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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英灵做妹妹-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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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撑不住了。

    核源断开的结果慢慢出现。

    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意识模糊,只看见世界被不断扭曲。身体越来越小渐渐恢复成人形,衣衫褴褛,他被如梅和尚志联手抬到马背上,然后一步一步走向烈火中的三大殿,奥西里斯走在他们身后不断呼唤出脉冲般的绿光传递给文承,苏濛和凝然尾随其后,萝兰和小竹在前面开路。

    问题是,就算是前往三大殿的路上,追兵仍然源源不断地涌来。

    赤红的烈焰,渐渐同化在夜空中。

    终于,文承在迷糊中注视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首先是两个妹妹碰到一起了,可文承实在是虚弱,听不到她们在说些什么,还好没吵架。

    女将军模样的假妹妹突然肃立,朝众人敬了个军礼,然后策马引开一拨追兵朝东门去了。穿着白裙的真妹妹远远地目送另一个自己,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假妹妹将面临什么。

    但她仍在奋力的拼杀中抽出时间,然后远远地朝哥哥比了个喝水的姿势仿佛在问,牛奶好喝吗?

    她杀了很多卫兵,但体力渐渐不知,因为文承的法源已经转移给真妹妹。

    她没有放弃,而是凭借灵活的闪现避开围攻,用细剑不断斩杀敌人,直到身上的光粒不断消散,突然为自己一年前的推理正确灿烂地笑了,在一片白光中无悔地闭上双眼。

    以及苏濛,这个性格多变的苏濛,她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队伍停留下来,对着这个平时柔弱万分但此刻决绝无比的女子,柳真只能别过脸,泪流满面地加快步伐。

    文承已经昏迷,他真的很幸运,不会目睹这一切。

    不,他挣扎着唤醒意识目送她的爱人。

    远远地注视她的背影,却有一万个对不起要说。

    很难想像她曾经站在我和萝兰身前保护我们,而现在她同样这样做了。

    苏濛突然意识到就算是选择死也应该是遵守某种矜持,于是她没有选择摘眼镜,而是不断刺出空气螺旋,一片一片掀翻士兵们,直到远处的火枪大作,身中数弹的她吐出几口血,仍然挣扎着站稳。

    最后回头,对文承露出一个幸福无比的笑。

    可就在这时,凝然突然面露痛苦地驻足,捂着胸口弓起背,接连吐出几口血。

    “学姐?”柳真抓住她。

    “学妹,去吧。”凝然用力推开柳真。然后用决绝的眼眸注视文承。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记住,信仰就一定会有牺牲。

    文承突然大惊失色。

    柳真仍然抓着她,“学姐你没骗我吧?!”

    凝然淡淡地一笑,“没骗你,我去牵制他们。”

    说完这句话,凝然推开柳真,然后拖着身体朝一侧走去,她一面举枪射击一面挥刀搏斗,砍杀了十几个士兵后很快被围住,无数刀枪穿身而过,心肺都被扎穿,肚子被划开,凝然最后满脸是血地看过来,对文承露出一个熟悉的微笑。

    终于……解脱了。

    这烈火炎炎的夜色,如同被红光吞没的海市蜃楼。

    马背上的文承只能虚弱地对着已经无法道歉的对象说话。

    一直抱持的想法是为了陪伴,但生命不再受自己控制时,她们便那样果断的诀别了。

    即使不说出那句话,只是在身旁,在眼中,在远处,也能准确无误地传达她们的心意。

    可他使出全部的力气对天空大喊。

    “余潇?!”

    请告诉我,她们……

    余潇没有回答,她比任何时候都明白信仰意味着什么,她知道无论回答什么都会玷污这两个字。

    文承只能低下头,把仅有的希望藏在心里。

    众人终于抵达中极殿,如梅踢开燃烧的大门。大殿中央,一个半径三米的青色圆阵发出越来越亮的荧光。尚志把文承从马上扶下来,柳真坐下来接住,尚志给马抽了一鞭让它跑远,接着所有人都踏上去站好。

    余潇仿佛在叹气,她也不忍再生波折,便按照约定把他们送往最后一层。

    在无尽的虚空里,中极殿的外壁渐渐被黑白螺旋包裹起来并且越箍越紧,只剩下这个狭小的法阵。一行人紧紧地背靠背环成一团,把柳真和文承护住。

    黑白转化成线状,周围发出嗖嗖的声音

    在虚空的穿梭中,柳真突然问。

    “这个形状,能联想到什么?”

    突如其来的质问,也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倒是把文承的意识拉了回来。

    文承一头雾水,但是小竹抢答。

    “巧克力棒。”

    文承突然不耐烦地闭上眼睛。

    对不起,我真的累了,没有办法和你聊巧克力棒的问题。

    不过这是我不得不说的一个故事。

    “说起来,我为什么喜欢巧克力棒想知道吗?”文承唤回精神说。

    那还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无意间和父亲说记事本的事情,父亲看到我兴奋的眼神突然露出一丝不悦,他悄悄按住我的头,后脑感觉暖暖的,大概几秒后我就不明白前因后果了,但被填充进去的图案让我想起巧克力棒,于是每次去超市都会不自觉地买下。

    “我猜你想听这个?”

    “你想多了,笨蛋。”

    非常冷淡的回应,文承只好想想别的答案,可柳真也没有补充。

    是的,除了这个之外似乎想不到什么了,就算在这个可笑的传送空间里,意识也在渐渐模糊,我也明白柳真试图挽留我的意识,生怕我在这个未知空间里死掉会触发什么,至少从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又热泪盈眶抵着我额头的样子来看是的。

    真倒霉,竟然被你抱在怀里。

    温暖的檀香味,和她那张略带皱纹的脸,实在是太契合了。

    岁月带不走你的温柔。

    是的,这个短暂的世界里就这么几个人,没有人希望此刻出什么差错,我也只想在这个时光里淡淡地聊一些家常话。

    或许是这份沉默要比刚刚无聊一些吧,柳真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把脸颊贴在文承的脸颊上讲起来。

    “我知道小竹比我经历了更多,但还是说说我的旅途吧,其实我想说里海,但还是和你说说喜马拉雅山。那里只有白色和蓝色,可惜的是我手机没电也扔掉了,那个时代也没有照相机,但幸运的是也没有人,我就一个人一匹马在那里一步一步地迈过去,如果觉得冷了就腾起一团火,有时候白云会穿过山峰,岩石碰起来很疼,仅仅是走个十步就会喘不过气来,好在一路上秀姐姐……”

    文承无法回答。柳真只好露出抱歉的笑转移话题,

    “但是呢,一旦爬上一个山顶回望自己所居住的世界,感受到的却不再是开心。”

    因为我望着西方的天空,我知道你在那片沙漠上,就算再远我也不会停下这个步伐。

    “可想而知,在山顶的我只有一个冲动。”

    那是我最兴奋的时刻,对着天空大喊,喊到几座山峰接连雪崩。

    那大地震颤,成片的白色翻滚和咆哮的壮观样子我永生难忘,我在那一刻甚至感谢余潇打造出了这么美妙的世界。我真想留在这里。

    接着我纵然跃下,一个人翻滚下去,雪球越滚越大,大骊在一旁欢快地奔跑。

    蓝色和白色的冰冷世界里,只有一个雪球和一抹红色。

    说到这里,柳真略略停顿了一下,发现文承已经沉沉睡去,但呼吸均匀安详,于是她泛着微笑继续诉说着。

    冲动。因为开阔、寂寥、世界只有一个人所感觉到的冲动。

    和一个人在大海,一个人在沙漠这种感觉类似,但一个人在雪山顶的冲动会更多一些。

    那和我居住的狭窄的空间会产生奇特的反转,正因为此,人们才会向往大海,向往高山,向往沙漠。

    可冲动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心慌和恐惧。

    就那样翻下去之后,我腾起一团火把雪球融化掉从里面跳出来,然后怅然若失地看着冰天雪地,最后叹了口气,慢慢骑上马。

    是的,就是那样的感觉。

    世界都安静下来了,我也开心够了。

    而前路漫漫,无数个冰天雪地的夜晚,我只有支着帐篷和大骊一起睡,和它说着我和秀姐的故事,和小竹一样吃着冷冻的干粮,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只想昏天黑地地睡下去。但无论何时只要我念叨着你的名字,精神就会好一点。

    因此,就算路上只有那一瞬的美好,我也幸福无比,也能够鼓起勇气继续踏上寻找你的步伐。

    说到这里,柳真和小竹相视一笑。

    在这条信仰的路上,我也逐渐明白了我那个眺望大海的梦境并不是终点,我也比任何时候都明白终点是什么。

    柳真就这样抱着文承,然后悄悄亲吻他的手背,又放在脸颊上说着。

    虽然你很人渣。

    但相比于那些生下来就带着天赋、金钱或者光环的成功者,你一步步从无到有挣扎着闯过来,渐渐拉拢起一个斗志昂扬的团队,只有一路陪伴过来的我才懂得你的不凡。时光渐渐证明你值得这份荣耀。

    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王。

    王在女皇怀里饱饱地睡了,谁也不忍打扰他。

    疲惫到极致的小竹也坐下来,依偎在柳真身旁,萝兰坐下来擦拭铠甲,奥西里斯有些不好意思地呼唤出绿叶帮她一起擦。如梅脱下制服盖在文承身上然后站到一旁举起一根烟,柳真打了个响指给她点上,谁也没有露出不悦,尚志也要了一根。

    就这样像一个长途旅行一般,核心团队无声地享受大战后的安心。

    “到了。”不知过了多久,余潇恰到好处地小声提醒。

    在眼中呈现的是越来越亮的白光。


………………………………

第二百八十六章番外 主动权

    番外断章一

    ◇

    或许是梦境,又或许不是,但一片白光让他仿佛笼罩在一个周末的上午。

    没有战斗、没有进攻,被柳真要求的任务只有好好地休息一天。苏濛按照习惯五点就已经起床。

    上午九点,从窗外洒落在被子上的阳光很明亮,文承缓缓起身,揉了揉眼睛,还不想立刻下床,便坐在床上眺望着窗外。

    十五楼窗户能看到的景色只能用荒芜的灰白来形容,即便是文承也不能完全习惯这种没有绿色的样子。但就连这种苍白也被苏濛默认了。

    买一捧花不保期,不如买一盆绿植好了。

    不,我是一个爱劳动的人,空闲只会让我感到生活的空虚,所以还是找奥西里斯聊一聊让他来一趟把我的窗户装饰一下。

    他一边怀着这样充实的微笑,一边走下床。洗漱完毕后回到房间的书桌边,桌上还有物理资料和苏濛为他积攒的错题集。

    于是他做到桌边拿起笔,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个认真的孩子。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文承本来只想约上萝兰一起练习剑术,但敲了敲小竹的房门发现萝兰早就被小竹拉出去跑步了。

    就这样怀着一份失落,假装用心做题的文承让买完菜回来的苏濛吓了一跳。于是她悄悄坐到一旁看起来,发现他连错五道题之后也没有露出不满,而是悄悄抽出一本书翻起来。

    文承察觉到苏濛回来了,也不管她而是在资料书上继续瞎填,总之全都填完就能过老婆大人这一关了。

    全部搞定后,时钟已经指向十点。花了足足一个小时装模作样,为了演的逼真还不得不放慢速度假装很痛苦地在思考,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无聊。

    就为这一个小时,文承消沉地叹了口气。刚刚这么做时,背上就被温暖的小手轻轻揉捏。

    文承按住她的手,被苏濛拍了一下,文承放下手,苏濛继续捏。

    大概猜出来最近柳真也一直奋笔疾书而缺眠少觉,苏濛倒也不着急做午饭,文承倒念想着是为柳真买个键盘什么的怕才是正事。

    从隔壁的哈欠和起床气的声音来看,大概是她醒了,按理说是累惨了才是,出现在门口的睡衣柳真精神的眼眸反驳了这一点。

    根本不是期待怜爱,也不是用傲慢保护自己的脆弱,因为脆弱只发生在最危难的时刻,这就是柳真和苏濛乃至身边所有女孩的共同点。看到她们坚定的身影,不由得为自己刚刚的半吊子懊悔,虽然为了各方面而努力已经筋疲力尽,但未来的日子该怎么度过呢?

    文承不由地暗暗低头,不过他的决绝很快被唤醒。

    从被柳真救下开始,他的平凡之路就被斩断。

    要么被女孩们推动着前行,要么引领她们前行,不存在中间地带,因为这样做只会让他迷失自己的性别。

    于是文承用力咳了一声,准备掌握主动权。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回去睡。”

    柳真啊了一下,因为在她看来文承此刻是个努力而认真的好男孩,这么长辈式的语气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是说一起补习的吗?十点开始。”柳真看向苏濛。

    “有吗?”文承挑着眉毛看向苏濛。

    “不是你要的吗?”苏濛又问文承。

    文承指了指自己,我要柳真来的?

    无奈着自己的记忆错乱,大概是和别的世界线的记忆混淆了吧,这样一搅和心情反而更抑郁了。

    也就是说我重写一遍了?刚刚一小时的努力白费了?

    “算了,下次吧,我觉得高考考不上我还是有办法重考的。”

    文承果断合上本子,不经意地抬头,却看到苏濛一副不满足的脸。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好好哄哄她。

    至于哄苏濛的方式,因为给他特别建议的是另一个世界线的柳真,文承早就觉得那个主意不靠谱(很给力)了。

    “果然,”柳真倒抢先说了,“你还是会滥用自己的超能力啊,看来还是得给你做个项圈才行。”

    干什么啊你。文承不满地看柳真。

    哟敢对我这副脸啊,柳真瞪了回来。

    “好啦你们……”苏濛正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的话,却发现柳真突然关上门离开了。

    “算了濛儿,其实我好想和你待一天。”文承甩开不悦的杂念,伸了个懒腰,然后大方地抱住苏濛。

    在把脑袋搁在他胸口十几秒后,苏濛推开了些,“好了,我去做饭了,如果想陪我的话一起吗?”

    其实看似漫不经心的文承一直在意和苏濛的重合时间,但苏濛的这个提议还是让他突然冷静。

    我绝对不能融入她们的性别,但也不能完全大男子主义。于是他说,“要不我一个人做点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苏濛突然吃了一惊,慌忙四顾以为他在问别人。

    “我想吃什么?”她重复了一遍。

    “是啊濛儿,一直以来都是你做饭,反正我也想忙点别的。”

    不等苏濛回答,文承就出门了……

    不应该是去厨房吗?苏濛慌忙想要提醒他,但大门已经关上了。

    虽然很期待他这样做是事实,但文承的举动太奇怪了,他说要一个人做点吃的是吧。可就这样追出去说你应该去厨房啊笨蛋也太不是自己的风格了。

    所以她愣了愣,也不好意思去厨房,只好坐回座位看书。

    另一头柳真开始火大起来,灵脉支点建设什么的这些消息也会抄送给她,但IM的群聊里竟然出现了文承问萝兰要吃什么的消息。

    可柳真的火大在于,你不知道萝兰还没买手机吗?

    然后妹妹回了句,萝兰妹妹说要吃很多虾,很多很多。

    然而,不问缘由地呵斥他们在公共频道里聊这些没营养的太过分了,而且就话题本身而言,这兄妹俩也没有出格。

    一开始想发“给我私聊去”又或者是“安静一点”,不过群里的别人倒也没有回应,柳真多少有些赌气地敲了敲苏濛的房门,打算控诉一下这个人渣。

    结果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苏濛通过聊天框里的话题很快推断出了文承和萝兰的新友谊,但她竟然微笑着说,“原来他是出去买菜啊,那就好。”

    虽然柳真很能理解这个大度的微笑,但气氛还是糟透了,既有想要对她倾诉一番的冲动,也有一种被冷落的共鸣感。

    要形容的话,文承这个人确实是人渣,但每每让人感觉不到他做出某种行为的意图,这种小事揪住不放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小心眼,也因此对他无可奈何。

    其实文承未尝不明白苏濛和柳真的小心思,但他也有明确的打算,因此继续悠然地在菜场逛着,然后……

    遇到了一个木乃伊。


………………………………

第二百八十六章番外 小叮当

    番外断章二

    ◇

    一小时后,当文承拎着一盆绿植,一个键盘,和一大袋水果蔬菜鱼虾出现在厨房里时,苏濛只好和奥西里斯坐在阳台下聊些有的没的。

    奥西里斯的语言能力正在慢慢苏醒,但他还是觉得沉默是金,因为他就算不说话也太有存在感了。

    虽然背对着文承,但苏濛正在脑补文承做饭的样子,其实她不吃暖男这一套,得出了这个结论后,苏濛突然陷入一丝失落。

    奥西里斯不太明白女孩子的心思,从阳光来看已经是正午无疑,他一边用曲柄杖为阳台的花草洒水一边编织起树藤,这是文承要求的,苏濛却立刻制止他这么做。因为夏天快要来了,惹上蚊子会很麻烦。

    过了半小时,文承端出来热腾腾的一大盘菜,因为样子糊糊的一片棕色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这是什么?”苏濛很直白地问了。

    “炒饭啊。”文承的回答让她哑然。

    “饭呢?”苏濛取出筷子拨着里面的恶心物体补充,“文承,你是不是直接生米放进去炒了?”

    “没啊,先煮饭再炒,这个道理我知道啊。”

    苏濛的眉毛突然以一种令人恐惧的频率颤抖起来,强迫症的她是不能允许这么一摊浆糊出现在眼前的。

    “你是不是水放多了?”

    而文承没事人一样继续取来碗筷,“没事,比例弄错而已,成分一样的。”

    苏濛仍然对那一摊类似岩浆的物体露出无奈,文承继续说,“好了,我要炒虾了,你们先吃吧。”

    说实话,他的这份热心还是令人感动的。因为这份热心柳真曾经表现过,结果也可以想象,所以苏濛见怪不怪了。

    “不等小竹吗?”苏濛真的给自己舀了一碗。

    “她们吃虾就行。”文承一边忙碌一边说。

    如果柳真在场的话,毫无疑问厨房要爆炸了。

    奥西里斯只觉得这份异国料理应该很美味的样子,也坐下来。略微前倾身体后就拿起筷子,接着苏濛去厨房给他找了个勺子。

    “……”苏濛拿起筷子拨了拨那摊浆糊又翻了翻,而奥西里斯没有注意到这个动作便很优雅地开动起来。

    把浆糊放到嘴里的一瞬间,木乃伊凝固住了。

    虽然难以形容这种感觉,但不至于难以下咽。而且不知道他到底放了什么,总觉得吃起来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苏濛很理智地没有动筷子。

    “对了濛儿,”文承一边把一大堆虾扔进汤锅里,又放了很多水,“虾买多了,还是做虾汤吧。”

    看到文承又放了一勺盐之后,苏濛决定不再回答。

    点火之后,文承卸下围裙,悠然走过来又伸了个懒腰才坐下,“啊,没想到做饭是这么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这件事还是不要跟伯母说比较好。”

    “你没吃醋吧濛儿。”文承发现苏濛一直没动筷子便直白地开口。然后友善地看了一眼奥西里斯。

    只是问你觉得吃的怎样,但奥西里斯认为自己大概听懂了,他起身……拿了瓶酱油过来放在苏濛面前。

    “谢谢,”苏濛笑了笑,不能驳了神的面子只好洒了一些酱油在浆糊上,“对了,关于以后国外英灵越来越多的问题,文承你也应该好好抓机会学习外语。”

    “对了小叮当!”文承突然拍大腿。

    “小叮当?”苏濛歪着头。

    因为再次岔开话题而喜悦的文承说,“关于空间折叠的问题,濛儿你能做出那个口袋(四次元空间口袋)吗?”

    至今为止因为一匹马在体内而无处安放的文承终于有了主意。

    如果能在口袋里做出一片草原,那云中也算开心了。

    “好奇怪的问题。”

    “抱歉啊老婆,这本来是我想请教柳真的事情,如果这个工程量大就算了。”

    苏濛突然脸色一冷,因为涉及高维的话题对她来说一向很敏感。另一边文承倒也不遗憾,又给自己添了一碗,奥西里斯很善意地取来一个口袋,两人一并对他表示感谢。

    “对了要叫柳真吃吗?”

    苏濛面无表情地看着呼哧呼哧大口吞饭的文承,尤其是他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她犹豫一会后说,“她睡回笼觉了,而且如果是炒饭的话,柳真也会做。”

    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苏濛有些内疚的顿了顿,然后勉强吞下一小口饭,露出很痛苦地表情咽下之后,用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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