,可顾自强的头抬得极高。这都得怪顾自强有了一个了不起的女婿。想到这里,一时间对东方随云的好感荡然无存,大师傅将所有的怒气都出在了东方随云的身上,招了招手,“来人,将《地驭玄冰诀》承给摄政王爷。”

即便武功高强如这些高高在上的三位师傅,只怕都不可能练习成《地驭玄冰诀》上的绝世武功,也许这个世上能够练习成《地驭玄冰诀》上武功的人只有四师傅和自家娘子……明知道大师傅是为难他,东方随云只是含笑接过《地驭玄冰诀》,“谢大师傅。”

“谢就不必了,按方才二师傅所说的条件去做罢。”

“那随云还有第三个请求……”

“其余的请求以后再说,我们既然承诺了,还怕不答应不成?”

“呃……”东方随云貌似尊敬的妥协,手捧着《地驭玄冰诀》再度作揖,“那好,我现在也没有想好第三个请求是什么。”

“嗯?”

耳听得三位师傅再度异口同声的置疑声,东方随云急忙回道:“随云的意思是,三位师傅是世外高人,随云的请求必不能太俗也不能太过简单,否则不就是贬低了三位师傅吗?三位师傅放心,随云的请求定是难之又难的。”

语毕,不再顾及三位师傅几近一起黑了的脸,东方随云只是上前拉了顾青麦的手离开,“走吧,娘子,好歹得将二师傅的第三个条件完成方是。”

二师傅猛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想自作聪明却反被聪明误。他想告诉那个年青的后辈不要打什么花花肠子,只因年青后辈的一举一动他们清楚明白得狠,可现在……年青后辈似乎棋高一着。他们的条件只有三个,而且还送了一个年青后辈本来极想得到的请求,可年青后辈的请求并没有限定个数……亏了!

东方随云颇是得意的拉着不自在的顾青麦离开大殿,耳畔传来大师傅的声音,“顾自强,你真真是找了个好帮手啊?想当初你抢走我们的故儿也就罢了,如今又找了个人来抢走我们的怀故?”

“都是天定姻缘而已。”岳父的话显得既自豪又苍老。

“天定姻缘?哼……”

大殿中再说些什么话,他听得不是非常的真切,倒听得母亲似乎在劝着那些正吵着架的男人们,好像、似乎、八成是和岳母有关……儿孙自有儿孙福,作父母的都不管儿子、孙子了,他还管长辈的事干嘛,他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去罢,他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将好不容易再次得到的自家娘子吃到腹中。这一次,定然不会再有人打扰了罢!

想到这里,东方随云将拽着自家娘子的手更是拽紧了三分,生怕真有个什么意外再度令他的人生大计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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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回扑倒

明月高挂的天空,湛蓝的大海,两艘大型的战船在夜色中乘风破浪而行。船舱之上,一袭蓝袍的蓝昊泽和一袭白袍的卓闻人对酒当歌、好不惬意。

乍听得蓝昊泽在大哥为他们举行的送行宴上居然对大哥做了手脚,卓闻人那双好看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蓝兄,不要怪小弟我没有提醒你。得罪我大哥,有时候,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以后离他都会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大哥有事传唤呢?”

“你以后是我的小舅子,他真有事传唤,你帮我跑跑腿也是应该。”

凭什么?卓闻人心中的怨言几近冲口而出,但想到蓝心的事还得眼前的人倾力相帮才会有着落。他好歹闭上了嘴。

蓝昊泽将卓闻人的不满看中眼中,也不介意。“我将他当兄弟看,不想他在自贡的时候就开始算计我?哼,兄弟是兄弟,老婆是老婆,就算他这个读书人再怎么惹不起,我只是想告诉他,江湖人也是惹不起的。”

“蓝兄,我听大哥说过‘坏人好事,三世不得超生’的话,你……真不信?”

“信则有,不信则无。”蓝昊泽相当惬意的将手中的酒倒到口中,抬头看着天空的明月,“再说,不过耽搁他三个月的时间而已。算是对他略施小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算计自己的兄弟。”

敢做不敢当,有本事就不要跑啊。卓闻人心中腹诽着,却是笑嘻嘻的恭维问道:“蓝兄,真有那么神?”

得意的看了卓闻人一眼,蓝昊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是我蓝氏独家点穴武学,通过点穴将人的情欲一脉封死,最初专门用于我蓝门那些犯了‘淫’罪的家奴、家仆,按照他们罪孽的轻重,分别施以三月、半年、一年等不等时间的点穴封欲。后来我行走江湖多了,偶尔也插手管管江湖上的淫贼,下重手的话,可以将那淫贼的情欲一脉一辈子封死。”

“会不会有自动解的呢?”

“就目前来看,我是没看到有人解了的。”

“会不会点重了,大哥要是三个月没有解穴……”

有些不满的看着卓闻人,蓝昊泽不屑说道:“你这是怀疑我?再说,这种封死情欲一脉的点穴手法是我蓝氏一族的独门武学,概不外传,江湖中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一门武学。那些情欲被封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他们对自己不再涉及情欲只会当是自己本身的问题,从来不会考虑到是情欲一脉被封死的问题。”

大哥,你就自己自求多福吧。再说三年你都等了,三个月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卓闻人非常狗腿的替蓝昊泽斟着酒,“蓝兄,那个……那个蓝心会不会……”这种独门点穴?

知道卓闻人未说出口的是什么,蓝昊泽只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此门武学,传男不传女。”

这就好,这就好。卓闻人暗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着天空的圆月。大哥,你教小弟我的方法,你放心,我一定会灵活掌握、水到渠成。可现在真不是小弟我忘恩负义,实在是真不能帮你了,谁叫你害得我有心理障碍的呢?小弟我惧水如命,如今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上,不是小弟我不给你通风报信,实在是小弟我不敢泅水啊。这就叫一报还一报,谁让你偷光了我的衣服害得我光着身子回家?我其实很重兄弟情谊的,不像你重色轻友,也好也好,算是给你一个教训,看你还敢算计兄弟不?

茫茫的夜色之下,东方随云打了个喷嚏,颇是苦恼的揉着鼻子,“谁又在咒我?”

如今他真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了。他明明屡有将自家娘子吞下腹中的狼子野心,可偏偏的,这几天对躺在自己身边的自家娘子居然连最起码的亲热之举都不敢有一丝半毫。有时他想勉为其难的装着兴致勃勃的样子,可最终他的心都会告诉他,寡然无味啊!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已的身子在某些方面是否发生了什么问题。可在这举目无亲的地驭门,他能够将苦恼向谁诉?

向母亲哭诉?那母亲肯定会担心死!

向岳父哭诉?那作为男人的尊严……肯定会扫得没有颜面。

偏偏张太医、罗太医远在京城,要不然好歹可以从其它的门道打听打听,也好找出症结所在。如今,他每每只能以‘睡不着,想看会子书’为由让自家娘子独守空闺,他却似逃难般的来到地驭门的藏书阁翻看医书。不懂医的他,每天窝在这地驭门的藏书阁尽量的翻着些医书看看能不能够察到一些资料。

地驭门的这位姑爷,真真是勤奋好学啊。

这是所有地驭门的门徒包括地驭门的主人们对东方随云的一致认同。起初众人一致认为这位姑爷会将小姐吃得死死的,毕竟是夫妻久别重逢……不想这位姑爷却是悬梁刺股、笔不辍耕,难怪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爷如此聪明,原因在此啊!

顾青麦却不这么认为。她能够清楚明白的感觉到自家夫婿的变化。他看她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不再似原来熠熠生辉一副要吞了她的感觉,他甚至于有点故意躲着她,每晚恨不得捱得天近拂晓方挪着艰难的步子回到寝房憩息,然后看着‘熟睡’的她发着呆。白天的他要么睡大觉、要么勤于布阵,晚上的他则勤于读书、周而复始……一定有问题,一定!

歪身斜靠在古老苍劲的槐树之下,顾青麦很好的将自己的身影隐在树荫之中。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明月,‘子’时。

按照近段时间的观察,不到‘寅’时,自家夫婿是不会回寝房的。她还要在这里继续空等下去吗?她才不信自家夫婿心中没有她!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动,莫非……自家夫婿是担心孩子归了地驭门,是以不舍,是以……

“真傻。”顾青麦展颜一笑,飘身进了藏书阁。非常准确的就找到那在晕黄的烛光下看书的孤单身影。

又是医书阁?顾青麦眉头微蹩。难道不是她所猜想的而是他的身子出什么问题了?毕竟婆婆怀着夫婿的时候,公公的身子……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禀,急步走上去,一把抓住自家夫婿的脉搏,仔细的听脉。

本在细心翻看医书的东方随云吓了一跳,继而看自家娘子蹩眉把着他的脉,他的心绪莫名的烦燥,“娘子,为夫我……我……”

感觉得到抓着的手想抽离,顾青麦略使了一分力道,一时间东方随云动弹不得,只好认命的由着自家娘子。

在公公那般破败不堪的身子之下,自家夫婿能够顽强的活下来,而且身子相当的好,可以说是个奇迹。所有脉像显示自家夫婿的身子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隐隐有一股像象又不对,顾青麦仔细倾听之下,眼睛慢慢的移到了自家夫婿的头顶。他的头顶有一脉像明显不畅,若不仔细倾听,十有八九都听不出来。

“王爷,近段时日可感觉哪里不舒服?”

东方随云不自在的撇过脸,悄悄的将另外一只手中的医书藏到了身后,“没……没有啊。”

“你手中拿的什么书?”

‘啪’的一声,东方随云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他急急的推着顾青麦离开,“走了走了,为夫觉得有些困了,我们休息去。”

“还没到寅时呢。”

原来自家娘子这段时日都知道他回寝房的时间?也对啊,自家娘子的武功高极,不可能不知道。“娘子,为夫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青麦现在关心的是他的头顶上的脉门是怎么回事?那个点了自家夫婿头顶脉门的高手的点穴手法很是怪异,不但不会致命,而且根本就未封死,时有血液偶尔从那穴道流过,这是怎么回事?是以她对东方随云的解释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嗯’了一声,继续仔细的把着脉,一旦让她抓住那灵动跳跃的脉像,她必能解开。

见自家娘子仍旧抓着他的脉博,东方随云悄悄的伸出脚,将掉在地上的书踢进了书桌之下。“娘子,你是不是觉得为夫这段时日有些奇怪?可有听出什么问题来了。”说是说,他的心却提得极高,如果真听出什么问题,那十有八九就是自身的问题了,他不得不承认自身有问题了。一个全无情欲的男人还能称作男人?还能霸占着如娇似花的娘子么?想到这里,东方随云心中无端的升起一股痛。要他离开她是何其的残忍,可将她守在他的身边清心寡欲一辈子,对她又是何等的不公平?

未有将东方随云的话听齐整,顾青麦仍旧蹩眉倾听那跳动的脉像,终于让她抓到那脉像,她指出如风般的点到自家夫婿的肩头,展颜一笑,“好了,看你还怎么跑。”这种点穴手法真真是怪,居然是随着人体血液游走,如果不是今晚她有意拿自家夫婿的脉,只怕她也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是谁在不知不觉中点了自家夫婿的穴?点这穴是为了什么?以后她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只当顾青麦说的‘你’是说的他,东方随云急忙辩解,“为夫没有跑啊。”万事还不到绝望的时候,他决定回京找张太医、罗太医二人解决这个问题,如果实在是解决不了……

知道自家夫婿误会了,顾青麦也不解释,只是松了他的手,“好了,今天也晚了,有一些事,我明天再问。”她得问清楚,自家夫婿近段时日和什么江湖中的哪些人接触过,为何中了那种诡谲的点穴手法。自家夫婿身边的保镖重重,那人居然也能近得了自家夫婿的身?那江湖中人是敌?是友?她可不能马虎。

心‘卟卟’的跳了起来,只当自家娘子真发觉出什么问题了,东方随云紧张的说道:“娘子,为夫……为夫是……”眼见着顾青麦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他深吸了两口气,“为夫,为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每想与娘子亲热的时候,就是……就是看不惯、看不惯娘子的红发。”

“什么?”顾青麦尚未听全,不自觉的相问。

东方随云有些心虚的重复,“为夫……为夫每每想与娘子亲热的时候,看不惯……看不惯娘子的红发。”

这一回终于听清楚了也明白了,既不是孩子的问题也不是他的身子有问题?先前的揣测都不是问题,而是……红发?原来他不和她亲热的原因是因了她的红发?闻言,顾青麦颇受打击。

眼见着自家娘子眸中透出的震惊、茫然,继而那凤眸中升起丝丝火焰,东方随云急忙解释,“不过娘子放心,为夫一定……一定会克服心中的障碍……”

不待东方随云的话说完,顾青麦一把拎了他的衣襟,直接一脚踹开里间的休息室,将他甩在了里间的雕花大床之上,不待他痛呼出声,她已是飞身而上,将他死死的压在床榻之上。“妾身倒要看看,王爷对妾身这一头红发是不是到了要吐的地步?”

天大的冤枉啊。无论是黑发的她还是红发的她,他都爱极了啊。只是目前是他的问题倒至……他正在思虑间,身上已传来衣袍的裂帛之声。东方随云有些傻眼,眼中满满皆是自家娘子凤眸喷火、咬牙切齿的神情,就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

可是,不对!东方随云猛然发觉以往那全无兴趣的身子似乎被自家娘子的怒火点燃,他的心似乎被什么拨动了般,明明方才还心若止水的心潭似乎被一颗石子投入荡起了涟漪,心居然痒了起来。

“难怪王爷近段时日行为反常,难怪王爷每每与妾身亲热的时候会全身而退。妾身还当是什么?还当王爷是想报当年妾身隐瞒事实之仇呢?莫不是也想冰封妾身一年一如当年妾身冰封了王爷一年般?那妾身就让王爷看看,当年王爷你不忍心下毒手,妾身却是忍得下心的。”顾青麦一边怒气冲冲的说着话,一边将二人的衣物全然撕去。

随着衣物裂帛之声传到耳中,感觉到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点起串串火苗,而且火势越来越大,大得他一把翻身而起,将压着他的人反压到了身下,有些猴急的吻上那烈焰红唇,将她还要说的话都封在了唇舌交战之中。

他的头脑中升起无尽的兴奋,大手游移在她的身上,撩拨着她所有的敏感地带,并且狂热的吻向她的红发。

这是怎么回事?他对自己的红发不是有心理障碍的吗?可这份狂野,似乎……全身被他的大手摸得有些酥软,顾青麦只能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如今兴致勃勃一点也不为她的红发有什么心理障碍的人。

朦胧的凤眼、似丹的红唇,额间的昙花烙似乎在缓缓的开放,还有被压在身下的柔软芬芳的身体……蛰伏的情欲似乎倾巢而出,他只想将身下的人揉碎再揉碎。

白天温文尔雅,一派光风霁月之态,现在却似一只来自草原的狼,带着掠夺一切的野性。这还是白天那个他吗?感觉得到身上一阵阵的传来痛痒,事到临头,她有些慌乱了,伸手开始抵触他的亲抚和避过他的亲吻。

东方随云由着她的闪躲,越是闪躲他越是兴奋,只管将人牢牢的压在身下,吻不到诱人的红唇,索性就沿着她优美的脖颈一路烙下他的印记。

在他狂野的撕啃吸吮之下,那一阵阵的痛痒中又透出酥麻,她由不得‘嗯’了一声,串串娇羞就那般娇吟出口。渐渐的,她放弃了抵触,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身体无意识的向他帖近拱起。在他一个凶狠地冲击下,痛楚如期而至,她由不得咬牙闷哼一声,手指狠狠的掐在他的肩头。感觉到痛一阵阵的传来,她不自觉的将他紧紧的抱住,实在难忍之下,她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丝丝灼痛使神情兴奋的人有了一丝清明,感觉得到身下人的不适,东方随云俊眸有些模糊的看着身下人的娇颜,可这种无法言喻的亲昵、快活刺激着他的每一个神经,只觉得自己兴奋得要颤抖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许多,身子的动作不但没有减缓,而且越来越狂野。

古老的雕花大床发出和谐的声响,伴随着纠缠的人影、粗浅不一的喘吟,窗外蛐蛐发出的夏夜鸣唱,远处荷塘的蛙声附和,共同谱出一首千古不变的鸳鸯欢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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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章节真是无语啊,不是我不万字更,而是说什么涉H不让上传,TND,坑人啊!害我少了几千字!

128回珍爱

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当一切平静下来,东方随云满是汗水的额角就那般帖在她堆雪的胸上,交握的十指几近将她的小手捏碎,他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从起初的急促过渡到平缓。

终于从她的胸脯上将头抬起来,东方随云这才看见身下的人红唇几近被咬裂,他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摸着她的唇,“疼不?”他一直希望能够占有她,只有占有她方能让他心安,否则,总有一种抓不住她的感觉。如今终于如愿以偿,能不令他欣喜若狂?但随着欣喜而来的,还伴随着丝丝的心痛,他抚向她脸颊上的泪水,“麦子,很痛是不?我听人说,第一次都会很痛。”

冷哼一声,顾青麦扭过头,避开他的亲抚。原来这人是故意的,故意诱惑她……什么对红头发有心理障碍?他只不过是在玩那些什么钓鱼的游戏,然后好将她全然吞到腹中,而她总是上当、上当……上当得亲自过火的剥去了二人的衣衫让他大行方便之道?

当然不知怀中人所想,但她的神情似乎在告诉他,方才他太不怜惜她了,只知自己享受……东方随云心有愧疚的沿着熟悉的锁骨一路向上吻了去,最终将吻落在她的红唇上,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他纠缠,不时发出‘麦子、麦子’之称。

声音低哑迷人,顾青麦的心又柔了起来。上当了又如何?他们是夫妻啊,不管谁钓到了谁,幸福的都是二人不是。可这般亲腻的相拥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她推了推紧紧抱着她的人,“你好重。”

明知道她是不习惯,东方随云也不说破,迳自翻了个身,让她压在了他的身上。将她全然抱在怀中,亲抚着她的额头、眉梢、嘴角,继而,吻一点点的落了上去,就似吻着一件珍宝般,就似吻着一个瓷娃娃般,生怕将怀中的人揉碎。

这和方才的狂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顾青麦全身放松下来,趴在他的身上,耳畔传来他的低喃,“麦子,三生三世,为夫只要你。”

这话,让她想起了他们的初见,想起了他们的生离死别,想起了他们能够相守在一处的不易,所有的过往一一在她的脑中闪过,只觉得心软得能够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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