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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英灵做妹妹-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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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三人组合一路上被人围观,文承倒淡然地回应他们的目光,可两个女生终于放弃了,接连挣脱开,然后并排走在文承身后。
可这样走还是很让人产生遐想。
而且苏濛开启了不合时宜的话题。
“对了文承,你和萝兰在镜之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说说吗?”
柳真突然停下脚步阴沉下脸,摇了摇头后又跟上。
“没什么……”没有发觉这些的文承走慢了一些,然后和柳真一起把苏濛夹在中间,“我和她是路上遇到的,一开始是她要我进攻的……”
似乎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文承连语速都有些慢。
“她要你进攻?什么啊?”
“啊?!那个,濛儿……我只是想安慰她而已……”
“安慰?”苏濛更加疑惑了。
安慰和进攻会有什么关系。
嘟起嘴巴,看得出苏濛在慢慢推理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苏濛满意地得出了结论,“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没问题。”
哪样啊?你能说直白一点吗?
回到家里。柳真径自回了房间,而苏濛去了厨房。
卸下外套全无戒备地扑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文承享受疲惫的安详,然后啜饮着苏濛送上来的茶。
说起来很难为情,这么瞒着她一件不齿的事是生平第一次。希望是最后一次了。
他楞楞地看着自己的茶杯,很想告诉她一些事。然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文承,其实……你不觉得镜之馆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吗?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苏濛露出原谅一切的微笑,然后像是想什么心事似的回到厨房。文承也默不作声地注视未婚妻的背影。
当一切都结束后,人们只会因为荒唐的回忆而纠结。回忆起那仔细的场景时仍旧历历在目,可暗自忖度,那深深的悲哀里竟包含着一种令人鼓舞的力量。
其实这个故事里面并没有足以称为“教训”或者“拷问”的事。
这是发生在文承身上的事,也是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的事。所以,这个荒诞的故事并不能令人开心,直到今天依然如故。
纠结回忆并不能给人力量,不如努力弥补犯下的错,然后再次念一遍心中最想说的话,继续前行。
【信仰反正】即将结束。
◇
哦对了,还忘了一件要紧事。
“濛儿,我出去一趟。”
“还要出去?你不累吗文承,好好休息吧。”
“买瓶水。”
文承说完这句话,起身离开。
………………………………
第二百九十二章 俯瞰风景
夜晚的城市悄然无声,餐厅渐渐关了灯,空气里传来蒸汽的气味。
文承用手指点出一道白光来到一处旧楼的屋顶。屋顶没有人影,一条条晒衣绳在风中上下摆动。文承走到角落的水塔。又背靠着栏杆坐下,抬起头眺望星空,明月镶嵌在宇宙中。
他又站起来俯瞰风景,右手边是城西的街道,左手边是城区的街道。东南方的天际是沉睡的西湖,亮着灯的汽车行列宛如光流一般穿过街道。淡淡的云朵飘浮在夜空。
手指的白光仍然微弱但打着规律的节拍。
“奇怪,”黑衣女子从楼梯间里现身,“你没穿外套不冷吗。”
“冷。”文承说着,又低头看了看手机,“时间不多了,我们尽快结束吧。”
“还好是偷偷约你,可千万别让她们知道。”她说。
“相信我的技术吗?”
“真拿你没办法。”
夜空明朗很多,文承趴到地面,然后放慢呼吸,她为他盖上一件夹克。
◇
三十分钟后。
“就像这样,过一会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听到这句话后,里希特把汤喝完,又打了个哈欠,一个侍应生端来面包。
里希特又打起瞌睡来。穿着黑色礼服的凝然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他的膝盖一下。
“对不起,今天确实累了,让你见笑了。”
“为什么不回去睡一觉?还是今天事情很忙?”
“是的,要汇报的内容很多。”
“再忍耐一会,东西马上就到了。”
“这么重要吗?”里希特问,“再说凝然小姐,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就是别玩我了。
凝然什么也不说地盯着里希特的脸看,里希特干脆叉起一片松茸慢慢吞下,然后看着窗外的风景,餐厅角落的钢琴师又换了一首曲子,客人只剩下两三桌了。
“你也许觉得我很无聊吧,”凝然说,“但我收到了伊索的信息,趁着魔法界大战来临,机会也不是没有。”
“喂。”里希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凝然举起一只汤匙在空中晃着,一直盯着里希特看,“真的,你别不信。”
“我相信,但如果你第一个和柳真说,我一定更相信。”
“和你说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不是吗?”
里希特摇摇头,“罪与否是由你的立场决定的。”
“总比你现在这样好,立场一直没有摆明对吗?”凝然突然用锐利的眼神打量他,接着咚的一声,取出一只Glock17手枪搁在桌角。
“你误会了凝然小姐,我一直站在柳真这里。”里希特把手肘支在桌上接着把两手举起。
凝然一句话也不说,把餐具按照最初的顺序依次摆放在盘子两侧,并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如果是利益倒也罢了,任何男女关系一旦变奇怪了,就一定会破碎。”凝然突然说,然后瞥了一眼窗外的夜景。
什么意思?
凝然的手碰到里希特的手背,大叔被迎面扑来的醉人香水眩晕片刻,“要怎么做……”
“再一下子就结束了,拜托忍耐一点。”凝然前倾些许。
丝质礼服妥帖合身,让她的曲线毕露无疑。
这时候一个侍应生推来一个裹着红布的餐车,红布上印着一个圆鼓鼓的轮廓,里希特像是预料到什么似的大惊失色。而凝然将红布掀开一角。
那是一个血淋淋的金毛犬头颅。
里希特不再说话,而是靠向椅背环抱双臂。
“我替你约了弗兰克,接下来该做什么你知道了吧。”凝然挥了挥手让侍应生推走,又喝了一口白葡萄酒,拿起一根炸薯条叼在嘴里,又把Glock17推给里希特。
“你不怕我对你开枪吗?”里希特接过枪却指向凝然。
“试试看。”凝然用薯条指向里希特的酒杯。
“砰!”的一声,一旁的落地窗碎了一个洞口,酒杯应声炸裂。
不过碎掉的是凝然的酒杯。
被发现了吗?!凝然一惊。难道说团长已经被……
“抱歉,刚刚手一抖。”耳机里传来声音。
“你怎么不再歪一点?”凝然对着耳机斥了一声,又拿出餐巾纸擦拭湿掉的礼服,又对里希特露出尴尬的笑,“那么他就交给你了。二十分钟后警察会来,然后骑士团会出面保你。”
也就是说你也上了我们这条贼船了。
“对我这么放心?”里希特无奈地问,“如果我不下手呢?”
“我调查好了,他只是你雇的私人侦探,”凝然注视他说,“确保伊索在南方的行动不会影响到生意罢了,他出卖你了你还不知道吧。”
“那是我自己大意,没想到连累了你们。”
“不,伊索方面的口供很明确,他们确实发现你了,但是弗兰克叫他们不要打。”
说白了很简单,就是里希特给他钱了,而凝然没有。
“除去他的罪行不谈,以后骑士团也不允许这种情报乱窜的行为。”
“了解了。”
对绅士大叔甩下这句话,凝然转身离开。
“不过凝然小姐,你不怕我就这么走了吗?”
“恐怕欧洲大陆都危险了,与其这么想,”凝然回眸一笑,“倒不如把你的家人接过来吧,爵士。”
“那我接下来负责什么?”
“做我的副手吧里希特,供应链和市场都交给你,我将负责资本方向,对了柳真托我问你会不会卢恩。”
“懂的不多。”
“那就好,你可能要兼职当老师了,说真的,我每次聊魔法问题都觉得好困。”凝然叹了口气,“每次、每次都一样。”
“真有那么无聊吗?”
“复仇会让我兴奋,可现在没了。”凝然的身影渐渐远去,“所以好好赚钱吧。”
◇
楼顶上,文承在狙击镜中确认了弗兰克确实被里希特开枪命中胸口后倒下,接着餐厅陷入一片混乱,最后里希特被警察带走后,终于松了口气。
悄无声息中为我们扫除威胁,现在才明白神出鬼没的凝然平时都在忙什么。
“抱歉,”他一边尝试拆卸狙击枪一边对身后的美人说,“谁叫你穿的那么诱人,害得我镜头都歪了。”
真是大胆的对白,凝然哼了一声,在一旁换回靴子。
“每次都这么说话以后会怎么样,你有考虑过后果吗团长?”
文承没有搭腔,而是旋着消音器,然后一件件放回枪包的口袋里。
“总之。”她停了一下之后说。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文承似乎有些不满地抬起头,又暖暖一笑,“身体好点了吗?”
“还有一点。”她回答。
“任何男女关系一旦变奇怪了,就一定会破碎。这句话是对我说的是吗。”
凝然递来一个咬了几口的菠萝包,“还没吃晚饭吧。”
“我不要你的口水。”说是这么说,文承大方地顺着凝然的咬痕接着咬下去。
凝然又递来一瓶矿泉水,接着两人背靠栏杆并排坐着仰望星空。
文承打完呵欠抬起头时,呼出的白汽已经消失无踪。
“每次都是这样。”她突然说,“已经说不清楚我和你的关系了吧,学弟。”
“你不一直是我的助手吗?再说这种脏活肯定不能和她们说吧。”
“也是。”
“而且……我的助手今晚上穿的很漂亮,以后恢复和平了,应该有很多人追的吧。”
“以前就没有么。”凝然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又失落地叹了口气,“其实我该对你说道歉,白天的行动……”
“你会游泳吗?”文承突然问。
“现在?”
“我很久没游泳了,其实我每次游泳都会开心很多,但她们都累了。”
“我还是怀疑你的居心。”
“不相信我的技术吗?”
“真拿你没办法,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撩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我就放的开,再说老师教的好不是吗。”文承直白地说。
“不过没带游泳衣。”
“我刚刚狙击镜里都看到了,”文承指着不远的一栋楼,“那里的酒店顶楼有卖。”
很贵的吧。文承又皱眉。
“我请你。”凝然一笑。
“算了,”文承突然露出一丝内疚的表情,“还是回去吧。”
“我相信你。”
“谢谢,”文承坚定地点头,“不过还是回去吧。”
“恩。”
凝然拎起枪包,文承为她披上夹克,两人一起穿过街道走向夜色的深处。
“对了凝然,你交过几个男朋友?”文承突然转向她。
总觉得你各方面都很懂的样子。
对于这个失礼的话题,凝然并没有回避。
她抽出短刀架在文承脖子上,长发的香气沁人。
“还想问下去吗团长。”
“哈哈,不开玩笑了。”文承举双手投降。
“不过……如果你想让苏濛开心的话,我可以教你。”
“你不介意吗……我对柳真……”
“学弟,你哄好苏濛,学妹不就是我的了吗?”凝然温柔地看过来。
文承露出满足地笑,“来来来,教我教我。”
邪恶两人组开始探讨各自的深夜行动了。
………………………………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不知所措
她仅仅是想让一切平顺和温馨,仅此而已。
两个女孩依偎在一起看着天花板,仿佛她从出生以来就没有离开她一样。
听完哈丁战役的故事,苏濛露出欣慰的笑脸。
“真是没想到,你们两个确立关系后,第一次配合就有这么巨大的成果,这可能在过去也没发生过吧。”
“哪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你是没见过那家伙的真面目,我都有点替你担心呢。”
“他变成什么样我都愿意……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再这么极端了,你们是我最后的……真希望每天都能这样看到你们回家。”
“话说回来,他确实说买水去了吗?”柳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地叹了口气,“你没听错吧。”
总觉得这个出门的理由很熟悉,两人同时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估计忙完就回来啦,也不知道他忙什么。”苏濛说着这些暧昧的话,把视线落在窗外的夜空。
“要是他是出去买奇怪的东西怎么办?哎呀我在说什么呀……”柳真突然摇着头起身,“好了濛濛,我该走了。”
“先……这么睡吧。”苏濛突然拉住她的手。
愤恨自己一般地猛地摇了摇头,柳真挣脱开。
她怎么了?回来的路上还正常,文承做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情吗。
经过那件事之后的苏濛也未尝没有别的心思。可柳真这么反常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对柳真的不安和疑惑还在,又突然觉得恐慌和无聊。不同于以前等待柳真,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等待一个人的感觉,无聊的时间也比想象中长得多。
她起身拢了拢睡衣,走到桌边捧起一束花,本来是准备让他自己发现的惊喜,结果就这么出去了,里面的一朵杜鹃也被柳真悄悄地撕了一下,结果邀请柳真在房间里一起待一会的时候柳真竟然答应了,可他最终还是没回来。
镜之馆到底发生了什么苏濛一无所知,恐慌和猜测也随着等待逐渐蔓延开,但像所有思念男人的妻子一样,只要他回来就好。
门被推开了。
“怎么了濛儿?”
苏濛惊慌地把花放下,“文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文承突然退了一步,因为有类似的感觉在,他连忙问,“要不然还是谁?”
没有敌意,简单的提问却包含压倒性的力量。
“谁谁谁?”苏濛转过身,把花藏到身后。
“对不起,回来晚了。”
说是这么说,文承却立刻逼近过来,大概一个横抱就能把她掀起一样,灼热的气息扫在她的头顶。
可苏濛这幅样子并不能唤起人的遐想。
然后文承被吓到了。
苏濛突然冲过来抱住他。
正因为超过了理解范围,才抱有兴趣,文承却问,“有人送你花?”
眼前的景象这到底是什么呢。她因为想做些什么而正在行动吧。
“关你……事吗?”苏濛这么说,脸却红扑扑的。
这是柳真刚刚教她的,至于柳真为什么教,苏濛也一头雾水。
又一波冲击向文承的心口袭来。
准确的说,文承此刻的内疚还残存,苏濛越是有这么倾心的表现,他越是难受。
不过为了她的幸福,文承决定立刻切换为人渣模式。
他开始施展凝然教他的必杀技。
一个踉跄把苏濛推到墙边,“因,因为,你是我的……东西,当然关我事。”
苏濛一下子瑟瑟发抖地注视文承的眼睛,呼吸越来越急促。
其实文承状态也不好,他鼓足勇气说出那句话之后,也魂不守舍了。
总之隔壁大概也进行着类似的事情,不过段位高多了。
文承也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这招真厉害,虽然不是很懂苏濛为什么害羞了,但真厉害。
在第一次见到文承这股炙热的气息面前,苏濛突然唤起某种兴奋,而且比之前的思念被赋予了更多内涵。
然后文承被吓到了。
“我是……”苏濛突然鼓足勇气看着文承,脸已经红透了,“你的……东西。”
文承突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然后鼻子里热热的。
回过神来时,苏濛连忙撞开他,去桌边抽几张面纸为他擦拭。
◇
两分钟后,小两口不知所措地在床边并排坐着。
“至于吗文承?我只是用问句……”
“奇了怪了明明练习的时候……”
“练习?”苏濛突然警觉地推理起来,“文承,你刚刚出去练习了?”
看来还是很努力啊,不行,得好好休息才行。于是苏濛准备把他推下去。
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文承的身体颤了一下,“没,没啊!”
“文承,看起来事情很不妙啊……”苏濛将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咚咚的心跳。
果然大半夜的还在练习,身体还在兴奋状态。这么得出结论,苏濛不舍地揉着他的肩膀。
“不,不没有,濛儿你听我解释……”
鼻子一边流着血,文承一边推开苏濛。
濛儿你不理解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更何况看到凝然的身姿之后,说出那种话也很令人后悔的啊。
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心思的时候,对凝然说出那样的话并没有什么觉得慌乱的地方,但面对濛儿和柳真就完全相反了。
“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呢?”
“啊?”文承对着天花板眨着眼睛,稍微思考了一下。
算了,干脆直率一点吧,文承说,“因为有喜欢的人。”
只有对濛儿说出这句话才会这么自然。抱着灿烂的憧憬,文承露出孩子一般的笑脸,太过于真诚,也有点做作。
“谁?”苏濛冷不丁问。
不是吧,你能不能别坏气氛啊。
“对了,之前的那件事,什么什么不能动色心的事。”
在那个事件中,文承吃够了教训。
“什么啊文承?你在说什么啊?”
所谓番外,就是说发生的事情架空。
所以苏濛根本没有做那件事。
但记忆错乱的文承不这么觉得,这也是他的可怜之处。
“没什么……其实那件事之后我有好好反省,”文承突然就啰嗦起来他站起来焦虑地走着,似乎在用另一种方式排解烦恼,“但是你看吧濛儿,这次一直都在正确的世界线,就别提回环发不发光了,虽然只有一天吧,但你知道我在里面吃了多少苦吗?”
“回环?文承,其实我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说,回环已经消失了……”
回环消失了?!
“是啊,柳真说你会拨时间了,然后回环就消失了啊。”
听到这里,文承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另一个世界线的我做出了大型程式,损失了心脏和右臂……
是为了保护我,一直到觉醒!
“对了文承,你说吃苦?”
“啊!是啊!”
越加兴奋的文承眼眸明亮起来,“所以奖励什么的……”
等等,回环没了?!
也就是说柳真……文承又在下一秒露出失落的表情。
这么反套路有意思吗?不过还是被自己坑的吧。
“那个吗?萝兰没有给你什么奖励吗?”苏濛一脸温柔地注视他。
回过神来的文承突然退了一些,仔细观察苏濛那个深藏不漏的微笑。
先不管这么多了,苏濛一定还在猜疑什么对吧。
这句话是个陷阱。
如果我说有那就暴露了,如果我说没有她就说那就什么都没发生啊,你也不值得奖励吧。
真倒霉。
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文承攥紧了拳头,“不是,我是别的意思,你知道吧濛儿,”他又坐到苏濛身边拉上她的手放到自己手里捏着,“好不容易盼上和你独处,回环也结束了我也觉醒了,你也知道我也是魔王对吧,如果不能什么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什么啊?魔王大人你怎么了?”苏濛似懂非懂地笑起来。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咯吱的家具拖动的声音。
“柳真晚上还真是闹腾呢,我去看看。”苏濛站起来。
“别骚扰邻居。”文承突然抱住她。
然后把她放到怀里。
“也是,那个……”苏濛突然因为身下传来的某种抵触而红了脸。
“濛儿,”文承在她耳边说,“在梦里的事情,我向你正式道歉。”
“对了……”苏濛突然低下头颤抖起来,然后说,“好怀念……以前租在外面的时候。”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带你走夜路了。”
“夜路?”苏濛一下子停止了颤抖。
“怎么说呢?类似掉进童话故事的感觉,比如衣橱啊,棋盘啊,四分之三车站,墙壁上的洞什么的,我这才发现孩子们的世界也不简单。”
“孩子们……的事情?”
“可以多看些童话吗濛儿,以后讲给孩子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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